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弃女逆袭记-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可这毕竟是那也的约定,若是连这样的机会也错过,那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希望?
焦灼啊,赵瑜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偷偷瞥了一下身边,人家倒是悠闲,似乎在尽情享受着山风的吹拂。龙山梢临湖近,越往高处走,风就越大。
又是三五十级台阶,样子已到山腰,芷子再转身,仍然看不到自家的院子。
赵瑜兀自沉浸在自己内心的挣扎之中,芷子停,他也停,芷子走,他也走,喘了几口气,再往上,歇了三歇,一直爬到峰顶,他还是没有拿定主意。
到得峰顶,四面凌空,凉风飕飕,好不爽快。
“那是什么屋子?”芷子展目四望,突然发现顶上背阴的一面,茅草灌木掩荫之中,还有几间砖屋,或立或倒,破败不堪,已被周围丛生的绿植爬满。
“哦,那是厝葬之所,早就废了……”
“是吗?”
“都有一二百年了……”
“厝葬之所?刚才底下不是也有厝屋吗?”芷子的理解是把厝葬之处设在峰顶多么不便,偌大的棺柩运到山顶也麻烦,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废了?
“那是后来建的,它们的功用不一样……”一扯别的,赵瑜情绪放开了些,有时候两人的目光不慎相撞,也不会像前番红晕乱飞,反倒常会相对一笑。仿佛天生就有一种默契,宛如一对旧友相约出游,一起散步,一起聊天。然而愈是这样,赵瑜愈是不敢去找他的司马相如了,总觉得有点不合时宜。
“是吗?”
“其实严格地分,厝葬和厝屋还是有区别,大凡一个家族迁徙到一个地方,假如还没有打算长期定居下来,有人过世,就会先用厝葬,也就是建一个厝屋,把棺材长期停在里面,不再落葬,准备到下一次再举家迁徙的时候方便带走。而一般的厝屋,就像下面祠堂后面的那两间,只是为了停柩之用,最终还是要就地落土的。究竟什么是厝葬,什么是停柩,主要在于祭祀规制的不同。就说一盏长明灯吧,就是人死之后第一个要点亮的那个油盏子,同样都是棺柩停在厝屋,停柩就不能熄,厝葬则不能点,乱来不得……”
听着赵瑜娓娓道来,芷子不觉转身望着他。没想到一个简单的厝屋都有这大的学问,芷子也算自诩好学之人,却不会想到这么去琢磨一个简单的事物。听说无论傅安,还是卫玠,都是学富五车,莫非真正的美男子都得才貌双全?
“对了,听说前几天你还见过皇上?”
“碰巧而已……”
“碰巧?!”
“对,碰巧,那天爹爹让我出去找管家,没想到景口县衙扣着人就是不放,我要告他滥刑苛罚,不料皇上微服私访正巧经过,碰上了,这不就是碰巧吗?”
芷子听他说得毫不在意,反倒有点意外,本想一个厝屋都说半天,遇见皇上这种千载难逢的好事,肯定也得说上半天,没想到似乎根本不当一回事。
“都说是你的才学,才让皇上动了恻隐之心……”
“猜得多了,反正皇上也没亲口对我说过……”
“不是说皇上将来还要用你……”
“不可能!”赵瑜突然转身,指了指半山腰上说:“你刚才上来,可能没注意,那里有座大坟,却是没立墓碑,也许你根本没注意,你可知道它是谁的?”
“那是哪位?”芷子笑了,心说这人也滑稽,问我能有答案吗?
“那是我的曾祖父赵楚普,当今皇上刚刚开府建牙,他就是他最早的一批幕僚,可在雍州大战阵前斩首,就因为军粮里面掺了砂石,必须有人顶缸……”
“竟然是这样……”对于赵氏家世芷子早有所闻,只是没想到从这位美貌少年的嘴里吐露,竟有这一番触目惊心的感受,似乎两者根本不该连在一起。不禁联想到自己的身世,说不定母亲刻意瞒着自己,也有一番曲折在其中。
“还有那座大坟,对,就是那座最大的……”赵瑜所指的那座就在峰巅之下,很大,坟圈也很讲究,祭场也大,还有几座石俑,只是已经残缺不全。
“那是本族太祖,也是龙山赵氏这一支的迁徙始祖,前朝开国皇帝的骠骑大将军,官至太尉。是他让我们赵氏这支在这龙山下落地生根,开枝散叶……”
赵瑜注意到芷子饶有兴趣地听着,便接着说:“也正是自他而始,我们龙山赵氏这一支被打上了一个烙印,贪渎之家,只怕永生永世再也洗刷不掉……”
“相必令高祖也想效仿秦国大将王翦?”芷子见他越来越愤激,不免同情。
“算吧,野史笔记倒有一说,可又有谁会以野史笔记为准?”
“这倒也是……”所谓成王败寇,春秋笔法,芷子读史,也是这一般体会。
“你说皇上还能重用我吗?”赵瑜看到芷子连连摇头,不觉又反问了一句。
“不说皇上当场赏你一个美女?”芷子犹豫了一下,终于挤出口来。
“这话你也信?!”
看到赵瑜脸上闪过一丝失望,芷子很是懊恼,这种问题实在俗气,只会给自己的形象打上折扣。自责不已,连忙转过身,假装查看那些倒塌的厝屋。
好在赵瑜没有在意,只听他又释然而叹:“其实也真是不能怪哪一个人,都是以讹传讹,原本敝管家赵贵是去给我哥哥讨一房妾,没想到钻进人家的圈套。后来官司了了,那个女人也就顺利带回家,当然还是哥哥的小妾……”
其实老爹已经用她巴结云心了,赵瑜不敢直说,毕竟这种做法让他感到羞愧。
“是吗?”
这个时候,芷子有点做贼心虚,但怕对方已经产生了误会,更不敢抬头了。只是没想到一低头,还真有所发现。这时,赵瑜再讲什么她都不关心了。
芷子看到有根灌木枝条断了,像新茬,再看地面,潮气很重的地面上像有铁链的压痕。那根铁链她见过,所以对压痕不难判断。再看那些曾经的厝屋虽然倾颓。但真要藏个人还是可以。稍一推测,心中顿时别别一阵乱跳。
“这些屋子,好久没有人来过了?”芷子不想让他看出来,尽量显得随意地问。
“不会有人,下人们都说墓地里常有怪异,大家害怕,包括我也不敢过去……”赵瑜的注意力,全在对方的倩影,只要有机会就不肯移开,恨不能一下子把整个人都刻进自己的心底里。至于人家具体在干什么并不重要。他的想象中,女孩子无非是对花花草草兴趣大,那儿大概有什么好看的花。
“是不是最近闹鬼?”芷子自恃艺高人胆大,继续转圈搜寻。撩开一些乱枝,扒开很多杂草,接着又发现了几处压痕,大凡是湿泥地,压痕都很明显,就是那根铁链,或者疑似那根铁链。冷静下来,不动声色,同时不断寻找着合适的角度,细勘那些已经倾圮不堪的墙垣屋架,从而判断到底能不能在里面藏身。
一边查看,一边思索,渐渐地一个计划在她的脑子里形成。
究竟芷子如何设计,还听下回分解。
………………………………
卷一(113):赵瑜
书承前段,不多啰嗦。
话说芷子问他墓地里近来是不是常闹鬼,赵瑜压根儿就没揣摩人家的真实用意。
“早了,我一懂事就听说墓地闹鬼,小时候不乖,大人都用这儿来吓唬人……”赵瑜想过来,可又实在踏不下脚:“现在肯定不信,子不语怪力乱神……”
芷子看出赵瑜的怯意,微微笑道:“好了,我就马上出来,你也别过来了……”
等到芷子小心翼翼地从那些乱草丛中拔脚出来,天际只剩下一小抹亮色了。
她有意无意地往自己家的方向望了一眼,发现即便到了峰巅也只能看到前门的半截屋脊,自家后院的竹林倒是依稀可辨,只是密集得有如一潭深水。
“他真是兽人吗?”赵瑜见她四处眺望,毫无下山之意,只以为她还在查看,便问了一句。
“兽人?”芷子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觉多看了他一眼。
就只一眼,她发现这个少年真是美不可言,尤当夕阳的余晖把他的肤色染得稍深一点,原先的两点遗憾都不见了。记得第一眼见他时,就曾在心里暗暗嘀咕过,这天下的美貌多种多样,有种叫妩媚,有种叫娇憨,这两种美感真是不应该出现在一个男子的脸上,否则他再俊美动人,自己也不会喜欢。
“贵府管他叫什么?”
“木子……”
“我知道,这是他的小名,你刚才已经介绍过了。可听下人们都在说他是野人……”
“也听说过……”
“那你觉得他像不像野人?”
“我真的不知道……”
“噢!真对不起!”赵瑜突然意识到站在自己身边的只是一个彼此年龄相仿的女孩,如此逼问,很会让人尴尬:“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好奇而已……”
“小女子也是好奇,可惜无从证实……”芷子笑笑,表示并没生气。
“对了……”赵瑜忽然想起一件事,不禁兴奋起来:“你读过山海经传吗?”
“山海经传?!”
“郭璞的……”
“是不是合撰晋史的那位?”
“正是他,我有他的山海经传。”说到书,赵瑜自然就来劲:“上面就有野人一说:枭阳者,其为人,人面长唇,黑身有毛,反踵,见人笑亦笑……”
“我听说山海经,没想到还有山海经传……”
“想看吗?”赵瑜注意到她双眸闪着动人的光,更是柔声问道。“我有这本书……”
“合适吗?”芷子本想矜持一下,告诫自己是有主的人,可嘴上却不争气。
“我的书,在我的书房,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一会儿下山了,就让你带走……”
“那谢谢公子……”看到人家对自己不无殷勤,芷子自然很受用,至少自己心目中的一个疑问解开了,傅卫们也都会给自己献花,再也不必顾影自怜了。
“不忙谢,芷子小姐,我是想问,你这里看完了吗?”
“看完了,早看完了……”
“那我们就下山吧?”
“当然,公子请!”
“还是小姐先请!”
“子……虽不语怪力乱神,但是从小被吓大的毕竟跟不是被吓大的应该有所区别……”真所谓天遂人愿,芷子好久没这么愉快过了,不禁起了虐玩之心,不无狡黠地说:“再说令尊刚才不是明明嘱咐过我,要我关照谁呢?”
“呵呵呵……”赵瑜也很高兴,当即朗声应道:“好吧,小可恭敬不如从命……”
赵瑜也是醉了,只觉得这一个黄昏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十五年来最美妙的半天时光了。即便云心可以安排的那夜,也没如此璇旎,让人无比享受。
只是送走芷子之后,他才又没入深深的懊恼之中。司马相如与卓文君是不是不该如此错过?
关键是他回想起芷子全部的表现,总觉得人家根本就没认出他来。甚至更为严重的是人家有可能对那夜的奇遇视为梦魇,摆脱尚且来不及,还会铭记?
这怨谁呢?难道自己只是一个患得患失,不识时机的夯货?记得当时怎么想都不该用那几近艳词淫曲的来破坏气氛,莫非自己还不够司马相如的厚颜无耻?
看来只有去求云心了,当初既然是他主动为自己安排了一场艳遇,那也就没必要再跟他装糊涂了,自己在他面前几同**,何必再假模假样装正经呢?
等他下定决心,已是晚饭之后,今日因为带芷子到书房借书,所以没到听松小筑跟云心一起吃饭,而是在大客厅跟家里人坐了一桌,随便用了一点。
本来老爹也要去请云心,只是云心说他吃素,不便叨扰东家,坚辞不来。赵瑜也知道云心的尴尬之处,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个出家的和尚大鱼大肉通吃,甚是不雅。另外云心来了,家里还要多开一桌,女眷则不能同席了。所以账房回来说云心不肯来,他就拦住老爹,不让他再来回客气了。
本来他自己想上去陪云心,可他母亲不免有些怨艾,只缘他昨天折了腿,害得母亲一夜没睡好。可她自己又不方便上听松小筑,最多只能让乳娘来代探一下,聊以宽慰。这会儿连一块吃个饭都不肯,眼泪立马像断了线的珍珠。赵瑜最怕娘亲的这一招了,她从不说孬话,只用眼泪的多少来表达自己的苦闷。
吃罢晚饭,他再也熬不住了,先向娘亲告个罪,再向老爹告个假,说是云心约好的,晚上必须去掉绑带,还要推拿一下,便让赵路扶着,上山去了。
可他是个好琢磨的人,走到路上,心里又犯嘀咕了:我这到底算干什么?这会儿去找云心,不啻是去拜请采花大盗吗?他若是再去自说自话把那覃家小姐掳来,我又该怎么办?上次好歹也算逃过了一劫?再来一次我还能把握得住吗?
莫非自己的出身还不够差,还想请人再给自己泼点污水?都说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我这不是自甘沉沦,自暴自弃,自绝于世,又是什么?
扪心自问,到了这个程度,他又没脾气了,只觉得自己都快成了一个废物。
此时正好来到祠堂主道的第二座石桥上,下了桥,就可以拐向听松小筑了。他停下脚步,不想走了。赵路只当他又发伤了,便搀他到石桥的阶沿上坐下。
赵瑜不吭声,顾自望着天上的星星发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真让人委决不下。
蓦地,赵路轻轻地碰了碰他。原来他看到了令人惊奇的一幕,赵瑜一看也愣了。
只见听松小筑的门廊下出来两个人,像是背着人说话,又像是在送别。
借着月色,赵瑜看清一个正是云心,而另外一个,看身影明显是一个女人。赵瑜心里一个格楞,这不是柳霞,还能是谁?云心不是坚称不认识的吗?
天哪,这大和尚到底有多可信,该不会连他的秃头戒洞都有假吧?赵瑜一念至此,能不害怕?
至于这云心与柳霞到底是啥关系,还真得听后书分解。
………………………………
卷一(114):赵瑜
书接上段,不再啰嗦。
大概是赵瑜他们靠着两边石板护栏坐的缘故,云心好像并没有发现桥上有人。尽管这样,赵瑜还是拉着赵路往下缩缩,把整个人都藏到雕花石板后面。
现在听松小筑应该只剩赵贵和他的老婆,一个伤重不起,一个寸步不离,所以这两个人就无所顾忌了?赵瑜正在怀疑,思路却叫飘来的对话打断了。
“……你这么走了,不好……”云心的声音,显然是在挽留对方。
“哼!我还用怕谁?要不是我跟你说小妮子的事,只怕还被你蒙在鼓里呢!我不走?你就不担心还有一位会吃醋?我说你不肯不肯,原来他也是你的种……”柳霞像是很生气,连珠炮地数落着:“儿子媳妇都有了,你还要留我?”
“十来年了,我不是一直以你为主……”云心的口气很是无奈,但也听得出迁就的味道。
“这才是我的可悲之处,死到临头才发现,哼!真是愚蠢至极……”
“我不也是想让我们未能完成的使命能在他们的身上延续吗?”
“我哪有你深谋远虑,我只是找一个能断根的,你倒好,干脆自己给自己翻造一个……”
“看你说的……”
“莫非到这一步你还敢否认?”
“好了,大家都到这一步了,再整个高低又有什么用?”
“就因为不想跟你再争了,我要走……”
“这样更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你不就是准备搅动整个天下吗?”
“那跟现在不一样……”
“得得,别再哄我了,恐怕再不走,我连走的机会也没有了。你别再拦我……”
“好吧!我不拦,不过,我可不保证我不会来找你……”
那柳霞没再回应,竟然扭头就往石桥上来,赵瑜他们想躲也来不及。
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他俩在这,只见柳霞指着赵瑜的鼻子说:“要不是看在你老子的份上,真想一掌劈了你。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贼养的儿子掘璧洞……”
说到这里,她把脸抵到赵瑜跟前:“小子,你可别见一个爱一个,像你那个下流老子。尤其是老娘看上的人,你要给我好生照护,要不然我会让你变得很丑……”
说着,只觉得她尖利的指甲在他脸上划过,赵瑜一吓,竟然瘫在地上不会动了。要说赵瑜从来没有过分关注过自己的相貌,只是她的样子实在骇人。
“看来你连你爹一成的胆子也没有,呵呵哈哈……”那女人见他这样脓包,立刻呵呵一笑,像是得胜了一般,朝着云心的方向扬了扬脸,随即扬长而去。
等到那个女人的声音听不见了,赵路赶紧过来扶他,可是赵瑜已经站不起来了。为啥?不知什么时候裤子湿了,已经粘在大腿上。他也没想到自己会不争气到这种程度,当然也不愿意让赵路察觉,只是把屁股移回街阶沿上。
“阿弥陀佛,公子来了?”这云心也挺能装的,等到一切重归于平静之后,他才慢慢踱了过来。“还有小书童,刚才有一个人过去,你们没看见吧?”
赵瑜很愤怒,瞪着云心没说话。
赵路却对云心非常害怕,一见人家瞪他,立马求饶似地连声说:“我什么也没看见……”
“你真是个乖孩子,不错,你先回去吧,你公子是找贫僧有事,你懂了吗?”
“我……我……”赵路恐惧极了,恨不能把脑袋缩到脖子里去。可没有公子的命令,他又不敢冒然跑掉,故而只能往后退缩,却不敢放开自己的脚丫子。
“没事,你到后门口去等我……”赵瑜对云心倒不怎么害怕,凭着以往打交道的经验,至少知道对方暂时不会伤害自己。而且要问云心,赵路在也不便。
赵路如得赦令一般,喏了一声,立刻逃走了。
接下来却是一阵沉默,两个人谁也没说话,云心蹲了一会儿,索性也在阶沿上坐定。
刚才云心与柳霞间的话,赵瑜虽然没有听全,但也隐隐觉得与自己不无关系。只是他没完全听明白,同时心底里也有一种本能的抵触,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搞清楚得好,否则的话,收到伤害的不仅仅是自己,那可不是他的希望。
“您曾告诉我,您不认识她……”
“说过,我也确实不认识柳霞……”
“您?!还说不认识她?”
“不错,因为她不是什么柳霞,这个女人有无数的化名……”
“化名?”赵瑜知道文人墨客好给自己化名,名曰自号,一个女人何必如此?嫁人之前一般有个闺名,最多读书好文,才有个文名诗名,嫁了人连名都不用了,只称某某氏,夫姓在前,父姓在后。化名无数,她想干什么?
“是的……”
“哪她究竟是谁?”
“怎么说呢?这么说吧,贫僧是谁,她就是谁……”
“她是尼姑?”赵瑜也不相信,尼姑不会一头青丝。
“不是……”
“哪她是?”
“阿弥陀佛,你娘不是告诉过你吗?”
“菩萨?女菩萨?”
“可以这么说……”
“我不信……”
“没人逼着你信……”
“那您究竟是什么人?”
“这话我们不是早就说过了吗?”
“可您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阿弥陀佛,这怎么说呢?公子,其实人生如书,可能只是一册,也可能一函很多册,甚至汗牛充栋,整个书房都盛不下,哪怕你倾毕生精力也读不完……”
“您别敷衍我……”
“阿弥陀佛,贫僧只是想说明一个道理而已。其实就算贫僧打算对公子你和盘托出我的前世今生,只怕贫僧自己也会说不清楚,挂一漏万,最多说个概要……”
“概要也成,我想知道我是跟谁在一起,为什么您要操纵我的命运?”
“阿弥陀佛,嘿嘿……”云心笑了,笑完才说:“真不知公子哪来的这种感觉?”
“难道不是吗?您那天……”一想到那夜,赵瑜自己也没勇气说下去。
云心又乐了,一边笑一边摇头:“这么说吧,也许在将来的某天,贫僧还得求助于公子……”
“您求我?!”赵瑜简直不敢相信,亦人亦神的他会来求自己?百无一用是书生,自己又能有哪一点能入他的法眼了?只怕人家又是在挖苦自己了?想他一定是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尿骚味,故意逗着个圈子来开销人家的吧?
“阿弥陀佛,公子不是一直想知道贫僧为什么看上你吗?现在贫僧不妨把话说在这里,贫僧总有一天会求告于公子,只望公子届时不要拒绝贫僧就好……”
“哪会是什么时候?”
“阿弥陀佛,对不起,公子,天机不可泄露……”
“哼!”赵瑜正想着这句话什么时候会出现,果不其然就来了。不禁呲了一鼻子,才说:“反正您爱说就说,不说拉倒,我这辈子遇上您,算倒霉……”
“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