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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女反攻计-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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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山满脸堆笑,“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他是怕母亲受人报复吗?正想着,突然被公子无亏公主抱一把抱了起来,她一声惊呼。
“殿下,放我下来,这样成何体统。”辰凌小声难为情地说道。
公子无亏面色平常,说出的话也平静无波,“你受伤了。”
辰凌顿时觉得好难为情,“殿下,凌儿只是伤了手,能走路。”
公子无亏嘴角稍微上扬了一下,“对凌儿来说,手脚都一样。”
辰凌闻言一呆,殿下是在开玩笑吗?她的脸不好意思地埋在他的胸前。
公子无亏也不管旁人,抱着辰凌便离开上了马车。
辰山见他走远这才松了一口气,仍不解气地恶狠狠地瞪了大夫人一眼,大夫人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如今颤栗不已,就差昏过去了。
辰山再不想看她,甩着袍袖离开,辰平清冷的眸子里突然惊现寒光,辰凌,今日之辱,我会一点一点都讨回来。
两个人坐在马车里,都静默不语,各自却是不同的心情。
辰凌低着头不言语,他托着她的手,他的手心很暖,以至于暖了她刚刚冰冷的心,他触碰了自己心里最不想示人最想逃开也是最脆弱的地方,她自己受了委屈受了伤不要紧,就怕她的娘亲又自己偷偷抹眼泪担心她,这样她更心疼。
虽然这个娘是借来的,是她霸占了人家的娘,但是这个娘对自己真是好,她前世母亲去世的早,父亲又很忙,后娶的阿姨对她不错,可是毕竟不是真的母女连心,而今这个娘对她牵肠挂肚,为她的喜而喜,为她的忧而忧,是自己该用生命去保护的人。
她眼圈有泪,那时那刻,正在她不知道该如何办的时候,她的殿下出现在她的面前,保护了她,安抚了她的娘亲,震慑了父亲和大夫人。
殿下待她真是好,此生得一良人,足以。心里打定主意救了母亲和师父以后,去他的墨家,去他的辰山,她只要殿下。
………………………………
第41章 辰平请罪
同一车檐下,心思却截然不同,公子无亏心里莫名难过,一整天他都是烦躁不安,当得知她出门以后,心里便一直想着她,就连在朝中商议国事之时也有偶尔心神不宁的时候,后出了宫门竟鬼使神差地与辰山同行,受到邀约心情暗好,他调查过她,心里有些担忧。
他想象不到如果他没有及时出现她又会是什么样子,他若再早一点出现她便不会烫伤了,想到这里,又低着头看她的手仍有些红肿,还好没有起泡,自己的心瞬间很疼,他都舍不得伤害的姑娘,别人凭什么伤害?
可是,有这么一瞬间,他又开始暗恨,仲孙无亏,她隐瞒自己的事情你忘了吗她是细作的身份你忘了吗?她已经出卖了你一次,这些你都忘了吗?他心里暗笑,仲孙无亏,你是在欺骗自己吗?
他会想很多事情,每件事情他都想分辨哪件是真,哪件是假。哪件出自她的真情,哪件又是她的假意,他一边劝自己悬崖勒马不去相信她,一边又心疼她被人欺凌,他觉得自己已经入魔了,泥足深陷必死无疑。
帝王家的故事他听了很多,从来就不是输赢,而是生死攸关。他身在帝王家,这条路他绕不过去也躲不开,自己待她好,不过是想更好的使用反间计罢了。
是的,就是这样。
一路无话回到府中,公子无亏嘱咐了侍女把她安全送回,便到了书房,欲了解闻人笑这一天都做了什么?
这次没有派出白羽,而是派出了能根据气味找人的安康,这样跟踪的距离更远,不易察觉。
“回禀殿下,闻人笑找了一处房子,地处城南郊区,偏僻安静。前任房主是文人雅士,院落不大,但是布置非常精致,之后闻人笑便回了闻人将军府。”安康不急不缓声音低沉,有一只眼睛却是罩着眼罩,原本俊朗的面容显得有些狰狞。
“嗯。辛苦了。”安康退下以后,公子无亏陷入沉思中,她找房子到底做什么?联想到今天她被欺凌的事情,是……为她娘找住处吗?想到这个可能性极大,可是为什么不找他呢?找他不是更方便吗?就算把她的娘接来住也无妨。
他嗤笑,是因为自己是敌人吗?
辰凌回到住处正准备休息的时候,便听到丫鬟传话,辰平来了。
她来做什么?
因为是自家姐姐,便被人直接领到她的院子,这边刚走进来,那边就有丫鬟为殿下传话去了。
进了院子的辰平首先四处张望,院子不大,但是因为这阵子一直比较受宠,赏赐的比较多,加上殿下常常住在这里,自然是略显奢华,辰平看在眼里,已经知道这个妹妹平日里极为幸福了。
见自家妹妹缓缓走了出来,面容不悲不喜,好似来的是个不打紧的仆人,她没有动怒,仍关心地问道,“凌妹妹,伤得重吗?”眼睛里透着一点关心,好像她们真的是亲密的姐妹。
此情此景令辰凌想起一句歇后语,“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也并没有回答,问道,“有事吗?”
辰平似乎并没有听出对方不想接待她的语气,仍继续说道,“我是来代母亲向你道歉的,也谢谢你今天手下留情,给你造成的伤害,我会想办法补偿你。”
辰凌哈哈一笑,“姐姐客气了,不用补偿。”只要别再伤害我们母女俩便好。
辰平似乎仍然没有听出她话里的嘲讽,说道,“凌妹妹,姐姐小时候行为乖张不懂事,对你动了手,害你被撵出家门,事后姐姐也很后悔,以至于后来的姐姐沉稳了很多,对你造成的伤害我也很抱歉,希望你不计前嫌。”
辰凌呵呵冷笑,心想谁不计前嫌呢?你该求得原谅的那个人已经死了,被人活活打死的,一个五岁的孩子被人活活打死你知道那种疼吗?她刚到这个陌生的时代,她的身体上上下下没有一处好地方,甚至腿有骨折,若不是遇到了师父,一个孩子的身体能熬多久,一句抱歉就能补偿吗?
辰平见她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不自在,继续说道,“不过瞧着三殿下待你真是好,姐姐很羡慕。”
辰凌听到这里倒是非常惊讶,公子无悔不是对她一见钟情吗?她不是在他的府里为正夫人吗?怎么会过得不好?公子无悔对她不好吗?
见辰凌不相信的样子,辰平苦笑道,“你一定以为我是二殿下的正妻,应该是不错的吧?可是实际上,我已经被冷落了一个月了,父亲使计把我送给他,不过是想稳固自己的地位罢了,二殿下那个人,喜新厌旧,把我娶回家,新鲜了几天,也就不管了。”
辰平说到这里,心里确实黯然,叹了口气,“你若不信,我说的这些你就当是耳旁风,我来这里,也只是希望,我们姐妹两人,不要成为敌人。”
正在此时便听到有侍卫传唤道,“殿下到――”
辰平闻声笑了,甚至笑出了点点泪花,“凌妹妹你看,殿下待你真是不错,听说我来了,怕你被欺负,又来护着你来了。凌妹妹,你要珍惜。”这句话,出自真心。
辰凌凝眉,看着这个面容凄苦带笑,眼睛通红的女人,是真的吗?联想到她今天为了大夫人疯狂的模样和父亲辰山同样利用她的事情,她确实心有怜悯,但也只是怜悯。
她也并没有多想,不在乎的人生活如何与她何干?她还是抓紧时间想法子把娘亲接出来为上。
辞别了殿下,她便换了身男装出了门。找到闻人笑的住处,一进门便看见闻人笑闭着眼睛躺在草地上晒太阳,“可真会享受。”
闻人笑闻言并没有张开眼睛,“人生嘛,就该及时行乐,这样才不枉此生。”
辰凌呵呵一笑,“说正经的,房子找到了吗?”
“唉!”闻人笑叹了一口气,起身眯着眼睛,好似大好时光被打断了,慵懒着声音说道,“房子已经找好了,城南,地方很偏僻,院落干净,原房主是个文人,举家迁到别处,房子布置的雅致,适合你母亲居住,况且这只是一个暂时居住的地方,等救出以后,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再迁居也可。好了,我可以接着睡了吧?”说着就要躺下,辰凌一把拉住他,哎?别睡了,跟我商量商量怎么救我娘。
………………………………
第42章 醉话连篇
闻人笑长叹了一声,看来这觉是睡不成了,于是索性拿了几坛酒,辰凌尝了一口,这不就是米酒吗?这就是饮料啊,还不如大东北扳倒驴度数大呢,难怪古有李白斗酒诗百篇,这度数她也能啊!古人太不能喝。当然这些话她不能说,于是两个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商议着救母亲的细节。
准备瞒天过海,暗渡陈仓。方方面面事无巨细,甚至动用了颜家会易容的人。准备三张面皮,母亲和他俩的,然后针对怎么入府,怎么救人,如何出府,会发生什么意外进行商议,最后终于确定了如何搭救的方案,两个人这才畅快饮酒。
这时已经到了傍晚,空酒坛乱七八糟地横在他们的桌边,她话开始多,眉飞色舞,比比划划,闻人笑一边听着一边笑,好像又回到少年时,那时没有酒,她也如此快乐。
她说,“闻人,我给你唱个歌可好?我在家乡的时候喜欢的歌。”
家乡?这里不就是她的家乡吗?她那时才五岁,能喜欢什么歌?
“有琵琶吗?”她问。
闻人笑便进屋一顿翻找,终于翻出来一把破旧的琵琶拿给她。拿到琵琶的她端坐在那里,仿佛刚刚瘫软喝酒的人不是她一般,她醉眼朦胧,芊芊玉指搭在弦上,琵琶弦波动,好听的乐声传来。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衣带渐宽,怨秋风悲画扇。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相思枕畔,但凭见泪痕湿。
……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东牢西燕,天南各自飞。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曲终人散,念去去伤别离。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见与不见,何须悲何须怨。
安得与君想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相思无益,十诫说与君知。
闻人笑听得呆住,歌声很美,调子悠扬,词中透着一些哀伤,可是,她的家乡,邺城何时有这样的曲子?
辰凌唱完见他的模样,以为是自己唱得很牛,哈哈大笑,琵琶放在一旁,又想起了另外一首歌,于是便说道,“你可知道我最喜欢的歌叫什么?《myheartwillgoon》,翻译过来的名字是《我心永恒》,你看你看,我一提这个歌名,胳膊上都是鸡皮疙瘩。”说着竟把袖子挽起来给他看,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闻人笑好像看到一片白皙便扭过了头,辰凌也不在意,接着说道,“你可知道这首歌曲的来历?泰坦尼克号,当时是世界上最大的船。”边说着边比划,“有多大呢?”
想了想又不知道怎么形容,于是接着说道,“反正就是最大的船,好大好大,在船上有两个人相爱了,一个是穷画家杰克,一个是千金小姐罗丝。可是后来船撞上冰山,船要沉了,杰克把活下去的机会给了罗丝。你感动吗?我看这个电影的时候都哭了。”
闻人笑心里有异,面色无常。
她有些困意,说道,我给你唱,“everynightinmydreamsisee……”唱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闻人笑不动声色地听着,她喝多了,说出了一些让他意外的词,什么电影,还有什么什么昂,人名也很奇怪,还有好大好大的船,几年前才开始造船,且并没有她说的那么大,好奇怪啊!她到底是谁?她耳后确实有痣,可是她不是辰凌,难道是借尸还魂?那辰凌的魂哪里去了?
难怪她与自己并不亲近,也不唤他笑哥哥,更不喜欢小鸟一类的东西,那天拿着小鸟给她看,她可是脸色煞白。
他为她盖上了大裘,过了一个时辰,她才转醒,觉得头很疼,意识到自己以为酒的度数低便喝多了,以前从未喝多过,当下就开始冒冷汗“我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了吗?”她小小声,问到。
“没有,喝多了便睡了,如今天色已晚,凌妹妹早些回去休息吧?”
“嗯!没说什么就好,没说什么就好。”她嘟嘟囔囔,皱眉抚着额头。
“你等着,我给你弄辆马车来,我就不送你回去了,我还要回府一趟。”
辰凌点点头,很快的,马车来了,他把她扶上马车,她便回府了。
而他,却没有回府,而是找了颜家人,调查她的所有,解心中疑惑。
当晚,公子无亏听着属下的汇报,眉头紧锁,当他知道闻人笑竟然派人调查辰凌的时候,疑惑了,闻人笑与她自小交好,察觉出她的异常了?难道她不是辰凌,而是一个假的?可是她的母亲和父亲,都没察觉出异常,这又是怎么回事?
多想无益,查查便知。
辰凌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撵走了所有的人,关上房门生闷气,心说自己到底干了什么?怎么能喝多呢?自己有喝多胡言乱语的毛病吗?她卸了妆,拿掉发钗,披散着头发坐在桌前,一边揉自己头发捶自己脑袋一边骂自己笨蛋,公子无亏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凌儿这是怎么了?”
辰凌闻声一怔,慢慢转回身,看见是殿下差点蹦起来,天那,他怎么来了?她慌乱地用手指梳着自己的头发,妄想着头发能顺一顺,看起来不是那么的难看,“殿下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也没通报一声?”
完了完了,竟然让殿下看到自己最难看的样子,她好像还有酒味,怎么办?
公子无亏看了她一眼,她的夫人这是在做什么?不过样子倒是蛮可爱的,便笑了笑,“看来夫人好兴致啊。”走了过来扶她坐下,“篦子呢?”
辰凌愣愣的,打开盒子把篦子递给了他。
这倒是他第一次为别人篦头发,男子为女子梳长发本是婚后的夫妻小情趣,他娶了两个夫人却不是他喜欢的,所以他也就没有那个心情。
今日见她头发凌乱,她又很在意地自己梳着头发,他便突发奇想,想为她梳一次头。
可是,事情好像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本来想轻柔地为她梳头,不都说女子的头发顺滑如绸缎吗?他轻柔地梳了一下,卡住了……
他眉头一皱,这要如何是好?稍微用力,篦子仍然未动。
辰凌嘴角一抽一抽的,面容僵硬,脸颊泛红,平时头发还好,虽然称不上长发如墨,顺滑似锦,但也能过得去,而她刚刚把自己的头发弄成了鸡窝,能一次梳到底才怪。
辰凌已经要愁死了,男子为女子梳妆本来是件挺浪漫的事,为什么这样温情的片段到她这里变成了这样尴尬的事情?
公子无亏也是愁,实在不知该如何进行下去,于是问道,“凌儿这头发……”
辰凌转过身就抢过篦子,一边龇牙咧嘴地用篦子扯着头发,一边说道,“殿下见笑了,我来就好!平时真的不是这样的……殿下要不你转过身去?”正在此时,篦子突然崩掉了两根篦子齿,好像全世界都跟她作对一样,听到篦子齿落地的声音,辰凌觉得全世界的乌鸦都从她头上飞过去了,黑压压一大片……
………………………………
第43章 再度试探
烛火映得她的脸红彤彤的,可爱至极。
“……殿下,是这篦子不结实……不过没关系,我还有――”说完就又去拿了一个篦子,拿完又反悔了,像她平时经常弄坏篦子一样,忙解释道,“……额,我不是因为平时也崩掉篦子齿而准备的篦子……”然后发现好像有种越解释越无力的感觉。
公子无亏闻言哈哈大笑,拿过篦子,“还是我来吧,至少不会梳掉齿。”
这句话噎得辰凌张嘴结舌,头上有三根黑线,师父说得对,喝酒果然误事。
公子无亏拿起篦子,开始认真地梳着她的头发,从发梢开始,一点一点终于把头发梳得顺滑了,期间甚至把辰凌看得直眯眼睛,心说自己这么多年是怎么梳的?他怎么比自己还会梳头?
长发顺在她的背上,他把她的头发顺在耳后,看到了她耳后的痣。
确实是她,他来到这里,为她梳头,就是想看到这颗痣。
既然她是辰凌本人,那闻人笑又在查什么呢?哪里有不妥呢?
温柔的烛光下,他透过铜镜看她的容颜,眼若秋水,面色绯红,肌肤胜雪,她不是特别美的女子,也并不妩媚,她偶尔会有几分英气,偶尔又有几分调皮。
可惜,她的心不属于他,她的人也不属于他。
那次是巧合吗?她是细作吗?说到底她这阵子并没有真的害过自己,甚至对自己挺身相救过,难道真的是做戏吗?做戏会搭上自己的性命吗?
想到这里他又在暗笑,仲孙无亏啊仲孙无亏,你是在自己欺骗自己吗?你还想骗自己到什么时候?他深吸一口气,发现自己仍是愿意暂且相信她,虽然她对自己一次次的隐瞒,虽然她是敌方阵营的棋子,但她毕竟舍命相救过。
他目光深沉而温柔,在这温暖的烛火下,辰凌看得有些呆了。
他笑了笑,就让自己再留恋一次。
“凌儿?”他放下篦子,走到她面前,她脸上脂粉未施,干净纯粹,眼睛明亮,睫毛卷卷翘翘,实在可爱至极,他不再想多,一把打横抱起她。
她一声惊呼,事发突然,心头一紧,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他抱着她几步便走到她的床铺旁边,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
他伸出手轻柔地顺着她耳边凌乱的长发,把玩在指尖,细长的手指顺着她的头发触摸着她的脸颊,然后停留在她的唇边,摩挲着她娇嫩的唇,一瞬间两个人都想到那天的吻。
他眼神柔情若水,俯身慢慢靠近,散乱的墨发垂在她的耳畔,他越来越近,她娇羞不已,甚至身体有些颤栗。
他带丝凉意的唇轻吻了她的额头,她的鼻尖,头埋在她的耳边亲吻着她藏在头发里的耳朵,温热的气息让辰凌只觉得半个身子都是酥麻,她闭上眼睛,睫毛微颤,纤纤玉手缠住了他的脖子,他终于压抑不住自己,吻住了她的唇,气息彼此萦绕,若温暖的微风带着棉絮拂在她脸上的味道,他的呼吸若一息悠远的花香,摩挲着她的颜面。
她薄唇微启,一条丁香小舌激烈地闯入她的芳香小口,掠夺着她的理智,她仿佛看到了金色的阳光,仿佛飘在连绵不绝的山峦之上,踩着软绵绵的云朵,又如同一头凶猛的洪水野兽,或像海洋的狂澜,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温湿的小舌缠绵着不愿离开,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上,每到一处她都不停地颤栗着,他的手仿佛有种让她如痴如醉的魔力,她仿佛站在了云端,软软的,酥酥的,小香舌配合着他的缠绕,荡人心魄,沉醉其中。
白皙修长的玉颈,玲珑有致的躯体,眼眸里蕴含着一汪秋水,呼吸有些剧烈,胸部跟着呼吸而起伏,大腿饱满温润,小腿腻滑纤细,旖旎风情,春色无边。
直到她呼吸困难他才松了口,他的吻温柔又霸道,她娇喘连连,羞得她不敢看他,只觉得自己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公子无亏微微皱着眉,“凌儿,看我,你喝酒了?”
辰凌抬起迷醉的眼睛,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喝酒的事情,她知无法隐瞒,才点点头。
好在他并没有追问,却懊恼地说道,“我答应你的合衾酒一直也没有兑现,我好像对凌儿承诺的事情都没有兑现,凌儿可怪我?”
辰凌摇摇头,抱着他的手搂得更用力了。
她睁开眼睛,睫毛微颤,他近在咫尺的脸,她第一次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只是墨色,一只是棕色,很美,像两颗璀璨的宝石,已经印在了她的心里。
他看着她,虽有不舍,但他还是停下了动作,是的,就算是知道她是细作,就算是她已嫁给他,他再做下去也是自然,但他仍然不愿意就这样占有她,他希望有一天,她爱他,她真心实意的把自己献给他。
他内心嗤笑,又有些忧伤,也许,这也是妄想吧!
凌儿,我能信任你吗?
他暗暗叹息一声,说道,“凌儿,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自己好好休息,我今天晚上应该是不会再过来了。”说着又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嗯?”就好像艳阳天突然下了一场大雨,把她浇了个透心凉,“什么事这么急,还要殿下这么晚亲自去做?”
“这两日会很忙,明日入宫,酉时到军营商议,后日根据商议结果,卯时要去一趟俞州城,此行绝密,酉时要去一趟阳州城,也是绝密。”说完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微微皱眉道,“事关重大,注意保密。”
辰凌起身,见自己的衣衫凌乱,脸色又是一阵通红,忙自己整理,又整理了殿下的曲裾长袍,理了理有些乱的头发,他的唇色有些红,目光扫到他的唇,她脖子都红了。
公子无亏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好好休息,等我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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