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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为官-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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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到底,两边都有笼子,儒家认为权利的笼子是道德,是自我的坚持,而张青北则认为权利的笼子是民意,是选举,是通过自下而上的方式,让官员不敢擅专,这两种各有优劣,儒家虽然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但张青北的这一派,其实问题也不少。
毕竟通过民意所聚拢起来的笼子,跟道德相比,其实结实不到哪里去,只要碰到一个聪明人,这个笼子照样是关不住任何权力的,就像元首和东条内阁的建立,他们都是在民主体制下完成的这一切,但是当一位狡猾奸诈的政客出现之后,民意也只不过是反手可变的笑谈罢了。
但这种制度,确实让张青北看到了一丝希望,虽然如今这套制度还有很多的漏洞,如果让张青北去参选,他可以毫不意外的直接就当选一地的市长,但是这套制度,确实有着本土制度所无法比拟的优势,这是张青北打骨子里面认为的,而对于权力。
他在官场、商场、人情场上厮混了多年,自然十分清楚,权力对于一个人的腐蚀到底有多么的严重,科举时此人或许还意气风发,一心想要为国牟利,但只需要在官场摸爬滚打几年时间,他就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不一样的人,而至于那些还保持着最初目标进入官场的人,要么是离开了官场,要么是没有好日子过,一辈子在底层困顿,至于那些能够进入高位的,则是凤毛麟角,只有少数几个而已。
这些都被张青北看在眼里,他深刻的知道,造成这一切的,都是因为权力,这些士子在没有权利的时候,热血喷张,而等权利一旦落入他们的手中之后,便开始弄权,这是十分让张青北痛恨的,所以他喜欢新大陆的制度,与其说是为了老百姓,倒不如说是为了自己的昔日同僚。
不可控制的权利不仅仅会让老百姓的利益受到损害,更会对官员本身造成莫大的伤害,在巨大的权利面前,人可以无法无天,可以逍遥法外,当你握有这份权力的时候,又有几个人能够做到慎独,又有几个人能够做到每日三省吾身?
这是很难的事情,就像现代社会,很多人讨厌贪官,但若说起自己要是当官,大部分都会说,老子当官也得先贪个三年,这些人憎恶贪官,并不是因为贪官有多么的罪大恶极,而是自己没有成为贪官的机会罢了?
这些人在社会中不是少数,而权力所带来的名利也确实动人心,单单依靠君子慎独这四个字,是很难约束人的,君子或许确实会谨遵己道,但奈何世间大部分人并不是所谓的君子,像范仲淹、孔子、孟子、包拯这样的人这个世界上可不多,他们为官确实不会贪污,会为老百姓伸冤,会恪守自己的权利范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但这也真的只是少数而已,所以张青北更希望权利能够被关进笼子,这不仅对于整个社会来说是一件好事,对于官员自身也是一件好事,权出自上,官员就只需听命于上面的人就行了,所以官大一级压死人,权出自下,官员就必须听命于选你出来的人,所以官大一级,也压不死人。
这无疑是一种好制度,尽管他现在还是一种雏形,大部分地区的选举也是乱七八糟,贿选的,骗选票的,还有乡绅与黑社会勾结保持高位的,这种情况非常的多,许多地方的日子也过得并不好,但不可否认,这套制度在某些方面相比起本土制度,是有优越性的,起码在张青北的眼中确实如此。
而这套制度,必须要有时间去沉淀,去开发才能熠熠生辉,绝对不能让这些王爷们轻而易举的改变,这是张青北回归的主要原因,也是他告诉给毛戡鉴的,但其实在张青北的心中,之所以回来,也确实还有一个更宏伟的目标,只不过并不是毛戡鉴所说的封疆裂土,在他看来,这实在是有些小儿科,他要做的,是比当土皇帝更加伟大的事情,那就是用自己的双手,亲自将这新大陆的制度,完善起来,培育出一个新的制度体系来,这才是张青北心中宏大的愿望。
自从徐清执政以来,天下士人大多数都以徐清为自己的榜样,无论喜不喜欢他,徐清显然已经成为了宋朝上至士大夫下至平民百姓共同谈论的话题了,而对于士子们来说,徐清这个人就更加需要研究,毕竟科举考试可都是内阁出题,而徐清则是主考人,不研究他的出题策略,不研究他的为政理念,是很难考上科举的。
毕竟徐清虽然极力追求公平,但他也是有价值取向的,两篇同样好的文章,一篇保守,一篇开放,他往往会更加喜欢开放的文章,也同样是两篇文章,一篇提倡重商,一篇提倡重农,他无疑也会选择前者,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观来评判生活中的一切,徐清也不例外,考生们自然就需要研究徐清的施政理念,从中得出徐清的精神,从而好有目标的下笔,这不能算是作弊,毕竟考试么,就得钻研主考官的想法,这也是考试的一大目的,或许应该说跟心理学有关。
而张青北,无疑是众多士人中的一个,但与其他士子不同,许多士子只是单纯的崇拜而已,还有很多则是附庸风雅,人云亦云,而张青北,则是真的在心里想要超越徐清的,而在他想来能够超越徐清的,无疑就是创造一种新的制度了,因为其他方面,想要超越徐清其实是很难的,对于工业化的贡献,恐怕世界上再也没有人能够超越徐清了,而对于社会的建设,恐怕也很难有人在这一代超越他了,张青北有自知之明,而唯一能够超越的,便只有创造一种新的制度了。
徐清其实也进行了制度的创造,但幅度非常的小,始终是在君主制这个框架里增删改查,但无论怎么改,框架始终都是君主制,而且是君主集权制,所以在创造制度上,徐清是不成功的,甚至都不能用创造这个词来形容,而应该用创新这个词来形容才对,但因为张青北对徐清十分尊崇,所以用创造这个词,来凸显徐清的贡献。
而自己若是能够创造出一种全新的制度,能够抗衡本土的制度,自己的名字无疑将永留史册,因为张青北清楚的知道,制度性的创造,是比工业化更加重要的东西,甚至可以这么说,工业化的重要前提,就是制度化。
就像蒸汽机发明出来之后,人类进入工业时代,但其实人类进入工业时代远远没有那么简单,工业时代最基础的东西也不是蒸汽机,而是工厂大规模生产,只有到这个时候,才能被称作是工业化时代,而大规模生产,就无疑离不开大量的工人,而如何让工人们能够在一个工厂中秩序井然的生产,这便是一种制度的创造。
西方的三班倒,十小时制度,还有福特创造出了流水线生产,这些才是工业化的精髓。张青北虽然没有徐清这样上辈子的记忆,但是他曾经担任过广州沿海地区大集团的贸易总经理,深处于工业城市,自然知道工业化到底是什么东西,它不仅仅是蒸汽机,更为关键的始终是制度,唯有制度创新,才能从最根本的激发生产力。
这是张青北的人生阅历告诉他的,而事实上这也确实没错,所以张青北自然想要在自己有生之年,创造出一个全新的制度,如果他能用来对抗本土的制度,青史留名,这只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罢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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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0
“既然先生如此推心置腹,那么我也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实不相瞒,如今君臣相争,我实在无意于两者之间权衡,只想上表请辞,若是先生希望寄托于我,而维持新大陆之局势,真的是所托非人了。”毛戡鉴有些放心的说道,但又话锋一转,这话是他的真心话,但张青北知道,以如今毛戡鉴的见识,说出这番话,最多也只是抱怨而已。
如今的毛戡鉴,显然已经变成了徐清和皇帝斗法的工具,又怎么可能会让他离开,而毛戡鉴的离开,也会让徐清在新大陆的势力大幅度的衰减,到时候赵曙势力扩张将无人可以抵挡,而新大陆的百姓自然会有大部分不满新的统治方式,到时候奋起反抗,整个新大陆将永无宁日。
而有毛戡鉴在,无论如何,赵曙不敢乱来,毕竟他如果敢用强,那么将要面对的,将不是无组织无纪律,战斗能力低下的民兵,还是相比起陆军更加精锐的海军部队,这可就需要赵曙好好掂量一下了。
其次,若是徐清在这次争斗中失败,无论如何,赵昕是必然要把所有跟徐清有关的党羽全部拿下的,不然他日东山再起,这对于皇室来说未免太过危险了,到时候必然是一场血腥屠戮,不知道有多少官员,学者的人头要落地,对于宋朝来说,必然是一场巨大的浩劫,而对于毛戡鉴本人来说,更是一场劫难。
试问,赵昕会放过毛戡鉴么,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在权力斗争上,没有什么是可以与之相比的,知识、科学、思想、文明,在权力的面前什么都不是,所以即便毛戡鉴表示出了投降的意思,也不可能被放过的,政治斗争就是如此,为了确保绝对的权力回到自己的手中,赵昕绝对不会放过他,对于这一点,毛戡鉴心知肚明。
他现在之所以那么说,一来这确实是他的真实想法,这一点并没有什么疑惑,他一直以来就是一个莽夫,相比起政治斗争,更加喜欢去冒险,在新大陆的时间里,他除了在新世界城赚钱之外,更多的时间还是在印第安的部落,野外的森林中冒险,他本就是一个勇士,而非一个政客,当起统治者也是甩手掌柜,在这种思维和性格下,让他卷入血腥复杂的权力斗争中去,自然就萌生退意了。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像你让一个体育健将去放弃体育转而去学习并不擅长的音乐,这本就是一种暴殄天物,而本人也绝对不会习惯这种新的生活方式,毛戡鉴自然也不例外,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而已,所以才借此抒怀一下罢了。
张青北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也只是劝慰般说道:“主公,如今情势,我等已然不可置身事外,当下所要做的,唯有尽可能集结力量,以对抗秦王殿下及其他几位亲王,为宰相大人在朝廷中争取更大的话语权,主公,唯有大人您在新大陆拥有强大的实力,宰相们在皇帝面前,才能继续拥有巨大的声望,若是主公您退了,那么如今本土必然会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天下局势大变,整个国家也将陷入灾难之中。”
“主公,当今唯有奋力一战,替宰相们在朝堂之上争取更大的话语权,我等身家性命才有可能保全,除此之外,别无他途,且主公难道舍得下这新大陆五十万居民么,他们大多都是您看着慢慢起来的,两年的时间,是您亲手开辟了这片土地,如今难道要看着这片土地,在斗争中变为废墟么?
主公,新大陆人民,性格之刚烈,主公一定有所了解,面对朝廷的改制,他们会心甘情愿么?断然不可能,若是主公不在,他们必然会举起旗帜,与朝廷作对,到时候无论谁赢谁输,都是大宋的损失,如今国家聚力建设经济,军事行动都要放缓,若是此时有大动作,经济方面必然迟滞,到时候耽误的不仅仅是新大陆这五十万人,更有本土上亿人口的生计,要有多少相关产业被停止,又有多少的工人,技术人员将丢掉工作,主公,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只有主公在此,手握海军大权,才能震慑诸侯,让他们不敢有异动,同时主公还有五十万新大陆民众之望在身,必然可以协调双方,让双方尽量以谈判的方式来解决问题,而非用军队来解决这一切,这是只有主公才能做到的事情,如今,主公难道要弃天下苍生于不顾?此事万万不可,还请主公三思,慎重。“
张青北的这一番话,无疑说的很漂亮,把毛戡鉴的去留与否讲成是关乎国家未来的大事,甚至宰相们的安危也需要依靠毛戡鉴来保护,这让毛戡鉴很是心情舒畅,可以说是给足了毛戡鉴留下来的理由,所以毛戡鉴听后,脸上也终于是带着些许的笑容了,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他捏捏自己的胡须,说道:“那,先生,如今我等该怎么办是好?秦王殿下及六位殿下已经抵达新世界城,到时候各自就番,掌控军机,我等再想插手,又可以用什么理由呢?
”尤其是秦王殿下,手持圣旨,俨然如同整个新大陆的太上王一般,名望虽然在我,但大义却在他的手上,平民百姓或许支持于我,但那些商人,难保他们不会因为利益的问题,而倒向保皇党一派,先生,这些问题,我们该如何处理。“
毛戡鉴虽然不喜欢政治斗争,但是身处局中,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分析局势了,在他看来,平民大部分对现今的制度还是很满意的,毕竟这些制度保证了他们的财产和自由,并且让他们免于被官员压迫的烦恼,这一点在本土还是十分严重的,虽然压迫的情况因为徐清的严打而少了很多,只有少数情况在个别地区泛滥,主要表现就是越富裕的地方,公务员的态度越好,而越不富裕的地方,那些地方官员的态度就越差。
这也很正常,越富裕的地方,市民阶级的数量就越多,中产阶级的数量也越多,还有许多的脱产者,这些人在解决了温饱问题之后,自然需要精神上的需求,同时还有被尊重的需求,而官员在古代,对于老百姓来说,无疑就是高高在上的了,俗话说父母官么,就是这么一个意思,而那些衙门里的吏员,往往也高人一等,并不拿百姓当一回事儿。
但随着地区的富裕程度提高,市民阶级的力量开始壮大,他们也开始追求尊重,在这个过程中,再加上资本家们的有意推动,以及市民阶级自身也在反抗,比如说女权运动,这本身就是一种反抗,他让做官的资格不再被男性独有,而在社会上,则是体现了民权的重要性,除此之外,因为财产的增加,自然对于私人财产的保护也提上了议程。
在古代,一个吏员想要让一个家庭破产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因为他们代表着衙门,胡作非为根本没人关心,但随着几次事件都被市民阶级联合在一起反对,从而打破了衙门的权威性之后,这些地方自然也慢慢开始有了尊重。
尤其是这些富裕地区,因为经济的发达,报社也好,还是私人的联合组织协会都非常的多,通过这种协会,将一个城市的人全部粘合在了一起,这就让人不再是单独面对朝廷,而是一个集体面对另一个集体而已,这自然让官府也不得不收敛了,同时再加上几次宣判因为太过于偏袒衙门,最终导致民乱,朝廷几次三番重申之后,许多富裕地区,自然也就情况越来越好了。
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发达地区,普遍接受教育的水平都很高,这也让他们知道用法律来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这在贫困地区就很难了,他们遇到问题,更多的还是找家里的老人,族里的宗老来解决,而这些人的思想观念,大部分都还保留在农业时代,跟现代法律是完全脱节的,所以自然官员们也是如此,在他们的眼中,官员把他们当狗看是很正常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再谦卑的官,当久了自然也就自大了起来。
而在发达地区不同,这里许多人每个月赚的钱并不是当官的赚的少,还有很多甚至要比这些当官的赚的多得多,这些人自然希望得到别人的尊重,同时他们的手里还有大量的资源,无论是金钱还是工人,又或者是人脉,且这些人大多担任议会公职,掌握监督权,自然可以对这些官员们进行一定程度的控制。
同时法律程度的提高,也让他们敢于去跟衙门打官司,其实徐清所指定的许多法律都已经很完备了,但是贫困地区去打官司的人却很少,他们本能的惧怕衙门,这让他们宁愿受欺负也不愿意去打官司,而发达地区则不同,像昆山这样的地方,因为诉讼业务的发达,甚至法院门口经常是人满为患的,人人都打官司,无论是东西被偷了,还是自己受到了侮辱,他们也要打官司,搞的任何法律毕业的人,只要听到自己即将去昆山就任,立刻就得昏过去,因为诉讼案子实在是太多了。
但许多有志于法律事业的人对于昆山便格外偏爱,甚至托关系也希望到昆山去工作,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这里极其讲究法律,讲究契约,这就好办了,像许多的法官,一年到头来都接不到什么案子,也没有来告别人,根本就是一个清水衙门,不出几个月的时间,上学学到的那些东西就能都忘掉了,像这种地方在整个宋朝遍地都是,这也是许多贫困地区贪污反倒更严重的原因了。
就是因为在很多地方,他们并不觉得贪污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好像这跟他们本来也就没什么关系似得,而发达地区的则不同,每个月的养老金变了多少,他们都是要看的,若是发现这个月发的和报纸上说的不一样,立刻就得闹起来,而贫困地区,他们根本就买不到或者买不起朝廷的中央报,自然也就不可能掌握这些情况了,许多人把这些拨款打个八折发下去,底下的群众甚至感恩戴德也说不定。
在他们看来,他们这些老百姓千百年来只有交钱的份,什么时候竟然能够拿到朝廷给的钱,便是一文,他们都会开心的飞起来,至于具体是多少,实际是多少,则根本没有人去关心,这就是两者之间的差距。
而因为这些发达地区的人喜欢打官司来解决问题,同时市民阶级的崛起让百姓更加希望得到尊重,而市议会的力量也在这一过程中起到了很大的力量,于此同时,在这些发达地区,报社的数量堪称惊人,比如昆山这样的城市,光是报社大概就能有上百家,汇聚各个方面的探讨,记者上千,通过他们的仔细搜查,许多贪官污吏的钱财根本没有办法隐藏,若是出现吏员欺负市民的情况,他们便连篇累牍的报导,即便法律处理不了他们,也让他们的亲人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让他们被人指着脊梁骨骂。
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还是要脸的,面对这么大的名誉损失,许多人自然也就收敛起来了,所以在越发达的地区,吏员对待百姓的态度便越好,而贫困地区则越差,同样贪污情况也是如此,但是即便是再发达的城市,吏员对老百姓,始终是有一点高高在上的态度的,因为在他们看来,自己是统治者,而百姓则是被统治者,这一个关系是无法被改变的,除非皇帝被推翻了,不然这儿一点就无法改变。
因为君主集权制的特点便是官员代替皇帝来行驶权力,而皇帝对整个天下的百姓都拥有统治权,天下百姓都是皇帝的臣民,在这种思维结构中,吏员就是皇帝统治体系中最底下的那一层,但也依旧是统治阶级,而百姓自然就是被统治阶级了,官员与贵族最大的不同,就是贵族是天生就拥有权力,而官员则是代理皇权,两者之间有着本质的差别,一个拥有权力的是一群,而官员则是一群被授予了权力的人,真正拥有权力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皇帝,在这种统治制度之下,你除非改变皇帝的性质,不然这就是一个统治社会,无论他表现的多么美好,本质并不会因为外像的美好而有多少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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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新大陆则不同,因为官员是选举产生,他们的本质就是为老百姓服务,虽然这话也很扯,新大陆的官员之中,藏污纳垢的并不少,甚至要比本土还要来得多,毕竟这些当官的人,很多都是靠着一张嘴上位的,没本事也就算了,关键是连最基本的道德都没有,这些人又哪里会真的为自己的家乡做什么好事呢。
但起码本质上是不同的,他们是坏,但他们的坏作用到那些百姓的身上,他们就会开始慢慢完善这个制度,毕竟人是他们选出来的,自然也就能换,最多忍你几年罢了,而制度的更新换代,则可以预防很多这种问题,再说了,人最开始的时候会被骗,等被骗次数越来越多,也就有经验了,到那个时候,自然也就不会再被骗了。
这种制度在本土的官员看来,或许很不伦不类,但张青北也正是因为这种制度的不伦不类而选择了这种制度,毕竟越不完善的制度,那么能够更改的地方就越多,而这才是张青北所重视的,作为一名文士,想要名垂史册,必然要做一番大事业才行若是一个完善的制度又何必由自己来推动呢,唯有把一个还没有成熟的制度完善起来,然后推广,这才是一位政治家该做的事情。
张青北显然就想要做这件事情,而单单依靠他自己,显然是行不通的,毕竟任何政治都必须要以军事为依托,话说的糙一点,就是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话可以说是非常正确的,无论是英国的大革命,还是法国的大革命,又或者是美国的独立运动,全部都是从战争开始的,也是随着战争的胜利而确定的。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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