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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天下:风起天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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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风餐露宿风尘仆仆的好不辛苦咧,好不容易到了风都,不大吃一顿怎么对得住自己咧。
狐狸和美男转头,掩面。
俺们不认识眼前这个坐没坐相,吃没吃相粗俗不堪的女子。俺们只是很不凑巧跟她同桌而坐,不认识不认识。
“你们怎么不吃啊?不饿啊?唔唔。”季扶桑啃着大鸡腿,斯拉一下一大块鸡腿肉进了嘴里,嫣红的嘴唇顿时油光火亮闪着闪亮亮的光辉,说话间肉沫横飞。“唔唔…不吃我就吃完了哦。”
狐狸和美男把头埋得更低,纵然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也不愿与女子搭话。
当然,狐狸和美男埋首间不忘将面前的兔子肉往他们这边挪了挪,拯救那盘色香味俱全的兔子肉远离季扶桑那肆意横飞的口水沫沫。
除了这盘兔子肉,其他都是季扶桑的,决不能让她染指了去。
季扶桑坑坑洼洼的脸一脸谄笑,更显得猥琐和丑陋。
低头,低头,我没看到我没看到。
隔壁桌坐着三个粗布麻衣的中年男子无心这边的丑相和台上精彩纷呈的说书,正在台下窃窃私语。
“据说去年镇北王造反之事事有蹊跷。”
“是吗?怎么说?。”
“…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镇北王这几年功高震主,上面那位怕是忍不住了。”
“你是说陷害?”
“嘘…小声点…别激动。”
“我看未必,我看镇北王造反多半是为了宫里那位。谁人不知他们…”
“嘘…你…你不要命啦。你可知,被人听到你提这事可是要受千刀万剐之刑的。”
“据说圣上甚是宠爱贵妃,谁人敢在背后议论,这可是要灭族的啊。”
“哼,不就是一个狐媚子。还能翻天了不成?”
“我就说了嘛,那狐媚子肯定和镇北王…”
“现在想翻天也不成了,她的靠山已经倒了。”
“别说了,仔细人听见。”
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只余下三人各自的叹息。
………………………………
第七章 抱紧大腿
风都,茶馆碧波湾。
台上的说书先生正在津津乐道的说着关于和风国的种种趣闻,台下的吃瓜群众依然在卖力的叫好。
季扶桑摸着吃的圆滚滚的肚皮心满意足的在椅子上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打完嗝还不忘说一句:“美、美、真是美。”
是啊,世界上什么事比得上大吃一顿山珍海味来的美呢?如果有,那就是吃两顿。
季扶桑叼着一根牙签,油腻腻的咸猪手往身旁美人怀里一掏。
旁边的美人辰灏正在优雅的捧着光泽细腻圆润的茶杯喝着热茶,对上季扶桑的咸猪手,他悠然自得的伸手一挡,修长的手指在季扶桑的手背上划过,一推便轻松的将季扶桑那只油腻腻的咸猪手给挡了回去。
嗯,看来他这几日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都有功力挡下她那猥琐一击。
季扶桑向来不知道何为羞耻,她腆着笑脸一脸谄笑的盯着辰灏那张秀美的玉脸。
“嘿嘿,我说美人,我说你怀里那包金叶子也该贡献出来啦。”
救下辰灏那日在洞穴季扶桑可以说是恬不知耻的将辰灏全身上下都“摸”了一遍,自然知道辰灏并非一般的寻常人家子弟,这家伙,有钱的很哩。
辰灏的怀里怀揣着一个明黄色的小布包,里面有很多很多金灿灿的金叶子和银灿灿的小白银。
嗯,看来这个辰灏是个土财主,既然遇见土财主,肯定要狠狠宰之,抱紧土豪大腿,绝不放过。带着他上路就好比带这个钱带上路哇,多划算。
向来囊中羞涩的季扶桑阴险一笑,咱也跟着土财主吃香的喝辣的享受一下。
“你看,我们风餐露宿那么多天了,今天让我吃顿好的,只可惜我囊中羞涩啊,所以这单嘛…嘿嘿,你买了吧…”季扶桑笑的猥琐双手一摊一脸无赖。
辰灏淡淡然的笑了笑,从怀里摸出一个明黄色的小布包往季扶桑怀里一扔。
“夫人说笑了,为夫的就是夫人的,还哪里分你的我的呢?”辰灏啜了口杯中的热茶。“再说,为夫是有义务养家糊口的,这袋子夫人保管着吧,权当家用。”
辰灏说的脸不红气不喘,仿佛在说着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季扶桑听他一口一句“夫人”的叫唤,忍不住嘴角抽抽鸡皮疙瘩掉了满地都是。
咳咳,她果然对“夫人”二字极度过敏啊。
这几日在路上她明里暗里的暗示辰灏忘了那日她在山洞之中说的要以身相许的话,可是这个孩子偏偏是个死脑筋认死理的家伙,他认准了季扶桑救了他的性命,认准了要以身相许作为报答。
其实嘛,只要用他怀里那袋小金子答谢她就好了嘛。
季扶桑才不管,她向来脸皮极其的厚实,秉着有拿白不拿的精神,她笑嘻嘻的连忙将那装满了金啊银啊的布包收了起来。
这可是你给我的,不是我抢的。
“那我就…却之不恭。哈哈。却之不恭。”
辰灏不抬眼,继续专心致志的喝他的茶。
季扶桑乐的屁颠屁颠的去买单,买单的时候掌柜的对着挥金如土的贵客喜笑颜开,季扶桑还跟掌柜的要了两间上房休息,掌柜的以为自己听错,再三询问确定是两间上房,在掌柜震惊疑惑的眼光之中,季扶桑捧着圆鼓鼓的肚子蹬蹬蹬的上了楼上的客房。
掌柜的听见辰灏一口一句夫人的唤季扶桑,自然以为他们是一对极其不搭调的小两口,掌柜的望着那一前一后上楼休息的三道身影,忍不住嘟囔一句。“狐狸也要一间房?”
嗯,有钱人的世界,他不懂,原来有钱人的宠物也是特别尊崇的。
再忍不住看一眼那最后上楼淡色衣衫的秀丽男子,忍不住同情的一声哀叹。素来富婆养小白脸是再正常不过了,但是这样的绝色,被那丑陋的女子践踏,实在是可惜至极啊可惜至极。
进了房间,季扶桑推开临街的窗户,望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回身便见贤良淑德的辰灏正在细致的帮她铺床摊被。
“你。你铺被子干什么?”
季扶桑有些紧张,她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的“伺候”过。
“自然是休息。”辰灏手脚麻利的将床整理好,他坐在整洁的床边一派淡淡然。
他拍了拍自己身侧的床榻,那里柔软舒适。“夫人,我们赶了几天的路都没好好休息过,不如…早些…休息?”望着季扶桑青青白白的脸色,他脸上的笑容犹自更加的艳了几分。“就让为夫伺候你睡下?可好?”
季扶桑面对着美人邀约身体顿时火烧火燎了起来,一股狂热即将喷薄而出,她赶紧转头捂着自己就快流鼻血的鼻子。
太没出息了,向来调戏别人的季扶桑居然被人调戏。
冷静,调息,镇定。
这美人脑子不好,不要太当真。
“这…”
一回身一句话噎在了喉咙里。
辰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褪去了外衫,只着了洁白亵衣的他半倚在床榻之上,领口半敞露出精美流畅的锁骨。
季扶桑这回可忍不住了,她觉得鼻腔里一股热流即将喷发,脸蹭蹭蹭的就烧了起来。
好一个美人计。
“夫人,过来。”
面对美人招手,季扶桑前压住内心的翻涌紧紧的闭上眼睛掩面。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额。我觉得吧…我们…那个…这个…。还没正式拜堂…啊。我是说…你得对我。明媒正娶。嗯…明媒正娶…。这。周公之礼…我们押后押后…呵呵。押后啊。”
季扶桑结结巴巴的边说边往门口挪,一转身出了房门口,只留下满塌春光四溢的美人。
“这个房间留给你,我去隔壁休息。”
季扶桑逃也似的一溜烟出了房间,辰灏看着她狼狈的逃跑唇边的笑意越发的浓郁。
哪有美人投怀送抱落荒而逃的?
唇角的笑意只绽放一瞬,在季扶桑乖乖的关上门溜去了隔壁的房间之时,他那双灿烂的双眸蒙上了一层寒雾。
忽见一个黑影自窗外一闪而过
――
月色如白水洒满大地,朱雀街上的灯光摇曳,清洗过后的街道透出一股淡淡的清香,近近远远处偶尔几声狗吠,更显的风都的夜晚妖娆动人,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夜阑人静的街上只有打更人邦邦邦几声敲着梆子提着一点星光的灯笼。
一抹浓黑的影子自家家户户的房顶上影影绰绰的闪现,那动作轻盈灵活好似那水中的油滑鳗鱼。
月黑风高夜,正是鸡鸣狗盗时。
连日来为了赶路而马不停蹄的两人一狐此时此刻正在碧波湾的上房之中休息,呼吸软软均匀细腻。
季扶桑房间的窗户外忽现一个瘦弱的黑影,黑影在月光下拉得长长的投在窗户纸上,那个黑影一动不动的紧贴着窗户。许久见房内没有动静,一只竹管戳破了窗户纸探了进来,不多时一股白色的细烟自管中腾腾的冒了出来。
迷魂烟。
那烟雾淡淡的在房中晕染开,不多时床榻上已经熟睡着的季扶桑脑袋一歪睡得更加的沉稳了,唇角还带着一股亮晶晶的细流。
窗户从外面被轻轻的打开,一条细长的黑影闪进落在了窗边。
只见床榻之上的女子衣服未脱四脚八叉的横躺着,脸上的坑坑洼洼在月色下显得更加的丑陋,女子嘟囔了一句一个转身趴着睡了过去。
那道细长黑影怕是没有遇见过这等粗俗女子,他皱眉。
待床上不再有任何的动静,那道黑影静悄悄的如一只老鼠一般摸上了少女身旁的包袱。
不一会,那道黑影流利轻巧的从包袱里摸出了一个明黄色的小布包,脸上绽放出一个奸诈狡黠的笑容,身影刚要转身离开,便看见季扶桑身旁趴伏着一团洁白色小雪球。
那小雪球自然便是小白是也。
那双细长猥琐的双眼顿时绽放异彩。
雪域灵狐,这可是世间少有的。
那道黑影见那一黛一白的身影完全无动于衷,他偷偷摸摸的摸出一个黑色的大布袋罩上了那团小雪球。
动作行云流水堪称完美。
离开碧波湾,那道黑影急匆匆的在房顶之上腾转挪移四下奔走,黑影速度极快,一闪便消失在了远处的月色之下。
黑影自房顶之上消失不见,一个快闪,闪进了一条小巷子里,一个拐角,出现在了一个小胡同路口。
连奔了数里,那道黑影喘着粗气停在了风都西城的城脚下,一转身进了一间矮屋。
矮屋里漆黑一片,那道黑影轻手轻脚的打了个火折子,火折子“嘶”的一声燃上了蜡烛上的烛芯,烛芯上的火苗跳动照亮整个小矮屋。
小矮屋里渐渐的变得明亮了起来,小小的矮屋里只得一张桌子一张长凳。
跳动的火苗光亮了那道黑影,那道黑影的面目在火苗中逐渐清晰。
细长的眼,眉毛浓浓的一字型笔直的大喇喇的凸显在脸上,搭配着那两条细长的眼缝看起来鼠目寸光,眼神闪着猥琐的精光,长长的脸,长长尖尖的鼻子下两片长长的薄薄的唇,尖峭锋利的下巴,细长的身体。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巨型黑老鼠,也更像是河水中的黑色鳗鱼。
“细长”的黑衣人嘿嘿一笑露出两个极其显眼的大门牙,一白一黄一前一后。黄晃晃的那只很明显是一颗大金牙。
黑衣人轻轻的将身上背着的包袱往桌子上一方,他放的极其的小心,仿佛怕一不小心就弄坏了里面的稀世珍宝。
“妈的,没想到一只狐狸居然那么重。”他笑吟吟的伸手解开包袱。“嘿嘿,重点好,重点好,这可值不少钱呢,卖出去恐怕有一段时日可以好好享受不用再干活了。”
想到白花花从天而降的银子,他笑的越发的大声而猥琐。
“小狐狸,快出来,让爷瞧瞧。来见见…额?”
解包袱的手一顿。
“咦?”
包袱已经完全的解开,方寸之间的包袱完全展开,里面的物什一览无遗。
狐狸呢?包袱里面哪里还有那团雪白的身影,只余下一块黑黑的布条包裹着的大石头。
“嘻嘻,喜欢我送给你的见面礼么?”
一声女子的嬉笑声自头顶的悬梁处传来,那声音千柔百转好似那夜莺一般动听。
黑色鳗鱼身形一僵。
………………………………
第八章 不速之客
“嘻嘻,喜欢我送给你的见面礼么?”
柔亮清脆的声音让那道黑影虎躯一震,他忽觉脖子后面一凉,一阵罡风正要迎脖而来,他灵巧细长的身子迅速的往前一俯,躲过了那道罡风之后,连续翻了几番,身姿轻盈的往矮屋的门口翻了过去。
想抓我,没那么容易。
正在黑影窃喜的以为自己可以逃脱之时,门口忽现一道白色的身影,白色的身影正在冷笑的看着翻腾的自己,衣带飘飞眉目如画。
黑影心里大叫一声糟糕,用力的扭转自己往门口翻腾的身姿直直的强硬的停顿了下来,身体强力的扭转,顿时骨节嘎嘎直响。
这一停顿体内真气逆流,急急的满头是汗。
在门口的白衣男子正是在碧波湾“睡的正香”的辰灏,而梁上嬉笑的“梁上君子”不是别人,自然就是被迷魂香“熏晕”了的季扶桑是也。
白日在碧波湾的时候,季扶桑和辰灏就已经发现有一个人注意自己了,是以今夜他们早就做好防范就等着这个真正的梁上君子露脸。
正所谓钱财外露必招祸事,白日在碧波湾里季扶桑掏钱大手笔埋单的时候就被人给盯上了,入夜之后肯定会有客来访。其实当时两人就已经有所警觉,但是为了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便装作不知,入夜以后他们假装熟睡,就是为了钓得这条黑鱼。
钱袋子里的金银早就被季扶桑掉包了,里面自然是一些石块,季扶桑想着他偷走便偷走了罢,并不想惹事生非,料想小偷见到实物也知道自己事迹败露不敢再回来寻事惹麻烦,不料想这个小贼的单胆子也忒大了,居然“色”胆包天的打小白的主意。
小白这种雪域灵狐在神州大陆不多见,幼年时的样子和普通的白狐狸并没有什么区别,尾部粉色印记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神州大陆不缺白狐狸,所以一路来人们看见季扶桑带着一只白狐狸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异。
雪域灵狐颇有灵性,可通天地之灵气,吸日夜之精华,待得修炼千年便可幻化出人形,季扶桑的师父白宓便是修行了千年的雪域灵狐,小白自然是师父的女儿,按辈分,季扶桑是要称唤小白一声师姐的。
雪域灵狐向来生长在神州大陆最北端的极北处的雪域圣境,雪域圣境常年被冰雪覆盖,气候恶劣,圣境与大陆相连的地界是连绵起伏高达千尺的苍雪山脉,成为隔绝雪域圣境和神州大陆内地的天然屏障。在山脚,经常会遇见上元国北境的参民进山采参,往年也有很多胆大的冒险登苍雪山脉,为的是山的那边的稀世珍宝―雪域灵狐。其实苍雪山脉早已被灵狐下了结界,凡是企图翻山而过之人,都会免不了迷失在雪山之上,或是被冰封,或是被雪藏,或是遇上某些个凶狠的守山珍兽成为了腹中餐。
是以,那边神秘的雪域圣境一只被人惧怕,认为是不可侵犯的圣地。
世人皆以为雪域圣境气候残酷,荒芜之地。其实这也只是灵狐们设下的障眼法罢了。
真实的雪域圣境虽然因为常年冰雪气候寒冷,但是苍雪山脉一过,再踏过一片荒芜的雪域平原,寻得另外一座高耸入天的雪山,就在山脚下,有一扇密门,密门之后便是另外一番天地。
那里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雪域圣境,雪域灵狐的家园。
那里风景秀美,水土肥沃,集天地之灵气最旺的地方。
但是至今出了灵狐一族,并未有人涉足过。
其实就连季扶桑也未到过雪域圣境。
季扶桑随着师父住在大陆最东边的蓬莱仙岛,仙岛之上仙烟缥缈,浩浩无边,岛上漫山遍野的桃花。蓬莱仙岛上的桃花林是先生为师父所种,先生也是属于灵狐一族,但是却是外支旁系,所以一直居住在雪域圣境外的蓬莱仙岛,师父和先生成亲以后便从最北边的雪域圣境搬到了最东边的蓬莱仙岛。
几百年才出一只的雪域灵狐尊贵无比,价值连城不可估量。
其实小白现在只有五百多岁,在年岁万年的灵狐一族来说属于孩童时期,待得千年修行化作了人形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成年。
这小贼居然认出了小白的身份,而且轻功也很是了得,对得起他“小偷”的身份,这一路追来两个轻功不弱的人也费了一些力气。
看来这个小贼大有来头,不是普通的泛泛之辈。
“梁上之君”季扶桑眯着眼看着在幽暗灯光下解开了包袱的梁上君子,见那张张细长的脸由刚开始的激动喜悦转化成惊讶疑惑再转化成惨白害怕。
朗朗乾坤之下居然有人敢“色”胆包天的掳劫自己的师姐,这不是啪啪啪的打季扶桑的脸吗,季扶桑气愤难当,隔空着手一甩便一个大耳巴子朝着梁下的黑鱼一甩而去,那掌风呼呼而去带着霸道尖锐的力道。
雪域灵狐可是那么好掳劫的?在追赶的过程中布袋里的小白早就已经幻化成烟奔回了季扶桑的身边去了。
可怜的梁上君子还以为自己捡到了宝似的背着一块大石头飞奔了那么久。
季扶桑蹲在梁上看着梁下避开自己呼呼而去的掌风灵活翻转的黑色鳗鱼,眼看着黑鱼窜着跳着往门口溜去又硬生生的被一道白影给挡了回来,白影施施然的扑向那条黑鳗鱼,黑白交错的缠斗在了一起。
黑鳗鱼的轻功虽是了得,但是看来内力和真气都不足,很明显把精力和心思都花在了学习轻功上面了。
外强中干的黑鳗鱼哪里是内力深厚的辰灏的对手?虽然辰灏的功力才恢复得到七八成,但是对付黑鳗鱼还是绰绰有余的,根本用不上季扶桑出手。
胜负成败早就已定,黑鳗鱼缠斗了一会不多时便败下阵来。
被逼至墙角的黑鳗鱼喘着大口大口的粗气,他满头大汗的看着眼前冷笑的白衣男子和梁上蹲着仔细欣赏自己手指甲的黛衫少女以及…。少女肩上蹲坐着整理自身白毛的那只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的灵狐。
他脸色苍白,手哆哆嗦嗦的颤抖着,这都是刚才和辰灏在缠斗过程当中被辰灏的掌力给劈软的。明看着胜利无望逃脱不成,他紧咬着下唇,眼神光亮一闪而过,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
跪了下去。
跪了下去。
是的,他“扑通”一声跪在了辰灏和季扶桑的面前。
本以为他要反扑而来的辰灏和季扶桑身形一顿。
黑鳗鱼抖得像筛笠,他的黑色衣衫早已被汗水沾湿,湿漉漉的贴在背脊。
“大侠,侠女,饶命啊。小的…小的也是迫不得已啊。小的家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还未断奶的娃儿,妻子嫌家贫已经跟着人跑了,小的要养家糊口逼不得已才出来偷蒙拐骗的呀,求大侠侠女怜悯一下小的,放小的一条生路吧,小的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干这种勾当了。”
黑鳗鱼有模有样的竖起三根手指装模作样的要发誓,一脸真诚。
噗嗤一声轻笑,季扶桑轻飘飘的从悬梁上翻了下来,她动作轻盈灵动若那九天之上的惊鸿仙子。
她顺手将长凳一拉,大马金刀的往那儿一坐,气定神闲的挑着眉毛看着地上擞擞发抖的黑鳗鱼。
“我看你也就二十出头,你老母亲就已经八十岁啦?敢情你老母亲五十多还能把你生下来?这等身体让我甚是崇拜直至,倒真想见见你家那位身体一级棒的老母亲呐。”
季扶桑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一脸戏谑。“走,带路吧?去你家看你的老母亲去。”
一旁立着的辰灏双手环抱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眼见黑鳗鱼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就快变成一条白脸鳗鱼,季扶桑摸着下巴冲着他猥琐的一笑,本来丑陋的面貌就不讨喜,这一笑皱在一起就更加的狰狞可怖,吓得鳗鱼不停的在地上砰砰砰的连咳了几个响头。
“这…那…女侠饶命…啊…饶命。”
“嗯?怎么了呢?我没说要杀你啊?”季扶桑不满的嘟囔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个表情有多么的让人发毛。
鳗鱼一听脸上一喜,抖抖缩缩的刚要感谢季扶桑大人有大量的不杀之恩,忽闻头顶一声叹息,抖着的身体立马僵硬了下来。
“唉,你说我是没什么的,可是我家的小白可不干了。”季扶桑摸了摸小白顺滑柔亮的白色毛发,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小白舒服的任由季扶桑帮自己做按摩,窝在季扶桑怀里,一双勾魂夺魄的媚眼直耿耿的盯着掳劫自己的罪人。
“你说我该如何是好呢?揍一顿?”
鳗鱼欣喜的直点点头。
“可是我家小白就委屈了。”
鳗鱼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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