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槃凰缘-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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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身为根本,缠斗为手法,形醉神不醉,但见敌人露出破绽,则施以重击,快、狠、准,心如铁石,一招致命,毫不含糊。

    没有多久,槃凰翼身边倒下一片。

    这干人的身后是一座仓库,贾复令小队仍然以盾牌兵列阵,并每人拾起一杆长枪缓步行进,自己则在盾牌阵保护下凝神静听。

    直到进入仓库,却依然是空空如也,不过中间车辙重叠,却不凌乱,两边地铺足以躺下六七十人。

    贾复顺着望去,车辙正好从仓库大门到尽头。

    虽然此间墙上挂了三五油灯,却依然昏暗,尽头更是无法看清。

    留下几人分布门外、门内、窗下等处观风。

    贾复带着其他人走上前去,一张足有丈余的长案摆在这里,酒罐、饭盆、碗筷、干粮,残汤剩菜,凌乱摆在桌子上。

    “伙食倒是不错。”臧宫说罢转头望去,随手拿起一件兽皮披在身上:“暖和的很,看来这伙人可是暖衣饱食,这是兽皮竟然如此大。”

    “六不像?”贾复看着,角落堆放的这类兽皮还有不少。

    “将军适才说?”臧宫取下了身上兽皮放回原处。

    “这是六不像皮毛,也就是羚牛,蜀地,哦,还有秦岭多有此兽,这里这里怎会有如此多,河北莫非也有……”

    “在荆豫之地未曾见过,至于河北却是不知。”臧宫回想着。

    “想起来了,此兽喜高山峭壁,河北乃是开阔平原,自然不会有。”贾复沉思片刻:“难不成是叛逆延岑所遣。”

    臧宫上下望着:“从上次购粮小队被杀,到此次所遭遇来看,这绝非短时日可成气候。”

    贾复言道:“所言不差,那会是谁人所遣?”一时想不起来,遂道:“先不管这些了,回去后报于大司马再做计较,当下寻粮要紧,这些六不像皮毛也带走,大冬天正好派上用场。”

    “贾将军,这一路而来不是观望,就是暗中袭敌,隐匿之中见机而出咬一口,可是有点胜之不武。”臧宫边查探边说着。

    贾复半蹲在地看着车辙:“若让这伙人冲发现,那可就又是一通乱砸,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若不背后捅刀子,就会被这些人一锄头做死,到那时再还击可就晚了。”说罢回头道:“我说君翁,咋听你的话意是说我等是乌龟啊?”

    此话一出,槃凰翼皆回头来望。

    臧宫连忙回话:“将军我绝无此意。”

    贾复也不计较,站了起来说道:“我还真是用的‘乌龟缩头法’。”说罢,遂对槃凰翼说:“别愣神,把这张长案挪走。”

    槃凰翼回过神,连忙上前依令而行。

    贾复坐在了地铺上,取皮毛披在身上:“汉中王教我‘为人学得乌龟法,该缩头时且缩头’。别说,这皮毛还真是暖和。”取出随身干粮咬了一口:“这会吃起来才有味。”

    “将军,搬开了。”槃凰翼把桌子直接放倒就仍在了地铺上。

    贾复敲了敲地面,遂下令:“撬开木板。”

    槃凰翼短剑插木,没费多大功夫就见地上出现洞口,直通地下。

    “这里是地道?”臧宫疑问,槃凰翼众兵士也是惊愕不已。

    “下去取出粮食。”贾复神情严肃。

    槃凰翼依次而下,不多时推出了几辆大车,上来就禀报:“将军,地下甚是宽阔,堆积粮食还有不少,并有七八辆车子。”

    “运出去,放在随行带来的百匹空马上,载满为止。”

    贾复回头问道:“君翁有何话尽管说,我看你几番欲言又止。”

    “我是不解将军为何如此熟悉此处?”臧宫说出了心里疑问。

    贾复轻描淡写:“我做过山大王。”神情凝重:“更重要是我曾跟随汉中王闯荡于纷争乱世。”

    臧宫不再言语,而是进入沉思,落草为寇,起兵闯荡。

    却说,妘洛、依兮二人出了蓬莱岛,皆是着布衣、包头巾、饮淡水、进素食。

    妘洛出岛,进入尘世,就好似仙女下凡,如白锦一般,一尘不染,却也是不懂人事。

    骑着驴子行了一日,来到一座镇上,找了一家清净,看着也干净的酒家用饭毕,顺便也就在这里投宿。

    “毛驴比马匹可是小多了,脚力也不甚好,一天行来真怕压坏了。”妘洛坐在踏上,没见过毛驴。

    出岛以来,一路用着干粮,深夜投宿用饭,歇息气力后,黎明启星,日复一日皆是如此。

    “世道不太平,马匹车驾会被抢去充做军需,一身粗布麻衣,骑着瘦小毛驴也踏实。”依兮刚刚点完铜钱,整理好了包袱,这会儿端来了刚刚从酒家买来的干粮并放在了案几凉着,待明日走时再包好随身带上。

    (本章完)
………………………………

第123章 妘公子骑驴问世;汉中王被抓当兵

    破晓黎明,妘洛、依兮二人离开客栈,骑着毛驴上路了。

    来到了官道,偶尔有行人、马匹、车驾经过,就是未见到一头毛驴。

    “这么早出行的人还是不少?”妘洛看着身边经过的人,天色未亮,还是有些模糊。

    “有连夜赶路的,也有风餐露宿的。”依兮并未去看,她也是出岛多次了,纷争乱世苦的还是百姓。

    “若君怎知?”妘洛扭头问着。

    “不是风尘仆仆、疲惫不堪的样子,就是无精打采、有气无力的样子。”依兮声音很低。

    “出了岛才知道这世间与蓬莱岛还真是不一样。”妘洛也不管路人异样的眼神,就是自顾自骑着毛驴赶路。

    “可是大不一样,各路兵马也不同于槃凰翼,岛外将领与岛内翼使也是大不相同。”依兮与妘洛并肩而行。

    “孝孙不在了,不知道我可以融入刘秀军中不?”妘洛不知是自问,还是在问依兮,声音很轻。

    “说真话么?”依兮眼睛一眨,只见一丝曙光映在了身上。

    一块头巾难遮娇贵气息,一身布衣难掩飒爽英姿,座下毛驴堪比汗血宝马。

    “若君说话怎么生分了?”妘洛目不转睛的看着依兮,这丫头自从出岛以来就心事重重的样子,越是离此行目的地越近越是心神不宁,这会儿语气冷冷淡淡,问一句答一句,面无表情。

    “公子别胡思乱想,依兮即便与天下不相识,也不会和公子生分,即便是天下人都生分了公子,依兮也会陪伴在公子身边。”依兮天真烂漫一笑:“直到公子不想见到依兮的那一天,依兮就会轻轻地、悄悄地、慢慢地离开。”说完,笑出了声。

    “傻丫头。”妘洛亲切温柔一笑,可是心里却好似被绣花针刺了一下。

    “公子应当多笑笑,如果那一天依兮真的离开了公子……”

    “若君!”妘洛突然喊了一声,依兮不再往下说,只是抿嘴一笑。

    “若君还没回答,我能否融入刘秀军中?”妘洛忧心忡忡。

    蓬莱岛好似自己的家乡,槃凰宫犹如自己的家园,鹤发老人、龙伯高等前辈、老师就是自己的亲人,诸翼使宛若自己的伙伴,槃凰翼仿佛自己的弟兄。

    此行乃是首次出岛,只有依兮伴随。

    槃凰翼早已归岛,只有汉中王刘嘉帐下数百骑。

    部署在九州各地的飞骑翼如今已是十之有四身亡,此时此刻皆遵照槃凰宫旨意陆续归岛。

    妘洛出岛所依仗文武只有邓禹、鄧奉、贾览三人,其他皆非槃凰宫所部。

    “汉中王若在则公子可安然无恙,汉中王已去则公子初来乍到恐怕不易,纷争乱世谋臣战将与太平治世文臣武将还是有很大差别,兵卒就更是难以约束,总之就是乱世要的是长于破坏、能歼敌,可助英雄打天下之才,治世要的是善于建造、能复兴,可辅君主治天下之才。”

    “若君此话见解非凡。”妘洛很是惊讶。

    “公子见笑,此话非我所说,而是曾听汉中王说的。”依兮娇羞一笑。

    妘洛沉思良久:“能用乱世之才,统乱世之兵者却是非常之难的事。”说罢遥望而去:“无论世间如何变迁,日月依然是昼夜更替,千万年来此理从未变。来到世间,路必须走下去,至于途中所遇自有苍天安排,百人有百解,百解生百结果,遇到了事再解决就是了。”

    如此这般说着话,二人继续赶路。

    却说,杜茂安顿好了老父老母,便追随汉中王刘嘉而去。

    刘嘉、阴剑、杜茂三人一路翻山越岭,也不见人家,就食着随身干粮,翻过了几重山,下到了山脚的崎岖小道。

    山间清泉潺潺流入小摊,清澈见底,继而流入小溪,只见鱼儿游荡。

    刘嘉稍加观察,随即取出竹筒在泉眼接了半筒一饮而尽:“甘甜泉水可是比苦涩井水有滋味多了。”

    阴剑见状接满了一大竹筒,一下溢了出来。

    “阴剑兄弟你快点,我可是渴坏了。”杜茂把竹筒放在泉眼下:“真是老天开眼,井水喝完就碰上泉水了,不然就得渴死了。”

    阴剑大笑:“看这是何物!”

    杜茂拿起竹筒一口气喝完,然后才看去:“水袋?怎不早拿出来,我还以为要死在山上了。”

    阴剑倒了水袋中的井水:“这是兄长立的规矩,水袋是保命水,只有真的快渴死的时候才能喝,就相当是续了一条命,要不然可真得渴死了。”说着话已经把水袋接满了泉水。

    “揣了一路还是倒了,这岂不是瞎忙活,干渴还费力?”杜茂吃了一块饼子,这会儿可是吃饱喝足了,也有力气打嘴仗了。

    “倘若有朝一日被保命水救了性命就知道了。”阴剑把水袋挂在了腰上,然后坐在地上歇息。

    约莫一顿饭功夫,三人继续赶路,走出崎岖山路,来到了大道,前无城池,后无要塞,却有一座营寨。

    “别多事,赶路。”刘嘉拉了正准备看热闹的杜茂一把。

    “兄长,你听,是在招兵马。”杜茂乐坏了:“我们去入伍,有饭吃,还有军饷,指不定那日就可立功得爵,光宗耀祖了。”

    “要吃军粮么?”一个莽汉领着十多个兵卒走了过来,并上下打量着:“看你三人身板不错,我这就带你们去军中报名。”

    “谁说我要报名?”阴剑急乎乎问道。

    “怎得了?还想造反不成?不看看这是啥地方?信都郡知道不,可是任将军的地盘?”莽汉握着大砍刀:“能做任将军的兵那可是三辈子修来的造化。”

    杜茂急忙应承:“任将军,我乡下人都知道,厉害的要紧,大哥这就带我去报名。”

    莽汉恼火道:“你喊谁大哥?懂礼法不?我可是这里最大的官,称我牛将军,不要以为出营巡哨是小兵的事,听好了,我就好这一口。”

    “明白了,牛将军。”杜茂急忙回话。

    “不就是任光……”阴剑还没说完就被刘嘉挡住。

    “大胆,任将军名讳也是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叫的?”莽汉举起大砍刀。

    刘嘉上前握住其手腕,并送上一袋铜钱:“路上捡的,想必是牛将军营寨丢失之物,特意来此奉还。”

    莽汉掂量了一下笑道:“还是你懂事,你看样子比他们长几岁,做得了主么?”撅着嘴,用嘴巴指了指阴剑、杜茂。

    “不知牛将军有何事让我做主?”刘嘉倒来倒去说着。

    “谁让你做我的主,是问这两个娃入伍的事你拿得住主意不?”莽汉急火火的。

    “我三人都想去军中吃香的、喝辣的、有军饷、有歌舞。”刘嘉装傻充愣。

    “我还怕是个奸细,看来就是三个愣头青,这我倒放心了。”莽汉挥着手:“跟我来,你们碰到我可得烧高香了。”

    刘嘉使了个眼色,阴剑不再多言,杜茂乐的不得了,三人就这么跟着莽汉往营寨里走了过去。

    (本章完)
………………………………

第124章 乱世粮草生兵马;荒野屯牧保军需

    话说,贾复满载粮食归来,刘秀等人早已在帐外迎接,这可是救命粮。

    未损失一兵一骑,用一百匹马驮回粮草之外,五十战骑还带回了数十羚牛皮毛。

    刘秀见之喜出望外,连日来值夜将士已有冻伤,正愁如何寻得保暖之物。

    兵荒马乱、盗贼四起、群雄割据的岁月,那些个无价也无甚用处的玩物倒是不讨人那么喜欢了。

    而今粮食草料、皮毛布料、铜铁木料等物却成了诸路兵马、山头草莽,还有各地大小自立者的最爱,有多少要多少。

    饥不择食寒不择衣,多多益善,少了不要说壮大,恐怕生存都成了问题。

    秋去冬来,天气是越来越寒冷,白天在外值守倒是没什么问题,入夜若是在帐篷里也不用担心外面寒风凛凛。

    就是这个值夜成了问题,套上两层棉衣也不管用,恨不得把棉被裹上,可这毕竟是关乎全队生死存亡的值夜兵,臃肿笨重的样子可真不行,哪怕是冻伤也不能掉以轻心,否则就得全军覆没。

    现在好了,有了这驱寒的羚牛皮毛,可比裹上三五件棉袄还要暖和,值夜巡营之时可就不怕寒冷侵袭了。

    护军都尉朱祐拿了一件披在身上,戴上兽头:“这皮毛剥的可真是绝了,四肢、牛头连在上面,这要是卧在山中或许会被猎户误杀了。”

    王霸逗乐了:“朱将军所言不差,还真像野兽,何不围着营帐跑一圈给我们看看。”

    朱祐也不计较,放下了羚牛皮毛,然后来到驮粮马队跟前去看。

    刘秀观望了贾复一行人,又看着驮粮百马:“君文与槃凰翼将士一身是血,莫非一场恶战?我数了下,五十骑,未少一人。”

    邓禹、冯异等人也是又惊又喜,虽是血染战甲,却是百马驮粮满载而归,五十战骑安然而回。

    “只是在荒村遇到了数十守粮仓的,虽有险情,却也谈不上是恶战。”贾复轻描淡写说着,回头看了过去,粮秣官老兵正在招呼着人搬运粮食。

    “粮仓守兵?”刘秀很是奇怪,原以为又是遇到了前次拿着锄头砸死购粮小队的那伙人。

    不过细想也是,而今这般纷乱的世道,即便在十个住人村子用高价也是购买不了这么多粮食,更何况沿路走来是十村九空,这一片地方不知为何会如此荒凉,富饶的河北平原也有如此贫瘠之地。

    “此话说来话长,容我入账为大司马细细说来。”贾复说罢,随即望着邓禹。

    “这是六不像皮毛?”邓禹展开皮毛,翻来覆去看着,显得很疑惑。

    “正是六不像羚牛。”贾复走上前:“羚牛常出没于秦岭、益州高山。”

    “却是为何在河北寻得?”邓禹又看向正在搬运的粮草:“装粮食的麻袋看起来一模一样,确像是出自同一家。”

    “邓先生真是见微知著,这正是我此次不解之处,正准备细细报大司马。”贾复满腹疑云。

    刘秀道:“入账说话。”

    众人随着刘秀进入帐内,仆从已是摆上了热酒。

    “就剩这点了,贾将军筹粮归来,救了大伙。也没何物下酒,就以这碗热酒谢贾将军。”刘秀端起碗,诸将也一同举碗。

    贾复连忙说道:“大司马言重了,多余的话我也不会说,就借着这碗酒祝我军马到成功。”说罢一饮而尽。

    众人热酒下肚,贾复便讲起了此次购粮所遭遇之事,且不去说。

    却说,刘嘉、阴剑、杜茂三人在前无城池、后无要塞、离山不远的大道附近被一莽汉抓入到了营寨,如此之地安营扎寨却也是不合常理。

    不合常理的用兵之道却往往合乎非常时期之生存之道。

    只见汉中王刘嘉拿着长鞭躺在草地,晒着太阳,草帽斜盖在脸上,倒是惬意。

    阴剑、杜茂二人坐则在坐在一旁靠在小树上。

    这里可是水好草好,天也好。

    “我说诸公小哥,你嚷着闹着来入伍当兵,这下好了,你我当了‘游牧副将’不说,就连汉中……哦,兄长也跟着做了‘游牧将军’,管着这上千‘游牧骑兵’,在这巴掌大的地方‘训练’,这下都消停了。”阴剑看着整个山坡,白茫茫足有千八百的羊群。

    “别说了,真是晦气,告别父母,离开家乡,跑到这老鼠都懒得来的地方做起了羊倌。”杜茂握着短刀在地上狠狠插着,肠子都悔青了,当初没事跑出来作甚,窝在家里至少不用受这份罪。

    “后悔跟着我们了?”阴剑也是没好气,捡起石头扔了下去,正好落在羊犄角上,可真是羊多的随便丢块石头都能砸到一只。

    “立战功,衣锦还乡,光宗耀祖。”杜茂自嘲:“过个十年二十年,天下太平了,头上顶个羊倌,身上穿着羊皮,肩上背着犒赏的羊腿,手上提着羊头,就这么回去,也算是‘立功得爵’了。”

    阴剑忍不住笑出了声:“我就是随口说一说,你看你还当真了。”

    杜茂不再说了。

    阴剑也不想无休止说这毫无意义的话,随即喊着:“兄长,兄长。”

    “睡着了?”杜茂看着草帽。

    “难得在如此宁静的地方,这般清闲的躺着。”刘嘉说道,右手轻轻抬起帽檐,看着蓝天白云。

    “可不能就这么下去,河北可是乱成了一锅粥。”阴剑显得很焦急。

    “说的何事?”杜茂有些听不懂了。

    阴剑也不理会杜茂,接着说:“那个莽汉可是说了,只要少了一只羊可要打二十军棍。”

    “挨二十棍棒,送一只烤全羊,倒很是值当。”刘嘉不以为然。

    杜茂在阴剑耳边悄悄说道:“那个莽汉说的还真没错,你这位兄长可真是愣头青。”

    阴剑一下笑了起来。

    “小弟为何发笑?还有诸公咬阴剑小弟耳朵作甚?”刘嘉翘着腿。

    “兄长遮着脸,也能看到、听到?”阴剑打量着刘嘉头上草帽。

    刘嘉缓缓说道:“少时在地主家放羊,说是丢一只羊打断一条腿,比莽汉可要凶多了,不过这睡意来了,任谁也是熬不住,就躺在草地上。偷懒还不可有闪失,如此这般,耳朵就不得不灵,眼睛也不能不亮,生存所迫。”

    杜茂笑道:“原来兄长是个老羊倌了,可以比上寻食的狼了。”

    刘嘉不再言,坐了起来,望着远方,信都郡派遣非征战部队在此开荒屯田、圈山养牧,自给自足、贴补家用之外,大部分粮食、蔬菜、肥羊都运往城内,以供应战时所用,如今又在发文招募奔命兵。郡守任光既有才干,又有志向,且在此地的这支屯牧队伍尚且有如此严明的将领,可见任郡守治军很有一套,倘若其鼎力相助文叔,则河北之事就容易多了,不然可就是多了一道坎。

    (本章完)
………………………………

第125章 益凉二州结盟友;御龙双子有灵犀

    话说,夜深人静,在益州成l都,州牧公孙述府中设宴待亲近谋士李熊。

    公孙述但凡独会李熊,无需吩咐,仆役就已知道如何安排。

    只要时辰一到,酒肉便摆在公孙述书房书案上,同案对面而坐,似已成惯例。

    今日与往日不同,只有一杯清水,一块干饼。

    “江l猪过河,大雨滂沱。”李熊在侍从带领下进入书房,朝着公孙述施礼。

    一眼便看到案几上的水与饼,虽是有些意外,却也并未问起。

    “先生请坐。”坐在案几另一边的公孙述举起右手示意。

    “谢主公。”李熊对面而坐;“主公深夜唤我,莫非有何要事?”

    公孙述虽是坦然自若,眉眼之间却难掩忧虑:“程乌送来密报,河北常山的粮仓被偷袭。”

    李熊面露惊诧:“此粮仓乃是藏匿冀州的三大粮仓之一,方圆二十里皆是荒村,周围数村有暗探,藏粮村庄更是难以进入,怎会遭到偷袭?”

    “当夜守卫人马乔装而出击杀落单散兵、以及突袭小股部队,只留下了仓库兵,却未料被抄了后路。”公孙述长叹:“奇袭、夜袭,这可是我军游侠部队最擅长之战法,竟然被人用此战法击败,可真是耻辱!”

    李熊稍加思索遂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况我益州不断在用极小代价搅浑河北这潭水,算是大胜小败。却不知袭击粮仓是何方兵马?”

    公孙述道:“不瞒先生,仓库兵未有一人存活,多是一击毙命,我军所射出箭头竟无一支沾血,皆落在地上,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我军将士所持长枪竟然插在自己身上;再就是袭击者未留下一具尸首,或许是全身而退,或许是尸首被带走了,无论如何,这都是游侠的奇耻大辱。”

    说罢回想往事,自己也算是上山能打虎,下湖能抓蛟,来无影去无踪,夜入官府是来去自由,独探匪穴可全身而退。

    而今训练了这一队游侠,怎么就如此不堪一击。

    李熊站了起来,来回踱步,茅塞顿开:“如此凶狠之敌,在昆阳之战,长安之战确实出现过,就是那位称作汉中王之人帐下的神秘队伍。”

    “汉中王刘嘉麾下槃凰翼?”公孙述惊出冷汗:“延岑不是说此人已死,怎会出现在河北?”

    李熊再次坐了下来:“沉船不一定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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