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英雄锦马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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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育黎首

　　　　臣伏戎羌

　　　　遐迩一体

　　　　率宾归王

　　　　鸣凤在竹

　　　　白驹食场

　　　　化被草木

　　　　赖及万方

　　　　盖此身发

　　　　四大五常

　　　　恭惟鞠养

　　　　岂敢毁伤

　　　　女慕贞洁

　　　　男效才良

　　　　知过必改

　　　　得能莫忘

　　　　罔谈彼短

　　　　靡恃己长

　　　　信使可覆

　　　　器欲难量

　　　　墨悲丝染

　　　　诗赞羔羊

　　　　景行维贤

　　　　克念作圣

　　　　德建名立

　　　　形端表正

　　　　空谷传声

　　　　虚堂习听

　　　　祸因恶积

　　　　福缘善庆

　　　　尺璧非宝

　　　　寸阴是竞

　　　　资父事君

　　　　曰严与敬

　　　　孝当竭力

　　　　忠则尽命

　　　　临深履薄

　　　　夙兴温凊

　　　　似兰斯馨

　　　　如松之盛

　　　　川流不息

　　　　渊澄取映

　　　　容止若思

　　　　言辞安定

　　　　笃初诚美

　　　　慎终宜令

　　　　荣业所基

　　　　籍甚无竟

　　　　学优登仕

　　　　摄职从政

　　　　存以甘棠

　　　　去而益咏

　　　　乐殊贵贱

　　　　礼别尊卑

　　　　上和下睦

　　　　夫唱妇随

　　　　外受傅训

　　　　入奉母仪

　　　　诸姑伯叔

　　　　犹子比儿

　　　　孔怀兄弟

　　　　同气连枝

　　　　交友投分

　　　　切磨箴规

　　　　仁慈隐恻

　　　　造次弗离

　　　　节义廉退

　　　　颠沛匪亏

　　　　性静情逸

　　　　心动神疲

　　　　守真志满

　　　　逐物意移

　　　　坚持雅操

　　　　好爵自縻

　　　　都邑华夏

　　　　东西二京

　　　　背邙面洛

　　　　浮渭据泾

　　　　宫殿盘郁

　　　　楼观飞惊

　　　　图写禽兽

　　　　画彩仙灵

　　　　丙舍旁启

　　　　甲帐对楹

　　　　肆筵设席

　　　　鼓瑟吹笙

　　　　升阶纳陛

　　　　弁转疑星

　　　　右通广内

　　　　左达承明

　　　　既集坟典

　　　　亦聚群英

　　　　杜稿钟隶

　　　　漆书壁经

　　　　府罗将相

　　　　路侠槐卿

　　　　户封八县

　　　　家给千兵

　　　　高冠陪辇

　　　　驱毂振缨

　　　　世禄侈富

　　　　车驾肥轻

　　　　策功茂实

　　　　勒碑刻铭

　　　　磻溪伊尹

　　　　佐时阿衡

　　　　奄宅曲阜

　　　　微旦孰营

　　　　桓公匡合

　　　　济弱扶倾

　　　　绮回汉惠

　　　　说感武丁

　　　　俊乂密勿

　　　　多士寔宁

　　　　晋楚更霸

　　　　赵魏困横

　　　　假途灭虢

　　　　践土会盟

　　　　何遵约法

　　　　韩弊烦刑

　　　　起翦颇牧

　　　　用军最精

　　　　宣威沙漠

　　　　驰誉丹青

　　　　九州禹迹

　　　　百郡秦并

　　　　岳宗泰岱

　　　　禅主云亭

　　　　雁门紫塞

　　　　鸡田赤城

　　　　昆池碣石

　　　　钜野洞庭

　　　　旷远绵邈

　　　　岩岫杳冥

　　　　治本于农

　　　　务兹稼穑

　　　　俶载南亩

　　　　我艺黍稷

　　　　税熟贡新

　　　　劝赏黜陟

　　　　孟轲敦素

　　　　史鱼秉直

　　　　庶几中庸

　　　　劳谦谨敕

　　　　聆音察理

　　　　鉴貌辨色

　　　　贻厥嘉猷

　　　　勉其祗植

　　　　省躬讥诫

　　　　宠增抗极

　　　　殆辱近耻

　　　　林皋幸即

　　　　两疏见机

　　　　解组谁逼

　　　　索居闲处

　　　　沉默寂寥

　　　　求古寻论

　　　　散虑逍遥

　　　　欣奏累遣

　　　　戚谢欢招

　　　　渠荷的历

　　　　园莽抽条

　　　　枇杷晚翠

　　　　梧桐早凋

　　　　陈根委翳

　　　　落叶飘摇

　　　　游鹍独运

　　　　凌摩绛霄

　　　　耽读玩市

　　　　寓目囊箱

　　　　易輶攸畏

　　　　属耳垣墙

　　　　具膳餐饭

　　　　适口充肠

　　　　饱饫烹宰

　　　　饥厌糟糠

　　　　亲戚故旧

　　　　老少异粮

　　　　妾御绩纺

　　　　侍巾帷房

　　　　纨扇圆洁

　　　　银烛炜煌

　　　　昼眠夕寐

　　　　蓝笋象床

　　　　弦歌酒宴

　　　　接杯举觞

　　　　矫手顿足

　　　　悦豫且康

　　　　嫡后嗣续

　　　　祭祀蒸尝

　　　　稽颡再拜

　　　　悚惧恐惶

　　　　笺牒简要

　　　　顾答审详

　　　　骸垢想浴

　　　　执热愿凉

　　　　驴骡犊特

　　　　骇跃超骧

　　　　诛斩贼盗

　　　　捕获叛亡

　　　　布射辽丸

　　　　嵇琴阮啸

　　　　恬笔伦纸

　　　　钧巧任钓

　　　　释纷利俗

　　　　竝皆佳妙

　　　　毛施淑姿

　　　　工颦妍笑

　　　　年矢每催

　　　　曦晖朗曜

　　　　璇玑悬斡

　　　　晦魄环照

　　　　指薪修祜

　　　　永绥吉劭

　　　　矩步引领

　　　　俯仰廊庙

　　　　束带矜庄

　　　　徘徊瞻眺

　　　　孤陋寡闻

　　　　愚蒙等诮

　　　　谓语助者

　　　　焉哉乎也

　　　　（看看能认全么^_^）

　　　　虽然后来马家的售卖书籍、纸张的‘同文书局’开遍了关中三辅甚至是以后开到了都城雒阳，但是秦渡却是文风鼎然成为了大汉文教最昌隆的地方这是马超、马钧、贾申他们绝对没有想到的事情。

　　　　再说马超他们见‘文铺’生意如此火爆，便大力招收人手而且新招的人手有要求，不像一般的作坊招伙计要那能吃苦有力气有身板的‘傻大粗’能干活的就成，马超规定马家的作坊找伙计要读过书认识字。

　　　　不要求多起码要能认全‘三字经’‘千字文’因为这是‘文坊’必须要认识常用的字，不然无法干印刷的活。

　　　　本来马超以为人不好招，毕竟读过书的人是很清高的，谁知道完全出乎马超的预料，贫家、寒门读过书的年青人纷纷来投。

　　　　因为他们认为这‘文坊’跟其他的工坊完全不同，就算是做工也是个极其体面的工作，加上这个时代商人地位虽然不高，但是朝廷也不抑制商业，是以马家的招工扩建大业得以顺利进行，还得到了右扶风鲍大人的优惠政策。

　　　　很快便到了年尾，马腾和孟达的父亲凉州刺史孟陀一同回家了，还带着被收编了的张辽一起回了槐里，马腾告诉马超本来要带高顺一起回来过年的，但是高顺这人实在是天生领兵、治军的将才，根本不为其他事情动心，高顺只愿意在军营中同士兵们一起过年，马腾只得由他。

　　　　马腾见快到马超七岁的生辰了，便遍发名刺，广邀名士、官员亲友以为马超过生辰的名义请诸人来槐里相聚，并说明又新书相赠。

　　　　马超生辰当日法大贤、孟陀、杨彪、马日磾、钟繇、张既、张仲景、马钧、法正的父亲法衍也由于过年休假回来了。

　　　　还有那马超不认识的苏家和茂陵马家本家人物还有来买书的士子、商人等等许多马超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来了，席上众人谈古论今、筹恍交错好不热闹，马超被安排在主席位置同马腾、法真两位长辈同坐。

　　　　宴席间众人就千字文中“杜稿钟隶，杜度善写草书，这并列的钟隶是？”

　　　　“布射辽丸的布是指谁？”

　　　　还有三字经中“蔡家女能识琴，蔡家女又指谁？”

　　　　“钟隶是钟元常大人写的隶书！”

　　　　“布是指吕布，字奉先，乃是并州五原郡九原人，据传此人身长一丈，姿容不凡，骑烈马持画戟，箭术如神，每发必中，草原异族敬畏其武艺、箭术呼为‘飞将’将之比为飞将军李广，其人善射大概如斯！”马超忙解释道。

　　　　“原来如此，钟大人隶书乃是天下一绝，与杜度并列十分恰当。吕奉先此人能震慑异族显我汉家男儿，也有资格上得公子之书！那这蔡家女又是何人呢？我等却是未曾听闻呐！莫非是公子心仪的女子？”有好事者起哄道。

　　　　“噗”马超一口茶喷将出来“咳咳咳”

　　　　“哈哈哈”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对对对，是极是极！这二公子心智早熟，样样出色，估计对女子的喜爱之心也异于常人啊”

　　　　“如此说来，二公子才满七岁对女子有了爱慕之心倒也是平常之事了”

　　　　“二公子，不如将这为蔡家女说出来，我等人多眼杂说不定识得是谁家女子，也好替公子参赞一二”

　　　　“哈哈哈，有理有理！”

　　　　“公子莫要害羞，快快说来！”

　　　　“咳咳”马超见越说越不像话了，侧席的法正、孟达、张辽这伙爱起哄的玩闹的人甚至是稳重的马兴、赵云都笑的打跌了。

　　　　马超忙制止道“诸位！诸位！莫要说笑，且请小可解释！”

　　　　马超见众人终于安静了一些，这才说道“蔡家女是名士蔡邕蔡伯喈先生的千金，在下游离雒阳时曾听曹孟德叔父说起；蔡家女博学诗文，兼长辩才最善音律，是以在下编写‘三字经’时为了押韵和内容需要便写了进去，其实在下也不曾见过蔡家女，更不知其年纪大小，容貌如何，是否婚配，是以请诸位莫要再说笑，若是坏了人家女子名节，小子罪莫大焉！”

　　　　‘真是爱说笑蔡文姬还没长大呢；谁知道她是美是丑，将来身材好不好，在说了我今天才七岁想泡妞也不行啊’马超心中的龌龊自然是别人不知道的。

　　　　“唔，既是曹孟德说起；想必这蔡家女必然是才学过人精通音律的，曹孟德乃是蔡伯喈高足，至于这蔡家女年纪几何？是否婚配？相貌若何？可配得上贤侄？这便要问翁叔兄了！”

　　　　这下可好，连一本正经的大世家出身的大名士杨彪都这般说话，马超这才知道这年代的人，居然如此的开放，真是什么都敢说呐！

　　　　“哈哈哈，文先兄算是问对人了，某与伯喈兄同殿为臣多年，更是同迁为议郎，对其所知甚详”

　　　　马超的族叔马家后起之秀的代表人物马日磾笑道“贤侄所说的蔡家女，是蔡家小女名琰，今年已满九岁，比贤侄略大一二，不过曹孟德言之不虚，此女的确是博学多才，生的眉目俊俏端的是个美人坯子，长大了定是不差与我这侄儿倒是一对璧人”

　　　　“六岁时，其父在隔厅弹琴，第一根琴弦折断，这蔡琰闻声便说了出来，蔡伯喈甚是惊讶便故意将第四根琴弦折断，蔡琰又听出是第四根琴弦断了，蔡伯喈异之，于是便尽心教养”

　　　　“贤侄若是喜欢，此事便包在伯父身上，定然要成就你一段好事！寿成，你意下如何？”

　　　　“唔，如兄长所言，这蔡家女倒是吾儿良配”马腾略一思索对马日磾说道“只是某乃是武人出身，我儿除了诗书文章之外武功兵法更是不凡，其志向便是效仿卫、霍带甲十万战于沙漠，立不世之功，蔡伯喈乃是天下名士喜好文章音律，经传书法，可愿将女儿许给志在疆场的武人？”

　　　　“寿成不必为此事烦恼，你虽是武将出身，但我马家世代既有名将也有大儒，侄儿小小年纪文武双全，七岁不到已被天子特诏征辟为‘黄门侍郎’了，伯喈定然不敢小视！此事包在我身上便是”马日磾自信地说道。

　　　　“好，如此便有劳兄长了”马腾喜道。

　　　　“咳咳”马超眼见一群人的玩笑话居然还当真了，忙说道“父亲、伯父我才七岁离婚娶的年纪还早得很呢，在说那蔡家女也才九岁，未到及笄的年纪，何必这么早便讨论此事呢？”

　　　　“九岁？再过三年便是十三，该及笄取字嫁人了，三年时间，贤侄你读读书，习习武，在写两本书，发明几样新鲜事物很快就到了”马日磾笑着说“不早，不早了！不算早！”

　　　　“这”马超为止语塞“未免太儿戏了吧？”

　　　　“放肆！”马腾见马超言语无礼怒斥道。

　　　　“儿戏？”马日磾倒不以为忤，只是觉得一个小孩儿嘴里说出‘儿戏’二字，而且是指责自己的父辈，这实在是太‘儿戏’了一点。

　　　　马日磾指着马超笑一声，戏谑道“你这乳臭未干的小竖子说的话才叫儿戏！你伯父我说的话那叫正事！”

　　　　马超一听这话，眼睛鼓了鼓，倒是想反驳。但是，实在反驳不了，只能默不作声了。
………………………………

47蹴鞠为乐

　　　　战国赵武灵王创蹴鞠，后，齐都临淄盛行之，至汉时民多习此戏。

　　　　马日磾见这个平日里，聪敏技巧从不服软的马超，无话可说了，哈哈大笑道“这事就这么定了”

　　　　“好就这么定了，来，兄长我敬你！”马腾也肯定的说道

　　　　“二公子小小年纪居然也精熟武功兵法了？”杨彪听了马腾说马超志在疆场的话，讶然道

　　　　“不想二公子竟是文武全才，可惜竟被法大贤捷足先登收归门下矣，不然也能让我那犬子杨修见识见识何等的才华才叫少年俊杰，收敛一下他那娇气！”

　　　　“大人若想收个少年俊杰为弟子与令郎为伴，此处倒有个好人选！”杨彪说罢，侧席一人上堂说道。

　　　　众人看时却是法正“胡闹，大人说话，岂容你这孩童插嘴，速速退下！”

　　　　法大贤轻斥一声，又于席上对着众人点头致歉道“老朽过于宠溺，孙儿法正无礼之处，各位见谅！”

　　　　众人都道不敢。

　　　　“先生不必斥责令孙”杨彪微笑道“平日里听闻右扶风与马超齐名者法正、孟达、马兴，今日倒是见着了二位，还有孟凉州的公子和马家长公子何在？”

　　　　孟达、马兴听见杨彪点着他们名字了，只得起身上前行礼道“小可孟达、马兴，拜见杨大人拜见诸位长者”

　　　　杨彪点头回应，让二人起身，说了几句勉励的话。

　　　　“杨大人，小可适才所说可与令郎同窗作伴的少年俊杰便是马家大兄”法正说完低头对着马兴挤眉弄眼道，马兴在低下回了个感激的眼神，上首的马超更是对着法正暗暗比个大拇指。

　　　　“唔，寿成，长公子可曾有师承？某听闻二位公子都在跟随法大贤读书啊”杨彪问马腾道

　　　　“文先兄只知其一超儿拜先生为师时，某本想请先生一并收了兴儿，先生因要精研学问无暇教授故而只收了二郎，大郎只是跟随旁听并不曾正式拜师”马腾道明原委。

　　　　“好，既如此，寿成可愿让长公子拜某为师，某虽不敢比法先生，但也算是家学渊源，令公子性情沉稳我早知之，与我那修儿轻佻的性格倒是互为裨益，二人同窗为伴可令二人都有所增益！”杨彪道

　　　　“好好好，如此某先在此谢过文先兄了”马腾喜道

　　　　“马兴多谢先生青睐，日后便有劳先生费心教导了”马兴见机忙向杨彪行了大礼“弟子先行拜见先生！”

　　　　“哈哈哈，好个乖巧的弟子”杨彪大笑离席扶起马兴，让马兴坐在自己身侧。

　　　　“哈哈，好”马腾欣喜的举杯说道“等过了年挑个好日子某亲自送兴儿上门行拜师大礼，来诸位请满饮一杯！”

　　　　“请”

　　　　接下来便是些无聊的大人之间的交际认识的客套场面了，除了先前的那些名人，马超还发现一个值得交往的人物，京兆杜陵人年仅二十岁的京兆功曹杜畿杜伯侯，这人是与同岁的新丰令张既张德容并称的年轻有为的俊彦。

　　　　马超与二人攀谈一番，与二人打个交情后，便离了主席同法正、孟达他们混在一处，有长辈在毕竟太过拘束几人不敢太过放肆，法正提议出去踢球正好让新近学会的张辽、赵云也一起加入，踢完球还能切磋切磋武艺，于是众人一致同意。

　　　　马超便去杨彪身边叫了马兴，几人离席来到后院球场，马朗带人摆好球网，插好旗子。

　　　　一算只有马超、马兴、法正、孟达、孟坦、赵云、张辽、马异、马殷九个人，马广水平不行，马休他们太小只能在边上捡球，于是法正提议去大厅席上叫些年轻士子来。

　　　　这些人成天在马家文铺旁厮混，见了他们踢球很多人都学会了，也很喜欢踢球虽然技术烂点，但是好歹能充数，马超同意，不过马超不知道谁会踢，要法正进去叫人。

　　　　法正进去转了一圈居然跟出来三十多个人，众人换好衣服马超又叫了几个平常跟他们一起踢球的凑够了十一个人，又让另外四个下人穿黑衣当裁判，带着旗子和马超自制的哨子，摆开阵势开球了。

　　　　这边是马超、马兴、马异、马殷、法正、赵云、张辽、孟达、孟坦、再加上茂陵马家的两个公子马喆、马兢兄弟俩。这两兄弟是车骑将军马防的后人，在家族中地位比较高，跟孟达年岁相仿，在马超发明蹬车之后，两兄弟跟马超、马兴的关系越混越好了。

　　　　那边是马仪、马绍、马礼、马圭、马抗等人同样是马家族中的公子为主，再加上踢得好的几个士子一队。

　　　　前厅马腾等人宴饮闲谈，少了这些喜欢捣乱的倒也自在，可是不一会儿，后院的喝彩声、加油声、呼喊声、哨音搅得众人不得安宁。

　　　　“管家”马腾皱眉道“后院出了何事，这般喧哗？”

　　　　“回老爷的话，是公子他们在后院蹴鞠”管家马攀回道。

　　　　“蹴鞠？”马日磾奇道“可是那赵武灵王发明的蹴鞠？战国时，齐都临淄盛行蹴鞠，到我高祖建大汉，刘太公居于长安，终日锦衣玉食却不乐，高祖问其故，太公曰：无蹴鞠为乐，高祖便新建丰邑，喏，便是如今德容的新丰县了，移沛县之民，太公便居于彼，整日蹴鞠为乐，武帝亦喜蹴鞠，宫中常养鞠客（球星）班固‘汉书艺文志’中收入前人所写‘蹴鞠二十五篇’一文，列为兵争训练之技，某也常于雒阳观看蹴鞠，亦能踢得几脚，但却不曾见闻这般大的喝彩喧哗声，莫不是起了纠纷才好？”

　　　　马腾摇头苦笑道“兄长有所不知，都是那顽劣的小竖子，这小儿，在我等长者面前一幅听话乖巧的模样，等离开我等眼目便是彻底的顽童性子，偏偏这竖子博览群书，所知者甚广，四岁时在书上看来蹴鞠之法，便认为此法比任何孩童游戏都有趣的多，于是便动手制了鞠，偏偏他心思技巧制的鞠与前人所制不同，是用牛皮缝制，囊中填充牲畜尿泡吹上气，使得鞠有了弹性能踢的高远，并给起了个更形象的名字叫‘足球’还定下了若干的规则，场地宽敞，两边按有球门，不在是三两人对踢，而是每方十一人一人专责守门，另有四人为监督判定是否违犯规则；名曰裁判就这‘足球’时常闹的合家不宁，下人们都去围观喝彩，同他一起玩耍的孩童甚至大人都学会这足球了，幸好这几年每日里忙着读书练武，一个月踢不上一回，要不然不知道怎么闹腾呢，还时常跟法正、孟达商议有空的时候要办一次全槐里城的比赛，赢了的还要发奖励，真是令我头疼啊”

　　　　“哈哈哈”

　　　　“想不到二公子看似小学究一般，竟也有这等顽童的性子”

　　　　“嘿嘿，你家那小顽童要有这本事，我看你恨不得天天出来抱怨才是”

　　　　马腾也是乐的‘哈哈一笑’抱怨完又神秘兮兮的说“不过说起来，蹴鞠给这小竖子一改啊，还真是有趣至极，我有时也想上去踢几脚，却怕被他看轻了，是以我虽是熟悉规则，但至今也不曾好好看过一场呢！”

　　　　“额？哈哈哈”马腾说完众人一齐大笑，马腾自己也随着众人大笑起来。

　　　　“寿成说的这般有趣，我等不如一起去看看如何？说起来这蹴鞠某也会啊！”杨彪也笑道

　　　　“好啊”

　　　　“哈哈，走走走”

　　　　“诸位大人一起去啊”

　　　　杨彪话音一落厅上一大半人都是兴致勃勃的要去，马腾便让管家移席，请众人一同往后院去观看，法大贤平常是看惯了的，是以当先前往。

　　　　马腾一行人来到后院球场，众人只见场上满是修剪的平整的草坪，草坪上划着线。

　　　　兴致颇高的懂得最多的法大贤给大家介绍起了情况“球场长约八十步，阔四十五步，两条横线叫边线，纵线叫底线”

　　　　随着法真的介绍众人看着球场边上木牌上写着‘公子队’和‘士子队’马超那边的公子队穿的白色球衣是圆领短袖、短裤，薄底快靴当球鞋，一身红色的是士子队，每人身后和短裤上都有号码，四个黑衣的是裁判。

　　　　马超是十号前腰，赵云九号、张辽八号一高一快双前锋，法正七号、马兴六号左右中场，孟达五号后腰，马喆、马兢三号、四号双中卫，马殷二号、马异十一号边后卫，身高臂长的孟坦是一号门将。场边另有马朗、孟德带着几个下人做替补，对方士子队也是如此。

　　　　比分已经是公子队一比零领先士子队了，此时士子队控球对方中场传高球想找禁区里的高大前锋但是越位了。

　　　　孟坦手抛球抛给赵云，赵云带球向前传给后腰孟达，孟达带球将球传给右边的法正后快速向前跑，法正带球趟过中线吸引了对方两名防守队员，法正一扣晃过一人斜传中路上来的孟达，孟达不停球直接捅给禁区弧顶外的马超，马超左扣右扣晃开对方防守的两名中卫起右脚大力抽射，由于角度太正距离稍远被对方门将双拳击出。

　　　　球落到外围，马兴将球控在脚下，侍机突破，但是对方防守太过严密禁区有八个人马兴将球传给接应的马超，马超一个直塞传给了跑位到禁区的张辽脚下，张辽小角度打门可惜角度太正被对方门将没收。
………………………………

48北宫伯玉

　　　　灵帝末，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