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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侧:帝宠小奴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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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福庆殿后,不等江太后落座,祁渊冷冷地吩咐:“你们其他人都下去,朕要跟母后两个人单独的好好聊一聊了。”

    王嬷嬷自然担心江太后,步子踌躇竟是半天都没离地,祁渊淡淡瞥向她,问:“王嬷嬷的胆子真是越发的大了,是不是跟在母后身边久了,竟不把朕放在眼里了吗?”

    王嬷嬷身子一抖,忙福身道:“奴婢不敢。”

    江太后也用眼神示意她放心,让她赶快下去,王嬷嬷只好担忧着一步三回头地走出了正殿。

    待所有的人全都退下后,祁渊向后挥了下手,正殿的门便咣当一下子关上了。

    江太后暗自镇定了一下,缓慢地坐在了椅凳上。

    祁渊就这样站在正殿的中央,身上的袍服被黑炭沾染得到处都是,消瘦的脸颊上也是黑一道白一道,他没有擦去脸上的灰烬,就以这副样子站在这里定定地看着江太后。

    “母后,您忘了您答应过朕什么了吗。”

    这是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不是严厉的质问,而是透着浓浓失望的提醒。

    江太后已经冷静了下来,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轻笑出声,看似无奈。

    “哀家没想到你竟回来的这么快。”确切的说,她没想到在她完全没做好该怎么面对他的准备时,他便已经回来了。

    “母后真是好狠的心!阿柯现在到底在哪里?还请母后如实告诉朕。”

    “如你看到的那般,她已在御衙司内被火给烧死了。”江太后不能说出瑶柯去了哪里,只得依照王嬷嬷告诉她的话往下说。

    “瑶柯在宫里不守规矩,哀家只是小小地惩罚了她一下,让她在御衙司内静思悔过几日,谁想那里突然着了大火……”

    她做出完全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的样子,祁渊却绷紧嘴角,大声地吼了出来,打断了她的话。

    他的嘴角已在隐隐抖动,抬脚一步又一步地开始向她走近。

    “御衙司里死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阿柯!母后还要再瞒着朕吗?母后看到朕这么心痛,难道就会很开心吗?难道朕就真的这么令母后生厌,五年前没有如了您的愿,让朕死掉,所以您现在就要用这种方式来对待朕!您明明知道阿柯对朕来说有多么的重要,您明明知道没了她朕会多么的心痛难过,为何你明明知道却还要这么做?为何您这般讨厌朕,却不在朕刚出生的时候,便一把掐死,岂不就没了这些烦恼……”

    祁渊走到江太后的面前,他缓缓蹲下身子,手扶着一旁的桌角,抬着脸看着江太后。

    他神色哀戚,眼底隐含泪光,却更多的是心碎带来的神伤。

    江太后抬手想要抚向他的脸颊,却犹豫了。她尽量让自己表现的一如往常,别开视线,静静回答。

    “皇上想多了,哀家不曾这么想过。另外这瑶柯到底为何在御衙司内消失不见,哀家也是不知。”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是一口咬定不肯说出实情。

    祁渊黯然垂下了眸子,他卑微的半跪着自己的母亲面前,换来的却是她无动于衷的谎言欺骗。

    那刚刚自己说了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既然那么早就已经下狠手要杀自己了,这不就已经算作回答了吗?为何还要再亲口问出来,去揭那道伤疤,让它变得鲜血淋淋。

    他踉跄着站直了身子,眼睛看着别处,低低一叹。

    “既然母后执意不肯说出实情,那就别怪朕心狠了。来人!”

    听到皇上叫人,有羽林卫马上走了进来,恭敬听令。

    “去,把王嬷嬷带进来。”

    轻悠悠地一声令下,江太后的脸上马上变了颜色,她站起身子忙道:“皇上这是要做什么?”

    祁渊转身看向她,语声淡漠,毫无温度。

    “母后既然不说,那朕就只好亲自问一问王嬷嬷了。”

    很快,王嬷嬷被带了进来,江太后慌忙要走向王嬷嬷,却被祁渊出手给拦住了。

    “母后别心急,朕还没有问呢。”

    江太后的胳膊被紧攥住了,她动弹不得,只得冲着祁渊怒喝:“皇上,你现在是连哀家都不放在眼里了吗?赶快松手!”

    他眼中的嗜血冷漠令人心惊,王嬷嬷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她不能让她出事。

    可是祁渊却对江太后的横眉立目置若罔闻,他一边攥着江太后的胳膊,一边问王嬷嬷。

    “朕问你,瑶柯现在到底在何处?如果不说实话——”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但王嬷嬷却知道那未说出口的话必定不是什么好的,她低头咬了咬牙关,答道:“回皇上的话,瑶柯确实被关进了御衙司,但是为什么那里起了大火,奴婢就不知道了。”

    她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将瑶柯的失踪往这突然起火的事情上引,想让祁渊转移注意力。

    老嬷嬷的这个老油条,祁渊当然早就知晓,她在背地里做了那么多的坏事,要不是看在江太后的面上,他早就把这个老东西给收拾了。

    现在还在这里扯谎,真是自己找死!

    祁渊冷声一笑,道:“看来你也不想说实话了。来人,先打王嬷嬷二十大板,朕要看看她能嘴硬撑到什么时候!”

    王嬷嬷面色一白,小心地看了江太后一眼,却仍是没开口。

    江太后可不干了,她忙叫住欲要下去准备拿棍棒的羽林卫,“慢着!在哀家的寝宫,你们也敢如此放肆!”

    羽林卫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看看皇上,又看看江太后。

    祁渊松开了手,直接坐到一旁的椅凳上,继续凉凉道:“朕只知道这是祁家的天下,母后这里不也是祁家的地盘,所以母后还是好好地坐到一旁便可,朕相信王嬷嬷挨不了几板子便会说实话的。母后要不要与朕打个赌,看看王嬷嬷能挨过几下?”

    他竟然把这打人当作了一场游戏,江太后觉得一定是自己的耳朵出错了,这话怎么是在她的渊儿嘴里说出来的?

    他是那么温和的一个人,何时变得这般残忍无情?

    “还愣着做什么,给朕狠狠地打!”

    一声令下,羽林卫只好依照吩咐,将王嬷嬷按在地上,抡起棍子便狠狠地打了下去。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

第一百四十七章 软禁

    羽林卫下手极重,当时打莘鱼的时候都没有手软,现在有皇上的威慑,这手底下的劲儿更足了。

    一板子下去,王嬷嬷便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一个劲地求饶。

    “哎呦……,皇上息怒,奴婢……真的不知瑶柯姑娘到哪里去了,一定是纵火那个人把瑶柯姑娘带走的,一定是的!”

    江太后在旁感同身受,她也不顾什么威严不威严的了,也替王嬷嬷求情。

    “皇上,不能打了,王嬷嬷年岁已大,在打下去她可就要没命了!”

    祁渊坐在那里无动于衷,他看着哀嚎不已的王嬷嬷,一字一顿道:“朕看这老奴的身子骨强健的很,都这个时候了,还是不松口,那好,朕有的是时间在这陪着。如果你一直不说出实情,这板子就一刻也不停,打累了,朕会再换人来打,朕保证这每下的力道只会重不会轻。”

    祁渊这是相当于下了死令,只要王嬷嬷不肯说出他想要知道的消息,便一直打,打死为止。

    王嬷嬷只顾得哀嚎了,还哪里能说出实情来,再这样下去,怕是这个老奴就要命不久矣了。

    王嬷嬷毕竟跟在江太后身边这么多年,虽是主仆,但更像是亲人一样,她受板子,江太后实在看不下去了。

    于心不忍,终是大声说道:“皇上想知道什么,哀家告诉你便是,马上停手,不要再打了!”

    祁渊淡淡一挑眉峰,站了起来,一摆手,示意羽林卫停手。

    王嬷嬷的头上好似被泼了冷水一般,发髻散乱,不再哀嚎,只痛得直哼哼。

    江太后过去要将王嬷嬷给扶起,可是祁渊却忍不住在旁问道:“母后现在该说了吧。”

    江太后暗自忍住怒气,如实回答:“你不用到处找那个奴婢了,她已经被送去北狄了,现在这个时候,怕是早就已经到地方了。”

    “您说什么?”

    祁渊万没想到江太后竟然会这么做,他以为她只是故意将瑶柯藏起来不让他找到而已,谁想……

    北狄……,他的阿柯竟然被送去了那里……

    心里忽然就像被钝刀割肉般的疼了起来,胸腔内血气上涌,只觉喉间一阵腥甜,他紧闭着嘴,这口血才没有立即喷出来。

    眼前一阵朦胧,他甚至看不清面前的江太后此刻是什么神情,身子一歪,他伸手扶住了一旁的桌子。

    痛到极致,反倒笑了出来。

    那一声声似悲似泣的大笑充斥着整个大殿,所有的人都忘记了呼吸,怔怔地看着那个仿佛已经陷入疯魔中的男人。

    过了一会,笑声停止,再次开口,却透着无尽的感伤。

    “母后,您知不知道您把属于朕的最后一点幸福都给亲手剥夺了,您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朕!”

    在众人看不到的背着光的脸颊上,从眼角处默默淌下了一滴泪来,蜿蜒流入口中,咸涩无比。

    江太后一时语噎,想说什么却全都堵在了喉间。

    这时,趴在地上的王嬷嬷忽然开了口,她费力地抬起脸来看向祁渊,沉声道:

    “皇上,您不要埋怨太后,这件事都是奴婢背着太后做的,太后根本事先就不知情。因被瑶柯刺过一刀,所以奴婢一直怀恨在心,这次正好趁着皇上不在,奴婢一时被恨意冲昏了头脑,这才暗自下了黑手。怕太后责罚,所以奴婢就提前将此事告诉给了太后,皇上有气只管冲着奴婢来,千万不要与太后产生任何嫌隙啊!”

    王嬷嬷倒也是豁出去了,直接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江太后一急,忙道:“阿蓝,你在胡说些什么?”

    “太后!您不要讲话,您听奴婢把话说完!”王嬷嬷不顾身上的剧痛硬是起身跪在了地上,她给江太后深深地叩了一个头。

    继续说:“太后,奴婢跟在您身边这么多年,您一直都对奴婢那么好,奴婢感激不尽!以后就算没有奴婢,您也一定要好好地保重自己,您心里的苦,奴婢都清楚,奴婢只希望您能跟皇上和睦相处,不要因为任何人或任何事而彼此生分。”

    她说得老泪横流,连给江太后磕了三个头,然后又转向祁渊,近乎恳求道:“皇上,奴婢只最后求您一件事,太后喜欢东街铺子的点心,您千万别忘了每月十五的圆月日,一定要给她买上那么一点,皇上一定要记得啊!”

    江太后好像听出了她话里的决然,她看着她直摇头,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

    王嬷嬷又将目光移到了江太后的身上,她笑道:“太后,奴婢再也不能亲自陪您了,不能给您买点心了,若有来世,奴婢还希望做您的奴!”

    话也说完了,王嬷嬷迅速起身,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她朝着一旁的桌角狠狠地撞了上去,顿时头破血流,当场毙命。

    “阿蓝!”

    江太后立即大叫了一声,慌忙扑过去,抱住了王嬷嬷的身子,她一时间变得无措极了。

    不住唤着:“阿蓝你醒醒,你不要吓哀家——”

    她用手去摸王嬷嬷的脸,但是摸到的却是满手的鲜血,江太后愣愣地看着自己掌心的殷红,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迷雾终于消散了,祁渊淡淡启唇:“把她拖下去,丢到乱葬岗。”

    “是。”

    羽林卫在江太后怀中夺过王嬷嬷的尸体,江太后怀里一空,马上就要重新将其夺回来,却被祁渊给挡住了。

    “把阿蓝放下,你们要带她去哪?”

    江太后现在完全没了往日的威严霸气,她被祁渊死死地按住肩膀,仍旧试图要去拉王嬷嬷垂下的胳膊。

    祁渊扭头向后横了一眼,羽林卫这才不敢耽搁,拖着王嬷嬷的尸体几步就出了大殿。

    “你们把阿蓝给哀家送回来……,阿蓝不能走啊……”

    她现在如同一个被人丢弃的普通女人,瘫坐在冰冷的石砖地上,无助地放声大哭。

    “母后,您冷静点儿,她已经死了。”

    祁渊低吼一声,江太后彻底安静了下来,脸上犹还带着泪珠,她转过视线看向了祁渊。

    看了半天,突然反手就给了祁渊一个巴掌。

    这一下打了个结结实实,祁渊头微微一偏,再转过来时,嘴角已经流出一抹鲜血。

    他用错愕的,甚至是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江太后,“母后——,您竟然为了一个奴婢来打朕……”

    难道在她母后的心里,他这个儿子还不及那个老奴吗?

    江太后无视他受伤的神情,一把推开了他的身子,踉跄地站了起来。桌角上还沾染着王嬷嬷的血,江太后只看了一下,便把眼闭上了。

    “哀家累了,皇上请出去吧。”

    一句话,将他们母子二人彻底地隔绝开了。

    祁渊还保持着半跪的姿势,脸上的火辣痛楚犹在,他轻轻地嗤笑了声,缓慢地站直了身子。

    嘴角扬起的弧度带着讥讽,再开口说出的话也如钢刀一般直刺进江太后的心口。

    “弑父杀子,还有什么是母后做不出来的,终究是朕高估了自己在母后心中的位置,不过,直到现在,朕全都明白了。”

    自己的心里还在期待什么呢,所有的都只不过是他妄想的罢了。

    她的母后,不——,应该是金雍的江太后,她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爱过自己。

    那么现在这心里的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祁渊深深吸了口气,身子一转,便走了出去,临出殿门前,他顿了一下,然后下令。

    “母后累了,就好好地呆在这偌大的福庆殿中休息吧。来人,把福庆殿里所有的宫女内侍全都调到别处,重新换一批,然后派人关闭宫门,这里以后再也不需要有人进出了。”

    此举相当于将江太后软禁了起来,江太后缓缓睁开凤眸,什么都没说,一直看着那道开启的殿门慢慢地合上。

    她一时坚持不住,摔倒在了地上。

    “阿蓝……,如今连你也丢下我了,你们一个个都走了,空留我一人孤零零地在这里。你们难道忘了,我也只是一个女人,我也需要有人陪伴,我也知道……怕啊!”

    “呵——,都走了,全都走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

    空旷的大殿中只回响着一个女人的低诉声,无限哀戚。

    祁渊头也没回地走出了福庆殿,没走几步,就有侍卫上前回禀。

    “回皇上,属下刚刚检查过了那个死尸,好像是卫姑娘身边的婢女素银。”

    谁会想到素银这个人,在得知江太后把瑶柯关进了御衙司后,她左思右想,就打算趁机将瑶柯解决了,省的她总是勾引皇上,惹自家小姐伤心难过。

    趁着守卫疏忽,她便提着黑油悄悄地在周围撒了个遍。后来她怕光在外面撒烧不死那个瑶柯,于是就寻了个机会潜进了里面。

    拿着黑油又在里面撒了个遍,最后这一切都做好,她便想到瑶柯的牢房门前出言羞辱一番。

    哪知她刚走到里面,房梁上的白绫子突然掉了下来,这一下她还以为是怨鬼前来索命,惨叫一声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要说人真的不能做坏事,不知何时报应就会来。

    好巧不巧,地上就竖着一个一寸长的铁钉子,素银这一倒,脑袋正好砸在了铁钉子上,直接一命呜呼了。

    “是她?”祁渊听了也是感觉很吃惊,随即他的眸色越发的暗沉了下去。

    看来这件事不只有江太后,连卫芙清也在暗中参与了。

    他的阿柯……

    北狄,虎狼之地,蛮夷之国。阿柯,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按下心中焦急,祁渊马上吩咐:“去传旨将大学士方为招进宫,让他速速到御书房来见朕。另外……”

    他顿了一下,“太后这里要好好地看守好,不能出任何事,如有丝毫怠慢,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侍卫不敢大意,赶紧领命。

    一切交代完,祁渊便赶去了御书房。

    ——

    边邑这边战火仍旧持续,都城派去的增援士兵已到达,散落在各处的云威部下也基本都找齐了。

    只是云威将军还一直都没有消息。

    金雍集齐士兵队伍开始进行反击,连日来的被动终于得到了反转的机会。

    士兵们一个个杀敌勇猛,不惧生死,一口气夺下了一个城,军中士气高涨。

    但他们却没有盲目地再继续攻击,全部休憩整顿,探查前方敌情的队伍一拨又一拨地出动,丝毫不敢大意。

    待士兵们补充好体力,便准备再来第二次爆发。

    北狄的实力也不容小觑,他们已经占据了回江渡口,源源不断的士兵接连渡江集结,看来这次的进攻真的准备的很充分。

    而且他们就算被打的撤退也没有出现多少伤亡,全靠有人在暗中指挥,看来要想将北狄彻底地驱逐出边邑,还真的不是那么简单。

    江太后派的是一个小队来送的瑶柯,听闻那步云现在就待在回江渡口的主权中心处,他们只要把瑶柯送到那里便可。

    只是边邑那边现在太乱,他们只能绕了一条路向回江渡口不断靠近。

    瑶柯此刻正躺在一个狭小的木箱子里,昏昏睡睡了不知多长时间,双腿伸展不开,只能蜷着身子侧躺着,这姿势别提多难受了。

    箱子一侧有透气孔,偶尔颠簸一下,她才知道自己此刻正在一个马车上。

    走了一段时间,马车终于停了,随即箱子盖被人打开,有一包干粮和水递了进来。

    瑶柯勉强坐起身子,喝了几口水,她还想趁机看一下周围的环境时,箱子盖就被重重地盖上了。

    马车继续向前走,瑶柯用手拿着干粮默默地啃着,干涩的食物划过喉间,她皱着眉,费了好大的劲才给咽下去。

    她不知自己这是要被送去哪里?而那个要她的人又是谁?

    连日来她一直陷在深深地梦魇中,莘鱼眨巴着大大的眼睛,单纯无害的模样总是在眼前浮现。

    那一声声“柯姐姐”好似就在耳边唤着,还有临昏迷前,她听到的那句“丢到乱葬岗去。”

    莘鱼……,她的好妹妹!就这么在宫中凄惨殒命,而造成这种结果的,全都是因为自己!

    瑶柯再次不受控制地哭了,泪水滴在了干粮上,她一口接一口地边哭边咬。

    她再也见不到那个小丫头了……

    那个简单善良的小丫头再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笑着唤她柯姐姐了……

    她已经永远的走了……

    瑶柯深深地在心里自责,一向神志清醒的她竟然不知现在该怎么办才好了。

    正想着,马车骤然停了下来,接着就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喊杀之声。

    刀剑棍棒碰撞的声音接连响起,瑶柯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只能凑近那个透气的孔洞费力地往外看。

    马车忽然又走了起来,只是这次速度很快,有人正驾着马车不住吆喝,挥舞的马鞭不断摔下,马儿发出嘶鸣,发了狂般的狂奔。

    只是还没有走多远,一侧的车轮被一块大石颠起,马车直接就翻了。

    瑶柯所在的这个木箱子也顺势掉进了道旁的深沟中。

    这一下,差点把瑶柯的身子给震散架了,要不是底下有棉被相垫,恐怕她得摔个骨断筋折不可。

    不过还好,箱子直接被摔裂了个大口子,瑶柯在里面费了好长时间才把箱子推开,她则顺势钻了出来。

    外面正值日落,她看了看周围,马车侧躺在驿道旁,车上拉得货物全都掉进了旁边的深沟中。

    她费力地爬出了深沟,这才发现这是条陌生清冷的驿道,这段路她从没有走过。

    而路面上横躺着好几具尸体,再一找,不见有一个活气的。

    刚才莫不是山贼赶路,正好碰到他们,就直接顺手解决了,所以才这般风速的撤走?


………………………………

第一百四十八章 入狱

    身处陌生的环境之中,瑶柯一直都是心慌的。

    她左右看了看,四下里什么人都没有,这里是哪里她又不清楚。

    眼下只能先顺着驿道往前走,看看能不能碰到什么好心人相助了。

    在她被人打晕后,身上的宫装外衣被扒掉了,换上一件十分惹眼的裙裳,索性那些个老嬷嬷没有仔细搜她的身。

    凤啸和一些伤药什么的都还贴身保存完好,孤身在外,尤其还是个女子,她又没有武艺傍身,如果乱走势必要出危险。

    刚刚这些押运她的人都被莫名杀害了,不管是山贼还是匪盗所为,由此可以看出此地也不太平。

    她没有犹豫,来到一个死人面前蹲下身,虽心中恐惧,但是为了活下去也只能硬着头皮做了。

    她把自己那件惹眼的外裳给脱掉,然后穿上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普通衣袍,最后又把那人的毡帽拿来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这么一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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