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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盛宠:冷帝的新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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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骞闭着眼,眼珠不禁一颤,“东宫里的那人又不是你。本王与她见过,相貌一般,无权无势,也比不上你聪明出众。本王不想花费精力再去培养一个你了。”语毕,他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
“王爷,您的目的是逼宫上位,而不是去培养棋子。”长孙倦衣眼中寒光一凛,“是,一颗好的棋子固然重要,王爷已经手握兵权,财力雄厚”
沈寒骞打断她的话:“你说的这些,本王都懂。本王什么都有了,本王缺的是声势,声势!造声造势太难了。全之鸣那个老不死的,一直不愿与本王结盟!今日朝堂上,他竟然有倾向沈晏婴的意图”
“这两年沈晏婴把西昭国治理得井井有条,人心向背王爷也知。无论王爷想以什么方式想谋权篡位,造出声势皆是难于登天。”
“什么意思?”
“沈晏婴那副病态,才是王爷您该拿去大做文章的地方。病态之人,活不长久。”长孙倦衣挑眉一笑。
见沈寒骞愁眉不展的模样,长孙倦衣把话挑明,小声在他耳边道:“有皇权之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皇帝!我芜泽国看好王爷才派倦衣暗中相助,王爷只要听从我的计策,家父便会给陛下极大的支持。”
“那你来说说你的计策到底如何施展?”
沈寒骞权衡再三,在长孙倦衣和李玉茹中,选择了长孙倦衣。试问一个李家,能给他的支持能有多少?远不如芜泽国国君的力量。敌人的敌人,便是自己的盟友。芜泽是沈晏婴的敌人,那就是他沈寒骞最好的结盟的选择!
所以他放弃了李玉茹,终于可以不再以一副虚伪的面貌示人,他不用再逼着自己去“宠爱”李玉茹,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到底是在众人的质疑中以身为帝,还是名正言顺地拿到皇权,哪个更让王爷心动?如果有一个傀儡皇帝为王爷所控制,王爷虽屈尊摄政王,却是真正皇帝!这个傀儡皇帝,最好是沈晏婴的嫡传后人。”她巧笑嫣然。
沈寒骞豁然开朗,忍不住揉了揉长孙倦衣的脑袋:“爱妾的意思是,利用那个假皇后的肚”
长孙倦衣轻捂住他的唇:“王爷既然采纳了倦衣的意见,是倦衣的一大荣幸。”
沈寒骞把长孙倦衣揽入怀中,眉眼间是难得一见的温柔喜悦:“既然如此,那还要劳烦爱妾助本王一臂之力了!”
长孙倦衣垂眸,笑得平淡:“王爷放心吧。我早已与宫中的丫头打好接应,今日就可以把消息传达给她。”
“夫人布得一手好局,若非本王是夫人认定的人选,怕早是入了你的圈套了”沈寒骞欺身而上,铺天盖地的吻埋没了长孙倦衣尚在喉间的“不要”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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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太奢华了吧
苗秋秋发现床头有一套新的衣裙,粉底蓝花,她套在身上,出奇地适合。这衣服是谁放在这里的?他一定是个很细心的人。
她找了一圈,意识到景元殿中没有铜镜。“咦?沈晏婴平时不照镜子的吗?可惜了他那张俊脸,不自己多欣赏欣赏太不划算了”
苗秋秋穿上自己来时的鞋,鞋里不知怎么搞的,竟然完全湿透,一脚踩上去,连亵裤脚都湿了一半。她急得跳脚,才发现边上还有一双鞋,鞋面上绣着一朵幽兰,看上去干净而崭新。她想,这也一定是那个细心的人替自己准备的吧。
苗秋秋以指为梳,顺了顺自己的头发,抬眼一瞥,忽的呼吸一窒。
她觉得天上有什么东西很晃眼,定睛一看景元殿的房梁,实在是太奢华了。上好的红楠木上镀了一层金,木头上被人精心雕刻出一副龙腾于云中的画面,龙在房梁上穿梭,双眼的位置分别镶嵌了两颗夜明珠,婴儿拳头大在不易为人察觉的头顶,熠熠生辉。
一看就好值钱。
“你在做什么?”一道阴冷的声线穿透了苗秋秋的思维,紧接着是李章公公微微发颤的尖细嗓音:
“皇后娘娘”
苗秋秋回过神来,往下一看,发现自己站在红木凳子上。凳子下是沈晏婴的书案,书案下头才是地面。往上一看,自己的双手高举过头顶,指尖紧紧地扒拉着夜明珠的两边。
再回头看门口那人,阴戾的气息仿佛马上就要冲破二人之间的距离轰轰烈烈而来,苗秋秋一个紧张,那颗夜明珠居然被她这样扯了下来。顿时她双腿发软,红木凳开始朝后倾斜
“啊不要不要不要!”苗秋秋扑腾着张口大叫,一种屁股要开花的预感深深地恐吓着她。
预料里的疼痛并没有出现,扑面而来的兰花清香充斥着她的鼻翼,苗秋秋试探着睁开一只眼,看到一双没有感情的墨眸。她一个激灵,瞪大了眼,张了张口,没发出什么声音。
沈晏婴薄唇一勾:“怎么?想李章公公来救你?”
李章闻言,立马跪着扑身在地:“陛下恕罪,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苗秋秋从他身上跳下来,后退了几步,才站定说道:“陛下在瞎说什么。莫不是又吃了李章公公的醋?”
沈晏婴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他思绪混乱,看着苗秋秋闪烁的双眼,两人陷入寂静。而此刻的无言,好似昭示着他默认自己吃了一个阉割奴才的飞醋。
苗秋秋见他不语,心中更是神气了几分,凑过去在他耳边嚼着,声音细如蚊呐却似是对他宣战那般:“原来陛下不仅会掐人,还会救人”
苗秋秋身上的馨香让他有一瞬间的失神,他回过神来时,眯了眯眼。顿时周身气温骤降,苗秋秋挂在脸上肆意的笑容,因得看到他戾煞的眸光而悉数收住。
“既然陛下还有公事要办,我就先不打扰了!”说罢,她一溜烟地逃走了。
沈晏婴看到房梁上的龙缺了一只眼,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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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上位不久染了病
苗秋秋大步流星地走着,身后有个声音喘着叫唤,好像是在叫皇后娘娘?
她顿住脚步,回头一望,竟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李章。李章公公抖着拂尘在她跟前停下脚步,苗秋秋忽的想到李章是沈晏婴的人,他如此急匆匆地追上自己,难道是为了讨要她抠来的夜明珠?
苗秋秋把夜明珠往袖子深处推了推,轻咳一声,笑着说:“李章公公,有何吩咐呀?”
李章顺上来一口气,又跪了下去,颤声道:“奴才不敢吩咐娘娘!”
苗秋秋扶起李章,“李章公公别害怕,起来吧,我又不会吃了你。”
李章脸上一扫之前的惶恐,他展露笑颜,微微躬身道:“皇后娘娘,奴才能否借娘娘一些时间,邀娘娘一叙?”
“当然可以啊,公公要和我叙些什么?”苗秋秋不以为意。
李章伸手一托,示意苗秋秋走在自己前面。“娘娘,边走边说吧。”
苗秋秋看了看四周的方向,正好,趁这个时候去皇宫正门转悠转悠。她脑子里已经有了一副清晰的皇宫地图,地图上一共两条线路通向宫外,一条是这光明正大的大路,还有一条小路。
“皇后娘娘,奴才是跟了陛下二十余年的老人了,无论陛下过得好时还是过得不好,奴才都追随陛下左右
“陛下他不容易,刚出生不久就没了母妃。没有母亲的皇子,皇子之衔名存实亡,其实跟太子的奴伴没有什么区别。在当时还是太子的母妃云贵妃的授意下,陛下过得比我一个奴才更不如!
先太子和陛下一起犯错,太傅从来只教训陛下,奴才到现在还记得陛下被太傅打得血淋淋的手,三天都无法动弹宫里人在冬天不送炭火不给棉被,夏天里克扣陛下的冰块不给水喝,更有侍卫宫女伪装成官宦子弟官家小姐殴打欺辱陛下,这都是屡见不鲜的事了
“陛下比一般人更懂得隐忍,奴才就想啊,是不是他年少时候的经历太黑暗,黑暗到他封闭了自己的心,谁也不能轻易进去。陛下无形中拒人千里之外,一切人和事,都不能轻易地动摇他,所以他才那么隐忍。奴才我这辈子没见过陛下对一个女子这么上心
皇后娘娘,奴才在陛下身上见到太多不幸了,奴才斗胆,恳请皇后娘娘对陛下好一些,哪怕是一点点”
苗秋秋想给李章绽出一个笑容,却怎么也扯不开唇角。
都说自小经历磨难多的人心里阴暗,还真没错沈晏婴动不动就给炎炎夏日降个温,换成谁都受不住啊!更何况苗秋秋是个大山里走出来的野丫头,要应付他,还不得动用超出自己一百倍的智商。
她没有想过,沈晏婴有那么凄惨的过去。然而,是送李章这个人情?还是坚定自己要逃跑的意图呢
苗秋秋忽的想到了什么,放眼望去是一片小竹林。她顿住脚步,转头问道:“陛下身子弱,莫非是他小时候被欺负多了,遗留下来一些病症?”
李章却摇摇头,“这个奴才也不甚清楚,只知道是陛下上位以后不久染了病,再没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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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借马车
皇宫气派,她早就在话本里用文字见识过了。亭台楼阁,移步换景,随处可见的是绿绿葱葱的高树,热烈绽放的花朵。而这一路走下来,苗秋秋已是汗流浃背,腰酸腿痛。
李章一路跟着她絮絮叨叨,苗秋秋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动容。李章或许把自己当成沈晏婴的父亲了吧,有李章这样的父亲,可算是毕生难求了,他一定是和苗天引完全不同的,慈父。
“李公公,你方才说,沈晏婴对我上心?”苗秋秋指着自己的鼻子,顿了脚步,微微扭扭酸痛的脚踝。
李章“嗨哟”一声,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皇后娘娘,奴才是局外人,看得清楚。就拿您直唤陛下尊名来说,从前敢这样唤他的人,都去见阎王爷了哟,而娘娘您不活生生地站在奴才面前吗?”
苗秋秋不以为意:“可我是一国和亲公主,他若因为我对他无礼就处决我,岂不是想让两国兵戎相见?”
李章神秘一笑,放眼望着不远处金漆砌成墙的宫门处,幽幽道:“娘娘这就算错了。娘娘还记不记得,您带来的侍卫们,全部都死掉了,只留下一个丫鬟?没有了那些侍卫,就相当于,娘娘您和芜泽国是完全隔离开的呀。只要陛下愿意,您在宫中的状况,是半个字眼也不可能传到芜泽国的。”
苗秋秋一时没了言语,顺着李章的目光望去,那里果然和地图上描绘的并无二致,是她心心念念的宫门。她想迈脚继续前行,脚掌的筋一下字抽住,她痛得拧住秀眉。
李章连忙扶住苗秋秋,她一摆手,趔趔趄趄地向前走了几步:“我没事!”
李章看着苗秋秋倔强的背影,急急忙忙跟了上去,提议道:“娘娘,宫门处有一辆马车。娘娘身体不适,加之回天青殿的路途遥远,不如驱车而归吧。”
苗秋秋没有理由拒绝这么诱人的待遇啊!她咧嘴一笑,心中豁然开朗,连脚上的痛也不那么明显了。
李章支了宫门处的两个侍卫送苗秋秋回天青殿,苗秋秋不知怎的,和侍卫长对视了一眼,只觉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有些莫名的意味。到底是什么意味呢?苗秋秋想回头再看一眼,而马车已经渐渐启动了。
侍卫长莫裕和李章走到并排,眼光悠长,嘴角讽笑:“还是李章公公懂得审时度势。”
李章拿拂尘作势打了他一下,两眼上翻:“莫裕,若你有本公公三分机灵,早该做到御林军首了。”
“不敢当不敢当”莫裕双手抱拳,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脸上心里两世界。
李章觉得此人十分无趣,太阳渐渐变烈,他捧着自己的脸蛋,离开了这个令他索然无味的地方。
今日是莫裕当值,当他看到宫门外意气风发绝尘而来的一抹倩影时,眼皮不禁跳了跳。
这明显是个不好的预兆
“莫侍卫长!”薛逐梦朝他一招手,莫裕这才发现,薛逐梦身后还有个病弱清瘦,穿着厚重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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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熊心豹子胆
莫裕点了点头,例行搜身放行的规矩。既然是薛逐梦带来的人,他们也不敢搜得多苛刻,意思意思便放行了。
莫裕喊住薛逐梦:“安景郡主!”
薛逐梦疑惑回头,“莫侍卫长有何事?”语毕,她下意识地瞅了身边的男人一眼,声音严厉了几分:“海萝身上可没带任何违禁品,你们不都好好搜查过了吗?”
莫裕赔笑道:“与海萝神医没有关系。卑职只是想问,郡主今日是想步行去见陛下,还是马车代步?”
“海萝神医身子骨弱,走去见陛下怎么可能?”薛逐梦不悦地挑眉。
薛逐梦见莫裕支支吾吾没说出个什么,甩了个疑惑愤怒的眼神给莫裕,对海萝勾勾手,领着他离开了。
莫裕心中百转千回,不禁皱着眉在宫门处踱步转来转去。没过一会儿,宫门里头一声怒叫:“莫侍卫长!”
莫裕双腿一颤,硬着头皮赶了过去。
“莫侍卫长,本郡主的马车呢?”薛逐梦指着空无一物的平地,莫裕望了过去,眼前历历在目是那辆蓝色马车不离不弃,就在原地的光景。
莫裕单膝跪了下去,向薛逐梦请罪:“是卑职疏忽大意!马车马车”已然无法继续组织言语。
薛逐梦叉腰凌眉,心中怒火滔天,而介于海萝在场,她不好暴露。于是忍了这口恶气,尽量平稳地与他说着:“莫侍卫长,你要是说不出个原因来,那本郡主就要把所有的罪名归咎在你身上了”
“郡主息怒,是皇后娘娘”莫裕话尚未说完,只听得薛逐梦大叫一声:
“是她!”
景元殿中香雾缭绕,李章毕恭毕敬地在门外通报:“陛下,安景郡主和海萝神医求见。”
沈晏婴收了手中的折子,两道完全不同的脚步声落在他耳中,他知道今日的海萝比上一回自己见他时更加虚弱。
“陛下万福金安。”海萝深深行一大礼。
“晏婴哥哥!”薛逐梦微微福身。
沈晏婴咳嗽几声,沙哑道:“神医快快请起,不必多礼。”
薛逐梦一双眼盯着沈晏婴的动作,只觉得他每个动作都是那么的优雅,就是生起病来,他的病态都比一般人好看。
“逐梦,朕在行远宫遣人替你准备了精美的点心,都是宫里新来御厨做的,你快去尝尝吧。”
薛逐梦心中大喜,她无意识想凑上前去扒拉沈晏婴的衣服,被他侧身避开,她忽的发觉自己失态,连忙谢礼:“晏婴哥哥对逐梦真好!”
薛逐梦本想多在景元殿呆着看看他,沈晏婴咳着,唇齿间的话语略显模糊:“去吧。”
海萝听出沈晏婴话中显而易见的逐客令,他只是安静地微笑着,不作言语。
薛逐梦捏着拳头踏出景元殿,李章看似细心地替薛逐梦拉好了景元殿的门,他脸上晦涩的笑容看在薛逐梦眼里有些讽刺。
她从来不喜甜食,沈晏婴竟不知道
行远宫里的点心,她一点都不想尝。她反而更想见见天青殿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敢擅自动用她的东西?是谁给她的熊心豹子胆?
………………………………
第七十九章 不祥的预感
天青殿里一阵焦躁,苗秋秋听完东香的话,心中轰隆一声,好似老天爷在她心头炸了一道惊雷,她差点羞得晕了过去:“我把沈晏婴强上了?”
回忆的碎幕顿时拉开,苗秋秋恍然忆起昨日自己差点因为一块年糕噎断气,咕噜咕噜喝下几杯茶水,当然,再之后的事情,她对其并没有任何印象,因为,发病后的苗秋秋,就不是她自己了!
那活脱脱是一头发了情的母牛啊!试问一头母牛哪里会有意识!自然是什么也不记得啊!
你要问苗秋秋为何知道自己发病如发情,她只能说,有前科啊!
思绪回到六年前,苗秋秋初识茶水的味道。那时候狗子在后院里练武,被凶猛强悍的苗秋秋扒光了衣服好在被人发现得及时,不然,年纪轻轻的狗子就要**于她了。后来二哥大哥说起这事,都十分替狗子惋惜,因为狗子自那以后再也不清白了
至于寨子里的人是如何描述发病后的苗秋秋呢?
少部分弟兄说苗秋秋就像一头雄壮的野牛,可能三小姐力气比它还要大。
大部分弟兄说苗秋秋更像发了情的母牛,那才是最危险的!谁也不认,就认男人!
苗秋秋听取了大多数人的意见,因为她觉得,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东香看着苗秋秋面上表情迅速变换,好比世间百态都藏在她的皮相之下,想换什么神态就换什么。她添了一句:“听说昨天荷花池里香艳无比哎哟,娘娘,东香多嘴了”
苗秋秋甚至能脑补出一副完整的画面,沈晏婴被她扯下衣袍,两人齐齐滚入水里,他做着无谓的的挣扎,而她,力大如牛,把他压在身下翻身做主人
即使苗秋秋和沈晏婴有了夫妻之实,她也无法接受自己把那人强上了!她和他一点感情都没有啊!更何况,她明目张胆地在荷花池中凌辱一国之君,他今日没赐她一丈红算是对她最大的饶恕了吧!
东香眼神一偏,看到苗秋秋袖子里有什么东西在莹莹发光。苗秋秋羞愤之余,不忘把夜明珠藏得更深了些。
绿竹端着葡萄进来,看到苗秋秋面红耳赤,葡萄送到她手边,她破天荒地不想吃。
“公主,什么事这么烦忧?”绿竹拧眉,她忽然发觉自己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单独与苗秋秋相处过了。
苗秋秋闭眼,神神道道:“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那不祥的预感自然是来源于朝堂上呼风唤雨的那位。
而她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一道亮堂微愠的声音:“长孙倦衣可是神算子八卦阴阳算出来的大详之人,原来也会有不祥的预感?”
苗秋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长孙倦衣的名字并不是很敏感。天青殿里九个丫头皆是回头望着来人,唯独她挠着头,全然一副临近崩溃的样子。
薛逐梦眼神与九个丫头相撞,她的脚步滞住在殿门口,仿佛瞳孔骤然缩她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自己此时的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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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人证物证
“你们都是她的侍婢?”薛逐梦声音陡然变尖,这才拉回苗秋秋的思绪。
这个不速之客来她的地盘两次了,不知这回是想怎么羞辱自己呢?
苗秋秋替她们答道:“当然了,她们都是我的丫头。郡主这次想罚几个?”
薛逐梦指着苗秋秋的鼻子,骤然冷笑:“不巧,今日本郡主对你的丫鬟没兴趣。本郡主是来讨回我该有的东西,顺便教训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臭女人!”
苗秋秋一扫之前的羞愤,扭头平静地问着秋实:“秋实,宫中礼数你最懂了。辱骂当朝皇后,罪当如何?”
秋实看了一眼薛逐梦,才低头答道:“回皇后娘娘,轻则外贬,重可死罪。”
苗秋秋看到薛逐梦的表情从盛气凌人到揣然心虚,嘴角扬起一抹快意的笑容:“郡主不必害怕,皇嫂并不想对你加以惩罚。只是生在皇家,有些话,该说与不该说,你心中应该分个清楚。规矩都写在本朝律例里,你真犯了错,你的晏婴哥哥未必救得了你。”
“嗬!本郡主还有爹爹撑腰!”
“功高盖主,其忠也诛的道理你不明白?”苗秋秋瞥了一眼薛逐梦清秀的小脸。
薛逐梦脸色唰的变白,继而涨红。她强忍着自己的怒火,嘴角硬是扯出了一道皮笑肉不笑的弧度:“本郡主说了,今日来,是讨回本郡主该有的。敢问皇后娘娘,是否偷偷动用了本郡主的马车!”
绿竹心中一紧,薛逐梦所说的,会不会是苗秋秋让自己拿去殿侧安放的天蓝色马车?
苗秋秋礼貌一笑:“巧了,今日我乘着回来的,刚好是辆马车。”
薛逐梦双拳紧握,指节发出咯咯的响声。她鼻间吐出得逞的气,她竟是这么快就承认了!
“绿竹,带我和郡主去看看马车,好让郡主认一认是不是她的。”
绿竹被苗秋秋弄得云里雾里,两个侍卫送苗秋秋回天青殿时,她分明听到苗秋秋央求那两个侍卫把马车留给天青殿,也废了好一番口舌的呀!可她现下竟然要拱手相让,到底是薛逐梦太盛气凌人了吗
“皇后娘娘,你说本郡主不懂规矩,但你未必懂得比本郡主多。别人的东西不要擅动,是三岁小儿都懂得的道理,皇后娘娘一把年纪了,还犯这种低级错误,岂不是徒惹人笑话。”
路上薛逐梦啐了苗秋秋几句,心中顿时觉得解气不少。
侧院里安安静静地停放一辆蓝色锦缎马车。薛逐梦眼睛一亮,神气兮兮指着它道:“那车就是本郡主的!还不快给本郡主拉来?!”
绿竹领命上前,走了几步,被苗秋秋喝住:“慢着!”
薛逐梦挑眉,等着苗秋秋的下文。
“郡主,这马车上可有刻了你的名字?”
薛逐梦敞亮答道:“没有。可它就是本郡主的。”
“那请你证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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