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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逆袭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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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去了那边,想不规矩也不成了,谁让我的命硬,这么久了还在这里耽搁……

    要说秦王氏悲伤欲绝,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究竟何去何从,且听下回分解。
………………………………

卷一(033):秦氏

    书接前文,秦王氏依然沉浸在一重又一重的回忆之中。

    秦王玉凤突然紧张起来,她最害怕的就是自己变得异常清醒,这样一来,她的决心就会动摇,想东想西,必定瞻前顾后,耽误行程,贵定岂不等得更急?

    没办法,她只能用残存的回忆激励自己,唯有这样,才能感受得到丈夫的存在。

    “你不说从后背摸起感觉好吗?”不错,他总是那么细致入微,非常关心自己的感受,大凡能够挠人的地方他都记下,然后变着法儿,一次又一次让人欲仙欲死。

    “宝宝的后背是在这里吗?”也不错,每次被人挠中,自己总是特别羞赧,然而显在脸却是娇嗔不已,似乎已经到了恼羞成怒的程度,于是人家就更加得意了。

    “哦,忘了问路了……”

    “喏!这里!”

    “哦!宝宝乖,刚才是爹爹不好,爹爹在这里给宝宝赔罪了……”

    “哎哎!你的手……”

    “对不起!娘子,我刚才只顾着跟宝宝说话了……”

    “你就不能再消停一会儿,老夫老妻了,还这么猴急……”

    “才过半年多就是老夫老妻?!那师父师娘岂不……”

    “你看师父师娘哪天不是正襟危坐?”

    “我在外人面前可也是装模作样的哦……”

    “我说在他们的气度里……”

    “气度?!那不成,不然别人都冲我叫师父,管你叫师娘,那又该怎么办?”

    “你胡搅蛮缠个啥?”

    “好好,就算我又错了不成?不过跑题了,咱不扯他们好不好?”

    “扯不扯由你,但是你得先规矩一点……”

    “谨遵娘子之命……”

    “咳!我说这个书,书书书!多少回了?你就不能换一换?”

    “为啥要换?”

    “假如宝宝像你,他能读好书吗?”

    “像我哪点不好?”

    “比方说……”

    “说!”

    “看你凶巴巴的样子……”

    “那你说!”

    “嗯嗯!痒痒……”

    “那你快说!”

    “痒!我可要叫了……”

    “呵呵!最好大声一点,最好用本门假嗓神功,直传首峰,让师父师娘也能听见……”

    “你坏!”

    “那你快说!”

    “好了好了,我求你了,求求你了……”

    “那你到底说不说?”

    “咯咯……,其实你刚才已经以你的实际行动说了……”

    “什么意思?”

    “咯咯”

    “到底什么意思?!”

    “好了,我投降,我说我说……”

    “你说!”

    “一个字!”

    “一个字?!”

    “哪个字?”

    “那就是”

    “什么?”

    “骚!”

    “唔!骚?一个骚字?嚯嚯哈哈……,不敢当不敢当,晚生真是不敢当哪……”

    “嚯!莫非你真是青钢脸皮,居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嘿嘿!娘子错了,不才若能真正当得娘子嘴的一个骚字……”

    “难道不是吗?”

    “呵呵呵呵,那就恰好说明不才在娘子的眼睛里,早已跻身天下士子之林……”

    “嘿嘿!这算哪门子歪理?”

    “娘子殊不知,古语不是有谓:十个文人九个骚……”

    “哇呀,还古语呢,不知哪儿拾来的的乡俚俗语……”

    “乡俚俗语也罢,不正说明这早已是人所共识?”

    “嘿嘿!你怎么啥都能往脸贴金?”

    “脸无光,又如何配得你这玄坛第一美女?”

    “好了,你一心盼望宝宝将来当士子,我只是看着这书就会想到那种考场作弊……”

    “娘子且慢,书肆里的那种货色可有这般精致?”

    “我可不是计较什么精致粗糙……”

    “那又为什么不能入你法眼?”

    “我说你应该找本真正的书……”

    “真正的书?大书!”

    “对!”

    “那不行,你想咱宝贝儿子的手一生出来能多大?那么大的书他抓得住吗?”

    “抓不住不等于他不会抓……”

    “再说就算要抓,因为抓不住也会丢掉……”

    “你就知道他会这样?”

    “我想要是换做我,抓不住的肯定不抓!”

    “看你现在这样子,小时候能去抓书吗?”

    “你见过我小时候?”

    “好了,不说了,否则又该伤心了……”

    “不错,假如我们不是师父师娘从小收留的孤儿,要是让我们的父母能够看到我们的今天,也许他们做梦都会笑醒的,到时候也一定会来抢着抱孙子……”

    “为什么不能是抱外孙呢?”

    “好了,不争孙子跟外孙,反正现在对咱们来说都已经一个样了,还是继续陪你玩吧……”

    “刚才说到哪儿了?”

    “你嫌这书太小……”

    “对!应该直接找本大书,而不是这一种,这多么容易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

    “哪能呢?!”

    “说不定有人到那天就会在心里嘀咕,看!贵定两口子既巴望孩子将来能够读书出仕,却又怕孩子考不出去,连将来作弊夹带的小书都已经预备下了……”

    “真是冤枉哪,天大的冤枉……”

    “你能保证别人不这么想吗?”

    “可你不是不知道,这……这……花了我多少的心血,二百多个日日夜夜啊……”

    “还要加眼睛都花了……”

    “这又何尝有假?!”

    “我是亲眼目睹,焉能不信?”

    “你信就好,反正你信我信,人家信不信是人家的事……”

    “嘿!你管得了人家信不信吗?”

    “不管!”

    “可我不喜欢人家这么想……”

    “连心也诛?你累不累?!人家要是故意往坏处想呢?”

    “那我也不管!”

    “这不就结了?!人家怎么想是人家的事!”

    “那要是那种长舌头的嘴憋不住当面说出来呢?”

    “那我肯定会当场义正辞严地对人说: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信了,还有我娘子也信了!”

    “那么全天下都会知道,秦贵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的厚脸皮……”

    “哼!我不信人的脸皮就没厚薄?再说,若不是我的脸皮厚点,你这玄门第一美女,那么多的癞蛤蟆都等着吃天鹅肉呢?又焉能乖乖地躺到我的怀里来……”

    “你难道不是一只癞蛤蟆?”

    “你说你希望嫁的是一只癞蛤蟆?”

    “嘿嘿,好了,你快别揉了,再揉我都要成齑粉了……”

    “那岂不更好?!你听: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好一个同衾共椁,看你多厚的脸皮,厚脸皮,从哪觅来这么多的淫词艳曲?”

    “还是剽窃!”

    “想你也写不出这么骚的文字……”

    “娘子,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你觉得呢?”

    “骂我?”

    “意思是你不够骚?”

    “夸我?”

    “意思是你骚得还不够?”

    “嘿嘿嘿嘿,娘子……”

    “别揉了,求求你了……”人家就是这等本事,明明是成了心想欺负你,却总能先让你坚持不下去,股间早已了一片,再不堵恐要泛滥成灾。

    “酥了不是?”

    “吹灯吧……”

    满满的渴望,就连自己也对如此呻吟感到不好意思。欲知吹灯之后究竟如何,还听下文分解。
………………………………

卷一(034):秦氏

    书接前回,不再重复。

    那夜她究竟是如何跳下去的,花了整整十五年的时间,她都没能回想起来。师娘随侍丫鬟所说的那些经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是越来越觉得怀疑。

    反正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另外一间屋子里了,倘若不是晨钟暮鼓清晰异常,她当真要怀疑自己已经到了另外的一个世界了。可那朝夕相闻的钟鼓之声也太熟悉了,所以她只能还在原来的这个世界,还在原来的这座山。

    浑身疼痛,手脚表面都是划痕拉伤,身也是,不用看,那种痛感她能分辨,仿佛整个人刚从荆棘堆里钻出来,除了脸,身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皮肤。

    “王玉凤,终于醒了……”第一时间她想纠正,因为她已出嫁,早已在自己的名字前面冠以夫姓:秦王玉凤。不过声音十分熟悉,一看正是师娘瞿铄却不失和蔼的脸庞。就坐在她的床头,还有两个常随师娘身边的佩剑丫鬟。

    “师娘……”被人称作秦王玉凤的她还没完全癔怔过来,然后已经熔铸在血液里的礼教迫使她忙不迭地起身,玄坛法度素严,初见师尊必须跪下见礼。

    “算了,不要动了!”却见师娘虚按一按,一股无形压力过来,迫她只好躺下。“你也已经算是两世为人了,要不是你师父让我对你施了脱胎大考……”

    “脱胎大考?!”秦玉凤一惊,这才明白自己为何伤痕累累。

    所谓脱胎大考,乃是本坛自订的一种惩戒刑法,凡是重罪之人便要剥光衣衫,男子仅留裆布,女子可剩亵衣,然后灌入专用荆条特制的圆形藤笼之中,后山专有一条凹道,从凹道的一个高端放下,让它自由滚落,惯性使然,一般藤笼能在凹道里面滚好几个来回,反反复复,直到藤笼自行停下为止。

    放滚一次便算一轮,可视罪行轻重决定几轮。且不说几轮,一轮下来也是皮开肉绽,体无完肤,痛彻心肺,永世不忘。据说这样最能脱胎换骨,重新为人。

    “不错,师父念你情有可原,对你只用两轮!”师娘说道,言下颇有疼爱之意。

    “谢谢师父,谢谢师娘!”秦玉凤喃喃说道,自然体会个中三味。

    她曾听说,藤笼本有解魅之效。早年有些沙门弟子弃佛来投,然而言谈举止依然难脱比丘烙印,为了尽快脱佛就道,就有人自请领受大考脱胎之法。长痛不如短痛,数轮下来,不少竟能迅速为之面貌一新,立马跻身三清。

    师娘这么一说,自然有所体悟,细细回味,果然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已经不很强烈。痛定思痛,脑子也清亮许多,所以不仅毫无怨言,反倒满心都是感激。

    “好歹你也算玄门弟子,因果要以缘为引,无缘不成因果,善因得善果,恶因得恶果。因是因,果便是果。如此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真不知二十个寒暑你修的是什么?”师娘不无嗔责,她抓住了她的手。“再说贵定横死,儿子遇害,虽有因果所系,然而事在人为,师娘不信你就能一纵了之?”

    如果只是开导,倒也罢了,最后一句,自有振聋发聩之效。杀夫之仇还有夺子之恨,难道真能一丢了之?不管身为人妇,还是身为人母,首先她应该是一个修真弟子,惩恶扬善,符合义理,虽说自己原来的武艺不一定能胜过那个嫌犯,可她现在已经身无旁骛,正是攀高之机,为了手刃仇人,她还有什么苦不能吃得,什么困难不能克服?要说也总算是死过一回的人了。

    “师娘,请问是谁救了玉凤?”她霍然起身,跪在师娘面前。

    “这很重要吗?”师娘皱了皱眉,轻轻拉她。

    “师娘,自今日起,玉凤重生为人,不仅报仇,也要报恩!”秦玉凤拗不过师娘,只能随之起身,但是口气依然那么斩钉截铁。“还请师娘成全玉凤!”

    “好吧!那不过是旻晖碰巧!”

    旻晖全名古旻晖,她是师父的次女,也算她的师姐,秦玉凤幼年,女孩子的入门武艺都归古旻晖带教。后来她蒙当朝永兴公主召请,当了贴身女官。

    听说永兴公主本名萧玉姚,幼时曾为强人所掳,幸蒙师父夫妇路过搭救。直到天子登基,发榜寻人,方才知道当时所救乃是公主,无意之中又建功德。

    公主还朝,封号永兴,只是习惯了山野生活,不喜欢身边尽是宫娥阉人,特召旻晖入宫陪侍,封为首席尚宫。所以旻晖常驻建康宫中,很少回山。然而因有授受之交,只要有机会回山,旻晖必定会去探望当年的小妹妹们。

    “旻晖山已是入夜,听说你迭遭惨变,一刻也不肯停留,就过去探望,只因明早还得回宫,所以夜深也无法计较了,不料也是个巧,也正是你的福缘……”

    师娘看了一旁的丫鬟梅儿一眼,大概是觉得让她来讲后面的经过比较合适。

    “当时师娘派我伴随小姐,给她带路……”梅儿颔首,前接道。“哪知刚到门口,就见屋后有个人影一闪,小姐慌忙御风追去,却已经来不及了,连个裙带也没够。小姐断定是你跳崖,不由分说,立刻抢过我手里的火把,探头一看,不禁大喜,叫出声来,原来崖壁之竟然生有不少松树虬枝,盘结错节,正好把你挂住,你的命也真大,小姐就亲自下去抱你来……”

    那个叫梅儿的丫鬟虽然娓娓而道,可在秦玉凤自己听来,仍是那么惊心动魄,好不后怕。尤其当死的念头不再那么强烈,生的念头开始占据风之际。

    “既然你已回心转意,我也不必多言。”师娘自然看得明白,只见她缓缓起身说道。“你先将息一阵,回头等你身子好了,我把本门身法的口诀传你。贵定横死,不仅是你的私仇,凶手也该是本门公敌,罗璧不管是否凶手,至少是这个案子的关键。寻迹觅踪,身法便是第一紧要。你先歇着吧!”

    “叩谢师娘!”秦玉凤一阵激动,趴在床,冲着师娘的背影连连磕头。

    “还有!”师娘的身影在门口停住,依然背着身说:“为了你以后方便行事这道理你懂的,除了能够进出这个院子里的人,本门其他的人都只知道你已经投崖殉夫。所以将养期间,还是希望你不要轻易走出这个偏院,你的一应吃用,我的四个佩剑丫鬟都会给你准备好的。在这里实在闷了……真实在郁闷,就把太乙救苦天尊说拔罪酆都血湖妙经多念几遍吧……”

    “谨遵师娘教诲!”她再次拜伏下去,眼睛里盈满了泪水。

    要说这太乙救苦天尊说拔罪酆都血湖妙经究竟能不能让秦王氏回心转意,不再自暴自弃,且听下文分解。
………………………………

卷一(035):秦氏

    书接前文,不多啰嗦。

    却说那日师娘去了,屋子就剩下她一个人,稍一张望,知道自己已经被安置在首峰的偏院了。

    主峰的几个偏院原来都是小姐的闺房,不知道这间原来住着哪位小姐。如此安排,看来师娘还是不很放心,定要将她放在眼皮底下不可。其实此时已是多余,她秦玉凤已无死志,心中的生命之火已被重新点燃,她要复仇,为了复仇,也必须活着,哪怕现在就算独居次峰,也不会再寻死觅活了。

    看来师娘真的要传授她刚才允诺的乘身法,而且还是亲授。玄坛弟子,练剑为主,所练剑术自有相应身法配合。然而师娘所说该是本门的乘身法,除非师尊特别倚重的弟子,轻易不传。如此说来,她还是因祸得福了。

    至于要她匿身不现,开始还有些糊涂,毕竟师娘语焉不详,让她费了不少猜度。

    细细品来,刚才师娘好像并没有一口咬定罗璧就是凶手,尽管所有的线索与证据,都已指向那个师娘也曾经看好过的师弟,师娘的意思好像要她自己去查去核,莫非师娘还怕冤枉了罗璧不成?不过不管怎么说,寻迹觅踪,不正就是要去查去追的意思吗?这才应该是师娘主动秘传身法的要义所在。

    如此说来,师娘的意思是要自己先养好身体,再学一套乘身法,然后下山。当然下山是必须的,如果按照山的规矩,本门弟子没被允准不得擅自下山,可是追查嫌犯纯粹是一种秘密行动,不可能随时随地找师父告假。真要下山,问题又来了,自从崇佛抑道以来,除了必要的公出,弟子就再也没被允许下山,否则就作叛门处理,这么说师父师娘又要为她破例了?

    该不会是山还有凶犯的同伙?她的脑子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

    记得几年前曾经有人叛出玄坛,不也是几个人一起杀出的吗?这么一想,本来一直对罗璧的杀人动机颇多质疑的她,脑子忽然透明起来。该不会是有人指使罗璧借与丈夫单独同行的机会鼓动一起叛逃?劝不成遂起杀心?

    丈夫绝对不是那种人,再说新婚燕尔,又是喜得麟子,自然是会一口回绝。罗璧们却怕丈夫告密,于是一言不合,杀人灭口?如此推理,那么师娘的一切布置不都有了合理的解释,莫非也正是她要自己去追查的原因所在?

    一想如此复杂,她不禁又害怕起来,她的愿景本是相夫教子,和睦举齐,白头偕老,为什么非要把她推到这么凶险的漩涡中来,真是让人欲哭无泪,欲罢不能。因果要以缘为引,无缘不成因果,她只能暗暗地抱怨宿命了。

    一切都是推测,想来想去都得不出明确的结果,反倒把个脑袋都想的发疼了,只好去书架找太乙救苦天尊说拔罪酆都血湖妙经,但愿师娘的教导有效。

    “尔时,救苦天尊,遍满十方界,会集十方天尊仙众,说诸因缘。时有妙行眞人,出班奏曰:臣今下观欲界,酆都罗山,血湖二十四狱,岱岳锋刀,十八地狱,大铁围山,有间无间地狱,三河四海,九江泉曲地狱,猛津洪波,流沙地狱,或则镕铜灌口,或则利锯解形,抱铜柱以皮焦,卧铁床而肌烂,遍体刀割,百节火燃,铁杖铜锤,纵横拷掠。如斯苦痛,无有休息。

    “尔时,妙行眞人,十方仙众告天尊曰:善哉!善哉!皆缘前生今世,故作误为,悖逆败常,负命欠财,堕胎损子,血污产亡,夭横殒灭,冤仇不解,罪积丘山,沉于地狱之中,血湖血井,血池血山,受诸苦痛,万劫难逃。今幸天尊,发大慈悲,开**门,普集一切神仙,宣演妙法,普救群生,赦一切罪,度一切厄,出离地狱,永辞长夜,睹见光明,万罪荡除,冤仇和释,镬汤火翳,化作莲池,剑树刀山,翻成花圃,赦种种之罪愆,从兹解脱,宥冥冥之楚痛,俱获超升。而作偈曰:天尊大慈悲,普度诸幽魂。十方宣微妙,符命赦泉扃。拯拔三涂苦,出离血湖庭。沉魂滞魄众,男女总超升。

    “尔时飞天神王,及诸天仙众,信受奉行,稽首天尊,奉辞而退……”

    念着念着,她又不明白了,师娘既然鼓励她去复仇,又为什么偏选这篇呢?

    不过,多念几遍,也不是一无好处,至少自己的心境,越来越感到平复了。

    十天之后,她的身体基本恢复,本来体质不错,只是迭遭惨祸,身心俱创,才有虚弱,几顿好粥好饭下去,重新变得建康丰润起来,唯一的不足就是儿子没了,再无哺乳,一对鼓胀得有点痛,时常会把胸襟一片。

    没辙,她只能拼命练功,不停活动,以冀大量出汗,这样人就会好受一点。

    就是这样,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喝拉撒都有师娘的四个佩剑丫鬟轮流伺候。她稍微有一点力气,就是练功,实在练不动了,就打坐,念念师娘指定的几部经卷,不到一旬功夫,整个人就已经回复到遽变之前的状态。

    整天把自己搞得好累,却也有一份好处,那就是晚落枕即睡,不再转辗反侧,整夜无眠。然那每日都不见一丝梦影的好觉,终于在一天深夜被打破了。

    那日半夜,朦胧之间,她好像听到婴儿的轻啼声,如断如续,隐隐约约,随风飘来,如一根根看不清却不失尖利的牛毛针刺扎她的心头,还能不醒?

    要说在这山,原本就她儿子一个婴孩,儿子已经死了,哪儿来的夜哭郎?

    开始,她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抑或是在梦里,也许思念太切,儿子终于在梦里出现了。然而当她互掐自己手的合谷与内关,感觉都是酸痛不已,这才意识到不是幻觉。再竖耳谛听,那啼哭不假,正在有一声没一声飘来。

    高一声,低一声,她儿子半夜饿醒,也是这般啼哭。

    突然,她的胸脯感到一阵抽搐般的胀痛,有一种气涌欲炸的感觉,随即两道涌泉般的汩汩细流立刻溢出,滴落,落在肚皮还很热乎,淌到股间这才变得凉嗖嗖,夏夜衣单,经风一吹,更是浑身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婴儿啼哭,胸脯臌胀,好不撩人,这一切究竟是幻是实,还听下回分解。
………………………………

卷一(036):秦氏

    书接前文,不再啰嗦。

    那夜梦中忽闻婴儿啼哭,胸脯随之有了反应,就如神差鬼使,都记不得自己是怎么下的床,怎么开的门,怎么出的屋,怎么来到院子里,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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