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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成长手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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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下不仅方向准确,而且冲击力相当大。程法自己都没想到,惊喜之余,对着距离越来越近的原月狠厉一笑。

    原月挑挑眉,两脚夹住绳子,腰身向上弯起,恰好躲过他的攻击。

    程了一愣,旁边的人见状唯恐天下不乱地给他加油助威,“程法,快上,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别给我们男人丢脸。”说话的是程法在班里的死对头孙威奇,这一声反而让他冷静下来,斜睨了孙威奇一眼,挑衅道:“有本事你来。”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程法和孙威奇一左一右被吊着,很没气势地互瞪。不知谁出了主意,他们中谁能先撞到原月就算赢,输的人要请赢的人吃一个月的天香楼。不仅如此,大家还纷纷开始下注赌谁会赢,颓废的众书生一下子焕发出无限生机。
………………………………

五十:骑马

    “左一点,还差一点!”

    “撞到了,要撞到了!”

    孙威奇伸长了手眼看就要抓到原月,她轻飘飘地往旁边一晃,他又扑了个空。

    原月的身子完全没有技术含量地左右摇晃,可就是这样两个男人也抓不到她衣角。不仅如此,程法和孙威奇已经累得骂娘的力气都没有了。

    程法的眼睛被汗水刺激得睁不开,模模糊糊的只能看到不远处一个单薄的身子,便卯足了力气往那里撞。原月注意到程法的来势汹汹,正准备避开,却见他越过她直接撞向钟文艳。她忙叫:“钟师姐,快躲开!”可是钟文艳一动不动,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她这才发现钟文艳早就承受不住训练昏过去了。

    她连忙去拉,但已经来不及了,程法和钟文艳重重撞在一起,程法痛得大叫出声,钟文艳却无声无息地摆回原位。

    这下谁都看出来钟文艳昏过去了。

    也对,毕竟是姑娘家,怎么可能和男人一样受得住折磨?可是为什么会忽略?大家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落到原月身上,这里还有一个姑娘生龙活虎着呢!

    大家这才发觉原月的体力好得不可思议,大家此刻全都汗流浃背,脸色发青发紫,她却只有因倒吊而涨红的脸色,汗水薄薄一层覆在额头上,完全不见颓败之色。

    “粗鄙!”

    原月恍若未闻,对程法道:“你把钟师姐撞坏了,还不赶紧把王先生喊过来。”程法权当听不到,倒是其他人担心事情闹大,扯着嗓子大叫。

    王洪赶来的时候,嘴边还沾着酱油。他绕着钟文艳转了一圈,确定她昏过去后,让人把她放下来。然后抬头对着其他人问道:“饿不饿?想不想吃饭?”

    多么恶毒的话语啊!

    “这样吧,虽然你们很不争气,我还是给你们一个机会。”他捡起一颗石子,用手颠了颠,对他们道:“你们一共三十二个人,我扔五颗石头,凡是被我砸到的就能去吃饭。”说完一颗石子就朝他们飞射过来。

    没有人反应过来,离王洪最近的人光荣中弹,晕晕乎乎的就被人放下来,然后被塞了一碗堆满猪肉鸡腿鸭翅膀的饭。大家差点没把眼睛瞪出来,口水默默地往心里流。

    然而又一颗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中最前方的幸运仁兄,同样被放下来,塞了一碗令人食指大动的饭菜。

    “这不公平!”

    终于有人叫起来,然后第三颗石子毫不留情地扔中现在离王洪最近的人,恰是孙威奇。他愣愣地看着在地上打转的石头,欣喜若狂地叫起来:“打到我了,快把我放下来!”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发现自己现在离王洪最近的人高兴地叫起来:“下一个是我。”

    石子射出,那人却在被砸到之前,被旁边的程法猛地撞开,石头打到了程法身上。

    王洪挑挑眉,进步得很快嘛。

    大家这才意识到王洪话里的意思,恶狠狠地盯着最前面的人,只准备等石子射出的时候将他撞开,优势瞬间变成劣势。

    原月的位置恰好离王洪最远,中间密密麻麻地隔了二十多个人,就算用尽力气去撞也不可能突出重围。

    但是必须要吃到饭!

    她的目光上移,用来吊住他们的是一个大木架,大约每平方米吊着一人,上方空隙很大。

    “第五个!”王洪话一出口,第五颗石子疾射而出,所有人卯足了劲往最前面撞。这时原月大吼一声,整个人往上一翻,绳子跃过数根木头,绕在最前面的一根上,瞬间挡在所有人面前,伸手一捞,石子到手!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一块肉从程法嘴里掉下来。突然他看清她的手腕,眼神陡然一厉。

    “哦?哦!”王洪的脸上出现疑似笑容的表情,亲自上前解开原月脚上的绳子。正当她受宠若惊的时候,他抓起她的后衣领,像刚才扔石头一样随手将她扔到幸运者中间。毫不留情摩擦地面的声音令人牙酸。

    连一贯看不起的女子的众人都不忍地别开头。

    原月只觉得屁股火辣辣地疼,衣服大概也磨破了。她猛地抬起头,怒视王洪,冷冷道:“王先生,你是故意的吗?”

    王洪冷眼看她,“怎么,你有意见?”

    她深吸一口气,拍拍屁股站起来,“没意见。”从官差手里拿到最后一碗饭,坐下迅速吃起来。

    现场无比安静,只有她筷子触碗的清脆声,转眼间,一大碗饭就被她吃光了。下一刻,王洪道:“全部人随我到马场集合!”

    “喂,我还没吃完。”

    五碗饭全部被拿走,被吊的人也都被放下来。一个场景一个场景换得太快,等大家反应过来已经被官差扔在马场,黄土地上尘土飞扬,马的嘶叫声从后方马厩传来。

    难兄听到声响兴冲冲地跑出来,见到同窗们都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瞬间笑成一朵花。该人大半张脸贴了类似狗皮膏药的东西,此刻因为他夸张的笑裂开掉下来,众人这才发现他左脸上有一掌鲜红的掌印,深到发紫。而这人竟然是岑清秋!

    也对,唯一把“院服”绣上金丝的人只有他,竟然没有认出来!大家怔怔地看他,突然爆起一阵大笑。程法边笑便讽刺他:“怎么?又被你老娘揍了?”

    岑清秋笑容凝固,扯了扯嘴角,道:“你们现在不比我好多少。”

    “至少我们没被女人揍。”

    原月冷眼旁观,原来这群人的内部矛盾也不小。

    “全都给我闭嘴!现在每个人牵出一匹马,锻炼马技!”

    所有人咬咬牙,榨出仅剩的体力,从马厩拉出个自认为的骏马,威风凛凛地站成一队。

    原月没骑过马,但她知道就算和王洪说也没用,看着琳琅满目的各色骏马,她犯了难。忽然瞥到最角落趴着一匹毛色斑驳,两眼无神的马,和其他马一比,就像砂砾混进了珠玉堆,虽然有些碍眼,但对她来说刚刚好。

    当她把马牵出来的时候毫无意外地遭到大家的嘲笑,王洪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亮光,脸上再次出现疑似笑容的表情。

    让原月松了口气的是其他人骑马也并不熟练,而王洪似乎也终于开始认真教学了,将所有人分成两组,骑着马从起点走到终点。

    任务并不困难,马儿都是驯服过的,相比之前的残酷训练,大家松了口气,权当做放松。

    原月落在最后,和她并排的是岑清秋。

    “需要帮忙吗?”

    “谢谢岑师兄,不用了。”

    原月选的马一停下来就顺势趴着不动了,不能说是偷懒,那副样子确实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快起来。”她用力扯缰绳,奈何马儿一点也不配合,还示威地对她喘粗气。

    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身上,仿佛要将她淹没。她汗毛竖起,连忙后退几步。刚才一刹那,她突然有很危险的感觉。

    所有骑过马的人中,程法和孙威奇的骑术最佳,至少在别人都艰难地控制着马走过去的时候,他们是小跑着比赛过去的。

    轮到岑清秋和原月了。

    原月终于把马硬拽起来。岑清秋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先一步跨上马。她模仿他的动作,虽然有些僵硬,也成功上了马。岑清秋随后夹马肚、勒缰绳的动作也被她一一模仿。岑清秋看出门道,特意放慢了动作,原月一路有惊无险地到达目的地。
………………………………

五十一:劣马?烈马

    岑清秋摸了摸抽疼的脸颊,苦笑一声下了马,这回脸都丢尽了。突然一大片阴影挡住他面前的阳光,却见原月小心控制着马停在他面前,认真道:“谢谢你,岑师兄。”

    岑清秋很想有风度地笑笑,无奈脸上的伤破坏了整体美感,面部神经还不正常地抽搐。

    原月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一抖缰绳,想再骑马溜一圈。突然身下的马剧烈嘶叫一声,前蹄猛地抬起,突然往前狂奔。她反射性的抱住马脖子,然而这一动作更激起马的反抗情绪,只见它疯狂地左右摇摆身子,想把她从身上甩下去。

    “危险!”

    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家纷纷冲上去想要救人,但都被马蹄荡起的尘土逼退。刚才孱弱无比的马这一刻狠厉仿若凶兽,而死死抱住它的原月更像波涛之上的小舟,随时面临巨浪灭顶之灾。

    好难受、好恶心、好想吐……短短几刻中她的力气就消耗殆尽,只能凭着求生的本能死死抱住马脖子。

    “都给我让开!”王洪大喝一声,抓起一把木剑向马投掷而去,正中马腿。马猛地向前跪下,原月跟着落下来,淹没在滚滚烟尘之中。她艰难地坐起来,大声咳嗽。

    突然马再次跃起,马蹄直指她的脑袋!

    包括王洪在内,没有人来得及救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棕黑色的马蹄夹杂万钧之势蹬向她。而距离最近的原月甚至在马眼中看到了不死不休的决绝。

    不死不休?她的眼中刹那间发散出厉芒,迅速趴地迎着马的方向一滚,抓起地上的木剑,毫不犹豫地插向它最脆弱的马腹。马的悲鸣拔地而起,直蹿云霄,震得人耳膜发涨。

    “啪!”木剑断成两截,细细的流沙从镂空的木剑中缓缓流出,渐渐抚平了人们的惊魂未定。同时马倒地的猛烈撞击声又将人们从舒缓的气氛中拔出,回忆起刚才的惊心动魄。

    王洪赶紧跑上前将原月抱出危险范围,又转身吩咐人去叫大夫。

    “不用了。”原月努力咽下一口唾沫,声音还是很干哑。她慢慢推开王洪,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回马旁边。她居高临下地看着马,马的眼中亦毫不掩饰警惕和敌意。突然,她冷笑一声,“别以为你是畜生我就会同情你。”一脚踹上马腹,马嘶叫一声,拼命想站起来,然而力不从心。

    “原月,回来。”王洪大声道。

    原月不甘不愿地回来,突然问道:“王先生,我看这匹马也养不活了,不如便宜一点卖给我吧?”

    王洪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道:“你确定要买?虽然这匹马半死不活,但是确确实实是从西域带回的千里宝马,如果你想买的话最少要出一百两黄金。”

    大家不可思议地看向那匹奄奄一息的马,明显比其他马矮了一个头,而且那毛都脏得黏在一块,一匹价值千金的宝马会是这待遇?

    王洪难得心平气和地和大家解释:“这是西域商人送给欧阳大人的礼物,但是这马戾气难收,差点伤了欧阳大人,而且一直不被驯服,后来被送到这里,已经绝食多日了。”

    “是匹烈马啊。”岑清秋感叹了一声,其他人纷纷附和。原月冷不丁冒出一句:“那我骑它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一声?”

    “王洪,欧阳大人有找!”

    “我马上来!”王洪将事情交给身边的人,匆匆离开。

    剩下的时间便是中规中矩的武技课,原月因为受惊被特别照顾,和昏过去的钟文艳一起在屋中休息。

    放学前钟文艳才悠悠转醒。

    王洪并非被欧阳广急招,但他确实有事向其汇报。

    “意志坚韧,可堪自保。”王洪的八个字是对原月的评价。

    欧阳广点点头。旁边有人道:“大人,那便按原计划放出消息?”

    这回钟成文也没有反对,安静地立于一旁。

    “只是她毕竟功名在身,还是女子之身,万一有了什么三长两短……”

    “那我便让远儿娶她。”

    众人面面相觑,看来欧阳郡守已经习惯性下定决心了。

    于是第二天,兰亭书院学生原月目睹吉祥赌坊纵火杀人案的消息便传遍大街小巷。

    钟文艳因为运动过度,受了“内伤”,这几日便请假在家休息。

    “小姐,不好了,外面围了许多人,说来找原小姐询问吉祥赌坊的事。”

    钟文艳一听莫名其妙,连忙去寻原月,却发现她屋里空空如也。“她该是去上学了,”钟文艳道,“你叫管家跑一趟书院,把事情告诉原小姐,让她今天先别回来,等我去找爹爹商量一下再说。”

    然而事实上,原月翘课了。原因是欧阳远。

    原来那日欧阳远去追胡世,可是人家见他办砸了事,死活不领情,还冷嘲热讽说不敢和高高在上的郡守之子做朋友,直接甩门。

    “然后呢?”原月夹了一口菜,懒懒道。

    “你说我该怎做他才会原谅我?”欧阳远急切道,“或者说如果你是他,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我?”

    原月瞥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死都不会原谅你。”

    欧阳远顿时面如死灰。

    她觉得特别好笑,竟有人会把朋友看得这么重,特别是建立在这段友谊并不真诚的基础上。“还有什么事快说,我要回去上课了。”

    “连你也……”他颓然地叹息:“你一点不知道友情的可贵。”

    她往外走了两步,终是忍不住回来对他说了一句话:“不要侮辱‘友情’这个词。”你的思想和行为充其量不过是因寂寞而无病呻吟。

    他一怔,立刻愤怒地拉住她,“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侮辱?没有人比我对朋友更仗义,无论他们有什么难处我都会帮他们……”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帮胡世把钱给还了?”她毫不客气地打断他,“是人都看得出他的真正用意不是要你去销毁什么鬼账簿!”

    “我……没有那么多钱,而且父亲管得很严……”他低头嗫嚅。

    她的喉咙深处发出轻微的笑声,眼底亦浮出淡淡嘲讽,“你不是很仗义吗?去偷了你家金库的钥匙,事后再一力承当,那一切就万事大吉了。”

    他倒吸一口凉气,满脸难以置信,“父亲会揍死我的。”说完他刹那间仿佛明白了什么,一脸深思地坐回椅子。

    原月走过大堂的时候听到有客人在议论,提到什么“吉祥赌坊”、“纵火”、“杀人”、“兰亭书院”……

    “幸好被人看到了,不然这么可怕的杀人犯抓不到我们哪还敢出门啊。”

    她心里一个咯噔。

    “去,为了你的老相好,你连命都可以豁出去哈哈!”

    她赶紧赶去书院,然而在半路上就被拦住,然后被请去喝茶。

    一个清瘦的中年人坐在她对面,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问道:“你就是原月?”

    她眼眸微抬,同样扯了扯嘴角,“是啊,您有何贵干?”
………………………………

五十二:再次被绑

    门突然被打开,一个微胖的男人急匆匆地赶进来。蔡永顺微微皱眉,随即扬笑打了个招呼:“你来了?”

    “哼,我不来谁知道你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蔡永财却是一点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主位上,指着原月冷声道:“就是你看到了凶手?快说他的特征,我一定要剁了他为大哥报仇!”

    蔡永强、蔡永顺、蔡永财是三兄弟,虽然体型有差异,但是模子差不多,那态度也同样令人讨厌。原月没想到那么小心还是被人看到了,但她也不准备隐瞒,于是就把自己对杀人犯的大体感官描述出来。

    “这算什么?我要你说出他的具体长相!”蔡永财一拍桌子大声喝道。

    “我的角度看不清楚。”她平静道。

    眼看蔡永财就要发火,蔡永顺眼珠一转,拦住他,转身对原月说:“你当时为什么在我们的书房?”

    话音一落,数道锐利的目光打在她身上。确实,比起蔡永强被杀,她一个陌生女子莫名出现在他们的书房重地更是让人不安。

    “当晚看守的人是谁?”

    两个男人闻言吓得噗通跪地,大声求饶。

    蔡永顺和蔡永财对视一眼,后者毫不留情地吩咐:“揍一顿赶出去。”赌坊的揍一顿可不像正常揍人那么简单,把四肢打残是最起码的。那两人顿时软瘫在地,被人拖出去。

    蔡氏兄弟当着原月的面做这些事也有给她下马威的意思。不一会儿惨叫声就此起彼伏地传进来,周围的下人难免心有戚然,偏开头仿佛这样就能看不见、听不到。蔡永财对自己这一招杀鸡儆猴非常满意,环视了一圈众人,最后把目光落在原月身上,心里一突。

    原月今年还不到十五周岁,“傻”了这么多年,身体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赶上同龄人发育水平的,所以显得比同龄人更矮更瘦,加之她的神态气度看不出半点姑娘家的羞涩矜持,使她给人的整体感官更加幼龄化。所以在众人眼里她的年龄大约十三出头,顶顶十四。

    不过是个小丫头!蔡氏兄弟在心里嗤笑。

    然而这个小丫头在一众脸色苍白、气息不稳的大男人中却显得尤为平静,一双大眼毫无波澜,甚至可以说是无神,进一步形容就是在发呆。仿佛没有听到门外凄厉的惨叫。

    “咳!”蔡永顺轻咳一声唤回原月的注意力,“原姑娘,你还是据实交代吧,”他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送到她面前,她瞟了一眼,竟有五十两,出手好大方呵!“你把话讲清楚了,这就是你的。”

    原月把对杀人犯的记忆在脑袋中重新过了一遍,说:“可以给我纸笔吗?我看看能不能画出来。”

    兰亭书院也有琴棋书画的课,但相比四书五经类的正课少得可怜,至少在她来了这几天还没碰到过画笔杆子。但她是谁?作为痴迷动漫的少女,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刷刷几笔,一个长手长脚的男人侧面便勾勒而出。

    她着重在画中人的脖子后面点了一个大黑痣。

    “就这样?”

    她点点头,“这是我唯一能看清的特征。”

    蔡氏兄弟拿过画像没再为难她,她也不罗嗦,将银票揣进怀里便快速离开。

    “就这样放她离开?”蔡永财看着她的背影道。

    蔡永顺狞笑,“五十两不是那么好得的。”他的目光划过在场的人,他们不由畏缩后退,他凉凉开口:“既然看到了,谁能最后拿到就各凭本事。”

    原月没走几步就听到背后传来脚步声,她挑挑眉,嘴角得意地弯起。就是嘛,这样的人生才有意思。拔腿狂奔,转眼就把后面的人甩掉。

    然而她还没得意多久,背上突然寒毛炸起。有危险!她猛地转身,然而只来得及看清棍子挥过的黑影,脖子就传来一阵剧痛。失去知觉之前她想果然好运气在上辈子就挥霍光了,虽然上辈子过得也不算如意。

    眼前突然闪过一道黑影,隐隐熟悉。快跑!她在心里喊了一声,便昏了过去。

    “喂,你!”欧阳远还没来得及怒斥出声,便步了原月的后尘,被打昏过去。

    “大人,不好了,远少爷一并失踪了。”

    欧阳广茶喝到一半突然被呛住,大声咳嗽起来,“逆子!”他拍桌子怒骂。

    “大人,那我们的计划……”

    他起身梗着脖子叫道:“继续!不给他长点教训以后还不无法无天了!”

    可万一没命回来了呢?众人把话咽回嘴里。这时一个丫鬟急急忙忙跑进来,惊慌道:“夫人昏过去了!”

    “哐啷!”茶杯碎地,欧阳广给众人使了个眼色,急匆匆赶去后宅。

    文华院。

    老师环视下首学生,发现暮柏班唯二的两个女子都不在,眉头微皱道:“她们人呢?”

    岑清秋站起来回答:“她们在昨日的武技课受了伤,请假在家。”事实上请假的只有钟文艳一人,虽然原月明显被折磨得更多更惨,但并没有大碍。

    老师点点头,数了一遍人数,提高嗓音道:“不对,还少了一人。”

    大家面面相觑。

    “程法没来呢。”

    “他也受伤了?”

    大家议论纷纷。老师忍无可忍地一甩衣袖离开,太过分了,这群学生简直是在藐视他身为老师的尊严,他一定要去找院长反应!

    原月感觉全身冰冷,勉强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被浇了一桶水,衣服湿透了,一股微风拂过,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对了,欧阳远!她低头一看,果然见欧阳远四肢被缚倒在不远处。她连忙就地滚过去,被绑在一起的两只脚一起踩上他的屁股。

    “啊!”欧阳远吃痛惊醒,待看清眼前的人是原月,先是松了口气,忽然昏迷前的一幕浮现在他脑海,他脸色大变,想要站起来,但根本动弹不得。“我们……被绑架了?”他难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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