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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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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越贵妃的瞳孔伸出,反射出一缕幽芒,没有人能够嗅到,那里头有阴谋的味道。
另一边,天牢里头的夏子衿与夏子芜背靠着在牢房里头,二人皆是双眼无神,嘴唇皲裂,一副极其缺水的模样。
“子衿妹妹你说这天牢里头的牢头难道当真都这样狠,竟连吃食与白水也不肯给咱们一口”
夏子芜气若游丝道,身子软踏踏地与夏子衿相靠,比起夏子衿,她的身子还要更弱些,此刻已是连说话都觉着有些费力。
夏子衿摇了摇头,身上也是一样地无力,按理来说她们即便是成了阶下囚,也还未被剥夺位分,即便狱卒拜高踩低要苛刻她们,也不敢堂而皇之地断了她们二人的粮水,否则一旦泄露出去,马屁拍不成,反而丢了脑袋。
既然如此,便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受人指使,至于这人是谁,她用手指头也想的出来。
“九姐姐,说到底是我连累了你。”夏子衿自嘲地笑了笑,此刻觉着自己仿佛一无是处,她对付不了越贵妃和夏子琦,也救不了自己救不了夏子芜。
夏子芜并不知这妖星之祸的其中真相,至今还对自己院子里头搜到证物而耿耿于怀。她抬头看了一眼同样是受无妄之灾的夏子衿,生出了一股惺惺相惜之感。
只见夏子芜吃力地挪了挪身子与夏子衿并排,拍了拍她的手背道:“子衿妹妹又如何要自责,咱们不过都是命不好罢了,若是有一个如同皇后尊贵或是越贵妃莲妃那般的得宠母妃,又何至于落到今天这样地步。”
说罢,夏子芜将身子往后仰了仰,靠着墙根道:“我母妃是一个小小的贵人,剩生我便撒手人寰。这些年我一人在西殿,事事都要强,事事都做到最认真刻苦,可还是比不上夏子琦。若不是因着她有个得宠的母妃,凭她那般平庸,又如何会得父皇宠爱。”
夏子芜嘲弄地笑着,苍白的唇抿成一条线,那是不甘与酸楚。
只听这时天牢的走道之中却传来了清脆的拍掌声,伴随着的是女子轻快的步伐声,一步一步朝着她二人走开。
………………………………
第七十二章最毒妇人心
“啪,啪。”
清脆的拍掌声一直响至二人跟前,她们抬眼,只见面前站着的女子一袭黑色大袄,宽大的帽子遮盖住头部,她抬手将袄帽拖下,露出一张尖尖小脸,圆溜的杏眼下头一张小嘴扬着高高的弧度,不是夏子琦又是谁。
“哟,看来两位妹妹在天牢里头过得也不是那样难熬,竟还有心思谈天起来。”夏子琦掩面一笑,看向有些茫然的夏子芜道,“九妹妹,你既如此不满于我,又能如何,现下还不是关在里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
夏子芜咬着唇瓣默不作声,如今她是阶下囚,而夏子琦却仍旧是高高在上,她又如何与她争辩。
“四姐姐,这人太得意,可容易闪着腰,眼看着四姐姐年纪也不小了,可要悠着点。”夏子衿撇了撇嘴道,手上扯着一根枯草,轻轻一掰便折成了两半。
“你”夏子琦瞪圆了眼睛,冷哼一声,“夏子衿,如今除了一逞口舌之快,你又能拿本公主如何?到底是将死之人,本公主让你在面前多言语一句,已是莫大的恩赐。”
夏子衿将手中的枯草丢向一边,整了整裙袂,懒懒道:“四姐姐若是不想与咱们说话,又到这里来做什么?自回你的绮罗园里喝仙汁蜜露,平白在这儿脏了绣鞋。恐怕是怕咱们活得好端端地,巴不得添上一手在父皇尚未处置咱们之前便送咱们归西吧。”
被夏子衿说破了心事,夏子琦也无谓地挑了挑眉道:“那又如何,现下人人都知道你二人是邪祟妖星转世,即便本公主替父皇提前清君侧,又能如何?”
一旁对二人锋芒交汇的话语有些一知半解的夏子芜却是听懂了夏子琦的最后一句,哆嗦着嘴唇仿佛难以置信道:“四姐,咱们是一脉相承的姐妹,你怎能说出如此狠毒之话!”
夏子琦低眼看了看愤愤不平地夏子芜,讥笑着翻起一个白眼。
“九妹妹,本公主看你倒是越活越天真了去。本公主是堂堂贵妃之女,怎能和你们这等身份卑下的丫头相提并论。”夏子琦抚了抚头上叮咚摇曳的发饰,意气风发道,“如今你二人已是刀俎之下的鱼肉,若是讨得了本公主欢心,兴许本公主高兴了便让狱卒赏你们一口水喝。若是还敢在本公主面前逞口舌,定要叫你们尝尝这天牢里头倒勾鞭的滋味!”
听她说罢,夏子芜确是唇色发白,那倒勾鞭她早有耳闻,是大莱的一位严官所创,据说一寸短短的皮鞭上头藏了不计其数的倒刺小勾,这一鞭子打在人的肌肤上头,倒刺勾便会勾起皮脂下的血肉。被倒勾鞭鞭笞过的肌肤看上去与普通鞭痕无异,却早已伤到了血肉,若是打在了要害上头,受不住的人几十鞭子下来便一命呜呼。
她们皆是娇生惯养,恐怕受不了几鞭子,不死也去了半条命。夏子芜心下颤抖,却忍不住仇视着夏子琦那张笑得嫣然的面孔,咬着的唇瓣快要渗出血珠来。
“九妹妹,为何这样看着本公主。”夏子琦明知故问道,眨巴着双眼一副天真地模样,她将夏子芜的反应看在眼中,只觉得心中畅快不已。
“九姐姐,你莫怕。”夏子衿轻小一声,拍了拍肩膀也在微微发颤的夏子芜道,“她若是敢向咱们动手,又何必在这儿与咱们逞口舌?且不说动用私刑是何等大罪,若是咱们当真在父皇动手处置之前便殒命,恐怕介时凭父皇的心思,又是否会认为这一切皆是一场阴谋悖论,从相信妖星的荒诞之言中醒悟过来?”
夏子琦冷哼一声,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咬着牙根恶狠狠道:“伶牙俐齿的贱人,你可消停不了几日,便在这牢里慢慢熬吧,但愿没有粮水,你们还能撑得到上断头台的一天,呵。”
说罢,夏子琦便要甩袖而去,却听得走廊那头阵阵传来盔甲嘶磨之声,她慌忙带上黑袄的宽帽,却见那头的人已然到了跟前。
“你是何人,此乃天牢重地,怎容你随意逗留?”为首的正是骠骑军的副将军,他横眉对着夏子琦,歧视威然,抬了抬手示意下属将关押着夏子衿与夏子芜的牢房门打开。
见此情形,夏子琦却是急了,脱下宽脑露出脸来道:“本公主是当今四公主,来探望探望两位妹妹又有何不妥。倒是将军你,这青天白日的,怎敢公然放人!”
夏子琦眼看着副将军的下属将虚弱苍白的夏子衿与夏子芜扶出了牢房,狐疑不已,若是明圣帝下了令要处死二人而将二人放出去,也不该这样礼遇。
副将军双手抱拳对夏子琦低头一握,算是行了个礼。
“末将奉皇上之命,送二位公主前往闽汇村,并非什么公然放人,还望四公主切莫胡言。”
“本公主为何不知父皇有比决断!”夏子琦不怠道,仿佛她二人出了牢房,便又多了几分生的机会,这是她绝不容许的。
“皇上有何决断,难不成还需和公主报备不成?末将还要赶时间替皇上办事,告辞。”
说罢,副将军一抬手,一行人便将夏子衿与夏子芜带出了天牢。
夏子琦还愣在原地,仿佛未回过神来,看着一行人远去的背影,她深深皱起眉头来,咬着唇瓣用力地一跺脚。
“夏子衿,本公主便不信你这样好命!”她低低地咒骂了一声,便戴上宽帽匆匆回宫而去,此番变节,还需与越贵妃再做商议。
翊坤宫内室之中,夏子琦脱下身上厚重的黑色长袄往塌上一扔,气鼓鼓地跺着脚对坐在案几旁撑额揉着头穴的越贵妃道:“母妃!为何那贱人会被父皇转移到闽汇村那头去!”
她一双圆目此时骤然上扬,十分不满夏子衿脱离视线之感。
越贵妃才方从乾清宫中回到自己宫中,被月静安摆了一道本就十分烦闷,听得夏子琦的娇痴更是没来由地不耐烦起来。
“本宫又如何得知,难不成你要本宫逼着你父皇杀了那丫头,让天下人在本宫身后嚼舌根不成?”
夏子琦心气未消,又不敢再对越贵妃撒痴,只得鼓着腮帮子,往塌上一坐,搅弄着手里头的帕子出气。
越贵妃揉着额角,心下觉着话说得重了,又轻轻叹了一口气牵起夏子琦的手道:“琦儿,你又何必这样心急,那丫头迟早是逃不出咱们的手心。”
“可是母妃,那闽汇村中的毒药不是已经快解了么,父皇将她们关到哪儿去,又有什么用呢!”夏子琦嘟囔道。
越贵妃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低垂,眼中却闪过一丝狠辣,她笑了一声道:“莲妃那贱人以为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哄得皇上将两个丫头转到闽汇村,便能免了她们的死罪,简直是异想天开。”
“既然月静安提议让神明来断绝这所谓的妖星,那么便让本宫来当一回神明!”
“母妃的意思是”夏子琦抬头弱弱道,神色中却多了几丝期盼。
越贵妃朝着她露出一抹不明所以的笑意,从袖袋之中便掏出了一包浅黄色油纸包裹着的物品。
“这是何物?”
夏子琦正要去掀开那油纸包,却被越贵妃拍开了手。
“切莫乱动,这是三十六味剧毒草药所研磨而成的粉末,一旦入口,毒性便会渗进五脏六腑,便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了。”越贵妃低着嗓子道,“此药服下后便如同百蚁啃噬肌肤,从骨子里头渗出来的痒,驱使着人不断抓挠,划破血肉却无一丝痛感,一双手挠的血肉模糊,直至森森见骨。”
听得这药如此毒辣,夏子琦也忍不住打了个抖,将手缩了回去。
“母妃,若是咱们要毒死夏子衿,为何不一早动手,又何必布下这样大的局。”夏子琦虽也十分乐意见到夏子衿服下毒药后挠得森森见骨,却有些疑惑越贵妃的用意。
“琦儿,母妃向来叮嘱你要做事周全,咱们这回下毒,为的是证明先前的神预是真,只要让人以为夏子衿是被那些失去神智的怪物抓挠啃骨而死,便印证了神预之说,这样神不知鬼不觉,是万万算不到咱们头上的。”
越贵妃拨弄这手里头的护甲,轻轻用甲尖挑开了油纸包,露出里头细细的粉末。她用护甲尖轻轻一粘,起身提裙走到了外殿一角,提着趴在角落里还在打盹的猫儿,便将粘了毒粉的护甲往猫儿张开的嘴里一划。
扑腾一声,猫儿跌在了地上,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尖利的指甲便开始在自己的皮毛上不断划拉着,萤绿的瞳孔死黑一般,殿里弥漫出一阵甜腻的血腥气味。
夏子琦看向地上扑腾挣扎的猫儿,仿佛透过她看到了夏子衿挣扎至死的模样,不由得嘴角抿开一个弧度,轻笑一声。
“真是个好东西。”
浓郁的血气在殿中蔓延着,而母女两人却笑得欢畅,仿佛是盛放中的罂粟,或许更毒一些。
………………………………
第七十三章刺杀
闽汇村古树下的一间茅屋里,夏子衿与夏子芜被骠骑军护送至此。屋子里头除开一张破旧的低脚床,几样简陋的家用,再无其他。
虽说与宫里是云泥之别,但比起天牢之中,倒也好些了。
“二位公主,末将便护送到此处。”副将军对二人一个抱拳,垂首一拜道。
“多谢副将军。”夏子衿微微颔首,一路上骠骑军并没有难为她们,反而礼遇有加,她心中自然是感激的。
“明珠公主言重,那末将便告退。”
说罢,副将军踏出茅屋,整顿好队伍,一个挥手令下,便与骠骑军全数撤退。
骠骑军退去,铮铮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夏子衿立在门处,望着军队远去的背影,心中却隐隐约约有不祥之感。
“子衿妹妹,将军为何走得这样匆忙?”夏子芜用袖口擦了擦唇边的水渍,拧紧了水袋的塞子,好在骠骑军给她们留下了充足的粮水,否则再渴饿上三天,即便是无人来戕害,她们也会脱水或饥饿而死。
夏子衿挪步至床前,轻轻拍开床面上的浮灰道:“恐怕是因为村子里的那些怪物,闽汇村如今是凶险之地,数以百计的村民息数在村里如怪物一般横行,即便是骠骑军,也不愿遇上群怪节外生枝。”
说到此处,夏子衿亦是微微皱眉,她是亲眼看过那些怪物村民的可怕之处,只是今日虽说有骠骑军的护送,她们进村子仿佛也太容易了些。那日那些青面獠牙的蛮力怪物仿佛凭空不见了一般,整个村子归于死寂。
“怪物”夏子芜垂下眼帘,心中确是怕的,听闻那怪物会啃咬活物,尖利的指甲划破皮肉,食肉饮血。
她打了个哆嗦道:“父皇将我们放到这儿来,难不成是要让那些怪物将我们活活咬死不成?”
夏子衿略为嘲弄地点点头道:“都道妖星祸国,唯有让你我二人受上天的抉择,在村子里安然度过三日,才能够洗清妖星嫌疑,只是”
只是你我二人只能活下一个。
夏子衿却没有忍心说出下半句话,她浅坐在低脚床上,三寸远处便是夏子芜,二选一的抉择从来是千古难题,她既不想没命,也不想连累夏子芜,如今能够做的,便是在怪物发现她们之前,尽可能地活下去。
夏子芜如何不懂,此时也是一言不发,她拽着膝上的裙料,脑中也转了个千百回,最后望向夏子衿的神色,也是格外复杂。
“眼下咱们还是先藏好,莫要让怪物发现咱们。”夏子衿闪躲着撇开双眼缓缓道,说着便将茅屋的门从里头扣合上,又推了屋子里头仅有的木头桌椅顶上门,拉动几下确认无误,这才稍稍放心一些。
夏子芜神色复杂地点了点头,也起身将屋子里仅有的一扇窗门扣死。
二人同坐在低脚床之上,却是无话,谁也不知要如何开口,性命攸关的时刻,究竟如何抉择。
“九姐姐”也不知坐了多久,夏子衿正要开口,却听得茅屋的大门嘭地响了一声。
二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见了惊慌的神色。
“嘭嘭嘭!”
大门传来的声音越发响了起来,门外的“东西”仿佛要破屋而入,不断地撞击着本就薄弱不堪的门板。
夏子衿咬着唇瓣,大步跨至门前,使出全力抵住桌椅,夏子芜也是连忙跟上,两人大汗淋漓地用身体推耸着桌椅撑住摇摇欲坠的门板,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发出一丝声响而吸引门外的东西。
就在二人快要精疲力竭之时,门外的动静却忽然地小了下来,继而那作用在门板上的力量剥离而去,二人抬袖子擦了擦额投上的汗珠,相视对望一眼,心中皆是松了一口气。
但还未等二人歇上片刻,茅屋的窗户却嘭地一声被大力弹开,咚咚地落在地上。
夏子芜大叫一声,捂着双眼看也不敢看,身子颤抖着,心中只有一种死到临头的恐惧。而夏子衿也是紧紧地皱着眉头,手上稍稍抓过木凳,吞了一口口水,一根神经紧紧地绷着。
破床而入的“东西”稳稳地落在屋子里的地面上,夏子衿定睛望去,却发现进屋的并不是什么怪物村民,而是一个一身黑衣之人,只见他面上也裹着厚厚的黑色面巾,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细长的双眼,锐利而带着几分冷冽。
“你是何人?”夏子衿沉声问道,警惕半分也不减,反而更加浓烈起来,她上下打量着黑衣人,除开一身的黑,她几乎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证明身份之处。
“谁是明珠公主。”
黑衣人半分不理会二人的疑惑,启唇冷冷地吐出几字,锐利的双眼中杀气密布,牢牢盯着二人。
躲在夏子衿身后的夏子芜身子一抖,早是吓得不轻,听得黑衣人这样一问,便是眼神闪烁起。她看见黑衣人眼中几欲漫出的杀意,迟疑了片刻,还是咬着唇瓣哆嗦着抬起右手指着身前的夏子衿道:“是她”
夏子衿心中一凉,还未反正过来,黑衣人已经一个闪身到了她的面前。
巨大的恐惧笼罩着她,她拔腿欲跑,黑衣人却是一个抬手便扯住了她的头发,重重地将她扔在了地上。
夏子衿吃痛一声,睁开眼便见到黑衣人凌厉的手掌向她的脖子抓来,她快速地闪躲开,却还是被牢牢地捏住了下颚骨。
站在一旁的夏子芜尖叫一声,便哭喊着将抵在门上的桌椅推开,正要破门出逃。她还没迈出去一步,身后衣裳便被黑衣人猛地一提,左脑触地磕倒在地,两眼一翻白便晕了过去。
“你究竟是何人,可知道谋杀皇室公主是何等大罪!”
夏子衿双手发颤,黑衣人眼中的杀意再明显不过,她此刻只觉身处死亡边缘,恐惧包围着整颗心。
“在下收钱办事,管你是什么身份!”
黑衣人冷笑一声,伸手便抓住了夏子衿,任凭她拳打脚踢,也不动摇分毫。
只见黑衣人一手捏开夏子衿的牙关,一手向怀中掏去,掏出了一个圆底的瓷瓶,拔开盖子便要往夏子衿的嘴里头灌进去。
夏子衿瞪圆了双眼,身体却动弹不得,下巴被牢牢捏着,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叫喊,看着黑衣人拿着瓶子的手越来越近,头皮上一阵发麻。
“嘭!”
就在此时,茅屋的木门却被一脚踢开,黑衣人顿住动作看去,只见来人深袍黑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便冲至黑衣人面前,大掌往他面门上袭去。
黑衣人歪头一个闪躲,便与来人缠斗起来,他只听得耳旁是呼呼而过的掌风,来人竟是内力不俗,一招一式都要击打在他的要害处。
“阁下是何人,又为何要掺和进来?”黑衣人沉声问道,手上动作快速变化,闪躲出击,不甘示弱地出掌意图钳制住对方的出招。
“休要废话,看招!”对方大喝一声,手中的动作更是迅猛起来,越起空拳,内力催化自丹田打出,直直击上黑衣人的胸膛。
黑衣人受掌力重击闷哼一声向后踉跄几步,一个甩头,便又猛扑上去与对方扭打起来。
夏子衿跌在地上,直愣愣地看着与黑衣人缠斗的那个男人,星眉邃目,如玉如冠,不是夏晟卿又是谁。
下巴酸痛得发麻,她却是顾不了那么多,双眼紧盯着二人在屋子里头飞起落地,心中的震撼确是一阵阵而来。
为什么夏晟卿会武功,而且看起来丝毫不比黑衣人弱。
她眼看着夏晟卿多次掌心击上黑衣人的胸膛与脑后各处,已经明显处于上风,那黑衣人节节后退,捂着心口向后仰倒在地,还没来得及起身回击,却被夏晟卿以后勾腿压倒,掰住头颅左右一扭。
只听咔嚓一声,黑衣人的颈部椎骨便被夏晟卿生生扭断,片刻便没了气息。
夏子衿浑浑噩噩地向后挪动着身体,看向这个无比陌生的夏晟卿,忽然便有些不知道做什么才好了。
夏晟卿轻吐一气,捂了捂被黑衣人暗器扎中的胳膊,噗嗤一声将暗器拔了出来,叮叮咚咚丢在地上。
“公主”
他看着双唇发白的夏子衿,一步没有停留便将她揽进了怀中,紧紧地环抱住。他的双肩有些微微颤抖,心中只剩下千万个幸好,幸好他赶在夏子衿出事之前赶到,幸好她没有事。
这个怀抱她在牢里想念过,此刻却有些恍惚,她只听得夏晟卿在她的肩头呢喃,方才还那样杀伐冷绝的夏晟卿,此刻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温润如玉的人,令她不知要相信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都是我不好,没能早些来,在闽汇村与那些怪物纠缠了许久,这才晚了些,让公主受惊了。”夏晟卿的手掌很温暖,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夏子衿的秀发,那样轻柔捧若珠宝。
夏子衿的睫毛微微颤动,怪不得来得路上一个怪物也没有瞧见,原来竟是被夏晟卿息数引走了。
………………………………
第七十四章她不死,你就得死
“我”夏子衿轻启唇,却忽然不知要说什么,她的目光从夏晟卿的眼角眉梢滑至身躯,落在他肩臂的伤口上,心疼不已。
他究竟有多少的秘密,如这一身的武功,如他的真正面目,她竟然一无所知。
“不晚,正好。”夏子衿终是轻轻一笑,勾着他的脖子在他耳旁道。
她的秘密他也不曾知晓,她又何必纠结在他为何会武,只要她信这一颗心,信他们之间的承诺。
过了许久,二人才渐渐平静下来,夏子衿叹了一气,忧心却又不解道:“你只身引去那样多的怪物,又如何脱身的?若是一个不留神”
她咬着唇瓣,在也不敢想下去,那些怪物食血啃骨,她不敢想象如若夏晟卿不敌,将会是什么下场。
“不知为何,我在吸引那些怪物村民时,他们却忽地一个个抱头蹲下身子呻吟了几句,便像是被忽然抽去力气一般,软软地倒地,青色的面庞竟渐渐恢复了正常的肤色,就连獠牙也消失不见。”夏晟卿将夏子衿从怀里扶起来,替她拨了拨额上的碎发,凝重道。
“恢复原样了”夏子衿皱着眉头,脑袋里不断地思索起来。
有什么能让村民在短短几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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