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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逆袭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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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耍花招……”王大江不甘示弱,声音愈发狠戾。
“民女有数!”芷子还是笑笑,在木子的后颈推拿了一阵。
木子唔了一声,慢慢睁开眼来。当看到一屋子人,还有人拿着弯刀指向自己,有点发愣。老夫人的眼睛好像有点发红,芷子小姐倒是笑吟吟地正望着自己。还有吴妈,一看到她,木子咧开大嘴,憨憨地笑了,一脸的灿烂。
“木子,我的孩子……”吴妈早已涕泗滂沱,不顾一切扑过去,紧紧抱住了他。然而只一会,她又想起他的伤来,扒开腿一看,已经长出新肉来了,只是看着有点嫩红。吴妈当然高兴,不由自主地摩挲了两下:“好好好……”
“嘿嘿!畜生还懂肉麻?”王大河离木子最近,用刀背敲了敲他的背喝道。
“理……”木子自然恼火,扭身直瞪着他。
“哟!真跟人差不多,该不是想拒捕吧?”
看到那些衙役的注意力都被木子吸引过去,芷子猛一出掌,直击王大江背部。
“就拒捕又如何?!”但听芷子应了一声,又叫:“芳儿,馨儿,别放跑一个!”
芷子一动,芳儿最先反应过来,她早已攥着劲了。只见她人一纵,案子上的青钢剑已经拔在手里,直把两个捕快逼到门口。正好外面馨儿也反应过来,劈手夺了一个正往里张望的捕快手中哨棒,与芳儿一内一外,把四个捕快压在了门槛上。
四个捕快,还剩三根哨棒,既施展不开,也动弹不得。其实捕快都是些莽汉匹夫,至多有些蛮力,一点微末功夫也谈不上,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货。
倒是两个捕头有点道行,王大江猝然遇袭,受伤着实不轻,然而凭着一身横练功夫还能扛住,而且忙中不乱,扑跌之际反刀一撩,倒把芷子逼退一两步。
喷出一口鲜血,随即转身,女孩子天性怕脏,一见血沫横飞,身不由己,就往旁躲。正好让那王大江得以回过神来,镇定一下,重新举刀,作势对峙。
本来芷子对自己的掌力还是蛮有自信,十数天前刚刚拍死一头大牯牛,一看对方居然受掌之后还能反击,当即气馁不少。加之王大河也持刀过来,一个是单刀高举,一个是横刀斜指,看架势就是配合默契,几乎没有破绽可寻。而且王大江似有恢复之相,正在慢慢逼来,顿时一颗螓首紧张得汗汽腾腾。
“理……”就在这时,忽听木子猛然一声狂喝,嗦鎯一响,已将铁链挥出。不料房内过于逼仄,链头起处,离他最近的吴妈再躲也躲不及,硬是给链头挂了一下,幸亏只是屁股蹭到,但也忍不住咧嘴惨叫一声,差点跌倒。
王大河一看木子背后攻到,连忙舍了芷子转向木子,跟王大江正好背对背。他很快就看出木子的短处,链子有点长,屋小人也多,根本别想施展得开。
软兵器都是以长见胜,一短也就差了许多。王大河终于觑得了一个空档,开始快速进刀,使得木子连连遇险,要不是那种斗牛般的灵活,只怕几刀都已着身。
“木子!”老夫人竭叫,强支这身体,左瞄右觑,两眼一刻不离儿子前后。
“别杀木子!”吴妈本来吓得眼睛也不敢睁,闻听惨声,再一看刀刀都向木子身上招呼,便再也顾不得,直向王大河抢去,张开双臂,竟要去抢刀。
王大河正要得手,横里有人扑来,自然顺刀一抽,但听咕噜一声,一股鲜血真喷脸上,随之自己的喉咙也被人扼住。挨刀的是吴妈,扼人的是木子。
王大江一听不对,慌忙虚晃一刀,径要去救兄弟。可是芷子一直凝神在意,怎能让他得空?一个叶子筋斗飞起,脚尖正中枕骨大穴,他就立马委顿下去。
“嗨……嗨……嗨……”稍一定神,只见木子喘着粗气,将对方抵到墙上,用力勒紧链条两端,倘若不是王大河的双手也在里面撑着,只怕脖子早已勒断。
再看门口,芳儿和馨儿也已得手,大概看到头儿均被制住,四个捕快也就不敢反抗。
芷子纵身过去,迅速封了王大河的脑后大穴,然后示意木子松开链条。
“先松手吧,木子……哥哥”
“大台几……”他得死,木子狂吼,两眼赤红,把嘴呶向吴妈的尸身。
“吴妈?!”芷子这才注意到吴妈已经奄奄一息,刚才忙乱之中倒没注意。慌忙跑过去,给她准备封穴止血,但一看根本不行了。原来那王大河趁手一刀,正好拉在吴妈的脖子上,除了骨头,血管啥的都被拉断。血泡,气泡,都在咕嘟咕嘟地冒着,然而都只是出的气,已经没有一点进的气了。
正在查看吴妈伤势,蓦然一阵风过,芷子心说不妙,接着自己的手脚都不能动了。
“阿弥陀佛!”
风停人显,竟是一个大家再熟悉不过的胖大和尚。那个云心和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屋里,芷子她们包括老夫人都被一一点了穴道,定在那里不会动了。
只是谁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阿弥陀佛!各位施主,还请宽宥贫僧的唐突……”云心和尚过去看看吴妈,摇了摇头。又将两个捕头拍醒,最后口宣佛号,双手合什,团团而礼。
“各位主仆情深,贫僧十分感佩。只是古来有训,民不与罚}不与势争,势不与官夺,官不与民抢。既然已经伤及无辜,敢请双方各自罢手如何?”
“哼!”秦玉凤虽然手脚不灵,但是嘴巴还能出声。“好你个花言巧语的和尚,歹人也是你做,好人也是你做,真不知你是帮赵家卖命,还是另有所图?”
“阿弥陀佛,这位女施主,不知你与玄坛古真人如何称呼?”
“你?!”
没想到这和尚竟能一语道破自己的底细,秦玉凤立刻惊恐起来。芷子也很惊诧,过去之事母亲向来讳莫如深,但看她的反应,和尚肯定是一语中的。
“阿弥陀佛,还望施主鉴谅,贫僧并无恶意……”云心点到为止,芷子有点遗憾,很想他再说多点。虽说和尚坏了自己的事,但总算帮自己找到了谜底。
“哼!还没恶意?原来你一大早就是来踩盘子的……”馨儿不愿老夫人吃瘪,立刻帮腔。跟赵家来往她没直接参与,心里免不了有点埋怨小姐引狼入室。
“小施主差矣,今早可是贵府恳求赵家公子,邀请贫僧上门,岂能冤得了贫僧?”
“谁想到你竟是官府鹰犬,为虎作伥……”芳儿也很后悔,只怪自己不敢劝阻。本来小姐一个劲儿往赵家跑,总是不妥,只是想着要救人也就没有多嘴。
“阿弥陀佛……”
“大和尚,您不用跟他们费口舌了。”
王大江将养了一颗,已经有所恢复,同时也看清了情势,作揖道:“大和尚请受在下一拜!首先感谢大和尚的救命之恩,来日有供差遣之处只管吩咐。”
“阿弥陀佛……”
“来人,把这里的人统统给我带回去!”这会儿轮到他神气了,又听王大江狞笑着说。“姑娘,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早就打过招呼,别玩花的……”
“哈哈,这下两位王头如愿以偿了……”
“人多,弟兄们也分几个……”
“哟,还都是没的货……”
“没的不会浪,不够你的意思吧?”
捕快们一个个又都神气活现起来,拿着绳子准备来绑。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阿弥陀佛!”只见云心伸手一拦,还是不开口先宣号。“还请各位官爷饶过这些妇孺,再说这一位老施主还是重伤在身,动弹不得,请看贫僧薄面……”
“你?!”不仅王大江兄弟俩,所有的人都有点惊愕。
这云心大和尚不偏这,不帮那,到底意欲何为,且听下文分解。
………………………………
卷一(132):芷子
书接前段,不再啰嗦。
话说云心貌似不偏不倚的做法,反倒让各方都感意外。
“阿弥陀佛,贫僧只愿助尔擒拿正凶,不想累及无辜。况且都是些老弱妇孺,再说不是已经往生一个”云心尽管一直含笑不止,却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何况其能耐在场的人都有见识,想违拗也得算算自己的本钱。
“大和尚,刚才要不是您出手”王大河一直在不停地揉搓他的脖子,看来也是勒得不轻。一听云心那么说,自然连连摇头。“您说,这还能算无辜吗?”
“阿弥陀佛,官爷,已有无辜罹难”和尚之意明确,要计较也就没底了。
“好好!既然是您救了我,我也不能忘恩负义,跟您抬杠,就给个面子!”王大河略顿,一挥手又说:“你们过来,先把这个正凶带走,可别再含糊”
“对了,这铁链它不能解吗?”王大河刚才吃足了铁链的苦头,又问芷子。
“钥匙丢了,不然谁会带着铁链走?”芷子没好气地说,只恨自己无法动弹。
“原来你们也是把他当狗养的”王大河也是一脸悻悻,捞着便宜就想卖乖。
捕快们都走了,剩下的人都恨恨地瞪着云心。
“阿弥陀佛!”佛号过后又是一阵轻风,所有人身上的穴道一下子又都给解了。“各位施主,贫僧得罪了,正凶行藏也是贫僧举报,贫僧再次告罪”
说罢,倏忽一闪,竟像来的时候一样,转瞬间就没了踪影。
一阵难堪的沉默后,秦玉凤长叹一声,遇上这种人只能自认倒霉,除非自己的师父在此。
芷子却不甘心,一拉芳儿就追了出去。其实刚才被云心制住时,她就想了许多。今日只要不死,老和尚这口气非出不可。其二,赵家请来的官府毋容置疑,木子的行踪肯定也是老和尚的举报,却不知赵瑜在其中起到什么作用?第三也是关键,木子哥哥一定要救回来,哪怕劫狱,也是在所不惜。
追到大门口,正见云心与赵瑜在说话。看来他还算知点礼数,不请不敢进门。
赵瑜也同时看到了芷子,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复杂起来。不知是羞惭还是惊喜,反正红得已经发紫,走两步,停一步,正犹豫着要不要赶快迎上来。
芷子不见则已,一见立刻扭身。本打算去追踪囚车,现在只能远远地瞥上一眼。
“芷子小姐,你请听我说”听脚步声已是追到门口,却又是不敢进了。
芷子别扭极了,强忍着眼泪,也缓了几步,但怕他再叫上一声,自己就会停下。然而不见他再叫,便一口气冲到最后一进的后罩房前,才停住脚步。
芳儿虽然觉得如此闹掰不免可惜,但也没好气,便轻哼一声,一直跟在芷子后面。
“是我错了”只听芷子喘吁吁地说,一把拉住芳儿,尽量不让眼泪滚出来。
“小姐,这哪能怨您?”芳儿也纠结,理想太丰满,现实太骨感。此事总由赵家而起,不管赵瑜在其中是啥样的角,赵覃两家的梁子总归结下了。
“不是一回事,我是想去跟踪那伙捕快,看他们把木我哥哥押到哪里去。你要知道,老太太好不容易找到儿子,若是再没了,指不定她会怎样”
“奴婢明白,小姐!”所有的事芳儿也都是亲眼目睹,自然晓得小姐的担心。如此看来,先前大家都可能误解老夫人了,木子若真是她失而复得的儿子,那种程度的反应也是情有可原。只是小姐太过武断,未免乱上添乱。
“本来我想咱俩一起去跟踪,现在看来,芳儿,只有拜托你了”
“小姐放心,奴婢有数”芳儿想少个丫鬟不起眼,你若再不见这覃府可就得塌了。
“两个捕头武功不错,你得当心。记住,宁可跟丢,千万不要正面接触。”芷子想了想,又说:“尽管木子是我哥,可你也对我同样重要,谁也少不了”
“小姐放心!芳儿记住了”虽是主仆,然而姐妹情深,芳儿不敢多说,但怕自己也控制不住感情。只见她紧皱蛾眉,硬把涌上来的泪水咽回去。
“带上你的剑!”芷子重新打量了一下芳儿,还是早晨随自己出门的打扮,她一身书童小厮的装束,倒也不会惹人过分注意。“你就从后墙出去吧!”
“芳儿走了,小姐保重!”芳儿取了自己的剑,学着男子的样对芷子一揖。
“保重!”说着,芷子就双手一抄,马步一蹲,搭了个蹬垫。
芳儿也不客气,一蹬一翻,已经跃上墙巅,然后一塌腰肢,就像一只黄白相间的小花猫一样窜了。
芷子回到四进中造,正见馨儿领着吴福进来。
吴福一看清吴妈的尸身,立刻抱着脑袋蹲在一边,不见哭泣,也不吭声,甚至连身子也不打颤,仿佛突然犯困了似的,实在坚持不住,非要蹲下打个盹。
“吴大叔,真是对不起了,没想到连累了古大妈”芷子当然十分愧疚,不管怎么说,真所谓吾虽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古大妈与木子的感情您也是知道的,她是不愿他被抓走,才遭此横祸,这笔账我芷子一定会还你个公道。吴大叔,您先把古大妈张罗葬了吧,银子统统由公账上出”
芷子所说,吴福都明白,只不明白木子为啥会藏身在后院。记得十数天前木子误闯一次,还让老夫人大光其火,现在藏里面,居然连他管家都被蒙在鼓里,倒是人家官府一抓正着?如此颠来倒去的一切,真是让人死也不明白。
适才六个衙役直闯,他就上前拦过,挨了一哨棒,差点折了腰。正是老婆怕他吃大亏,才抢着替自己带路,进来禀报,而他则顾忌规矩,加之挨了打也确实不好动,就在垂花厅外候着没敢进来。没想到不满一炷香的工夫,他与老婆就已经阴阳两隔了。十数年来的平静一朝打破,加之老婆又死得如此突兀,连一句话也没给他留,实在是让人接受不了,所以他需要静一静。
纵然是个管家,毕竟还是下人,即便主要仆死,也是无可奈何。何况老婆也有不该,他早看出那个毛孩有点邪乎,偏偏老婆喜欢,竟把自家的香火寄望于他,真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不就把命都搭上了?
“吴大叔,节哀顺变,您的事我覃家不会不管的”芷子虽然内心强横,然于人情世故还是欠点,见他一直闷声,只以为是哀痛过头,不能自己。
“没事的,小姐,奴才这就叫人收拾”吴福用力起身,一个踉跄又差点跌倒。
“吴大叔?!”芷子一见,赶忙去扶。
“没事。”吴福手一抬,轻轻档开小姐。“刚才叫差官打了一哨棒”
芷子立刻恍然,心说若是前番吴福跟着进来,也许吴妈也不会枉送了性命。
“要不叫田头他们来?”
“没事,小姐,还是奴才来安排吧”吴福揉着腰,去叫人了。
至于这吴福究竟如何安排,且听下回分解。
………………………………
卷一(133):芷子
书接前段,不再啰嗦。
等到吴福他们把吴妈的尸身弄出去,馨儿不停地打水,反复洗刷被血污的地方。一遍又一遍,谁都看着不说话。
“好了,馨儿……”老夫人实在看不下去,轻轻叫着。
这一会儿,惯常的稳重劲儿又回到她的身上。自从云心走后,她一直在反思。越想越觉得之所以造成这种局面,自己责无旁贷。由着情绪,开始老是埋怨芷子刚愎任性,自说自话,现在想来,一个十五岁的姑娘,又能指望她什么?看到母亲身受重伤,危在旦夕,难道还想指望她做到心如死水?
“馨儿,吴妈走了,以后你直接去厨房,把饭拿到这儿,不要再送垂花厅了……”
“我这就去传话,老夫人……”馨儿应声走了,看得出母女俩像有事要商。
“芳儿呢?”芳儿一段时间没出现,秦玉凤早就看在眼里。
“她去跟着哥哥了……”芷子也不想瞒,自己还想听听老夫人自己的打算。
“行吗?”其实秦玉凤已经猜到了,只是她也知道那两个捕头的武功不弱。
“芷子已经关照,宁可跟丢,也不能直接照面……”
“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秦玉凤知道芷子如此安排,全在宽慰自己。想了一想,又说:“其实也不急,我听说是囚车,那他们走不快……”
“那我去叫芳儿回来?”
“让馨儿去吧,说不定那伙人还没来得及开拔,这么热的天,估计他们会在赵家吃饭歇晌,避开日头再走,待会儿你就让馨儿先到赵家附近打探一下……”
“芷子懂了,娘!”芷子想了想,又说:“那木子哥哥打算怎么救?”
“如果就他们几个押送,最好还是路上动手……”
“那我们三个今夜就出发?”
“我也去……”
“娘?!”芷子一听懵了,母亲伤重如斯,真的要去,那都不是玩命了,简直就是送命。看来木子真是她的儿子了,要不怎么会连自己的命也不顾了呢?
“这次娘都想好了,不会再糊涂了……”秦玉凤抓着芷子的手,轻轻摩挲着说。“适才真是我一时冲动,脑子有一点糊涂了,看来不该让你们贸然动手的……”
“娘!木子毕竟是您的亲生儿子,我的哥哥……”
“这么说,你也认了?”
“娘,不是芷子不认,只是来得太蹊跷,娘又受了这重的伤,芷子不得不小心……”
“你是对的,娘就吃亏在于轻信……”
“这么说?”
“别急!芷子,娘已经决定了,娘会把所有知道的统统告诉你,芷子大了,你比娘有主见,娘不能再大包大揽替芷子做主了,否则倒要把你也害了……”
“娘?!”芷子能不激动?她做梦都想弄清自己的身世,而且此前所遇到的种种不可理喻之处,似乎都跟那些有关,总不见得让自己一直背着哑谜活下去吧?
“不急,芷子,娘会原原本本地告诉你,只是这会儿有更要紧的。当务之急,我们应该很快离开这里,适才那个贼秃又当婊子,又立牌坊,实际上已经看破了娘的行藏,你都亲耳听到了,所以我们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他说您是玄坛出身?”
“不错,说来话长,这个娘以后也会告诉你……”
“这就走吗?”
“最好天黑之后……”
“您的伤?”
“就是因为我有伤在身,就在刚才一样,不但不能出力助你,反而成了你的累赘。所以不能再在这里坐以待毙。再说那贼秃不让官府直接把我们带走……”
“您是怕他另有图谋?”芷子也不相信云心会是那么好心,不惜得罪两边只做个和事佬。
“当今世道娘不了解,只是躲在这院子里,再也不闻窗外事,至少在娘隐世之前,僧道还是势不两立,在庙堂上还凭论理竞争,有点斯文,在江湖上从来只凭实力,你死我活。适才他的身法你也见了,哪怕我没负伤也不是他对手……”
“那么他到底想……”
“他要对付我们,就像两根指头捻死只蚂蚁那样简单,再多我们几个他也不会放在眼里,所以为娘怀疑他是想以我等作为诱饵,想等着大鱼上钩呢……”
“大鱼?!”
“娘想这也可能跟你的身世有关,以后我会详细跟你说……”
“娘!”芷子心想娘既然答应吐露身世,那也不必急在一时。倒是娘说要走,不知是临时打算,还是长期图谋,毕竟这一大家子的物事得有个安置吧?“芷子不知娘的打算是长期,还是临时,莫非娘的意思是我们再也不会回家了?”
“芷子,这里本来就不是你的家……”
“娘?!”
母亲的意思已经非常肯定了,芷子不能不想到赵瑜,心说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本来一个梦中情人,还有一个赵瑜,就让她很为难。如果自己是个男人,也就一妻一妾都娶回家算了,可偏偏自己是个女的,不说也罢。只是这样一来,不就跟他再也见不到面了吗?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家落到这一步,他就没有一点责任?现在想来,也许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我那死鬼他以前说过……”秦玉凤只觉得事情紧迫,并没注意芷子的表情变化。
“死鬼?!”若非这两个字太过刺激,芷子还在走神。
“哦,就是我不幸横死的夫君……”
“那不是我爹?!”芷子一个激凛,赶紧把钻到脑子里的赵瑜撵到一边去。
“呃……对对,不错,就是你爹……”
“我爹他怎么啦?”
“他曾告诉我,江南水乡,港渎通衢,既想办差,又要隐身,找艘船最好……”
“您意思是说我们今后躲在船上?”
“门前有溪河,出了溪河,是蠡湖,蠡湖出去便是更大的震泽,从前在灵山顶上,经常眺望震泽。震泽号称三万六千顷,一百二十四岛,七十二山峰,三十六溇港,无数苇塘,无数礁盘,还有数以百计的大河小流相连,几乎所有的州县都能通达。他说,下山出去稍远一点,他们就会包一只船……”
“包船?”
“不错,吃住都在船上,要是时间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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