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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进化-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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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大事不好了。”
将通讯器转入休眠模式后，伊莱亚斯神情异样地抬起头，对茧黑薰说道。
“哦？什么事？哪里来的联络？”
茧黑薰不经意间皱起了眉头。
“门口的警戒部队发来的消息，说大楼外面有个自称是mr。zeit的男人说要见阁下您……”
伊莱亚斯迟疑片刻后，低声回答道。
“……等等，身份确认了吗？”
茧黑薰脸色一变，刚想说什么便顿住了，沉默片刻后，才复又开口。
“那个男人据说是5分钟前出现在大楼下的，执行巡逻任务的警戒队本以为他只是偶然闯入的游人，想把他撵走……结果……非但没能成功，还反倒被他放倒了三个，枪也被夺去了，现在正押着其中一个废物做人质。”
伊莱亚斯显得相当难堪地站在那里。
毕竟本部的警戒部队也算是他的下属，现在出了这种丑事，他面子上很是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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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clude7…2 Catch 圈套（其二）
interclude7…2 catch 圈套（其二）
“哼，还真是讽刺呢。”
茧黑薰压抑着心中的恼怒，用百分百的恶意调配出一个让伊莱亚斯背后滑过一阵寒意的微笑。
“——作为行事诡秘、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人物，不仅理事会那边查不到他的底细，连不惜血本委托千祈川情报屋的龙犽先生，到头来也只是换回来一些零碎的信息……可这次那家伙却反常地选在最敏感的时候亲自登门造访……居心叵测呐。”
因为将期货亏空事件的幕后操盘势力认定为nail（钉子），茧黑薰已经拟定了数个引诱mr。zeit现身，并给予迎头痛击的计策。
——她机关算尽也没料到mr。zeit竟然会单骑杀到曹营。
茧黑薰心知肚明，这次她和mr。zeit的交锋尚未开始，自己便落得个下风。
“无须多虑，阁下。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座achsenmitte（轴心）人工岛好歹是我们的地盘，区区个外海龙王恐怕也掀不了风浪吧？阴招损招我们玩不过他，但若是正面对抗的话，现在的mr。zeit根本毫无胜算。”
伊莱亚斯的面目表情相当平静，但这并不代表他的内心也是如此。
——伊莱亚斯？h？赫尔墨斯费托斯一生最痛恨三种人。
其一，背后捅刀的无耻之人。
其二，目中无人的狂妄之人。
其三，拐弯抹角的圆滑之人。
不幸的是，mr。zeit一人就占尽三忌。
“这话说得欠妥。既然对方敢独闯虎穴，就说明了他至少有在危险时刻能全身而退的自信。从龙犽先生提供的情报来看，mr。zeit拥有ace等级的多才能力（multiple skill）——与拥有复数超能力的人交战，即便是你伊莱亚斯，也没有十成胜算吧？”
伸出的食指左右轻晃，茧黑薰用冰冷的口气开口道。
要比掌控全局的能力，伊莱亚斯无论如何比不上他的上司茧黑薰。
——这就是王与将之间的差距。
“阁下……”
面色阴沉的伊莱亚斯眼睛里，满是被人看扁的不满。
他似乎想反驳什么，但考虑到茧黑薰的身份，还是没敢说出口。
“小心驶得万年船啊，伊莱亚斯。只要有千分之一的变数，哀家就不得不谨慎行事。”
茧黑薰很清楚伊莱亚斯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她点燃一根雪茄，让尼古丁的味道充盈鼻腔后，漠然而从容地从嘴里吐出白色的烟雾。
“那到底该怎么办？”
伊莱亚斯的语气变得急躁起来。
“别慌呀，伊莱亚斯。”
优雅地掸了掸烟灰，茧黑薰将没抽完的手卷雪茄掐灭。
——
——这时，伊莱亚斯上衣口袋里夹着的微型通讯器再次发出了声响。
“通讯器关掉吧，没用了。你待在这里准备看好戏就是。”
茧黑薰将右臂斜搭在沙发扶手上，用涂抹着银色指甲油的妩媚手指轻轻地从拈夹起一副镜脚展开的墨镜。
“阁下……？”
因为无法揣测茧黑薰的意图，伊莱亚斯紧皱起眉头。
“关掉通讯器——这可是命令喔。”
茧黑薰斜睨了伊莱亚斯一眼，然后缓缓地戴上了墨镜。
她的表情变化虽然冷淡，却暗藏着凛然的杀意，仅是那种低沉的声音就足以压倒对方。
“遵命。”
伊莱亚斯识趣地弯下腰，向茧黑薰鞠了一躬，然后拍了一下上衣口袋，将正响个不停的微通讯器关掉。
“差不多也该到了吧……”
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片刻，茧黑薰突然开口说道。
“……”
一直以军姿站定、原定静候的伊莱亚斯脸上浮现出些许疑惑，他搞不明白茧黑薰命令他什么也不做地等在这里，到底有什么意义。
——明明mr。zeit那个讨厌的跳蚤，正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如果任那样的家伙在这里胡来，必定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
但尽管如此，伊莱亚斯却不敢开口对茧黑薰提出半点质疑。
“10秒内应该会出现。”
茧黑薰捏着镜脚，让墨镜从鼻梁上滑下一丁点儿，然后抬眼看了一下墙壁上的欧式挂钟。
（10、9、8……）
内心开始了无声的倒计时。
刚数到“4”的时候，大厅的正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响动。
“什么人——？！”
像是窃贼撬锁时发出的动静，引起了伊莱亚斯的警觉。
他转头瞪着不断震颤起来的实木门，用极具气势的声音发出威吓。
但随之而来的诡异现象，却让他脸上的神情从严肃转为惊愕：
坚硬的实木门表面突然像水面一样泛起了环状波纹，整个门框四周的空间也开始变得扭曲。
一个暗金色的金属圆球在波纹中缓缓上浮，如同长在门上的“肿瘤”一般逐渐变大。
轰——
伴随着强光和噪音，暗金色的金属圆球陡然破裂。
短暂的视觉晕眩之后，伊莱亚斯发现整扇实木门已经全然消失，唯有一根已经严重锈化的门轴孤伶伶地歪卷在门框上。
大厅的走廊上，一个银发少年正挽手立在那里。
——深绿色的无袖迷彩外套半敞开，露出胸口位置印有张狂涂鸦的黑色衬衫，***是在足踝上端扎结的阔脚裤，一副学院区不良少年打扮。
“嘘——”
银发少年一面扬起神秘的笑意，一面比划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肆无忌惮地迈步踏入茧黑薰的私人领地。
“……”
杀手的直觉让伊莱亚斯下意识地伸手掏枪。
这一细微的动作很快就被茧黑薰察觉到了，她只是默不作声地扬扬手，示意他别自作主张地做多余的举动。
——看样子，她相当在意银发少年下一步究竟想做什么。
“哼……”
伊莱亚斯心不甘情不愿地收回掏枪的手，充满敌意地瞪视着逐渐逼近的银发少年，脑中拉响了警报。
银发少年在远离茧黑薰的大厅中央停住，然后从口袋中摸出一个灯管形状的探测仪，开始对房间的各个角落展开地毯式的扫描排查工作。
（那是……反窃听探测仪？他究竟想做什么？）
冷眼观察着银发少年奇怪的行动，茧黑薰的不由得陷入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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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clude7…3 Catch 圈套（其三）
interclude7…3 catch 圈套（其三）
――她朝伊莱亚斯瞥了一眼，这位随从副官先前那不动如山的站姿明显出现了破绽，呼吸节奏也被焦躁的情绪打乱。
看样子，伊莱亚斯已经隐约预感到了自己即将卷入被茧黑薰认定为“严重失职”的尴尬处境中。
“……”
茧黑薰刻意地别过视线，装作没有看见这一细节，并重新倚靠在沙发上，用冷酷的职业化特征掩饰那种“刻意”。
滋滋――
就在分神的空当，银发少年手中的反窃听探测仪在大厅西侧的u型书柜前方约10英尺的位置出现了强烈的捕获反应。
随着短促刺耳的零间歇尖音逐渐增大，茧黑薰眉头的舒缓度逐渐降低，而伊莱亚斯也紧张得满头大汗。
锁定了大致的范围之后，银发少年暂时关闭了探测仪，并收回手里重新调整了一番。
当装置重新开启之时，凹槽型的细缝中安装的镭射模块也被解锁，集束的射线在书柜的漆木表面映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红点。
热能的持续输出让书柜表面的涂漆开始融化、脱落。
随后，只听“啪嚓”一声爆响――骇人的叉状脉冲电弧在空气中闪现，在视网膜中残留的光斑尚未完全消失前，一个被激光烧得焦黑的核状物掉落在地。
银发少年小心翼翼地将那块焦黑的核状物用镊子夹起，并轻轻地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永久机关开发的窃听器――terrestrial…raptor（陆栖猛禽），拾音范围近百米，侦测灵敏度以及降噪效果均属最佳，外壳有隐形涂料，肉眼不可见……从残余的能源量推断，这个监听设备大概从半年前就开始运转了吧。”
银发少年轻描淡写地发言达到了给茧黑薰和伊莱亚斯迎头泼下一桶冷水的效果。
“半年前……？！”
茧黑薰摘下墨镜，眼睛睁得陡大，握住镜脚的指关节变得有些发白。
“是呀，这仅仅是最保守的估计。”
银发少年轻叹了一口气，简短地回应道――看样子，他似乎不想花力气去做进一步的解释。
握住反窃听探测仪的右手轻轻一翻，灯管形的装置眨眼间变为一块纯金扣链的“怀表”。
翻开怀表的表盖，无线电的波形全息图清晰得呈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这块看上去像“怀表”一样的东西，实际上是无线电通讯器。
“东桦，你那边情况如何，没碰上麻烦吧？”
银发少年将开盖的怀表放在嘴边，沉声向另一边的终端用户发出了通讯信息。
哈？就凭这群自己为手中有枪就嚣张得要死的呆瓜，也想给本大爷造成麻烦？别开玩笑了，凰天。
片刻后，通讯器的另一端传来了刻板至极的冷笑。
“那就好，我已经见到茧黑薰了，你快把人质放了，然后找机会离开人工岛吧。2小时后在约定地点碰头――啊、对了，到时记得提前联络一下罗贝尔塔中尉，让她提醒布拉德利中校准时赴约。”
银发少年凰天闻言似乎松了一口气，语速稍稍放缓。
“没问题。倒是你这边别出什么差错啊――因为非法入侵或者出言不逊之类的原因激怒黑手党大姐头，最后被切碎扔进海里喂鱼的话，我可管不着喔？”
在结束通话前，无线电的另一端传来一句无趣的调侃。
“多虑了。看在老交情的份上，她也不会这么做的……就这样吧，挂了。”
对东桦低下玩笑的水准感到无可奈何，凰天淡淡回了一句，便盖上了怀表，手动中止了通讯，并将怀表揣入衣兜中。
“果然――外面那个制造骚乱的只是冒牌货么？你才是真正的mr。zeit吧？”
茧黑薰将墨镜扔在一边，饶有兴致地打量起眼前的银发少年。
“阁下（don）其实早就心里有数了吧？不然不会如此从容地坐在这里等我。不过――您一直盯着我看，是感觉与想象中的样子不符、还是――？”
凰天微微一笑，自作主张地坐在了茧黑薰的对面，将一只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
“只是稍微有点吃惊罢了……本以为mr。zeit应该是一个面目可憎的臭老头子……”
茧黑薰望了天花板，再次翘起撩人的大腿。
“彼此彼此。最初我也没有想到，永久冻海的龙头老大竟然会是位冰山美人。”
凰天挑了一下眉毛，例行公事般说着一些无聊的客套话。
“……而且，真人要远比情报资料的照片上看着要漂亮得多。”
“无事不登三宝殿。请直接说清来意吧――包括这枚窃听器的事情――别拐弯抹角的了。”
茧黑薰的脸上浮起一抹愠色，她用涂着银色油脂的指甲敲了敲沙发前的矮桌，郑重地说道。
“啧啧……阁下真是急性子。好吧，这次我就实话实说了――考虑到共同威胁的存在，我想nail与永久冻海之间应该立即停止一切敌对行为，并建立起可靠的合作关系……”
“与你们合作？！开什么玩笑！”
凰天话还未说完，伊莱亚斯便条件反射式地发出了怒吼。
“伊莱亚斯……我允许你擅自插嘴了吗？滚一边去！哀家的房间发现专线窃听器的事情，等下你可得给我好好地‘解释’一下。”
茧黑薰起身反手便给了伊莱亚斯一个重重的耳刮子，打得这位随从副官大气也不敢出地低头退到一边。
“抱歉，管教不严。”
茧黑薰紧蹙起眉头，重新坐在会客沙发上，心情显得相当糟糕。
“没什么，别在意。这本来就是一项听上去十分荒唐的决议，万般无奈的下下策――不是因为别无他法，我也不想与一直以来的‘宿敌’合作……对于阁下来说，要想避免永久冻海在黑色金融、军火走私等领域的损失进一步扩大，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凰天昂着头，用不带任何委婉托辞的话语，表明其寻求合作态度的坚决。
“此话怎讲？”
保持着谨慎的态度，茧黑薰相当在意地出声问道。
――凰天的交际手腕果然非同小可，仅仅几句话，便勾起了茧黑薰的兴趣。
“……空海这块肥肉已经被第三方盯上了。”
凰天冷静地说出让茧黑薰万分诧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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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clude7…4 Dark Messiah
interclude7…4 dark messiah
interclude7…4 dark messiah 黑暗弥撒
4/30…tues。…12：02，空海青叶町北羽田区辉光之塔最顶层。
“叮铃铃…。。叮铃铃…。”
枯燥刻板的电铃声侵入耳膜，昏沉的睡意在瞬间被驱散，眼皮因为倦怠而陡然增加的重量此时也有所减轻。
苍崎橙子一面打着懒散的呵欠，一面从大厅角落处的座位上站起，向邻座的一名西装革履的绅士低头致歉后，推开交易会所的后门，走了出去。
“什么嘛……是鲜花打来的呀……”
靠在自动贩卖机旁的墙壁上，橙子带着一副无趣的表情，看着手机显示屏上的来电号码，轻声叹气。
那并不是因为厌恶，只是单纯地感觉到有些麻烦而已。
“喂，鲜花吗？”
在接与不接之间做出了妥协，苍崎橙子搔搔后脑有些凌乱的头发，按下了接听键。
“――喔？果然连电话都换了吗？先是一声不吭地从日本离开，现在又偷偷把事务所的资金全部挪走……反正鲜花在师傅的心里，连不会说话不会动的人偶也不如。”
电话那头的黑桐鲜花用冷淡的口吻说道。
刻薄的问候让橙子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鲜花……你该不会――刚刚才哭过吧……”
挤出一个勉强的笑颜，苍崎橙子试着用再为寻常不过的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呀，没人要的孩子除了当‘爱哭鬼’还能做什么？要嘲笑……就尽管嘲笑好了……”
鲜花极具气势的声音到最后还是变得哽咽起来。
“我走后……协会那边找过你吧？”
橙子抬起头，望着穹顶的豪华吊灯发呆。
“诶？来是来过……半年前的今天……还搜查过事务所，不过因为东西大多数已经被事先转出，他们到最后也没获得什么有意义的情报就是了――怎么、连这种事也无法信任鲜花了？”
鲜花似乎有点生气了，微微颤抖的声音明显是在刻意压抑心中的不满。
“不，不是信任与否的问题……唉，总之，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就好。”
被鲜花会错意让苍崎橙子感到有些尴尬，她本想稍微说些好话安慰一下鲜花，但又觉得这种场合下说什么都会显得矫情与肉麻，所以只是摇头苦笑。
“我没事啦，协会说到底也不敢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为难我这个外人……诶、等等，难不成从一开始，师傅就在担心这种事？真是的……那至少也应该在走之前留个字条，交代一下大概去向呀。”
确认了橙子的不告而别，是有不愿牵连周围人的苦衷之后，鲜花的态度才有所缓和。
“关于这件事、该怎么说好呢……因为当时只是想着躲到一些协会势力触及不到的‘边缘之地’，具体的去向以及今后的打算，都没有过多的去想吧――所以，字条的话，要我写也写不出什么……”
橙子一面讲着电话，一面从兜里摸出几枚硬币，并将其塞入自动贩卖机的投币口。
在购物界面犹豫了半天，最后她还是选了一罐咖啡。
毕竟昨晚几乎是一宿没睡，现在的精神状况差到了极点。
“呜呃，还是老样子，做事没有任何计划性呢……那、现在师傅在什么地方？”
黑桐鲜花的喉咙中发出可爱的呼声，表示心中的懊恼，但很快便恢复了原先的冷静，问出了她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鲜花呐，你发誓不会在知道我的藏身之所后，就第一时间赶过来？”
抿了一口冰咖啡，苍崎橙子狐疑地问道。
“好啦，我发誓总行了吧？快点告诉人家呀。”
鲜花用撒娇般的声音回应了橙子的疑问。
“空海、青叶町。”
橙子简短地回答道。
“诶？那离东京都也不是很远呀……等等喔，师傅，我先查下机场的航班表，过几天就过来。”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内，鲜花就将自己发过的誓言抛在了脑后。
“唉，你这不听人劝的性格到底是和谁学的呢……都说了别来这里，协会已经查到我的住处了，估计这几天内就会派一些难缠的人过来找我的麻烦吧。”
轻摇着喝了一半的咖啡罐，苍崎橙子试图劝鲜花放弃到空海来的打算。
――毕竟、这座曾经平和的“萤光之都”，如今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无法预料的威胁正在逼近。
可以的话，橙子不想将鲜花和柚子她们牵扯进来。
“不行。那样的话我更不能坐视不管了……哪怕只有一点点，我也想帮上师傅的忙。”
黑桐鲜花说完，未等橙子认可，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的话，大概马上就去筹备订机票和跨国旅行的事了吧。
“结果……鲜花还是没有问我为什么把事务所的资金挪走吗？”
看着手机屏幕上“通话终了”的提示信息，橙子无声地轻笑了一下。
――感受到后辈的体贴，她的心中既有欣慰又有苦涩。
“呼……也是时候把柚子介绍给鲜花了……”
盖上phs手机的翻盖，苍崎橙子将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
正准备将空罐丢入垃圾桶时，背后传来一名略显苍老的声音：
“――苍崎小姐，您预订的最后一件拍品，还有5分钟就要开拍了，请尽快回到大厅，准备参与竞价。”
“……啊、是吗？”
苍崎橙子淡淡地回应了一句，继续走到垃圾桶边，将空罐扔掉后，才缓缓转过身，注视着眼前那个长有花白胡须的侍者。
“多谢提醒，长孙先生。我马上就回去，刚才在处理一些私事。”
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架，苍崎橙子递出一个善意的微笑。
“嗯，打扰您了，我先告辞。”
穿着端正的老侍者，向橙子鞠了一躬后，迈着缓慢却异常沉稳的步伐，退回了大厅之中。
“今天……到底能不能顺利得到‘那东西’呢……”
望着空荡荡的回旋走廊，苍崎橙子歪曲着嘴角，用狂气的姿态自言自语了起来。
“――古代文书？勒纳斯亡诏中记载的与根源之涡息息相关的‘原罪之杖’，竟然会沦落为地下拍卖会的冷门拍品……啧啧，还好这里不是伦敦，不然那群老家伙知道这件事后胡子估计会被气歪。”
苍崎橙子挽手冷笑了一声，将phs手机调成静音模式之后，重新迈步踏入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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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rclude7…5 Dark Messiah 黑暗弥撒（其二）
interclude7…5 dark messiah 黑暗弥撒（其二）
interclude7…5 dark messiah 黑暗弥撒（其二）
4/28…tues。…18：29，空海灰色地带某处，被夜雾环绕的古堡幽心之地。
摇曳的火光，将空旷的祈祷间照亮。
辉煌而庄严的剑刃天使雕像昂头仰视着天窗外的弯月，纯白的羽翼与承重墙融为一体。
这里看上去应该是信徒向神明祷告的地方，但并不存在神职人员的事实，却在无形之间粉碎了这种不切实际的印象。
哗啦――
娇小玲珑的女孩静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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