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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到头终有报-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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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愿意接着干,就先替徐爹琢磨琢磨刚才的问题”。
褚遇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刚才一急,就没听明白徐爹您讲的是什么,麻烦您再说一遍”。
你呀你!徐忧民都不知该说他什么好了。
这次,褚遇听的是极其认真,听完他脱口道,“李府设宴,圣上亲临,李府是天字号禁军的防卫范围,徐爹只要安排好防御,保证皇帝及一干众群臣身家性命的安全就妥了,这没什么好琢磨的呀!”。
徐忧民闭目摇头,显然,他对褚遇的答复不是很满意,“如今你爹不在,那万一出了乱子呢?”。
“等等,徐爹……”,褚遇忽然敛住笑意,“上次我们不是判断出,陆锷回京,平王爷一定会在中途伏击吗?那……您为何还要派我爹去?我爹不是十分危险?”。
“放心,我已经嘱咐过你爹,一旦有状况要见机行事”。
“见机行事……?”,褚遇癔症了一下,癔症了一下也就明白了徐忧民的意思,“那我便放心了,但话说回来,即便是我爹在,如果出了乱子,您俩还是罪责难逃啊!”。
徐忧民揉揉脑壳,“这样跟你说吧!假如乱子专门是为你爹的不在而出,后果会怎样?”。
“专门……不在……”,稍一琢磨,褚遇便猛地吸了一口凉气,“我爹,我爹跟你,就麻烦大了,尤其是我爹,不不不,尤其是徐爹您,这……这……应该不会吧?”。
“会不会的,谁也不敢断定,私放禁军统领出宫,本就是一种罪过了,如果再出些乱子,徐爹我,那可是罪上加罪了”,徐忧民捋捋胡须,倒还是淡然得很。
褚遇嗯了一声,心,立即揪了起来,刚想说些什么,又听徐忧民道,“那么第二个问题,你有何看法?”。
“第二个问题……有什么问题?”。
徐忧民道,“不是,干脆,徐爹这样问你吧!高福才作为一名普通的老百姓,突然间死了……你假如为其家属,会怎么做?”。
褚遇咬下嘴唇,“如果是正常死亡,那就走正常的程序,如果是非正常死亡,那我肯定会报官”。
“如果你是官家,又会如何?”,徐忧民又给了他一个假设身份。
褚遇还在咬嘴唇,“如果我是小小里正,我会即刻知会镇司衙门,如果我是镇司大人,我会立即修书上峰,再着手侦破”。
“破案之后呢?”。
“破案之后,再递犯人供词及判书于上峰,等待上峰裁决”。
“好好好”,徐忧民深吸一口气,“那徐爹再问你,高福才自杀是死于正常吗?”。
“是啊!桑大姐说亲眼见到的”,这似乎是个不需要思索,就能回答的问题。
“既然是正常死亡,那么其家属……”。
“当然走正常……”,褚遇突然闭上嘴巴,因为,问题来了,桑大姐没有报官,张梁作为高福才的恩师,得知死讯,是在情理之中,那么皇帝呢?他是如何知晓的?
“悟出意思来了吗?”,徐忧民问道。
“悟出来了,同时,也明白了,如果不是因为第二个问题有些蹊跷,让人费解,第一个问题在徐爹眼里或许就不是问题,虽然皇帝出宫会引发一些问题,但至少不用担心它是个阴谋,我这样分析可对?徐爹”,褚遇道。
徐忧民眼球猛地一跳,“你说的很对,如果不是因为第二个问题存在着,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我或许就会认为李时苑的大婚宴席很正常”。
“而,宴席事实上正不正常呢?”。
“不清楚……”,徐忧民的双眼渗出,一丝少有的不安“,最近我总是提心吊胆,以至于看哪里,哪里杯弓蛇影,看哪里,哪里草木皆兵”。
褚遇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其实,第二个问题只要问一下枢密大臣张梁……不用问了”,突然他一改语调,斩钉截铁地道,“一定是有人在御前告了状,并且高福才的死还有可能不简单”。
………………………………
骂官
“怎么说?”,徐忧民手摁桌面,看样子像要跳起来。
“是这么回事……”,于是褚遇就把五百两银子的事儿重复了一遍,“我看那印戳日期写的是昨天,而昨天正是高福才自杀的日子”。
徐忧民深吸了一口气,“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出五百两银子买高福才自杀?”。
“不错”,褚遇拧起淡淡的眉毛,“我顶替了原本是高福才的文记之位,他恼火,沮丧,甚至有轻生的念头,这都有可能,不过,我总认为轻生,他只是会想想,绝不会真做。
虽然他穷,但他却有一个温馨,温暖的家,而如今出现了这五百两银子,情形就大不一样了,五百两银子,一个普通家庭十多年的收入。
如果是正常的开支,花销,完全可以给桑大姐养老送终,完全可以帮助高蕴高天嫁人娶妻”,说到最后,褚遇哭了。
徐忧民拍拍他的肩膀,“这或许是五百两银子的出处最合理的解释了,五百两银子买一辈子,老百姓的命,何时变得这么不值钱了?”。
哈哈哈!褚遇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亏徐爹自诩是上古第一人,清廉爱民,却不清楚律法是保护有钱,有权人的,有钱人可以杀人如麻,可以丧尽天良,他们不怕犯法,因为法和钱是相通的”。
“你在胡说些什么?”,徐忧民皱眉道。
想起高家的一幕,褚遇就情不能自控,“我没胡说,你们这些当官的只顾高座庙堂,看着下属们送来的一本本国泰民安的假账,就以为天下人个个都行有车,食有肉,怕湿了鞋,赃了脚,从不走访民间,亲自体验。
难得破例一次,也是让人牵着鼻子,哪里生活好去哪里,真正需要你们的穷乡僻壤,那里的老百姓便是盼瞎眼睛也盼不到你们的影子”。
“闭嘴,越说越离谱”,徐忧民一巴掌拍得桌子直摇晃。
“我偏不闭嘴,你们只往上看,看到个别有钱人寝卧高棚,出行车马,便扯着嗓门高喊国家强盛了,子民富裕了,却哪里知道我上古王朝最底层的人是怎样生活的?”。
“好了褚遇,徐爹请你不要再讲了”,徐忧民又拍拍桌子道。
褚遇借题发挥,义愤填膺到了极点,哪里还停的住,“什么好了?什么不要再讲了?你们在老百姓面前除了这幅嘴脸,请问还会什么表情?”。
“放肆”,徐忧民板起脸。
“哼哼哼,徐爹,我今天是放肆了,我今天就要告诉你们,上古王朝给予当官者一身皮不是让他们狐假虎威,以权谋私,不是叫他们像您一样板起面孔,端上架子去吓唬老百姓,震慑老百姓的”。
“你……”,徐忧民上了一半的火,骤然缓了下去,“遇儿哪!遇儿,你怎么和你爹一个德行?你不知道十指有长短,人有良莠不齐吗?再说高福才之事,也是个别现象”。
“个别现象?难道徐爹不晓得以小见大,以片取广的道理吗?从高福才自杀足可以洞悉上古王朝如今的国情,朝堂执印者有良莠不齐,我不敢辩解。
再说,我们老百姓也不敢奢求他们多么的公正执法,我们只愿他们别权钱交易,别帮着钱来欺负我们就够了”。
“您……您怎么不说话了徐爹?”见徐忧民一言不发地望着他,褚遇又道。
徐忧民轻笑了一声,“等你呀!等你发泄完”。
“我……我说完了”。
“说完了?说完了才想起我是徐爹,才想起用‘您’来称呼我是吗?”。
褚遇摸摸鼻子,“有感而发,徐爹您也别见怪”。
“怎么敢呢?说说吧!说说到底是谁用五百两银子买了高福才的命,又是谁在御前告的状?”。
“从动机上来说,想巴结平王爷的人都有告状的可能,但要归根到个人,我认为吏部尚书宋大人的嫌疑最大”。
徐忧民没有吃惊,反而淡淡的说道,“有什么根据吗?”。
“有……吏部尚书宋大人是专门主管人事的,他最是清楚我顶替高福才一事,而他又是平王爷的首席幕僚,而,平王爷要对付淮阴王,首先要对付徐爹您。
皇上在根本不会知道,也没有理由知道的情况下,却知道了内情,我断定,唯一的可能就是宋大人在御前告了密,宰辅大人,用人唯亲,以权谋私事小,但出了人命事情就大了,当着律法的面,皇上不可能,不做一些严肃处理”。
“推测的极符合情理”,徐忧民把眼光飘向窗外,眼里透着无限的迷茫,“因为扳倒徐宰辅后,陆锷相应就好对付的多了,可,事实上我是全力支持平王爷的”。
“可事实上谁信呢?除了你我?”。
“看来淮阴王陆锷若不死,平王爷是很难安枕,更不会善罢甘休了”,徐忧民垂下眼皮,长叹了一声。
“那是当然,不管淮阴王是否有意,有能力跟平王争夺江山”。
褚遇忽然觉得,接桑大姐母子三人回统领府,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大的错误决定,因为经过一通细微分析,他发现皇宫真的很黑暗,黑暗得竟然连智慧与高权并驱的徐忧民也不能拨云见日,他一刻也不想在中枢院待下去了。
“那好,你先回去吧!”,徐忧民起身逐客,“明天也不用再来中枢院当差了”。
“徐爹,您这什么意思?”,褚遇急了,虽然他并不怎么想干中枢院文记,但为了桑大姐一家子,他还是得暂时保住这份差事去取悦父母,“这叫卸磨杀褚遇吗?”。
“不是,真的不是”,徐忧民慈爱地望着他,“我就怕你有危险”。
危险,褚遇当然怕,可是……于是他把答应接桑大姐回统领府的事儿说给了徐忧民听。
“这个……”,徐忧民道,“改日,我跟你爹娘再细说吧,如若不然,把她们母子三人接到我府里也可以,大不了,你北辰哥身上的担子再加重一些”。
这个,应该是褚遇最巴望不得的,可他能说好吗?能做己所不欲,施于他人之事吗?况且徐忧民说的话,也没多少底气,并且还话中有话,扯到了朝天司尉徐北辰身上。
“徐爹,您这话什么意思?怎么还有北辰哥的事儿?”。
“没什么意思,总之你以后不来中枢院就对了”,徐忧民话里话外都透着烦躁。
褚遇眯起眼,围着徐忧民转了一圈儿,忽然道……
“喔!我晓得了,徐爹是根据高福才一事,判断出,李时苑大婚很可能是个幌子。
你为了不血染宫廷,还是打算牺牲淮阴王,不,甚至不惜搭上自己,去成全平王爷,同时,您为了让我远离黑暗漩涡,免受波及,所以……”
能把徐忧民的心事,洞穿到如此地步,褚遇的脑子……还行,“不过,宋大人告密高福才自杀一事于天庭,只是我们的推理猜测,并无半点佐证,徐爹大可不必如此惊恐不安”。
脑子疼就不说了,而且眼睛也模糊不清的厉害,整天像吹入了沙粒一样,徐忧民拿手揉了揉,“还要什么作证啊?那银子不就是铁证?”。
………………………………
第74章 瞧你那胆儿
“哎!徐爹,您还别说,虽然高福才死了,失去了人证,但我们费些心思,动用些手段,还是可以查出银子的主人,五百两的数额不算大也不算小,即便尚书府里的账房得到了某种授意,没有做银子的出入账目……”。
“不要再说了”,徐忧民厉声道,“查出银子是宋光汉的如何?借着高福才伤他一点皮毛又如何?
他是平王爷的人,也是皇上的人,我对付他就是等于是在向朝廷表明,我心向淮阴王,这样一来,仗,不是越打越热闹?”。
“别发火,别发火,不查就不查嘛!”。
“也不是要发火,实乃是时势逼人哪!让你离开中枢院,也是没有了办法,希望……你不要怪徐爹”。
徐忧民苦笑一声……
“一直以来,我都还在认为,飞马驿不见诏,拒请淮阴王,只是皇上堵着一口气的,小小阻挠而已,但经过高福才与李时苑的接连出现,我今日方才有所意识。
原来,飞马驿就是一场处心积虑的策划,目的,是让我百般无奈之下,秘密遣你爹出京,请赴淮阴王,然后,再……”。
说到此处,徐忧民重重地一叹后……又继续道……
“原来,皇上为了多年前,皇子浩然的死,不是在赌气,而是在堵心,决意要置淮阴王陆锷于死地,自然,我就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褚遇眯起眼,“浩然皇子,不是死于天花吗?皇上如何会怪到淮阴王头上?”。
“那只是史书记载,其实……”,徐忧民突然打住不言。
“其实什么?”,好奇心,人人具备,尽管褚遇胆小如鼠,但也不例外。
徐忧民拿眼斜了他一下,“你……真想知道?你不怕秘密会带来危险?”。
褚遇咧嘴一笑,赶忙摆摆手,“那,徐爹您还是不要说了”。
“瞧你那胆儿”,不过,徐忧民还是决定告诉他,因为,他若晓得内情,以后能帮衬自己很大的忙,“但徐爹,偏让你晓得”。
于是他,不由分说,也不管褚遇愿不愿意听,压低一下嗓门道,“其实,皇子浩然真正的死因,是在跟陆锷,陵园狩猎时意外坠马而亡,天花只是个罩子”。
再其实一下,倒过来,看看徐忧民的心理活动,“以后能帮衬自己很大的忙”,这好像有点矛盾,他似乎忘记,他自己才刚刚准备牺牲前途,地位去成全平王。
没有了前途地位,就意味着离开了皇宫,再没有了解不开的难题,看不透的阴谋,那你还叫褚遇帮衬你什么?
徐忧民之所以有这种心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潜意识里还在留恋官场?
褚遇惊啊了一声,“怪不得呢?怪不得皇上对付淮阴王的手段,会那般的狠毒,不过……这也证明不了,李时苑大婚就是个阴谋啊!徐爹的决定是不是有点草率?退一万步……”。
说到这,他绕过桌子,走到徐忧民面前,盯着他的眼又道,“大婚,即便是个阴谋,可您觉得平王爷,或者是皇上,他们都值得您这样做吗?”。
徐忧民两眼没有回避,相反,掠过一丝坚忍,“或许不值得,但为了天下万民却是值得的很”。
褚遇立时被这坚毅的神情镇住,呼吸也为之一顿。
徐忧民手摁桌面,慢慢站起,勾头,负手在后,一会儿又道,“纵然这次李府设宴不是阴谋,但,只要徐爹继续维护陆锷,他们迟早会再度出手,徐爹,怎忍心眼睁睁的看着宫廷沦为战场?”。
如果是一次性战场倒也罢了,关键是,假如徐忧民自己不放手,任谁也不可能,一下子将他连根拔起,于是,战争一旦开启,便永无止境,这是徐忧民最不能忍受的。
也许,对手,看中的就是这一点,方才敢明目张胆地,接二连三地设一些脑障棋局。
褚遇努努嘴,抑制住悲怆,牺牲自己的权位,出卖自己的感情,保一世太平,也许,徐爹是对的,可又有几个人能够理解呢?
“那徐爹准备怎么做?辞官归故?……或许皇上会答应”。
“他肯定会答应,因为,无论是高福才自杀,还是李时苑大婚,徐爹猜想,他都努力的在参与,至于,辞官归故……还是等李时苑大婚过后再计较吧!”,徐忧民悲戚重生地道。
褚遇忽然眼皮一跳,他觉得徐忧民的一句话,说的非常有意思,辞官归故,还是等李时苑大婚过后再计较……
为何不现在,即刻去辞官?你叫剑圣褚剑石去请淮阴王,并嘱咐他一路上要见机行事。
这个见机行事,虽然看似没什么,但却已经可以完完全全的说明,你请淮阴王实则一早就是为了平王爷,为了给他创造杀掉淮阴王的机会,这该叫引蛇出洞吧!
您都这般处心积虑,甚至搭上自己的权位相助平王爷了,那么你为何不现在进宫辞官,说明心意,也许您就不用说明心意,只要把官帽往平王爷面前一放。
例如像那什么,李时苑大婚,高福才自杀,伏击淮阴王之类的阴谋,统统将迎刃而解。
可,为什么你还要等?还要等再死上一些无辜之人后,再辞官?
想到这,褚遇的眼皮不是一跳了,而开始不受控制的乱跳了,看看,我适才理解的不错吧!连褚遇都觉得他徐爹不即刻辞官,是潜意识的在留恋,他一留恋,就避免不了要开仗,褚遇当然怕了。
虽然徐爹保住宰辅官位,就等于保住了自己中枢院文记,但中枢院文记算什么东西,别看名字好听,其实什么也不是。
为了这个什么都不是,将自己搅进政治的滔天洪流里……想想褚遇都毛骨悚然。
心念至此,于是他小声嘀咕了一句,“您都晓得自己是天下太平的绊脚石了,为何不即刻去辞官?”。
“啊……?你说什么遇儿?”,徐忧民正在琢磨其他事,没能听见。
“噢!没什么”。
“哎……徐爹自动退位,或许对你并没什么影响,你还是待在中枢院吧!它好歹也是一份不错的差事,况且,有张梁罩着,徐爹也放心”,徐忧民没有去注意褚遇的表情变化,顷刻间,他又改变了主意。
“多谢徐爹……”,褚遇嘴里言着谢,但心里却在想,为了桑大姐一家子,我权且再干上一阵子,日后……
突然他失声道,“不好,不好,李时苑大婚八成就是个阴谋”。
徐忧民猛地看向他,“怎么说?”。
“安溪南”,褚遇惊道,“平王府护国禁军安溪南,前日,大概在亥时左右,他携了一包黑色劲装进得皇城,对,还有一块黑色面巾掉在了地上”。
………………………………
第75章 一切从毒开始
徐忧民猛地起身,直带得屁股下的凳子翻了一个跟头,但他也没有回头瞧一瞧,望一望,侧身一撇,匆匆越过桌子,几步跨到门前,拉开门,“你这就随我去禁军营一趟,部署明日的防卫”。
“我?”,褚遇张开嘴一愣,瞧望着徐忧民心急火燎的样子,他此时,不得不怀疑起一句话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得不承认,人性,是可以改变的。
不信,你看看徐宰辅,曾经,是多么沉稳冷静的一个大智者,而如今……
“我什么我呀!快走”,徐忧民一手搭门,焦急万分地催促道。
而,褚遇则慢条斯理地道,“徐爹,您不是说任由平王,放弃自己吗?”。
“你什么意思?”,徐忧民好像真的不记得自己刚刚说过的话,仍抓着门不放。
“假如十一月十二李时苑的大婚真是个阴谋,那么您布置禁军以守为攻,而平王布置禁军以攻为守,这样,两方面都有准备,岂不是要打个天翻地覆?这根本不是您想看到的结果呀!”。
“你糊涂啊!”,徐忧民一只手指着他,“平王想借李时苑大婚对付我,难道就没有其他人,乘机会想对付皇上?你道眼下的朝廷十分安宁吗?我若不进行重兵部署,万一皇上有个好歹,不说,我与你爹脑袋不保,恐怕连上古朝廷……”。
啊!褚遇脸上的肉,不禁一阵剧烈抽搐,脑门随之冒出一层细汗,老爹跟徐爹要是完了,天,可就塌了,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怪不得,他要等李时苑大婚过后,再辞官了。
“可,行军布防,我终究是个门外汉,去了也没用啊!再说了,禁军干的就是这个,您只需要交待下去,他们自己就可以出方案了”。
褚遇觉得徐忧民虽然还有心智,但神,魂已经不在,自己有必要给他把一把脉了。
“也是”,徐忧民终于恢复一丝安静,松开紧拽着不放的门,“这个可恶的平王爷,真的要对本相下手”。
褚遇一愣,徐忧民自称本相,并言语诋毁他人,这在生活里,是根本见不到的。
于是,他一把抓住徐忧民的胳膊,“来来来,让本大夫替您把把脉,看您老到底患了何病”。
“胡闹……”,徐忧民用力想挣开他的手,同时用上质疑得,不能再质疑的目光,“连御医苏南子都诊断不出好歹,就你?能行吗?”。
“瞧,看不上我是吗?来吧!好歹我也学了一两年的医术了”,褚遇倔劲儿上来了,不由分说地把他拉倒桌子边,撸起他的袖口……
有鼻子有眼地搭了一会儿,褚遇道,“换换左臂吧!”。
徐忧民似笑非笑,有点不情愿地换了一只胳膊给他,褚遇右手指肚轻按上脉口,左手摸向自己的下颚,那动作,像是在反反复复地捋着胡须。
“你有胡子吗?就捋”,就知道他在瞎弄,徐忧民不耐烦了。
“别动,捋捋胡须,才有感觉,我师父就是这般教的”,褚遇怕他抽走胳膊,干脆两手一起上,又是搭脉,又是抱的。
“好了好了,真的是瞎胡弄”,徐忧民不免吹起了真正的胡子。
“真的好了,徐爹,本大夫十分肯定,您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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