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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逆袭记-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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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川府城,分为内外两城。整个王府很大,几乎占了内城的一半,院中套院,屋宇无数,即便萧玉姚经常光顾,也不敢在没人引领之下,轻易穿行。

    甫一登岸,就有两个内监模样的人及时出现,很熟悉公主,稍一见礼就来引路。

    “什么的风竟把你给吹来了?”进到内厅,所有的人都自动退出,门也给掩上,萧宏方才把一脸惊讶憋成一句话,冲了出来。只见他张开了双臂,一洗矜持,想把她拥进怀里。“该不是你也要改弦更张,该信观音娘娘了吧?”

    萧玉姚没心思跟他说笑,同时也闪过了他的拥抱。“她还活着……”

    萧玉姚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小鸟依人一般偎依到他的怀里,而是停在了原地。

    “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萧宏实在明白不过来。

    “那个孩子……”

    “哪个孩子?”

    “十五年前我已经给她取名芷兰……”

    “芷子?我们的芷子?”他说得那么小心翼翼,仿佛在摆放一只精致的瓷瓶。说实话,他倒无所谓,有着数不清的子女,但也知道那是她心中最大的痛。

    “唔……”

    “你不是说?”

    “谢天谢地,现在看来还是古旻晖背着我做了手脚……”

    “做了手脚?”萧宏也是个柔美的男子,这也是萧玉姚当年相中他的一个原因。但是毕竟有了一点年纪,吃惊的时候,眼角和嘴角一下子爬满了皱纹。

    萧玉姚像是不忍看他似的,把眼掉开:“她是撒了谎,并没有把她处置掉……”

    “原来如此……”萧宏像是呻吟了一下,随而去寻对方的眼睛。“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

    “你莫非也在怀疑我?”

    “不不,我只是怕你太执着了……”

    “当年不仅你劝我,古旻晖也是劝个不停……”

    “这么说,古家人早对咱俩有了打算?”他笑了,似乎一点也不生气。

    “这点毋容置疑,只是没料到人家竟是如此苦心孤诣……”

    “看来人家早就想问三哥要账了……”萧宏冷笑着说,他嘴里的三哥便是当今皇上,萧炎在家行三,他们兄弟在背后一直这么称他。“出来混总要还的……”

    “看来这次也是瞒不过他了……”

    萧宏没有顺着她的思路走,依旧盯着她。“孩子现在在哪?”

    “应该还在萧综的行在……”说着,萧玉姚把萧综的密函给了他。

    他迅速看了一遍,不无沉吟地说:“怎么又是落在他的手里?”

    “莫非你还记着人家的仇?父皇不都说了,那篇《钱愚论》充其量只不过是一场少年荒唐?”萧玉姚笑了,不无揶揄地说:“现在人可知道分寸喽……”

    说着,她指了指萧宏又在看第二遍的那封密函。遇到这样的事,先以密函通知他们,应该说是很给面子的做法,通常人家完全可以发个公咨让宗正卿去查,那样不啻于昭告天下,这就说明当年莽撞的萧综已对萧宏不存恶意。

    “哼!”萧宏呲了一声,不屑而道:“此子心情太过阴戾,不能以常人度之……”

    “好了,人家可是把我当亲姐姐的……”萧玉姚嗔道。“我可是来请教你怎么办的?”

    “当然是你派人去接,这孩子越早到我们手里越好……”

    “可是我怕古旻晖从中再做手脚……”假如要动用本府人马,目前还不可能绕开古旻晖。

    “她已经知道了?”

    “我不想瞒她,而且也不可能瞒她……”

    “她会怎么想?”

    萧玉姚知道,虽然萧宏与灵山都属玄门,但他们师承各异,不属一个派系。

    “我不清楚,只怕她已知我有所觉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会对孩子不利……”

    “只是这孩子留与不留……”

    “这现在没得商量,她是我们的孩子……”

    “你不能感情用事……”

    “不!不管什么理由,我都要留下孩子。我们已经错了一回,不能再错了……”

    “好吧!这么说,你是想让我这里派人去接孩子?”

    “刚才已经说过了,我那里不行,只能做做表面文章,尽量瞒过古家的人……”

    “咳!不瞒你说,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我这里也正头大着呢……”

    “又出什么事了?”

    “老三跟老四跑了……”

    “正德?正则?”

    “哼!除了他们还能有谁?”

    “我倒是不明白了,他们年纪轻轻都已封侯,还都京城开府建牙,跑哪儿去?”

    “还不是我想上表夺他们的爵……”

    “我当初还以为你只是气头上的话,你怎能假戏真做?不是有皇上惯着他们吗?再说京城四少,也不过是个名号,少年荒唐,哪个人没点类似经历……”

    “不只是一般的荒唐……”

    “莫非还有更为严重的?”

    “文丫头怀孕了……”

    “你说长乐公主?莫非也是他们……”萧玉姚吃惊不小,然而一想到自己与面前这位的关系,脸也止不住腾地一下红了,赶紧把眼逃开,不敢直视。

    萧宏也无法直接回答,只能以沉默而认。

    “那他们逃哪去了?”停了一阵,还是萧玉姚首先打破了沉默。

    “听正德的书吏招供,他们正准备逃往北国……”

    “北国?!”萧玉姚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知道由于先祧而还,让萧正德重新归宗,父皇对这个曾经满望成为太子的侄子,一直抱有歉疚,故而总是迁就包容,也使他愈发胆大,胡作非为。京城的治安,一半毁在所谓的四少手里。可叛国投敌却非小罪,只怕萧宏本人也扛不起啊。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自己本就急不可耐需要萧宏帮忙,没想到他自己的麻烦也是不小,欲知后事究竟该如何处置,且听下文分解。
………………………………

卷二(077):玉姚

    书接前文,不多啰嗦。

    萧玉姚一听萧正德居然叛国而去,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也太出人意料了。

    “北国?!确定吗?”

    她知道由于先祧而还,让萧正德重新归宗,这个伯父兼皇上对他一直抱有歉疚,故而一而再再而三地迁就,也使人愈发胆大,胡作非为,几乎不可收拾。

    真可谓京城的治安,一半毁在所谓的四少手里。然而叛国投敌却非小罪,岂是鸡鸣狗盗之类可比?换在一般人家,灭门诛族,都不为过。萧宏纵然再受皇上庇容,也总是有个限度。若要这事都能放过,皇上何以面对臣下?

    “不错,他们已经劫了家里的船队,出扬子江口了……”

    “劫了船队?”

    “不错,正是小乐带出去的船队……”

    “对了,我正想问你,那个小乐该不又是你……”萧玉姚本来就很纳闷,萧文君既然出了事,萧宏怎么还能让她带船队?再说她也曾经见过那个小乐丫头,心想会不会是人家又在玩瞒天过海,偷梁换柱?于是就忍不住了。

    “好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只怕三哥赐下的鸩酒白绫都已经在路上了……”

    两个儿子带着一支船队投奔敌国,这些人想过后果没有?萧玉姚心里禁不住暗叹一声,也无怪乎萧宏要说丧气话了。“这么说来,他们是想走海路?”

    萧宏浑身上下一言难尽的沮丧,只会不停地甩头。“不错,大概就是想避开内地的堵截……”

    “走海路倒是不用担心沿途关卡,可是风浪凶险……”萧玉姚自己虽然从没出过海,但也不是一无所知。加之他俩关系使然,也不可没有一点恻隐之心。

    “管他呢,死了最好,也省得我在这活受罪。不瞒你说,你看看,我这里不正拟请罪表呢……”萧宏没好气地说,心里恨不能把两个逆子立刻抓来。

    “父皇知道了吗?”

    “嘿嘿,他的耳目遍布天下,焉能不知?”

    “那你准备怎么办?”

    “都说三哥对我六弟最好,也只能赌一把了,看看他老人家究竟对我怎样……”

    “这可是灭门之罪,你总不能束手待缚……”

    “起兵吗?造反吗?”萧宏噗嚯一声笑了,只是笑得那么凄苦,他摊着双手,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你可知道,我这王府里一半的好手都在那船上……”

    “怎么会这样?”

    这萧玉姚不敢相信,她不熟悉萧宏,还有谁熟悉?她虽然不清楚萧宏究竟网罗了多少江湖好手,但她也知道他们两个都是江湖人物喜欢投靠的主子,而且他的条件常常优于自己,所以说投他的人更多。自己已收罗四百来人,那么以他临川王府的名头不说一千,至少也有八百。不过,现在可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关键还是这一会儿起事未免仓促,谁都不可能准备好。

    “也怪我自作聪明,只怕文丫头的事儿闹大,再让三哥为难,所以就让文丫头的贴身丫鬟扮她,统船周游一江四湖,以让他们兄妹的糗闻不攻自破。哪知道反而让两个小子乘了机,三条船,一百多人,就像替他们特地预备的……”

    萧宏一脸无奈,萧玉姚也觉得他真是冤枉。这萧宏可算皇兄皇弟之中最称心如意的一个,要权有权,要钱有钱,就连父皇也不无钦羡地称他为天下第一逍遥王,都想跟他换位享受几天。可偏偏摊上了这两个儿子,真像一锅白粥里的两粒老鼠屎,直如命中注定,看来老天爷真是对谁都不会偏心。

    “这倒也是,有了这么一支船队,你纵然事先一无所知,也是有点撇不清了吧?”

    “这还有什么办法?全凭三哥洞烛明察了……”

    作为情侣,这个男人实在是最佳的选择,然而作为男人,他总是欠一点血性。不少时候,她禁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选错了人?尤其是那种风流成性的男人,总是不缺异性的青睐,久而久之,在他们身上养成了一种说不出的慵懒。仿佛什么都是应该的,一切弄现成了才肯染指,让人不敢与之共事。可是在他手里明明已经积下了足以敌国的财富,难道真的只会聚敛?本来民间给他取了一个外号叫萧娘,就说他外形过于柔美,性子特别弱善。萧玉姚本以为这不过是六叔又一个自保的障眼法,始作俑者说不定就是他本人,或者至少是他的授意。现在看来,他真不过是一个男女通吃的伪娘而已。

    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一道阳光直扑进来,晃得人都睁不开眼。

    萧宏正要发作,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傻了。

    门口站着的不是他的三哥,不是当今皇上,还能是谁?

    “皇上!”萧宏连忙扑身跪倒,叩礼。

    “父皇!”萧玉姚也是错愕,幸而并没忘记礼数。

    “都平身吧!嘿嘿,朕本想着今儿偷偷来打老六的秋风,没想还有跑朕前头的……”只见萧炎一摆手,呵呵直笑,大步进来。不经意间,就替他们两个解了围。

    尽管萧炎为了他们叔侄之间不正当的关系责打过萧玉姚,可撞见他们两个单独相处却还是头一回。萧玉姚能不惊恐?更没想到瞬间就叫人呵呵几声便转圜了。

    “父皇,今天是六月十九,观音娘娘的好日子,孩儿赶庙会,回程之前顺便看望六叔……”尽管给了台阶,但她还是想把谎顺得更圆一些。就这样,语音之中还是免不了有点觳觫。关键她还有一层担心,不知父皇是否已经知道芷子的事,也不管是不是真的,若要让父皇知道,不等于重新揭开疮疤?

    她不禁多看了一眼汪溥,其实从内心深处来说,她怕这个老太监甚于怕她的父皇。谁都知道,朝野上下的秘密,没一桩能逃过他的耳目。汪溥还是那张永远带着笑容的僵尸面孔,似乎一切与他无关,更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

    “好好,你们都坐吧!”萧炎先在主位上坐下,便招呼他们两个。他见萧宏还多少有一点不自然,便又呵呵笑着说:“怎么?不欢迎朕这不速之客?”

    萧宏一听,又要跪了:“哪里,皇上,只是臣弟有失迎迓,心中惶恐……”

    萧炎笑了,拍拍身边的空位,示意他坐过来。

    “我说六弟,这会儿是咱兄弟相聚,就叫三哥吧。老是朕啊臣的,朕听着心里实在烦,仿佛这世上朕就没一个亲人似的,朕可不想老当这个孤家寡人……”

    “皇上……”

    “三哥!”

    “三哥……”

    “这就对了,姚儿,你也坐,今天是咱爷儿俩撞门,看你六叔拿什么招待……”

    “皇上……”

    “莫非是怕三哥吃穷了你?”

    “不是,皇上,三哥……”

    “是不是还在怪底下人不通报,明着告诉你,这是朕不让,他们谁敢不听?”

    “好好!皇上,臣弟这就吩咐下去……”

    “这就对了,你皇兄今儿是地道的走亲戚,就照走亲戚的规矩来。有什么好吃的,不管上得了台盘上不了台盘,统统拿出来,一个字,今儿要吃个稀奇……”

    “遵旨,臣弟……”

    “又来了,扫兴不扫兴,你怎么学得跟汪宝宝一个样,什么话都会说就是不会说人话?”

    萧玉姚知道,父皇揶揄起来,就管汪溥叫汪宝宝。

    “皇上……不不,三哥……”萧宏本来心怀鬼胎,浑身上下都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现在却还要硬着头皮改口,怎么听着怎么别扭,所以更怕出错。

    “这就对了,对了,听说扬子江两岸的臭干子就数临川的有味?真有这一回事?”

    所谓臭干子,就是把豆腐沤臭了,发霉了,长毛了,再放油里炸,炸干炸脆之后,再蘸一点乱七八糟的调料。有人奉为美味,萧玉姚想想也是恶心。

    “皇上……”

    “三哥!”

    “三哥真想尝尝?”

    “得得,你可别拿尚膳省的那套来对付朕……”

    “不瞒三哥说,臣弟也只听说,从没尝过……”

    “哈哈,看来你这天下第一大富翁也不见得日子比朕好过,被人管着嘴了不是?不过,朕适才逛庙会就看到有好几个摊子,那味道,不能不叫人大动食指,只是朕实在坐不下去,但怕露了形迹,馋唠没解,反倒惹来麻烦……”

    “皇上……三哥的意思?”

    “找几个下人,挑几个手艺不错的摊子,各买一点不成?”

    这集市的小吃虽然美味,但总不安全到家,至于这萧炎究竟能不能一快朵颐,且听下回分解。
………………………………

卷二(078):玉姚

    书接前文,不多啰嗦。

    却说萧宏本来也是一肚皮的戒心,紧张得都快不行了。现在一听皇竟然想吃臭不可闻的豆干子,也忍不住乐了。“好主意,皇,臣弟这就吩咐下去……”

    “莫急,就照着这种腔调玩意儿,反正都是平时咱们吃不着的,多搞几样……”

    “臣弟明白了……”他随即退到门口,吩咐了几句重新回来。

    “皇……三哥,那得等一会了……”

    “不急,朕还不饿,只是有点馋唠而已,再说这些东西实在不了台盘,若是在朝堂说,人家不又要笑话朕了?当然,当着面是不敢的,可保不了背后私下里不是?”

    说着,他站了起来,扫视着着整个内厅的墙壁,发现四壁挂的书法不少。“不错不错,满墙的钟繇、二王,宫中也没你这多了,嚯嚯,也有摹品……”

    萧玉姚知礼,也跟着站了起来。尽管她好武厌文,但也架不住左右下都是好才学,不论父辈,还是平辈,家中的男子几乎可说无一不以学识见著,所以也算没吃过猪肉,常见过猪跑的那种,耳濡目染,想不懂一点也不行。

    她看不出字的好坏,但却知道能六叔墙的必非凡品。也知道二王便是前朝王羲之、王献之父子,而钟繇则是更早些的书法大家,而且都跟自己一样笃信玄门。

    “臣弟只是爱屋及乌,未免鱼龙混杂,终究逃不过三哥的法眼……”

    “按理子敬之不迨逸少,犹逸少之不迨元常,然而这几幅元常的功力却又太欠,显然只是摹品。呵呵,不过不把它们放在一起,还真不妨以假乱真……”

    子敬是王献之的表字,逸少是王羲之的表字,元常是钟繇的表字,这钟繇早几代且不说,而王献之不算太久远,都知道是王羲之的儿子,这明显是在说一代不如一代。

    萧玉姚心里禁不住别的一跳,另有一番不同的感受。父皇先前突然进来,撞见他们叔侄单独相处,鉴于前科,哪怕涵养功夫再好,也应该有所异样。然而一点也不见愠怒,反而主动遮掩,实在出人意料,不会只顾六叔的颜面吧?

    自从那年被质,在她的心里父女之情早已泯灭,尤其母亲殁后,更是视其为全无心肝的陌路人。与他相处时时都有戒备,故而不免怀疑,但怕指桑骂槐。退一步说,即便没有恁多的恶意,也总感觉处处透着一种莫名的虚伪。

    “没想到六叔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却叫父皇一眼看穿……”萧玉姚干干地笑了,她只想掩饰一下自己内心的憋恶,没想到一笑之下,听起来更有点尴尬。

    “姚儿,你此话差矣!你六叔可比你看得久远……”萧炎也笑了,指着满墙的挂件:“年代差得不远,真品自然就好找,再隔久些,真品毁得多了,这摹品就值钱了,若再找几个所谓的行家给点银子抬抬轿子,那准定就能以假乱真……”

    这一说,萧玉姚倒真是无言以对。关键是担心人家话里有话,这一提防,先自怯了一半,脑子也就不够灵活了。转念一想,还是认输,少说为妙啦。

    萧宏却是高兴得很,似乎一点戒心也不见。“还是皇最了解臣弟……”

    他有意无意看了一眼萧玉姚,又说:“皇要是也好这,臣弟就没什么好玩的了……”

    萧炎一听,笑得更欢了:“朕还怕被人指着脊梁骂呢,不敢……”

    他已经沿墙转了一圈,停在门口,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道:“对了,六弟,前一番有人密告你在府里造了近百座库房,枪戟刀剑,甲胄鞍辔,分门别类,储存不少,据说每一间库房都做了记号,你还想倒卖兵器不成?”

    这话一出,全场气氛为之一变。萧玉姚只觉得自己比萧宏还紧张,一身白毛汗,想不让它淌也不成。连汪溥一向低垂的目光,也定在了萧宏的脸。

    萧宏倒也一怔,不过很快也就笑了,而且笑得比前一番更加坦然自在一点。“库房倒是有百把十座,只多不少,敢请三哥移驾,六弟这就请您去过目……”

    萧炎正等萧宏的反应,一听如斯,自也是朗声一笑,大手在空中随意一挥。“好哇!朕正愁兵备不足,倒要看看你究竟给朕准备了个什么样的大买卖?”

    “三哥,这就去?”

    如此立竿见影,倒是出乎萧炎的意料。“不耽误吃饭?”

    “反正派出去的下人们还没回来,再说库房就在就在后面,但等三哥定夺……”

    “好吧,也让朕开开眼界去……”

    说罢,萧宏便在前面引路,一干人出了内厅。

    萧玉姚虽然此地来过多趟,但都是直进直出,从没好好游览过,也就随了大流。

    原来这王府从保扬河引了一支流水,贯穿整个。官署,帷帟,仓廪,杂役,各个分块区域,均以流水分割。其中主要的通道,便是依水而筑的堤岸。

    堤岸宽且平坦,两辆马车交汇绰绰有余。沿着堤岸还修了不少亭台楼阁,比起建康皇宫的后花园,规模相差不大,兼之草木茂盛,幽深却是又胜一筹。

    仓廪之区,像个孤岛,四面环水。绿荫丛中,一排排只有门没有窗的砖房,典型的仓房。那仓房倒都不小,而且十分高挑,很像建康台城后面的兵营。

    “皇,那便是仓廪所在,您看,山墙顶那小窗就是记号……”

    顺着萧宏手指一看,果然每间大屋的山墙顶部都开有小窗。而且形状不同,有方的,有圆的,还有三角以及菱形、月形。每个窗洞底下都有黑漆大字,细细一看,原来是以天干地支排列,从甲子开始,一直不停地排下去。

    进了仓区,立刻有几个书吏拎着大串钥匙过来。跪下,见礼。

    “统统打开!”萧宏这次没有请示皇,直接向书吏们叫道。

    萧玉姚虽然跟六叔交好,但都是偷偷来,偷偷走,很少在王府里公然现身,招摇过市。所以从没机会好好游览过王府,自是不知竟然还有这么一番洞天。

    有关萧宏大建仓廪,储存禁物之说早已不胫而走,父皇一问,萧宏不仅不辩,反而坦然引之,已经出乎想象。加之偌大一片,规模直逼司农卿领下的太仓,更是瞠目结舌。若让萧玉姚来做这个皇帝,只怕也该对这位皇叔侧目了。

    自从父皇提出要看六叔的仓房,萧玉姚怀里一直像揣了个小兔,别别乱跳。刚才两人话里有话,莫非六叔还真有不少把柄被皇兄抓住了,这一会儿正准备算总账了?

    她看父皇根本没带什么侍卫,又不像准备拿人起赃的样子,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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