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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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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夏盛卿当初做下这个决定时,心里头痛苦万分,没想到孩子不仅没死,还添了一个胞弟,他自然是忍不住欣喜,一连点头。
望着他傻呵呵的样子,夏子衿不由摇头,靠在他怀中,安心的很。夏盛卿想起馨儿刚刚端进来的鸡汤,立刻道“馨儿,将碗拿来,本王亲自喂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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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七章水月教
那头林王走后,林楚盈扶着芸娘进了屋子,不免责怪,“娘,您刚刚怎么能说那样的话呢?”
他虽然被教导的不与林润玉争抢,但是对于自己的身份还是自傲的,心里边还存着认祖归宗的年头,要真是去了江南,他私生子的身份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想改都改不了。
芸娘摆了摆手,转而叫丫鬟下去添茶,抚着还在翻腾的胸口,微微一笑,“盈儿,你急什么,你父王他不会如此的,相反,他还会接我们母子回王府,你且瞧着吧。”
看着母亲一贯温和的脸上乍然蹦出厉色,林楚盈不赞同的皱眉,但是念及今日受的屈辱,他立刻握紧手掌,点了点头,并不多言。若是能够顺利进林王府,想必林润玉也能够有所收敛。
这般想着转眼就到了第二日,赐婚的圣旨在林王下朝后就一并送到东郊别院,林楚盈万没想到母亲昨日才说的事情,这么快就实现了,兴冲冲的拉着她的袖子想要说些什么,芸娘却是转身就进了屋子,神情平淡,兴致缺缺的模样。
林楚盈疑惑的皱眉,抬脚就走进去,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娘,您不高兴吗?”
“娘自然高兴。”经历昨天那番事情,芸娘心底唯一的那点惦念也没了,如今目的虽然达到,她却半点开心的感觉都没有,林王不是傻子,等他清醒过来,一定会察觉到自己昨日话语里带着逼迫的意思,强求来的,实在是没滋没味,只是这话不好对林楚盈说,芸娘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来,“只是娘在这儿住了二十年,突然要走,还真有些舍不得。”
“这好办。”林楚盈心思单纯,并未考量她话语里的真假,一挥袖子,“到时候让爹爹给娘您在王府的别院修缮一番,再将这儿的东西搬进去,弄的一模一样,到时候保证娘觉得和在这里一样。”
芸娘没好气的看他一样,啐笑一声,“你呀,如今形势所迫,我们母子进府,想必是很多人都看不惯的,全赖你父王保护,可别再因为这些琐事麻烦你父王了,没得再惹他人心里头不痛快,娘倒是没事,就是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娘这活着还有什么盼头?”
“娘!您千万别说这样的话。”林楚盈听着她灰败的语气,立时皱眉,张嘴叫了一声,“不过是个院子,娘不愿麻烦爹爹就算了,孩儿就听娘了,等到了王府,孩儿就深居简出,这样就算是有人存心找茬,也找不到借口。”
芸娘满意的点头,丫鬟就拎着红参茶进来,她吩咐丫鬟给自己和林楚盈各倒了一杯,喝完后,就叫丫鬟送他回去休息,自己去准备准备十天后的婚事。
影一在新帝下了圣旨后就一直在别院监视,瞧着这往常的别院挂起红绸,满是喜气的样子,他不觉轻笑,只可惜那些邻居知道自己被欺骗,又知道芸娘被林王看上,托人打听了林王的样貌,还有什么不明白,心里鄙夷的同时,又忍不住羡艳。
毕竟这林王府上没有妾室不说,她这么嫁过去就是林王妃,这么看起来,算不得什么,且看这林楚盈的年纪,这林王是在当初的林王妃死了之后才找的她,她算不上是破坏让人家庭。
不管外人怎么想,芸娘对这些都不在意,在送走前来道喜的人后就歇在软榻上喘气。
林王府,林润玉得知这个消息,将屋子里的东西全都搬起来砸了个稀碎,八宝阁更是被他整个推翻在地上,黑衣女子站在角落,看着他发泄,琉璃般清澈的瞳孔浮现出些许失望来。
林王通过下人的口得知林润玉的态度,知道他丝毫悔改的意思都没有,忍不住握紧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挥手让下人退下去,眸色深沉。
十日的时间转眼而过,黄尘烟的肚子立时发作起来,夏子衿在府里坐立不安,就怕她出了什么事情,同样的,芸娘依着时辰出嫁,街上倒是喜气洋洋的。
一直等到了傍晚,精武侯府才派了人来通知,说是黄尘烟平安诞下一个女儿,母女平安,夏子衿一直提着的心才放下来,重重的舒了口气,夏盛卿在一旁看着好笑,上前搂住她,“瞧你这紧张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生孩子。”
夏子衿白了他一眼,“这女人生孩子向来都是鬼门关走一遭,尘烟又是头一回,她前世苦命,今世既然我与她成了姐妹,自然是要担心她的。”
见她提起这茬,夏盛卿搂着她的臂弯不由自主的紧了一些,悄声安慰,“子衿,都过去了,你放心,为夫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他那日特意去寻了魅娘,询问夏子衿腹中的胎儿到底是怎么回事,魅娘却同样没有头绪,只是给出了一个猜测,说是双生子分担了毒素,因而才会都存活下来,只是这毒还是在他们体内,怕是会伴随他们一生,除非日后找到真正的解药,若不然,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但这些不能告诉夏子衿,不管如何,这孩子还活着,先平安生下来,接下来的事情,他来解决。
夏子衿并不知道他已经神游太虚,靠在他怀里,开撕思索该送些什么礼物给她的小侄女。
另一边,芸娘坐在新房内,一身大红色喜服,容貌艳丽,手掌交叉相握,等着林王会客结束进来。
这林王府,她想了二十余年,如今到手了,她反倒觉得有些失落。林王送走了那些个来探听消息的大臣后,就火急火燎的赶往新房,刚推开门,喜婆就十分识趣的推了下去,林润玉看着坐在床榻上,姿态端在的女人,喉头滚动了一下,快速上前,掀开她的盖头,就看到芸娘娇羞的脸庞。
二人虽然称的上是老夫老妻,但芸娘的打扮向来素净,今日这样艳丽的妆容,乍一眼看去,另林王大感新鲜,身上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草草喝了交杯酒,就拉着她就寝。
芸娘在使计策逼迫林王接她进林王府时就已经下了决定,注定不会再向之前那般纯良,经过林润玉一事,她就是再天真,也意识到一件事情,就算它不争不抢,有些人,一样不会放过它。现在还有林王庇护,但林王的年纪毕竟大了,若是日后,林王府由林润玉继承,以他邪性的脾气,一定不会管自己是不是他的嫡母,她若是死了到没什么,但是盈儿……
念及此,她如剪影般的莹莹水眸里就闪过凌厉的色泽来,双手环住林王的腰肢,身子如同水蛇,灵活得缠住他,她当年被迫在外唱曲过活,如何讨男人欢喜,她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只是她以前不愿意也不屑于对自己的心上人用这样下作的手段,但今时不同往日。
林王在对待林润玉殴打她母子二人一事的态度上彻底伤了她的心。
这些,夏子衿自然都通过影六的嘴巴得知,夏盛卿看着影六说完,就让她退下,见夏子衿眯着眼,又在思考,上前揉了揉她的脑袋,“子衿,这些事情就交给为夫,你不许多想。”
“我只是好奇。”夏子衿嘿嘿一笑,继而想起先前黄尘烟拜托她的事情,“盛卿,我有件事情拜托你,你帮我查查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看着她从袖子里摸出一枚金簪,夏盛卿疑惑的接过,“这事……”
“尘烟前几日拿给我的,我问过她了,她不愿意说,只怕这簪子来历不正,你查查看。”夏子衿揉了揉眉心,她那日旁敲侧击多次,都不曾问出分毫,但光看黄尘烟的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夏盛卿点了点头,就唤影一出来,交代他前去查个清楚。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夏盛卿才前去书房处理奏折,自然又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在夏盛卿百无聊赖的翻开另一本奏折后,刚刚扫了两眼,立刻坐直身子,脸色逐渐凝重起来。
西狨的人这个时候要前来朝拜大莱?恐怕是想要来打探虚实才对,夏盛卿冷哼一声,将奏折扔到一旁,又拿起旁边那本,眉头直接拧成个死结,前些天才处理了那些贪官,这些人就闹将起来,夏盛卿头疼的揉了揉脑袋,继续看下去,瞳孔不自觉的睁大,手指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影一,这水月教你可有耳闻?”
“属下知道一些。”影一虽然诧异他怎么会问起京城之外成立的教众的事情,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这水月教在三个月前成立的,流窜在江北一带,专杀贪官,且行事隐秘,就连官府都抓不到踪迹,”
“但因为他们偷来的钱财大多用来救济穷苦的百姓,因而短时间内,就在民间积累了很高的威望。”影一顿了一下,随后补上一句。
夏盛卿狐疑的看着他,脑子里飞速转动,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水月教并非这么单纯的阻止,但就目前看来,这水月教还算是做了好事,劫富济贫,斩杀贪官污吏,救济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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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八章姨母
如今大莱可以算得上是多事之秋,这个时候,出现什么水月教怎么都不寻常,可夏盛卿思考了半天都没有什么头绪,只好派人过去江北,看看这水月教的情况再作其他的打算。
至于西狄虽说是朝拜,但同样是挑衅,若是大莱不接受他们的朝拜,就会被他们认为是不敢,但大莱国力强盛,远不是这些西狄可以相比的,他们既然不自量力,就且过来看看,夏盛卿面上露出傲然的神情来。
这生了孩子一时半会儿是下不了床的,因而黄尘烟只能派贴身伺候的丫鬟来询问夏子衿查探那簪子的情况,可惜此事她交给夏盛卿去办后就一直没有消息,她只能叫丫鬟先回去。
至于夏子衿的贺礼一早就送了过去,全是小孩子带的稀罕玩意儿,算是有心了,黄尘烟掏了个金骡子塞到前来送礼的小厮手上,笑呵呵的让婢子送他出去。沈栎进来时就见她正哄着孩子,阳光透过窗户打在她脸上,显出别样的温柔来,不由走上前,叫奶娘上前来抱着孩子退到一旁,疼惜的握着她的手掌,“怎么不多睡会儿,就这样起来了?”
“这一天天在床上躺着,我都快发霉了。”黄尘烟白了他一眼,“近日朝堂上可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倒是不曾,只是前几日你生产,林王迎了妻子进门,只是那新婚妻子实际上是他多年老养的外室。”沈栎啐笑一声,面上满是不屑,没有注意到黄尘烟在他说到小妾两个字时浑身情不自禁的僵了一下。
黄尘烟打量着他的表情,心思一动,下意识的张嘴试探,“夫君,我这身子,一直不曾伺候你,不如给你纳门妾室?”
“胡闹。”沈栎面色一黑,手掌就贴上她的额头,半晌后拿下来,疑惑的盯着她,“这青天白日的,你也没发烧,怎么就糊涂了?”
瞧着他的表情不像是作假,自己是说给他纳妾时,他脸上蹦出来的不悦也是真真切切,黄尘烟忍不住有些迷糊,视线笔直的落到他身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脑子里飞速思考着。
被她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沈栎莫名有些心虚,咽了口唾沫,“你这是怎么了?”
“我前些天在你的衣服里摸到个簪子。”黄尘烟嘴巴里的话滚了好几圈,还是没克制住,直接吐了出来,接着就不再说话,等他回应。
沈栎愣了一下,继而一拍脑袋说“你是说那蝴蝶金簪?”
黄尘烟见他想起来,点了点头,“那簪子你是哪里来的?看它的样子,之前似乎有人佩戴过?”
一开始沈栎还没有反应过来,但听着黄尘烟这明显的试探,他当即笑了起来,“烟儿,你这是在胡思乱想什么,那簪子的确是旁人带过的,只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自己的猜测没有错,那簪子的确是有主,黄尘烟的心首先就凉了一半,但见他神情诚恳,还是压着心头的郁结听他解释,“你说。”
“这簪子是我前些日子在一个老妇人手里得来的,因为好奇那妇人的来历,就留下来了。”沈栎说起这事来,同样是一头雾水,“那妇人瞧着打扮平凡的很,抱着个孩子,被街上流氓欺辱,我一时看不过去,就叫小厮去赶走了流氓,那妇人得知了我的身份后,就从怀里取出这簪子说是要答谢我。”
“可看她的装扮,怎么也不像是能够买得起这簪子的人家。”沈栎摇头,满脸都是疑惑。
黄尘烟不禁来了兴趣,皱着眉想了半天,“你是说,在你表明自己的身份后,那妇人才拿这簪子感谢你?”
“不错。”沈栎摸着下巴,“事后我特意派小厮跟着她,可这跟了多日都没发现什么旁的异常,只知道那妇人的夫君一早就死了,至于那孩子,听周围的邻居说,是前几年冬天捡的,并不是她的亲身儿子,但我细看,总觉得那妇人与你有些相似。”
说这话的时候,他禁不住抬起头,悄摸打量了一眼自家媳妇,随后肯定的点头,黄尘烟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良久,才叹了口气,“罢了,左右是人家的好意,等过一程,我陪你一起去看看那妇人。”
跟着,她脸色就垮了下来,略带心虚的瞧了眼沈栎,欲言又止,似是有什么话不好说出口的样子,沈栎见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大为惊奇,眯起眼眸来,挑起唇角,勾起她的下颌,“说吧,你是不是瞒着我做了什么事情?”
黄尘烟尴尬的笑了一声,才将之前自己误以为他在外养了别的女人,拜托夏子衿去调查那簪子的来历的事情说了。
话落,她一仰头,就看到沈栎黑漆漆的面色,她不由缩了缩脑袋,低着头满脸歉意,不知道说什么好,十指绞在一起。
沈栎看着她这小女儿的娇羞姿态,禁不住食指大动,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将她拆碎了嚼到肚子里去,可考虑到她现在的身子,只能放弃。
然而不等黄尘烟休养好身子去拜见那妇人,夏子衿就传了信给她,黄尘烟自然是没有瞒着沈栎,二人看完信后对视一眼,皆是看到对方眼中的惊讶,考虑半天后,黄尘烟还是决定将这个消息告诉精武侯。
彼时公主府,夏子衿见着前去送信的馨儿回来,转而朝夏盛卿摊开手,满脸无奈,“没想到尘烟拜托我的是这样的事情,那妇人竟然是她的姨母。可以前怎么没有听说侯爷夫人有个妹妹?”
夏盛卿同样摇头,他以往只关注明圣帝的事情,最多就是让影卫盯着朝中大臣,至于黄尘烟,只是个孤女,他自然不会费心关注,因而对她的家事并不清楚,此刻被夏子衿问到,他也是一无所知。
“罢了,左右消息已经给她送过去了,接下来的事情,就让她自己处理吧。”她与黄尘烟虽然是手帕交,但这毕竟是她的家事,对方拜托她的事情,她已经办到,若是再插手,未免有些越俎代庖,平白惹人嫌弃了。
正说话间,馨儿就捧着药碗进来,夏盛卿极其自然的伸手接过,舀了一勺凑到嘴边试了下温度,吹了吹,才小心翼翼的递到夏子衿嘴巴里,夏子衿张嘴喝下,一碗下肚,倒是觉得身子骨好像好了一些。
这药是黄尘烟配置的,因为她腹中胎儿还活着,因而这药也改了配方,多了安胎的成分。夏子衿对这一切毫不知情,她含了颗蜜饯在嘴巴里,等甜味冲淡了口腔里的药味后才咽下去。
“西狄那边是什么情况?”朝堂上的事情,夏盛卿并没有瞒着她,直接告诉她,总比她自己瞎打听强。
夏盛卿将空碗递给守在一旁的馨儿,提起这茬,心口就滋生出怒火来,“那些个混账东西,一个个的,都说是要将这事打回去,实在是……”
“鲁莽。”夏子衿跟着接口。前段时间西狄在凉都滋扰,凉都知府贪生怕死,送上美女求和,这事闹的沸沸扬扬,夏盛卿特意叫荣遇带兵拿下了那昏官,又出兵抵御西狄,打的西狄退避三舍,它现在前来朝拜,明显有求和的意思,这些大臣不同意,无非就是觉得先前被西狄打了脸,若不狠狠宰上一笔就这么饶了西狄实在有失风范。
可他们也不想想,大莱刚刚经历过内斗,大梁在一旁虎视眈眈,荣遇虽是现在占了上风,但贵在用兵神速,若是拖下去,就凭着现在国库空虚的情况,大莱必然讨不了好。
只是西狄若是这时候来朝拜,一路过来,定然会发觉大莱表面上的繁华内里却开始衰败的事实,不免会让他们再度升起征战的野心。夏子衿头痛的倚在夏盛卿怀里,一时间也想不出该用什么法子掩盖这一点。
怪只怪先前炮火连天,导致朝堂衰败,百废待兴,导致现在大莱还处于休生养息的阶段,但阻挡西狄使团过来一事是万万不可的。
这一点,夏子衿和夏盛卿都十分清楚。不过那些大臣存了要给西狄好看的心,这前去迎接使臣的事情自然不能让他们去做,为防止西狄使团在路上惹出什么事端,恰好荣遇又想要回京城看看,由他一路护送,一方面能够监视,另一方面也存在震慑作用。
而此刻的林王府,芸娘执着小茶勺从罐子里舀了一勺茶叶搁进茶壶里,就放在一旁的炉子上煮起来,片刻后,就升起缭缭茶香,林王下朝过来时,她已经斟好茶。
“王爷。”芸娘一身正红,眼角上挑,比起往日的温婉端庄又多了一抹风情,这样矛盾的结合体,让的林王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
他当即扶着她起身,抓着她的手掌坐在椅子上,芸娘红着脸从他怀里挣脱,小声道“王爷,现在可是白天,屋子里还有人呢。”
林王立刻看了眼站在屋子里伺候的丫鬟,这些丫鬟顿时躬身退下去,他这才转头看着芸娘,“这下可没人了。”
芸娘娇嗔的白了他一眼,不等他过来搂自己,就将桌子上的茶水推到他跟前,“这是今春采摘的顶尖龙井,王爷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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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九章当前局势
打心底里对一个人失望之后,就算她有心做戏,还是会抗拒对方的接近,此刻的芸娘就是这样的状态,林王一心保护林润玉,虽是接她进府,可更多的,为的是让他息事宁人,她的儿子,名义上只是继子,芸娘缩在袖子里的手指禁不住抠紧掌心,咬了咬下唇,就见林王已经放下茶盏,她脸上立时浮现出笑容来,“王爷,妾身今日想出去走走。”
“怎么好端端的,想起去街上?”林王不赞同的看着她,“你我才刚刚大婚,总该温存一番。”
他伸手就要捞芸娘,不料芸娘突然站起来,走到一旁的八宝阁上,拿了个方方正正的黑玉镶底的金丝扣匣子来,递到他跟前。
林王一着捞空,疑惑的看她一眼,见芸娘脸上带着欺骗,示意自己看匣子,并没有旁的表情,暗自叹了口气,看来刚刚是她没注意到自己的动作,恰巧避开了而已。林王见她一直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对匣子里的东西不免产生好奇,随手接过,当着她的面打开。
里边装着一只腰带佩件,精致大气,林王拿起来对着灯罩端详了半天,都没有看出有什么奇特的,除了这制作的材质还不错。他掂了掂这东西,挑眉看向芸娘,“这配饰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吗?”
“自然是有的。”芸娘朝他伸出手,林王笑着将腰带配饰搁在她手中,芸娘手指摸索片刻,在其中的一个凹槽上按了一下,只见先前扣在四边的金边立刻弹开来,她笑吟吟的拿给林王看。
林王瞧了一眼,面上露出惊奇的表情来,“这里面竟然是空的吗?”
芸娘肯定的点头,“这是妾身前些日子托盈儿买回来的,原本是想要送给王爷您做礼物,没想到发现这东西内有玄机,王爷可喜欢?”
“你有心了。”林王握住她的手掌,贴在自己的大腿上,叹了一声,“盈儿这孩子,心思奇特,总能找到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倒是辛苦他了。”
“不辛苦。”芸娘顺势窝在他怀中,极力压制心里边的不适感,“妾身今日就是想要去问问那掌柜的,可知道制作这东西的人在哪里住着,好先去拜访一番。”
林王怔然,继而手指在她眉心点了一下,“胡闹,你如今是林王妃,一个小小的商人,你若是想见,只管让管家去请便是了,如此已经是给他面子,哪有亲自拜访的道理?”
芸娘张了张嘴,随后转过头,似恼似嗔,“妾身这不是一时间还没有缓过来,这……”
林王哈哈大笑,伸手搂住她,“好了,你呀,还是尽快适应这个身份,润儿那边,还要你去教导,这孩子,自幼被本王惯坏了,但心还是好的,那日只是一时心情不畅,这才做了些糊涂事,你可不要和他计较哦。”
虽是玩笑的语气,但话语里的意思分明带点儿警告,芸娘一颗温热的心再度“咚咚咚”的沉下去,勉强的点了点头,“妾身明白的,自然不会介意,只怕大公子他不肯接受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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