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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惊华:杠上宦官九千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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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葵方才说完这一句,从镜子里便看见了小桓子的脸,她吓得手上一抖,差一点扯下了夏子衿一根头发。

    “你这人走路怎的无声无息,怪吓人的!”

    小桓子挠了挠头,听见了小葵上一句夸他的话,脸上晕染起一团红晕。

    “你你脸红个什么劲!”小葵瞅了他一眼,嫌弃道。

    夏子衿看着两个日日斗嘴的冤家又闹上了,好笑地摇了摇头。

    “小桓子,今日可有信?”夏子衿扶了扶发髻上的簪子,觉着太素了些,又在眉心贴了片花钿,淡淡的桃红印在眉心,衬着她瓷白的肌肤,恍若雪地里开出一顿红梅。

    小桓子摇了摇头,也是疑惑道:“不知是不是路上耽搁了,夏总管的信日日都有,现在却已隔着三日未曾收到了。”

    夏子衿贴着花钿的手一顿,也是微微皱眉,心中闪过一丝莫名的不安。

    “奴才明日再去送信官那瞅瞅,公主莫急。江南离着上京城几千里的路程,耽搁了两三日也是常有的。”

    夏子衿点点头,也不做他想,伸手任由小葵替她披上锦蜀团花的斗篷,将抽屉里写好的回信交给小桓子道:“这封便先寄出去罢。”

    小桓子应声下去了,夏子衿拢着肩上的斗篷,用红木长棍撑开了屋里的窗户,外头的鸟鸣与宫人忙碌行走的脚步声便清楚地传了进来。

    “公主,你晨起还未用早膳,可要吩咐小厨房端过来?”

    夏子衿摇摇头,不知怎的,隔着几日没瞧见信,竟是连胃口也没了。

    “小葵,这会儿刚下早朝,宫门守卫较为松懈,你去准备两套内侍的衣裳,咱们待会儿出宫去柳府一趟。”

    小葵点头下去办了,夏子衿倚着窗户,心头却开始思量起了下一步的计划。

    水患之事该是差不多告一段落了,现在只需等着夏晟卿回宫,便可以圆满解决。

    只是这一回,她可险些被林润玉给害惨了,若不是他将过错全推到自已的方案上,她又何至于被江南一派逼着要以死祭天,夏晟卿又何至于许下三月之期的誓言?

    上一世他便害得她丧命,重来一世她绝不会再软弱下去,林润玉这个毒瘤,即便现在除不去他,也定要叫他掉下几层皮。

    夏子衿从抽屉里拿出夏晟卿第一封寄回来的信,上头提到了关于林润玉建造水坝用此等材料之事,她自己出面自然是不妥的,但若是让柳相卿将这件事装作无意之间透露与朝中其他党派的大臣知晓,便又不一样了。

    如今皇长子与太子一派斗的也是难分上下,加上皇长孙时不时地掺和进来,三个党派早就视彼此为眼中钉肉中刺。柳相卿一直保持着中立的态度,由他的嘴里说出事情,也不会惹人猜疑。

    只要将林润玉私吞赈灾银购买次等建材的事情说出去,不需她操心,皇长子党与皇长孙党的人自然会抓住这个机会给林润玉好看!

    夏子衿勾起嘴角,将信叠好放进袖袋里,看向外头澄蓝的天,轻轻笑了笑。

    慢慢来。
………………………………

第二十章子衿的计策

    柳府的书房之中,夏子衿摘下头上的黑色冠帽,只觉得头上都轻了不少,不知道是谁发明得这样的内侍装,这冠帽沉甸甸地压在脑袋上,足足有几斤重,真不知宫里头的内侍是怎能忍着。

    “子衿,你出宫之事可安排好了?如今你还在软禁期间,若是让皇上知晓你跑出宫来,怕是不妙。”柳相卿知晓她出了宫,也是微微担心,遣散了书房周围的下人,将门窗都关紧,以防被有心的人看了去。

    “舅舅放心便是,小桓子在宫里看着,若是有什么动静,自会派人来通知。”

    柳相卿点点头,道:“子衿今日前来,可是有何要紧之事?”

    夏子衿从袖袋里拿出叠得整齐的书信,推到了柳相卿面前。

    “舅舅且细细看看。”

    柳相卿疑惑着接过书信,轻轻抖开,上头的内容便映入眼帘,他一字一句地仔细看下去,越到后头则越是眉头深锁。

    啪地一声,柳相卿一掌拍在书桌之上,从鼻子里哼出重重一气。

    “真是气煞老夫了,这林世子生得是有模有样,却不想竟是这等贪财丧良的小人!私吞赈灾银是何等大罪,若非他粗制滥造水坝,江南百姓又何至于枉死那些人!”

    柳相卿虽是中立的派别,却胜在刚正不阿,一心一意为百姓谋福,如今目睹了林润玉这般丧尽天良的行为,自然是气的不轻。

    “舅舅,你打算如何?”夏子衿拢了拢袖子问道。

    “哼,老夫定要去皇上面前检举他,此等小人,不严惩不贷便对不起无辜枉死的江南百姓!”柳相卿捏着拳头愤愤道。

    夏子衿摇头,提起桌上的青花瓷壶给二人各倒了杯热茶,吹了口热烫烫的茶,便飘起阵阵白雾。

    “舅舅切莫冲动,如今咱们柳家并不够强大,若是平白去检举了林润玉,只怕是分量不够,父皇被太子一派三言两语给糊弄过去也不是不可能的。”

    柳相卿如今只在三品官员的职位,与太子一派抗衡可谓是以卵击石之说,且惹了太子,这个位置能不能保住还是后话。

    “那老夫该如何?难道就袖手旁观,任由那害死无辜百姓的世子逍遥快活不成!”柳相卿深深地叹了一气,只觉十分无力。

    “非也非也。”

    夏子衿转了转脑袋,将吹得温热正好的茶一口饮入喉中,顿时便浑身暖热了起来。

    “舅舅可曾听过一句老话,叫做借刀杀人?”

    柳相卿一愣,甚是不明,瞧着夏子衿胸有成竹的模样,又是好奇。

    “子衿详细说来!”

    夏子衿将柳相卿面前放得有些凉了的茶又添了些许,缓缓道:“如今这朝堂之上的局势,舅舅应该比子衿更为清楚,太子一帜,皇长子一帜,再有那不显山露水的皇长孙,大莱王朝下一位君主花落谁家,现在还未可知呢。”

    柳相卿点头,这也是为什么明圣帝年过六十还能稳抓权势的原因之一,有竞争才有平衡,只要明圣帝不肯放权,皇子们就得一直争斗下去,未到最后谁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把握登上大统,既然有大家同是皇子,自然要搏一搏高低,若是只有太子独树一帜,安逸之下必定眼馋近在咫尺的皇位,那如今这大莱王朝便是又要有得一番闹腾了。

    “林润玉是太子的爪牙,子衿觉着,他贪污赈灾银一事多半也与太子脱不了干系。皇长子如今与他斗得正欢,若是由皇长子一派的口说出这件事情,岂不是正好,省去了咱们趟浑水的麻烦。”

    柳相卿捋着下巴上的胡须,听夏子衿这样分析,也觉得不无道理,若是他强行出面,若是被太子挡下了这一回,日后定会视自己为逆党,他不属于任何一党派,太子若想除去他,也是轻而易举。

    “可如今老夫也未与皇长子一派有何牵扯,若我贸然上门游说,提供给他们这样一个检举的机会,是否会认为其中有诈?”

    “这舅舅便不必操心了。”夏子衿冲他眨眨眼,说道,“舅舅是否有一朝中好友齐大人?”

    柳相卿称是,又问道:“这与咱们的谋划有何干系?那齐大人也是个性子软乎的,怕是帮不了咱们。”

    “舅舅且听我说,您只需约这位齐大人到府上一叙,酒席之间顺口抱怨一句世风日下,再装作酒后失言将林润玉做的腌渍事儿抖落出去,齐地齐大人自会替咱们办得妥妥帖帖。”

    柳相卿惊讶,那齐大人是朝中为数不多的中立派之一,也正是如此,他才与齐大人交好,如此说来

    “他是皇长子的人?”

    夏子衿点头,这件事也是她前世后段才知晓的,彼时太子与皇长子正为一件要案争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这位齐大人从中插了一脚,才让皇长子夺了机会。

    “齐大人是皇长子的暗桩,只要他知晓了这件事情,定会上报给皇长子,到时候咱们便不费吹灰之力,坐享其成便是。这样一来咱们可省事不少,既不用四处搜集证据,也不用显山露水,只需看着他们窝里斗,皇长子何其精谋,断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打压太子与林润玉的好机会。”

    柳相卿将整件事情捋得清楚,只觉此计甚妙,不由得也松开紧绷的神情,不住点头。

    “那便劳烦舅舅做一场戏,子衿在此谢过舅舅,静候佳音。”

    夏子衿浅浅笑到,呷了一口甘甜微涩的茶水,心中释然。

    林润玉敢算计她,那她就和他新仇旧恨慢慢算。

    从柳府回到宫中,已经是晌午,夏子衿与小葵从守卫较为松懈的侧宫门进入,两人皆是一副内侍装扮,又身形娇看着与十五六岁的小内侍并无差别,很顺利便骗过侍卫溜进了宫门。

    二人端着袖低头前行,夏子衿只觉得头上的黑色冠帽越发重。

    “公主,咱们出宫了半日,也不知墨生园里情况如何了。”小葵揉了揉脖子,同样是被这冠帽压得发酸。

    “你且将心放进肚子里去,若是有岔子,小桓子一早便到柳府通知咱们了。”

    主仆二人说着话,小葵便领着她从东殿与西殿之间的小路绕过。这一片鲜少有宫人踏足,她二人在小道上走着,只消一盏茶的功夫便可抄小道回墨生园。

    左面高高的宫墙之上,露出一角双龙戏珠盘花的彩色屋檐,细细看去与宫中许多大殿都不尽相同。

    “小葵,这里是何地?”她从前未踏足过这条小路,自是不知的。

    “这里仿佛是那位住的地方,这么些年,她一直住在里头,也不见得她出来过。”小葵细想一番说道。

    “哪位?”夏子衿不解。

    小葵拍了一下脑袋,公主一直住在江南,对于宫里头的事情定是不知的,又连忙仔细说道:“是一位娘娘,封号莲妃,奴婢听说她从十几年前起便住在这东殿最尾巴的佛堂里,日日暮鼓晨钟,与青灯古佛相伴。听闻皇上从前对她颇为宠爱,只是不知为何她要自己搬进这角落里,若是莲妃想得明白,如今这越贵妃当不当得还未可知呢。”

    夏子衿点点头,脑海里似乎是有这么一个模糊的印象,只是与自己干系不大,并未深想,便与小葵继续往前而去。

    待二人走远,佛堂的木门吱呀一声推开了一条小缝隙,露出一只细长纤白的手,只是仔细一看,这双手虽保养得到,却也难免留下些岁月的痕迹。手的主人望着夏子衿主仆二人远去的身影,眼中思绪流转,终是再次合上佛堂的门,归于寂静无声。

    墨生园里头,夏子衿沐浴完毕,洗去了一身的疲惫便觉一身轻松。小葵替一下一下她擦着头发上头的水汽,不施粉黛的夏子衿看来却更添几分柔弱之美,长发自然垂至腰间,樱唇不点自红。

    “小桓子,你可去问了送信使,是否有信?”

    夏子衿用手在脸上拍开养护肌肤的薏仁水,再用玉柄的胭脂笔往脸上薄薄地扫了一层养颜玉女粉,淡淡的香气便蔓延开来。

    小桓子立在后头,摇头道:“送信使说这几日也有江南地方的信传过来,路上并未有耽搁,只是夏总管的信确实没有见着。”

    夏子衿只觉有些失落,连着几日未曾与夏晟卿联络,也不知他那头到底如何了。

    “公主,夏总管现在日日都忙着治水,这水患刚稳定下,大灾后的重建恐怕也要费好大功夫,指不定不得空写信,咱们切耐心等等便是。”小葵将她的秀发擦干,便又给她梳了一个舒适的发辫。

    “也罢,是本公主太心急了。”

    夏子衿拍了拍脸颊,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她也不过是为了报答夏晟卿前世对自己一衣蔽体的恩情,才言要嫁他,如今她却好像越发上心起来。

    从他在夜里安慰自己,到金銮殿上的铮铮誓言要替她去江南,再到城楼之上他坚定地许诺定会乘胜而归。夏晟卿好像就这样一点一滴融入进了她的生活里,连她自己也浑然不觉。
………………………………

第二十一章朝堂争论

    三日之后,金銮殿上掀起了一场以太子与皇长子为首的唇枪舌战。

    据皇长子派的大理寺卿吴大人检举,发现了前治水使节林王世子有贪污赈灾银之嫌疑,更是导致水坝塌陷的罪魁祸首。

    此话一出,朝野震惊,人人都想不到林王世子胃口大到吞下那么多银子,而太子一派的脸色则是难看至极,尤其是太子与林润玉。

    他二人相识一眼,心中介是悱恻不已,太子授意林润玉贪污一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只有太子的几个心腹大臣知晓,这大理寺卿是从何处发现的?

    “皇上,林世子中饱私囊,克扣赈灾银一事证据确凿,臣已派人快马加鞭前往江南搜集了罪证,更是让人把林世子购买建材的那家掌柜一同带回了上京,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皇上一审便知!”大理寺卿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大殿上回响。

    皇长子双手拢在袖子里,向他投去一个满意的眼神,这次幸好有他安插在中立派里的暗桩齐大人上报这样一个惊天的好消息,否则真是拜拜便宜了太子和林润玉吞下这么多银子。

    明圣帝的脸色早就像墨一样乌黑难看,他气得全身哆嗦起来,眼神狠狠地扫着大殿一角的林润玉与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太子,吼道:“传上来!”

    侍卫领命下去,立刻便将人证带上了大殿。

    建材王掌柜还从未见过这样百官旁立,皇帝亲审的场面,有些腿软,被侍卫掺着到殿中间,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

    “草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明圣帝苍劲的眼眸看在他身上,沉声问:“你便是卖江南塌陷的水坝所用建材的店家掌柜?”

    “回皇上,正是草民不过江南水坝的塌陷和小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啊!那些建材都是林世子非要买的,草民给他推荐了更好的材料,他却嫌贵,非要买那便宜的,还说若是草民把他买次等货的事情抖落出去,便要草民狗命,草民人微言轻,确是劝不住啊!”建材王掌柜身如抖筛,生怕撇不清干系让明圣帝将责任也算上自己的一份。

    “你信口雌黄!本世子什么时候威胁于你了?明明是你自家的东西不牢固,却来诬陷于本世子!”

    林润玉指着王掌柜的鼻子骂道,更是忍不住上前便要推耸王掌柜,只是被侍卫给拦下,才惺惺地罢手。他额头上被明圣帝砸出的伤口已经全然愈合,此刻梗着脖子,一副受冤莫晦的样子。

    “世子爷可别在御前失态了!”皇长子赫然道,冲着大理寺卿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快刀斩乱麻,抓紧将林润玉的罪状丢出来。

    “本世子只是看不惯有些人借着刁民的口妄加诬陷忠臣,苍天有眼,本世子问心无愧!”林润玉指天发誓道,竟是不觉有一丝一毫的羞愧。

    王掌柜低头叩首,早已经吓得身子打颤,他怯懦地看了一眼气势如虹的林润玉,也有些害怕起来,拱手向明圣帝道:“皇上!草民勤勤恳恳在这建材行业也有二十多年了,草民家的质量也是有口皆碑的,此事确是世子执意所为,草民自知卑贱,确是不敢污蔑世子啊!”

    大理寺卿跪地,手捧建材铺子的账本与林润玉在赈灾银使用的记录,高声道:“皇上,这两份是王掌柜记载世子购买建材的项目与世子爷自己记上的记录,可以清楚地对比出差别,数百万两的银子不翼而飞,若不是世子贪污,难道银子会自己长了脚不成?”

    小夏子接下大理寺卿手上的两份证据,呈递给明圣帝,明圣帝细细比对,果然是凭空少了几百万两。

    “大胆!大胆!”明圣帝暴怒,将两份证据重重地摔在林润玉的脸上,几欲将他碎尸万段。

    而林润玉白着脸,哑口无言,他做贼心虚地低下头去看着这些证据,竟是连狡辩的话也编不出来了。

    “你自己看看!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和朕说什么问心无愧?”明圣帝咬牙切齿地转头看向林王,怒斥道,“这就是林王教出来的好儿子?!”

    林王自知此事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他瞪了自己不中用的儿子一眼,此时明圣帝已经认定了林润玉的罪行,若是他强行帮着林润玉脱罪,只怕更惹得明圣帝猜疑。

    他握着拳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拜道:“皇上!都是臣弟教子无方!子不教父之过,皇上要严惩便让臣弟一力承担吧!”

    大理寺卿乘胜追击,抱拳道:“皇上!臣认为林世子仅凭一人之力绝不可能瞒天过海,这背后一定有更为位高权重的人指使于他,若是此番不能够为名除害,百姓何辜,天下何辜!”

    他的眼神在太子身上扫过,寓意已然是明显至极。

    “望皇上彻查此事,还百姓一个公道!”

    太子此时心中已然是狂风暴雨,却仍旧要装作镇定自若的样子。他上前一步,平静道:“父皇,儿臣不知吴大人这样欲言又止是何意,林世子固然是一时糊涂,可是这样把脏水到处泼,恐怕也不该是君子作风吧?”

    太子这样言语显然是不准备保下林润玉,臂膀再难得,若是威胁到自己,也得舍弃。他转头看了一眼林润玉,眼神中带着警告与威胁,示意他自己顶下罪责,他时候自会想办法帮他,若是他胆敢将自己咬出来,也休怪他翻脸无情。

    皇长子显然是不甘心的,这样好的机会,若是不能拉太子下水,简直辜负他一番筹谋。

    “父皇!儿臣认为世子背后定有人指使,江南冤死的百姓数以万记啊,还请父皇明断呐!”

    明圣帝已经被这样弯弯绕绕的事情弄得头昏脑涨,他揉着眉心,问道:“林世子,可有何人指使你?”

    林润玉跪在地上,已然有些心急如焚,可太子的意思放在那里,他跟着太子爷这么久,依然是知道太子的脾气,若是他真的为了脱罪拉太子下水,恐怕到时候太子平安无事,他却性命不保。

    “回回皇上,无人指使臣,是臣一人所为,与其他人毫无瓜葛。”林润玉半晌无力道。

    太子松了一口气,而皇长子等人则是一摔衣袖,气闷之至。

    明圣帝冷哼一声,对林润玉是失望至极,他看着底下跪着站着的朝臣,只觉得疲累不堪,他究竟还有多少时日能这样耗,他已经六十有余,若是再抓不住这朝廷,恐怕迟早会被人取而代之。

    “既然你已经认罪,那朕也定当为无辜枉死的江南百姓讨一个公道。”

    明圣帝从鼻子里叹出一气,厉声道:“世子林润玉,贪赃枉法,大逆不道!朕感念其父林王对大莱王朝所奉献之功绩,不忍让其老年丧子,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林润玉倒下滔天大罪已是不争的事实,朕今日便费去林润玉世子称号,贬为庶民,其家产全数充公,永世不得入朝!”

    皇长子派与皇长孙派之人自然是幸灾乐祸着,太子失去了这样一条臂膀,不痛上几天几夜才怪。

    林润玉整个人仿佛雷劈一般,整个人瘫软在地上,他从小便是锦衣玉食之徒,更是凭着世子的身份享尽好处,一朝被夺,怎能不万念俱灰?

    就在众人以为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之时,金銮大殿的门口响起了一声苍老却极具威严的声音。

    “慢!”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太后正扶着宫婢的手迈进大殿,她皱纹密布的脸上爬满了不怠之色,声音也陡然上扬。

    “皇上,你不能废了林世子的身份!”

    明圣帝面色一沉,一个帝王最不喜的就是自己在如此昭昭场合被旁人呛白,即便是太后,也不例外,更何况这个太后还不是自己的生母。

    “母后这是何意?朕堂堂九五至尊,难道连处置一个心怀叵测的臣子也要与母后报备?”

    太后扶着宫婢的手一步一步走至殿中央,将跪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林润玉扶了起来,慈爱地拍了拍他的背。

    “太后娘娘!”林润玉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抱着太后的小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皇上,世子他毕竟是年轻气盛,一时糊涂,可你若是便这样废了他的身份,恐怕会让一心为皇上效力之人心寒。”太后看向皇帝,言语之中加重了语气。

    明圣帝听得太后这样说,便是明白了她话中之意,更是眉头深锁。

    要说这林润玉幸运就幸运在他是林王的儿子,若是旁的普通世子,怕是便没得他这样好运让太后亲自出马救。

    二十多年轻,彼时的明圣帝还是前金莱王朝的大将军王夏重,而他的父亲夏易岷是前朝长公主的驸马,因是驸马,则不能私自纳妾。

    但夏易岷不甘屈于强势的长公主之下,在外金屋藏娇,养有一官家小姐白氏,正是当今太后,而二人更是产下一子,此子便是林王。

    前朝长公主突发疾病仙去之后,夏易岷便将白家小姐接进府中做续弦,为了避免造人非议,则没有认回林王这个儿子,但夏家人皆是心知肚明。
………………………………

第二十二章盛卿出事了

    太后是林王的生母,林润玉便是她的孙儿,她又怎能目睹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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