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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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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妈额上已渗出了一层冷汗,努力回想着自己埋东西的经过,却丝毫想不起究竟遗落了什么证物。

    “若是那人还有一丝一毫的羞耻之心,便趁早来与本公主自首,兴许本公主看在主仆一场的情分,从轻发落,若是等明日出了结果,便没有这个机会了。”

    夏子衿的双眸中不带一丝玩笑之色,冷冽如冬日寒梅,她要让整个园子的人明白,背叛她是什么样的下场。

    子时过后,整个皇宫除去守夜之人还打着哈欠守在各宫之中尽责当职,其余的人多已沉稳睡去。

    墨生园中也是一片静谧,主屋里的烛火早已熄灭,连守夜的小桓子也倚靠着门板,咕噜噜合眼睡去,吧唧嘴起来。

    黑暗之中,微微曳动的树丛里探出了一个佝偻的身影,只见赵妈猫着腰,吞咽了一口口水,看向一片漆黑的主屋,又左右观望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提了提肩上的包袱,轻手轻脚地就要向园子外头走去。

    树上的留鸟咕咕咕地叫个不停,赵妈快步在走道上走着,三步一回头,两步一留心,精神高度地紧绷着,一双老目警惕地看向四周,稍稍有一点动静便蹲下身子藏在旁边的树丛之中,待无事才又继续向前走去。

    一路上提心吊胆,赵妈踏出墨生园后便是更加加快了脚步,心中只有一个逃出宫的念头,胸口的青铜令牌被她捂得发烫,那是趁着小葵侍奉夏子衿时在小葵房中偷的,有了这令牌,她便可以逃出宫溜之大吉。

    眼看着朱红色的北宫门就在眼前,赵妈提了提包袱,呼出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提着的心已是落下了半颗。

    “赵妈,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呢?”

    正当赵妈欲从怀中掏出令牌上前到宫门处,身后却飘出一声淡淡的询问。

    赵妈心中咯噔一声,刚落下的心瞬间便提到了嗓子眼,她僵硬着身子缓缓转过头去,只见小葵正掌着灯,笑吟吟地看着她。

    而小葵身旁,正是面若冰霜的夏子衿。

    她大惊失色,正要拔腿跑开,而小桓子早已经带了园子里的宫人从后头将她团团围住。

    “参参见公主”赵妈战战兢兢地跪下身子,双腿打颤,心中是害怕到了极点。

    “赵妈,你还未回答,这么晚,你要到哪里去呢,嗯?”夏子衿双眼看过来,带着一丝冷酷。

    赵妈正要狡辩,却因为太过害怕,方才从怀里掏出来还来不及塞回去的令牌此刻藏在袖中,叮咚一声掉在了地上,青铜制的金牌之上赫然刻着一个“衿”字。

    赵妈大叫不妙,双手俯地哆嗦道:“奴婢有要事出宫,情急之下才迫不得已取了葵姑娘的令牌一用,奴婢下一回再也不敢了!”

    小葵哼了一声,走上前从地上捡起令牌拍干净浮灰后塞进了怀里,提着灯立在夏子衿身旁。若不是夏子衿让她故意将令牌落在房中,说那叛徒必定会设法偷取令牌连夜出宫,她怎会如此大意?呵呵,真想不到平日里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赵妈,竟然会是墨生园的奸细。

    “有要事出宫?”夏子衿笑了笑,目光滑向赵妈背在肩头沉甸甸的包袱,“出宫需要背上行李吗?恐怕你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要潜逃了吧!”

    “公主明鉴,绝无此事!”赵妈神色闪躲,支支吾吾道,“奴婢只是家中有急事,要去处理几日,这才连夜要赶出宫去,未曾与公主报备,奴婢有罪。”

    夏子衿一步一步走近了赵妈,垂下眸子,淡淡道:“你有罪,却不是因为未曾和本公主报备要出宫,而是差一些将本公主送入黄泉!”

    赵妈身子猛地一抖,面色也陡然发白,牙关颤颤着道:“奴婢奴婢不知公主在说什么”

    “你不知?”夏子衿挑眉,向小葵使了一个眼色,小葵立刻便从身后宫人的手中拿过了一物丢在赵妈面前。

    之听咣当一声,一根拳头粗的木棍便滚落在了赵妈的脚边。

    “这东西是在你房中搜到的,那日,你便是用这根木棍打晕了小桓子,再从他手中拿了东西埋进墨生园里头,是也不是?”小葵抬着下巴高声道。

    赵妈拼命地摇头,一张老脸上已是瀑汗淋漓,此刻她除了极力否认,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夏子衿嘲弄地笑了一声,淡淡道:“你不承认也不要紧,本公主自然多的是办法让你认罪。只是本公主想不明白,墨生园里头待你好吃好喝,你为何要背叛本公主呢。”

    说罢,空气中响起了一声婴儿的啼哭,只见宫女慧儿抱着赵妈的养女鸣儿站在人群之中,鸣儿许是感受到了周遭压抑的气息,扭动着小小的身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鸣儿”赵妈看着那小小的婴儿,瞬间便老泪纵横起来,抛下鸣儿自己逃跑,她本就心中痛彻,此刻那小婴儿的哭声听在耳中,格外地令她难受。
………………………………

第七十七章越贵妃的心思

    “本公主故意诈称奸细落下了证物,你害怕了,想要在被发现前逃出宫去。”夏子衿伸手轻轻拍着襁褓,鸣儿的啼哭才渐渐止住,“原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本公主对你也从不曾亏待,给你寻了养女,你却因为逃命不顾她了。”

    赵妈拼命忍住哭声,满眼是懊悔与无可奈何,她明白东窗事发,夏子衿已不再信任她,此刻她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悔不当初。

    “公主是奴婢鬼迷心窍,是奴婢罪孽深重!”赵妈挪动膝盖跪到了夏子衿的面前,拉着她的裙尾哀求道,“求公主看在奴婢侍奉您一场的份上,饶了奴婢一条命吧!”

    小葵朝上翻了一个白眼,小声嘟囔了一句道:“没脸没皮。”

    赵妈听得真切,见夏子衿分毫不为所动,双手触地不停地磕头起来。

    “奴婢是厚颜无耻,不该对公主恩将仇报,可是鸣儿还她她不能没有奴婢!求公主饶了奴婢吧!”

    鸣儿含着食指,眼睛滴溜溜地看着轻轻拍抚她的夏子衿,咧开了小嘴笑了起来。

    夏子衿眼中对赵妈的求饶并没有丝毫波动,她伸手捏了捏鸣儿肉乎乎的脸蛋,淡淡道:“你既放不下她,就不会扔下她自己逃命,用孩子当做借口,真是枉费了本公主当初将鸣儿交给你的一片苦心。”

    说罢,夏子衿收回手,整了整袖子,看向地上还欲语还休的赵妈,冷冷落下一句:“从今往后,鸣儿自有墨生园里的丫头们照顾,与你再无瓜葛。”

    赵妈颓然地垮下了老脸,一双满布泪痕的眼睛盯着襁褓中的鸣儿,扯着嗓子便哀嚎了起来。

    她呕哑的声音在寒夜里头格外刺耳,宫人们一个个看着她,也没有生出一丝一毫的同情,背信弃主自古是天理难容的,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

    “赵氏品行不端,勾结外人背叛于本公主,拖回墨生园杖毙。”

    夏子衿沉默良久,终是一字一句地吐出这句话,甩了甩宫绦,再未看赵妈一眼,便迈步而去。

    “公主饶命啊!公主你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身后是赵妈凄厉的哀求,宫人们面无表情地拖着她的身子带回宫,小桓子更是用帕子塞住了她的嘴。

    唔唔的叫声一句响着,很快便消失在宫道里头。

    那一日,墨生园的宫人只记得,赵氏在园子里受了一百一十三个重杖后咽气,粘稠的血液染尽了整个下身,飘进了每一个人的鼻腔之中。

    夏子衿用赵妈的死让墨生园中所有的宫人都明白,若是还有人胆敢生出背叛的心思,这便是这样的下场。

    乾清宫的寝殿之中,明圣帝倚靠在楠木椅上,手中拿着一本道意百家绪论翻阅着,膝上盖了厚厚的狐狸皮毯子,手指在椅把上扣动着。

    耳边是悠扬婉转的琵琶声,而月静安正坐在另一面,怀抱着琵琶拢捻拨弦。

    殿外头,裙摆曳地的声响渐渐响近,侍奉在一旁的夏晟卿直起腰,往门外而去,一抹艳丽的红至远而近,只见殿外头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贵妃娘娘,皇上已经招了莲妃娘娘侍寝,今儿个翻的可不是您的牌子。”夏晟卿恭恭敬敬地半弯下身子行了一个礼,淡淡说道。

    越贵妃透过窗子见到了两人的影子,一人阅书,一人弹奏,可谓是锦瑟和弦,莫不欢愉。

    “夏公公,您真是大忙人啊,一头要顾着明珠公主,一头又要侍奉着皇上。”

    越贵妃阴阳怪气地说道,目光盯着月静安娴柔的影子,婉转清丽的琵琶声从殿中缓缓传出来。她心中气恼,自从月静安从佛堂里头出来,明圣帝便很少翻她的牌子,若不是她在朝廷上也有不可撼动的关系,恐怕她真是要让这宫里头拜高踩低的人轻贱了去。

    此刻她看见拦在自己面前的夏晟卿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从前以为他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内侍,如今看来是小看了他。

    “贵妃娘娘说笑了,侍奉皇上与公主皆是奴才的职责,又谈何忙碌。”

    越贵妃上下打量着神色自若的夏晟卿,心中在茅屋里便埋下的种子此时发出了一片芽。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布下一个天衣无缝的剧,以为必定能将夏子衿置于死地,却不想最后关头死的却是夏子芜。

    夏晟卿在明圣帝到茅屋之前便已经在场,一个内侍,不跟在皇帝身后,反而在皇帝之前就到了茅屋,此事必定与夏晟卿脱不了干系!

    狭长的丹凤眼眯起上扬的弧度,越贵妃将目光在殿中的身影与夏晟卿之间游离了一番,忽而勾唇道:“夏公公,既然皇上不需要本宫伺候,那本宫在翊坤宫中有一件贵重物件,还请夏公公代为转交给皇上吧!”

    “娘娘有何物让宫人呈到乾清宫前,奴才自然会带为转交。”夏晟卿垂下眼帘道。

    越贵妃最讨厌的便是宫人不服从她的命令,她冷哼一声道:“宫人自然比不得夏公公细心,若是弄坏了,本宫又怎么向皇上交代?”

    说罢,越贵妃也不理会夏晟卿的反应,甩开裙尾便往回迈去。

    “夏公公若是不来,本宫只好如实与皇上说,本宫的贵妃之位竟是使唤不动夏公公大驾了。”

    夏晟卿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勾了勾嘴角,便迈步跟上,越贵妃恐怕是这会儿心里头盯上了他。也罢,他正想瞧瞧手段非凡的越贵妃究竟这一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翊坤宫里头可堪称华贵非凡,从进了正门便是一路的雕梁,屋檐上的彩绘一律是添了金粉,即便在夜晚也栩栩生光。

    再正殿往里头,是一方巨大的双面屏风,屏风布上头画着四美图,下放一张一尺宽的贵妃塌,金丝楠木的案几上头摆放时令蔬果,一盅小小的香盒里头点着淡雅的白香。

    “香儿,你过来。”

    越贵妃迈步至殿中,冲着贴身的宫女香儿招了招手,香儿贴耳过去,只听得越贵妃悄悄嘱咐了一阵。

    香儿神色有些怪异起来,抬眼看了看夏晟卿,乖巧地点了点头,提裙缓步下去。

    “贵妃娘娘还是快些将东西交与奴才,奴才也好回乾清宫去交差。”夏晟卿没有忽略香儿眼底的讶异,双手并在袖中沉稳道,心下已经戒备了起来。

    “急什么?本宫不是已经让香儿下去准备东西了。”

    越贵妃坐在贵妃塌上,抬手将香盒里头的烟吹得旺了些,护甲在里头拨弄了一阵子,懒懒地抽了手,将香盒递给了一旁的另一个贴身宫女蕊儿道:“舍利香要燃完了,替本宫去库房再添一些。顺带将夏公公带过去吧。”

    蕊儿点头称是,捧着香盒便挪步而前对夏晟卿曲了曲膝道:“夏公公请随奴婢来。”

    夏晟卿点了点头,便跟着蕊儿往库房方向走去,一路穿过假山座座,从暗河里头引上来的水流在石缝间缓缓流淌,若是不仔细看,倒是真像山涧溪水一般,布置得巧妙极了。

    蕊儿捧着香盒,带着夏晟卿绕了三个回廊,香盒里头的余香不时地钻进了夏晟卿的鼻子里头,有些腻味。

    “前边便是库房了,烦劳夏公公随我进去吧。”蕊儿微微笑道,从袖袋中掏出了钥匙,伸进黄铜大锁中啪嗒一声扭开了锁扣。

    夏晟卿随着蕊儿进了库房,一阵弄弄的檀香扑面而来。库房多积灰,总有一股子霉朴味,各个宫里头的主子们常常会命宫人在库房中点香,以驱除霉朴味,可是像越贵妃这般奢侈得用上等檀香驱味的,倒是屈指可数。

    越贵妃的库房十分阔大,里里外外有好几间连通的屋子,夏晟卿随着蕊儿的脚步走着,便见着一格格方柜上摆着许多稀罕玩意儿,上至南海颗颗饱满圆润的南海夜明珠,下至古人真迹字画,一样不缺。

    “夏公公且在这儿等着奴婢,奴婢去去就来。”

    说罢蕊儿便福了福身子,朝里间走去。夏晟卿抬眼环顾了一会儿,四周并没有什么危险的气息,也就安心地站着等。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蕊儿还未走出来,夏晟卿略有疑惑,往前几步探看一眼,试探性地唤了一声:“蕊儿姑娘?”

    库房里头静悄悄的,没有一人回答,夏晟卿不由得皱起眉头,迈步走进了里间。

    踏进里间,这里摆放的多是大件的室用,既有闲置的贵妃塌,也有八角鎏金的沉香木床,落地柜与梳妆台整整齐齐地列在一旁,多是越贵妃撤下来不用的淘汰品。

    夏晟卿四周环顾了一整,并未看到蕊儿的身影,寻思了一阵正要先离去,却冷不丁地听见了一声嘤啼。

    他回头一看,只见身后八角鎏金的沉香木床垂下的幔帐里头垂下了一只藕臂,水葱似的指甲上头涂着淡淡的蔻丹。

    他撩开幔帐一瞧,只见蕊儿正躺在床里头,捂着额头轻声呻吟。

    “蕊儿姑娘,你是否要紧?”夏晟卿皱眉问道,看她面色潮红,双眼密集,似是发了高热一般,但是她方才明明还好端端的,这不禁让夏晟卿颇为疑惑。
………………………………

第七十八章苟且之事

    蕊儿不停地低声呢喃着什么,声音细若蚊虫,夏晟卿只得耳朵凑近了她唇边去听,谁知道蕊儿却一把抱住了夏晟卿的脖子,贝齿在他的耳廓上轻轻啃咬起来。

    “夏公公,奴婢好热,你替奴婢浇浇火吧”蕊儿牢牢抱着他的脖子,发出难以描述的声音。

    夏晟卿脸色一沉,抬手就要推开蕊儿,但蕊儿却好似忽然活络过来一般,似水蛇的腰肢软软地向他贴近,修长的双腿也勾上了他的腰身。

    “蕊儿姑娘,请你自重。”

    夏晟卿冷声道,捏着她紧紧抱着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谁知道蕊儿却开始拉扯起了自己的衣服,三两下便解开了腰带,扯出里头鸳鸯戏水绣样的肚兜,露出雪白肌肤。

    就在此时,身后却传来一声尖叫,只见越贵妃身边的香儿手里捧着一个锦盒,仿佛是惊愕般地张大了嘴,抬高声量道:“夏公公,你在对蕊儿做什么!”

    夏晟卿好不容易才挣脱蕊儿的胡搅蛮缠,这会儿被香儿尖细的叫声更是吵得心烦,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妙之感。

    “咱家一介阉人能做什么?”他皱着眉整了整自己被蕊儿拉扯得凌乱的衣裳,双眸沉静如水。

    香儿将手里头的锦盒往边上一放,便大步上前探了探蕊儿的颈脉,回过头恶狠狠道:“好你个夏总管,竟然给蕊儿下了药,意图猥亵她!”

    香儿用的是肯定的语气,双眼瞪圆,音量比之方才还要升了一倍,库房的门嘭地一声被踹开,只听五六人匆匆的脚步声进了屋子,看清屋子里头的状况皆是一愣。

    “来人啊,将这个无耻之徒给绑起来,拖到贵妃娘娘面前去听候发落!”

    香儿的斥责与发话可谓是一气呵成,夏晟卿淡淡地勾起了嘴角,回想起方才越贵妃吩咐香儿去库房准备所谓交给明圣帝之物时,她一闪而过的古怪神情,心头已经是猜明白了七八分。

    宫人们将夏晟卿双手后背的五花大绑,夏晟卿也未曾说过一句话,很是配合地任由宫人捆绑,心头却是勾起一抹嘲弄。

    这一切,恐怕都是越贵妃授意的一场闹剧罢了,假意让他来宫中取东西,提前让香儿去准备,又让蕊儿做引子,将他支去库房,要的就是给他定一个猥亵宫女的罪名。

    太监猥亵宫女,罪可轻可重,但既然是越贵妃一手安排,这罪责自然也小不了。越贵妃怕是看出了他替夏子衿出头做的一些事情,要拿他开刀了。

    “无耻之徒,待会儿看你还如何笑得出来,带走!”

    香儿大喊一声,便让宫人压着夏晟卿一路往正殿中走去,蕊儿的身上盖着一条毯子,里头不整齐的衣裳却不见她整理,顶着一头蓬松凌乱的头发被香儿搀扶着走在后头哭哭啼啼。

    众人押着夏晟卿至正殿之前,整个厅子里一下便热闹了起来,烛火点得明亮。

    越贵妃不紧不慢地从内室中曳步而出,抚了抚头上梳的一丝不苟的荣华髻,抬眼幽幽一声道:“这是怎么了,本宫让你们将给皇上的礼物交给夏公公,怎倒这会儿把他给绑起来了。”

    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看向夏晟卿受掌控的模样十分畅快。

    香儿将蕊儿往越贵妃面前一扶,素手指着夏晟卿便道:“回娘娘,奴婢奉娘娘之命,在库房中找了千年灵芝做成的十全大补丸,装在锦盒之中本要交给夏公公。可谁知道,奴婢才刚要走出里间,却看见夏公公将浑身无力的蕊儿压在八角香木床上,正对蕊儿上下其手,行那种事!”

    说罢,蕊儿也适时地掩面啼哭,有意无意将凌乱的衣着展露,凄楚道:“贵妃娘娘,奴婢虽然是一个不起眼的宫女,却也是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夏公公他他这样迫害奴婢,要奴婢以后还怎样有颜面在宫里头做人求娘娘为奴婢做主啊!”

    越贵妃扶坐在椅上,手掌在案几上重重一拍,厉声道:“竟有这等事情!”

    她看向夏晟卿依旧是一副平静的模样,扬起眉头怪笑道:“夏公公,即便你是皇上身边的人,欺辱了本宫的宫女,同样是罪不可赦!你可认罪!”

    夏晟卿淡淡道:“娘娘与两位姑娘口说无凭,又有何证据证明奴才欺辱了蕊儿姑娘?”

    主仆三人自说自话的表演他全数看在眼中,越贵妃眼中的轻蔑显而易见,仿佛是在向他示威道这就是他插手她对付夏子衿的下场。

    香儿昂头道:“这么多人都看在眼里,蕊儿被你压制着,衣衫不整地躺在香木床上头,屋子里除了你,还有旁的人吗?难不成还是蕊儿自己扒的衣服不成?”

    夏晟卿不由觉得好笑,深幽的眼眸在蕊儿的面上划过,带着几分嘲讽,可不就是她自己扒的。

    “香儿姑娘此言差矣,若是咱家要对蕊儿姑娘欲行不轨,又何故要在贵妃娘娘的眼皮子底下,况且,咱家可是个正经太监,对蕊儿姑娘没有什么兴趣,若是香儿姑娘一定要将这不堪的罪名扣到咱家的头上,不如到皇上面前去辩一辩。”

    他的语气轻飘飘,既是对三人荒唐污蔑的嘲笑,也是对自身的证明,他与夏子衿已有婚约,又如何看得上一个只能称作小家碧玉的丫头。

    越贵妃拨弄着护甲微微道:“夏公公真是好大的口气,你犯下大罪,即便是闹到皇上那里,本宫也是有理有据的。”

    “蕊儿,将夏公公是如何欺辱于你,仔仔细细地讲给本宫听,本宫也好在皇上面前为你说话不是?”

    蕊儿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抽抽搭搭道:“方才奴婢与夏公公在库房里头,奴婢捧着娘娘交代要加香的盒子进了里屋,在架子上头找香料,谁知原本应该在外间等着香儿姐姐拿东西的夏公公忽然便走到了奴婢身后。奴婢还未反应过来,夏公公便捏着奴婢的下巴朝奴婢嘴里头塞了什么东西,奴婢立刻便四肢无力,软软乎乎地倒了下去。”

    蕊儿哽咽了一声,瞥见夏晟卿看过来的玩味神色,心中虚了一把,面上却未表现出来,继续道:“后来夏公公就将奴婢抱到了八角香木床上头,就就要猥亵奴婢!”

    越贵妃满意地点了点头,起身慢步走到夏晟卿面前,居高临下道:“蕊儿说得有理有据,夏公公还不认罪吗,嗯?”

    “奴才没有做过的事情,又要如何认罪,贵妃娘娘可真是为难奴才了。”夏晟卿不卑不亢道,那淡然的模样却让越贵妃看得气恼。

    “还敢嘴硬,想不到皇上竟然被你这等无耻下流的太监蒙骗了许久,让你这等心思不干净之徒在御前伺候。呵,本宫可是记得你与明珠公主已经有了婚约,怎么,堂堂公主还满足不了你的胃口么,竟还要到本宫的身边来偷腥?”越贵妃字字句句说得刻薄,呷戏的目光在夏晟卿身上转了又转。

    越贵妃一番话显然是将夏晟卿与夏子衿的关系描述得龌龊不堪,要知道宫规有明令禁止男女私相授受,即便两人有婚约,若是在没有成亲之前行苟且之事,也是要为人耻笑的,更可况夏晟卿还是太监,可见夏子衿是多么不堪。

    “贵妃娘娘与两位姑娘一口咬定奴才就是那浪荡不堪之人,奴才只有一张嘴,自然是说不清楚了。但还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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