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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不承欢:腹黑国师别乱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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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如今贵为皇后的大堂姐,她的瞳眸里掠过阴霾,放下了窗帘。

    马车东拐西绕,最后在一处古董铺子前停了下来。

    君天澜带着沈妙言下车,进了店铺。

    店铺中琳琅满目摆放着各色古董,君天澜让沈妙言在外面等他,他自己随着掌柜的进了里间。

    沈妙言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于是乖乖在店铺内坐着。只是坐了很久,却还不见君天澜出来。

    她忍不住走到里间的木门外,刚伸手推开一条门缝,便听见里面传出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何必为了一个小女孩,打乱计划?若是让她发现……”

    这个男人似乎身体很弱,话未说完,便剧烈咳嗽起来。

    沈妙言偷眼瞄去,只见里间光线昏暗,靠墙摆着一张软榻,软榻上半躺着一个男人,面容泛着病态的苍白,身姿修长却瘦弱。
………………………………

第7章 国师,借点银子

    这个男人的五官很精致,只身着素纱中衣,披着白色薄衫,看起来有一种病态的美,同旁人是不一样的。

    君天澜摩挲着指间的墨绿扳指,“钦原,你顾虑太多。”

    男人喝了一口热茶,声音微弱,“他本来就对你忌惮得很,你偏又保下他想杀掉的人……”

    他说着,目光忽然落在了木门上。

    那道目光太过锋利,沈妙言惊了惊,意识到自己被发现,于是立即敛去了瞳眸里的好奇,推开门,装作一脸懵懂无知,捏着衣角走进来。

    她有些畏惧地望了一眼这个陌生男人,小心翼翼地倚靠在君天澜身边,声音甜软:“国师,我在外面等得急了。”

    软榻上的男人咳嗽得厉害,原本苍白的面颊,竟浮上一层红晕。他披着白衣,单手撑在床上,望了一眼君天澜,并未再说话。

    君天澜起身,声音平静:“你好好养病。”

    陌生男人对他微微颔首,君天澜便牵着沈妙言出了里间。

    外面的光线很明亮,沈妙言只觉里外完全是两重天。

    她抬头望向君天澜,很想问一问那个病人是谁,只是看着他漠然的侧脸,便将疑问都咽进了肚子里。

    回府的路上,沈妙言发现君天澜比之前沉默阴沉不少。

    她不知道那个男人跟君天澜谈了什么,只是直觉,那个男人,并不喜欢自己。

    他说的那句话,似乎也在针对自己。

    她瞅了瞅闭目养神的君天澜,轻轻叹口气,掀开车帘,望着外面的车水马龙解闷儿。

    她正观望着,目光忽然顿住:“停车!”

    车夫自然不会听她的,只是继续往前走。

    沈妙言有点着急,伸手去拉君天澜的衣袖:“国师,你让他停车!”

    君天澜睁开眼,她满脸焦急,好似遇到了天大的事。

    他示意车夫停下,沈妙言一骨碌爬下马车,朝着墙上的一张告示跑去。

    告示前已经围了不少人,她站在人群外,盯着告示,手脚冰凉。

    告示上说,沈国公不忠不义,其府邸和资产将于十日后拍卖出售,所得拍卖银两,全部充作军资。

    君天澜挑开车帘,清楚地看见了告示上的内容。

    薄唇扬起一抹冷笑,楚云间果然会做人,这么一来,便等于在民间树立了好皇帝的名声。

    他的目光落在沈妙言身上,小丫头背影纤弱瘦小,站在偌大的告示下方,看起来……

    孤苦伶仃。

    他放下车帘,打了个响指。

    沈妙言还在发呆,直到车夫的声音响起:“沈小姐,主子请您上马车。”

    她转过身,别过脸,不想让车夫看见眼睛里的雾气。

    等上了马车,她抱着膝盖苦思冥想了片刻,忽然抬头问道:“国师,你很有钱,是不是?”

    君天澜瞟了她一眼,没说话。

    “你先借我几万两银子,我以后一定还你,好不好?”她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态度很真诚。

    “你拿什么还?”君天澜冷声。

    沈妙言语噎,眼珠一转,凑到他跟前,“我是你的未婚妻,你的财产,我也有份!”

    君天澜嗤笑一声,别过脸:“本座何时说过,会娶你?”

    沈妙言又蹭到他跟前,推了推他,猫儿似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国师,我知道,你心底一定是深爱我的……”

    君天澜嘴角抽了抽,低头整了整袍袖,面色冷淡地转向窗外:“本座不会借你银子。”

    沈妙言盯着他,好半晌后,见他神情依旧冷硬,忍不住露出一副不爽的表情,在心底暗暗骂了几句,恶狠狠瞪着他。

    君天澜注意到她目光不善,转头看来,她立即抱住膝盖,小嘴嘟着,眼圈泛红,不时眨巴眨巴眼去瞅他,活像一只被欺负了的小白兔。

    他挪开视线,只当没看见。

    马车停下后,君天澜下了车,见沈妙言还窝在里面,弄出一副故作伤心的姿态,声音不禁冷了几分:“是不是要本座把你拎下来?”

    沈妙言不情不愿地蹭下马车,小小声:“明明很有钱……真是小气!”

    君天澜周身气势一冷,还未发作,便听见哭天抢地的求饶声:“大人,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求您,留下奴婢吧!呜呜呜……”

    两个侍卫正架着绣禾要把她扔出府,绣禾看见君天澜回来,连忙跪下哭着求饶:“奴婢被猪油蒙了心,才惹了沈小姐!求大人留下奴婢,奴婢一定会尽心竭力伺候好大人和小姐!”

    她双眼红肿,俨然是哭了一个晚上。

    沈妙言见她还活着,不禁松了口气。

    她倒不是多么在乎绣禾这条命,只是绣禾若因为她而丧命,岂不是她造孽?百年之后,阎王爷怕是要找她算账的。

    君天澜对绣禾的哭求视而不见,抬脚便往府里去。

    绣禾在他身后不停磕头,声音急促:“慕容小姐过两天就要回来了,奴婢一向是伺候慕容小姐的,若是小姐回来不见了奴婢,定会忧思神伤!奴婢陪着慕容小姐长大,不忍小姐伤心!求大人留下奴婢吧,奴婢一定不敢再犯!”

    她很用力地磕头,直将额头都磕破了,地面都有了鲜血的痕迹。

    沈妙言注意到,君天澜在听见“慕容小姐”四个字时,脚步就顿住了。

    君天澜看向旁边一脸为难的管家,管家连忙点头:“回主子,是的。慕容小姐去南城游玩,这丫头因为身体不适,所以才没跟去。这阵子,主子身边的素问告假,属下觉得她做事细心,便将她临时调了过来……不想,她不长眼,竟敢对沈小姐下手。”

    君天澜摩挲着指间扳指,望了眼哭得稀里哗啦的绣禾,淡淡问沈妙言:“你怎么看?”

    沈妙言愣了愣。

    她知道,府里的一些人,现在都盯着这里。如果她坚持要赶绣禾离开,定会落个刻薄下人的名声。

    倒不如,留下绣禾,成全自己的名声。

    好歹,自己是要长住国师府的。

    想到这里,她软软开口道:“既是伺候慕容小姐的,那便留下吧?”

    君天澜瞥了她一眼,大步进了府里。
………………………………

第8章 墨玉麒麟

    绣禾一脸泪痕,浑身颤抖。

    被主人家赶出去的丫鬟,其他大户人家也是不敢收的。她又不会什么手艺,到时候只能是穷困潦倒、冻饿而死这一个下场。

    好在,主子将她留下了……

    她胡乱擦干眼泪,长长松了一口气。

    沈妙言站在门口,静静看着她后怕的模样,等了一会儿,却不见她对自己说什么感激的话。

    可见,不是每个人,都有感恩之心的。

    她冷笑了一下,转身去追君天澜。

    君天澜的书房和卧室是连在一起的。他坐在那把黄花梨嵌牙木雕山水大椅上看书,沈妙言就百无聊赖地站在旁边,软趴趴地靠着书架,想自己的心事。

    君天澜盯着书卷,伸手端茶送到唇边,却见杯中的茶水都干了。

    他瞥向沈妙言,这小丫头大约还在想沈府被拍卖的事情,一副发呆出神的模样,一点儿都没有伺候人的自觉。

    他心中不悦,将茶杯重重搁在紫檀木的桌案上。

    沈妙言回过神,“怎么了?”

    “茶。”他冷声。

    沈妙言“哦”了一声,闷闷不乐地去给他泡茶喝。

    君天澜盯着她拎着空水壶慢吞吞走出去的背影,开始怀疑,自己不是收了个伺候人的丫鬟在身边,而是请了尊菩萨,得随时供着。

    入夜之后,国师府,华容池。

    先帝感念国师操劳,于是特别恩赐,从城郊外引了一眼温泉到国师府内,号为华容泉,以供国师平日里浸泡,舒缓周身疲劳。

    君天澜用黑色大理石将这眼温泉砌起来,建成了一个天然温泉池。因着温泉的作用,池边四季常青,乃是国师府一处特别的景致。

    沈妙言系着薄薄的淡青色披风,一手提着盏灯笼,一手挽着竹篮,一张嫩生生的小脸拧巴着。

    今夜京城里有焰火看,拂衣和添香许久不曾出府,想要出去看个热闹。她想起白日里添香因为她的头发倒霉,于是便主动代替她俩伺候国师沐浴。

    可是,这沐浴乃是十分私密之事,她一个小姑娘,怎么伺候君天澜啊?

    她穿过重重梨花林,前方有汨汨水声传来,隐约可见不远处有一个池子。

    池子周围水雾缭绕,数十盏灯笼挂在池边的梨树枝上,透出朦朦胧胧的光晕。

    一个人影泡在温泉里,背对着沈妙言,身姿修长。

    沈妙言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君天澜微微侧过头,便看见穿着素白襦裙、披着淡青色披风的小姑娘,提着灯笼、挽着竹篮慢吞吞走过来。

    她穿着鹅黄的小小绣花鞋,踩在落满梨花瓣的地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夜风吹来,树枝上的梨花瓣纷纷扬扬,都落到了她柔软的头发和翻卷的披风上。

    狭眸中暗光微闪,他收回视线,唇线紧绷。

    沈妙言在池边蹲下来,将灯笼和竹篮放到地上。

    “国师,拂衣姐姐和添香姐姐出门看焰火了,我代她们伺候你沐浴。”她说着,歪了歪脑袋,注意到君天澜脖子上戴着一根墨线,前面似乎坠着一个什么东西。

    她的目光很直接,君天澜心下不悦:“你便是这样伺候本座沐浴的?!”

    沈妙言回过神,收起视线,撇撇嘴:“当然不是!”

    “搓背。”君天澜黑着脸。

    沈妙言从竹篮里取出一块搓澡布,帮他搓起背来。

    她其实是恼怒的,这货明明很有钱,却连几万两银子都舍不得借给她!现在还让她搓澡,搓搓搓,搓毛线!

    她一脸阴郁,双手使劲儿,几乎要将君天澜的后背搓掉一层皮才罢休。

    君天澜闭目养神,却觉得,这劲道正好。

    沐浴过后,君天澜随手拿起竹篮里的黑色丝绸袍子披上,沈妙言壮着胆子望去,只见他衣衫大开,胸前裸・露着大片健壮的胸肌。

    脖颈的墨线下,系着一块麒麟形状的墨玉,为他平添了几分邪气。

    君天澜扫了她一眼,将领口合拢,挡住了那块墨玉麒麟,抬步往衡芜院而去。

    沈妙言收回视线,眼底有暗光闪过。

    她小跑着跟上去,却不知怎的,忽然脚下一滑,尖叫一声,往前面的君天澜扑去。

    君天澜微微侧身,她扑了个狗爬,抬头一脸幽怨地盯着君天澜:“国师,你不能接我一下吗?你好狠毒!”

    君天澜嘴角微抽,懒得搭理她,继续往前走。

    沈妙言坐在地上,揉了揉脚踝:“国师,我脚扭了,走不动!”

    “那你晚上就睡这儿。”君天澜声音冰冰冷冷。

    “国师!国师!”沈妙言扯着嗓子,“好疼啊!”

    君天澜被她叫得烦躁,折回来,蹲下来看了看她的脚踝,那一块果然肿了起来。

    沈妙言哭丧着小脸,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君天澜不耐烦地在她前面蹲下:“趴上来。”

    “国师你真好!”沈妙言一改哭脸,笑容甜甜地趴上了他的背。

    她的手从后面环着他的脖颈,手掌正好贴在他胸前。

    沈妙言的眼底流光溢彩,隔着布料,也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块墨玉麒麟冰凉的温度。

    她装作不经意,两根手指滑进到君天澜的袍子里,只觉这块墨玉触手质厚温润、坚硬细腻。

    以她的经验来看,这块墨玉,绝对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

    若是能悄悄偷了玉,拿去典当,说不定能用典当的银子赎回沈府!

    黑夜的梨花林里,沈妙言趴在君天澜后背上,嘴角微扬,双眸亮得出奇。

    衡芜院内,绣禾正坐在屋檐下值夜,见君天澜背着沈妙言回来,惊了惊,连忙福身行礼。

    君天澜视而不见,直接进了寝房。

    绣禾呆呆看着门从里面关上,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一向不喜欢碰女人的主子,居然背着沈妙言回来?!

    主子看上沈妙言了?

    那慕容小姐怎么办?
………………………………

第9章 所谓斩草除根(上)

    绣禾盯着紧闭的雕花木门,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

    严格来说,她并非国师府的丫鬟,而是慕容小姐身边的大丫鬟。慕容小姐进了国师府,她才跟着进来的。

    所以私心里,自然是偏着自家小姐的。

    她抬手摸了摸额头上贴着的膏药,对沈妙言的怨愤又多了一重。

    君天澜将沈妙言放到她的小床上,拿了伤药过来,坐在床沿上给她敷药。

    他垂着眼帘,灯火下,一张俊脸冷漠却精致好看。

    沈妙言静静看着他敷药的娴熟动作,忽然抬起眼帘,“国师,你为什么不让拂衣姐姐她们帮我敷药?”

    房间里静悄悄的,君天澜拿了纱布,将她的脚踝缠了几道,却没有回答。

    他将纱布系好,起身准备离开。

    沈妙言却拉住他的衣袖:“国师,你是在心疼我?”

    君天澜回过头,对上了她的双眼。

    她那双眼就像猫儿一样,晶亮晶亮,闪烁着茶色的狡黠光泽。

    他收回视线,声音低沉:“沈妙言,你能不能有点有自知之明?”

    说着,便走了出去。

    沈妙言撇撇嘴,摸了摸被包扎好的脚踝,转身趴在软被上,开始寻思着怎么才能弄到那块墨玉麒麟。

    夜色沉沉,她还没想出个主意来,便就这么趴着,睡了过去。

    君天澜在书房看完半册书卷,正待宽衣就寝,忽然想起梨树林里,小丫头趴在地上,抬起小脑袋,一脸幽怨地说:国师,你不能接我一下吗?你好狠毒!

    明明是咒骂,他想起来时,唇角却不觉抿了一丝笑。

    他随手将腰带搁在衣架上,进了东隔间。

    东隔间内,床头静静点着一盏烛火。小丫头趴在被子上,小手紧紧攥着被角,睡姿难看得很。

    他伸手,将她翻了个面儿。

    沈妙言握着被角的小手微微一动,却是不动声色地装睡。

    君天澜拉过被子,给她盖好。

    他吹灭了烛火,在黑暗中静静注视了她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沈妙言睁开眼,借着月色看清了他的背影。

    樱唇浮起一抹浅浅的笑,这国师,嘴上说着要有自知之明的话,可实际上,却分明对她很关心。

    她翻身向里,睁着大大的眼睛,笑容渐渐逝去,瞳眸内是一片不符合年龄的平静。

    翌日。

    沈妙言起得有点晚,梳洗完毕时,君天澜已经去上早朝了。

    今日的阳光很好,拂衣坐在屋檐下,说是要给她绣几方花帕子。

    添香则拉着她在院子里踢毽子,添香的毽子踢得很好,引得四周的小丫鬟们连声叫好。

    沈妙言正拍手看着,绣禾忽然端着一盘点心过来,俏脸上都是歉意:“沈小姐,那天是奴婢的错。这盘玫瑰酥糖糕,算是奴婢向你赔礼道歉的。你吃了点心,就不要怪奴婢了?”

    沈妙言看过去,绣禾的额头还贴着膏药,眼圈泛红,表情很真诚。

    她的目光落在那盘玫瑰酥糖糕上,玫瑰糕被做成了粉红色的玫瑰形状,看起来是半透明的,软软糯糯,上面还撒了一层薄薄的雪白糖霜。

    漂亮是漂亮,只是……

    沈妙言扬起一个笑容:“绣禾姐姐真是客气!不如大家一起分吃吧?”

    她是有私心的,总得防着绣禾在糕点里做什么手脚。

    绣禾笑道:“好!奴婢就知道,沈小姐最是大方不过了!”

    院子里的五六个小丫鬟都凑过来吃点心,连拂衣和添香也都各自吃了一块。

    绣禾的手艺好,众人吃着,都交口称赞起来。

    沈妙言捏着一块点心,小口小口吃着,圆眼睛在阳光下眯缝起来,像是舒服的猫咪。

    绣禾坐到她身边,跟她小声说着话,在众人眼中,俨然是已经和好的模样。

    中午吃过饭,沈妙言要午睡,绣禾说想陪着她,她也不反对,便由她进了东隔间。

    两人躺在一张床上,沈妙言很自然地问道:“绣禾姐姐,你和那位慕容小姐,很熟吗?”

    绣禾没料到她会问起小姐,于是颇有些得意地答道:“奴婢照看着小姐长大,小姐生得漂亮,很得国师大人喜欢。”

    沈妙言眸光暗了暗:“慕容小姐为什么会住在国师府呢?”

    绣禾的语气之中多了几分骄傲:“慕容小姐的父亲,慕容将军,曾是国师大人的副将。在一次剿匪当中,慕容将军因公殉职。国师大人见慕容小姐孤苦无依,便将她接到府中。”

    沈妙言面朝着墙壁,圆眼睛里晦暗不明:“她为什么不跟着慕容夫人生活?”

    “夫人在生下小姐后不久,就去世了。说起来,小姐十分可怜呢。”绣禾轻声说道。

    沈妙言不再多言,闭起眼睛睡觉。

    她睡得迷迷糊糊时,觉得身边的人坐了起来,紧接着,她听见绣禾朝外面走去。

    没过会儿,她又走了回来,轻手轻脚地躺下。

    沈妙言眉头微微蹙起,却依旧不动声色。

    傍晚时分,君天澜即将从宫中回来,衡芜院中都忙了开来。

    沈妙言一想到君天澜脖颈上那块墨玉就心痒痒,于是跑了出去,巴巴儿地在衡芜院门口守着。

    三月的风还带着一丝凉意,他系着薄披风走回来,看见她倚在衡芜院的门框上,淡漠的狭眸里不禁掠过暖色。

    沈妙言跑上前,小手握住他的手指,嘴巴上好似抹了蜜:“国师,今日见你,我觉得你又高大英俊了几分。”

    君天澜听着小丫头的恭维,心情不错,面容却依旧清冷,淡淡道:“少拍马屁。”

    两人走进寝房,沈妙言殷勤地伺候着他更了衣,状似无意地说道:“今天我们在院子里玩耍时,绣禾姐姐当众给我道歉了,还拿了一盘玫瑰酥糖糕给我吃。绣禾姐姐好奇怪,昨天不道歉,偏偏今天道歉。害得我昨天,还想着她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呢。”

    君天澜望了她一眼,她正认真地将他的外套理整齐,仿佛这番话只是随口说说的。

    他站在书桌边,随手翻了翻书桌上的字帖,拂衣走进来,福了福身子说道:“启禀主子,晚膳都备好了。”

    君天澜背对着她,目光只落在那本字帖上。

    半晌后,他合上字帖,什么都没说,转身牵了沈妙言的小手,去用膳。
………………………………

第10章 所谓斩草除根(下)

    花厅里,沈妙言同他一道入座。

    添香带着小丫鬟们过来布菜,兴致勃勃地介绍道:“这一道雪耳鱼骨汤是奴婢特地为小小姐做的,很补的,有利于长个子。”

    沈妙言望着那道散发着骨香的浓汤,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她很矮吗?

    添香仿佛看不见她发窘的表情,继续暴击:“小小姐跟同龄小姐相比,看起来的确小了点,像是根豆芽。不过没关系,奴婢以后一定会给小小姐多做些补汤,争取将小小姐补上来!”

    沈妙言扶额,好吧,她知道她看起来顶多也就十岁的模样,可是也不至于像根豆芽吧!

    再说了,有的人天生就发育得比较晚,她这是天生的!

    君天澜在一旁,优雅地将盘中的一根碧玉豆芽吃进嘴里,心里很赞同添香的话,小丫头的确像是一根豆芽。

    正在这时,站在沈妙言背后的绣禾忽然颤抖起来,随即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都是奴婢的错!求主子不要责怪沈小姐!”

    满屋子的人都看了过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绣禾这是怎么了。

    沈小姐没长高,关她什么事?!

    绣禾轻声啜泣起来:“主子的那本字帖,不是沈小姐将水泼上去的!是奴婢,是奴婢不小心打翻水杯,才弄湿了的!沈小姐她,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这话说得突然,又一副欲盖弥彰的模样,在众人听来,像是在为沈妙言顶罪。

    再加上她哭得委屈,则像是沈妙言犯了错,逼着她顶罪。

    而她上午在院子里,又那么讨好沈妙言,众人便产生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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