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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逆袭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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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要马上见到木子!”秦玉凤也急了,儿子比天都大。只见她剑尖一抖,直指对方。“你的话我姑且听了,但是见不到儿子,就什么也不能相信……”
“现在真的不行……”罗璧张开双手,慢慢往后退,摇着头说。
“这你说了不算……”秦玉凤步步紧逼,丝毫不松,为了儿子,她没有什么可顾忌。只要罗璧不是撒谎,大不了这山庄不住了,带着儿子哪儿不好隐居?
“师姐小心!”罗璧突叫,揉身而上。
秦玉凤只当他在使诈,虽然不忍心置他死地,剑尖稍微偏了一点,但还是觑准了腿部。
就在这一刹那,脑后突然一阵风响,显然真的受到了前后夹击。她心里痛叫一声完了,果不其然,这货摆了半天的**阵,看来也就等着这一刻了。
就在一眨眼,情势又发生了变化。只见罗璧根本不躲不避,像是拼着一条大腿不摇了,兔起鹘落,纵身扑至,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抛也似地推开。没想到十数年不见,他的功力精进如斯,自己竟然没能躲开这一抓。
幸好手中钢剑也不迟疑,应该削着了。再听一声闷哼,就在自己被他甩出去的同时,罗璧已经歪倒在地,哇地一声,喷出一口血,挣扎着似乎爬不起来。
这下她明白了,后面确实有人偷袭,只是罗璧是在舍身相救。然而没容她有所表示,后面那人又攻了上来,好像不将她置于死地,绝不肯放手似的。
呛啷有声,身影也有点熟悉,兼之罗璧刚刚提过,秦玉凤自然认出了他是谁。
“住手!”罗璧声嘶力竭,怒不可遏。“你怎么又来了?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木子却只以为对方取巧,借力打力,误伤罗璧,所以更不搭话,一招接着一招,发了疯似地攻击。木子虽然力大招狠,占着兵器长大,而且沉重的优势,但是真要回击,秦玉凤自信还能胜他几筹。毕竟刚才罗璧说过木子是她儿子,不管信与不信,手下已经不可能再出全力,只是一味的化解而已。
木子倒好像并没认出对方就是曾经收留自己并且刚给疗过伤的覃家老太太。木子却是招招拼命,一招狠似一招,一时只听得风声呼呼,链声铮铮。
秦玉凤并不过分反击,只是见招拆招,但等罗璧出言解围。然而就在这时,事与愿违,秦玉凤的背上突然猛遭一击,一阵剧痛,直透心肺,几乎让人昏厥。
原来只顾对付面前,不知背后大狗扑到,一口正着,连皮带肉,撕扯下来。正好木子又一链挥到,秦玉凤再也无力反抗,索性把眼一闭,只等受死。
“住手!孽子!”
但听一声断喝,接着几声狗吠,像是哀鸣,像是呜咽,接着只剩粗重的喘息。
等到秦玉凤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还活着。睁开眼睛,却看到木子抱着罗璧,正用复杂的目光盯着自己。也许罗璧已经对他说了什么,反正眼神又凶又怪。
旁边一只大狗已然倒在地上,像是死了,一动也不动,而另外一只大狗则跑得老远,爬在一座坟茔顶上,两只眼睛发出幽幽的光亮,紧紧盯着这里。它的嘴里不停呜咽着,似还不肯善罢甘休,但却没有胆量再次扑过来。
罗璧已是奄奄一息,哆嗦着手连点,断断续续在说。“……你难道还没认出来,这是覃家主母,她救过你。现在我还要告诉你,他还是你娘,你亲娘……”
秦玉凤想爬起来,靠过去,可是背上的剧痛让她浑身无力,几次支起来又趴到。
“快!你送她走!”
这时,听松小筑的方向像是有了火光,应该有人被惊动了。罗璧愈发急切了:“快!赶快背她走,覃家,你知道,快快,从山上绕,不要再走山下……”
“理……”意思大概是你。木子显然很怕这罗璧,但又不愿就此把他丢下。
“快走!不然我们都得死。”罗璧喘了一口气,又说。“新来的云心和尚武功了得。记住,走了你就别再回来,至少躲几个月,还回到你原来的地方……”
木子还在犹豫,只是看到罗璧摆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又有不敢。最后终于过去,把秦玉凤扶到了自己背上。可依然是一步三回头,还是放不开罗璧。
“快走!”罗璧突然跃身,抢过秦玉凤手里的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说:“快走,要不我就死给你看!记住,不要再管我,师姐,你不要放他回来……”
看到这一幕,木子好像才意识到情势的严峻,一咬牙,直往峰顶斜里奔去。
要说这一老一少究竟有没有逃脱,还得真听后回分解。
………………………………
卷一(124):秦氏
书接前段,不多啰嗦。
原来松树竹林之中并非没有路,只是需要相当熟悉的人才能找到。
没到峰顶,木子就拐弯了。只见他左一拐,右一转,不管是松林,还是竹丛,都能穿行自如,显然不是一趟两趟过了。尽管今夜月色不错,但是能够穿透松针竹叶的光线很少,而他几乎是在黑暗中游走,不能不令人叹服。
不一会儿,山的那边就传来了纷杂喧嚷的声音,若是再耽搁片刻,只怕想走也走不脱了。到了这会儿,她再也不怀疑罗璧了,谁也不忍心怀疑一个甘愿为自己舍身的人。
那链子,可是实打实的真家伙,若是真的落在自己的背心,只怕这会儿木子真要背也只能背一具死尸了。只不知道罗璧现在到底怎么样了,链击,剑伤,真不知道他能不能扛得住?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怎么能不令人纠结?
在跟贵定订亲之前,她就知道有许多同门兄弟在暗恋者自己,只是他们都没贵定胆大,罗璧就是其中之一。他长相不错,只是过于腼腆,跟自己隐隐还有几分相似,所以更喜欢把他看成自己的弟弟。十数年不见,他已经老的不能再老了,也跟自己一样,看来正是仇恨在各自身心留下的烙印。
不管怎么说,他给自己带来了儿子。虽还没得到最后的证实,但她已经愿意相信他了。
没想到芷子的一个馊主意,居然给木子添了一件趁手的兵器。想起他刚才的一招一式,显然罗璧下了不少功夫,估计不会全凭想象,定是借鉴了不少软兵器的招式。现在虽然还不十分熟练,但也初见成效,看来两人都没少下功夫。
木子的伤虽说好几天了,只不知如此狂奔会不会有影响?
“小象?!”没有反应,对了,秦玉凤忽然意识到,人家现在都叫他木子。
“木子!”她挣了挣,想下来,心里盼着他能听懂自己的意思。“你腿的伤?”
“木喜……”估计是没事的意思,因为他反手托了托,不让她的身体继续下滑。
仅隔着两层布衫,胸腹底下真是自己儿子结实的脊背吗?开始她还不敢相信,时间一久,仿佛母子血肉之间自有感应似的,她的身体再也不许自己怀疑了。
要不是自己背的伤口不时传来阵阵牵痛,她真以为自己还是在梦里。
我的儿子真的没死吗?
“要不要歇一会?”又跑一会儿,秦玉凤听到了他的喘息声:“反正已经远了……”
“波息!”
“不歇?”
“雾……”
她很高兴,这可是她的儿子小象木子在说话,关键是她还居然都听懂了。尽管背的剧痛还在一阵一阵传来,但人已经处在一种麻木而又亢奋的状态,只觉得自己像是服了华佗的麻沸散,药力稍有不逮,不过她并不希望自己真的被彻底麻醉,也许背真的太疼了,刚好用来抵消那点药劲。然而她觉得这种状态最好,麻木中带点亢奋,儿子的脊背摩擦着自己的前胸。一个母亲才能真切体会到的享受,只怕全天下再没比这更好的感觉了。
美中唯一的不足,便是那根铁链横梗在她的肚腹之前,大煞风景,使他们彼此不能贴得更紧。那根铁链的一头还连着皮圈,从胸前垂下,冗余的部分都只好盘在他的腰间。显然是没法打开项间的链锁,不用时只能如此收纳。
芷子这个死丫头,真是害人不浅。让她不理解,罗璧为什么不设法替他解开?莫非也是怕暴露了他的形迹?看来也只有这个理由,毕竟这是毛孩,兽人一个,到哪都是惊世骇俗。看来还得麻烦吴福去掏井,把那钥匙找到。
不能人链分离,终究弊大于利,作为软兵器,如此拴着倒是不容易脱手,只是一旦遇到真的高手,这样的攻敌利器反倒容易成为对方的可执之处。只要被人揪住链子一头,撒手不得,脱身不能,至少也是一个束手就擒的下场。
还有,如果木子真是自己的儿子,必定回家,那就瞒不过去,又该对别人如何解释?
“没事,歇一歇吧?”就被颠着,她都有点喘了。“你的伤才十来天工夫……”
“恶爱尿几球大……”
“你还要去救他?!”这一句,秦玉凤想半天才迷瞪出来。坏了,罗璧千叮咛万嘱咐,就是不想让他再回去。这孩子脑袋不够使,莫非真是一根筋?
“雾……”
“你不用去了,有人会救他的……”也许是失血太多,也许是见到儿子太过激动,也许是山路崎岖实在颠簸,反正她已有点头晕。但怕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会昏迷,所以也想多说话保持清醒。“他是更夫,他们会以为他只是遭到坏人的袭击……”
“恶波次灰银……”我不是坏人,听得多了,也就熟能生巧。
“对对,木子不是坏人,你娘我也不是坏人,但是你罗璧叔只能这么骗他们。不然的话,我们娘儿俩就要被他们抓住了,这样一来连你罗璧叔也要倒霉……”
“雾……”
等到木子的身影飘落在自家的后院,秦玉凤这才发现自己从前辛辛苦苦栽培紫竹林的那点障眼法,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从后山之巅到自己的后院墙,竟然还有条捷径连着,并且几乎没走一点弯路。显然木子也是常来常往,更不知罗璧来此窥探过几次?原本一直担心被人偷窥,看来还真不是多余。
一念及此,也就对自己这么多的隐居成功与否大失信心。
只见木子一落地,只是辨别一下有无异样,便径直奔向她的屋子,看来木子对这后院的布置早就熟稔在心。
她本担心会惊动芷子她们,已经准备好一番说辞。现在凝神一听,却是静得可怕。心想不该啊,难道几个孩子都睡得那么死?况且木子的动静也不算小。等到进屋,馨儿不在,才意识到孩子们早被惊动了,应该都跑出去找她了。
木子把她放下,就要走,秦玉凤岂肯再松手。一路就有盘算,罗璧行前关照木子,将她送回家之后,暂时不要山,在原来的地方躲几个月才行。
什么叫作原来的地方?她本想直接问木子,转念一想,只怕问了也说不清。若是弄巧成拙,反而容易暴露自己的意图,真把儿子惊走了,哪买后悔药?
不如先下手为强,于是假装站不起来,亟需搀扶。
木子果然当,又跑了过去,接着就委顿下去。一个昏睡穴,一个哑穴,都在后颈,一路已经把残存的内力聚到手,这会儿都用了。拼着最后的一点劲道,把死猪一样的他推到了床底下,顺手又把零乱的帐幔扯平遮好。
刚刚弄完,她就后悔了。把木子推到床底下之前,她应该先验明一下正身。
作为母亲,她最熟悉自己的儿子了。儿子失踪之前,他们毕竟相处了整整九十多天。儿子身所有的犄角旮旯,她都了如指掌。关键还要说那个爱折腾的死鬼,几乎把他们夫妻两个身的所有部位都跟儿子一一作了对照。
什么地方像他,什么地方像她。最后得出两个结论,与她差别最大的是在裤裆,这也毋庸赘言,然而与他差别最大的竟然也是在裤裆,原来人家一直以大象自居,每次欺负她的时候总要嚷嚷大象来了。没想到儿子一出生,一比较,嚷了年余的老大象原来只是一个冒牌货,心甘情愿让位于真家伙了。
若再想把木子从床下重新弄出来,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怕一蹲下去,自己就再也站不起来了。那样就得不偿失了,最好留点力气,等芷子她们回来。
喘了会,多少有了点力气。脱了夜行装,换襦裙裳。一步一蹭,好不容易挪到客堂里的太师椅坐定,只祈求着自己不要在芷子她们回来前昏厥。
谢天谢地,如愿以偿,没想到芷子她们进来,她还能端坐不倒。
另一个想不到,则是一见到芷子就抑制不住邪火窜。心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难伺候,好说歹说都不肯听。难道非要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你才肯罢休?
不管怎么说,她总是撑不了多久,当最后芷子给她处理伤口,她已经差不多昏迷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卷一(125):秦氏
书接前文,不多啰嗦。
待到黎明,一丛曦微透进窗来,落到她的脸上,又让她悠悠地醒来。
第一个映入眼帘的,竟是一颗螓首。
熟悉的香味,还是自己的亲手调制,熏草加薄荷,淡淡的香气之中透着一股清凉。
不用说,这是她的芷子喽。
丫头还在酣睡之中,口水都从胳膊上挂下来了。看你逞能,关键时候不还原形毕露?你终究还是一个孩子,等到啥时候睡觉不淌口水了,你才算大人。
大人睡觉不淌口水吗?一时之间她倒有点拿不定主意。她想替她擦擦,不料刚动,立刻就被背上一阵剧痛牵得撕心裂肺,几乎昏厥,再也动弹不得。
原来自己的脑袋枕在芷子叠加的手掌之中,显然是怕自己的头颈落得太低反而牵动伤口。这个死妮子,怎么就想不到找个小枕头垫一下?真是又叫人生气又叫人心疼。
肚皮里暗暗嗔骂,眼眶里却不知不觉湿了。孩子的姿势很是费劲,说不定早就麻木了,她试图把芷子的手掌抽出去,或者把自己的脑袋往后移一点。可是来自背部的剧痛,宛如一把巨型的铁钳将四肢百骸夹住,根本动不了。
到处受制,到处疼痛,到处麻木,到处难受,最后还能自如支配的似乎也就只剩下两颗眼珠子了。她又怕过于勉强反而弄醒了芷子,便索性不动了。
目光及处,那正是她一点一滴的心血之作。
一只精致的耳廓,沐浴在晨曦之中,晶莹得几如一片血冻。
平素明眸善睐,顾盼生辉的一汪秋水,现在微微阖着,只有疏疏芦花似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那一对最会逗人的小酒窝,总是挂着浅浅的笑靥。
从耳下到下巴,线条如此美妙,可惜自己只会画个鞋样,不知最好的丹青高手能否描摹?柔顺的脖子,在轻轻地搏动,也已经被晨曦映得晶莹剔透。一缕淡青的血管清晰可辨,直向胸下蜿蜒而去。先前居然没有多加注意,这妮子的胸脯竟是如此丰耸。稍微一挤压,竟像两片白云一般托住了洇红的香唇,没想到自己见了也会起一身鸡皮疙瘩。都说赵家二公子才貌无双,既然一见钟情,想必还该是这小妮子让人怦然心动,也实在无法抗拒。
“芷子!芷子……”一想到芷子未来的夫婿,她的身体竟像过了电一样猛地抽搐了一下。真不知道脑子里究竟装了什么,差点误大事。“芷子醒醒!”
“娘!”芷子实在太困了,叫了好几次,直到馨儿都闻声进来了,她才醒。
“老夫人!”
“快……把……门……关……上!”秦玉凤一字一吐,让馨儿去关门。“床底下木子……”
“您说什么?!娘……”芷子一下没听明白,大睁着眼望住老夫人。
“老夫人……”不知是还没醒透,还是老夫人口齿太过含糊,反正两个姑娘都也没听明白。
“小象,不!木子……他在床底下……”
“木子?!”
“对!木子……”秦玉凤想用手指床底下也抬不起来,只能把嘴用力呶着。
“您说木子在床底下?”芷子终于听明白了,只是觉得不可理解。
“对……”老夫人如释重负,终于长喘一口。
“他是怎么进来的?”芷子心想,自己就一直没离开过这个房间。哪怕困极了也是趴着床沿睡,不说把个床肚堵个正着,严严实实,至少进去一个人,自己还不可能毫不察觉吧?如此荒唐,而且说得像煞有介事,芷子只以为老夫人的心智出了问题,毕竟伤得太重,化脓发烧,也是在意料之中。
不由分说,连忙用手测了测她的额头,确实有一点烫手,更是心痛不已。只是有点纳闷,怎么会在这时想起那货?莫非就跟自己一样,也不忍将他就此遗弃?兼之听说沦落到闯进人的祠堂禁地偷东西充饥,更是恻隐难忍?
“娘!木子总会找到的,您就放心吧……”
“不是……”
“好好好好!芷子找……”看到老夫人竟想要自己爬起来,芷子可是慌了。“芷子这就来帮您找。不急不急,娘,来来,您先躺好,娘乖,躺好喽……”
“木子?!”
芷子本想敷衍一下,哄她好好休养即可。可是一掀垂下的床单,立马傻了。
这不是木子还能是谁?毛茸茸的一个大活人,脖子上,肚腹上,缠着一根大铁链。正是自己让吴福买的那根,还锁着,真不知道如此拖着他怎么活动?
“娘?!”芷子更懵了,实在想象不出这到底是怎么人不知鬼不觉的给弄回来的。真是没想到母亲不仅脑子没有糊涂,竟把自己本也想找的木子也给薅了回来。怪不得昨晚她身负重伤,看来她这一趟不但惊险,而且凶险。
“厥阴,枕骨……”
听到母亲断断续续报出一连串穴名,芷子立刻明白了,这货已被点了昏睡和哑穴。同时不禁埋怨自己,也忒粗心大意了,尽管点了木子那几个大穴,但是呼吸之声还是应该相闻,怎么就一点也没察觉呢?若是趁人不在,真的混进来恶人,只怕不仅自己的小命玩完,只怕连重伤的母亲也不能幸免于难。
“娘,要不要解开?”芷子现在对娘可是一肚皮的崇敬,再也不敢自说自话了。
“慢着,扶我起来……”就连秦玉凤她自己也感到奇怪,只要一看到木子,身上忽然有了点力气。咬咬牙,手脚也能动了。“把他抬上来,放在我身边……”
“娘!还是芷子来试试解吧?”芷子只当娘要亲自动手,忙说。
“不是,我另外有事……”
“唔……”芷子没辙,只能和馨儿一个抱头,一个抱脚,拼着吃奶的劲把他弄上床。
“你们出去,把门都关上……”
老夫人的言行,一个比一个不可思议。芷子虽不敢违拗,但也抑制不住浑身的诧异。
“出去吧,我要查验一下,没叫你们,千万不要进来……”
这下轮到芷子不知所措了,转了半天的身,还是没能迈开一步。
“没事,听话,出去吧……”
芷子实在没辙,只能跟着馨儿她们出去,并把门给掩阖,但是全部身心却在戒备。
秦玉凤等到喘得不厉害了,便去试着解木子的下裳。其实也不用多费劲,他的衣裳因为没人打理,又脏又烂,根本禁不起扯。再加上她的动作严重变形,或许是因为伤痛,或许是因为激动,反正双手哆嗦得像打摆子一样。
几乎是被扯开的,很快从里面扒拉出来那个小木子。拨拉过来,左边一颗痣,拨拉过去,右边一颗痣,一点没错,就像长在大象长鼻子两侧的一对眼睛。
这正是她的小象,她的大象。这还是贵定发现的呢,也只有那个骚鸟才会这么去琢磨儿子……
贵定,贵定,你这死鬼在哪里?睁开眼看看吧,这是你的儿子,你的儿子……
小象,小象,我的儿子,你到底上哪儿去了?你为什么不来见娘?你为什么不来见你娘……
秦玉凤欲哭无泪,想嚎也发不出声来。
木子依旧昏睡之中,任她揉来搓去,没有一点回应。倒是小木子被她用力拨弄得久了,不知不觉已经昂首挺立。想起来那夜木子擅闯后院,她也是第一眼就瞥见了这不规矩的小木子,那时候真是说不出的厌恶。同一个人,同一样的东西,这会儿在她眼里简直就成了宝贝,真可惜她没力气去亲他一口。
数十年的往事,一桩一桩浮上心头,眼泪早已流干了,只有脑袋还会随着情绪的波动会阵阵发疼。每一次情绪只要沸腾到极点,都是头疼到眼睛发黑。
情伤至此,要说这秦王氏还能挺得住挺不住,且听后文分解。
………………………………
卷一(126):芷子
书接前段,不多啰嗦。
要说虽然隔着房门,芷子还是全神贯注在老夫人的房间里面。
约摸一炷香的工夫过去了,房间里还是没有一点声响,本来就不踏实的心里更是忐忑得越来越厉害。
芷子瞄了馨儿一眼,立刻推开了门。
“娘!”她俩愣了,只见老夫人趴在木子身子,像是又昏迷了,赶紧上前扶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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