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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到头终有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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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落地,平王爷捡起黑衣人丢在地上的长剑,用他的剑指着他,“你可知罪?”。
“手下知罪”,黑衣人不带半点解释。
“那你就去死吧!”,平王爷将剑狠狠地掷在他脚前,激起一片雪花飞扬。
“王爷,王爷”,两年了,粉靥就是学不会扭腰甩臀,卖弄风姿,不过,这些外在的东西对她似乎并不重要,因为,随便一个动作都已经叫平王爷吃不消了。
“他是无心的,我也不打紧,我们去泛舟吧!泛舟是需要好心情的吆!”,不用刻意去塑造笑容,随便翘翘嘴角,粉靥保证平王爷立即就会烟消云散。
立于扁舟,平王爷高声念道,“披风月白雪如霜,琉璃湖心两相望,十指环扣景失情,大有天长地不荒”。
“请王爷为此诗作个题吧!”,粉靥的语调也是成就粉靥无死角美的巨大功臣。
“那就叫……叫……赠佳人”。
“赠……佳……”粉靥默默念道,突然岸上传来一声高呼,“启禀王爷得知,王妃快马来报,说皇上突然在乾坤殿罹患重病,请王爷火速回宫”。
高呼声一落,岸上便有两名黑衣人,展身形,疾掠至湖心小舟之上,当然,他们不是没事在练身手,而是要帮平王爷摇浆划舟。
一上岸,平王爷便浓眉微皱道,“你且先行回府告知王妃莫急,本王随后便到”。
那侍卫应声是,翻马勒缰,绝“雪”而去。
“叶参将,叶参将……”平王爷连叫了两声,那个叫叶参将的人都没动下眼珠子。
刚要唤第三声时,旁边另一个黑衣人,抡起巴掌照叶参将后后脑门便是一记,并大声道,“老叶,王爷叫你呢?你不就死个表妹吗?至于你三四天还茶不思饭不想?”。
平王爷解下披风,交给粉靥,眼睛却盯着打叶参将的那个黑衣人道,“唐玄,本王怎么没听说叶参将有个表妹?”。
“在下的表妹叫黄爽,今年二十六岁,于五天前因染恶疾,不治而亡”,不知是真有此事,还是叶参将反应敏捷,编的真,反正平王爷信了……
“待回王府,本王拿些银两,你便返乡吊唁一番”。
“多谢王爷”。
回过头,平王爷又冲粉靥道,“本王快马先回王府,语妹与栾护卫后面慢走”。
说完,平王爷翻身上马,不用交待,叶参将,唐玄,王蝎子,李之印,武乾坤都得悉数尾随跟上,这是多年不变的规矩。
一行六人,快马如飞,转眼来到偏僻小道与宽阔古道的分叉口,平王爷勒住缰绳略一沉思后,选择走了小道,小道近嘛!小道近是近,可是有一点你别忘了,它容易藏污纳垢。
但大家对此却均无提出只言片语的异议,一,因为大家都晓得平王爷正在跟王妃怄气,比智商,二,五个人,五个全王府顶尖护卫,即便有七八十来个蟊贼,也无甚好怯的。
尤其是叶参将更没有迟疑,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拍劲马紧跟平王爷身后,第二名驶入偏僻无人的小道。
小道果然不太顺畅,不过还好,走完全程,大家至少没有牵马步行,更不用说遇到什么强盗劫匪了。
………………………………
第26章 皇帝的再次不幸
第24章 皇帝的再次不幸
天启十五年的冬月十九,鹅毛般的大雪整整下了一天,大地孤冷,京城内外八百里被黑白二色映衬为举目萧索。
乾坤殿里,帷幔低垂,龙榻高卧,陆晴川在两床锦褥绒被压盖下紧密的发着汗。
据身旁服侍的内侍们讲,晚膳后不久,人尚未离座,一向强壮,不惧严寒的皇帝突然毫无预兆地感到锥心刺骨般的高冷,紧接着面色通红,呼吸急促,一下子从高椅跌落在地。
皇帝老爷,面色通红,显是体内高烧,但触及其外表体肤,却是冷如冰块,更恐怖的是刺破血管经络,竟无一滴血外渗,血液仿似被冻结一般。
半盏茶功夫,皇帝便陷入了浑噩,吓傻了床畔陆晴川膝下仅有,跪伏着的十五岁公主陆筝与莲蓉皇后。
陆筝公主与先皇子陆浩然同母,是先皇后冷月秋在天启元年所生。
虽然生于帝王家,命理富贵,但却是个可怜的孩子,冷月秋在她一个月零三天的时候便丢下了她,撒手人寰。
皇帝有心倾注父爱,却因政事繁忙无暇顾及,若不是有个舅舅一直在宫中经常陪伴着她,上古王朝可能会出现一则天大的笑话。
堂堂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上古公主竟然形同孤儿,但是,好景总是难长久,在陆筝七岁的时候,也就是在天启七年,舅舅突然消失于天地中,任她怎么找也找不回来了。
十五岁乃及笄之年,是个不小的年纪了,搁寻常人家的女子叫待字闺中,头上可以插簪子,可以论婚找婆家了。
啊!更吓跑了一旁侍驾的小太监们,他们纷纷指着皇帝的脑袋,边战兢边后退,“皇上的头发,头发全白了”。
陆筝公主同莲蓉皇后,循声望去,只见皇帝紧束的发冠早已散落,一根根乌黑发丝正如蚯蚓蠕动一般的慢慢的由黑诡异变白。
看罢,陆筝公主也不由得一阵恐惧,瘫坐在地上,而莲蓉皇后则勉强压住惊骇,迫于形势,太医院士苏南子,尽管也有些惊悚,这个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颤抖着围上前。
这时,率先冲入殿内的平王爷古晴空恰好被一个惊恐不定的小太监撞了个满怀。
古晴空是皇帝的亲弟弟,太多的本事没有看见多少,唯有一肚子诗书文章,挂着王爷头衔,手握一方京畿营与宰辅徐忧民共同防卫着宫城里的治安。
自天启四年请辞后至今,他果真没有再上过朝,领过俸禄,连鸡毛蒜皮的小政事也从不过问,一心专攻文娱,算是上古王朝文坛上的领军人物。
至于他是不是真的只醉心诗书,两耳不闻窗外事,没过问过政事,若他自己不说,恐怕就连被誉为上古第一人的徐忧民也不能猜透。
但,这话若是被徐忧民听到,他可能会不服气,我神机妙算,阅人吃骨,此等小伎俩,怎能逃过我法眼?你不用不服,举个小例子,我吃半碗饭,不吃了,你说我饱了没有?
这是个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可你却无法回答。
平王爷来不及斥责一声,便急忙围上龙榻,待搞清状况后便厉喝道:“来人!将这些失仪目无法纪的太监内侍拖出去斩了”。
话落,由殿外便涌进几名带刀近卫,反手一抓,就把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太监们箍住,往外拖。
“等一下,等一下”,这会儿还尚瘫坐在地上的陆筝公主,慌忙爬起来拉着长长的音调,她出脑子的第一个想法是去托架,但还未走到近卫身旁,忽发觉这念头不切实际,于是又拐回来跪倒在古晴空面前,“皇叔,皇叔请饶恕他们吧!”。
其实,平王爷要杀人的厉喝,在场有耳朵的人,基本上都听到了,但这些人常年身居宫中,见惯了今天他死,明天你无预兆失踪的事儿。
所以平王爷杀个把太监内侍们,在他们眼里根本还不如亲眼瞧见皇帝的头发一寸寸变白来的更恐惧。
但这也不能说他们已经麻木,没有了人性,只是因为求情这种事,他们根本没有资格插话。
况且,平王冠以太监内侍们的罪名,是实打实的,一点都不牵强,因为这一干太监队伍里有两位是随笔太监。
随笔太监是作甚的?其实,他们是太监身份,干的却是长史院书吏官的事儿,终日的职责是伴驾皇帝与环侍后宫佳丽,记录皇室人员日常的点点滴滴。
活很轻松,但身体却遭了大罪,你想啊!一大群身心健康,年富力强的男子日久天长的待在佳丽云集的后宫里,换作我,我也不放心,所以他们得净身改貌。
而皇后娘娘,虽然有资格插话,但却深谙宫规,知道说了,也等于白说,所以就缄口不言,由着陆筝去折腾,说不定平王爷会看在她是孩子的份上,饶恕一干小太监们。
“公主要替他们求情?”,古晴空满面怒色,瞪着她,他并不是不疼爱这个侄女,只是认为皇帝这会儿无力行权,作为他的亲弟弟,自己有责任和义务替他整肃朝纲,虽然自己并没有这方面的特权,但却已经有了这方面的实力,“不行,拖下去”。
眼看小太监们要被问斩了,陆筝公主干脆不求了,还是决定强拉,起身跑过去拽近卫军士的胳膊,“皇叔不能杀他们呐!”。
从陆筝第一次开口说话,我就迸发出一个强烈的念头,觉得她跟公主的身份一点都不搭边,说出的话,做出的举措,连一点点气势,威严和力度都没有。
“有违礼仪纲常的奴才留之何用?”,皇帝有口不能言,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遇,平王虽然是个空架子王爷,可终究是皇帝的至亲,他决定要用这个至亲,抓住这次机会来试探一下,自己这个王爷在众人眼里到底有多空。
侍卫们在温柔地掰陆筝公主的小手……
这一刻,如果你有胆量用手抬起平王爷微垂的头,你会发觉他的眼角,正流露出一丝惊恐不安的窃笑。
他惊恐,当然是有道理的,因为在不知情的人眼里,他就是一个外表好看,质地普通的花**。
而,用这种花**去冒充年代深远的古董,冒充的过程有可能被人揭穿,看破,于是他不能不如履薄冰。
自然,他的窃笑也是有依据的,一个只能供人玩赏的花**竟然行使了古董玉器的巨大价值,这一点,在冒充之初,他是想也不敢想的,始料未及的收获,他不能不乐枝开怀。
尽管话语没有丝毫的力度,但陆筝毕竟是公主,她紧拉着不放,纵然有平王爷的口令,作为兵卒,你总也不敢用武力甩开她,局势僵持间,忽然一语传进乾坤殿,“皇上怎么了?皇上……”。
陆筝公主一喜,这是卢青阳伯伯的声音,卢伯伯既然来了,那么徐国父自然也会跟着徐国父就是前文所指的上古第一人徐忧民。
徐忧民现年六十二岁,在上古国政方面与范阳武不分上下,也就是说,如果范阳武尚在的话,他虽被奉尊为上古国宰辅,却也不敢自诩天下第一人。
因为,无论是才情治国,慧眼识人,还是三军对垒,运筹帷幄,范阳武都不输给他。
如果非要将两人分个高下,一二的话,我只能说徐忧民爱民,范阳武重名,徐忧民眼光长,范阳武目视短,徐忧民善于顾全大局,范阳武只注重结果。
果然,话音不待完全着地,大殿门口,便出现了至少有两条以上跌跌撞撞的身影。
年轻人眼尖,一眼就瞅准了中间那位,立即撒开近卫军士的胳膊,扑入国父徐忧民怀里,徐忧民不明状况,以为皇帝……他顿时大骇,话也顾不得问了,携着陆筝公主往龙榻前靠。
莲蓉皇后慌忙为他闪开一条道,卢青阳,宋光汉,冯智儒趁势也跟了上去,龙榻上的皇帝仍处于昏迷之中却还有气息,于是几人慌忙退下,不敢耽误苏南子医治。
一旁的平王爷古晴空,只得暂撇下还在为自己的性命而颤栗惊恐的内侍们,赶忙近前跟几个人打招呼,简明说下情况后,又悄悄挥手,示意近卫军士。
看来他为皇帝整顿宫闱的决心,已不可动摇,或许这个时候他应该紧抓住良好的开端趁热打铁,尤其是在徐忧民面前。
陆筝公主虽然还被众人视作孩童,扑入徐忧民怀里大哭,其主要原因是因为自己的父皇突然大病,恐慌无主间终于寻到主心骨,但她并没有忘记生死线悬的小太监们。
仍然惦记心里,又见平王要动手,她忙挣脱徐忧民的手,跑到平王面前,平整的眉头一扬,“皇叔真的要杀他们吗?”。
看到这个状况,徐忧民一愕,左右一巡视,他弄不懂这乾坤殿里还有什么事,只得把目光投向皇后娘娘同时躬身一鞠……
陆筝的脸变得认真而倔强,白皙的肤色又因惊吓而通红,平王的心尖莫名其妙的一沉,他遂放平语气,“你父皇正在大病,你去看看他,这边的事公主就不要管了,让皇叔来处理好吗?”。
一回生二回熟,平王爷越来越言语顺畅,越来越觉得说话有人在意的感觉真的是很爽意,以至于一字比一字铿锵。
关于平王何故要杀小太监们的来龙去脉,徐忧民等人,在皇后娘娘几句简单的话语中便知道了个大概,卢青阳,宋光汉,冯智儒不觉都看向了他。
尤其是冯智儒,还大有准备上前说话的趋势,不为其他的,只因为随笔太监隶属长史院,杀长史院的人,他不能不过问一下。
徐忧民看着他的眼,轻轻摇摇头,他不让冯智儒管,自己也不管,快速地瞟一眼平王后,就把眼光从这桩小事上挪开了,挪的很干净,他深怕陆筝小公主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却束手不管,而会失望,伤心难过。
但,挪干净的是眼光,挪不走的却是心思,这个心思不是在此刻,看到平王喧宾夺主之后才萌生的。
这个心思早在建国不久,皇帝陆晴川被太医院令曹尚德秘密告知此生十有**不能生育,平王突然毅然自行下架,退出政治舞台时,徐忧民就业已萌生。
皇帝的生育能力去九只留一,这可是上古国一等一的绝密,但那时他不能确定,不能确定平王到底是因得到了风声选择的退避三舍,还是真正的不爱权势。
直到近几年平王频频秘密地接近官员,频频为皇帝对付陆锷出谋划策,并怀握了一方京畿营禁军的节制权,徐忧民才豁然开朗。
原来平王那时节的自行下架并不是真的不恋权势,而是大智慧的明哲保身。
原来这时节的平王爷,在众人眼里表面是头猪,暗地里却是头猛虎。
可怜的陆锷被蒙在鼓里,一味的为上古王朝鞠躬尽瘁,最终落为皇帝的眼中钉。
但,徐忧民始终有一些事搞不明白,一,尽管平王接近官员时,是那么的无心,不经意,可明眼人稍作留心,还是能够发现,既然他人能够发现,精明的皇帝自然也就没理由察觉不到,既然他察觉到了,为何仍要任由平王,并且还对其言听计从?
难道皇帝不知平王跟陆锷一样,只要手里有一文钱,不出半日,便可繁衍十文钱?难道皇帝不怕平王变成第二个陆锷?
二,平王也是聪明人,即便他这些年慢慢察觉到了皇帝的隐晦,想图谋一点什么,但只要皇帝的病根还在,他不可能不晓得自己变成第二个陆锷,会有什么下场,但他却一如既往了,为何?
徐忧民抖动两下稀疏的睫毛,轻叹一声,既然冥思苦想都搞不懂圣意,眼下只能猜测皇帝无视平王爷的复出,不对,或许不是无视,或许根本就是有意在栽培。
莫不是皇帝是真的死心了?终于明白即便是将两位兄弟都赶尽杀绝,自己该无嗣传承还是无嗣传承?
如是内情确实如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必非要瞒着我这个宰辅呢?虽然我这个宰辅一直跟陆锷交好,但就目前朝廷的局势出发,我不见得会拥护他
再者,皇室大业终究是属于陆氏,传位立储完全取决于帝王的意向,宰辅监国只是把把关,给给意见,根本起不了什么决定性的作用。
………………………………
第27章 皇帝的心思
脑仁忽然有点恍恍,就综上所述,徐忧民不得不承认一个道理,即便一个人走在自己的路上再怎么谨小慎微,也难免会挡住别人的路。
即便一个人走在自己的路上,只是为了寻求自己简单的三餐一宿,但你若不努力地下些功夫,还是无法保证这看似简单的吃饭睡觉能够安静,循规蹈矩。
很好理解,因为人类的眼睛容易红,不管你用什么手段讨来的一日三餐,也不管这一日三餐跟他有没有关系,只要你过的比他好一点点,他就会嫉妒,对你动歪心思。
见徐国父背过身去,宋光汉翕动着嘴,好像有话说,可是抹过头,发现卢青阳,冯智儒也都随着徐国父转过身去,他到了嘴边的话,只得又咽回。
在徐忧民的引领下,几个人都瞪眼瞧着在龙榻左右忙碌的太医院士苏南子,他一会儿搭脉,一会儿翻看皇帝的眼白,一会儿冥思苦想……
看着看着,徐忧民忽然觉得有些诧异,眉头禁不住拧了起来,他没发觉冯智儒这会儿也正盯着他,两人有着一样的心思。
看这情形,皇帝的病有点棘手,那么为何不进行群医会诊?为何最近几年,皇帝大病时,都只有苏南子一个人在场?难道太医院就只有一位苏南子御医?
两人均忍不住为上古国的明天开始不同情怀的担忧不已,虽然两人都很清楚皇位绝对不会空悬没人做,但两人更清楚皇位只能供一个人来做。
不过着急也无用,该来的终究会来,徐忧民神思旋飞间,终于拗不过自己,目光终于被陆筝公主所牵引。
也许不是真的没扭过自己,也许是觉得放纵平王爷,拿若干个犯了不足以杀头罪过的小太监们的命,去树立他的威信,有点残忍,也有点不恰当,他终于看向了陆筝公主。
只看了一眼,竟然忍不住突发奇想,陆筝公主宅心仁厚,胆大无惧,要是个皇子这天下就太平了,他刚要帮忙说上两句求情话。
就见陆筝公主仰起脸对视着平王爷,毫无怯意,“可皇叔还是没说是杀还是留啊!”。
对于她的执着,执拗,平王爷不由得又加重了语气,“皇上此际正在病肓之中,公主怎可不分轻重,还有闲心关这等小事?再说这是宫规,谁犯了都得惩处,公主年纪尚轻,不懂,不可再任性无理取闹”。
父皇是她的天,陆筝公主忙扭头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苏南子院士,只看一眼就把目光收回,收回的时候得见徐忧民正观望着自己,也许是有徐忧民一旁撑腰,她的脸更加坚毅。
“父皇是圣君,吉人自有天相,我不许皇叔杀小侍应们,看到父皇的头发一根根变白,我,皇后娘娘,还有好多人都吓了一跳,逃到一边,怕,每个人都会有,皇叔要杀,就把我们一起都杀了吧!”。
“这……”,平王爷一梗,接不上来了,更有甚者陆筝公主说完竟然不再理会他,从容转身去了龙榻边。
平王颇感无奈的望向徐忧民,“这小公主竟然还会耍心计,使手段,堵本王口舌”。
徐忧民轻轻挑了一下眉头,这个时候,这个场合,也算是自己平素平易近人的一种表现了,“平王爷,公主她不小了,依老夫之见,此事待皇上龙体康健后,还是由他自己发落吧!”。
“只是……”。
在上古王朝里平王可以给任何人脸色,包括皇帝在内,但唯独徐忧民要除外,当然这番话,他只能在无人之时,对着夜空说,尤其是要背着冯智儒。
所以,他微愠的脸立时改颜欢笑,还想再说些什么,突然被陆筝公主的一句话中断,“父皇醒了,醒了”。
紧跟着皇后也欣喜若狂地叫道,“醒了……醒了……皇上醒了”。
她欣喜若狂,真是发自内心,也很能让人理解,她不盼皇上能寿与天齐,但皇上至少也要活到后宫嫔妃,不管是谁,为他诞下一子半儿,为上古国留个后,再撒手尘寰。
虽然能沾上这一子半儿光的,只有其亲生母亲,与其他人无太大关联,但他至少是老皇的亲骨肉,至少能保证血统的纯正,至少继位后能念及老皇帝的面子,在妥善安排老皇帝嫔妃后事之时多施一些恩情。
尽管怎么安排,先皇遗妃们的后路都不会太平坦,可他再次的安排,相信也会比一个侄子或者是一个外姓人的安排要好的多。
所以,陆晴川的再次醒来,无疑是让莲蓉皇后又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欢喜雀跃,欣喜若狂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但,复苏后的陆晴川,看起来还不如不醒转,他的面部形容又一次直接吓退了在场的众人,无一例外者。
古晴空瞪大了眼睛,他忘记去在乎陆筝说的话,每个人都会害怕,害怕时都会失态。
血毕竟浓于水,仓皇惊骇一阵子后,最终还是陆筝与皇后慢慢又靠近龙榻,她们怎么也不相信,发病前,甚至是发病中的皇帝还是五十五岁的壮年,面皮紧绷,发如墨迹。
而,醒转后一刹那,他则不再像是一个人,须银发白,一张脸,不,不再是一张脸,而是一张………严丝无缝地扣合在一个骷颅头上。
陆筝毕竟是个女娃,虽然很清楚龙榻之上半人半鬼者,是自己的父皇,但再次切真细看,还是被吓到魂不附体,像中了魔怔,卢青阳慌忙揽住她。
反观,与陆晴川同榻共息十几年的结发妻子,莲蓉皇后,倒还有一些胆量和情义,她伸手想摸摸皇帝的脸,皇帝却抬手止下了她,皇帝的手还勉强像只手,他紧紧握住皇后的手。
尽管他脸上没肉,看不出任何表情,但从他松动皱褶的面皮上,可以看得出他在笑。
“请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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