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槃凰缘-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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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熊再次坐了下来:“沉船不一定会死,且不去论刘嘉此人生死与否,单说槃凰翼这支队伍可是有传闻刘秀帐下就有百骑。”

    “想起来了,刘玄遣刘秀去了河北,其意便是收河北人心,取河北之地。”公孙述缓了一口气:“倘若真是刘秀所为,就是再多上三两倍槃凰翼也无妨,趁着其羽翼未丰,兵马寥寥无几之际,是否令程乌剿灭其部。”

    “只是猜测而已,并无十足把握,还请主公定夺。”李熊前向来实诚,不喜欢卖弄。

    便在这时,一名斥候入内送来一份密报。

    公孙述打开密报,面露喜色,又看了一遍,大喜:“先生真乃神人,所料丝毫不差,袭击常山粮仓者正是刘秀麾下槃凰翼。”

    李熊接过密报观之遂道:“主公与隗将军互通有无?”

    公孙述打开旁边所挂地图,乃是天下全图,只见其挥手道:“益州与凉州皆在边境且又接壤,在这群雄割据、天下难料之时,共相唇齿,结为盟友。日后无论是赤眉或是绿林,亦或是河北割据做大,我益、凉二州倘若同进退、共荣辱,即便是不能问鼎天下,也可形成鼎力之势。”

    “隗将军确是不简单,竟在刘秀军中放了这么一枚棋子。”李熊敬佩不已,原以为隗嚣只是割地自保,并无深谋远虑,而今看来此乃是下棋看三步之人。

    公孙述压在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敌人已明,先生认为当如何应对?”

    “以密信所说刘秀所部乃是因缺粮而误打误撞进入常山粮仓,其并不知我部底细,如今其粮食充足则必然一路北进,区区数百人难成气候,却可给河北诸路势力添加麻烦。倘若令河北潜伏兵马报复刘秀,只能是收一时之快,却又两害,一则是苦心经营的河北秘密之地暴露,二则是结仇更始,并引来天下注意。”

    公孙述思考了一会儿遂道:“先生所言妥当,就如此办,权当此事未曾发生,就令程乌选定新址,重建常山粮仓。”

    “主公明断。”李熊拱手拜道。

    公孙述吩咐道:“来人,撤下水、饼,上酒肉。”

    二人同案,喝酒吃肉,如此这般,且不去再提。

    却说,妘洛、依兮二人骑着毛驴一路而行,倒也是安然无事。

    又是一天过去,夕阳西下投宿客栈,月落星沉出行赶路。

    “毛驴在哪?”妘洛来到后院木桩前。

    “昨夜来了一队兵,这里的马匹,车驾,还有我们的毛驴都被牵走了。”依兮拎着两个包袱。

    “若君怎知道?”妘洛很是奇怪。

    “我昨深夜听到动静就翻身起来,从窗户看到了。”依兮并未当回事。

    “原来如此。”妘洛叹气,沿途所见各路兵马光天化日里巧取豪夺,二人却无可奈何。

    “公子,路程也不远了,就不买脚力了,一身轻没人惦记,这样也少去麻烦。”依兮把两个包袱交叉绑在背上,破破烂烂的,看着倒像是逃难的。

    “我说了,这一路都听若君的。”妘洛拿着木棍拄着,可是从来没有如此折腾过,已经很疲惫了。

    妘洛、依兮二人离开了客栈,并肩走在路上,曙光穿透云朵照射在身上。

    却说,太阳快落山了,汉中王刘嘉带着阴剑、杜茂赶着羊群朝着羊圈赶去。

    杜茂牵着领头羊走在最前面引路,羊群都有领头羊,头羊走那,群羊就跟到那。

    阴剑斜挎在身上的布袋装了满满的小石块,站在羊群里看到有那只羊乱跑,就瞅准方向扔上一块,使其归入队列。

    刘嘉拿着长鞭走在羊群最后面,羊儿偶有偷懒或者贪吃,就在空中来上一声响鞭。

    “你们倒是配合的默契,是不是常在地主家打短工?”只见莽汉在羊圈旁站着。

    (本章完)
………………………………

第126章 岑彭论更始朝廷;邓禹谈河北诸雄

    话说,粮食补充完毕后,刘秀率部加快了行军速度,直奔真定国而去。

    与往常一样,天色暗淡下来后安营扎寨,埋锅造饭,歇息的早,起行的也早。

    刘秀用过军饭,看了会兵书,倦意袭来,遂吹灯躺了下来。

    忽闻帐外传来吵杂声,似乎有人要进来。

    “外面发生了?”刘秀转过身问着。

    守在帐外的兵士禀报:“铫将军在营外抓捕二人,说是大司徒旧部。”

    “大哥旧部……”刘秀令人点灯,然后披着外衣坐了起来:“带来见我。”

    先是两名守卫入内护在刘秀左右,然后来人被两名兵卒带了进来。

    “不是说两个人,为何只有一人?”刘秀望着帐外。

    “冯主簿今日值夜,见到后把另一人带走了,铫将军也一同去了,并让手下带此人来见大司马。”

    “知道了。”刘秀虽是不知冯异此举何意,但知其必有缘由,也就不再过问。

    刘秀打量来人:“你是何人?”

    “刘将军!”来人扑通跪拜,只见此人乱发遮脸,破衣烂衫。

    刘秀问道:“既然是大哥旧部?先报上姓名。”

    来人磕头道:“我是襄城傅俊。”

    “傅俊……傅俊……”刘秀回想着,急忙上前拨开来人乱发,细细打量:“子卫,真的是你?”遂急忙扶起自称傅俊之人。

    “刘将军。”傅俊欲哭无泪。

    “还是一个人在襄城?亲人……”刘秀想起了起兵之初,傅俊只身一人来到舂陵军中,被大哥刘縯任做校尉。

    绿林军连战连捷之际,傅俊家中老小被襄城官府满门抄斩,上至七十岁老人,下至三周岁孩童,无一幸免。

    “生死荣辱皆有天命,家小归天再无后顾之忧,这也是上天安排,教我不回头、一心一意跟随刘将军征战天下,天下一日不定,我便孑然一身一日,我这条命自今日起便是刘将军之命。”

    “子卫,你让我想起来了结义四弟刘稷。”刘秀止住泪水。

    傅俊情到深处:“在我心中,文叔将军与伯升将军就是我的兄长,而刘四将军就是我的兄弟。”

    二人叙着旧日之事,过了会儿,心绪静下来了很多,刘秀问道:“为何落得如此地步,究竟发生了何事?”看着狼狈不堪、衣衫褴褛的傅俊。

    “赤眉西进长安消息传来,朝廷非但不思同心协力御敌,却在不久前还发生内乱……”

    “大司马!”冯异在帐外喊了一声,话音未落,人已进来。

    刘秀问道:“公孙来了,听兵士说你带走了其中一人,不知有何用意?”

    冯异开怀一笑:“故人相逢,杯酒接风;天降危机,福祸相依,就看是否英主了。”

    “此话怎讲?”刘秀云里雾里。

    “岑彭,大司徒伯升将军旧部,大司马应当认识。”冯异说罢,遂请岑彭入内。

    “公孙兄。”傅俊招呼了一声。

    刘秀起身迎上前:“是君然,岂能忘记,大哥被诬陷含冤而去,还是君然冒死为我报的信。”说罢,却想着别的事:“子卫方才所说朝廷内乱究竟是发生了何意?”

    傅俊欲言,岑彭摆手道:“还是我来说,赤眉尚未入关,朝廷却已自乱阵脚;应敌尚无良策,更始却是自断手足。天子不理朝政,日夜与赵妃饮酒作乐,赵妃之父赵萌得宠,专权独断,铲除异己。

    赵妃嗜酒,更始醉生梦死,朝臣进言受阻,奏章不达天聪,而今满朝要职皆是赵萌走卒,天子诏书不如赵萌一言。且有李轶、朱鲔专横于山东,王匡、张卬施虐于三辅。封授官爵不是小人商人,就是贩夫走卒,整日里身着女装,嬉笑街头。长安童谣唱道:‘灶下养,中郎将;烂羊胃,骑都尉;烂羊头,关内侯’。

    直言者被诛,上行下效,自此关中离心,权臣放纵,矫称诏制,道路阻塞,四方蜂起,群雄竞逐,百姓无所归命。诸将出征,每到一地,则安置亲信任郡守县令,郡县交错,一方地域有数座官府,辖地之内皆不知所从,如此之事,难以言尽。

    刘玄之辈小人得志故而不知创业之难,因而决然难以守住基业。光复大汉还得有真命天子降临,我闻文叔将军平河北受命于天,如今一时受挫,乃是上天磨人,自古创大业者无不历经劫难,否则何谈英雄。

    将军出世乃苍天护佑汉室,亦是苍生之福。岑彭曾蒙司徒公、伯升将军活命之恩,再造之德,未曾相报。而今更始朝廷根本未固,却同室操戈,尸山血海之景象历历在目,绿林之举永恨于心;文叔将军与伯升将军之仁义、善举不敢相忘。今遇大司马,慰平生所愿,甘效死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刘秀闻言,感慨万分,遂热情款待岑彭入座,并吩咐上酒。

    “刘将军,此时饮酒,恐怕明日耽搁行军。”岑彭起身拱手推辞。

    “公孙与子卫风尘仆仆而来,我岂能不尽地主之仪,为二将接风洗尘。”刘秀笑了笑:“虽说我也是初来河北,身在异乡,不过在这座巴掌大的营寨也算是一地之主了。”

    “文叔此言差矣。”

    岑彭、傅俊闻声二人回头望去,刘秀虽非大司马,却无论如何也是行大司马事,虽说无其实,却也是有其名,竟有人直呼刘秀的字,却也是非同寻常。

    “仲华此话怎讲?”刘秀说话很是随意,也不回头,就像是自小相识的伙伴之间一般。

    岑彭与傅俊面面相觑,相互看着,两人都是很疑惑。

    “认识一下,我的同道挚友邓禹、邓仲华。”刘秀说罢,又指着岑、傅二人:“这二位是大哥刘縯旧部岑彭、岑君然,傅俊、傅子卫。”

    三人相互拱手见礼。

    邓禹转身道:“文叔并非客居河北,而今多位过客暂居于此,看着山好水好不想走罢了,倒使主人没了落脚之地,如此这般,就只能前来收回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了。”

    岑彭、傅俊惊讶不已,此人从未见过,亦未耳闻,今日初次相识,出口就是奇谈怪论,不是奇人,就是怪人。

    刘秀只是一笑,遂道:“仲华这么晚来此,想必是有何要事?”

    “探路斥候归来时,见文叔已入睡,便将战报告知了我。”邓禹望着左右。

    刘秀明白其意,笑道:“都是自家人,仲华但说无妨。”

    岑彭、傅俊跋山涉水而来投奔,首次讨论军情便将二人打发走让其回避,岂不是说不信任二人,伤了岑、傅之心,初感往往最让人刻骨铭心。

    邓禹心领神会:“真定王已归附王郎。”

    “真有此事?”刘秀大惊失色,脚下未站稳,后退了几步,幸好被冯异扶住才没摔倒。

    “大司马!”冯异担忧喊了一声。

    “没事。”刘秀扶着前额,缓了缓,站稳后言道:“连夜拔营绕过真定国,继续北上。”

    “如今河北冀、幽二州郡县大部已降王郎,北上非但无益,恐将陷入绝境死地,不如南归,再做打算。”冯异说此话时底气其实也不是很足。

    冯异心里岂能不明白南下之艰难凶险,此行得要过王郎腹地,更有赵缪王之子、邯郸望族刘林镇守邯郸挡着归路。

    可是一味北上终归有个头,一旦出了边地进入匈奴境内则必死无疑。

    即便北上而去又能如何,徒劳无功,反而使得人困马乏、消耗粮草、军心受挫。

    “南归……,北上……”刘秀陷入沉思。

    (本章完)
………………………………

第127章 敌城养己奔命兵;隐秘行军城西外

    话说,信都郡城中,在这些时日常常见到新人入伍,在这乱世当兵可不见得就是好差事,随时有可能丢了性命,到时候连个葬身之地都没有,没名没姓,家中老小就更不要说得到抚恤了。

    即使有名有姓又能如何?

    那些个割据自身连个像样的府库都没有,治所今朝还在黄河以北,明晚或许就转移到了黄河以南。

    那些个自立者此时还是面南而坐、百官朝拜,彼时或许已经成了阶下囚、断头鬼。

    自身朝不保夕,那还顾得上不相干之人,那些个黎民百姓,小兵小卒无非就是地图上的一粒尘沙而已,兵卒姓名也就无关紧要,只需知道部队称号便可。

    朝有酒肉饱口福,夜饿肚皮食风餐;

    山河棋盘天旁观;日月对弈生灵棋;

    万世轮回方为人;三六九等障眼法;

    魂魄游历鬼门关,回首狂笑不枉人。

    郡守府中摆下酒肉宴请城中几位文武。

    且说信都郡守任光素有长者之风范,无论何时从来都是冠服鲜明。

    记得宛城一战,其仅仅是城中小吏,城破之日却依然穿官服大摇大摆走在街上,可是差点送了性命,幸亏刘縯部曲刘赐搭救。

    后来刘赐所部支援昆阳,任光遂与刘秀、贾复相识,见识了槃凰翼,也知道了汉中军,耳闻了汉中王,甚是钦佩这位未曾谋面的汉中王,直到今日也是无缘一见。

    王莽朝廷覆灭后,任光被更始刘玄任做信都郡守。

    到任后才知道,所任之处只有一方土地,一座城池,加之自己的一块印授之外,无兵无马,没饷没粮,缺人缺钱,一切得从头再来。

    前话且不去再提,只说当下,只见任光端坐上座。

    都尉李忠、功曹阮况、五官掾郭唐这三人在案下分坐两边。

    任光言道:“君游遣人送来了一百只肥羊,三千石粮食,五十车草料,押运的两百精壮屯牧兵这次就不回去了,君游为他们请命,愿做奔命军的先头兵。”

    且说任光所说君游正是信都令万脩,也就是那位抓了汉中王一行三人充做牧羊人的那个莽汉,而今以信都令身份带领屯牧兵再城南数十里外的山脚下屯牧,就不去多说了。

    此时,功曹阮况闻得任光所言,遂急忙道:“任将军,城南屯牧营寨屯牧兵本就不到三百人,如此以来,岂不是所剩无几了?恐怕难以周转开来。”

    任光道:“八十人耕种,三人放牧,寒冬季节,田地里也无需多少劳力。”说罢,遂将案上军报交于侍从让其拿给诸将看。

    阮况看罢:“而今时令确是没必要留更多人干农活,可是羊群一日不可以不吃草。赎末将愚钝,如今叶落草枯,放牧可是比春夏秋三季都要艰难,信都令却只用三人管着羊群,我担忧会出差错。”

    任光端起酒樽一饮而尽:“我也是有疑虑,不过君游虽是性情刚烈,却有见地,是个粗中有细的人。因而我便问了送军报的斥候,方知是君游出营寻查时遇到三人从山里出来,生怕是奸细,一番试探后知是到处游荡无家者。

    这三人身上有些打短工所得盘缠,交了出来以换个安生吃饭的地方,君游把这些钱财散发给了老弱兵卒贴补家用,随即安排三人在羊场。

    却是不得了,千八百只羊,不用别人搭手,早晚各放牧一遭,养得是膘肥体壮,不但时辰掌握的好,群羊也是从未损失一只,更难得是三人未曾休息一日。

    要知道以前放牧兵可是五十人分成了两拨,轮流休息,即便是如此也时而有损失,羊不是丢了找不到,就是死了就地埋掉。”

    李忠听罢很是有兴趣:“三个流民能将千只羊管的如此好,却也非同寻常,等到下一回送粮粮草、肥羊时一定得让这三个羊倌也过来,倘若对我的脾气,倒是想编在我部。”

    阮况笑道:“真到那时即便是都尉你愿意收,也不见得信都令甘心放行。”

    任光摆手道:“先不说这个了,仲都,令你招募奔命兵,现如今有多少了?”

    李忠道:“两千余人。”

    “河北自立者如此之多,竟在短短数日招募如此多兵卒?”任光生怕出错:“再细细清点一遍,正当用兵之时,不可有差错。”

    治世之时拿着朝廷军饷、吃着朝廷粮食,又无仗可打,那个时候向上报兵马数目多了少了不打紧,只要不是不着边际就行。

    如今随时可能打仗,也没个统一的朝廷,可不能出了差错,否则就是害了自己,到头来这些兵马、钱粮、物什不能为己所用,反而会给他人做嫁衣了。

    五官掾郭唐禀报:“是属下随都尉一同清点的,确是两千一百又三十三人。”

    “奔命兵虽是九死一生,却也是逍遥快活。如今世道吃了今日不知明日,活了三更难保五更,乱世做人也就顾不了性命了。痛痛快快的打杀,明明白白的抢掠,吃吃喝喝的活着,痛痛快快的死去,换作我也会前来当奔命兵。”

    任光沉思:奔命兵是提着脑袋打仗,因而布告所言,奔命之兵在攻伐关闭城门不降者之时,一旦城破,府库钱物、仓库粮食皆由奔命兵任意取之。如此以来不扰黎民百姓,不伤城内望族,因而不会招城中民怨,既得了兵马,又有了粮饷,还攻下了城池。

    人皆有贪心,何况是乱世之中苟活于世,而今也没个王法,一方之地乃是所在掌兵者说了算,如此以来正可为我所用。

    招募奔命兵却是无奈之举,也是非常时期招兵之非常有效之举。

    任光不再多言,而是算计着:“城中原有一千两百守兵,再加上君游七百屯牧兵,合有四千余人,恐怕是自保尚且不足。而今冀、幽二州大半郡县倒向了王郎,单单是起兵响应王郎的真定国就有十万众。信都郡又在河北偏中之地,四面环敌,王郎倘若遣兵来攻,则信都城难以保全。”

    李忠想了想,挺身抬手,随即又坐了回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任光业已觉察,随即问道:“仲都有何话尽管说来,河北乱成了一锅粥,你还磨磨唧唧,这可不像平日的你。”

    李忠略加思索遂道:“镇守北方边境的上谷、渔阳二郡各辖制五千精锐骑兵,也就是突骑,并各有弓弩、步兵约莫一万,只因其在边境故未曾遭战祸牵连。据斥候所报,两郡郡守耿况、彭宠已结成联盟,拥兵观望。”

    且说幽州突骑乃是抗衡北方匈奴等外族所创建特殊部队。

    幽州突骑身披札甲,手持长戟,腰佩环首刀,肩挎神臂弓,长期驻扎苦寒之地、据守边塞之城,军风彪悍、作战顽强、打仗英勇。

    任光恍然:“倒是忘了这档子事。”

    就在这时,忽然闻得斥候禀报一支部队在城西三十里扎营,五千上下,身披铁甲、手执长戟、腰佩短剑、背后带刀、强弩硬弓、战马雄壮、粮草充盈,每人皆配有备用马。

    更让人琢磨不透的便是马匹皆有披甲、马镫,携带双弧盾。

    装备精良,军容严整,未树旗帜,因而难以分辨是何方兵马。

    即便是王莽朝廷兵马也未有如此壮观。

    李忠下意识道:“刚刚说到幽州突骑,莫非上谷、渔阳二郡兵马这就来相助了?”

    阮况另有看法:“冀州强弩,难不成是真定国奉王郎之命攻城来了?”

    “冀州强弩,幽州突骑,以我看来应当皆不是,方才据斥候所报这支兵马装备来看,其具有肉搏、偷袭、近战、远战、防御、追击、伏击、远征等诸多应战之法,全军五千人皆有备用马,尤其是马有披甲、马镫,如此兵马我只见过一次。”

    “郡守见过?”李忠等将异口同声问道。

    “昆阳之战时所见,槃凰翼、汉中军皆是如此配备。”任光历历在目,槃凰翼堪称天兵下凡,汉中军亦是所向披靡,新朝四十余万铁甲军一战覆灭,这可是王莽倾国聚集而来的各州郡精锐。

    (本章完)
………………………………

第128章 郡守任光亲探营;主将来歙深扎寨

    话说,任光思索了一会儿,遂出府点兵,正好是五十名精壮将士。

    李忠也随其走了出来。

    就在这时兵卒牵来一匹高头大马,此坐骑跟随任光有些年头,历经小仗大战,走过腥风血雨。

    任光拍了拍生死搭档:“还别说,这马和人在一起时间长了,它就通人性。”有点难受的看着用布遮盖的右眼:“当初陷入敌营,还是此马驮着我一路冲出,这只眼睛被箭射中它也未回头,后来遇到了汉中军,要不然我早已是一具白骨了。”

    李忠感慨万分:“昆阳一役没人想到会全歼王莽四十余万铁甲军,当初听到莽军在雒阳集结完毕南下,绿林上下惊恐万分,兵临城下时,王凤等人本欲乞降,却被敌军主将王邑拒绝,否则的话还不知道今日是何等局面。”

    “往事如烟,不提了。”只见任光一声令下:“上马!”

    五十名将士齐刷刷跨到马背。

    李忠见状遂问道:“这是去哪?”

    任光笑道:“有客自远方来,做为一城郡守,一地之东道主,岂能不出城相应?”

    阮况急问:“郡守是说驻扎城西三十里的那支铁骑?”

    “方圆之内再无别人。”任光回头问道:“还愣着作甚?仲都留下看家,阮、郭二将与我前去拜访一下这支部队主将。”

    李忠劝阻道:“敌我不明,郡守不可亲往险境,倘若一定要去,我一个人去便是,郡守留在府中,城内一日不可无郡守。”

    “我意已决,休要劝阻。”任光不容分说。

    “即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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