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善恶到头终有报-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大张家嫂子,你就少说两句话吧!”,暮春老爷子摇摇手道,“沈略他心里苦啊!比黄莲还苦啊!”。
“他苦什么?不就是女人跑了吗?”,张嫂依旧像个大喇叭,“没有女人的家,天底下多的是,又不光他沈略一个,不过沈略的女人也是挺奇怪的,沈略不就是大她十几岁吗?
虽然大她许多岁,但他们两个人过日子,平常里没见打过几次架,拌过几次啊!一直都是夫唱妇随,恩爱有加。
这许多年都过了,怎么就突然过不下去了呢?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出去就不回来了,刚才沈略在我没敢说,难道没有婚约文书便可以不负责任,难道,大十五岁就是解婚的理由?便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弃双方的父母和自己的孩子于不顾?”。
………………………………
第21章 这一章非常重要
“他张嫂啊!张嫂”,暮春老爷子摇头晃脑,看似颇多无奈,“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我如何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了?”,张嫂很是不服气,“不就是当初他们在外面做工的时候,沈略曾经隐瞒过自己的年纪,少说了五岁吗?
大十五岁有什么?上古王朝多的是,男女一边大小又怎么样?许哥……”,她回头看看笑呵呵的许哥,“我们许哥可是跟他媳妇一般大小,不也没一起走到最后,许哥,我这样说,你,你别生气吆!”。
“没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不再痛了”,许哥依旧笑呵呵。
“还有啊!”,所有人都知道张嫂是个不折不扣的话唠子,在场的人都只笑,没出声拦的,“那慕容殇……”,说到这,她四下看了看。
洛思蜀见状笑道,“他大嫂子不用怕,慕容殇他不是去京城了吗?听不见”。
“哦!对”,张嫂呲牙一笑,“那慕容殇跟王若语相差仅两岁,可谓是金童玉女吧!但结果呢?
所以,两个人解婚,年龄不是问题,问题在于人的人性,男人有人性,无论贫富只要正经,如果遭女人抛弃,说明女人不是个东西,女人德行朴良,相夫教子,如因容貌次等被男人踢,那男人就猪狗不如”。
“他大嫂子虽言语粗俗,但未尝不是对过日子,一针见血的总结,可老头子我还是说你知其一不知其二”,暮春老爷子笑道。
“怎么?沈略媳妇跑路,真的不是因为性格不合导致的?也不是因为沈略比她大十多岁?”,这个比较新鲜,张嫂一下来了兴致。
“两者都有点关系……但最主要还是因为……”,暮春老爷子刚要往下说,忽然瞧见张嫂万分希翼,期待的表情,他顿时吓得闭了嘴,张嫂若是知道了,岂不是全村人都知道了?
“说呀!暮大伯,怎么不说了?”。
“行了,张嫂你就不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瞧着沈略的背影,教书先生洛思蜀轻轻地道,“沈略呀!沈略,不要恼怒,我们的故事就是发生在一个不注重门风,脸面,节操,婚姻自由的时代,作者之所以这样不拘年代,天马行空,就是想以古论今,告诫世人婚姻如生活,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人在做,天在看,细微的善恶,用人类肉眼或许分不逼真,但老天爷的眼睛是法正的,婚姻不束缚,不代表可以随便的走东串西,你们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但不一定能逃脱冥冥中天道人伦的人性之现世报”。
“你这等于白说,天下那么大,你怎么知道那些无德的男人和女人在哪里?能不能得到因果报应?”,张嫂翻翻眼。
于言一笑接道,“这不是有作者吗?作者就是要领我们去看看那些不得已放弃家庭的男人女人日后能不能重获新生,和那些不知足,好高骛远抛弃家庭的男人女人们日后是否越攀越高”。
“那感情好啊!”,张嫂一拍大腿,“我两年没回过娘家了,老早就想知道张顺炎那苦命的女人现在过得怎么样了,还有还有啊!顺便看看施全的娘,那个狠心老娘们是不是死了?
还有还有啊!”,说这个两个“还有”她压低了声音,并四下看了看,“再瞧瞧那王若语怎么样了?”。
“这个恐怕不行”,于言有点为难,“人物太多,我恐怕作者照顾不周啊!再说施全的娘,时间过去太久,不易寻找”。
“就,就多加一个人”,张嫂抓住于言的胳膊,嘻嘻笑道,“多加一个人,嫂子相信作者行的”。
见她期望值太盛,于言一笑,“好好好,嫂子,我代表作者答应你,去看看这两个女人,顺便也看看沈略的女人”。
“别光看女人哪?男人就置身事外了?”,张嫂又嘴一咧,“我这就去叫沈略跟张顺炎,让他们也跟着作者好好去看看,他们的女人走了,到底是谁无辜,谁作孽”。
于言疑道,“怎么不喊上慕容殇?”。
“嫂子不敢呐!”,张嫂撇撇嘴,摇摇头,“那王若语刚走,慕容殇肯定心情不好,我才不去招惹他呐!前两日在村头遇到他,哼……,我好心为了劝解他,说了王若语几句不是,可他呢?不但不感激,反而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埋怨,责怪我,再说他人如今在京城,我想喊也没地儿喊哪!”。
哎!暮春老爷子眉眼一哀道,“一个小小暮山村便有如此多的家庭不幸,真不敢想象整个上古国会有多少”。
“暮大伯,说出来可能会吓到您”,于言接道,“据不完全统计,前年全国共有五百四十万个家庭遭遇解体,去年增加到六百六十万,今年更是狂暴到八百七十万”。
“八……老天爷呀!八百……”,尽管暮老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于言的惊天数字一出口,他还是被吓到瞠目结舌。
“八百七十万个家庭”,于言的声调变得深沉起来,“其个中原因可以说是千奇百怪,百花齐放,有因贫困的,有因外遇的,有因性格不合的,有因家庭摩擦的。
尽管这个数据庞大,尽管这些因由令人沉思,可茶余饭后我们谈论起来的时候倒也没有多少徒然变色,为何?因为我们都不曾看到这八百七十万个家庭解体后,有一半的孩子不是失去了父爱便是失去了母爱,更有,我们只看到因以上诸原因解婚的男女,却忽略了那八百七十万对夫妻,大部分事实上就根本不具备不得不散伙的条件”。
一向聒噪的张嫂听到这番话,这时也变得安静,“说说,说说,大兄弟”。
于言看了看众人,慢慢道,“我们先说说那些无辜的孩子,他们的爹娘解婚后,他们要么是跟着爹,要么是跟着娘,这都没多大关系,关键是,跟着爹的孩子从此失去了娘,跟着娘的孩子,从此没有了爹,这结果是一方不让另一方见孩子造成的吗?答案很肯定,不是,而是因为,或许是爹或许是娘,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根本就不想见自己的孩子,一年两年,三年五年不闻不问,就好似他们从来就是孑然一个,从来就未曾生育过孩子”。
“孩子……”,于言突然哽咽了,“孩子是干净的,干净的如一张白纸,爹娘的错如何能够强加给孩子呢?”,说到这,素来冷静的他竟然有些抓狂,见状,众人急忙上前……
“我没事……”,于言伸手阻止了众乡亲,“我们无法去判断这到底是爹的错还是娘的错,更无法去谴责谁,既然如此,依然还是那句话,生活是公正的,就让作者去看看生活最终给了他们福抑或是祸”。
“大兄弟不要难过”,张嫂嘴一咧,“抛弃自家孩子,这些人的良心都让狗吃了,老天爷怎么还会给他们降福?你再说说,什么样的夫妻解婚了,却不具备解婚的条件”。
“婚姻中喜爱追求新鲜,刺激,永不满足,我娶了你或者是我嫁给了你,走着走着忽然发现你配不上我,忽然意识到说不定不远处有一个比你好的人在等着我”。
嗯?张嫂瘪起嘴,咕噜咕噜眼珠子道,“那……那是不是真有人在等?”。
于言抬头望了望天,“这个……估计得问老天爷了,不过,在我看来有些不靠谱,退一万步,即便它靠谱,那也得冒极大的危险,等很长的时间,因为人毕竟是人,不似商铺里面的物品,只要你出钱便唾手可得”。
………………………………
第22章 我是长史官
有好多人认为,在上古王朝里,官当的最舒服惬意的应首推冯智儒,也是,作为一名史官,手里无权无势,不拿刀不拿剑,只捉一杆笔,趴在桌上,想写谁便写谁,打个盹一上午过去了,伸个懒腰一下午又完了,并且皇帝给的薪俸丰厚,也从不拖欠,这日子过的……怪不得人人羡慕眼红。
可,每每有人这般提起时,冯智儒却总是哭丧着脸,摇头晃脑…… 言说,不然不然。
我们人类就是这样,哪怕自己拥有的东西再美好,也总会觉得美中不足,别人的东西再差强人意,也能寻到理由去羡慕。
表面上看去史官的工作的确是清闲,不招谁不惹谁,可实则不是那么回事。
试想一下,一个国家那么大,每个人每天都在做事,方方面面一汇总,抛却针头线脑的小事忽略不计,便是能引发深思的大事也有几箩筐。
别说几箩筐,就是一件,想把它写在纸上也是不容易,因为需要记录在册的大事,没人规定它一定要发生在你眼皮子底下,可以说,一百桩事件里,得有九十九桩,你是从各级长史官的文报里获悉的。
当然,各地长史官在文报事件时,一定会都伴有证人证言证物,无需你再亲身亲为,深入调查,无形中也为你的工作减少了些许繁琐。
但是,为了日后所记载的事件,不横生枝节,作为这一部门的首脑长史令,你总要负点责任,不能照书搬抄,对于某些极特别事件的真实性和需要记录的必要性,进行复核考证与筛选就大有必要。
这样一来,前文中你言及史官的工作,仅是趴在桌上眯眼打盹,就不成立了,原因十分简单,既然你要复核考证那些特别事件,就必须得向事件中的相关人员打听,也是因为事件特别,所以他们说的话,你未必会全信。
会保留自己的一些看法和意见,而要求证这些看法意见,其过程的艰辛与疲惫也是不言而喻的,
也正是因为要证实的事情极其特别,所以有时候会顶风冒险,例如碰撞强权,碰强权的结果很明显,不是他死就是你亡。
比如去年,某知府老爷想在自己的辖地做一点政绩,做政绩当然离不开老百姓来烘托,怎么办呢?于是他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主意,在唯一一条百姓饮用水河渠里做下手脚,老百姓纷纷饮用喝水,跟着就纷纷上吐下泻,得了瘟疫。
这个时候,他拿出解药收取少许药材费救下了黎民众生,大件事一桩,紧接着又不辞辛苦地领人勘地钻井千口,彻底改善了方圆百里的饮水问题,功德无量,名标青史。
这是事件的经过,一件事的经过往往是一件事的真相,如果我们不是目击者或肇事者是根本看不到经过的,只能看到听到辉煌的战果,要想知道经过,需向知情人打听。
但,千辛万苦的打听到,又如何?你敢如实写吗?也许你敢写,但前提,你必须得是初生之犊,有一股愣头劲。
下马一个**的朝廷命官,不仅替地方除去一个巨祸,而且还张扬了社会正气,最高统治者一高兴,你便吉星高照,光宗耀祖了。
反正上古王朝的皇帝,不管他的品德如何,他还是希望自己的治下能正气浩然,一桩两桩这样的例案发生,也许正中他的下怀。
可,若是十件,二十件这样的例案接连不断,陆续发生,先不说你会惹起众怒,遭到报复,单说皇帝,你猜他还会不会继续重用你,奖赏你?你别相信这样的例案,你一辈子只遇到一件。
所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真若细揪起来,我朝那些地方上的小官小吏,哪个在为民请命,披肝沥胆的时候,没有想过这是在为自己筑就荣誉,而更加卖力?
不是说上古王朝的人,根性不良,一掌权心思就开始不纯洁,他们也是被迫无奈,因为掌权难呐!不拼政绩吧,百姓说你无能,皇帝要法办你,拼政绩吧,可,政绩这个东西太实质,你非得做许多好事去积累。
而好事这个东西,又得靠机遇,更因人而异,不是你想做就一定能遇到,不是你做了就一定是好事。
所以遇事一查到底,查来查去天底下很可能只剩下你一个是好人了,皇帝自然不会再奖赏你,不但不奖反而会重办,因为你让皇帝联想到一句话,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
这可是大不敬,杀头之罪,也许你不怕死,但冯智儒怕,每当遇之,都是先奏报天听,天听若不允,他便微微一笑,提笔在册子上,中规中矩地写下某年某月某日,某人在某地,干下了某桩惊天动地的战果业绩。
然后再背着人,掏出另一本册子写下事件经过,千万不要小觑了这看似轻便的掏本子动作,实际上它很不容易,需要花大量的心思,顶大量的风险。
再者,本子也并非实质的本子,它可能是路边的一块小石头,渠沟里的一片落叶,更有可能是脑海里残缺不全的片段记忆。
冯智儒没胆量奢求此册能流落后世,真相大白,还原一个真实的上古王朝,他这般做只不过是想,最大限度的减轻自己内心的负荷。
所以,当我们忍不住要羡慕嫉妒他人的时候,记得要多想一句话,人前富贵,背后一定流泪,记得要多想想,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那些风光人背后的流泪,不要总拿己短比彼长,要拿己长比彼短。
虽然这不是豁达之人该有的胸襟,但世上豁达大度,无欲无求的人毕竟太少,我们不去做,也做不了,我们只求心里能够平衡。
当然了,冯智儒也不是每天碰到的都是高官显赫弄虚作假抨击,挑战他良心底线的事情,例如这半个月内发生的事,他就不用纠结。
平王古晴空出了一本唯美诗集……
宰辅徐忧民第四次修订了上古律法……
户部终于拨银百万交接工部加固了黄河口岸……
………………………………
第23章 噩梦
然而十五过后没几天,十月十九,冯智儒刚撂下晚饭的筷子,沏好一壶茶,宫里便传来了秘密消息,晚膳中的皇帝陆晴川忽然突发怪疾,自高椅落下,顷刻间陷入了重度昏迷。
冯智儒大惊,还好他老成持重,终致茶碗未能落地,天启十四年的十月十九,距今日刚好一年,皇帝又来了一次重度昏迷,皇帝这到底患了何种顽疾?
“老爷,老爷,我们什么都不要了,弃官出京吧!”,夫人杜氏抱住冯智儒的胳膊,筛糠如似惊弓之鸟的道。
夫人哪里话,皇帝生病的确不是件小事,可也不是什么杀头的大罪,再说瞧病医治乃是太医们的事儿,瞧的好瞧不好,罪责在他们,跟我长史院丁点关系都没有,你心慌个甚?
见暖室里无有外人,门窗又都禁闭,冯智儒强按住心神这般安慰夫人道,可心神再强静,无奈身子总归不受控制。
“老爷,难道您忘却了天启四年……”。
“嘘……夫人莫再言语了”,亲身经历的事情,如何会忘?冯智儒只是不愿也不敢想起。
“好,好,妾身不说了,那老爷就不要再进宫了”。
“这如何使得?”。
“宫里不是有随笔太监吗?他们可以写可以记呀!”,杜氏急的要哭。
“随笔太监有何用?我是长史令,宫中大小事,律法上我得亲临”。
“可……”。
“不要再可是了,天下浩淼,可哪一寸不是皇家的土地?我们能逃到哪里去,快,快帮我更衣吧!”。
“老爷……”,杜氏这次真的哭了。
冯智儒鼻子一酸,拿眼偷瞧了瞧她,没有作声,不是他不想说话,只是没有了话说,谁叫自己是个书吏官呢!真是苦了她一个妇道人家了。
书吏官拿笔去记录皇帝的病情,不单单,只是描述皇帝的病况那么简单。
书吏官虽是个文官,但办起事来,其凶险程度绝不亚于行军作战的武将,手中笔如刀刀似剑,易伤人更易自伤。
便如夫人刚刚提起,天启四年的那个肃杀的深秋,天启四年……距今已有十数载,可,不管逝去多少时日,每每想起,冯智儒都是腿脚发软,浑身哆嗦……算了,算了,还是不提为妙啊!
穿上官服,戴上官帽,又左右看了看,发现没有不妥后,杜氏泪眼婆娑,依依不舍地道,“去……去吧!到了宫里少说话也就是了”。
冯智儒闷闷地应了声是,抬脚出门,突又被杜氏叫住,“看外面的天说不定会下雪,还是披上长髦路上御寒吧!”。
“这那行?”,冯智儒胡子一翘,“本官这是要进宫面圣,不是串门”。
“你呀你,怎么就那么笨”,杜氏嗔怪道,“你不会到了宫门将长髦留在轿子里?”。
“喔!也是”,冯智儒笑的颇具心事。
不得不服,女人的设想,就是比男人周到一些,轿子行走在去宫城的青石板路上,天空真的飘起了雪花,冯智儒掀开轿帘,伸长脖子看天,出门前还有的丝丝光亮渐渐被夜幕的羽翼吞噬。
宽广的皇城大道霎时沦为一片寂寥的荒野冢地,脑海里被夫人提起的画面,他强压了几压,总归没能压住,终于展露轮廓。
画面的由来,是从天启三年揭开的,那时的冯智儒还尚窝居在陆锷的将军府,是长史院里的一名普通书吏官,其直属上司叫东方白,一个对上古王朝的建立有着卓越贡献的人。
说天启三年,不得不再着重说说皇帝陆晴川,他是京门府雾水镇人氏,兄弟共三人,他排行老大,由于爹娘死的早,他十岁便开始给人做放牛长工,挣钱养活两个弟弟,又当爹又当妈,日子过的是极端的凄苦,惨淡。
所谓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在他三十岁那年,周氏王朝彻底瓦解,天下崩乱,走投无路的他便集结了几个好友,依附到其中一股势力上,凭借过人的头脑,经过十年辗转厮杀,他终于堪平天下,建立了上古王朝,定都上古,年号天启,取开天辟地,改颜换貌之意。
或许是因为他生长于乡野,孩提时贫苦受尽了欺辱磨难,所以当了皇帝的他更重视民间疾苦,更知晓当家不易。
时不时的下民间私访,时不时的提醒自己这天下并非由姓陆的一人说的算,一来有芸芸劳苦大众,二来有虎邻环视。
天启三年的孟春时节,陆晴川邀来兄长好友徐忧民,说要到全国巡视一遭。
徐忧民说不行,皇帝走访民间,宰辅需留守宫中,每日的早朝廷议不能荒废。
于是,陆晴川便很听话的带上了卢青阳。
第一站,淮阴州……
他看到了这样的情况,如果老王不是因为缺了一条胳膊,少了一条腿,他不会选择做乞丐。
如果不是因为两天半滴水未进,即便做了乞丐,老王也不会冒风雪,顶烈日,在根本无人的街头赌一把运气。
第二站,攀平府……
他看到了这样的情况,如果不是因为天灾**,农耕不济,小张不会抛妻弃子,远离家乡做奴役讨生活。
如果不是因为农田荒芜,租子还照缴,小张即便是一名奴役,有妻儿老母的他,相信也不会为了多得一钱银子而被活活累死。
第三站,东河府……
东河府的情况是,如果阿悄不是因为死了丈夫,带着孩子被公婆赶出家门,她不会选择做娼妓。
如果不是因为老李垂涎阿悄的美貌,挟持了她的儿子,阿悄即便已沦为卖唱女,可能她也不会即卖艺又卖身,为了一贯钱搂着七八十岁的老头子睡觉。
第四站,冷水郡……
………………………………
第24章 皇帝的不幸
第22章 皇帝的不幸
冷水郡的情况是,如果不是因为老贾家的打手多,狗多,哪怕他给的银子再多,老洪也不会把十六岁的闺女嫁给六十岁的他做九房。
如果不是因为司徒好打不平,却头脑简单的话,他不会为了给老洪出气,独自一人闯进贾府,被老贾的人随便一个网兜网住打断腿脚,关进刘勋的监狱一辈子。
如果老贾不是夫人的兄长,郡守老爷刘勋不会坐视不理,硬生生的冤枉司徒,哪怕老贾财大气粗,势力滔天追月,塞的贿银再多。
虽然司徒人缘极好,有一帮武功高强并且可以共患难,同生死的朋友要救他出牢笼囹圄,这其中不乏头脑聪颖者。
但待一帮人冲到衙门口时,才发觉自我认为庞大的队伍,在泱泱上古国里连九牛一毛也算不上。
上古国泱泱,上古国衙门里的监狱,自然也是泱泱,莫说一个帮派,便是百千万个帮派,衙门也照样保证你有地方住,至于有没有饭吃,那就不晓得了。
看完听完,陆晴川打城里一路跑到乡村的田头上,他想不明白,他想让熟悉的泥土芬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