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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成长手札-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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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的女人都被镜水和林遥寄折腾光了。
六郎不情愿地把原月挪到他刚刚躺的位置,自己则在床边坐下。开始回想这次经历,虽然好不容易和芊芊从家里逃了出来,也带了足够的钱,但没想到一头扎进这么个鬼地方,不仅没过上逍遥日子,芊芊被人抓住,他旧病复发,醒过来以后发现全身的东西都被人拿光了……
幸好芊芊逃了回来,给他喂了药,他才能恢复过来。从小到大无比痛恨的这具身体第一次让他感受到死亡的威胁,他张开手掌,看着上面的脉络,千佛寺的高僧说他前半辈子命途多舛,只要不死,后半辈子就会福泽连绵。他现在才二十二岁,前半辈子还有多久才能过去,以前没觉得什么,这次差点死了才惊觉命途多舛的批语有多可怕。
他叹了口气。
突然一只匕首搭上他的脖子。他全身僵直了,颤声道:“姑娘,有话好说。”
原月举着匕首慢慢坐起来,心中羞愤不已,竟然被这两个混蛋的恶作剧吓晕了,实在太没面子了。她朝忙着煎药的张芊芊叫了一声:“张芊芊,给我过来。”
张芊芊其实早就听到身后的情况,只不过自欺欺人想要当做隐形人。原月叫了她,她只好不甘不愿地走过去,嘟囔道:“拿那么危险的东西干什么啊?我们又没把你怎么样?”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她反问。
“就是你看见的,我煎药六郎吃药啊。”张芊芊一摊手道。感情匕首不是在她脖子上,她一点也不害怕。
原月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才会和这两个神经病纠缠,冷哼一声,跳下床离开。
张芊芊再次不怕死地拉住她,六郎反应过来也拉住她另一边手臂,两个人一起泪眼汪汪地看向她。
她仰天长叹一声,恶狠狠道:“说!”
“让我们跟你混吧。”
原月从此多了两个小弟小妹,虽然她直到后来都不知道他们当初为什么要跟着她混,心中便猜测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慧眼识英雄。
她原本以为这两个是非常相爱的人,但是经过一系列的事情,她发现他们更像是臭味相投的小伙伴。就像现在,两人乐呵呵地坐在她旁边乞讨,没有丝毫别扭感,有人往他们碗里扔钱的时候他们还会一脸谄媚地道谢。
她看不下去了,起身对他们说:“我有事,过段时间再回来。”两人乖巧地点头,但是等她一走就偷偷摸摸地跟上去。他们看到原月换了一身还算整洁的衣服,在人群中晃了晃就引发了一场堪比地震海啸的猫抓老鼠。
被原月来回折腾的百姓们经历了这么多次追而不得,性质越发高昂,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风风火火地追着原月到处跑。
躲在角落里的张芊芊和六郎目瞪口呆地看着原月上蹿下跳,灵活躲避人群的矫健身姿。“她到底是什么人?”六郎问。张芊芊傻傻地摇头:“好厉害啊,好想和她一起玩。”
两人的目光随即黯淡下来。张芊芊心思再跳脱也不过是一个普通姑娘,六郎虽说学了些防身的功夫,但本身就体弱多病。
“六郎,我想回家了。”
“嗯,我们现在就走吧。”
两人轻飘飘地来轻飘飘地走。
原月回到乞丐堆的时候不见了他们也没多在意,反正就是萍水相逢,她也没兴趣带着两个拖油瓶到处逛。
已经三天了,林遥寄让她今晚去找他。她弄来一套夜行服,悄悄摸进林遥寄所在的大牢。听林遥寄说过这个大牢看守很森严,还特地给了她一个路线图,没想到她一路进来就只看见几个无精打采的衙役,没有半个黑衣人的身影。
难道有陷阱?她越发谨慎,可是直到打晕狱卒拿到钥匙,站在林遥寄面前都没有任何异常。
林遥寄还是同以往一样慵懒地倚在草垛上,身上随意批了件衣服,只一眼就能看出他身下空无一物。
“看来你过的还不错。”原月打量了他几眼道。
他低低地笑,微微沙哑的声音在牢房里回荡,“这几天,天水来了三次,镜水来了五次。”顿了顿,有些委屈地开口:“而你才来了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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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五:准则
原月蹲到他面前,无语道:“知道我要来也不弄整洁一些,这副样子是要向我炫耀还是向我诉苦啊?”
他支起趴着的身子,向她抛了一个媚眼,哑声道:“看不出我在勾引你吗?”
她的眉头深深地拧起,“林遥寄,你到底抽什么风啊?好了,不和你废话了,你叫我来干什么?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
“我的腰不舒服,过来扶我坐起来。”林遥寄笑盈盈道。
她迟疑地走上前,才一拉住他伸出的手,就被他反拽过去,一番天旋地转,身子就被他撑在下面,她稍微低头就能看到他**的身体。
她连忙抬起头,危险地盯着他,道:“林遥寄,玩笑不要开得太过分!”
他含笑地压低身子,饱满鲜艳的红唇随之靠近,凑近她的耳朵,如情人低喃一般道:“不喜欢吗?天水和镜水可是喜欢得不得了呢。”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伸手扼住他的脖子,稍一用力就把他抵在墙上。他也不挣扎,笑得懒洋洋的,漫不经心道:“我知道了,你喜欢主动,没关系,我都可以的。”说着全身放松下来,一副任人蹂躏的模样,还不忘对她暗送秋波。
原月非常严肃地思考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林遥寄。原来的林遥寄虽然不有些不正常,但还在她的可接受范围内,现在这个人发春似的,难道受刺激了?还是是其他人伪装的?
她伸手去扯他的脸,据说古代的易容术炉火纯青,可不能被骗过去。林遥寄任她扯着,闲下来的两只手便挂在她的腰上,整个人也向她靠去,从外面看好像搂住她一样。
她额头青筋一跳,再一跳。忍无可忍地把他一脚踹飞出去。“嘭”一声,他的身体撞到墙上,滑落下来。他咳嗽几声。艰难地抬起眼皮,小声嘟囔道:“你怎么一点不怜香惜玉?”
原月气得大叫:“我承认我不是太温柔。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女人,以后还要嫁人,你的行为已经超过哥们范围了!”
哥们?林遥寄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眼中闪过凌厉的嘲讽之色,撑着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将笑容敛起,衣服仍旧随意地披在身上,走到她旁边坐下。
她警惕地后退两步。
他“呵”了一声。道:“你来早了,先离开,一个时辰过后再来。”她见他恢复正常了,白了他一眼。二话不说就走了。
他倔强地不看她离开的背影,抱着膝盖靠墙而坐,瞳色变幻不定,各种复杂的情绪在他心中突起。他看见自己裸露的皮肤,上面欢爱的痕迹已经渗入骨子里。怎么洗都洗不掉了。他一口咬在手臂上,血从唇间溢出,转眼就把唇瓣染成妖异的红,他的笑容随之扩大。
他用匕首划开手腕,血慢慢渗出来。然后浑身放松靠在墙上,嘴角似有若无地弯起。
就这样死了吧,也不错。他的瞳孔渐渐扩散,隐隐约约看见天水带人往这里赶来。
天水冲上前扶起他,急切道:“遥寄,是谁干的!?”
他惨笑地摇头,“阿义,我太脏了,我没脸见你,我和……”
“好了,遥寄,不要说了,我带你去看大夫。”天水一直不让遥寄和天水知道他已经发现他们的事情,他没想到遥寄会和他坦白,他一直以为遥寄也许是喜欢女人的,如果是别人他一定要杀了那人,但如果他和姐姐两情相悦……杀了姐姐?他猛然一惊。为什么会这样想?难道遥寄比姐姐还重要?
随后赶来的大夫紧急施救,把林遥寄的命从死神手里抢了回来。天水身边的黑衣人悄悄把消息带给镜水,她的脸倏地沉下来。
想起这些天的荒唐行径她就无数次唾弃自己,但是感觉一来她就忍不住去找林遥寄,把他当做那个人。
不行,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事。她的心惴惴不安起来,原月那女人抓不到就算了,一个人也掀不起大风大浪,必须要把林遥寄处置掉,继承他的能力后立刻控制邻郡,下个月的女人还没有凑齐,倒时候拿不到药丸就惨了。
林遥寄醒来后要天水离开,天水不放心他,要陪在他身边。
“阿义,你走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不行,万一你再做傻事怎么办?”
“我不想你和天水因为我有矛盾,我只是贱命之人。”
“我不许你这样说。”天水把他抱进怀里轻声安慰。门外的黑衣人对视一眼,一个先离开,另一个等天水离开后也跟着离开。
深夜,一个人影悄悄摸进林遥寄的房间,拿起匕首毫不犹豫扎向隆起的被子。被子里的人往旁边一滚,露出的竟然是天水的脸。他一脸不可置信,“姐姐,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伤害遥寄的。”
镜水不说话,心中对林遥寄的疑虑越甚,问道:“他人呢?”
“我已经命人带他离开。”天水沉声道。
她自嘲一笑,“你这是要为了他背叛我?天水,你回去,等我办好事再跟你解释。林遥寄到底在哪里?”她在房间里四处搜寻。
“姐姐。”他上去拉住镜水,她神色一厉,“来人,把天水将军带回房间。”一群黑衣人冲进来拉住天水,天水用力挣扎,黑衣人便被震回去,但是更多的黑衣人跑进来,天水还是被制伏了。
他只能一边不停地给林遥寄说好话,一边担忧地看向衣橱的位置。镜水怎么会不了解他,迅速走向衣橱,一打开果然看见林遥寄苍白着脸坐在里面。她冷笑一声,没有丝毫犹豫,仿佛眼前的男人不是曾和她鱼水之欢、水乳交融的亲密之人,而是她恨不得除之后快的人生污点。
事实上,镜水就是这样想的。
她避开林遥寄的双眼,匕首用力捅下去。林遥寄突然被推开,身下竟然还藏着另外一个人。镜水目光一凝,认出这是跟在林遥寄身边唯一幸存的侍女,也就是她一直在寻找的朝廷特使。
原月跳上前把镜水扑倒,匕首飞到一边。黑衣人迅速围上去,然而原月的匕首正抵在镜水的脖子上,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叫他们退出去。”原月淡淡道。
镜水一声不吭,死死地盯着她。她用匕首在镜水的脖子上划了一道,笑容染上几分血腥,“快点。”
“你要是敢杀我,你们绝对逃不出去。”镜水非常平静。上百个黑衣人贴身保护她,虽然现在被人钻了空隙,但不代表这些人就能够全身而退。她命令道:“全部守在这里,绝对不能让他们离开。”
原月看着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头皮就发麻,这些人怎么回事,一个两个都不怕死,她也不能真杀了他们。只能看向林遥寄。林遥寄却看向天水,低声道:“阿义,我说了,还是让我去死吧。”
镜水冷哼一声。
原月瞥了一眼他手腕上的伤口,这苦肉计真是……也就是天水太在乎他了,会心疼他。
镜水被制住,天水便从黑衣人手下脱身,一脸复杂地走到镜水面前,“姐姐,你发誓绝不伤害遥寄,我们就当做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
“弟弟,先不说我们之间的事,把这个女人弄死,她是朝廷的人,迷惑林遥寄和我们作对,解决她之后再谈我们的事。”镜水迅速把矛头对准原月。
她心中一跳,天水狠戾的目光果然转移到她身上。朝廷什么的是其次,关键是她有勾引迷惑林遥寄的嫌疑,这对他来说才是最不可原谅的!林遥寄不能开口给她求情,这会加深他的怒火。她自救的话就算能对付天水,那些个黑衣人一人一口唾沫就淹死她。
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抓起镜水挡在她身前当做人质。她不知道林遥寄原本有什么计划,但是她最初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她挟持镜水走出房门,来到关押吴郡守等人的地方,命他们开门放人。眼下黑衣人只能听从天水的,他犹豫不决,姐姐在这女人手里,他担心姐姐会遭到不测。
“不许放!”镜水冷冷道:“我就不信她敢杀人。”原月的面相就是一个苍白瘦弱的清秀少女,这样的姑娘正常来说都该在家里绣花待嫁,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成为朝廷特使,还敢拿匕首抵着镜水,但镜水心里并不怎么害怕。
“姐,这女人……”天水和原月算是小小交锋了一场,并不像镜水一样认为她只是胆子比常人大的姑娘,至少是有一定武功的,虽然当时只是在躲避他的箭,但那灵活的身姿和绝佳的反应力绝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他看向林遥寄,这女人和遥寄似乎有些关系,他希望能从林遥寄的神态中看出些什么,但让他失望的林遥寄至始至终都在幽怨地看着自己,一脸“还是让我去死吧”的悲伤决绝。
原月很想杀个人威慑一下镜水,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事,看了许多人死在她面前,她还是不能适应随便杀人。哪怕她已经杀了五个人,她还是可以自我安慰那是为了自保;哪怕她知道许多无辜的侍女因为她一时兴起被林遥寄杀人灭口,她还是可以自我安慰那不是她亲手做的。
渐渐地她心中形成了一条沟壑分明的准则,不是她杀死的就不关她的事,为了自保而杀人也不是她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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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六:两面派
原月把匕首又往镜水脖子深里抵了抵,更多血丝顺着匕首滑下。尖锐的刺痛让镜水再也无法保持沉静,低喊道:“开门。”
黑衣人打开门锁,一股骚味迎面扑来。他们把吴郡守他们扔在这里了几天,不管吃喝,更不会处理他们的生理问题。原月往里面瞥了一眼,看见奄奄一息的黄智崇,便喊了一声:“黄大人,站得起来吗?”
黄智崇以为自己会死在这个地方,连遗嘱都无法留下,从最开始的恐惧绝望到现在的平静麻木,骤然听到熟悉的声音,他还以为是快要死了的回光返照,惨笑道:“原大人……”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还有力气就过来。”原月催促完对里面的其他人说:“我是朝廷特使原月,已经挟持了镜水姑娘,有力气的都过来帮忙!”
众人如梦初醒,看清眼前的形式,眼中爆发出希望之光,全都摇摇晃晃地走上来,孙监察才二十多岁,正是青春热血的年纪,被困在这个鬼地方的抑郁全都爆发出来,上前抢过原月的匕首把镜水挟持住。
原月被推到一边,差点被黑衣人逮到,连忙退回到孙监察后面,狠狠刮了他背后一眼。考虑到现在的情况,她决定不和他计较,在他身后低声提醒:“你们的人都在哪里?全部放出来先把黑衣人压制住。”
“全部人退到府外面,马上把吃的东西送过来!”孙监察根本不听她的,权利最大的吴郡守受了刺激至今未醒,鲁监察年纪大了。被折磨了几天现在出气多进气少,陈监察叛变,黄智崇官位低,原月不在考虑范围,现在孙监察是众人之首,刹那间雄心万丈,开始想象回去以后加官进爵的风光场面。
原月看了一眼虚弱的众人,暗道这样也好。只要镜水在他们手里,一切都好办。
天水带人退出府邸的时候往林遥寄看了一眼,示意他抓住机会对那些人暗示。林遥寄却突然眼睛一闭往地上倒去。
“遥寄!”天水这才想起林遥寄在牢里受了几天苦,刚刚还被惊吓了,大概没有精力了,不由责怪自己,然后抬头冷冷看了一眼所在人群中间的原月。这个女人绝对不能放过!
原月对指挥权被抢颇有微词,但转念一想孙监察做了出头鸟,她就安全多了,便安心去查看其他人。听说吴郡守昏迷不醒的原因,她有些许愧疚,毕竟吴堂就死在她面前。
她不知其实这些人对她的身份更为好奇,一个女人自称朝廷特使。她是什么身份?
“原大人。”黄智崇一瘸一拐地朝她走过来,一脸喜色,停在她面前好像不好意思一样搓搓手说:“多亏了你,我还以为要葬身此处了。”
“没什么,分内事。”她淡淡一笑,想以此树立她成熟稳重、淡泊名利的形象,可瞄了一圈四周围,根本没有一人注意她,大家都围住孙监察商量对策,不由气闷。
很快饭菜送了上来。早已饿坏了的众人冲上去狼吞虎咽。孙监察同样饿得不行。但手里还有重要的人质,只能干瞪眼,同时气愤居然没有一个人想到他。这时一个人走来低声对他道:“大人,您先去用饭,小人忙您看着这妖女。”
算这人识相。孙监察满意地点点头,不忘威严道:“看好了,人丢了小心你的脑袋。”“是是。”孙监察转身走进人堆,那人挟持着镜水慢慢后退到阴影处。退离他们十来米,见没人注意到他们,拉着镜水转身就跑。
“不好,他们跑了!”有人眼尖注意到他们。大喊一声立刻引起所有人的注意,连忙去追。原月迅速去摸匕首,这才想起匕首在他们手里,只能捡了一块石头朝他们疾射过去,正好砸中镜水的腿部,震得她腿一麻跪倒在地上。
但晚了一步,他们已经跑到门口,天水迅速接应他们,把他们顺着墙拉了出来。
形势突变,没有人再有心情吃东西,眼中充满恐惧。失去人质,他们逃不脱被瓮中捉鳖的命运。
孙监察气得脸都白了,是他大意放走了人质,现在只能亡羊补牢,高声命令道:“所有人回屋里找武器,我们要抵死相抗!”他说得很激情,但是没煽动出大家的热情,大家脸上一片灰败,完全没有生的希望了。
原月一边暗暗唾骂孙监察,一边悄悄绕道后墙想翻出去,不料刚冒出个头就差点被外面射来的飞箭射到,吓得她跌回到地上,匆忙跑回众人聚集的地方。竟然把整府都围起来了,外面撞击大门的声音越来越大,那门再坚持不了多久,等黑衣人冲进来他们就完了。
她无计可施,只能祈祷敌营的林遥寄能想想办法,虽然她已经不能肯定他现在属于哪一方的人了。
黄智崇拉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走的原月,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对她说:“等会儿他们进来的时候你就在我的身下装死。”
她停下来怔怔地看着他,他的意思是在他的尸体下面装死吧。竟然说要保护她,她不甘地咬住下唇,沉默地看向其他人。不出意外,再过不久这些人就会变成尸体,还包括她。
府外,天水扶着因失血和惊吓脸色惨白地镜水,对林遥寄道:“遥寄,多亏了你的主意,我们现在就去杀了那些人。”
林遥寄微微一笑,“都听你的。”天水怀里的镜水死死盯着林遥寄,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端倪,难道他真的始终忠于他们?林遥寄似有所感,对她一笑,这一笑中包含无数柔情,竟看得她心跳不止,红着脸避开他的视线。
“嘭!”门被砸开了。黑衣人涌进去,把里面所有人都围住。
天水大步走进来,手中的剑反射寒光。他眼睛一扫众人,锁定在原月身上,道:“你,出来!”
无数道目光落在原月身上,她无法躲藏下去,只能面无表情地走出来。有人拉住她的手,她不知道是谁,但她头也不回,甩开那人的手大步走到天水面前。
剑锋横在她的脖子上,冰凉的寒意切割着皮肤,连头皮都阵阵地麻起来。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她是死过一次的人,她有太多的野心**没有实现,她比任何人的惧怕死亡。
如果下跪求饶能够逃脱死亡,她会这么做,但现实的情况显然不可能。她站得笔挺,嘴角挤出一抹冷笑,直视天水的同时,分出一束目光看向角落里的林遥寄。林遥寄一直看着她,嘴角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这笑容如此陌生,竟让她不由打了个寒战。
不该相信他的。她缓缓闭上眼,等着一剑挥下人头落地。
剑往里抵了一个位置,天水沉声问:“解药呢?”
嘎?她差点就要露出惊讶之色。好在她闭着眼,给了她神经反射缓冲的时间,她摸不清天水的意思,便冷笑一声,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从容姿态。
天水本就看不惯她,见她如此心中更怒,喝道:“再不交出解药我就让你人头落地!”
“那我就同归于尽!”她大义凛然道。实际上她连中毒的是谁都不知道。
“你!”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低呼,天水回头,看见林遥寄痛苦地捂着胸口坐倒在地上,嘴角流出鲜血,心中大骇,连忙回去扶住他,“遥寄,你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就要来解药给你。”
林遥寄张了张口似乎说了什么,天水转头去和镜水商议,脸上露出哀求之色。镜水犹豫良久,点头。
天水回到原月面前,狠声道:“你跟我来。”
她回头指了指其他人,“他们呢?”
“当然是……”他看见原月脸上的冷笑,只得压下心中的气怒,道:“我保他们无虞。”众人松了口气,软瘫在地上。
原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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