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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到头终有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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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有半个月左右了吧!老爷您就……”,卫梓潼刚要相劝他莫要责怪生气,余光一扫,得见褚辰星打饭阁里蹦跳了出来,于是一改话锋道,“星儿,你吃过饭了吗?”。

    “娘,我吃过了……爹你回来了?”,褚辰星回他娘的话,同时也看见了褚剑石,忙像小鸟似的扑了过来。

    褚辰星,今年才十一岁,是褚剑石的二公子,别看年岁小,可却乖巧懂事又机灵。

    褚剑石忙微笑着蹲下身,握起他的小手道,“既然吃过饭,那就叫福伯送你上学堂去吧!”。

    “好嘞,爹娘,那我走了”。

    “星儿,你福伯在前院,不在后院”,卫梓潼见儿子往后院跑,忙提醒了一句。

    “我去后院……去后院,我刚才看见福伯在后院了,我找他去”,褚辰星小小眼珠子咕噜噜直转。

    “好,那去吧!慢点”,卫梓潼含笑目送他离去后,方才对褚剑石道,“老爷别生气了,我们去用饭吧!”。

    “哪还有心情吃饭哪!”,褚剑石忍不住又叹了一声,“这个褚遇,读书读书不行,练武练武没天份,在钱庄里干,他说无聊,我把他安插入京畿营,他又说不适合,学个医吧!更惹出一桩人命。

    整年月的在京城跟一些官家公子,商贾子弟鬼混不着家,三两月难得回了家,却又趴在屋里,也不晓得在写画些什么鬼东西。

    二十七八岁的人了,他这是要干什么?我看,不能再纵容他胡作非为,不务正业了,首先帮他再找个差事,其次还得试试再帮他提一门亲”。

    说起褚遇的亲事,卫梓潼立即黯然一声叹,“七八年里,提了七八次亲,无论是家世好家境差,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难道遇儿命中犯了姻缘劫?”。

    “夫人信这个?你竟然信这个?”。

    “不信……好了,好了,你别发牢骚了,我看遇儿也快到了懂事的时候了”。

    “快到懂事的时候了?”,褚剑石有点苦笑不得了,卫梓潼几十岁的女人,竟然说出一句如此可笑的话来,“什么时候?四十还是五十岁?”。

    “你这怎么说话呀!”,其实在这个家里,卫梓潼的音调永远都比褚剑石高。

    “怎么说话?怎么说,还不都是你惯的……你先别说,待我说完……”。

    卫梓潼果然不再言语,虽然自己貌美,比之褚剑石也年轻,可以音调高一些,但,得分时候,毕竟这个家,这个家的脸面,都是褚剑石一个人挣来的。

    “褚遇其实也不是臭名昭著,恶名远播,只是他现在整个人已经被我剑圣,三品将军的名头,完全膨胀,失去了自我,什么都不想做”。

    “不……至于吧!”,卫梓潼轻轻笑道。

    “不至于?还不至于?你看他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正事不做,游手好闲,有哪个女子会看上,你还说他犯了什么姻缘劫,如何就不明白,一塌糊涂的人生,才是他不被女子垂爱的真正症结所在”,褚剑石的鼻息不觉间重了许多。

    “妾身不这样认为”,卫梓潼拉下脸,“妾身以为老爷言过其实了,老爷真觉得褚遇是正经事不做吗?”。

    “他做过什么正经事?”,褚剑石浓眉一抖。

    “老爷既然装糊涂,那么今日妾身便说与你听听,褚遇丝毫功夫不懂,为了尊重你硬是在京畿营老老实实地待了六年,您看看像他这般岁数的王公公子,又有哪一个可与他持横?”。

    “待了六年又怎样?还不是一点成就也没有?岂不是白活了?”褚,剑石冷哼道。

    “这就是老爷您不对了”,卫梓潼也有些压不住性子了,“虽然遇儿没有可说的成就,但一待六年,至少能说明他安稳,不浮躁,再说京畿营是什么地方?京畿营是一个纯粹靠刀剑吃饭的地方,一个连刀都拿不住的人,你叫他如何成就?难道老爷不懂这些?”。

    “好,这个不怪他,那么在绍通钱庄他又为何干不下去了呢?”。

    “您怎么就这么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不说这档子事儿,卫梓潼还不恼,一说她的心情便无法平复了,“妾身相信褚遇绝对没有动钱庄里的账目”。

    “证据摆在我面前,由得我不信吗?”。

    “什么狗屁证据?”。

    “你……你何时变得如此粗鲁?”,褚剑石欲拂袖而去。

    卫梓潼强拉住他,“谁冤枉我儿子,我便与谁粗鲁”。

    “好好好……算老爷我错了”,褚剑石拱手一礼,“我与夫人赔不是了”。

    褚剑石一软,卫梓潼也不好意思再强硬下去,语声一转,“遇儿确实有点……不过,他到底是堂堂三品将军之子,又非穷苦乡野,身上有少许放荡形骸,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您看看周围的阔少哪个不是?”。

    褚剑石长叹一声道,“夫人所言也有些道理啊!但这种习性终究是不好,我们活着,为他挡风遮雨多久都没关系,可若是我们哪天死了……

    “哼哼……也只有等我们死了,他或许才会幡然醒悟,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无知幼稚,可笑可悲,才会看清楚,人人都对他点头哈腰,唯命是从,给他面子,叫他大公子的世界全是假的”。

    “好了,石哥,饭菜都凉了,消消气吧!遇儿,你也看得到,他为了自己的婚事,也是焦头烂额,性情大变,笑容少了许多,总是待在别院不回府,还不是为了躲避一干京城朋友,怕见到他们害臊,再说路有千条,我相信总会有一条适合遇儿的”,卫梓潼道。

    “我就不明白这个褚遇了,喜欢他的女子,他不喜欢,对人家爱理不理,不喜欢他的女子,他偏偏喜欢”。

    卫梓潼呲的笑了,“石哥没有年轻过?石哥年轻时,难道是个女子便喜爱?”。

    “这……”,天底下没有哪个父母不爱自己子女的,哪怕子女有错,也会包容再包容,所以褚剑石面色一哀,“如此说来,成亲一事,也的确不能全怪他,好吧!不过,你午后还是需要派人到别院去寻他,他徐爹想他了,都托了好几次口信”。
………………………………

第46章 我是褚遇

    我是褚遇

    统领府既然在皇城的东区,那么正行别院自然而然也应该在京城外郭的东市附近,这样衣食住行方便,就近嘛!

    不过,口袋里若没有几个闲钱,想在东市附近购买宅基地,那就是痴人说梦。

    所幸,褚剑石口袋有闲钱。

    所以,正行别院,也就很壮观,气派,不敢说,在京城里占一流,二流,至少比起统领府来,要赏心悦目的多。

    可惜,这般气势横飞的别院里,很久没有主人了。

    那么,褚遇去哪了呢?跟我来吧!我们去找一找。

    噢!找到了,抬头看看这里……这里幽径泥巴路,茅草土坯房,最豪华的房屋,就算是青砖绿瓦房了。

    这是哪?让我想一想,如果……如果没记错的话,此地应该是城郊瓦子镇的贫民窟。

    对,就是这,因为被褚遇医死的那名年轻人就是瓦子镇人氏,他此刻正在帮助死难家属劈柴禾。

    劈柴火?要搁以前,他肯定不会亲自动手,一,他不会用斧头,二,身边随时有人代劳,不需要他亲自动手,他只负责在一旁观看。

    而今天,情况却颠倒了,他动手,身边的人负责在一旁观看。

    劈完柴火,又搬张小板凳儿开始陪死者的母亲聊天,像这样的聊天已经持续五六天了,那老母亲对褚遇的印象不错,虽然褚遇害死了她的儿子,虽然,她自己也告发了褚遇,尽管没告下来。

    非常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害死您儿子的,褚遇不但用感情去真挚的赔偿,同时也用了史上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使钱财。

    不说了,不说了,像褚遇这种有钱又有义的人,在世间也许只有福报深厚的人才能碰到,老母亲被‘感动’了。

    那好,老妈妈我得走了,等过几天我再来看你,褚遇是得走了,因为先我们之前,已有人来找过他。

    他的一个朋友张三出手误伤了,瓦子镇镇司大人的小公子,被镇司捕快们给扣押起来了。

    其实,褚遇……哎!初次见面,忘了形容一下他的尊容样貌了,这里补一下吧!

    他个头不高,好像是六尺有余,七尺不到的样子,全身有五大亮点,一皮肤白皙,白到什么程度,那自然是赛不过白雪严霜。

    二,眼睛很小,小到哪?我说不上来,反正我见过的人里,数他眼最小。

    三,爱笑,有多爱笑?这样说吧!只要你对他笑,他就绝不给你一个哭丧脸。

    四,五官搭配的不是很齐整,如何的不齐整?我又描绘不出来了,我只听见他身边经常有三五个姑娘,偷偷的说,褚遇家世显赫人又大方,要是,稍微稍微稍微好看那么一点,他就完美了。

    五,身体瘦削,像一根麻杆,一条线。

    当然,我也晓得,这么形容褚遇,肯定是有些夸张,离谱,不切实际。

    但我必须要这般形容,去加深你的印象,让你在脑子里第一时间记住,本文主人公的长相跟伟岸,醒目根本不靠边。

    不过,有一句常言说的非常好,天道酬勤,勤能补拙,一个人,不怕你生的奇丑无比,就怕你懒惰如山。

    就像褚遇,深深的知道,自己是即不伟岸也不醒目,不英伦,也不倜傥,怎么办?总不能去死吧?于是他就另辟新径,撇开致命伤,在穿衣打扮,言谈举止上狠下功夫。

    还别说,功夫不负有心人,经他这么一捯饬,气质与儒雅立马就凸显了,立马弥补了他身材不济,长相柔弱的缺陷。

    一看之下,倒也不失有三分英姿,再看之下,还是有三分英姿,不过,这也没什么稀奇的,富家子弟嘛!多的就是时间跟金钱去打扮。

    可有一点,褚遇虽是富家子弟,穿戴也光鲜亮丽,但你从他身上,绝对看不出来有跟放荡,纨绔沾边的东西来。

    打伤镇司大人的公子……为何?当然要问明原因了,我褚遇又不是不辨是非之人。

    因为……因为一个姑娘。

    褚遇摇摇头,伤者,伤到哪了?

    胳膊被……被打断……

    什么?你们这也太过份了,褚遇一皱眉,你们玩归玩,但不能祸害乡里,更不能仗势欺人,否则一旦闹出人命,谁也兜不了。

    是是是,我们记下了,身边的人一边赔笑一边拉他,大公子赶紧去吧!

    我去有何用?镇司是官人,我却是一介草民……

    有用,有用,镇司虽然是官人,但却是小到没品的官员,大公子以前又不是没试过。

    褚遇一愣……好吧!我去说说看,但不保证能摆平,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请你们……

    能,能一定能,那捕快一上来就打人,我一提,张三是大公子的朋友,他们立即就停了手,还一个劲的说得罪,得罪,说他们不晓得张三是大公子的朋友。

    身边的人只听褚遇有用的话,没用的话一概不听,也懒得去听。

    这能怪人家官差吗?

    晓得,晓得,都是我们的错,大公子快去领张三吧!

    如烟,我们走……褚遇别过头。

    可五个字刚说完,众人面前就不见了褚遇的影子,抬头一看,他人已在马上。

    如烟是褚遇认识的姑娘中唯一一个出身苦难的女孩,不过也十分漂亮,她在一家米店做杂役,活不重,就是扫扫,洗洗,涮涮。

    在店里,她经常被店老板欺负,骚扰,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她忍了,可她能忍一天两天,却怎么也忍不了一个月两个月。

    于是,她找上了褚遇,找之前,她是不认识褚遇的,不过,这也没关系,随便拉个人问一下,就知道褚遇长什么模样了。

    只要不是关乎人命的爱恨情仇,以前的褚遇都不害怕,都会有求必应,反正用老爹的面子去帮助人,又不费劲又不少块肉,何乐而不为呢?所以,如烟之事,三言两语便给他轻松的解决了。

    本来,如烟是不乐意去的,也更加不乐意褚遇去,原因非常的简单,跟这样一帮子只晓得惹是生非的人在一起,能学到什么好?

    但是,褚遇毕竟是个成年男子,在外面需要面子,而犹为重要的是,管教一词只适用于褚遇的父母长辈,自己……算什么?

    所以,这次她什么话也没多说,只默默的跟上。

    二人共乘一马,如烟长这么大,从来没骑过马,所以她紧紧抱着褚遇,她既然敢光明正大的抱褚遇,就说明她的心……

    哈哈,各位误会了吧!我的意思是说如烟的胆子很小。

    所以,褚遇也是没什么感觉,当然了,如烟是第一次抱男人,但褚遇却不是第一次被女人拥抱,感觉早就不微妙了。

    不过,他被女人抱的次数虽多,但每次的拥抱都跟情爱无关,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莫大的悲哀。

    快马如飞如电,不一会儿就到了镇司衙门前,衙门口有个人在值岗……

    褚遇安抚一下如烟,便翻身下马,向那公差笑了笑,心里涌现一股胆怯,镇司衙门即便再小,也还是吃公家饭的,而自己就是平民百姓一个,镇司大人会买我的账吗?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突然一道寒光急至,速度之快,宛若他座下之宝马,但褚遇还是看的非常清楚,这是一把刀。

    他更加害怕了,但他怕的不是,刀扑面门开瓢,刀扑面门,他可以躲,可镇司老爷为自己的公子发了怒,怎么躲?

    算了,只有跟镇司老爷多赔赔不是了,于是,他深吸一口气,抬脚往里进,值岗那人傻眼了,这把刀就这样落空了?
………………………………

第47章 杀人了

    怎么一回事?没瞧见褚遇闪躲呀!自己的刀怎么就落空了呢?难道我没有下功夫?

    不可能啊!值岗的衙差歪着脑袋,翻弄着手掌,左想右想,都觉得不对劲,即便你真是剑圣的公子,可也不是神仙呐!

    啊!……即便你是神仙,那么你移开我的刀,也总得吹口气儿或者眨个眼,使个法术什么的吧!

    不行,还得再试一把……

    并且说试就试,那边,褚遇刚登上台阶拱手施礼,嘴巴还没来得及张开,这边他已经一拳呼出……

    褚遇有点想发火了,张三打伤你儿子是不对,但咱可以坐下来谈一谈,赔钱赔礼,您画个道儿,我们不说二话。

    可你不能见面什么话都不说,就稀里糊涂一通打呀,虽然我是剑圣的儿子,但我根本经受不住这一刀一拳呐!

    哎!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打不起,我躲总可以吧!于是,褚遇躲了……

    啊!衙差更傻眼了,傻的跟傻子一样……

    “公差大哥你好,我叫……”。

    “好个屁呀!我叫你好……”,值岗衙差迎面又给了褚遇一拳头。

    褚遇是通理不假,可通理并不说明,他的脾气就很温,不开心的时候,他也会大吼大叫,“行了,公差大哥,别说你了,就是我爹,我不想让他打的时候,他也碰不到我毫发”,说完一抹脸,不再理会那衙差,径直朝衙门里走去……

    什么情况?一刀两拳,就这样给他躲了?连个毛也没碰到?还有他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你给我出去吧!”,衙差也是个红脸人,“衙门是你想进,就能进的?”。

    他一把抓向褚遇的左肩,并且用上了平生最大的力量,“给我出去吧!”。

    哎吆!噗通!哎吆,是褚遇吃疼时发出的声音,噗通,是他落地时起的动静。

    他落在哪了?从衙差站的位置算起,大概有七八尺远,褚遇那个呲牙咧嘴呀,!“你娘的……哎吆!”,肩头,屁股上的骨头都跟碎了一般。

    “遇哥……”,如烟没练过什么武,但她也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衙差抓住褚遇的肩膀,把他扔出来的一幕,“遇哥……”。

    她眼泪哗的一下流出,翻身……,对,下马,可不就得先翻身,但她的动作看起来好像不对,她是直接趴了下来……

    哎呀!我不得已捂住了眼睛,马背离地面不算低,她直接趴下来,这个疼……估计比褚遇的轻不了多少。

    还有,那么高,你胸腹着地,哪怕你头抬的再高,恐怕也避免不了,要伤到脸。

    “哎呀呀!如烟……你的鼻子,嘴……怎么流了那么多血呀!”。

    “遇哥……遇哥,你伤到哪没有?”。

    “如烟,你的鼻子……鼻子流血了,我……我没事……哎吆!”。

    这时,再看那位衙差大哥,他还是傻眼的表情,不过,表情之外,又配上了举止,怎么回事?他不是挺能躲的吗?我这次怎么就抓住他了呢?他怎么轻的跟落叶一般?随便扔一下子,便飘出那么老远?

    “啊!大公子,褚兄,大公子……”。

    这时,给平民窟那位老母亲,劈柴担水的一干众兄弟朋友赶到了。

    “你想死是吗?”,一干众朋友里,比褚遇身份高贵的人,多了去了,并且还有几位,十分的讲义气。

    马长虹就是其中一位,他是‘万马镖局’的大少爷,万马镖局在京城是第一大镖局,号子里养了几百位镖师。

    但,光说一句,你想死是吗,不足以说明他讲义气,讲义气,得有更深层次的表达。

    别急,来了,马长虹的剑来到了那位衙差的眉眼前……

    “马兄慢来,马兄……”,褚遇忍着疼爬起来阻止道,但话未说完,他又一下子栽倒在如烟怀里。

    “还好吧!褚兄?”,孔空闪身一步,从如烟怀里,扶过他,“你都被打成这般模样了,还护着那厮?”。

    孔空是京都县令的儿子,官家子弟,留着两撇短胡须,样子有点狠,是典型的表里如一之辈,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在京城有名的组织‘三贤门’里有很高的地位,不敢说他杀人如麻,至少他手上沾过血迹。

    “不是……”,褚遇压低一下嗓门,“孔兄以为,这上古朝廷是我们的吗?”。

    “可他都把你打成这样了……”。

    “不碍事,只是皮外,没伤到筋骨……”。

    “看,看,衙门里出来人了,中间那位像是镇司大人,我找他说说去”,可能是仗着自己是县令的儿子,孔空丢开褚遇,就往衙门里冲。

    “在下陪孔兄去”,马长虹也随声附和道。

    “你们别乱来,还是我去吧!如烟,扶我一下……”,褚遇还是那句话,玩,并不意味着是惹是生非。

    “这……是如何一回事?”,中间那位果然是镇司大人毛峰,但见他微微一变色,也难怪,小小镇司衙门,一下子来那么多,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儿,容不得他不犯怵。

    “怎么回事?”,孔空不由分说,一把抓起毛峰的衣领,翻着眼睛道,“让本少爷用拳头来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马长虹趁势也跟了上去……

    有人要在自己的衙门口,殴打自己的主子,不论你是何身份,衙门捕快第一时间里的第一反应,肯定是不答应。

    所以,众捕快里,有一人率先出手,挥掌想逼退孔空,解救毛峰。

    见状,马长虹不干了,孔空的手忙着,可我的手,正闲的发慌,而且手中剑也是跃跃欲试。

    “不要……马兄”,褚遇大叫一声,推开如烟冲了上去,他的速度一向不慢,可这次却偏偏输给了马长虹的长剑。

    长剑,直直的从那名捕快的后心,穿入前胸,可怜的捕快,连个闷哼都没有,便一头栽倒在地,断了气。

    马长虹惊啊一声,手一松,踉跄的后退两步,也忘记把剑从那捕快身体上抽回了。

    “马长虹,你疯了,竟敢杀人……”,褚遇狠狠地推开他,一把抱起地上的捕快。

    这时,众捕快,也包括孔空,毛峰都愣住了,事发的太快,他们都还没来得及反应。

    许久,毛峰才哇呀一声缓过神,褚遇推开马长虹,毛峰推开他,“常乐……常乐……好啊!大胆刁民,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戮杀官衙捕快,真是目无王法,来人,来人,将这群刁民给本官统统围起来,围起来”。

    哗啦啦,一阵刀光剑影,褚遇等人瞬间被围在了中间,如烟双手紧紧的箍住褚遇的一只胳膊,死也不敢松开。

    她害怕,褚遇同样也害怕,也不记得给毛峰行礼了,“大人请息怒,请息怒,有话慢慢说,慢慢说”。

    说,说什么呢?人死了,毛峰还能跟你好好说,慢慢说吗?真是的……

    果然,毛峰狂啸道,“弓弩手……弓弩手准备就位,一个刁民也不能放走”。

    “大人,不要……”。

    “褚遇,不要再跟这厮理论下去了,嗨,小小镇司,人是在下所杀,叫你的弓弩手对准我来”,马长虹疾声道,他不信毛峰敢动他一根毫毛。

    “是啊!褚兄,不要再浪费口舌,在下乃京都县令之子孔空,有胆子连我一块射杀好了”。

    孔空这个时候自报家门,你怎么理解?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不但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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