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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成长手札-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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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月被押走了,关进林遥寄之前住的那间大牢,还被割破手指放了几滴血,被人小心翼翼地拿走了。
林遥寄到底要干什么?她皱紧眉头,非常讨厌这种没有着落的虚无感觉。逃狱不可能了,黑衣人把整个牢房外围都包围起来,只有苍蝇蚊子才能飞得出去。
晚上她透过天窗看着天上的星星发呆。
牢房的木门开了,林遥寄走进来。她转头冷冷看着他,道:“你到底什么意思?耍我玩吗?”
林遥寄面带笑容,走到她面前弯下腰与她平视,笑道:“被天水拿剑指着的时候有没有吓死了?你那时的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呢。”
“我现在的眼神也是这样。”她眯起眼睛道。“他们为什么放我的血?”
“我说下毒人的血才能缓解我的痛苦。”他笑得有那么些得意,“幸好我说量不能过多,不然阿义肯定会放一整碗。”
原月白了他一眼,“你还想做什么?明明只要我挟持住镜水就能想办法摆平那些黑衣人。”
“你忘了吗?这些黑衣人不是普通人。他们听命于镜水和天水,给他们做事,但并不属于他们,如果你抓了天水和镜水交给朝廷,黑衣人说不定会先一步动手杀了他们,这里依然处于他们的掌控,只不过会换人来掌管罢了。”他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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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可能会比较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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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七:反目、通杀
“那怎么办?”
原月非常烦躁,为什么每次从林遥寄口里听到的话都感觉不一样?这种事也不事先告诉她,到底该不该再相信他?
天气虽然转暖了,但是夜晚的寒气和湿气还是蛮重的,林遥寄穿着白色的单衣就来了,风往大大的领口里灌进去,原月看着都觉得冷。果然这人的精神有点问题吧。
“我冷。”他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去穿衣服。”
“冷。”
“穿衣服。”
……
林遥寄不甘心地嘟囔了一句“铁石心肠”,终于结束了这个无聊对话,坐到她旁边的草堆上。她瞥了他一眼问:“不怕被人发现?”“我说我来骗解药。”
她嗤笑一声,“你骗我就会给你啊?”
他弯唇一笑,“当然不只是骗,我说你迷恋我甚深,我要用美人计勾引你。”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好想回家啊,在这里多呆一段日子精神会不会被扭曲变成旁边这位一样?
“你家里有什么人?”他突然问。
她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还有我娘,你问这个干什么?”“你没有爹和兄弟姐妹吗?”
这个问题真的相当复杂了。她细细思量了一番,答说:“应该是有的,不过也可以说没有……喂,有什么话你直说。”
“他们怎么喊你?月儿还是小月儿?”他笑着追问。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教主,咱不能好好说话吗?大男人说话拐弯抹角不好。真的不好。”
“那我们说正事。”
“我不相信你说的正事,我恐怕参与不进你的正事,你就告诉我什么时候能把事情搞定,在那之前我就屈尊在牢里呆着吧。”
林遥寄不说话了,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原月在牢里呆了几天,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这天晚上有人把她拖出去,看见的就是奄奄一息的林遥寄。她正在思考他是不是在上演毒发的一幕,天水冲过来捏住她的肩膀大吼。“快救他!”
哇,林遥寄演得真好,看把人吓得。她走上去装模作样地给他把脉,食指放在他的手腕上。她眼皮一跳,手往下按,怎么找不到脉搏?她这才注意到林遥寄脸上一片灰败,嘴唇是深紫色的。
妈呀!她吓得跳起来。这真中毒了!?林遥寄没有事先跟她商量过,她要怎么处理?
天水拔剑横在她脖子上,“快点给他解毒!”
“这这这不是我下的毒。”事到如今她只能坦白。谁知天水大吼一声:“你既然会下毒,别的毒就不会解吗?”
别的毒?她机械地转动一下脑袋,会解就怪了。
天水看她这个样子心中郁气越甚,转身对黑衣人吼道:“大夫找来了没有!”
“回将军,全城的大夫刚刚都被您杀了。”“废物!”天水一脚把人踹开。大步往外走,“姐姐肯说了没有?”“镜水姑娘还不肯说。”
声音越来越远。原月傻傻地站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蹬蹬跑上前探林遥寄的鼻息,还好,很微弱但还活着。这也太狠了,也不事先和她打个招呼,解药在什么地方?总不可能他中毒了昏迷不醒的时候还能给他自己喂解药吧?还是有另外的后手?
她在这里百思不得其解,而另一边正发生着她无法想像的一幕。天水镜水这对关系非常好的姐弟竟然冷冷对视。镜水被绑在柱子上,面色憔悴,但眼中的锋利犹在。
天水心中纠疼。低声道:“姐姐,我真的不想这样,你为什么就不能对遥寄好一些呢?是他从官府手里把你救出来的啊!”
提到林遥寄,镜水脸上浮现出晦涩之色,但很快扫去,坚定道:“他不能留,我从那个地方拿到的毒没有解药。”
“姐姐,你不要逼我!”
“你还叫我一声姐姐就相信我的决定!”
天水深吸一口气。转身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样东西,原月在的话肯定可以认出来这是他对林遥寄施虐使用的皮鞭。
镜水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弟弟,你要做什么?”
天水拖着皮鞭走上前。又看了她一样,皮鞭闪电般地抽过去,随着一声惨叫,镜水的外层衣裙破了,无力地耷拉下来。
一下,又一下……根本不给镜水反悔的机会。他打红了眼,好像在发泄一样,因为不久前林遥寄告诉他,他愿意为镜水而死,这句话的含义他怎么会不懂?本想忍着心中的痛苦成全他们,不曾想姐姐竟然心狠手辣对遥寄下此毒手。
“姐姐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她不懂他有多么妒忌她,她现在的行为是在糟蹋他和遥寄两个人的心。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最亲的人啊!
他不知镜水心中同样一片苦涩。三天前遥寄设计把她救出来,和他四目相对的时候她竟心动了,她清楚这并不是暗示,只是那双眼睛太温柔太温柔,让她忍不住深陷其中。
随后这几天他没有再刻意接近她与她亲近,总是躲在角落里默默注视着她,目光柔情而复杂。他以为她不知道,她其实也时刻注意着他。就像情窦初开、若即若离的少男少女,她竟为此起了伤春悲秋的心思,连手头上的要事都常常遗忘。
她毕竟不是十几岁的少女,察觉到这下去不行,就立刻下了决定,却不准备直接杀了他,而是将他软禁到天水也不知道的地方,虽然没了他的能力后续事情会比较困难,但有这些黑衣人在,多花一些时间她不介意。
她还没去找林遥寄,林遥寄却先来找她,二话不说在她面前吃下毒药。
“我不知道你听谁说杀了我可以继承我的能力。其实只有我吃了这种毒药死后才能把能力过度过去,我想给阿义,女人无法驾驭这种能力。”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阿义他……我不想他难过,不能告诉他我的死因,但是这个毒要一天一夜才能起效,不能被打断,更不能被施救。”
“你一定要拖住阿义。”
“我死后用我的血……”
……
她第一次为林遥寄落泪,后悔曾经对他的猜忌和禁锢。但她没有阻止他。如果天水拿到能力,她才能真正后枕无忧。她不否认她从来都是心思重的女人,这个世界她只相信天水和恩公。
她本以为这个过程会很顺利,不料低估了天水对遥寄的在乎程度,竟然偷了她的令牌拿到黑衣人的控制权,把她软禁在这里逼她交出解药。
她会承认是她下的毒,一是防止天水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上。真让他找到解药;二是想确定她在天水心目中的地位;结果却令她非常失望。但她坚信遥寄死后她和弟弟就能恢复如常,现在的折磨忍忍过去吧。可是――
这样的酷刑她一个细皮嫩肉的姑娘怎么能忍过去。早在第一鞭抽下后她就后悔了,想说出事情真相,但实在太痛太痛,刹那间跟窒息了一样,她连气都喘不过来,更不要说说话了。一鞭又一鞭。最开始是没有说话的空隙,五六鞭后她的神智好像剥离了身体,头昏眼花,直接晕了过去。
天水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双手颤抖起来。但一个黑衣人来报告遥寄再次恶化的时候,他面色一凝,拿水把镜水浇醒。水流进她的伤口,痛得她惨叫声震透屋顶。
她第一次怨恨天水,亏她处处为他着想,他怎么能这样对待她!?可是她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嚎啕大哭,扭动着身子想减轻身体的剧痛,当真生不如死。
“解药呢!”天水双目赤红仿佛野兽,镜水竟心生恐惧,用劲点头。
天水把她拖到遥寄面前,她颤抖地从袖子里取出一物,趁天水不注意刺向林遥寄。
一直躲在角落里降低存在感的原月“啊”一声,天水顺着她的目光看到镜水的举动。大骇,扑到林遥寄身上。“噗”一声,匕首扎进天水的后背。
原月目瞪口呆,不得不承认这才是真爱。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欢爱的时候天水要那样虐待遥寄,说是情趣也太过头了吧。
镜水似乎因为痛和恨到极致,已经失去了神智,抽出匕首还要插向林遥寄。天水虽然受了伤,还是咬紧牙关推开她。匕首飞出去,镜水不管不顾冲上去掐住遥寄的脖子。天水的血液急速流失,半只手抬不起来,情急之下捡起匕首插进镜水的身体。
时间在这刹那停止。
这一刀又狠又深,鲜血迸溅。镜水甚至都没能转头看天水一眼就倒在地上再没了声息。
天水呆呆地看着镜水的尸体,来不及哀痛,忽然想到镜水死了,遥寄拿不到解药不就也必死无疑?他想到最后一个能使毒的救命稻草,扯过原月道:“你过来给他看病,他死了你也活不了。”
外面全是黑衣人,按照林遥寄所说,就算她能弄死天水也逃不出去,只能听他的话上来给林遥寄看病。但她哪里会?支支吾吾半天,天水眼中戾气愈甚,她害怕地往后退。
“阿义……”林遥寄突然呢喃出声。
她松了口气,拔腿跑到角落拉出安全距离。看着镜水的尸体纠结要怎么和朝廷交代,毕竟镜水才是主谋。不管了,反正人是天水杀的,到时候把天水伪装成教主,也不是不能混过去。
天水激动地扶起林遥寄,“遥寄,你千万不能有事,我只有你了。”他为了遥寄杀了姐姐,但是一点也不后悔,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最在乎的是谁。
原月的鼻子有些酸,撇撇嘴背过身去。
林遥寄非常虚弱,看到地上的镜水大惊失色,“镜水她怎么了?”
“她想杀你,被我杀了。”天水紧紧抱住他。
“嗤”一声,林遥寄从镜水身上拔出匕首,手指蘸上上面的血迹,轻声问道:“你用它杀了镜水?”天水一直以为他喜欢镜水,不由慌乱解释,“遥寄,我不能让你死,我也不忍那样对姐姐,可是……”你和她之间我选了你……
“既然不舍那就去陪她吧。”匕首在他手里转了一百八十度,瞬间穿透天水的身体,恰是心脏的部位。
原月一直背对他们,此时听到他的话连忙转过身,看见眼前一幕急忙冲上去拉开天水。但已经晚了,天水死不瞑目地瞪大眼睛。
“林遥寄,你疯了吗?他救了你啊,而且你答应我要把他们交给朝廷,镜水死了就算了,起码要留下一个啊!”原月气得大叫,她看出林遥寄虽然脸色不变,但眸光明亮根本不像中毒的人。“而且他们死了,那群黑衣人会杀了我们!”
林遥寄从天水身上搜出一张黑色令牌,在手中掂量一番,忽然抬头对她微微一笑,她没有反应过来,就见他的瞳孔迅速变成棕褐色,旋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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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更新的时间可能都要推到十二点以后,大家白天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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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八:得与失
不能看,不能看……原月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喊。但是来不及了,对上林遥寄瞳孔的刹那她就失去了自主权,只能陷入他的瞳孔漩涡慢慢沦陷。
林遥寄笑意渐浓。
他把天水和镜水的尸体放在床上,让他们安详地躺好。回头对原月招招手,“月儿,你来给镜水换衣服。”
原月问道:“换什么衣服?”
“白色的就好。”
她点点头去衣柜里找来两套白色的衣服,和林遥寄一起动手帮两个人换好衣服。林遥寄问她会不会化妆,她不好意思地摇头,但保证说以后一定会学。
“真乖。”林遥寄对她弯了弯唇,她飞快低下头,脸上染上淡淡的红晕。
林遥寄命一队黑衣人随原月去天演宫,自己带着剩下的人去郡守府。原月走到山脚忽然想起教主没有安排她去做什么事,便想跑回去问问,黑衣人拦住她,说:“教主吩咐我们上山整理天演宫。”
“好的。”她轻快地应道。她想快一点帮教主做好事情,拔腿往山顶冲去。黑衣人赶不上她,她时不时停下来催促他们快一些,然后狐假虎威地威胁他们迟了要被教主惩罚。
等到了天演宫,她指手画脚地指挥其他人做事,自己则捧了一杯热茶坐在宫外台阶上赏景,感叹人生。林遥寄第二天才回来,面上的疲劳掩饰不住。原月一看见他就开心地跑上来,“教主sama,我给你准备了饭菜、热水和舒适的床榻,您准备先享用哪一项?”
即使人被暗示,性格习惯的大部分还是保留下来,多了的是对教主命令的服从。原月的语言和语气都让林遥寄感到很新奇,他往榻上一躺,说:“给我唱安眠曲。”
“我的宝贝宝贝,给你一点甜甜,让你今夜都好眠……我的小鬼小鬼。逗逗你的媚眼。让你喜欢这世界。哗啦啦啦啦啦……”原月的大脑没有经过针对这个时代的特殊过滤就随意唱起一首歌。林遥寄惊得睁开眼睛,她叫他宝贝!?难道暗示出了问题?
他想动用能力,但是在山下的消耗过大,头部一阵剧痛,他便晕了过去。原月以为他睡着了,伏在床边也睡了。
小黑偷吃完厨房的糖后跑回宫殿,看到床榻上的两人,眨了眨红色的眼睛,三角小耳抖了抖,打了个喷嚏。把原月惊醒了。
“小黑?好久不见。”她跑上前对小黑各种蹂躏。被暗示温驯的小黑终于怒了,一爪子拍向她手臂。刺痛传来,她神态茫然起来,似乎在挣扎什么,过了很久才平静下来,瞪了一眼小黑,回到教主床榻边继续守着。
她撑着下巴,静静地看着林遥寄。啊。教主的眉头皱起来了,真可怜,肯定梦到不开心的事,要是能知道教主做什么梦说不定就能帮助教主开心起来。可是该怎么知道?好想知道……一股倦意袭来,她倒在林遥寄身边睡着了。
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她像划船一样不停地拨开“云雾”。渐渐看清眼前的清新。教主躺在床上睡着,身上披着薄被,似乎睡得很不安详。她连忙走上去,见教主额头上有汗。便想拿扇子给他扇风。
可是她的手穿过了扇子。她吓了一跳,转身看见天水将军风风火火地闯进来。
天水将军很喜欢教主呢,可是教主最后杀了天水将军。教主不会错,但她还是觉得天水将军有些可怜。
“林遥寄!”天水大喝一声,把林遥寄惊醒。他揉揉眼睛坐起来,“怎么了阿义?”
天水冷笑一声,拔剑架在教主的脖子上。“姐姐说杀了你就能继承你的能力,念在我们相识一场我给你个痛快。”
原月大惊失色,没有想到天水将军会想伤害教主,冲上去挡在教主面前。可是剑轻而易举地穿透她的身体,没入教主肩头。
“啊!”她连忙去看教主,却见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天水,瞳孔的颜色似有变化。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见天水的神情变得恍惚,手中的剑掉在地上,“哐啷”一声,惊得原月急忙把剑踢走,结果理所当然是脚穿过了剑。
她茫然地退到一边,眼前再次朦胧起来。等“云雾”退散,她看见教主和天水缠绵的场景。她就那样愣愣地看着,没有觉得羞涩,反而感受到极度的矛盾和痛苦。
――我怎么能跟一个男人做这种事?
――可是我很喜欢遥寄。
――我要保护遥寄,不能让姐姐伤害他。
……
天水自我唾弃的同时克制不住对林遥寄的疯狂爱意,像是一团火在身体里熊熊燃烧无从宣发,只能发泄在林遥寄身上。每次看见爱人伤痕累累的身体都后悔自责,但对自己的心和对林遥寄的身体的折磨一直不曾停下。
她看着一幕幕场景快速划过,却看不清教主的表情,也无从知道他的心态。
她只是一个旁观者。
突然教主的目光转向她所在的位置,似乎发现了什么,朝她走来。她紧张地后退一步,他却穿过了她。
这是梦……她想起来了。
她想醒来了。
这样想着,眼前场景飞速倒退,四肢的感觉变得清晰,她慢慢睁开眼,看见教主正一脸探究地盯着她。
“教主,你醒了!”她笑着说:“需要用餐还是沐浴?”
林遥寄不知为何感觉心底一角被人偷窥了,这令他不安。是因为这个女人吗?他试探道:“月儿,你是不是在想什么?”
“没有啊,教主sama问的是什么?”她奇怪道。
“杀、马……是什么意思?”
“是大人、殿下……对尊敬喜欢的人的爱称。”她听到他肚子叫了,善解人意地去吩咐人摆饭。
喜欢……爱称……林遥寄往榻上重重一靠,五指覆在面上,自嘲一笑。
饭摆好后,原月自然而然地坐在他旁边吃起来。尽管被暗示要服从于教主,她仍旧没有身为奴婢的自觉。林遥寄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道:“月儿,给我喂饭。”
“好的。”她果断停止进食,把椅子搬近他,一手筷子一手汤匙。汤匙用来给他喂饭。筷子给他夹菜。动作行云流水,配合无间,毫无艰涩违和感。
林遥寄看得啧啧称奇,试着学她两手并用,但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其中一只手上,便问道:“你练了多久才能熟练两手同时动作。”
她手中动作不停,抬起头骄傲道:“这是天生的,只有高智商的人才能做到,最基本要做到两手同时画出圆和三角形。”
他低低笑起来,“这么说我做不到就很笨了?”
“当然不是!”她激动地反驳。她敬爱的教主sama怎么会笨?“只是我特别聪明而已。”
林遥寄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怎么会有你这种女人?你娘是怎么把你教成这样的?”
她见教主没有生气,就安心地回答说:“我不是我娘教的。教我的是凉伯,一个超级自恋冷血不要脸的老头子,你都不知道他多可恶?”
她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她的事顺带抨击凉伯。
“凉伯送我一把生锈的小刀,说等我把铁锈洗干净就奖励我一根棒棒糖。我就很努力地用水洗啊洗,结果上面的铁锈越来越多,他就骂我是懒猪,小小年纪就不听话。我到了初中才知道铁锈哪里能用水洗?水和空气就是铁生锈的罪魁祸首。醋酸、草酸、柠檬酸……非得用酸才行,尼玛我那个时候才三岁啊!”
“他喜欢用玫瑰花瓣洗澡,就叫我去花圃里偷摘,说这是劫富济贫,还给了我隐形药水,我就去了。躲过了看门的两头大狼狗和花圃里帮工的监视,还没碰到花瓣就被一群蜜蜂包围了,跳进池塘里才躲过一劫,但是隐形药水被洗掉了。出来的时候被发现了,背上被敲了一棍子。我回去以后还傻傻地夸隐形药水好厉害,后来才知道那个隐形药水是蜂蜜水。”
……
“院子里的小孩子全是笨蛋,我不喜欢他们,他们老爱说我坏话,害我被叔叔阿姨骂。就算是我先耍他们,他们可以直接找我报复,打小报告算什么本事?我被凉伯骗了也只是在他的玫瑰花瓣上撒了些痒痒粉而已。当然他们吵不过我也打不过我也是事实。”
……
她说得神采飞扬,林遥寄听得眉眼弯弯。尽管她说的很多事情他听不明白,但这不影响他感受她的心境,了解她这个人。真的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丫头,难怪敢入朝为官。
他……很羡慕她。
“我对小时候的印象就是整天找食和挨打流窜。”他很小声地自言自语。她听到了,便安慰他说:“这是因为时代不同,我要是活在这个年代也会跟你一样,幸好我有凉伯和两个好姐妹,真的很幸运。你也不要觉得不公平,得与失是守恒的,所以我十几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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