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善恶到头终有报-第4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这孩子……”,徐忧民转个身,刚要再问,耳边忽然响起一句脆如璞玉坠地之声,“请问对面是遇哥吗?”。
徐忧民把转了一半的身子,又转了回来,向发声地抬目观瞧,但见不远处,站立着一男一女,女的娇靥楚楚,妙龄在二十二岁左右,上身着鹅黄色绣袄,下穿湖蓝色百褶裙,脚蹬雪白轻练靴,真可谓富气逼人,笑语嫣然间,双唇微翕,两排银牙如月光乍破云层,洒下熠辉一瞬。
男的,年纪也在二十岁左右,一鼻一眼也算端正,尤其是眉宇间高挑着一股,令人不能漠视的清秀,可就是人有点丁瘦,面色如菜,一袭冷月色麻革书生长袍千线万结,一双软底布靴千疮百孔,已不分原色。
徐忧民没认出是谁,但听得分明,此女子乃是褚遇的老熟识,于是捅捅褚遇道,“遇儿有位姑娘找你”。
褚遇头勾的更低,用身子拱着徐忧民轻声说道,“叫她走开,就说不是我”。
“你分明就是你呀……”。
“对呀!你分明就是褚大公子,为何要否认呢?”,这时那一男一女已缓步到了二人近前,女子笑道。
徐忧民眼睛瞪得老大,半晌道,“姑娘……是袁梦侄女吧!”。
那女子红晕一浅,轻施了一礼,“恕小女子眼拙,伯伯是……?”。
“我是你徐伯伯呀!”。
“啊……!”,那女子正是袁冲之女袁梦,但见她微一变色,就要行大礼,还拽着身旁的落拓书生和她一起行大礼。
徐忧民慌忙道,“大街之上,不妥不妥”,这边招呼完,忙又向褚遇道,“遇儿,是袁梦姑娘啊!”。
可能是嗓子不舒服,褚遇连连干咳了几声,移步迈出徐忧民背后,高昂着头,还晃来晃去,“我就是我,怎么了?”。
袁梦一听,扑哧乐了,“小妹临街碰上,向前问个好,不知褚大哥装作不识,所谓哪般呢?”。
褚遇又干咳,“我……很好,多谢了”。
“你老仰着头,晃来晃去的,做什么?”,见褚遇始终仰首乱望,不肯正视袁梦,徐忧民觉得有失礼貌,于是扯扯他衣衫道。
“没什么,徐爹,我们进去吧!”,褚遇低下头还是没有瞧袁梦一眼,拽着徐忧民就走。
“遇哥,何时变得如此小气?”,袁梦忽然说了一句。
褚遇瞬间顿住脚,慢慢转过身,一张脸红似二月鲜花,“我小气?……哼哼……不错,我是小气,又怎么样?”。
“你怎么了褚遇?跟一个姑娘家这般说话,不怕有失涵养啊!”,徐忧民愠怒道,虽然他弄不明白两人之间所为何故,但看情形,估计就是傻子也晓得,两人之间有事。
“没什么,徐爹,我们走……”,褚遇依然僵硬着脸。
“难道我们连朋友也做不了了吗?”,袁梦的声音跟身体都有些细微的颤抖。
“袁姑娘,这是……”,身旁的落拓书生悄悄问道。
“这……跟你没关系”,虽然在回书生的话,但袁梦却一直直视着褚遇。
“到底……”。
“没事徐爹……”,褚遇突然很大声的把徐忧民的话,给顶了回去。
顶罢,转向袁梦,眼光正式正视袁梦,心头身体忽然俱皆一颤,袁梦着实的撩人,刹那间,怨,得不到的怨,恨,被拒绝羞辱的恨,一起涌来……
“朋友?做朋友?你可真伟大,不过,我脑残智障可能无法回答你的问题,要想得到答案,我或许能教授你一个办法,你我来换换立场,你输我赢,依你袁姑娘的冰雪之聪明,应该不难得到答案”。
“我知道你很难过……”。
“我不难过,我凭什么难过,再说,你值得我难过吗?”。
“你……褚遇,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混账,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有何资格评论?”。
袁梦冷笑,“我是没资格评论,但我想告诉你,你做人很失败”。
“你说什么……”,褚遇的指尖,戳向袁梦光洁的面孔,“你再说一遍”。
袁梦臻首一扬,冷傲的像一块冰,“你做人失败,尤其是作为男人”。
“你……”,褚遇缩回指头,变成拳头,牙咬的嘣响,徐忧民一把攥住他,“遇儿,你要做什么?”。
“滚开……”,褚遇大吼一声,甩开徐忧民,一拳砸向袁梦,“滚开”,这两个字是在招呼徐忧民吗?如果是,我猜褚遇是疯了……
忽然,有个身影……忽然,袁梦扯开了那个身影,将娇小的身躯迎向褚遇的拳头。
“滚……滚……”,褚遇的拳头到底没有落下,一旁的徐忧民终于吁了一口气,怒火填膺下一拳头打下去很容易,可待心平气和时要收回那一拳头可就不容易了。
“好,我滚……阳公子我们滚”。
“徐爹,我们走,走啊!徐爹,还看什么看?”。
转过身,袁梦憋屈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遇哥,你什么时候,能变成一个真正两肩挑江山的男人,遇哥……对不起……
转过身,褚遇同样也是难抑悲郁,只是可惜,袁梦的心里话,他永远也听不到了。
某一处屋角,袁梦趴在冰凉的石墙上,痛哭至花枝乱颤,阳泛舟站立她身后不远……
“袁姑娘请莫要再伤心,我看那褚遇也非是恶人,只不过是情绪稍微激烈了一点点而已”。
“我晓得他不是恶人”,袁梦转过面庞,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抱住了他……
“我是不是真的伤了他的心?不……我不想伤害他,也舍不得伤害他,为何他就是不能理解我呢?”。
她投怀,阳泛舟送抱,两人动作熟练,合作默契,“莫难过,莫难过,褚大公子是个聪明人,过段时日,我想他一定会明白袁姑娘的心意”。
秀才出身的阳泛舟,领悟力自然非同一般,虽然袁梦与褚遇适才的一番针锋相对的对话,他听的一知半解,迷迷糊糊,但事后一琢磨,多少也算洞悉了一点,二人争吵的实质原因……
“情,即是蜜糖,又是毒药,该如何掌控,如何驾驭,世间男女参详了一代又一代,却也无一人能够参透,做到收发,运用自如,享受蜜糖,拒绝毒药,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褚大公子处理感情的方式虽然过激,但我觉得却也没什么错”。
袁梦依旧伏在阳泛舟肩上痛哭……
“他还没有什么错?大庭广众之下,恶言恶语的羞辱一个弱女子,一点男子气概风度也没有,我这一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他,死也不见”。
阳泛舟的心,骤然一狂跳,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双臂加了一点温度,但是很可惜,他这次加的温度不够适当,这可能源于他心乱了……
“人在失态的时候,哪还有什么风度,涵养可言,再者说,人跟人毕竟是有区别的,个人发泄情绪的方式更是千奇百怪,有的人沉默深思,有的人发疯咆哮,有的人一哭二闹,有的人残忍伤害,所幸,褚大公子采取的是发疯咆哮而不是伤害,所以,我才说袁姑娘不要去怪罪他”。
“所幸?”,袁梦抬起头,“难不成,难不成他还会伤害我?”。
“褚大公子会不会因情记恨伤害,我倒不能肯定,我能肯定的是世间绝对有这样的人存在”。
袁梦抹把眼泪,要脱开阳泛舟的怀抱,但挣扎了两下……她一惊,阳泛舟这一次的拥抱,对于朋友而言,似乎越线了。
惊后,她又一凛……
不,我不小心让褚遇生了误会,怎么又能粗心大意令阳泛舟产生错觉呢?
“阳公子请放开我”。
袁梦的口吻很硬,也许会令阳泛舟难堪,但她必须如此,不喜欢便是不喜欢,不能拖泥带水,玩暧昧。
何况,自己不喜欢阳泛舟的原因,并不像不喜欢褚遇那般的模糊不清,不能肯定。
不喜欢阳泛舟,她有极肯定的原因,那便是门户的悬殊。
自己是宦官千金,阳泛舟乃一介布衣。
袁梦既然敢如此坦言露骨,自然就不怕别人翻眼,说她嫌贫爱富,因为她晓得自己有一种无法改变的根性,包括所有人都会有这种根性。
什么样的环境就会缔造什么样的根性,根性乱则标示着本性乱。
就好比太阳,月儿,星星,它们原本就在天空高高挂,你非要把它们摘下来植入泥土里,泯灭他们的本性。
暂且不说它们乐不乐意,我只说,如果没有了阳光的普照,月儿的胧胧,星星的眨眼,这世界还能叫世界吗?
正所谓,太阳走,月儿现,道不同的两个人,永远不能相为谋,不能交集,即便奇迹交了集,其结果,也必定是一场曲终人散的悲剧。
………………………………
第78章 伤
经常听一部分人这样发牢骚,我的家太大,我很孤独,也时常听一部分人那样埋怨,我的家残壁断垣,一贫如洗,我一刻也不愿再待下去。
同是芸芸众生,人间烟火儿女,个人的心境为何如此迥异差别呢?
如果让我来解释,我想我只能给一个答案,那就是这些人没爱无心,对身边的事物执念,欲望过多。
有一句话说的好,境由心生,人间有爱,人生处处是艳阳天,人间有情,人生哪哪都是风景。
人生有执念,欲望没有错,因为欲望说白了就是追求,有了追求,我们才有动力,我们的生命才能鲜活,姹紫嫣红。
但是请记住一点,追求目标一定要建立在务实的基础上,若我只是一名有力气没有头脑的农夫,我就要想着在田野里成就我的梦想。
若我只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却才高八斗满腹经纶的书生,我就要想着在仕途中圆梦辉煌,千万莫浮想联翩,一山望着一山高,做可望而不可即的白日梦,不要总认为我命由我不由天。
人生千百轮回,你是斗不过天的,天赋予你的都是你适合走的路,都是根据你的命格实时摊派的,也许你会不服,也许你不择手段,穷极一生,逆了天,打破常规,得到了你想得到到一切。
可我保证,你未必有福消受,退一步,即便你有福消受,但我还是觉得,你在追求梦的途中失去的东西一定会大于你现在拥有的东西。
看到这,你会越发的不服了,什么?我现在要钱有钱,要脸有脸,人人对我点头哈腰,顶礼膜拜,这些感受得到,又看得见的实实在在的东西,如何就比不上那失去的东西?
你不用不服,我只送你一句话,真正有价值,又实在的东西,例如切肤的亲情,友情,身心的惬意,潇洒等等,根本是金钱,脸面,权利,排场度量不来的。
陆筝公主一向是个随意的女子,所以她每天的穿衣打扮,都是随着她的性子在彰显。
她从公主府内殿里慢慢闪出身影,第一眼就瞧见了宫女粉靥,别说外殿里的宫娥本就不多,就是有成千上万个,依粉靥鹤立鸡群的超高气质,也能第一时间吸引住别人的眼球。
粉靥正在极用心,极卖力的抹桌椅板凳,说她用力用心,是因为打陆筝公主看见她到现在,她的手就没停过,反反复复的,但只在一处擦拭。
“粉靥……”,陆筝轻轻唤了她一声。
这一句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召唤,旁边的宫娥都听见了,而粉靥愣是没反应。
需要二次召唤吗?当然不需要,在宫里当奴才拼的就是眼力劲儿,一般主子在二次召唤奴才时,心情肯定不佳,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你粉靥听不见,我得叫你,免得被连累。
“对不起,公主,奴婢该死”,粉靥赶紧丢下抹布,抚平袖子,跪倒在地。
“起来吧!”,陆筝直视着她的眼,粉靥不光眼睛漂亮,薄薄的嘴唇,高高的鼻梁,淡淡的弯眉,无一处不是对爱美女人的挑战,“没这般严重,你随我到内殿来”。
“东西拿到手了吗?”,一到内殿陆筝别的不谈,单刀直问。
“拿到手了,可是……”,粉靥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可是……”。
“不打紧……”,陆筝眼如月牙儿,“我早有预想,苏南子毕竟是一位有底线,有原则的资深御医,你能在他那里拿到七经不醉就已经很难得了,委屈你了,我重重有赏”。
一听有赏,粉靥的双眸立时变得雪亮,容貌也更加的紧致,“多谢公主殿下”。
陆筝心下一寒,虽然与她才是两天短暂的相处,不敢说了解,但至少可以说已经掌握了她大部分性情。
她意志坚定,钟爱富贵,对于钱财十分的看重,孜孜不倦的劲头,仿似已经入了魔道,为了赏赐,让她去勾引苏南子一个半大老头子,她竟然连眼也不眨一下。
“不用言谢,这是你应得的,来……”,陆筝挽起粉靥的手,“我们坐下,谈一谈心吧!”。
“不知公主要跟奴婢谈什么心?”。
“谈谈你的身世”。
“奴婢的身世……?”,粉靥美丽的眼,忽然一暗,“奴婢穷苦出身,哪有可谈之处?”。
“有的谈……”,陆筝笑道,“一定有的谈,我觉得你强大的内心,倔强的性格里,有一股若隐若现的硬伤,这个伤,一直被你强压着,但是你再怎么努力去压,当你的心平静,没有欲望的时候,它还是有缝就钻”。
粉靥一下子站了起来,“公主误会了,奴婢没有伤”。
“你不用着急否认,我说此话,当然有事实根据,第一你腕上已经没有守宫砂,第二你纤细,婀娜的腰身并非自然,而是丝带紧勒所致,拿下丝带你的身形立时将变得臃肿,第三,莫看你双胸高挺,其实那都是假的,第四……”。
“请公主不要再说下去了……”,粉靥两手搓着衣角,情绪已不再冷静。
“为何不说?你有相公,你相公名唤慕容殇,并且你们也有了孩子,孩子叫慕容昭,你离家时,他还不满两岁,是不是?”。
粉靥骤然抬起头,“公主是……是……如何晓得的?”。
“你相公慕容殇,已在京城苦苦的寻了你两年”。
“他来京城了?”,出乎陆筝公主意料的是,闻得慕容殇在京城,粉靥不但没有丝毫的欣喜与感动,反而眼神犀利,一瞬间仿佛像变了一个人,变成了主子。
陆筝公主容忍了她,“你不想见见他?”。
“不想”。
“两年了”。
“两年了又如何?从奴婢离开家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一生再不复相见”。
“若本公主强行呢?”。
“奴婢只有抵死”。
“你……”,陆筝即将愤怒,做公主许多年,这种无情绝义的女人还真是不见,不过,平平气息,她还是接受了粉靥的情绪变故,“你不觉得自己错的离谱?”。
“错?敢问公主,奴婢错在哪里?他家地无一垄,房无一间,要吃没吃,要穿没穿,如何过得起日子?”。
陆筝冷笑一声,粉靥作为一名奴婢敢用这种语气以下犯上,至少能说明两点,一,她情绪真的失控,二,自己真的戳中了他的硬伤,“你说这话,我真的很心痛,我承认民间很苦,但没入宫之前,难不成你天天光着身子?没有饭吃,房住,请问你又是如何长大成人的?”。
“那请问公主什么意思?”,粉靥也冷冷道,“难道在公主眼里,我们穷人就该贱如蝼蚁,就该受苦,就没有追逐生活的权利?”。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也觉得每个人,不论贫富,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可追求幸福的同时,身为人要做人应该做的事情,我到礼部查阅过,礼部没有你的档案,你不是宫女。
粉靥一震,悄悄握紧了粉拳。
陆筝继续说道,“你是由我平王叔送至宫中的,平王爷的能力真的大,帮你改了身份牍牒重新取名陈粉靥,不过,还是很可惜,他那般的看重你,你仍只是平王府里的一个丫头……”。
尽管陆筝有意将“丫头”二字咬的特别清晰,特别重,但反观粉靥,依旧是无所动容,好似丫头也好,主子也罢,她都不放在心上。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两年的时间里,你没有出京省过一次亲,也不曾有一封家书寄出,粉靥……”
陆筝声调徒然一婉,“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诫你,这世间人情才是暖的,金银它只会冰到你骨子里,而且越多越冷”。
粉靥冷哼一声,“公主贵为天人,怎么也不会明白,钱财对于穷人意味着什么……”。
说到这她突然双膝跪地,“粉靥斗胆冒犯一句,请公主不想再说下去了,同时也觉得,公主虽然贵为天人,但若论律法却也不能定论粉靥的所为之罪”。
陆筝被她所言,震得一滞,“你这般有恃无恐,显然是没有触碰到律法,不过,我却深深以为,你能逃过律法,却未必能躲得起心灵的谴责与道德的批判”。
“这些……奴婢不在乎”。
这句话,若是被我听到,我肯定上前给他一耳光,没有人性的东西,但是陆筝公主却只说了一个你,其后便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请公主息怒,见谅”。
“我无法见谅,我来问问你,你家相公慕容殇可曾虐待过你?”。
粉靥猛的抬起头,仿佛一下子被镇住……
陆筝笑了笑,“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慕容殇,慕容殇的爹乃至整个暮山村的乡民都不曾把你当作人看是吗?”。
粉靥几度启红唇,但最终还是没发一言。
陆筝扫了她一眼,“我不是平王叔,你骗不了我,不过,我有点不明白,你欺骗平王叔,诬陷慕容殇是不是在为自己的背叛,编织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期许自己的心灵好受一些?”。
“这个……不劳公主操心”。
陆筝冷哼一声,“本公主岂敢操你的心?但你如果真有此念头与想法的话,我想你会输的一塌糊涂,因为自欺欺人,颠倒黑白到头来终究是一场空,更有甚者,如此作为对得起你家相公与孩子吗?”。
“有什么对不起的?他有他的追求,我有我的生活,两相无瓜葛”。
“无瓜葛……?”,瞧着她的理直气壮,陆筝不想再容忍,起身拂袖道,“你不恋你相公我不怪你,可你不念你亲身骨肉,岂不是禽兽不如?不怕遭报应?”。
粉靥抹过头,高昂着,两眼自始自终没有留下一滴泪,“谢谢公主的教诲,所谓人各有志,这都是粉靥的命数”。
“好,好一个命数,好一个人各有志,本公主受教了……”,粉靥神情没变,陆筝公主倒是不觉间滑下了一滴泪,“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见到你本公主否认了这句话,你是钢铁练就,竟然没有一滴眼泪”。
粉靥依旧昂着头,但,粉拳已不自觉的松开,“泪……奴婢有,只不过是早已流干”。
陆筝冷哼一声,“你这般目无尊长,不怕本公主降罪于你?”。
粉靥终于垂下头,但神态却无一丝惊慌,“如果奴婢此生注定是蝼蚁,草菅之命,那么这种命也就没有什么好珍惜的”。
陆筝忽然笑了,“原来……原来你不怕死,好,本公主输了,想最后送你一句话,爱人者,人恒爱之,弃人者,人恒弃之……”。
“奴婢无所谓,奴婢只要钱,不在乎什么人神共弃”。
“行……”,陆筝大声道,“行,你就待在公主府全力卖命,本公主一定给你荣华富贵”。
“奴婢自当效忠……”。
“我想你会的”,陆筝忽然感觉全身一股血液在翻腾,她深吸一口气,按耐了一下,“眼下还不到公主出宫的时间,你就代我走一趟宫外,打探一下罗三甲为何要跟踪徐宰辅”。
“这个……”。
“这个有点难是吧?”,陆筝笑了笑,“其实……让你刺探罗三甲为何跟踪徐宰辅,我现在还没想出原因,我初步的目的只不过就是想利用七经不醉,测试一下父皇的反应而已”。
“那奴婢还要不要出宫?”。
忽然,两道灼热的目光,直射到了粉靥的脸上,她一怔儿,就听陆筝道,“出宫……当然得出宫”。
让她出宫,陆筝当然有自己的理由,因为她死活也不敢相信,恒古不变的母性之爱,会在这个女人身上丧失灭绝,皇宫太小,也很多无道,出宫散散心,换个环境,说不定粉靥还有的救。
………………………………
第79章 疼
“启禀皇上,徐宰辅去了悬壶堂”,自公主成人冠礼事件被杀‘身亡’后,这是傅星芒首次在大众视野里亮相。
当然,他这个时候已经不叫傅星芒,已经被皇帝改名换姓为罗三甲,是内务总管和钦远身边的一个小太监。
至于那个真的罗三甲……皇宫壁垒的,想让一个微不足道的人消失,不是什么太费脑子的事情。
太监的身份好,只要和钦远不说破,皇帝不说破,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罗三甲就是死,没死了的那个近卫将军傅星芒。
但,有两件麻烦事儿,不得不提,那就是每天对着镜子薅胡子,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