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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长媳-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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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别说了。”
韩母横一眼她,骂道:“我还没说你呢,你瞎凑什么热闹。都说了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叫老二老三他们过来帮忙,你偏把着家财不放手。”
罗绮年不理他,轻声和韩父商量:“爹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吧。”
韩母一听炸毛了:“你去什么去,你去了,谁来喂团团?不成,你不能去。再说了,女人家不能抛投露面的。”
心情低落的韩父也抬头看她,眼里明显不赞同。
罗绮年微笑:“带团团一起,包好点。速去速回,没事的。”
“不行,依我说,还是找老二老三来妥当。”说完风风火火跑老家找韩钰他们去了。
罗绮年冷笑:“爹,娘越来越糊涂了。”
韩父也头痛:“管不住了。”
罗绮年不置可否,只希望韩钰他们不要同韩母一样糊涂。
老家这边,韩钰和韩杰他们听了韩母的话,有一瞬间沉默。
“娘,大哥不在家,我们做兄弟的帮帮忙理所应当。”韩杰时常过去帮忙,自然应允,可是他也不能天天都去,他们家里也有很多事。而且听说大嫂已经请了帮工,就答应有空就去瞅瞅。
韩母不高兴了:“你家里能有什么事啊?左右那几亩地,秋收完了,根本没有活干了。”
韩钰孝顺,连忙说:“娘别生气,我们天天轮流去就成了。”
这还差不多。
张桂花眼珠子转了转,问:“娘啊,那工钱怎么算?大嫂请人都二十文一天呢。”
韩母皱眉:“自家兄弟,不用给钱。”
白干,那怎么行!
张桂花冷笑:“亲兄弟明算账,不知道大嫂安的什么心,专门算计自家兄弟的。难怪大哥不要她了。”
“闭嘴!”韩钰呵斥。
张桂花翻个白眼:“娘啊,你回去告诉大嫂,一天三十文我们就去帮忙。哦,听说大嫂还管他们中饭的,我们去自然也要管,别比他们差就是。不然被人笑话。”
韩母气闷:“你不去就不去。”
张小凤低头逗弄胖墩儿,两个小家伙越长越大,也越来越能吃了,家里要用钱的地方越来越多。韩杰不会打猎,也没有别的营生,家里进项全靠那几亩地出产,勉强收支平衡。
昨儿夜里韩杰还跟她商量说,要去镇上找短工打。韩母忽然跑过来,要求他们无偿帮大房干活,她心里是不乐意的。但是孝道压头顶,韩杰又是孝顺重情重义的人,她没有立场反对。
………………………………
第一百五十九章 想开酒楼
秋风飒飒,卷起几张枯黄的落叶,飞舞、旋转,像要舞出秋天绚丽的色彩。但又好无力,强托着落叶在低空中打几个卷儿,便抓不住了,任由落叶亲吻大地。
天空也灰蒙蒙的,薄薄的乌云盘横在头顶。雨,要下不下,沉闷的让人窒息。
罗绮年呆呆地仰头望着天空,看轻烟似的乌云在微风的吹动下漂移。
怀中团团啊啊啊喊了几声,她微笑着低头逗弄几番,他便激动地舞动双手,对她露出无齿的笑容,多纯真,多治愈。
罗绮年微笑,她的心熨帖了。
“爹,我开一家酒楼吧。”她说的是我,而不是我们。她要开一家只属于自己的酒楼,亦或是,只属于她们大房的酒楼。
“啥?”韩父以为自己听错了。
罗绮年扭头看着他笑,笑容绚丽明艳,像初春新发的嫩芽,沐浴着朝阳蓬勃向上。
“我说,我想开一家酒楼,开一家只属于我自己的酒楼。”
女子声线清朗,弯弯的眉眼透着愉悦和自信的光芒,韩父怔了怔,“好。”他不明白为什么她着重强调“我”,但他支持她。韩轩从军了,她小小年纪独自撑起一个家不容易。
“谢谢爹。”罗绮年笑了,真正舒心的笑了。韩父受她感染,一扫压抑了半日的沉闷心情,朗声大笑。小黑抽风,围着他三人汪汪汪地乱叫。
笑过之后,韩父问她:“开酒楼不是小事,你准备怎样做?”
罗绮年绮丽的眉眼含着笑意,神秘莫测:“山人自有妙计。爹明天跟我一块儿去玩玩。”
“哈哈哈,好!”
“爹没吃饭吧,我去弄点面条您垫垫肚子。”不是疑问,而是陈述。韩父被人吃了,心情低落,铁定没有胃口品尝街头小吃的。而现在已经半下午了。
一股暖流缓缓流淌过韩父的心扉,他仰头喟叹,老大家的孝顺啊。
团团软软的小身子移到韩父硬邦邦的怀抱里,他不适地皱皱淡淡的小眉头,举着胖乎乎的小拳头依依哦哦抗议。
韩父点点他的小鼻头,笑着哄他。团团很乖,一会儿便习惯他的怀抱,闭上眼睛吐泡泡。
“真乖。”
第二天一大早,韩父和罗绮年准备出门的时候,碰上结伴而来的韩钰和韩杰。
罗绮年笑着和他们打招呼:“辛苦二弟和三弟了,这会儿韩赤韩青他们该来了有一会儿了吧,你们帮我瞅瞅去,有做不到位的,帮我说说。我和爹要去镇上,不陪你们了。”
她这句话有点奇怪,韩钰和韩杰不及多想,点点头:“大嫂你们忙去吧。”
老黄牛下的小黄牛已经长大,拉车犁地劲头十足。韩父牵它到牛车旁,它便自己走进车杆中间,低下头,用牛角撩起车拱搭在脖子上。
韩父拍拍它的头,也不绑牛拱绳,任小黄牛脖子自由转动。然后随意往车沿上一坐,牛鞭一甩,吆喝:“走咯。”
“三弟,你说爹和大嫂什么意思?”
韩杰了然一笑:“大概是娘的主意。”
“啥?”
“二哥你该出来活动活动了。”
韩钰还要问,忽然明白韩杰是笑自己傻,整个人顿时不好了。
韩父和罗绮年在老屋前停下车。
“爹您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清早的老屋静悄悄的,张桂花大概还没有醒,只有张小凤一人在井边洗衣服,发出唰唰的声响。
“小凤洗衣服呀,吃早饭了吗?”
“大嫂?”因为昨日韩母来闹了一遭,张小凤迁怒罗绮年,这会儿有点不待见她。
罗绮年心里明白,装作没看见,笑道:“我和爹要去镇上办点事,你帮我带一天团团吧。”
语气忒理所应当,好像他们三房生来就要给大房打下手一样,张小凤气闷:“娘不是在家吗?你让她带不成?”
“娘没有你细心。”罗绮年垂眸一笑:“再说了,娘也没有团团的吃食啊。”
蓦地,张小凤俏脸一红,忘了生气的事,嗔怒:“不正经!”
胖墩儿生的时候小小一团,张小凤心疼他们,准备给他们喂到两周岁,因而现在还没断奶。
罗绮年笑笑:“好了,不生气了啊,娘的话你们也别太放在心上。”
她的目光太过坦诚,张小凤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回想往日大哥大嫂帮他们良多,嗫嚅:“大嫂,那个,我没有别的意思啊,你真的请人了?”
“对啊,请了四个。就村里韩赤夫妇和韩青夫妇。”
“都是麻利诚实人。”张小凤放下心来,揩干手,接过罗绮年怀里的团团,呶呶嘴:“你们去吧,早去早回。”早去早回有点歧义,她脸上才消下去的红晕又快速爬上双颊。
罗绮年失笑:“嗯。”接着从广袖中掏出一个水壶,“喏,喂的时候加热一下。”
张小凤接过水壶,纳闷地拧开盖子,一股淡淡的奶香飘过她鼻端,她微红的脸颊一下子爆红,“你,你”
内心汗成瀑布的罗绮年佯装镇定:“那个,怕你的不够饿坏我儿子。不多说了,先走了啊。”
走到门口,忽然折回来。
“还有什么要叮嘱我的吗?”张小凤取笑道。
罗绮年白皙的脸颊染上红晕:“小凤,前年花生酥什么的挺好卖,你们可以做来卖啊,挺赚钱的。”
“大嫂,我们做的不好吃。”去年她和韩杰也试着做了几次,奈何一次不成功,不然韩杰也不会琢磨着去镇上招短工打。
“你有空的时候抱胖墩儿去我家玩玩,我教你做。”
“谢谢。”张小凤红了眼眶,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嗐,自家人,搞这么煽情我怪不好意思的,走了哈。”
清河镇三天一小集,五日一大集。今儿不逢三不对五,街上三三两两行人,道边稀稀落落几摊蔬果包子。配着略略寒凉的秋风,无端生出几分萧索的味道。
韩父赶车直奔原来的宏源酒楼。他们运气好,到的时候掌柜的廖真正指挥众人搬东西。
“您好,请问您是廖真廖掌柜吗?”
廖掌柜回头,逆光走来一位倾国倾城的佳人,他心脏扑通扑通快速跳了几下。
“我是,请问夫人是?”
罗绮年微笑:“夫人不敢当,愚妇夫君姓韩,单名一个轩字。近两年与贵酒楼有过合作。”
她一说廖真马上想起连东家都欣赏的韩轩,抚掌称赞:“韩轩真壮士也!”
罗绮年垂眸,暗忱必定是这酒楼东家拾缀轩子参军的。心下复杂,面上却一派平静:“不敢当,不敢当。”
简单寒暄过后,廖真问明她们的来意,沉吟片刻,将她二人迎进店内厢房。
………………………………
第一百六十章 一万两银
走进大门,穿过九曲回廊,绕过圆形拱门,来到另一座楼的后院,罗绮年才知道,原来宏源酒楼并非孤楼,而是楼阁亭榭连绵相接,飞檐画角,古朴大气。
罗绮年掐指估算,她的银钱恐不够盘下整个酒楼。
正烦恼间,廖掌柜带他们来到二楼厢房议事处。
厢房装饰简洁,一目了然,却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让疲劳的人不自觉放松心情。
“你家东家肯定是个妙人。”
廖真笑道:“不止妙,还古怪。”
“哦?”罗绮年有点感兴趣,不过现在却不是谈天说地的时候,遂开门见山地问:“掌柜的能做主吗?”
廖真命店小二沏了一壶茶,他端起茶杯喝了口才慢悠悠开口:“夫人准备开多少?”
罗绮年眼珠子转转,笑道:“不该掌柜的定价,然后我好砍价么?”
“哈哈哈哈,”廖真被她古灵精怪的模样逗笑:“一口价,一万两,黄金。”
罗绮年倒吸一口冷气,讷讷道:“掌柜的您涮我玩儿呢。”
韩父也被这天价吓到,扯了扯罗绮年的袖摆道:“不盘这家了吧。”
罗绮年皱眉,目光在厢房中逡巡,这家酒楼地理位置十分好:处在集市最热闹的地方,人流量大,不愁没有客人。内中布置装饰也好,与文人骚客推崇的雅俗共赏有异曲同工之妙。贫穷的脚夫行者进来,可以点便宜饱腹的包子馒头而不会有心理压力有钱的商人权贵前来,可以尽享山珍海味美酒。
纠结哦。
可是,也不值一万两黄金那么多,一万两白银差不离。清河镇物价低,相应的消费水平也低。
“一万两,白银。”
掷地有声,廖掌柜差点一口茶喷出来。他忙掏出锦帕擦拭,“韩夫人涮我玩呢。”
韩父也被惊着了,暗想一万两家里也拿不出。
罗绮年投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转头对廖掌柜笑着补充:“一万两白银,包括店中桌椅摆设。当然,贵重的不算在内。”
廖真回过神来,开始有点欣赏她的精明了。
“一万两白银,太少。”
罗绮年摇摇头,“一万两,你们东家还有的赚。”
“首先说地皮,镇上住房地皮一亩十两,酒楼占地不超五亩,算五十两其次楼房建材,只用本土惯见的烧砖和松木,材料人工不出三千两。屋内桌椅摆设,多是柏木,八百两尽够。我家相公和你们合作过,我也不耐烦砍价,故一万两成交。”
“夫人好眼力。”廖真称赞,纵横商场多年,厉害的狡猾的他见了不少,其中也不乏女子,但聪慧如此的却少见。
东家走时留下话来,若有人问盘楼,看得顺眼的一万两白银交付。他不过试探她们,才说一万两黄金的。
他的语气有赞扬,还有妥协,罗绮年大大的眼睛并发出喜悦的光芒,“如此,成家?”
“成交!”
廖真爽快,走到书桌旁泼墨挥毫,三两下写了三张转让书。
罗绮年看罢,笑道:“掌柜的豪爽,不知可否等我片刻?”
“夫人请便。”
少有人随身带一万两巨额财产在身上,他以为罗绮年是去钱庄提钱去了。
出了酒楼大门,韩父才晕乎乎紧张兮兮地问:“老大家的,咱家没有一万两白银啊,一千两不知道有没有,你和人家谈妥了又没有银钱付,该怎么办哟。”
老人家满脸满眼担忧焦急。
罗绮年笑道:“爹别急,山人自有妙计。”
“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没开玩笑啊,爹跟我来便是。”
他们的牛车早有店小二安排妥当,他们不用担心,徒步上街,转眼停在“缘来”成衣店。
此店不止经营男女各式成衣,还卖鞋袜手帕折扇之类的配饰。因此店中不止招绣娘,也收各种绣活。罗绮年来这的目的,便是卖绣品。
“老大家的,你想买衣服?”韩父微微不满了,现在盘酒楼的银钱还没有着落哩。
罗绮年微笑着摇摇头:“是啊,爹娘该添秋衣了,不过,买衣服回头再说。”说完大步跨入店中。
韩父一头雾水,只好跟在她后面进去。
“这位夫人,请问有什么需要的?”活计是个嘴甜模样憨的小伙子,大概十五六岁。
罗绮年笑道:“我想见你们掌柜的。”
“不知夫人绣技咋样?”
罗绮年从袖袋中掏出一张四四方方的锦帕,墨蓝茧绸为底,上锈一株典雅的寒兰。
活计两眼放光,双手小心地托着锦帕:“夫人请稍等片刻。”
罗绮年懂刺绣,常年卖绣活也赚不老少钱,但是一张绣帕卖一万两,韩父不敢苟同。
罗绮年看出他老人家眼里的疑惑,笑着解释:“爹,锦帕不值什么钱。”
“那你来这做什么?”
罗绮年耳语:“双面绣。”
“那个值钱?”
“嗯哼。”
韩父小眼睛觑她,好像在说,双面绣这么赚钱,为什么不早拿出来。转眼一想,男人有责任养女人,心中那一点不满很快便消失无踪。
很快,那伙计出来,十分恭敬地对罗绮年俯首作揖:“夫人,我们掌柜的有请。”
“有劳。”
后厢房不像店面雅致,整个以正红为主,橙黄橘绿,怎么俗气怎么来。罗绮年眨眨眼,好一会儿才适应。
“你绣的?”
罗绮年应声看去,只见一位皮肤黝黑略显富态的中年男子坐在案桌后,右手食指勾着那块锦帕,笑容痞痞的问。
好违和他的年龄和动作表情好违和。
罗绮年赶忙垂下眼眸,答:“是的。”
“你,愿不愿意来我们缘来做绣娘,工钱随你开。”
罗绮年勾唇微笑:“不愿意。”
“中年”男子也不强求,随手扔了锦帕,左手支颌,右手轻叩桌面,一副很无聊的模样。
罗绮年嗤笑,拿出另一张绣帕递给他。这张绣帕以纯白杭稠为底,一面落英缤纷,一面猫扑蝶。针脚细密,配色大胆,花样新颖别致。
“这”“中年”男子抽了口凉气:“多少钱?”
“一万两白银。”
………………………………
第一百六十一章 赚钱容易
“不过”男子拉长尾音,小小的飞鼠眼精光闪闪。
罗绮年的心随着他拉长的尾音提高。
“这么一条破绣帕不值一万两。”
“我知道。”罗绮年微笑,气定神闲的看着他。既然他点出来,肯定另有所图。
好聪慧的女子,男子暗忱,换了只手撑下颌,笑道:“前儿下面孝敬上来一件围屏,有二十四扇槅子,挺雅致的,只上绣九州山河太霸道,准备拆了重绣,你与我做双面绣,一面春睡海棠,一面秋卧菊花。绣成一万两归你。”
他拍两掌,店中两伙计便抬围屏出来,内中绣做已拆除,只余光秃秃的木头架子。那木头架子也很有看头,全是昂贵的紫檀木,上雕花鸟,栩栩如生。
罗绮年小碎步上前欣赏,问:“几时要货?”
“你最快多长时间?”
“有现成画作一个月,没有的话三个月。”
男子自视甚高,不认为女子能有多好的画技。遂从抽屉中甩出一小块折得四四方方的纯白锦帛,摊开来却是两张画,一幅春睡海棠,一幅秋卧菊花。
出了店铺,韩父仍飘飘然如在云端。
“老大家的,你掐我一把。”
罗绮年失笑,闻言在他胳膊上用力拧了一把:“痛?”
痛!韩父龇牙咧嘴,俄而傻笑:“赚钱真容易。”
罗绮年仰头嗤笑,真这么容易就好了。
宏源酒楼除了掌柜的和账房、掌厨外,其他伙计都是本地人。罗绮年观他们挺敬业的,就留了下来,免去招工的麻烦。
新招的账房是韩贤介绍的一位屡试不第的老学究,名叫赵忠,相貌普通,为人迂腐谨慎,做账房再好不过。掌勺是原来的第一助手升上来的,叫赵雄,人如其名,很魁梧,声如洪钟却胆小如鼠,看见一只小小蟑螂也会被吓个半死。掌柜的是华子良的学生刘保生,因为读书没有天分,年纪大了被劝退学,身材略显富态,很圆滑世故。
因为没有厨艺高超的掌厨,且清河镇人们的消费水平也不高,罗绮年便把市场定位在中间阶层,酒楼取名“乡味居”。简单地和李二虎签订海鲜供给合同,和几位乡亲签订时令菜蔬供给合同后,“乡味居”开业了!
一串长长的鞭炮过后,刘保生喜气洋洋地站在门前,拱手大笑:“各位贵客们,乡亲们,金秋时节,秋风送爽,丹桂飘香。今天,乡味居开业了!开业前三天八折优惠。希望大家吃好,喝好,玩好!”
“好!”混在看客中的酒楼伙计带头叫好鼓掌,接着掌声如潮水般排山倒海而来,声如鸣雷,久久不息。
声声财源广进的祝福语不要钱似的涌进来。
忽然人群骚动,不知谁喊了声:“耆长武大人到!”
热闹的酒楼门口安静下来,一时间针落可闻。众人皆知耆长武宁不喜外出就餐,他这会儿来这,莫不是这家新开张的酒楼有问题?安静的人群开始絮絮叨叨。
武宁下了马车,闻言环顾四周,笑道:“听说这家酒楼有大盘鸡,许多年未曾吃到过正宗的大盘鸡了,念得慌,今儿个抽空来尝尝。”
掌柜的刘保生立马笑脸相迎:“正宗,咱们店里的大盘鸡保证大人吃了还想吃。”
人群沸腾了,来来往往的人群不由驻足,徘徊瞻望的人们果断入内就餐。
不一会儿,吴员外郎携其千金吴桃夭驾到,掌柜的亲迎入内,并给他们安排了间雅致的厢房,嘱咐小二们仔细照料。
接着镇上有待嫁闺女的秀才老爷们也来了。
坐在二楼看热闹的罗绮年微微一笑,四弟魅力无限么。闲着无聊,她从窗户探出头来,正好看见一抬华丽的轿子停在酒楼门口。前呼后拥,娇俾掀帘,侍儿打伞。
“谁这么大排场啊?”罗绮年暗忱,只见一只莹白似好女的手扶着婢女的手慢慢探出来,接着是一只踩着金丝靴子的脚,未见其人,但其举手投足的气质令人不禁敛声屏气,无端升起恭敬之态。
俄而其人出轿,只见他鬓若刀裁,粉光艳脂,真真桃羞杏让,燕妒莺惭。他比女子娇丽的容颜不仅无损他的男子气概,反而给他增添了几分风流韵致。
风流而不下流,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男女老少见之欲尖叫而捂嘴,欲搭讪而后退。
“妖孽!”罗绮年暗啐一口,摔了窗帘退回房中品茶。
她不知,在她摔帘子那一瞬间,楼下男子抬头望了一眼二楼的方向。
“罗绮年。”三个字从他口中喃喃念出,便变得缠缠绵绵了。
“呃,这位公子,里面请,我们准备了上等厢房,还望公子喜欢。”圆滑的刘保生齿落舌钝。
“无妨。”此男子是当年掳罗绮年的吴渊,他微微笑道:“本公子和贵老板有旧,今儿特地来捧场的。”
有旧?谁和他有旧!韩贤记得他,此刻恨不能端起菜汤泼他一头一脸。
“吴大少爷请!”咬牙切齿。
吴渊歪头看了他一眼,唔,不记得他是谁了。转眼一想,他在店中的地位比掌柜的还高,是她家人差不离。
搧搧折扇,施施然上楼去。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爹,今儿女儿算是开了眼界了。女儿不要嫁清河韩秀才了,要嫁就嫁此郎君。”孙绍祖之女孙静从小眼光高,挑挑拣拣十七八了还没有嫁出去。
孙绍祖闻言苦笑:“连韩秀才也看不上你,你就别指望这位公子了。”
孙静花痴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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