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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成长手札-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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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场。

    那时候她已经受过凉伯的训练,并且把人全身上下的弱点背得一清二楚。或许当时论实力小小的她不是男生的对手,但她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对男生的下面用力一踹,从此开始了一段让她铭记永远的友谊。

    只可惜一场疾病让她与她们天人永隔,她在这个奇怪陌生的地方得到新生,不知道她们在那个时代可还安好?

    一滴眼泪不知不觉滑下脸颊,她重重吸了鼻子,干了一件她少有会干的傻事――她跑回去和那些女的一起被重新抓起来。
………………………………

三十九:遇到对手

    逃了一次后待遇果然不一样,特别是成功出逃又傻乎乎跑回来的两个女人不仅被重新绑起来,还被灌了一碗水,喝完之后全身都没了力气。

    那个女子倒在原月脚边小声抽噎,原月没好气地踢了她一脚,“不是很勇敢吗?怎么?现在才怕?”

    女子继续哭。

    原月看着一切归零的场景叹了口气,她果然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吧。现在好了,连逃的力气都没有了。

    邱家同是被冻醒过来的。

    睁开眼他发现自己被脱得一丝不挂,扔在一个垃圾堆旁边。羞恼立刻涌上心头,这难道又是原师姐的恶作剧!?

    不,他马上否定掉自己的猜测,因为他想起来原月是当着他的面昏过去的,然后……然后车夫对他诡异地笑了笑,他也晕过去了。

    糟了,原师姐她……他腾地站起来。突然想起自己不着寸缕,只得从垃圾堆里挑出两块破布勉强遮住身子,往外跑去。

    然而当他看到车水马龙的大街时彻底愣住了。

    他到过的最大的地方是罗临县,县里最宽可容四辆牛车同时通过的大路就曾经让他惊叹良久。可是这里的道宽足可容纳六辆马车,而且明亮非常,大路两旁的店铺高低错落,人潮攒动,就像老师给他们讲过的《海市蜃楼》中的场景。

    不对,不是感叹的时候,原师姐有危险!

    他连忙向路人询问郡守府衙的的地点,可是总被人当做乞丐驱赶,后来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好心人给他指了方向,但到了府衙又被官差拦住不让他进。

    “求求你们让我见郡守一面,或者随便什么管事的官都可以。我和师姐都是有功名的人,她是我们县的头名,现在被车夫拐走了很危险……”

    “去去去,你个小叫花子还妄想有功名?师姐?撒谎也像点样,女人要是能得头名我把头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我说的是真的,我们来自罗临县,受到兰亭书院的邀请来郡里读书,可是途中……”

    官差越听越不耐烦,正要把他轰出去,忽然眼睛一亮,越过他迎上去笑道:“远少爷、岑公子,你们怎么来了。”

    邱家同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两个年轻公子向这边走来。

    左边那位年约十八岁五官清秀,笑容腼腆,着一袭洁白的书生长衫,腰间坠一玉佩,折扇收拢于手中;右边那位年纪更大些,相貌俊朗,身体修长,缀有金丝的白袍让他特别有贵公子的“贵”气。

    邱家同突然间自惭形秽起来,低着头就要离开。

    “喂,等等。”

    一把扇子挡在邱家同面前,“我听到你说你有功名,还有你师姐也有,你们来自哪里?”

    邱家同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连忙道:“我和我师姐来自罗临县。”

    白衣公子了然地点头:“没错,我听父亲说过确实有这么个地方,当时我就在想这罗临县的到底是有多不堪,今日见到你,我总算是明白了。”

    邱家同被他说得愣住了,这时耳边传来另一个男子的哈哈大笑,“阿远,你这说话可是太不客气了。走吧,郡守大人催着呢。”

    欧阳远点头说:“也好。”

    反应过来的邱家同双颊羞得通红,偏偏不敢发作。这时走了的欧阳远又跑回来,对他说:“你和你师姐的事我知道了,我会和我父亲提的。我看你的东西都被歹人抢光了,这样吧,你直接去兰亭书院……你这个样子不行。”他拿下自己的玉坠给邱家同,“你和书院的老师说我欧阳远给你担保,他们就会放你进去了。”

    “……谢谢,我师姐她……”

    欧阳远用折扇抵住下巴,一如若有所思的样子,“我记得最近年轻女子被拐卖的案件很多,你师姐可能比较倒霉遇上了,运气好的话救回来还有完璧之身,运气不好的话说不定哪天你逛窑子的时候还能遇上她呢!”

    “你!”邱家同被气得说不出话。

    岑清秋走上来,笑着解释:“不好意思小兄弟,阿远说话就是这样,没有恶意。你们的事他一定会帮忙转告的,你现在快去书院吧,听说你们这一批的最迟时间就是今天。”

    邱家同对欧阳远的好感在一波三折下荡然无存,于是对岑清秋欠了欠身,倔强道:“谢谢,我师姐的事就拜托你们了。”

    待邱家同跑远后,欧阳远用扇子戳了戳脑袋,疑惑道:“他好像生气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岑清秋瞥了他一眼,冷笑:“你能说错话倒好。”

    欧阳远无辜地耸肩,“快走吧,父亲要等不耐烦了,还有那小子师姐的事不也很急吗?”

    马车颠簸中,原月依稀弄清了自己跑回来的理由,似乎是为了救这些女人。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心了,可能是那个叫钟文艳的女子的行为刺激到她浓缩的良心,让她产生瞬间的思维混乱。

    现在该怎么办,本来她一个人逃掉绰绰有余,但现在被灌了药,还有一大堆累赘哭得惊天动地。

    唉,想想脑袋就大。

    其实按她的思想,就算被卖到青楼去,她也有一百种方法可以逃出来。但这些女子似乎认为只要被卖进去,就算逃出来也已经没了名节,对不起爹对不起娘对不起乡亲父老对不起天地良心。

    她微微抬起无力的手臂,问旁边的钟文艳说:“哭完了没有?你知不知道我们要被卖到哪里去?还有这些是不是惯犯?哦,你一个普通女子应该不知道这些,当我没问吧。”

    钟文艳早就哭没了力气,此刻软绵绵地靠在车上,闻言却咬牙回答:“我知道,因为我爹郡守的幕僚。拐卖年轻女子的案件被欧阳大人交给我爹负责,我看爹每日愁眉不展,就亲自来做诱饵。”

    “哦?”原月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你还是个奇女子,虽然做事不经大脑,冲动的结果就是让你爹更加愁眉不展,但是我还是钦佩你一下。顺便插一句,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钟文艳被她说得又羞又恼,可也明白现在想要获救必须联合这个年轻姑娘,就把她知道的一一说出来。

    这是个集团作案,第一起发生在前年十二月底,失踪的是来郡里投亲的十七岁女子;去年一共发生了四十多起,这才引起官府的注意;而今年才到三月初就发生了三十多起,完全转化为恶性案件。

    作案团伙几乎全是车夫,但这恰恰是流动性最大、分布范围最广的一类人群,想要抓住他们的把柄极其困难。

    最奇怪的是拐卖女子的案件全国都屡见不鲜,这些女子大都是被买去青楼、舞坊,但发生在伦山郡的拐卖案件,一旦被拐卖就是彻底失踪。消息逐渐走漏后,官府为了不引起恐慌,掩盖了这一事实,所以才会有欧阳远那一番话。

    钟文艳说完,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

    原月道:“你爹连这种事都告诉你,口风不严,肯定不是一等幕僚吧。”

    幕僚分三等,一等参与主人的机密事件;次等偶尔出谋划策;下等混吃等死。

    “胡说!我爹是欧阳大人最信任的人之一。”她立刻哑着嗓子辩驳,“而我是兰亭书院唯二的女学生之一。从小我爹就对我悉心教导,我今年通过了县试,我才二十一岁就以女子之身通过县试,我一定会成为第一个从科举走出来的女官!”

    这句话好耳熟,好像是晚娘曾这样和她说过。
………………………………

四十:营救行动

    “啊,好厉害。”原月配合地惊叹一声,然后问:“那你是为了做官才参加科举的?”

    “那当然,不然你以为寒窗苦读很有意思吗?”钟文艳找回了自信的支点,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

    原月这才发现钟文艳其实长得不错,一白遮三丑,钟文艳特别白,和她的苍白不同,钟文艳的皮肤白皙且富有弹性,一看就是大家闺秀,至少不像原月一天到晚到处跑。

    “其实事情到了现在的地步,我已经不太担心名节的事了,毕竟我有了功名,也过了成亲的年纪。但是你们这些年轻姑娘……你们放心,我和我爹约定好了,我会一路给他留下线索,他一定会来得及救我们的。”

    她微微挪开身子,让原月看到车缝里的荷包,荷包上沾有零星白色粉末,原月立刻明白了她的企图,忍不住赞赏地点头。

    邱家同到达兰亭书院的时候正是放学的时候,书院的学生三五成群地从里面走出来。他们都穿着白色长衫,二十岁以上的戴冠,二十岁以下的用锦带束发,年少风流,脸上的笑容似乎都带着上天的恩赐。

    他连忙错开身子,垂头躲在门后。

    待人都走光后,他看到两个器宇轩昂的中年男子走出来,心想可能这就是书院的老师,鼓起勇气跑上前,道:“您、您好,我有事找您。”

    祁阳好奇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握着拳头,紧张得甚至不敢和他对视,不由笑出来,“好,你随我来。”言语间并没有对他的衣着和模样表现出歧视,笑容温和,让人从心底感到放松。

    邱家同松了口气。

    这时一个留着小胡子,穿着棕灰色的常服的中年男人一脸焦急地赶来,拉住祁阳就往里走。邱家同尴尬地站了一会儿,也跟着走进去。

    “什么?文艳一个人跑去了?”祁阳惊怒地叫起来。突然瞥到不远处踌躇不决的邱家同,连忙收敛了神情,对他笑了笑:“你先在这里随便逛逛,等我解决完这里的事再来和你说话。”

    邱家同点头,正要往外走。忽然听到小胡子男人说:“她说她能帮上我的忙,我没当真,没想到她真的跑去车夫聚集的地方,已经失踪十几个时辰了。”

    车夫、失踪?

    他心脏一缩,赶紧返回来道:“我师姐也失踪了,她是被车夫拐走的。”

    两个男人的视线同时落在他身上,他瑟缩地后退一步,但想到生死不明的原月,他鼓起勇气挺起胸膛,迎向他们的注视。

    他们的眼中浮现赞赏,小胡子钟成文沉吟道:“既然你是失踪者的熟人,就和我们一起来吧。”

    这时一个人走来对钟成文汇报说:“钟先生,属下在西北街外的乱巷里发现了钟小姐随身携带的荷包,里面的粉末已经空了。”

    钟成文点点头,让人退下。转身对祁阳抱歉道:“文艳的事麻烦先生了,我现在就带人过去。”

    “我也去吧,毕竟是我们书院里的学生。”祁阳说完又看向邱家同,“小兄弟,你是要呆在这里休息还是……”

    “我要去!”

    马车终于停了,所有女子的眼睛被蒙上黑布,被推进一个小黑屋。

    车夫在外面起了争执,隐隐有什么“全城戒严,出不去”之类的话。原月和钟文艳松了口气,没有马上出城就好。

    “剩下的时间等着我爹带人过来就好了。”钟文艳对原月说。

    不料被旁边的女子听到,惊喜的大叫:“你说有人会来救我们?”

    门骤然被踹开,几个车夫闯进来恶狠狠地盯着她们,“谁会来救你们?刚才说话的是谁?”

    所有人吓得赶紧低下头。

    车夫的目光毫不犹豫地落在原月和钟文艳身上,前一次惹事的就是她们,这次的事肯定和她们逃不了干系!

    “反正这次抓的人数超过了,这两个我们自己解决?”一个车夫说。

    其他车夫眼睛一亮,同时看向一个带着半只眼罩的独眼车夫,那人点头,道:“这次的事就算了,我不会上报,你们玩完之后就把人处理干净。”说完出去把门关上。

    钟文艳和原月的脸唰得惨白。

    原月虽然坚持不吃他们给的东西和水,但是现在仍然连走路都困难,和几个大男人对抗简直痴人说梦。都怪这些女人,她狠狠瞪了一眼刚才大叫的女人,女人怯弱地低下头。

    钟文艳虽然读过书,胸襟大于寻常女子,但终究生活在名节大过天的古代,几个大男人淫笑着要对她行不轨之事怎么冷静得下来?尖叫一声,惊恐地抱住身子往后缩。

    这一声刺激到几个男人,注意力都转移到她身上。

    原月握紧拳头,指甲嵌进肉里带来的痛楚让她精神和身体都清醒了一些。这时她听到的声音,似乎是从外传来的脚步声,正以包围圈的形式往这里靠近。

    原月不知道传说中的特种兵是有多厉害,据说五官的灵敏度可以锻炼到正常人觉得不可思议的程度。但是她从小接受凉伯的训练,五感亦尤为敏锐,就像现在她捕捉到的声音,正常人根本听不出一点异常。

    看来是钟文艳的爹派人来了,只是以这种小心翼翼的进度,等他们冲进来,她们两个都被吃得渣也不剩,说不定连命都不剩了。

    必须要拖时间。

    她侧过身抱住钟文艳,恐惧地颤抖说:“求求你们,不要在这里……有没有……其他里屋……”

    钟成文指挥手下将西北街的乱巷都包围起来了,本来这次行动属于保密行动,跟来的只有祁阳和邱家同。但是欧阳远去找欧阳广的时候被骂得狗血淋头,把邱家同交代的事忘了,等想起来的时候就拉着岑清秋跑去兰亭书院找邱家同,正好碰上钟成文三人急匆匆地出来,就顺便跟来了。

    和紧张的三个人不同,两位年轻的公子跟在队伍的最后像游山玩水一样,碰到相熟的人还打招呼,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说说笑笑,和前方严肃的行动小组形成鲜明对比。

    邱家同肺都要气炸了,可是不敢发作,钟成文碍于自己虽是郡守的幕僚,却无官无职,无法出言训斥。还是祁阳淡淡呵斥一二,这些人才消停下来,但还是窃窃私语。

    “这么说钟文艳那个女人被抓走了?”

    “是啊,说不定现在都已经……啧啧!”

    “我就说女人不乖乖呆在家里相夫教子,非要在男人堆里凑热闹,现在她惨了哈!”

    “程法,你小声点,知道你看不惯这种女人,但是人家爹在前面呢,小心他在郡守面前说一句话,你又得禁足了。”

    “切,小人才在背后说人坏话。”

    钟成文气得脸色发青,祁阳拍拍他的肩,叹了口气:“我早年就和你说过,一辈子做人幕僚终究不是出路,你也要多为文艳想一想。”

    邱家同见状退后一段距离,让他们放心说话。

    欧阳远见大家说得高兴,想凑一脚说还有一个过了县试的女人被绑了,被岑清秋拉住,道:“先别说,到时候给他们一个惊喜。”

    欧阳远想想觉得很有趣,就闭嘴了。过了一会儿,他又说:“要是钟文艳出事了,我父亲会不会出于愧疚让我娶她?不要啊,那样我会天天做噩梦的。”

    岑清秋睨了他一眼,“你放心,欧阳郡守舍不得的。”

    “也是。”他得意地笑。

    队伍到达乱巷外围,前面传来让他们彻底噤声的命令。
………………………………

四十一:获救

    邱家同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忧心忡忡。迟一刻原师姐的危险就多一分,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听原师姐的话让她留在罗临县就好了。

    “钟先生,我们贸然冲进去可能会让匪徒伤害到钟小姐。”

    钟成文沉吟了一会儿,喃喃道:“要是有人去把匪徒引出来就好了。”

    “那群人疑心很重,官兵过去的话很容易被察觉,一般人去的话很危险,而且也容易被识破。”祁阳沉重地分析。

    “不能再等了,我亲自去。”

    “不行,太危险了!”

    钟成文和祁阳起了争执,后面跟来的围观人士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岑清秋走出一步,正要说他去,邱家同先一步跑到钟成文面前,坚定道:“让我去吧,我师姐也在里面,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发现!”

    祁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群歹徒很危险,你年纪还小。”说着目光在后面那些书院学生身上划过,岑清秋认命地站出来,“院长,我去吧。”

    祁阳点点头。

    欧阳远抓住岑清秋说:“你爹太狠了,万一你在里面被弄死了怎么办?”

    “再说一次,他现在不是我爹,我和他的关系只是学生和院长,下次再信口开河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欧阳远摸摸鼻子讪笑。

    岑清秋来到祁阳面前,两人皮笑肉不笑地对视一眼,祁阳问:“你准备以什么理由进去?”

    “见相好。”岑清秋散漫道。

    两人间凝滞的气氛刹那间出现裂缝,祁阳深吸一口气平复怒气,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随你,若是露馅我便将你逐出书院。”

    原月和钟文艳被拽进一间隔间。

    钟文艳已经放弃父亲能及时赶来让她脱离魔爪的期望,绝望木然如玩偶娃娃任人动作。原月隐隐听到外面似乎在大声对话,然后起了争执,再然后引发了骚动。

    快要来了。

    这时有人来剥原月的衣服。她危险地眯起眼睛,环视四周。这间屋子只有简单的木质家具,角落有一根脱得差不多的竹扫帚,而车夫却有四个,就算她能趁他们不注意干掉一个,剩下三个就没有办法了。

    外面的骚动越来越大,连普通人都能听得见了。四个车夫对视一眼,出去了两个看情况,留两个在这里。

    剩下的两个往门外张望了一会儿才收回视线道:“就是事多,行,那就便宜我们先开荤,你要哪个?”

    “当然漂亮的那个,另一个干干瘦瘦的看得都牙酸。”

    两人说说笑笑地转过身,嘴里还在不停嫌弃原月的那个车夫立刻被当头一扫帚,砸昏过去。另一个马上反应过来,眼神凶狠地去抓原月,原月掉头就跑。

    没力气打架还可以以智取胜。

    岑清秋认定独眼车夫抢了他相好,和独眼车夫纠缠不休,最后扭打在一起。在岑清秋隐隐占了上风之后,其他车夫骂骂咧咧地冲出来群殴。

    埋伏在外面的人趁机冲进来将车夫们围起来。独眼车夫一见不对,立刻抓住正欲逃跑的岑清秋,一把刀横在他的脖子上,反射出寒凉的冷光。

    “马上把人放了。”钟成文冷冷道,同时向身后的官兵使了个眼色,官兵们立刻冲进屋子,把里面的女子全部拉出来。

    车夫们看到自己好不容易逮到的猎物被放跑,恨得牙痒痒,更害怕会被上头怎样处罚。岑清秋见他们目光游移,趁机推开横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往外面扑去,独眼车夫只来得及在他手臂上划上一刀,就眼睁睁地看着他跑出包围圈。

    欧阳远赶紧跑上来道:“你手没事吧?”

    岑清秋捂住血流不止的手臂,摇摇头,偏头对上祁阳疑似关切的目光,两人同时一怔,别开头。

    被救的女子个个狼狈不堪,呆了好久才发现自己获救了,全都喜极而泣起来。

    钟成文在人群中寻找钟文艳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发现。这时邱家同突然冲到车夫面前着急道:“我原师姐呢?穿翠绿色裙子,只比我高半个头的那个姑娘呢?”

    独眼车夫见大势已去,颓然坐地,闻言冷笑道:“她和另一个女人被带去慰劳我们弟兄了,算算时间有半个时辰了吧。”

    所有人脸色一变,迅速冲向里屋,然而到了门前却不敢推门,生怕看见让他们后悔终生的一幕。

    气氛很尴尬,欧阳远轻咳一声道:“那个……我们是不是应该先考虑钟姑娘和另一位姑娘的生命安全,毕竟里面还有两个歹人。”

    大家这才发现自己忽略了重点,冷静下来准备营救。只是里屋静悄悄的,衬得外面的人越发心急如焚。

    “不能再等了!”钟成文一把推开门。祁阳阻拦不及,在门外听墙角的人哗啦啦涌进来。

    屋内一片死寂,并没有他们想象中衣裳遍地、春光满屋的**场景。

    一个车夫倒在门边,另一个和扫帚躺在一起。而两个女子都好好地在床上。钟文艳苍白无力地靠在床头,看见冲进来的人,眼里先是闪过一丝激动,但很快自感无地自容地抱住脸,嘤嘤啼哭起来。

    很心酸,很凄楚……如果没有一旁翘着二郎腿的原月破坏气氛的话。

    原月将屋里的人一一看过去,终于找到拼命往前挤的邱家同,忍不住弯唇一笑,跳下床走上前,把他从人群中拉出来,道:“我还以为你被卖去蓝苑了呢,还好还好,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老师他们还有你娘交代了。”

    邱家同一怔,既而眼泪涌出眼眶,激动又委屈地说:“对不起,原师姐,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你……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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