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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逆袭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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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形迹已露,要说不是一点也不能埋怨,但真要埋怨却又不免不近情理,这就使得自己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问题也就自然而然地摆到了老太太的面前。所以她故意这么问,还是希望老太太自个儿把话引到她的彀中来。

    “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老太太释然而笑,反问了一句。

    “可我情急之下使出了马超龙雀……”芷子故意装得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口气也是尽量嗫嚅一些。所谓马超龙雀乃是一种不世身法,据老太太传授时讲天底下会的人不多,只要让行家看到,很容易就能识别出武功源头。而有些武功源头一显,人的身世也就暴露,那么十数年的避世隐居也就前功尽弃。

    “你以为我老太太不下田就不知道当时的情状?”老太太笑吟吟地望着她,不无揶揄地说。“总不能让一个大小姐只用狗刨水吧?那不用救人还得等人救呢!”

    “这么说,娘!您不怪芷子了?”

    “现在怪还来得及吗?”老夫人反诘一句,顾自摇了摇头。“再说能不让我们的女侠救人?”

    “您真的不怪芷子了?”芷子急了,自己想兜圈子套人,没想到老太太兜的圈子比她还大。

    “有用吗?!”芷子急老太太不急,像是自问自答式的只管摇头。

    “或许那些人只懂农活,对于武功一窍不通……”芷子还想努力,又挖了个坑。

    “那就好,时过境迁,但愿他们既看不懂,又忘得快……”

    “娘!”眼睁睁地看着老太太一绕再绕,芷子再也沉不住气了,一把抓住老太太的手使劲摇了摇。“到现在您总该告诉我了吧?咱家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必须这么藏头匿尾?还得整天让人瞎猜,臊得你连头也不敢抬?”

    “……”老太太意味深长地笑笑,只是看着她。

    “娘!您说呀,到底是为什么?”

    老太太还是不答,只是被她催得急了,表情略微有点不太自然。

    “您说呀!到底有什么秘密?”

    “……”

    “还有我为什么没爹?我爹哪儿去了?”

    “……”

    “我爹到底是谁?他还活着吗?”

    “……”

    “人家都有亲朋好友,为什么咱家从不见亲戚啥的?”

    “……”

    “还有,为什么您一边督促我练武,一边却不准我露出一点会武的样儿来?”

    “……”

    “您倒是告诉我呀,娘!”芷子每提一个问题,总是要把老太太晃半天。

    这芷子仗着老夫人宠她,软硬兼施,到底从老夫人嘴里掏出点什么来没?且听后书分解。
………………………………

卷一(007):芷子

    书接段,不再啰嗦。

    却说芷子只想尽快知道自己的身世,软泡硬磨,一个小姑娘能有的全般手段都使出来了。

    只是老太太始终不答,光是笑着,不过笑容越来越僵硬而已。到了最后,但听她长吁一声,说道:“芷儿,你说你都长这么大,为娘可曾错待过你?”

    “娘!”芷子不无娇嗔,冲着老太太又是蹙鼻又是嘟嘴。“您这是说什么话?”

    “娘只是想告诉你,芷儿,娘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娘敢说所有的一切一切……”

    “可娘不该一直瞒着芷子……”

    “就算瞒着你,那娘也没有错!”

    “娘!难道您想把女儿活活闷死不成?”

    “不会吧?娘说过,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老太太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之色,但最后还是坚决地点点头。“只是现在还没到时候,真的还没到时候……”

    “娘!”芷子愈发显得生气,连连跺脚。“到时候,到时候,您都说了多少回了?现在这时候跟将来那时候,真不知有什么分别?别忘了芷子已经成人……”

    “芷儿,稍安勿躁,娘这一切确实是为你好!”老太太说,口气里忽然有点悲怆。“记住,有些事你不知道比知道的好,哪怕是晚知道也比早知道的好……”

    “娘!”芷子苦苦哀求,几乎要哭。

    “好了!娘什么都依你,唯独这点,你就饶了娘吧!”说到这里,老太太兀地潸然泪下。

    “娘?!”这一下子,芷子倒先慌了。“娘!您快别这样,就算芷子不懂事……”

    “……”老太太强忍泣声,重重地摇摇头。“芷儿,不是你的错,是娘实在太为难。就在你刚出生的时候,为娘发过毒誓,决不再提起过去一个字……”

    “娘!”芷子突然扑倒在老太太怀里,痛哭失声。

    “芷儿!别怪为娘!”老太太也是泣不成声,一字一哽地说。“娘也只想你好啊……”

    母女两人相拥着饮泣一阵,方才归于平静。

    “对了,芷儿。”老太太忽然想到了自己来意,便拍拍仍然沉浸在哀伤之中的芷子。“有件事差点忘了,我正是来找你商量的,这事有点儿不好说……”

    “到底什么事?”芷子重新振作起来,打断了老太太的唠叨。

    “就是那个……那个木子……”

    “木子怎么啦?”

    “这孩子好像有问题……”

    “是不是伤得太重?”

    “不是……”

    “哪什么事?”

    “他……”

    “他到底怎么啦?”

    “他浑身是毛……”

    “浑身是毛?!”芷子一听,觉得老太太的话有点不可思议。

    “对!就是,就是浑身是毛……”

    “要说……”谁都清楚,毛发总跟人的性别区分关联,作为一个姑娘讨论异性的毛发,芷子总是有点尴尬。“吴妈不是说已经……已经开始发身了吗?”

    所谓发身,便是乡间俚语,意思男孩女孩开始发育,芷子真有点说不出口。

    “那跟发身完全不同,记得哪本医书好像说过有一种兽孩,通身毛发就跟兽毛一样……”老太太比划着说,口气依然有着惊异。“看他通体的毛发……”

    “不会看错吧?”芷子回忆着,似乎也想在自己脑子里映证一下。“他的脸……”

    “脸也有,只是没有身浓密。主要是他从不洗脸,头发又耷拉在脸,所以看不清。今天你吩咐给他绞头发,吴妈开始还当是头发,后来又说他长连鬓胡了……”

    “那真不是胡子吗?”芷子也在竭力回忆着,救人的时候她还真没留心这一切,至于平时,那更不用说了,只要男人哪怕吴福的脸,她也几乎不用正眼去瞅。

    “我看不像……”

    “照您这么说,吴妈不会不知道吧?听馨儿说,他跟谁也合不来,一有空就猫在她的身边……”

    “这难说,吴妈应该不敢欺瞒。一般人都没见过那种兽孩,只怕她根本想不到……”

    “要不是今天给他疗伤,恐怕连我们都蒙在鼓里呢。”芷子稍微想了想,又说。“对了,娘,您说的兽孩,到底是在哪一本书里?芷子也想找来看一看……”

    “这我倒是一时想不起来了……”老太太竭力回忆着,最后还是失望地摇摇头。

    芷子又问:“那这……他是从哪儿来的?”

    老太太摇头:“那我也不知道……”

    芷子摆手,斟字酌句:“我是说兽孩,他是人生的,还是……”

    老太太这才恍然,想着说:“说是人家的弃婴,叫野兽叼了去,最后抚养成人……”

    “哇!”芷子大为惊奇,不由得叫了一声。“兽类也有善良之辈,真是不可思议……”

    “嘿嘿,要不然禽兽不如一语,不也就没了出处?”

    “那兽孩长大了会不会也跟野兽一样?”

    “不知是书语焉不详,还是……反正我是记不得了……”

    “如果木子真是一个兽孩,那咱们该怎么办?”

    “我正是要找你商量这件事……”

    “要说也是,他来咱家也两年了,就没听他说过一句囫囵话。用馨儿的话说,除了吃,就是睡,放个牛还得别人带看着。都说要不是管家他们稀罕……,对了,娘,您不知听没听馨儿说过,他特喜欢仰瘫在吴妈身边让她捋肚皮?”

    “叫馨儿这么一说,倒真有点像狗啊猫的了。”老太太一听笑了,点着头说。“唉,乍一听真像志怪,对了,志怪,不会是山海经的吧?”

    “那就更不靠谱了,太史公都说它荒诞无稽,看与不看倒也没什么差别了……”芷子虽说没有读过山海经,但是读过司马迁的大宛列传等篇。

    “可要真是兽孩,我却有一份担心……”老夫人微微蹙眉,像是十分担忧。

    “您说,娘!”

    芷子拉过一个蒲团,趴在老夫人膝,这是她在老夫人面前最喜欢的姿势。

    “就现在看来,此子跟野兽实在没多大的分别,只怕日后长大更不好管束。单就今天惹祸,全无人性可言。只怕有朝一日兽性大发,与咱家有百害而无一利……”

    “要说也是,馨儿说看他的眼睛就不知不觉会害怕……”

    “如此来路不明,莫非真跟着野兽长大?”老夫人沉吟着说,一会儿又是点头,一会儿又是摇头。“若真跟着野兽长大,那就不能以人伦常理而言……”

    “或许馨儿怕的就是这个,老说不敢看他的眼睛……”

    “要不我过会儿再去看看……”

    “那总不能杀了他?”

    “傻孩子,毕竟也是一条性命……”

    “我说也是,那把他撵走?”

    要说最后覃府到底有没有把那个半人半兽的木子撵走,且听后书分解。
………………………………

卷一(008):芷子

    书接前段,不再重复。

    虽说木子来路本来就让人置疑,现在半人半兽的样子更叫人不好接受,但也毕竟留这有个一年半载了,虽说只是个不起眼的小牛倌,但到关键时候要说一点关切也不存在,那是瞎话。芷子没想太多,但是心里免不了纠结。

    “只怕也不行,且不说吴妈对他视如己出,就是木子本身,两年豢养下来即便是个真正的野兽,也有了感情,而况他只是一个兽孩,本质还算是个人……”

    “总不能把他当个牲口养吧?个笼,套个嚼?”

    老夫人跟着笑了,顺手抚摸一下芷子的脸,那儿有两个小酒窝,特别惹人怜爱。

    “解铃还得系铃人,我想应该告诉吴福夫妇两个……”

    “他们能有什么办法?”芷子有点不以为然,她不喜欢老夫人过分倚重下人。

    “我想也是……”

    “假如他们还想护犊子的话,只怕还觉得您是大惊小怪呢……”

    “那不至于,他们毕竟实诚,性子也很善良……”

    “关键人家还指着他传宗接代呢……”说到这里,老夫人注意到芷子脸红了,不禁暗叹:姑娘长大了,一天比一天懂,有些事虽不用教,但也不能回避了。

    其实她哪里知道,就传宗接代那几个字竟在芷子的小脑筋里惹起了不少涟漪,那个俊逸少年彬彬有礼的形象又突然跳了出来,而且一时间还挥之不去。

    “毕竟后院还有东家,不是啥事都能由着他们做主……”

    “不错,这也事关整个庄园的安宁……”

    “只是我实在想不出好招式,要不你也动动你的小脑筋,再稍微琢磨琢磨?”

    老太太起身,看来想要回去了。“该开饭了吧?是不是吴妈尽顾着那头了?”

    吴妈特别喜欢木子,这在覃家庄园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老夫人大概感到有点饿了,所以自然担心吴妈一个劲儿照顾木子,忘了给大伙儿到点开饭了。

    “我叫芳儿去看看……”

    芷子正想叫芳儿,外面人先叫了:“老夫人,小姐,开饭了……”

    老夫人一听,先自笑了:“吴家两口就是没话可说,走吧,估计菜都齐了……”

    芷子扶着老夫人出门,往兼做餐厅的垂花厅去,只听老夫人走了两步又说:“反正他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不轻,一时半会也好不起来。至少十天半个月……”

    这意思芷子懂,这在提醒自己,处理木子的事不必急在一时。

    “好吧,让我再想想!”

    垂花厅里的餐桌,虽然对芷子胃口的菜不少,但是她肚皮里好像已经被酸梅汤给撑着了,胡乱喝了几口稀饭,等到老夫人吃完,又把她送到她的房门口。

    “娘!您也歇一会吧!”

    回到自己房里,芷子在妆台前面坐下,看着铜镜,呆呆望着里面自己的倩影。

    想了一会儿,她忽然站了起来,走到书案前,就着现成的笔墨开始涂鸦。稍等片刻,一个俊逸的身影便就跃然纸,只是画到五官,却怎么也画不像。画了一张又一张,且不说神韵有没有,就是形似也差点,只觉得越画越丑。

    她突然感到一阵羞臊,把笔一掷,又把画纸揉成一团,一拔火折子点着了扔到地。

    “小姐?!”芳儿闻声进来,自是一脸惊讶。

    “画不成!”芷子脸一红,指着地的灰烬又说。“麻烦你给收拾了吧!”

    说罢,她便在凉席躺了下来,闭着眼睛,想强迫自己睡一会儿。

    芳儿收拾着,注意到面未画完的人像,只可惜也不认识,但觉得该是一个男子。

    去倒垃圾的时候,芳儿特地留下一张相对完整的画纸。

    老夫人的房间在第四进东厢,小姐则在西厢,等于门对门。她伺候小姐多,馨儿伺候老夫人多。看看小姐已午睡了,她便轻手轻脚地来到了东厢房。

    东西厢房,都是彼此对称的套房,外间是起居,里面是卧室。这一会儿,老夫人也已经在午睡了,而馨儿也正趴在客厅的桌打瞌睡,半桌的哈喇子。

    芳儿过去拍拍馨儿的肩膀,可把她吓了一跳。不等她出声,芳儿先自捂住了她的嘴。

    一看是芳儿,馨儿这才芳魂稍定,正待开口骂她,却见她做了一个神鬼道道的手势。

    显然,那是叫她到门口说话,免得吵醒了老夫人。

    馨儿跟着芳儿,芳儿把她引到了垂花厅的内门口,那儿正好隔着一个天井,既望得见老夫人和小姐的套房,以免有召不应,又不用担心会吵醒她俩。

    “……今儿出去,撞着谁了没有?”芳儿先问,她把画纸展了开来。

    “你不是也出去了吗?”馨儿看不懂画的意思,更不明白芳儿问的意思。

    “我是最后到的,你不是先跟小姐走吗?”

    “我是先啊!”馨儿还是不明白,把画颠来倒去地看着:“这画的该是谁啊?”

    “我不正问你呢?!”

    “问我?!这我怎么认识?”

    “我问你今儿小姐出去撞着谁了?”

    “小姐?小姐哪注意,那会儿的心都给那个混蛋就去了,谁还有什么闲心?”

    说着,馨儿突然打住,想了想又说:“倒是我,今天撞了一个没长眼的货……”

    “你撞了?!”芳儿像是怀疑,特意下打量馨儿一遍:“是一个翩翩少年?”

    “翩啥呀?登徒子一个,看着小姐过,眼睛都直了,结果把姑奶奶给撞了……”

    “男的女的?”

    “当然男的,女的会看小姐看到眼睛发直喽?”

    “这就对了……”芳儿这才明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看清他人了没有?”

    “谁稀罕呢?”说着,馨儿又自己摆了摆手:“慢慢,记得我啐了他一口,至于人吗?好像有点油头粉面,看着像个女扮男装?哎呀,反正像个相公……”

    “相公?!”

    “哎呀,不是跟你说那会儿急吗?最多瞥一眼,能有啥印象?”

    “那在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不就池塘边?要不是怕一不小心跌进池塘里,我会晃人身吗?”

    “原来是你撞了人家?”

    “谁叫他站的不是地方?”

    “那池塘不是赵家的吗?”

    “不错,真是那儿,赵家的池塘,赵家的后门……”

    “莫非他就是赵公子?!”

    “赵公子?拉倒吧,那不是出名痨病鬼吗?”

    “喂喂,人家可有两个公子……”

    “你怀疑那小子是赵二公子?”

    “在地里干活的总不会是粉面公子吧?”

    “这倒不错,可不许是外乡人?再说赵二公子不还小着吗?”

    “谁说小的?不是次你说人家都想来找吴福吴管家提亲的不是?”

    “我说过?”

    “哼!狗记性!”

    “那我肯定是忘了,要是真的来提过亲,那年岁倒是跟小姐般配……”

    “你不是说他小吗?”

    “我说的是那个撞我的人,不过,我可不知道他是不是就是真的赵二公子……”

    “不让你看画吗?”

    “说实话,虽然他撞了我,还是我撞了他,现在已经说不清了,再说我也算啐了回来,不赔不赚,不过站在公正的立场说,小姐还真把人画丑了……”

    “真漂亮?!”

    “我不是都把他当相公了吗?相公你懂吗?”

    “哼!你会的还真不少?”相公的意思芳儿早懂了,也就是那种长得比女孩子还柔美的男人,斯时会玩的男人都兴断袖抱背,相公则在里面扮演阴柔的一方。

    馨儿也是嗤之以鼻,反唇相讥:“你不懂?你不懂你咋不请教你的姑奶奶?”

    “好好,我现在就求你,请你打听一下,那个人是不是他?”

    “凭啥?!”

    “嘿嘿,你是真傻,还是装糊涂?”说时,芳儿抖了抖那张画纸。

    “不会吧?!”馨儿懂了,舌头掉出来就没缩回去。

    芳儿默声半天,才又指指老夫人的屋子:“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小姐都十五了……”

    斯时十五岁的女子只要没有意外,大都嫁了,不嫁反惹闲话。可是谁都知道,老夫人的规矩是断绝一切外交,三姑六婆概莫能外,自然也就提不成亲了。

    馨儿一听,倒是笑了:“莫非你也急着想做通房丫头了……”

    芳儿当然恼了,立刻扑了过去:“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

    至于这馨儿到底有没有说中芳儿的心事,且听后书分解。
………………………………

卷一(009):赵瑜

    话分各头,按下葫芦浮起瓢,却说这边赵瑜吃罢饭,还是心不念念要山。

    等到有人撵来,还差几步,就算登山巅了。赵瑜调整了下呼吸,准备三步拼作两步直蹦去。

    “少爷,少爷……”不用猜,又是赵路,这货简直就像一个跟屁虫。

    赵瑜扭头一看,只见那个猴一般的身影正在一座座坟茔之间跳跳蹦蹦,起起落落,后面还跟着自家的两只看山大狗。这货就跟狗一样,从不喜欢走正道,现成的台阶不走,偏从无路之处乱蹿,一味贪近,却也让人看着纠结。

    自己随便扒了两口中饭,就悄没声地出来,为的就是要摆脱于他,只想独自一个人山。现在一来,不是白费心机?还不如当初直接关照不要跟着。

    自从晌午撞见那个素白的倩影之后,仿佛嵌进眼睛里一样,不敢多翻眼白,一翻她就出来。而且出来就出来呗,偏又看不清,真折磨人,再也无法摆脱。

    她的身份已经明确,正是邻居覃家的芷子小姐。听娘说管家赵贵早就获知该女才貌双全,贤淑聪慧,曾想为他牵一根红线试试,只是不知对方何故拒绝。当时他还心高气傲,想着你不睬,我还不理呢,像娘这样秀美贤惠的女人都只能给老爹当个小妾,我还愁找不到?只是本公子不急着找而已。

    只是没想到,人家竟是如此勾魂引魄,倘若今儿晌午不是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是众目睽睽之前,再来点云雾,再来点阴霾,哪还不真成了仙女下凡?

    今日一见,容貌身影,那自不必说了,但怕穷尽所有的言词均不足描画,新到的玉台新咏中恰好有首汉代乐府陌桑,只怕真是为她唱作:

    “……观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巾著帩头。耕者忘其耕,锄者忘其锄。来归相喜怒,但坐观罗敷。……”

    关键此罗敷且不是彼罗敷,尤其那救人之时所展示的一身武功,更是令人叹为观止,那般俊逸,那般飘洒,只怕那位不知名的乐府歌者见了更添文思。

    如此佳绝,失之交臂,他赵瑜再是无动于衷,只怕真该为人疑作相公了。只怕真是相公一个,也将为其所动,有些美妙,已经超尘脱凡,难以常理计较。

    “……顾视世间人,为乐甚独殊。……取妇得如此,齐姜亦不如。……”

    该不是玉台新咏害人?刚刚读过的那些诗赋,字字句句都扎人的心尖。

    他甚至有一点埋怨赵贵,也不知从那找的媒婆,若非今日邂逅,只怕错失之后尚且不知。甚至他有一种无法遏制的冲动,真想亲自登门,当面求婚。

    好在平素那些书也没白读,真要一味任性,不仅于事无补,还会弄巧成拙。

    幸亏端起饭碗,他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自家坟山之巅,正是本地最高之处,整个龙山梢都能一览无余,覃家大院与本府相邻,只是稍微靠边一点,何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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