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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皇妃朕来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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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您拉柳妃下台,您不能见死不救啊。”

    此言一出,皇后满意了,流萤呆住了,太后震怒了!

    “心嫔!”太后怒喝一声,“你还有何话要说?”

    流萤垂眸,脸色未曾变过分毫,神情讽刺,“太后,臣妾还是那句话,这个人……”她指着刘思,认真道:“臣妾不认识……”

    皇后一甩袖子,冷嗤道:“事到如今,你还狡辩!”

    太后也跟着开腔,“心嫔,莫要以为你背后有将军府撑腰,就可以在后宫为所欲为。”

    流萤心中叹气,她并不擅长这样的口才之辩,后宫中人个个口才了得,甚至可以颠倒黑白。

    “太后,臣妾从未有如此想法。”

    她入宫,原本想安稳度过余生,冷眼看着于镜心如何和景王‘相依相守’。

    只是,这样的环境,她的身份,还有寂月凉这个皇帝,注定了她不得安稳。

    太后见她态度不冷不热,更是来气,分明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来人,将心嫔给哀家关起来,待查明相关事宜,直接按律处置。”

    “是!”侍卫一涌而入,将流萤层层围住。

    流萤站起来,活动了下自己跪得有些僵硬的腿,冷眼看着这些虎视眈眈的侍卫,心中不屑。

    这些人真当她是软柿子,好捏是吧?

    上次为了紫兰妥协挨了板子,这一回,不牵扯别人,她如何会束手就擒?

    “怎么,心嫔你还敢反抗?”皇后见她神情不善,顿时冷了脸。太后的脸色也是不好看。

    流萤似笑非笑地盯着皇后,不紧不慢道:“皇后娘娘,你如此费尽心机,不就是想要对付我吗?栽赃陷害这样不入流的把戏,我还看不上!”

    不如让她送点实际的罪名给她好了,总之不能再坐以待毙。

    “放肆!”太后站了起来,身子有些发抖,看来气得不清,“将她给哀家抓起来,押进大牢,不用审了。如此胆大妄为,心嫔眼里还有谁!”

    侍卫正要动手,流萤也严阵以待了。门口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呵斥,“住手!”

    侍卫们纷纷看向门口,当即跪下,恭敬道:“参见皇上。”

    皇后也敛起了神色,走到寂月凉跟前行了一礼,“臣妾给皇上请安。”

    寂月凉看了她一眼,语气温和,“皇后不必多礼。”接着便不再理会她,冲太后行礼,冷情的脸罕有的笑着道:“母后,今日是发生了何事?惹您如此生气?”

    流萤看到寂月凉脸上的神色有些诧异,她倒是不曾见过他笑着的样子,哪怕是语气温和了,他的眸子里一向是冷清的。

    太后冷哼一声,见到皇帝之后脸色倒是好了许多,“心嫔和这个将军府旧人刘思勾结,构陷柳妃淫祸后宫,这样胆大妄为,皇帝可不能放任!”

    寂月凉脸色未变,低垂着眼睛看了刘思一眼,随即便如同看到什么肮脏的垃圾一般别过头,走到被侍卫包围的流萤身边,当着所有人的面握住了流萤的手,眉头皱了皱,“怎的这般冷?”

    流萤一愣,诧异地看了寂月凉一眼,随即垂眸,言简意赅,“一贯如此。”

    她的身子常年如此,手脚到了冬季更是冰冷。

    寂月凉握住她的手,裹紧了,用自己手心的温度温暖她的冰冷,“总是不注意可怎么好?”

    流萤身体松懈下来,放松了战斗状态,扫了一眼面色阴冷的皇后和不愉的太后,摇摇头,沉默着没说话。

    侍卫面面相觑,看来皇帝似乎对心嫔宠得很,那他们是动手还是不动手呢?

    太后到底是没沉住气,瞪了寂月凉一眼,“皇上,你这是何意?”

    寂月凉身子未动,周身的气息却是冷了些,“你们都下去吧。”

    皇帝虽然未握大权的,但是那是对于外戚权臣而言,侍卫是下人,皇帝的话还是圣旨,不可违背。

    “是,奴才遵旨!”

    太后见皇帝将人遣了出去,也没阻止。她倒是要看看自己这个儿子要做什么。

    皇后更是不甘地抿唇,走到寂月凉跟前,只觉得那交握的手极其刺眼,“皇上,您难道要包庇心嫔,看着柳妃被冤枉吗?”

    流萤抬头,不冷不热地看了皇后一眼,随即在她阴冷的目光下靠近了寂月凉几分,目光似乎是挑衅。

    皇后气急,就要发作。

    寂月凉忽然开了口,却不是对皇后说话,“你就是刘思?”

    刘思跪在角落里,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这一会被寂月凉点名,只得哆哆嗦嗦地爬了过来,“是,奴才是刘思,将……将军府旧人。”

    皇后没好气地瞪了眼刘思,“好好说话!”

    刘思吓了一跳,低头,“皇上,是心嫔指使奴才陷害柳妃娘娘的,奴才也是被逼无奈的。”

    皇后这才松了眉头,挑眉看着皇帝,好整以暇,“皇上,心嫔才刚刚入宫,便如此藐视宫规,您可不能偏袒。”

    寂月凉只是淡淡瞟她一眼,似笑非笑的模样,仍旧是让皇后低了头,莫名心虚。

    “母后,朕想,您可能是被小人欺骗了。”寂月凉见皇后低头,这才不紧不慢道:“这个刘思是将军府旧人没错,但是母后可知他为何会入宫做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侍卫?”

    太后抿唇,有意无意看了皇后一眼,让皇后更加僵住了身子,没敢说话。

    “皇帝的意思是,刘思是诬陷心嫔的?”

    没错,刘思若是将军府旧人,又如此忠心耿耿的话,于锦蓝又怎会让他入宫做这样一个小小的侍卫,若是为了安插一个眼线,断然不会是这样有勇无谋的小人。

    其实,道理太后何尝不明白,她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只不过先前皇后执意如此,刘思言之凿凿,于镜心又无话可说,她也乐于顺水推舟,回头再让将军府欠她一个情分,放了心嫔便是。如此一来,皇后的地位也不会受到威胁。

    这是一举多得的事情。

    只是,太后没有考虑过寂月凉会插手这件事,而且是这样保护的姿态,分明就是有备而来。
………………………………

第八章 罚

    寂月凉勾唇,紧紧握着流萤的手,将她护在身侧,语气倏忽冷了下来,“这个狗奴才不过是将军府赶出来的家奴罢了,他从前在将军府便不踏实,尽做些偷鸡摸狗的肮脏事,于将军看不惯便赶了他出来,没成想,机缘巧合竟然让他混入了皇宫当了侍卫,还……”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皇后身上,讥讽一笑,“还在淫祸后宫之后欺骗皇后,诬陷心嫔,肆意报复,险些连母后都骗了进去。”

    “明镜宫有朕的人保护着,这些日子心嫔受了伤连床都下不来,更何况和此人合谋,简直是无稽之谈!”

    见刘思已经抖成了筛子,不断看向低头不语的皇后,寂月凉眼神愈发冷了,“母后,这样的小人留在世上始终是个祸害,不如早些处置了。”

    刘思闻言,知道皇帝是动了真格的,当即吓得面无血色,“皇上饶命啊,奴才不是有意报复心嫔娘娘的,是……是……”

    他颤颤巍巍的目光游离在皇后身上,不言而喻。

    皇后身子一抖,对皇帝自始至终都存着莫名的惧怕,她惶恐跪下,丝毫不见方才的嚣张自信,“皇上,臣妾有罪,误信谗言,险些害了心嫔,还请皇上责罚。”

    刘思一听,不干了,“皇后娘娘,您怎么能这样说呢?分明就是您找到奴才说只要将所有事推到心嫔身上就会饶了奴才一命,送奴才出宫的,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呢?”

    皇后目光一狠,握拳,怒斥一声,“大胆刘思,你意图报复将军府欺骗本宫在先,现在事迹败露又污蔑本宫在后,简直是不知悔改,分明是找死。”

    刘思还有辩驳,“皇后娘娘……”

    皇后神色一冷,当即扬声道:“来人,给本宫将这个扰乱后宫秩序又欺上瞒下的小人抓起来,乱棍打死。”

    侍卫应声而入,将哭爹喊娘说冤枉的刘思拉了出去,不一会儿便没了声音。

    从始至终,都只有皇后一个人动作,皇帝和太后冷眼旁观。

    寂月凉从说出皇后被蒙骗的时候就是在给皇后台阶下,若是她看不清局势执意陷害流萤的话,他也正好下下她的威风,太后也无话可说。

    所幸,这个女人还是知道分寸的,识时务者为俊杰,皇后拿捏得很是恰当。他也不会抓着不放,伤了和太后的和气。

    至于,太后看着皇帝讳莫如深的表情,还有他自始至终握着心嫔的手,深深叹气,只觉得这一次疏忽了皇帝的心意,险些出了大错。

    “皇帝,这一次是皇后太过轻信小人,险些委屈了心嫔。”太后语气慈祥了许多,面上也挂了浅淡的笑容,看向低头不语的流萤,笑意浅浅,“心嫔,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可不要因此和皇后生了隔阂才是。”

    流萤眼眸一颤,心中不知该作何感想,这个宫里的女人总是这样虚伪,话里有话。

    太后分明是想警告她不要因此生恨,对付皇后,否则下一次她照样会如此做。

    “太后放心,臣妾只想待在明镜宫中安静度日,别无他求。只要娘娘仁慈,臣妾断然不会和皇后娘娘生出隔阂。”流萤语气淡淡的,仿佛是在诉说一个事实一般。

    她不想争抢,只想在明镜宫安稳度日,她不惹皇后,皇后也不要主动上门找麻烦。

    皇后眯起眼睛,浑身绷得紧紧的,再恨再不甘心,这一会儿也只能忍着,勉强笑了笑,“心嫔这话严重了,本宫也是为了后宫安稳才误信谗言,吃一堑长一智,下一次,断然不会出现这样的乌龙了。”

    流萤抬头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没说话。

    皇帝眸中恢复了淡然,脸上仍旧是没有什么表情,冷冷淡淡的,“母后,心嫔身子不太好,朕今日便先带她回去了。您也操劳许久,还是要保重身体,好生歇息才是。”

    太后点头,脸上一片和蔼,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有淡淡的细纹,她走了下来,执起流萤的手,入手却是冰冷。

    她笑意深了些,轻轻拍着流萤的手,轻声道:“这孩子,身子却是弱了些,手这么冰还是要多穿些,回头哀家让人将前些日子得来的狐裘送到明镜宫,你让人裁制一身衣裳,抵抵寒气也好。”

    寂月凉暗中稍稍按住她的另一只手,流萤怔愣片刻,便缓和了神色,笑着道:“谢谢太后关心。”

    皇后站在太后身后,目露阴狠之色,咬牙不语。那狐裘就是她讨了,太后也不见得给了,如今便让这个女人得了便宜。真是不甘心!

    寂月凉只是略略瞥了一眼皇后,那眼神如寒冬白雪,凉到了心底。

    皇后一僵,匆匆低头,所有的情绪都藏到了心底。

    寂月凉带着流萤告辞,两人一路出了太后宫里,将将到了御花园,到底是流萤没忍住心中困惑,率先打破了沉默,“皇上,您今日是特意赶来解围的?”

    若是他再晚来一刻,她早已经和侍卫动了手,那些人不是她的对手,只是寡不敌众,若是事情闹大了,流萤也没有好结果。

    寂月凉堪堪停下脚步,望着她的目光沉沉,良久都不说话。

    流萤心中跳了跳,抿抿唇,这样的目光让她十分不适应。仍旧是磨人的沉默,她心中莫名焦躁起来,“皇上……”

    “若是今日朕没有来,你打算如何?”冷冷的语调不带一丝感情,仿佛质问,又恍若是正常的聊天而已。

    流萤顿住,心口凉了一半,这是在质问她,责怪她?

    “臣妾不会再一次任人宰割!”她的唇抿得紧紧的,分毫不放松,眼神镇定又倔强地与他对视,即使是那眸子里的冷寒也没有让她退缩半分。

    又是一阵死一般的寂静,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两人之间的气氛莫名紧张起来。

    当然,这只是流萤的自我感觉。

    片刻之后,只见那人忽然扬起了手,大手在流萤眼前划过一道弧线,她心中一惊,下意识闭上眼睛后退一步。

    寂月凉动作也快,仿佛知道她会如此动作一般,脚下不停,跟着她后退,另一只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身紧紧握着,空中的大手缓缓落到她额角,轻轻摩挲。

    这一番动作不过眨眼间,流萤没等到脸上落下巴掌,颤颤地睁开眼睛,只看到寂月凉含笑的眼神,似乎在嘲笑她的胆小。

    流萤:“……”

    寂月凉扯唇,逗她,“怕我打你?”

    流萤咬唇,颤颤看他,“你不是生气了?”

    气她不应该动手,早在那次和嫔妃起冲突的时候,他便提醒过她的身份了。

    寂月凉在她额角的手指微微弯着,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不疼,反倒是像情人间的小情趣一般,温暖亲昵。

    那声音也柔了许多,不似往常冰冷,“知道朕会生气你还这般大胆,不该打?”

    流萤耳尖泛红,心中起了层层涟漪,垂了眸子,掩饰自己的心乱,“臣妾……”

    只开口说了两个字,那修长的指尖便从她额头挪到了唇齿间,堪堪按住,未言一词,她便住了口。

    抬头,猝不及防地撞进那人幽深的瞳孔里,一眼看不到底。

    流萤眸光颤抖,身子几乎就要软了下来,这样的感觉很奇怪。那双褪去了寒凉的眸子竟然会她心中泛起这样的涟漪,如此陌生,如此……让人难以抗拒……

    唇僵住,不敢动,也不敢说话了,只睁着一双小鹿般湿漉漉的纯真眼神瞧着皇帝,生生叫男人一向冷寒的心田化开了春水。

    想吻住那双眼睛,想将她无意识的美好收入怀中……

    寂月凉这样想,也这样做了。

    流萤反应过来的时候,眼眸上已经落下了一片温热,僵直的身子被桎梏在高大温暖的怀抱里,男人炙热的体温透过层层布料,渗透入了心底,将流萤冷寂的心燃烧起来。

    睫毛颤颤,扫过寂月凉的唇,他眸光一动,唇渐渐往下移,吻过鼻梁,最后落到她颤抖的唇上……

    “唔……”流萤眨着眼睛,恍若不知何时何日,终于想起来要挣扎。

    可是身子不过将将一动,后脑勺便落入了寂月凉的大掌里,向怀里扣了扣,两人的唇齿便磕在了一起,生疼。

    “嘶!”流萤疼得眼泪都落了下来,耳边只听到男人低沉中带着火热的呢喃,“这边是朕的惩罚!”

    流萤挣扎的动作僵住:“……”

    这里分明还是在外面,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人过人,怎能这般行为?

    她不过顿了一瞬,又皱起了眉,紧紧抿起唇,不让他的舌探进来,一双眸子里尽是倔强。

    寂月凉也不计较,温柔缱绻,极为认真。

    见流萤瞪他,唇微微离开些许,眸光深深,“乖!做错事就要乖乖接受惩罚才是。”

    流萤一时也不知道是气多一点,还是羞怒多一点,张口就要辩驳,“你……”

    话未出口,便被火热的唇舌堵住了唇,似乎是在刻意戏弄一般。

    流萤这下脑子真的成了一片浆糊,紧紧攥着他的衣袍,一脸大义赴死的神态。

    御花园风景美好,却抵不过有情人之间的温暖旖旎,驱散了这季节的寒凉。

    ……
………………………………

第九章 景王大婚

    冬季寒凉,宜嫁娶的日子并不多。可是景王爷却是在这种日子里迫不及待地想要迎娶娇妻,宫中都在传,景王爷爱上了一个名唤欣兰的民女,宠爱有加。甚至亲自跪到皇上跟前请旨赐婚,封了欣兰为正妃,一个月后便是大婚之礼了。

    “娘娘,您怎么了?”紫兰看着流萤又放下了筷子,食欲不振的样子,有些担忧,这几天自家主子的食欲差得可以,眼看着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了。

    紫兰想了想,侯在流萤身边,贴心地问,“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儿?”

    问是这样问,可是紫兰并不觉得自家主子有什么可不高兴的,自从上一次从太后宫里回来,皇上天天留宿明镜宫,生生叫人眼红。身为后宫妃嫔还有什么比皇帝的宠爱更重要?

    流萤摇摇头,笑了笑,安抚道:“本宫无碍,就是入了冬,人便困倦乏力了些,不爱进食。”

    将军府千金身子自幼不好,这个紫兰是知道的。看着流萤苍白的脸色,紫兰有点心疼,“娘娘,您有什么想吃的告诉奴婢,奴婢给您寻来?”

    流萤皱眉,实在是没有胃口,但是又不好拒绝紫兰,她从前除了寂月景之外,与人并不和善,也没有什么朋友,更别提有人嘘寒问暖的关怀着了。

    是以,她也不善于拒绝一个对她好的人。

    正在流萤左右为难之时,寂月凉到了。

    紫兰先发现了门口的一缕黄色衣角,当即跪下道:“参见皇上。”

    寂月凉见这丫头出了声,也没有继续在门口观赏流萤的窘态,泰然自若地进门来,在流萤起身行礼之前扶住了她的手,“不必多礼,怎的不好好用膳?”

    虽然是问话,却是没有半点的责怪的意思,流萤倒是听出了关心,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了。

    “臣妾……只是没有胃口。”流萤不愿意多说,自从那一日在御花园……

    流萤每每看见寂月凉都会不自在,那一日亲吻的陌生感还充斥不下,这些日子,他夜夜宿在明镜宫,两人同床共枕,原本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将自己交给皇帝,以一个妃子的身份。

    可是,寂月凉似乎对她的身子不感兴趣,每夜只是和她说说话便踏实地睡下。

    真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的侍寝之夜!

    寂月凉没有追问,吩咐了紫兰一声,“去备些糕点,不要太甜,爽口些的,送过来。”

    知道这是皇帝要给自家主子准备的,紫兰自然高兴,麻溜地应下了,出门的动作很迅速。

    流萤一下子又紧张了些,她一向不喜欢宫人太多,每次只留下了紫兰一个,这下子她一走,屋子里又只剩下了她和含笑的寂月凉。

    “皇上今日来可是有事?”流萤紧张,就忍不住主动找话说,否则被寂月凉深沉的眸子看着,她心脏受不了。

    寂月凉走过来,步子很慢,一步步踏在流萤心口,让她不由自主地搅动着双手,眼神却是极力伪装着镇静。

    “还是害怕?”寂月凉似乎是不解,又有些好笑,“朕有那么可怕吗?”

    流萤摇头,生怕寂月凉误会一般,脱口而出,“我是紧张……”

    每一次一紧张,流萤便自称‘我’,近日里这频率愈发高了起来,好在寂月凉也不在意,他笑了笑,很是浅淡的弧度,却是被一直不自觉关注他的流萤看到,唇微微张开,“皇上……”

    寂月凉坐下的动作顿了顿,看了她一眼,见流萤如同受惊一般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神。寂月凉抬手,从流萤眼前划过一道柔软的弧度,她的眸子紧缩,不知道寂月凉又想对她做什么。

    可是……

    下一刻,那大手却是从自己眼前绕过去,回到了他自己脸上,喃喃道:“朕长得很可怕吗?怎么流萤都不敢多看一眼?”

    他承认,就是不由自主地在逗弄流萤。这个姑娘的反应,单纯又直白,还总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越是想要掩饰,暴露的越快。

    说着寂月凉在流萤身边坐下,语气软了一些,“朕以为,这些天不是白睡的……”

    这些天不是白睡的……

    流萤猛地抬起头,怔愣的模样,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了什么。眼前的男人仍旧是刀刻一般的英俊面容,高冷的人中龙凤,威严的九五之尊,可是这薄唇之间怎么就吐出了这样类似于调戏的话来?

    流萤耳尖不由自主地泛红,她没有察觉,心里一团乱麻,只觉得自己一定是幻听了,只想要赶紧转移话题。

    “皇上,您今天来有事儿?”

    这一次没敢低头,从始至终都直视着寂月凉,其实作为一名杀手,她最不缺的就是底气和勇气,哪怕是太后和皇后合伙要置自己于死地的时候,她也是没所谓的。

    只是不知道为何,面对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冷沉皇帝,她却总是紧张。

    寂月凉唇角抿着,看她,眼神又恢复了凉意,轮廓愈发精致,“流萤,若是朕告诉你,景王的婚礼你要同朕一起去……”他紧紧盯着流萤的眼睛,却是不带着压迫,似乎只是很喜欢这样看她一般,声音缓和了些,“你会拒绝吗?”

    流萤心中跳了跳,却是冷静下来。她几乎就猜测皇帝是不是知道了她的身份,知道了她对寂月景的感情,所以才会来毫不掩饰地试探……

    声音平稳,隐约带着冷意,“皇上,臣妾自然是一切都听您的。”

    寂月凉唇角微微勾起,不明显,流萤却还是捕捉到了,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好笑的话,心中烦乱起来。

    寂月凉似乎好无所觉,话里似有所指,“朕一向尊重你的想法。”

    流萤小手攥着,蓦然想起洞房那晚,年轻俊朗的帝王问她,“你会哭吗?”

    她会哭,所以他就放过了她。

    流萤唇角蠕动一番,想说什么,可是对上寂月凉似乎闪着亮光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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