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女官成长手札-第7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跟你说过我们由此被扔到乱葬岗差点死了,虽然被救了,但是本就身体孱弱的阿义直接一病不起,后来得到一种神奇的药丸才让他身体强壮起来,学习武艺也异常轻松。”他笑了笑。想起小时候明明比他大,却矮了他半个头,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喊他哥哥的阿义。
“这不科学。”原月非常肯定道:“如果这个药丸真的如你所说的好。必然会有强烈的副作用。”
他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你知道?确实这种药丸必须每个月按时服用,否则身体就会急剧衰弱,有一次……我怀疑天水的药丸是通过这个山洞拿到的。”
原月对这种东西非常好奇,对于找到山洞更加势在必行。这时他们腰上的藤蔓突然一松,急速下落了几十米,巨大的拉力让藤蔓再松。继续下落。如此反复。他们一段一段地急速坠落,连惨叫都忘记了,呆呆地看着越来越清晰的崖底。
原月的物理学得不错,知道随着他们下落的次数增加,藤蔓拖得越长,他们向下的惯性越大,藤蔓马上就会不堪重负被扯断。她尝试用手拉住藤蔓。但是稍一触碰剧烈的疼痛就让她的手反射性的弹开。
这时林遥寄伸手抓住藤蔓,借助越来越大的摩擦力又下落了十来米才险险停住,藤蔓上方血红红的一片,不仅如此,他感觉双臂好像要断掉了。
原月也伸出血淋淋的手勉强扶住藤蔓给他增加一些支持力。她往下一看,约莫还有二十来米,现在再想重新上去是不可能了,她只好道:“我们现在解开藤蔓慢慢往下移动。”
“等等。”林遥寄一手松开藤蔓,探向身旁的岩石,“这里有点奇怪。”
原月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拿匕首试探地挑了几下,觉得那处的岩石有些松,咬牙抓紧藤蔓在空中荡了几下,突然一脚踹向那处,“嘭”半人高的石壁往里面倒去,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穴。
两人同时愣住。
原月反应过来后咬牙切齿道:“半山腰!?”
“手好痛,我坚持不住了,我们快进去吧。”
两人小心翼翼地挪进山洞,一落到平地上就全身一松,瘫软在地上,劫后余生般哈哈大笑起来。
休息了一会儿,原月把衣裙下摆扯下一大块布,两只手加一张嘴熟练地把手包扎起来。林遥寄想学她,但是衣服的布料哪是是那么好扯的?只能等她弄完她的再来给他包扎。
“你是不是经常受伤?”他突然问。
“还好,”她头也不抬道:“我这么厉害哪里会容易受伤,只不过受伤的时候多半是自己处理罢了。”
他没听出有什么不同。处理完伤口,原月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山洞探险。她点燃火折子,东张西望着打量四周。这就是个很普通的地道,分岔口倒是出乎意料得多,走了很久,她看到脚边的一块石头似曾相识,忍不住踢了一脚。
林遥寄笑出声来,“终于发现迷路了?”
“……你什么意思?”感情他一直在等看她的笑话。
他连忙摆手,嘴角的笑意还没有褪去,道:“我倒有一个办法,你看看能不能抓到一个动物。”
她迟疑地看了他一眼,眼角刚好瞥到一个老鼠从前方跑过,飞奔上前,一手攥住老鼠送到他面前。
他嘴角抽抽,没说什么,而是对着吱吱乱叫的老鼠进行暗示。原月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看清楚他的催眠术,深褐色的瞳孔忽聚忽散,并没有她被催眠时看到的漩涡,她还注意到这和他对吴郡守他们的催眠不太一样,那时候只看到隐隐约约的幽光,现在这种似乎更耗费心力,一眨眼的时间他的额头就渗出一层薄汗。
“好了,把它放下。”
老鼠一落地先围着林遥寄转了一圈,就欢快地往前面跑去,跑一段路还停下来看看他们有没有跟上来,确定他们跟着后就继续跑。
原月叹为观止,抓住他的手臂兴奋道:“连动物都可以控制?好厉害,教我吧教我吧。”她双眼晶晶亮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讨好。林遥寄不自在地移开目光,低声道:“你学不了。”
“教教嘛!”她连撒娇都用上了,还轻轻摇晃他的手臂,“欧尼酱~~”
他不知道“欧尼酱”是何方神圣,但是她念这三个字的时候是学着动漫少女的经典卖萌嗓音,他骤然僵住,仿佛不认识她一样愣愣地瞅着他,脸上泛起奇异的红晕。
原月见她把脸都豁出去了还得不到响应,失望地撇撇嘴,转身去追老鼠,林遥寄反应过来,也连忙追上去。
很快他们来到一个石室,二十平米左右,里面零星堆放了一些杂物,并没有原月想象中的奇珍异宝和炼丹炉。回头问林遥寄:“是不是走错了?”
他摇摇头,上前把杂物都踢开,发现了一个药瓶,他捡起来一看道:“阿义吃的药丸就是用这个瓶子装的。”又四处打量,终于在角落找到一个老鼠洞。
“噗!这老鼠该不会是想把你带进它的老窝吧?”她嘲笑道。
他蹲下来拿着瓶子对着洞口比划,见瓶子的最宽处刚好可以通过洞口,心下便了然了,回头问她:“能不能把这墙壁打穿?”
她立刻用看白痴的目光看他,先不说她手受伤也没有趁手的武器,就打墙这种事来说都是用炸药爆破,又不是薄薄的一层,这可是山岩!
他也知道自己说了不切实际的话,环视了一圈四周再无发现后干脆坐下,逗弄着那只小老鼠。
原月嫌弃地在他对面蹲下。他们现在处于被全郡追杀的状态,这个地方鸟不拉屎却能避避风头,只是长久下去也不是个事。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靠着你的特殊技艺做江湖道士还是怎么着?”她闲来无事就开始和他谈起将来。他显然没想过这么远的事,他现在只想摆脱镜水和天水然后……他神态几变,默默地叹了口气道:“不知道,或许会去教书吧。”
“你可不要误人子弟?我都没敢说去教学生……”她突然想起她不仅教了一个学生,这个学生还是当今圣上,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笑笑道:“这个志向不错,不过你……读过书吗?”听他说起过去的事,好像小时候是小混混,大了后直接晋升为神棍,跟读书好像完全不沾边。
他幽幽道:“我整日呆在天演宫无事可做,自然就是看书打发时间了。”
“可是最起码要识字啊。”她还记得自己初到这个地方的时候看见书上的字两眼一抹黑,才去了学堂,跟老师学了很多东西,再就是参加科举,有了今天……
他眸光微亮,轻声道:“有人教了我们几日。”
“既然能教书为什么不去参加科举?”原月马上帮他规划了一条在她看来更有意思的人生道路,“凭你这一手肯定能混得风生水起。”她可是非常眼红他的催眠术。
他笑笑,道:“好。”
原月见他态度不错,便开始和他说起自己的计划。“我想过了,镜水和天水身边有太多人,现在连你也暴露了,我们根本无法接近……”
“谁说的。”他古怪一笑,“你不记得是天水放我们走的?”
………………………………
一百七十三:过街老鼠
怎么会不记得?这不是怕戳到他痛处吗?她道:“那你的意思是用天水对付镜水?先不说他们感情牢固,就算成功了,我们不照样被天水捏在手中?”
“无妨,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他的目光闪了闪,她知道他的意思,没有深入这个话题,又道:“那就先活捉镜水,再捉了天水,把他们送到朝廷去我就可以回去复命了,你……要不然假死一场吧?”
想了想她又觉得这样不太妥当,道:“别人不知道这里的现状,教主对他们来说才是关键人物,你这一死那些人肯定会疑神疑鬼,不好交代啊……”她咂咂嘴,“要是有人愿意替你去死就好办了,还不能是一般人,最好知道所有内情。”
“阿义……吗?”他喃喃道。
“他再傻也不可能替你送死好不好?而且他这个天水将军也是抛头露面的,一样要押送朝廷。”她摇摇头,甩掉刚才的想法。林遥寄却道:“如果时间不长我可以控制阿义当做我,他不像镜水会去面见教民,只和几个高官见面,叫一个人装扮他也不难,只是镜水……”
“那你就把镜水一起控制了!”这就不用担心镜水戳穿他们的谎言了。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摇头道:“我发过誓不能伤害镜水,包括对她控制,而且我说过她非常警觉,从来不看我的眼睛,除了黑衣人以外她不让任何人近身五米以内。”那些黑衣人虽然尊他为教主,实际上听的却是镜水的指挥,连天水都要次之。
原月从始至终想的方法都是行刺镜水,这个方法行不通难道真的只能靠林遥寄?他是不是站在她这边还要打一个问号。算了,还是相信他吧,反正现在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她于是问:“需要我做什么配合你?”
“那你就到处跑吧。”
因为林遥寄这句话。原月现在成了过街老鼠,所过之处人人喊打,她偏偏还不能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时不时都要在人们面前彰显一下存在感,然后引来更大批人追杀她。
林遥寄已经自投罗网被镜水关进大牢。这是在天水的僵持之下的缓兵之计,一切只等捉到原月这个始作俑者再做决断。
等天水离开大牢,镜水带人来了。她放轻脚步。站在不远处看着被天水折磨一通,伤痕累累躺在稻草上的林遥寄,目露不屑。突然,视线中的林遥寄慢慢坐起来,背靠在墙上吐出一口气,嘴角扬起一抹清浅的笑容。
如此干净、纯粹和温暖,竟和印象中那个他的笑脸重合。
这绝不是林遥寄该有的笑容!
她一时怔忪。不知不觉走到牢房里面。
林遥寄仿佛受惊一样缩进角落。慌张地拉了一下垂下的衣服。然而脆弱的衣服一扯就裂了,露出下面青紫交加的白皙肌肤。要是原月看到这一幕一定会狠狠鄙视他,老用这一招太无耻了!当然他也会反驳她太没有女人本色了!
镜水虽然已经年近三十,但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身体,忽略那些“青紫点缀”,林遥寄的身体还是颇有看点的,白皙修长。骨骼分明,虽然不是健壮型的男人,关键是镜水心底深处的那个男子也不是,这样就足够了……
“叛徒!快站住!”
“白痴才听你们的话!”
原月朝后面的人们大吼一声,手臂撑上矮墙,一跃而过,瞬间消失在人们视野中。人们赶紧围上前查看,见人确实不见了才骂骂咧咧地散开。
“噗!”原月从水缸里跳出来,被水呛得五官都红了。她这到底在遭什么罪!整一个跳梁小丑!虽然是大敌当前一致对外这个道理没错,让天水、镜水的注意力都主要放在她身上,但这种作为会让她有一种她只有四肢发达的错觉。
她稍微拧干衣摆上的水,打量四周围,这是一栋普通的带院平房,静悄悄的,现在是饭点,这家人应该都聚在一块儿吃饭。
唔,饿了!她突然想念在家吃饭的感觉了。
到这个鬼地方快要半个月了,她现在对外界而言差不多是音信全无,王都那帮人会不会以为她成为受邪教蛊惑的第四批人吧?
朝堂上一如以往地庄严肃穆,只是今日的议题似乎特别多,一直拖到中午还没能下朝。
“罪臣齐瑞义及其子齐祥于流放途中失踪,疑被人所救。”
“国库拨出过大,现已入不敷出。”
“臣参奏户部侍郎钱守义贪污国库公款。”
……
大家跟打了鸡血似的逮到什么奏什么,皇座之上的风昶卿看着他们默默不语。
卢晓麟在心中叹了口气,走出来道:“臣有奏,关于三盛郡邪教之事……”
吵杂的朝堂瞬间安静下来,风昶卿连忙坐直问道:“有老师……原大人的消息了吗?”
翁南北在一旁淡淡提醒:“还有黄大人。”
卢晓麟摇头,风昶卿的脸上出现失望之色。
“臣愿意前往剿灭邪教。”卢晓麟突然沉声道。
众人不掩诧异,在他们眼里,卢晓麟从来都是事不关己,喜欢在别人出丑的时候勾起嘲弄的笑,鲜少参与朝党斗争,没想到……看来原月这个师妹对他来说相当重要。
“卢大人,你的腿疾未愈,不适合长途跋涉。”一个声音冷冷打断他,他身形一颤,抬头看向走出来的人。
花白的头发由一根木簪固定住,同样雪白的胡须垂到胸前,脸上布满浅浅的皱纹,却不显老迈,脸色尚佳,除了眼下两圈暗色的眼袋,整体看上去是个很健康的老人家。
翰林院学士赵念竹。
卢晓麟嘴唇张合,终是没有说出反驳的话。
赵念竹虽然只是正五品官职,却是朝中最德高望重的老人之一。风昶卿不能强硬得罪他,只得道:“若半个月后再无消息就由卢大人前去平乱。”
“皇上!”赵念竹不满这个决定,上前一步喊道。
风昶卿摆摆手,“孤累了,下朝。”
太监尖锐的嗓音穿透数扇宫门,在金銮殿上空回荡――“下――朝――”百官如潮水般退出去。
卢晓麟快走几步追上赵念竹,“父亲……”
“我不是你父亲。”赵念竹一把甩开他,“我视如亲子的晓麟从来分得清事情轻重主次,只知感情用事的男人谈何重振卢家?简直和你那个师妹一样愚蠢!”
“原师妹她……”他无法为原月辩解,甚至在他看来她的行为就是愚蠢的,只是没想到今天他会忍不住做出同样的事情。“老师要我好好照顾她。”
“什么老师?真有斤两的话当初就不会被齐瑞义那个蠢人逼出王都!”赵念竹气得吹胡子瞪眼,“我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去找他!”
“父亲……”他无奈道。
翁南北和陈清恰好从他们身边走过,没有停留就走了过去。赵念竹冷哼一声背过身去,好像刚才讽刺“被蠢人齐瑞义逼出王都的人更加蠢得无可救药”的人不是他。
等这家人酒足饭饱,该工作的去工作,该刺绣的去刺绣,一道身影悄悄溜进厨房,搜索着残羹冷饭。
发现目标――半个玉米!
原月扑上去,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老鼠药之后便开始猛啃。吃完玉米她摸摸肚子,感觉更饿了。她又在锅里找到了两个白面馒头。看着香香的软软的大馒头,她感动得都要哭了,一手一个往嘴里塞。
“哎呀,娘,有乞丐跑到我们家偷吃东西!”厨房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一个拖着鼻涕的小鬼,指着她哇哇大叫,“坏小偷!小偷!”边骂边捡起地上的石头扔她。
她狠狠瞪了小鬼一眼,也拿东西砸过去,正中他脑门,直接把他砸哭了,然后在小鬼他妈赶来之前跳窗逃了。
“二蛋子,你怎么了?”一个妇人匆匆赶来,二蛋子还来不及告状,妇人看见地上滚动的银子眼睛大亮,拍了他一脑袋,骂道:“叫什么叫?贵人都被你吓跑了。”说着赶紧把银子往怀里揣,抱起二蛋子走了。
原月边跑边为自己委屈,偷吃点剩菜而已,怎么就成乞丐了?等等,她想到一个主意。
半盏茶后,一个蓬头垢面,脏乱的长发把整张脸都遮住的瘦小乞丐出现在一块乞丐聚集地。
“土著们”虎视眈眈地瞪着侵略者,推出一个人去跟他对话,“新来的你懂不懂规矩?”
“懂,怎么不懂?”原月幽幽地叹了口气,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现在乞丐在她眼里就是不够整洁的正当职业,她从怀里摸出十来个铜板送过去,谄笑道:“这是我这两天全部的收入,兄弟不要嫌弃。”
那乞丐掂量了下这些铜板,不甘不愿地退回去跟其他人分钱。而原月就这样大咧咧地坐在她的通缉令下晒太阳,她的衣服还是湿着呢。
等到了傍晚,她的破碗里积了十几枚铜板,成了其他乞丐的眼红对象。她不是真缺这些钱,就趁人不注意把这些钱都给了那些乞丐,低声道:“兄弟我这两天都要来,这算占地费呵呵!”在其他乞丐看傻子一样的目光中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走了。
………………………………
一百七十四:小伙伴
高低跌宕的呻吟声从牢房里传出。
天水带人拿着被褥等物去探望林遥寄,想告诉他会尽快说服姐姐救他出来,但是看到的却是令他睚眦欲裂的一幕。他尊敬信任的姐姐正和他心爱的人翻云弄雨,他从他们脸上看到了极致的愉悦。
他握紧拳头,悲哀地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勇气上前,他怕同时失去这两个人。或许这样……也好,姐姐就会放过遥寄,然后他们三个人……他不敢再深想下去,转身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在他离开后不久,镜水欢爱过后渐渐清醒过来,看清与自己亲密相拥的是林遥寄,吓得连忙后退。林遥寄眼神迷离地看着她,匆忙拿衣服盖住身体,以表明他是受害者。
她这才意识到一丝不挂,尖叫一声跑了。林遥寄在她走后,掩面低低地笑起来,自语道:“我以前究竟在害怕什么?只是个女人罢了。”他伸了个懒腰,衣服从他身上滑下,修长的身体都暴露在空气中,上面除了天水喜欢施加在他身上的青紫印,还有数道明显属于女人的抓痕。
“连男人都能搞定,女人更不过如此,”他仰头打量自己骨节分明的五指,光亮从指缝中泄下,投在他俊美的脸上是一张淡淡的手印,他又重复了一句:“不过如此,下次让……”眼前闪过一张嚣张带笑的面容,他愉悦的心情莫名染上奇怪的失落,睫毛垂下,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没关系,没关系的……
原月在她的通缉令下睡了个午觉,准备去表现一下存在感,突然看见穿着男装的张芊芊鬼鬼祟祟地从她面前经过。好奇心驱使下。她偷偷跟过去。
她看见张芊芊来到林遥寄之前带她去的反邪教秘密根据地。她从门缝往里看,见张芊芊就在屋子里煎起药来。等了很久,张芊芊把煎好的药拿到床边。原月先是诧异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张床。才注意到床上躺了一个奄奄一息的人。
门缝太小,她只能隐隐约约看清这是一个男人。张芊芊红着眼睛同他说话,然后男人慢慢坐起来,张芊芊给他喂药。
这肯定是张芊芊口中的六郎了。她没什么兴趣地撇撇嘴,转身就走。突然里面传出碗摔在地上的声音,然后张芊芊连滚带爬地冲出来,看见一身乞丐装的原月明显愣住了。反应过来后抓着她大喊大叫,说了什么她听不清。但是耳膜都要被张芊芊震透了。
“慢慢说,不说我走了。”她不耐地打断。
张芊芊平复一下呼吸,对原月说:“六郎好像死了。”语调真的相当平静。
原月目瞪口呆,飞退三步和她保持距离。这人不是有精神病吧?爱郎死了不哭不闹反而鬼喊鬼叫。现在还用这种语气陈述事实。她心底不由发毛,她自负文武双全,但是对神啊鬼啊精神病人啊还是敬而远之的。
“我想起来有急事,先走了。”她转身就要走。张芊芊拽住她胳膊,阴}道:“帮我看看六郎吧。不然我做鬼都不放过你。”她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原月,盯得她头皮发麻,脚下发虚,只好走进屋内。
床上的男人一动不动地躺着,脸上呈现出暗沉的死色。她本来基本上能做到对着死人面不改色了。但是在这么一个阴暗死寂的地点看见一个死得阴暗死寂的人,后面还跟着一个不正常的女人,她心底莫名的恐惧感愈甚。挪到床边,颤抖地伸手探向那人的手。
突然那人猛地睁开眼睛,她惨叫一声,掉头就跑。门被张芊芊挡住,她慌慌张张地去拉扯,却反被张芊芊推到地上。
张芊芊阴笑地走近她,床上的人也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向她。她恐惧得无复以加,这是中邪了吗?她要被妖魔鬼怪杀死了吗?她完全忘记了自己引以为豪的武力,全身不住颤抖,终于眼白一翻晕了过去。
“诶?真的吓晕了,六郎你好厉害!”张芊芊马上绽出一道明媚的笑容,扑进六郎怀里。六郎抹掉脸上脏兮兮的黑灰,露出一张风流俊俏的脸庞,得意地笑道:“等我们回去以后就用这招,看不吓死他们。”
“好啊好啊!”两人开开心心亲亲密密地商量事情,全然不顾被他们吓晕过去的原月。过了不知道多久,张芊芊想起来说:“真的药还没熬呢。”后退一步踩到原月的手,这才想起原月的存在,把他拖到床上对六郎说:“六郎,这是我认识的一个人,你帮忙看一下。”
六郎瞥了原月一眼,不满意道:“又不是美人。”张芊芊笑着安慰他,“现在这个地方连个女人都没有,你将就一下吧,回去以后什么没有。”
这个地方的女人都被镜水和林遥寄折腾光了。
六郎不情愿地把原月挪到他刚刚躺的位置,自己则在床边坐下。开始回想这次经历,虽然好不容易和芊芊从家里逃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