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槃凰缘-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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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林不知不觉站起,却是呆若木鸡,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陪着笑脸:“大司马请勿动怒,改日定登门赔罪,告辞告辞,不用送不用送。”边说话边向门口退去。
邓禹望着远去的刘林,此人方才告辞一听便是虚情假意,所说‘改日定登门赔罪’或许可理解为‘日后必前来’,至于来此何为,那就不得而知了。
邓禹在槃凰宫时早有耳闻刘秀事迹,也知其虽暗藏大志,却素来隐忍。不料今日突然发作可谓是出人意料,本来想着调解二人冲突,还未开口便成了这般局面。
刘秀初到河北一路无阻便到了邯郸,邓禹自己也是在此地与这队人马相会,如今这位刘姓庄稼汉、汉室远亲得罪了邯郸刘氏望族、汉室王公。
本来天壤之辈、互不相识的同宗共祖兄弟今日反目或许是天数,看来河北此行日后将不再太平,路途也是扑朔迷离,前途难料。
“仲华是怎得了?”刘秀望着炭火前。
邓禹随口道:“没事。”
“没事就好,今日之事切不可告知诸将士。”刘秀望着帐外:“不然的话,将士们恐要寝食难安了。”
邓禹也站了起来:“这个我心里有数,文叔勿忧。”
“时辰很晚了,我去睡一会,你也回帐早点歇息。”刘秀说罢,端起杯子走向睡榻。
“我这便回帐了。”邓禹正欲转身,忽觉那里不对,遂回头望去心里不由一颤,案几上灰烬形成的一个图案正是刘秀方才端走茶杯所留印记。
这么说自己之前谈及汉中以兵马、粮草援助刘秀之时,这位大司马真是失态了,并仍杯子于炭火里。
竟然瞒过了自己,而且在自己眼皮底下做的却是如此干净,此人已非少年之时在长安相交的刘文叔了,犯错、知错、改错、不认错,隐隐中露出了帝王本色。
“粮草,兵马。”
邓禹思绪被打断,抬头望去,刘秀在榻上已经入睡。
刚刚是谁人在说话,邓禹环视四周,遂又将目光落在了睡榻上:“文叔?”只见榻上之人睡得正酣,便急忙退出,不敢逗留。
“刘秀刘文叔非常人!公子与汉中王识人。”邓禹回帐躺在榻上,思绪万千,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却说,蓬莱岛槃凰宫。
“童儿作画可是大有长进了。”馨寝宫传来依兮的声音,很是亲切、甜蜜。
走过槃凰盘厅堂进入馨寝宫便可看到妘洛端坐瑶琴后,微微低头,似有所思。
依兮坐在榻边,童儿在其身旁,两人捧着画板在看。
“我天天都在画。”童儿奶声奶气说着。
“真是认真,每天都不间断,这可不像咱家童儿。”依兮抿嘴一笑望着童儿。
童儿长睫毛扑闪一眨,大眼睛满是童真:“这是我的秘密。”
依兮逗着:“依姐姐都不可告诉么?”
童儿圆脑袋像个拨浪鼓一般摇晃:“这是我一个人的秘密。”
“那好,依姐姐就不问了,秘密可要藏好了,别那天说梦话被我偷听到了。”依兮将画板、画笔等物整理好便让童儿一个人先去玩。
童儿也是越来越懂事了,知道他的主人还有依姐姐有事,便背着他的作画之物轻轻的走出了馨寝宫,刚踏出门就一蹦一跳,然后走出了槃凰宫厅堂。
“这童儿。”依兮看着蹦跶而去的童儿甚是觉得怜爱。
“依姐姐!”
“童儿怎么回来了?”依兮望着站在门口的童儿。
童儿扑哧扑哧喘着气再次进到馨寝宫,将手上之物交给了依兮,然后又蹦蹦哒哒离开了。
“公子,飞骑翼送来槃凰玉箭。”依兮来到妘洛旁边。
妘洛思绪被打断,随手接过,将槃凰玉箭握在手里又陷入了沉思。
等了一会,见妘洛依然是思而不语,依兮遂问道:“公子一直在发呆,是否有何心事?”
“今早收到孝孙、邓禹两份密信,所言之事竟是不谋而合,孝孙担忧鄧奉难以入世,邓禹生怕尘世非鄧奉所能生存。孝孙信中所忧者并非是当下,而是一旦刘秀得势,其部生出骄奢心而胡作非为,到那时恐鄧奉先斩后奏,更甚者有可能刀兵相见。”
依兮叹道:“鄧将军秉性却是如此。”
妘洛道:“槃凰宫再无合适人选可遣,再者如今换将也晚了,且看孝孙如何用鄧奉,远在千里之外,不去说了。”
依兮遂道:“对了,公子手上槃凰玉箭是最新送来。”
妘洛应了一声,便打开来看,过了一会放下手中密信而言道:“阴丽华拒绝离开新野。”
“这是为何?”依兮急忙问道。
妘洛道:“阴丽华是刘玄控制刘秀的人质,倘若刘秀此次抚慰河北有任何异常,则阴丽华与刘伯姬便可能遭遇不测。”
依兮不解:“既然如此,那为何凰姐姐不随汉中军前往河北?”
妘洛痛道:“阴丽华若失踪则刘玄上下必生疑,刘秀便将身处在凶险之地。”
依兮甚是惊愕:“凰姐姐这可是将全家性命都押上了。”
“阴丽华确是人中之凤。”妘洛既敬佩,又担心,更是心痛不已。
(本章完)
………………………………
第102章 主仆情胜似红颜;御龙营何以渡河
话说,妘洛让依兮对面而坐。
依兮坐定后问道:“凰姐姐若有不测如何是好?”
妘洛稍作思量遂道:“阴丽华若待在阴府,文叔便难下脱离刘玄的决心,如此则与绿林算作是一家人,二人尚有容身之地;反之,若阴丽华悄然离开新野,即便文叔忠心不二,也会因人质失踪而被绿林军猜忌。初到河北立足未稳,而身后河水以南又是绿林地盘,如此一来则进不得退不得,便形成前有狼群、后有猛虎的绝境,文叔当下势单力薄,故而当以求存发展为本。”
“如此说来凰姐姐所做决定并无错?”依兮有些惊讶。
“非但无错,还是大智,如此以来文叔决然不会草率行事。”妘洛坦然一笑:“看来这回是我错了,差点酿成大祸。”
依兮不由得笑出声:“公子也有认错之时?”说罢,细细打量妘洛,在她记忆里从未见过妘洛认错,并非说这位公子未做过错事,也不是说妘洛做错事且不认错。
此处所说乃是这位槃凰宫宫主亲自布局槃凰盘以来,谨慎细致、有章有法,且每每遇事不决时皆会与诸位前辈、老师商议,谋定之后部署虽有差错,却无失策。
此次却是一心想着刘秀尽早脱离难有作为的绿林而自立,如此则槃凰宫便可全力助刘秀走上复汉之路,使得百姓安居乐业、过上太平日子。
“我非帝王,槃凰宫亦非皇宫,更非君臣议政的朝堂,有错就说出来并无什么。”妘洛笑道:“何况此刻在我身边的只有你,若是他人,我确是不知如何说话,而面对依兮,却不由得口若悬河。”说罢,微微低下了头。
依兮眼里闪过一丝泪花,随之羞涩一笑:“公子才不是口若悬河,这是……,不管是什么,只要与公子天天在一起,每日听到公子说话就好。”
“公子在哪?”便在此时传来说话声。
“主人、依姐姐一块在馨寝宫。”一听就是童儿。
妘洛、依兮闻声便一前一后自馨寝宫走出。
“前辈,老师。”妘洛拱手道。
“爷爷,龙伯伯。”依兮施礼道。
“公子。”鹤发老人与龙伯高一同行礼。
“主人。”童儿仰头望着妘洛:“下大雪了,张公爷爷和龙伯伯来的时候都成了雪人了。”
“童儿。”龙伯高笑道:“你在外面堆的雪娃娃都被雪盖住了。”
“忘记啦。”童儿急忙转身跑去。
“童儿。”妘洛话音落,只见童儿已不见了身影。
“公子别担心,童儿风吹雨打的可比你皮实多了。”依兮在一旁插话,只觉得心疼。
“若君说得极是,公子本就虚寒,可要多加调养,日后出岛。”鹤发老人甚是担忧:“岛外可是大不一样。”
“前辈,我会照顾好自己。”妘洛释然一笑:“等天下大定、百姓过上太平日子之后我再走。”
“不许这么说。”依兮玉指轻轻压在妘洛润唇,眼里泪花闪烁。
妘洛温柔的取下嫩手并笑道:“不说了。”随即转头问道:“老师手上什么战报?”只见龙伯高手里握着槃凰玉箭。
“果不出所料,赵缪王之子刘林拥立王朗为帝,并传檄河北诸郡县皆归附其。”龙伯高简要说罢,便将槃凰玉箭递给妘洛。
鹤发老人道:“还好文叔及时北上,否则留在邯郸必被刘林围困。”
王朗对内分封文武百官,对外传檄幽、冀二州郡县,官仓粮草作军粮、府库钱财充军饷,百姓非但未得一粒粮食、一枚铜钱,相反还得按人头上缴赋税,每户人家必须出男丁服兵役,且干粮、兵器、马匹还得自备,没有干粮则吃别人的残羹或挖野菜,没有兵器则用自家农具,没有马匹则随军步行。
敕封:刘林为丞相,李育为大司马,张参为大将军,杜威为谏议大夫。
传檄:诏告各部刺史、诸郡郡守,朕乃孝成皇帝之子子舆。昔日赵飞燕霍乱后宫,又遇王莽篡汉诛刘,幸有天神保佑、忠臣追随,护送朕渡过河水,潜伏于赵、魏之地。王莽逆行,获罪于天,天命佑汉,东郡太守翟义、严乡侯刘信奉天意率兵征讨,出入于胡、汉。普天之下皆知朕隐藏在人间。南岳宗族刘氏率先起兵攻伐逆贼王莽。朕仰观天象,得知天子必兴起于此地,故而本月壬辰在赵王宫即位。雾气上升,雨水降临。朕听闻王朝皇位,子承父位,此乃古今不变之理。刘信圣公不知朕在何地,因而暂代领天子之尊。诸路义军助朕兴国,皆可受赏封土,世袭罔替,荫及子孙。朕已传旨刘信圣公、东郡太守翟义,朕之恩威布施诸功臣。朕料刺史、二千石大员皆是刘信圣公所置,不知朕天威、恩惠,不识时务,稍强者自恃功高、势大,弱者又是惶恐不安。如今天下元气大伤,朕甚痛心,特遣使者颁布诏书,以诏告天下。
龙伯高观察了一会槃凰盘,遂道:“河北形势愈发错综复杂,幽、冀二州又多出一支兵马。”
妘洛也已看到刘秀处境,遂道:“数日未有汉中军御龙营消息,上一份战报是全营抵达河水南岸,准备搭建浮桥北渡。”
龙伯高指着槃凰盘上的河水道:“连日大雨冲断桥梁,在河水上搭建浮桥并非易事。”
鹤发老人道:“当初王邑率五十万大军发起荆豫之战时,河水南北两岸战船皆被其调用就近运输粮饷、马匹、兵器等物,其兵败之后,这支庞大船队就被各路义军分瓜了。倘若造船,一者费时,二者耗钱财,三者所需材料一时难以俱备。而若以百姓所用小船渡河则每条船只能载数人而已,且河水暴涨后小船渡河甚是不稳。”
“小船?”妘洛似有所思:“莫非是。”
“御龙营战报到。”一名侍从快步入内,奉上槃凰玉箭。
妘洛连忙打开来看,先是愣神,紧接着道:“果真是如此渡河。”说罢,将槃凰玉箭递了过去。
鹤发老人、龙伯高不约而同望了一下妘洛,随即接过槃凰玉箭一起来看。
(本章完)
………………………………
第103章 御龙营出汉中郡;长安城议战和策
话说,汉中军精锐御龙营在来歙率领下,出龙池秘境,离汉中,经荆豫二州,沿途不入城,不同当地势力照面,与民秋毫无犯。
所过地域皆在更始治下,而荆豫一战后绿林上下对汉中王及所部敬畏不已。
讨王莽、战长安、灭新朝之时,更始、汉中、益州、凉州四方势力虽不曾正式结盟,但却心照不宣,行动一致。
汉中军上下在暗里给予了三者极大援助,各得三辅一块地盘,这也是来自汉中势力提前布局。
重新划分管辖地之时,汉中王尺寸未取,而其他三方势力皆得到很大利益。不仅如此,在长安之战前,更始、公孙述、隗嚣三者能在荆豫、益州、凉州站稳脚跟并取得发展皆是隐藏在暗处的汉中势力相助。
是时,更始朝廷早朝,刘玄望着朝堂之下:“梁王是否走了?”
黄门令急忙道:“禀陛下,梁王昨晚得陛下圣旨,便连夜收拾行李,天未亮便起行归封地去了。”
“为何不早报?”刘玄怒问。
黄门令立即跪下,哭丧着脸:“昨夜陛下批阅奏折直到后半夜,新入宫的妃子侍寝更是晚了,臣下思量梁王归封地也不是急事,就想着等陛下早朝处理完大事再报。”
刘玄冷冷道:“你也是一片苦心,朕不怪罪你,平身。“
且说,更始刘玄迁都长安之后分封了二十王,先封刘姓六人为藩王,后封十四功臣王爵。
刘姓六藩王依次是:梁王刘永,宛王刘赐,燕王刘庆,汝阴王刘信,定陶王刘祉,元氏王刘歙。
十四功臣王分别是:泚阳王王匡,宜城王王凤,平氏王申屠建,舞阴王李轶,西平王李通,邓王王常,阴平王陈牧,穰王廖湛,随王胡殷,淮阳王张卬,颖阴王宗佻,襄邑王成丹,廪丘王田文,郾王尹尊。
且说这二十王尤以梁王刘永最有实权、且不属刘玄所部、亦非绿林一脉。
说到刘永,乃是梁王刘武八世孙,提及此人可是非同一般,其乃汉景帝同母胞弟,七国之乱时尽起藩国兵马死守雎阳,抵御敌主力吴楚联军,将其挡在梁国境内,成为京畿长安坚固屏障,战后论功行赏,梁国竟与朝廷所斩获敌军相差无几。
叛乱平定,庆功宴后,汉景帝单留梁王同入寝宫,并口谕刘武脱下朝服。
汉景帝望着两处箭眼、三道枪痕、露骨刀伤的生死皇弟,终是忍不住落下了泪水,并言:“朕千秋之后,传大位于弟。”
刘武急忙扶地谢辞:“陛下乃是千古圣君,天之骄子,臣弟万不敢有此念想,只愿以命向天换陛下万寿无疆。”虽是如此说,心里却是窃喜。
庆功宴一时兴起多饮了两爵,汉景帝已觉情到深处竟失言,便假装头晕,倒在榻上睡去。
梁王刘武未得天子口谕而不敢起身,见天子安寝又不知退还是留,灵机一动亦是装作酒劲上头躺在地上而“不省人事”。
这对共父同母的皇兄弟,一个榻上,一个地上,本是装醉,倒下之后却真熟睡了过去,宫中御酒后劲还真是不一般。
“此乃何人?”翌日,自榻上清醒过来的汉景帝起身便问。
“回陛下,地上躺者乃是梁王。”黄门令诚惶诚恐禀报道,看其面色憔悴,眼里充血,或许一夜未曾入眠。
“躺在地上如何是好,快扶起梁王。”汉景帝随即端坐榻上。
“臣弟万死,陛下赎罪。”被黄门令叫醒刘武扶地叩拜。
随即这皇家兄弟二人便以君臣之礼一问一答,昨夜之事不言一字,就好像只是梦而已,一个隐藏在心里永远不能说的梦。
不过,这个“梦”却是不翼而飞,且传到了窦太后耳里,这位老太后喜出望外。
梁王刘武自持功高,并有窦太后宠爱,再之梁国兵强马壮、地广民富。
梁王大兴土木,兴建宫殿,规制远超王公。
外出阵势,百面王旗、千乘车架、万骑兵马。
梁王已可比肩天子,净街清道、百官跪迎、禁止言语、绝迹行人。
梁国短短时间内造兵器数十万,铸钱币更是不计其数,四海珍奇应有尽有。
宫内建造兔园,内有离宫、亭台、百灵山、雁池、鹤洲、奇异花草、珍禽异兽等一时难以尽数,七台八景堪比长安建章宫。
梁王刘武却不贪图如此人间逍遥极乐之地,而是招揽天下俊才入住兔园,散尽金银珠宝结交英豪。
朝廷文武辞去高官、诸侯属官离开旧主,自四面八方来到梁国,齐聚雎阳,进入兔园。
是时,汉景帝眼前浮现出吴王刘濞,而此时的梁王刘武会不会成为下一个藩国之乱的开始。
经过周密布置、迅速决断:封锁窦太后消息,立胶东王刘彻为太子;抓捕隐藏长安的梁国暗探;遣使频繁来往长安至梁国之间;强令梁王交出不法者公孙诡、羊胜等人,这几人皆是梁王心腹;刘武因恐惧而进京,汉景帝动之以情,却逐渐疏远之,并送其归封地。
回国后,惶惶不得终日,有一日日已出、月未落,梁王刘武不由得仰头凝望。
便在这时其心腹幕僚韩安国忽然出现在其身后言道:“日月同辉乃是大吉之兆,而倘若天地颠倒便是大凶之兆。”
刘武自言自语:“梁园虽好,不是久恋之地。”然后回到卧房,从此患上了热病,七天之后与世长辞,却走的很安详。
朝廷立即颁旨刘武葬礼普天同哀,超过了臣子葬礼规制,如同天子之礼,亲弟离世,而汉景帝自始至终未露面。
随之,汉景帝降下恩旨,梁国一藩分成五封地,刘武五子各继承一地,皆得爵位。
到了刘永,却正好赶上王莽篡汉,汉室刘姓爵位被废黜,另行大肆封赐新朝王氏。
更始刘玄立国,再次封赐刘姓,刘永入朝觐见刘玄,恢复其梁王尊号,并复得封地梁国,仍以雎阳为国都。
刘玄迁都长安后,敕封诸王,有实际封地,且无实际官职的藩王便各自归国而去。
刘永祖上刘武曾经险些继承大统,若真如此则大汉便无后来的汉武帝了。
刘玄察觉刘永非池中物,生怕生出变故,又一时难以动此人,便先稳住其,日后再做计较。
此外,刘玄在梁国周边分封了其他各王,以监视制约刘永,其倒很是放心。
刘玄又问道:“汉中王刘嘉遣密使携书来雒阳,意在借道北渡河水,诸位爱卿如何看?”这才是今日朝堂要议之事。
西屏大将军申屠建言道:“陛下,我观刘嘉是要北渡河北。”
刘玄不耐烦:“我岂能不知北边是河北,我是问如何回复?”
丞相李松道:“陛下,以臣所见,别无他策,唯有放行。”
刘玄阴阳怪气问道:“如此计策三岁小孩也知道,我找你等来就是问有何计策?”
“陛下,以信中所言,这次汉中军北渡河水态度坚决,并无商量余地,既然如此,唯有刀兵相见。”左大司马朱鲔向来崇尚武力,其力辞胶东王封赐却也是出人意料,此次唯一拒不受命的封王者。
“果真与汉中军交兵,以爱卿之见有几分胜算。”刘玄对抗旨不尊的朱鲔倒是多了几分客气。
诸位道:“陛下,我想问下朝堂上诸位三个问题,不知可否?”
刘玄道:“将军请便。”
朱鲔转过身面向诸臣言道:“诸位可知汉中军实际兵力?”
殿上一片沉默。
朱鲔接着问道:“诸位可知这个汉中王刘嘉真正实力?”
朝堂一片寂静。
“诸位可了解昆阳一役,隐藏其后那支从天而降、又消失匿迹的兵马?”
上下无声无息。
“且不去论与如此势力交战胜负如何,如今迁都长安不久,四海尚未归,此时若竖强敌,可是弊大于利,况且汉中郡与益州、凉州皆有来往。公孙述、隗嚣二人皆有异志,对长安垂涎三尺,一旦有个风吹草动,难保这二人不会与汉中联合对付我朝,以微臣愚见,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借道给汉中军,并全程监视,只要不犯我城池,便随他去,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刘玄想了好半天,遂问道:“诸位爱卿如何看?”
“臣等附议!”前所未有的一致,却也是再无他法,如此决议一致通过,随即旨意下达各郡县。
却说,河水之南兵,只见御龙营在丘坡上安营扎寨,主将来歙、监军鄧奉、副将陈俊、陷阵都尉贾览四位将军
在帷帐内商议渡河事宜。
(本章完)
………………………………
第104章 北渡河内郡安营;布置汉中王棋盘
话说,来歙等将军迅速定下渡河之策后便开始实施。
只见五百御龙营兵卒分成两拨人马,一队以三百人砍伐树木并做成木板;另一队以一百五十人携带重金购买河上各家百姓小舟并聚拢在河岸一处,再五十人收集绳索等物。
数日后,正是睡得正香时,闻得鸡鸣头遍,只见御龙营诸将士依令早已装备整齐,排成阵列。
月落星明,将士举起火把,在副将陈俊一声令下,拔营起寨,贾览率五百兵马先行出发,来歙率大部人马紧随,陈俊率五百将士压后阵。
五千汉中军精锐井然有序朝着河水行去,来到南岸,贾览先头部队一直向前,并未停留。
在火光照耀下只见河水水面出已搭起两座浮桥,无数小舟是漂浮桥墩,木板并排成桥面。
木楔加固,铁链相连,五百将士身披铁甲、手执长戟,骑乘战马迅速、安然通过,足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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