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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逆袭记-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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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子瞄了馨儿一眼,立刻推开了门。
“娘!”她俩愣了,只见老夫人趴在木子身子,像是又昏迷了,赶紧上前扶她起来。
“娘!”芷子去抱母亲,却被人打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是小木子正在肆无忌惮地晃悠。它是从老夫人手里被生生扯出来的,似乎倔倔的还很不甘心。
正巧馨儿也看见了,两人同时把目光别开。随之又不约而同地把他推到床下,任他随便合仆在地。眼不见为净,也不管人家小木子有没有受到委屈。
“木子,木子……”仿佛感应似地,就在木子落地那一刹那,老夫人突然睁眼。
“娘!”老夫人猛扑向前,对于床前的悬空也是视若无睹,芷子赶紧去抱。
“木子在哪?他又跑了?”老夫人似乎神志不清,只是乱叫。
“没呢!木子在这里,娘,您要当心伤口……”
“木子,我的小象……”
“娘?!”
她们两个看到老夫人突然变得痴痴迷迷,疯疯癫癫的样子,尤其她刚才竟然手抓小木子的那一场景,总让她们觉得超出常理太多,简直是不可思议。
芷子和馨儿绝对是口瞪目呆,刚才一幕若是发生在吴妈与木子之间还能理解,怎么老夫人也会如此失态?莫非在这木子身上还真有一种不为人知的魔力?
“他是我的儿子,他是我的儿子,他就是我的儿子……”
“儿子?!”芷子愈发诧异,只恨自己的脑子里不能立刻给一个情状判断。
“对……”老夫人很不情愿地喝了一声,仿佛芷子适才问了一个不当问的问题。
“您的儿子?”芷子急了,到底是老夫人真的疯了,还是出了别的意外。毕竟她刚刚被疯狗咬了一口,且不说芷子粗通医理,就是不懂也不敢掉以轻心。
“对对对对……”老夫人一反常态,怎么看都是痴痴迷迷,疯疯癫癫。
“我的哥哥?”芷子还存侥幸,就怕老夫人已经毒入膏肓。
“不对不对不对……”
“我的弟弟?”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娘?!”老夫人一直对她们的身世讳莫如深,也许自己确实有过一个哥哥。只是如此突兀,而且还是木子,实在令人匪夷所思。木子已经在这个大宅院里生活过两个年头了,倒是吴妈对人不少企图心,母亲怎么也会突然如此?
如果木子真是自己的哥哥,哪又何必到现在才相认?然而母亲的这种样子,一会儿说不对,一会儿又说对,语无伦次,全无理性可言,莫非真是思儿心切,加之现在疯狗咬伤,毒发入脑,平时刻意按捺着的一切现在统统显出原形?
“老夫人?!”馨儿也轻唤,帮着芷子按住老夫人,尽量不让她挣扎下床。这哪是平素稳重矜持,受人尊敬的覃家主母,简直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疯婆子。一时之间,馨儿甚至想,这不是老夫人,而是那个可气可恨的吴妈才对。
“木子,我的小象,你们还不赶快解开他……”
“娘?!”芷子忽又发现老夫人后背的伤口又迸裂了,血又往外渗,让人好不紧张。
“求求您,快别动了……”
“快啊,不会错的,不信,你们看他的小象,左面一个痣,右面一个痣,大象的鼻子,大象的眼睛,大象的耳朵,贵定老是拿他开玩笑,不会错的……”
“娘!”芷子都快抱不住了,真不敢相信,刚才还尪顿不堪,怎么一下子就如此有劲?
“我的儿子没有死,古旻晖在骗我,这下骗不过我了,她再也骗不过我了……”
满嘴的胡言乱语,有些名字根本就没听说过。芷子实在没辙了,一咬牙,只好先点了她的昏睡穴。老夫人这才含糊不清地咕哝两声,慢慢安静下来。
尘埃落定,芷子已经累得通身大汗,衣衫几乎湿透。
“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睡在西厢房的芳儿也被惊动了。一进门先看到床上一个还不打紧,再发现地上一个,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直瞪着她俩,都忘了上来帮忙。
芷子竭力使自己恢复平静,老夫适才的表现实在太震撼,她设想了很多的可能。想来想去,只能怀疑母亲已经得了疯狗病,听说疯狗病会让人失去理性。
这是芷子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如果真是疯狗病,似乎应该按照葛洪肘后备急方里的方子以毒攻毒,必须尽快取到咬人之狗的脑子敷在伤口上。
一开始,芷子为了多个小心,已经按照狂犬啮噬一症下药治疗。原来配给木子的伤药也有兼治畜生啮噬的成分,等到用时她又特意加大了清解各药的成分。然而那不过是治标之方,泛泛而已,葛洪既然推重以毒攻毒的疗法,一定大有道理在里面,想来人家素有罗浮山小仙翁的誉称,也不会是浪得其名。而且疯狗病救治机会不多,只有抓紧时机拔毒,才有挽救可能。
只是没想到才几个时辰,母亲的伤就进展到这种程度,看来再也耽误不得了。只是她也不是没想过这其中的麻烦,要想取到狗的脑子,必定惊动赵家的人,严格地说,还得去求,那么跟赵家摊牌这一关,是怎么也逃不过了。
赵家肯定会问谁被咬了?怎么咬的?母亲夜探赵家墓园的事也就暴露无遗,然而母亲却是不愿人知,竟连她的闺女都想瞒过。现在却必须和盘托出。
也许可以编点冠冕堂皇的理由,譬如不愿再让木子为害乡里,只怕赵家也不会轻易相信,毕竟人家的更夫也被打成重伤,这笔账肯定会算到母亲的头上。
由此一来,赵家还能愿意?虽说昨天一天交往下来,彼此关系还算可以,可现在的尴尬,却是此间太亏理了。虽说都是木子作孽,可母亲的做法毕竟失当。
再说两条看家狗一死一伤,你又知道是哪条狗咬的,是该取死狗还是活狗的脑子?
然而救人要紧,刻不容缓。也许到最后只能把木子这个始作俑者忍痛抛出去,任凭赵家处置。担责归担责,救人归救人,只有这样才能赢得赵家的同情。
芷子现在想把宝押到赵瑜身上,只要能够救得母亲,她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主意一定,立刻把目光扫向芳儿和馨儿。
“我娘现在的状况,断难排除疯狗病的嫌疑,我现在必须立刻去赵家请药!”
“请药?!”两个丫鬟惊疑之上再加震诧,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情势。
“葛仙翁拟方重推疯狗脑子外敷,应该不是没有一点道理,只能去求赵家……”
“哪岂不是要把人家的狗都杀了?!”芳儿和馨儿想象都难,不免又惊又疑。
“不错!所以只能去求……”芷子的神情,根本不用商量。
“小姐,是不是等老太太醒来再商量一下?”馨儿服侍老夫人多,所以遇事多从老夫人的角度考虑。“赵家若知道是老夫人夜闯后山,打伤他家更夫……”
“我已想过,总是千般不是,万种过错,都由我来替娘承担,受罚也好,见官也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是救人要紧……”
“小姐,假如木子真是你的兄弟呢?”馨儿跟老夫人的感情要比芳儿深点,刚才那不堪的一幕,就像从前看到吴妈他俩亲昵一样感到恶心。然而她在内心深处也在为老夫人辩解,这毕竟不是自己心中那个日积月累的形象。
“你们以为呢?”芷子实在不敢想象,对于那种可能有着近乎本能的抗拒。
“……”两个丫鬟何尝不是同感,实在太离奇,让人难置信。将来真的要和一个兽人一起生活,也是难以想象,倒宁可老夫人只是一时的癔怔呓语。
“小姐!”
“娘的病情刻不容缓,我自有数,你们不用担心……”
“小姐,请再三思……”芳儿习惯从小姐的角度思考,内心十分愿意芷子多跟赵家接触。若是将来真成好事,陪嫁丫鬟非她莫属。然而反过来一想,又觉得不妥。老夫人夜闯后山,重伤更夫,怎么说对两家关系都不是个福音。
“小姐……”馨儿对于老夫人每次头疼的起因都有观察,每次小姐贸然做主,老夫人都会大光其火。只是看样子老夫人命在垂危,她的内心也是十分纠结。
“好了,现在不是推三阻四的时候。”芷子断然挥手,不由分说。
“这样,木子这厮听后处理,先把他藏进床肚再说,馨儿留下,芳儿与我同行……”
三人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木子塞进床肚。芷子想来前番肯定是母亲自己讲木子藏匿,不禁感叹重伤之下,她尚有如此余力。
芷子想了想,又说:“还是老规矩,凡是发生在后院的事情,只限我们几个知道。尤其是木子的形迹,千万不能让外人知道,特别是管家老婆吴妈……”
“唔……”两个丫鬟异口同声应着,心说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芷子转身,芳儿跟着,留下馨儿开始收拾残局。
要知芷子去求赵家会不会遂愿,且听后文分解。
………………………………
卷一(127):芷子
书接前段,不多啰嗦。
要去赵家,自当换一下衣裳,且不说刚才安抚老夫人,搬动木子,也早已把自己弄得有点凌乱,狼狈不堪。
回到自己房里,芷子还选一身儒衫换上,依旧文士髻,林宗巾,新笔为簪,芳儿则也是原来的书童装束。进去两个俏人儿,出来则是两个翩翩美公子。
经过前院,吴福正好撞见,但又不敢多问,只是束身礼让。
“吴大叔,我去赵家一趟,看看昨夜的情形有何变化”芷子索性大方地说。
“小姐请便!”吴福应着,心里却在埋怨,连着去几趟是不是也太殷勤了一些?
到得赵家,芷子让门房禀报请见赵二公子。
门房进去又出来,回说二公子正在山上听松小筑,已经派人去请了,还请小姐先到公子书房稍候。
芷子心说山上最好,免得再见老员外尴尬。于是就说正想上山,不再麻烦。
两个宅院间本有雨水夹弄,穿过之后就见后山,并且加快步伐,但怕错过。还好,直到过了第一座石桥,才看到赵瑜急急跑来,一头汗珠,红扑扑的脸上宛如被水浇过一样。一定是听到自己到访才如此匆匆,芷子自有感激。
“贱妾拜见公子,还请公子援救家母!”
没等赵瑜站定,芷子突然噗通一声,阖手跪下,俯首于地。
芳儿也吃了一惊,只好随之跪倒。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倒把赵瑜吓得一大跳,一时之间简直不知所措,拉也不是,扶也不是,想躲也来不及。“快快起来呀,芷子小姐”
“还请公子允准”
看到芷子不起,赵瑜更是惶恐。
“芷子小姐,若有急难,只要在下能够办到,决不敢负。”且不说赵瑜对人早已心仪,本觉得此姝并非轻浮之女,既然能被逼得屈膝一跪,所遇之难肯定非比寻常。若能效力,正是自己求之不得,便先允了,有何不可?便又急急说道:“芷子小姐,快快请起,请起!你不起来,又该如何说事?”
“贱妾在此先谢公子答应援手!谢谢”芷子说着,连叩三头。
“你这不是在折我吗?”赵瑜左躲右闪,又叫:“芳儿姑娘,快扶你家小姐起来”
“小姐,赵公子等您说事呢”芳儿也觉得奇怪,总觉得小姐行事越来越乖张。本来小姐跪,她也只能跟着跪,现在听得赵瑜一说,索性硬拉芷子起来。
“请问芷子小姐,到底有何急事?”赵瑜等到芷子起来,重新向前两步问道。
“说来惭愧,公子,”芷子一脸红晕,难掩羞愧。
“真是有点对不起贵府”
“不妨不妨,请讲无妨”
“公子有所不知,家母性子倔强,向来洁身自好。昨日听说敝庄逃奴居然骚扰贵庄,竟也不告家人,漏夜上山捉拿,以期扫除祸害,还复邻里平安”
“懂了懂了,芷子小姐”赵瑜听着,释然笑了。
“今早还听云山大和尚在讲,说是昨夜山上,也不排除邻里误会,所指所言正合”
“是吗?!没想到一切都在神僧计算中”芷子不仅大吃一惊,心说赵家请的大和尚竟然还有这等本事?当下觉得此行是来对了,再也不必欲盖弥彰。“小女子还请公子鉴谅,昨夜率众贸然叨扰,正是因为不知家母行踪”
“芷子小姐不必自责,设身处地,在下处理只怕亦无二致”赵瑜似乎早料到她会说什么,抢先拦住。
原来昨夜的风波过后,赵瑜与云心两个人也有一番单独商讨。开始赵瑜还以为是柳霞去而折返,有意寻衅,云心坚称不可能。赵瑜倒不是对谁有成见,只是看到云心和柳霞关系暧昧,行事诡谲,但怕对自己家里造成伤害。
云心不仅精通医道,勘查伤情也是丝丝入扣。赵瑜对医籍没有下过苦功,但也不等于完全不懂。赵贵,更夫,两人都是背后受到重击,不说一模一样,也是大差不差。造成赵贵重伤的是根铁链,更夫的遭遇也不会例外。赵贵遇到了邻家出逃的兽孩,那么老更夫也该一样,说明那一个兽孩并没逃远。
云心的意思,柳霞只是与他本人有旧,绝对不会迁怒于人。
例外的是更夫身上还有一处锐器所伤,不是刀,就是剑,划伤了大腿根。铁链正是覃家逃奴的凶器,赵瑜都曾亲眼目睹,已经毋容置疑。更夫身边只有两件竹木敲更用具,显然也不会造成这种伤口。换句话说,现场曾经出现过一把刀或者剑。
也许覃家逃奴又偷过一把刀剑,但是云心认为不可能,因为即便高手也很难同时使用一硬一软两种兵器,而且一般也没有同时使用两种兵器的必要。
那么结论是,现场还应该出现过一位以刀或者剑为兵器的人。那么这个人又会是谁呢?他或她为什么会在哪个时候刚好和木子同时出现在后山呢?
从更夫的伤势上看,这个人甚至有可能与覃家逃奴联手袭击了老更夫,而且不难推断出来,手持刀剑的人是从正面攻击更夫,逃奴则在后面偷袭。
从时间上推断,那道划伤应该与背上重击几乎同时发生,因为那道伤口里面一段浅一段深。浅的仅仅破皮,深的却已伤及骨头,仿佛是在挖造一个台阶。
云心推测,手持刀剑之人首先划伤了更夫,几乎同时,铁链击中更夫的后背。更夫背后受力更大,当然前仆,于是刀头或者剑头借力一扎,立刻深可及骨。
意思是说,那个刀剑持者,不仅与覃府逃奴熟识,而且彼此关系还很微妙。
赵瑜最怕那个执剑持刀的人会是芷子,但又想到昨夜她第一时间就就出现在山下,虽说山上山下两段的时间上略有先后,但也不太可能转换得如此之快。
而在赵瑜所认识的人里,说是云心他还信,或者跟云心关系暧昧的那个柳霞,可云心他们有必要去伤害老更夫吗?再说以云心他们的本事,若真要对付老更夫,哪需要如此麻烦?他自己又不是没体会,还会闹出这等动静?
记得那夜他被摄来听松小筑,可没听说老更夫察觉到什么动静。兼之以前云心也是来去如入无人之境,要不是丢弃在地上的鸡骨头,还有谁会发现他的到来?也从没听说老更夫来报告点什么?当然,也有可能云心早已收服了老更夫,所以来去自如。然而真要收服了人家,又怎么可能再伤害他呢?
所以他也同意云心的推测,另外一个人很可能来自跟木子相熟的覃府。对于后山的地形地貌,赵瑜不可谓不了解。山上山下,来回折腾,吃力费劲,很难讨巧。
要说在山下见到芷子,云心还比赵瑜稍早一点。昨晚一听到狗吠,云心就点了火把,他是第一个跑到现场,所以对时间差的判断他也不是没有把握。
只要不是芷子本人,赵瑜立刻大放其心,怕只怕芷子一时冲动,给他带来尴尬。这会儿一听芷子所说,一面佩服云心的老到,一面又在心里暗称庆幸。所以芷子要请罪,哪里会许?凡事越说越复杂,越抹也越黑,心说充其量一场误会而已。主母也罢,丫鬟也罢,只要不是你就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对方竟是如此轻描淡写,出乎芷子的意料,一时竟也不敢置信。再三审视,觉得人脸上除了诚挚就是柔情,一点也不像虚文敷衍,于是也就不再怀疑。
“多谢公子体谅”芷子垂下眼帘,敛衽一福。
接下来芷子如何开口,还听下回分解。
………………………………
卷一(128):芷子
书接前段,不多啰嗦。
根据云心和赵瑜私下里的分析,早就猜到昨夜闯山的有可能是覃府的人,只要不是芷子,赵瑜就不会放在心上。只是看到芷子登门跪求,猜想一定是有人遭难。昨夜山上的情形他也已清楚,毕竟两狗一死一伤,非同小可。
“该不是昨夜令堂也曾受到误伤?”赵瑜想到重伤的更夫,估计覃老太太也不会太侥幸。两条大狗虽然一死一伤,而照着往常的凶狠劲儿,对方应该很难全身而退。
“正是犬噬,就在后背……”
“很是严重?”一定是老夫人与逃奴合力攻击更夫,正巧大狗冲上去助阵。
“神智已经不清……”
“那么……”赵瑜想了一下,又说:“莫非大夫诊断狂犬之征?”
“公子明鉴……”虽说自己充其量只能算个蒙古大夫,但这会儿也没必要再作特别澄清的了。
“小可明白了……”赵瑜饱览群书,博闻强记,稍稍一想,再看到芷子既急迫又吞吐的样子,便清楚了她的来意:“莫非大夫欲借犬脑与令堂拔毒?”
“公子?!”芷子差不多又想跪了,这才是能够真正得到皇上青睐的脑子哦。
“呵呵……”赵瑜释然一笑,接着道:“朝堂之上,玄门不敌空门,民间村野,葛仙翁还是大有拥趸:仍杀所咬犬,取脑敷之,后不复发。是也不是?”
“正是此方……”芷子眼都直了,莫非连肘后备急方他都能倒背如流?
“要说这也不难……”
赵瑜沉吟着不往下说,芷子的心里顿时也是一沉,毕竟舍狗救人有点强人所难。
“活狗倒是好说,只是那死狗昨晚已经脑浆迸裂,现在天气炎热,裸露在外,蝇叮虫咬,就怕已经**……”赵瑜边想边说,遂邀:“要不先去看看死狗?”
“好吧……”芷子觉得人家说的不无道理,哪怕托词也极高明。
爬到半山腰,狗尸依然横陈,是条黑狗,没人收拾。
果不其然,脑壳破碎,黄白的脑浆与乌黑的血污混杂,涂满一地,爬满虫蝇,干处已经洇入污泥,积湿倒不少,只是到处冒泡,腐臭难闻,眼看也是不能用了。
“莫急……”赵瑜看到芷子眼泪都涌出来了,忙说:“小可倒是有一个提议……”
“还请公子教我……”芷子这会儿真算是病急乱投医,若不是心存男女大防,还真想扑上去揪住人家的胳膊,就像溺水之人揪住一根救命稻草那样。
“敝庄筹备家庙,已从景山寺请来一位得道高僧主持其事……”赵瑜只怕芷子急出好歹,哪怕痛哭失声也是令人尴尬,所以急道:“云心大师不仅空门高僧,还是医中圣手,昨日敝庄管家,夜半打更老汉,都是蒙他救治……”
“是吗?哪可否请他……”
“若是不揣冒昧,芷子小姐,小可这就去跟云心大师商量如何?”
“那太好了,快请快请……”
“那请随我来……”
“公子,方便吗?”一想到还要去见其他人,芷子不由得矜持起来。
“没关系,听松小筑已成疗伤之地,不再忌讳……”
“那……公子请!”
“小姐请……”
进到院里,芷子没有再进客堂。两个伤者都是赤膊躺在春凳上,终是不雅。
不一会,云心跟着赵瑜出来,显然两个人已经说妥了。
只见云心对芷子合什见礼,也不多话:“女施主请!”
“大师请!”芷子回以敛衽一福。
“芷子小姐回见!”芷子正要对赵瑜说请,倒见对方先来一揖,显然道别不送。
“公子回见!”芷子这才发现是自己疏忽了,赵瑜与她没个名分,跟着确是不合礼数。再说母亲躺在后院,别说外人,就是一般自家亲友也得禁足。
看到芷子带了个和尚回来,正在门厅里歇凉的吴福他们又是一惊。也不敢问一声,都是注目迎,瞩目送,直到全都消失在垂花厅里,方才开始窃窃私议。
“是不是老夫人出事了?”
“难说,看芷子小姐像个没头苍蝇……”
“吴妈说,今早老夫人就没去垂花厅吃早饭……”
后院东厢房里,馨儿已经收拾得跟往常一样。
老夫人趴在床上,依旧昏睡。
云心首先看了看老夫人的伤口,又把芷子先前给她敷的药翻开来看了看,闻了闻,便开始切脉。切了左手切右手,始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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