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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条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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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老板一起跪倒,诚惶诚恐的说道:“万望祖师爷护佑我等生意兴隆,财源茂盛,弟子给您啦叩头啦。”

    张天师面沉似水说:“道德经曰;天心无二道,圣人无二心,莫道征程多磨难,经历锻炼才是真,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尔等且要谨记”众老板唯唯称是;听了个迷迷糊糊。

    张天师收了法术,回归元神,又与众人嘱咐一番。

    秦和清窝棚里中间的架坨将一个窝棚分成里外两间屋,外间屋地上就成了客厅。

    秦和清收拾了一张长方形木案子就着做了酒桌,酒桌上简单的铺了一块油布就算是表面的文章罢啦,张天师也不计较,都是穷酸的力巴能做到这样就算不错了,

    秦和清等将张天师请到了上座,众老板也如众星捧月一样围坐在一圈。

    秦和清冲着外面喊:“老婆子,上菜”

    苏如河说:“三泰,跟我出去帮帮忙,老嫂子一个人忙不过来”

    刘三泰答应着要往外走。

    秦和清说:“不用,一会还有人来帮忙”

    苏如河问:“谁来”

    秦和清说:“甭打听,打听心里是块病,没药给你治”

    苏如河说:“嘿,我这好心叫你当成驴肝肺了”

    刘三泰说:“你俩别废话,老苏咱走,出去端菜”

    苏如河又坐下说:“我不去了,我今天吃现成的”

    刘三泰走了出去。

    站在一旁看着长辈们忙乎,秦泛棹早已就不耐烦了,走过去对田凤鸣说:“师哥,咱们上城里面玩玩去”

    田凤鸣为难的说道:“刚才大伯说叫咱们不要走远了,一会看看灶上还有什么活儿,帮帮你大娘。”

    秦泛棹指着案板上堆积着的各种材料说:“这有什么活儿,灶上的活儿咱们又不会,你看,鸡鸭鱼肉,鲜果蔬菜都在这儿,东西都准备齐全了,搁在锅里面一炒熟了上桌就吃,没咱什么事儿”

    田凤鸣说:“那你得跟我姑打声招呼”

    秦泛棹走到秦大娘跟前说:“大娘,我想跟我师哥他们去城里玩玩,您让我们去吗”

    秦大娘正蹲在灶前点火烧水,见秦泛棹问,遂抬起热的通红的脸看看眼前的几个大小伙子,知道他们不会踏实的跟着自己忙乎,几个人一闲下来,心里就长草,也不想为难他们:“上城里干什么去,一会吃饭找不到你们”

    秦泛棹摸着自己的脑袋说:“就是想溜溜”

    秦大娘用烧火棍一指身后说:“三岔河口这么大没有你溜得地方吗”

    秦泛棹哀求的说:“大娘,我们溜一会就回来”

    田凤鸣凑过来说:“姑,我们不走远,就在附近溜溜”

    秦大娘嘱咐说:“凤鸣,这里面你最大,你可不能领他们到哪些不干净的地方去”

    这时候王长庚走过来说:“大娘,我领他们去城里教堂看看”

    秦泛棹欢快的说:“对了,我们就去教堂看看,我还一次没有去过那,大娘,您就答应了吧”

    秦大娘摇头说:“那是洋人的地方,你们不能去,要是叫洋毛子看见开枪咋地”

    王长庚解释说:“哪里没有兵,只有洋神父和一些修女”

    秦泛棹一听说又是洋神父又是修女的十分的新鲜,缠着秦大娘非要去。

    秦大娘一脸严肃的说:“不行,一说你们去的那个地方我就担心,不行,在家里玩会完啦”

    王长庚认真的说:“我和哪里的神父卫大人认识”

    秦大娘怪异的看着王长庚问:“嘿,你怎么和洋神父认识的”

    “那天,我从乡下刚刚来到”王长庚就将自己头一天从乡下来在城里遇到洋神父卫儒梅的事情一一的述说了一遍。

    王长庚说:“要是哪天没碰上卫神父,我没准就叫那帮人打残了”

    秦大娘说:“哦,是跟咱想的不一样”

    王长庚说:“洋人也不都凶神恶煞的模样,卫神父就很和善”

    秦大娘说:“就是和善也不能去,他们都是一样的爹妈生的,那性子谁能摸得清”

    王长庚说:“大娘,天主教是个向善的宗教,就好像是咱们的佛教一样,里面也有教主,和如来佛一样的神通广大,神父和修女,就像是,佛教的和尚和尼姑”

    秦大娘说:“哦,是那样啊”

    王长庚说:“不光这样,他们还给人治病,没有钱的穷人也给治,没爹没妈的孤儿他们收留下来,管吃管喝的好兴待承,让他们学着唱歌”

    秦大娘说:“哪有这么好的事,我不信”

    王长庚说:“一开始我也不信,后来我到教堂里一看,果不其然,凡是入洋教的教民,神父还每月给月例钱,好多人都入了洋教”

    秦大娘问:“你入啦”

    王长庚说:“没呐,”

    秦大娘闷头琢磨说:“听你这么一说,这个卫神父还是个好人”

    王长庚认真的说:“敢情,要不是哪天卫大人的阻拦,我一准叫崔三爷那帮人打个半死”

    秦大娘沉吟了半天说:“你们去去就赶快回来,在洋人哪里不要什么都新鲜,什么都问,尤其是人家给你们的东西不能收,不要叫人家瞧不起我们,知道吗”

    秦泛棹快速的说道:“知道了,大娘”

    田凤鸣跟着说:“知道了,姑你放心,我会照顾师弟的”

    秦大娘说:“那好吧,走吧,快去快回,一会就吃饭了”

    秦泛棹、田凤鸣、王长庚三个人欢乐的扭身走了。

    秦大娘看着走远的身影,摇摇头说:“这洋人真是叫人琢磨不透”

    这时刘三泰走过来说:“仨叫驴嘎子这是撒出去调猴啦”

    秦大娘说:“在家里也淘气,不在跟前又不放心,哎,里面该喝啦”

    刘三泰说:“叫菜呐,一会谁来?”

    秦大娘诧异的说:“还有谁来,你问的是谁”

    刘三泰说:“我听和清大哥说,一会有人给您帮忙来”

    秦大娘说:“没人给帮忙,你听他的,他就是不想丢面子,老爷们不干老娘们的活,哼,不用他,你也回去坐着喝酒,我一个人就行”

    刘三泰说:“我帮您端菜”

    屋里气氛热烈,众位老板们笑容满面的相互之间说笑、调侃,像是有说不尽的话。

    然后是上酒上菜,虽然不是名厨大席,但也是倾其所能,曲尽奉迎。

    秦和清双手端起酒杯冲张天师躬身一揖说:“老天师在上,我等这厢有礼了,薄酒陋席不成敬意。”

    张天师端起杯来说:“这样就好,这样就很好,山人也在此恭祝各位事业有成,生意兴隆。”

    众人多齐声回应,都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几轮下来,大家都有了些酒意,说话也没了那些约束,秦和清红着脸说:“天师之说事业一事,以我等这般微末,实乃过誉,我等受之有愧,”

    刘三泰随之附和说:“我等这算不上什么,苟苟羸羸蝇头小利,难登大雅,不值一哂”

    秦和清接过来说:“就拿这位刘老板说”秦和清手指着刘三泰:“老家的底子薄,哥几个就有几亩盐碱地,那是十年九涝,赶上年景不济,吃树皮都没有地方找去,您知道有一种观音土吗,人吃下去命就交给阎王爷啦,拉不出屎活活的憋死,”

    刘三泰接过话茬说:“今年俺老家全都被水淹了,水深的地方只见着高粱穗子,坐着船收庄稼,收回去高粱穗子整个的用碾子碾喽,不出壳子,就那样蒸馍吃,还得掺着野菜吃才够度荒的,这还是好的,没有吃的饿死的人老了去啦”

    秦和清闷着头晃脑袋说:“没办法,只好耍手艺要饭吃,这位苏如河在我们这里那手艺没得挑,可从老家来差点没给饿死”

    张天师诧异的问:“老天爷也能饿死手艺人,干点活挣口吃的如此难吗”

    秦和清抬起头,脸色有些阴沉的说:“天师有所不知,年景不好的时候,只好抄起来祖传的手艺“打行炉”。走村串镇找一些活干,可是方圆几百里都是连年遭灾,别说指干活挣钱养家糊口,就是要饭都填不饱肚子。手艺人也抗不过天灾**”

    张天师点点头说:“难能也,孔圣人曰,知其不可而为之,可叹,民自为市善者因之,可敬”

    在坐的老板们听不懂张天师说的什么,但是知道是在赞扬,大家都点头称是。

    秦和清一边比划一边说:“既要打行炉,这炉子就不能太大,必须得行走方便,因此有肩挑的、推车的。走街串巷满世界找活干。一边走一边吆喝:‘打铁活啦’。”

    刘三泰说:“我没有车,来天津我是一道挑着来的”

    秦和清看看他,又接着说:“等住户拿了加工活出来,还得追着背影喊:‘哎,打铁的,’这才回头,撂下肩,接了活,点上炉子,就在当街,呼搭着风箱,‘叮叮当当’的当时就干。活小的就一两个人干,活多了几个人凑到一起干。”

    苏如河酒已经喝得不老少了,脸色红红的,嘴喷酒气说:“天,天师大人,您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呀,俺们就是那嗑草虫,您不用把俺们抬得太高,说句实话,今天能够有口酒喝还是托您老的福气粘得光呢,是吧秦和清”

    秦和清不高兴的说道:“你喝多了吧,这说的什么话”

    秦和清本来今天很是高兴的,天师老大人很给面子,召集了大家伙来也是为了显吧一下秦和清的人缘,自己花钱摆酒席没想到来了个扫兴的,他知道苏如河为的啥吃甜咬脆,不领自己的情,脸上自然带了像。

    张天师没喝多少酒,秦和清的表情看在眼里:“唔,此言差矣,天下万物,有无必形,形而上者为之道,形而下者为之器,化而裁之谓之变,推而行之谓之通,举而措之谓之事业。”

    苏如河说:“老天师您这句话我听懂啦,就像戏文里所说的,成其大事也,就要,就要怎么怎么着…”

    刘三泰说:“劳其筋骨,饿其体肤,那是说圣人,你算个狗屁”

    大家伙都跟着笑起来。

    苏如河不理刘三泰,依旧和张天师说:“您真是高抬我们了,只要是吃打铁这口饭儿就不会有出息,打铁的就是个力气活,有个脑袋瓜子就能干,没什么奥妙之处,谢您啦那么看重我们,我敬您啦一杯”举起手中的酒杯敬酒。

    张天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接着说:“这位老板有所不知,山人并非对冶炼一窍不通,我中华用铁的历史是从商代,开始的,当时的人类只能用木碳炼烧铁矿石,得到一种含有大量杂质,海绵状的熟铁块,熟铁块质地软,要是做成工具得通过反覆锻打才能刚硬。”

    众人听了都点头称是。

    张天师接着说:“后来用煤炭冶炼,出炉时铁水呈液态,还可以浇铸成型,质地比较硬,咱们所说的铸造就是由块炼铁到生铁成型的一个过程,唔,不知道山人说的对也不对,诸位说说”

    “啊”苏如河情不自禁的发出来声音。

    “啊嘛,老天师问你对不对,你听见了吗”陈老板说。

    “问我”苏如河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就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哪里知道这么些事情”

    几个老板在底下嘿嘿的偷着乐。

    秦和清假装没看见,一脸的严肃。

    灶膛里烧着火,案板上对着菜,几条大鲤鱼在木盆里活蹦乱跳的扑腾。

    屋里头说话的声音传出多老远,在外面灶棚里做饭的秦大娘一直竖着耳朵听着,要搁往常秦大娘知道这几位老板凑到一块准抬杠拌嘴的,就是揪心怕闹出什么不愉快来,听着张天师一五一十的给大家讲故事,楞是没听见自己的老伴和人家大烟小气的争辩,心里就踏实了很多。

    “老嫂子,今天忙乎您啦,我这刚把小四哄睡了,过来看看我能帮上忙不”说话的是一位五十来岁的妇女,一副黄白的瓜条脸儿,浑身精廋,土布花褂子套在骨头架子上,显得哐哐当当的,这是陈老板刚刚从乡下来的媳妇陈婶儿。

    秦大娘抬起满是汗渍的脸说道:“不用,我一个人忙得过来,你那家里离不开,就别沾手了”

    陈婶满脸堆笑说道:“打来了,我那当家的就说哪天请请你们全家,凤喜她爹直直的夸赞他和清大哥,说是这年头难得遇上这么好的人,您看打我们来到这儿,他和清大哥可是帮了不少的忙。”

    秦大娘一边忙乎一边说:“嗨,帮什么忙,那些都是随手的活计,不费事的”

    陈婶上到灶前,蹲下身子看看灶眼的火,用地上放着的一根棍子搅着灶里的火说:“您可别说得那么轻松,要不是和清大哥帮着忙乎,凤喜她奶奶就得和孩子们挤在一铺炕上,凤喜奶奶说,还是咱们老乡亲实在,说帮忙没的含糊”

    秦大娘“哼”了一声说:“我那死老头子就是这脾气,凡是他答应下来的事,一准精精细细的办好,就怕被人说个不字,那个脸皮薄的,就像他说的……连着心呐”

    陈婶问:“咋没见着泛棹他们”

    秦大娘说:“去城里了,一见着这么多人在家,心里头就长草,跟着他两个师兄弟走了,说是东门里的仓门口教堂里收着没家的孩子养着,几个人就来了兴致,去就去吧,在家里也是添乱。”

    陈婶说:“可不,现在的年轻人,对外面的东西十分的新鲜,我那个死妮子凤喜也是不着家,一早起就嚷嚷去城南洼看什么西洋镜,还没回来呢”

    秦大娘说:“闺女说下婆家了吗”

    陈婶说:“没那,家里的孩子多,我带不过来,留她在家帮帮我,还没呐”

    秦大娘说:“该说啦,闺女大了不中留,留来留去结冤仇”

    陈婶说:“我想过,她奶也说起过,可这妮子自己个也不愿意,说过一回就撂下了”

    秦大娘问:“你当家的咋说”

    陈婶说:“孩子的事他不管,她奶宠着,有时候我都说不上话”

    秦大娘说:“我也给孩子留意着,看看谁家的小子还没说人家,”

    陈婶说:“那敢情好,老嫂子,我看你家的泛棹就不错,说下了人家了吗”

    秦大娘说:“说下了,一小的娃娃亲,女家是我的一个远房的亲戚”

    陈婶说:“好,我就看着你家的泛棹好,我那当家的也总是说他好”

    秦大娘问:“要是就一个人在天津的您觉着行吗,也是咱老家的后生,以后成了家就落在天津了,这样清静,过自己的日子呗”

    陈婶问:“您说的人,自己有买卖吗?”

    秦大娘说:“还没有,可是孩子老实,咱也知根知底的,凤喜要是过了门,你等于找了个上门女婿,也能帮趁你的家里点”

    陈婶说:“条件是差了点,老嫂子,您说的是谁呀”

    秦大娘说:“刚才你说着,我这临时的就想起来了,对不对你的心思,咱娘们就算是说着玩,是老秦的徒弟,凤鸣,你见过,妹子,就这一说,不行就算”

    陈婶沉吟了片刻说:“和清大哥的这个徒弟,好是好,怕是对不上凤喜的心思,老嫂子,你看呐”

    秦大娘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说了,说说而已,不行就算,不提了”

    陈婶抬起头问:“里面喝的怎么样了”

    秦大娘说:“刚才几个人一通的摆忽呐,后来就没声啦,我还琢磨,一群大老爷们坐一块,从来没有这么消停过,凑跟前一看,原来是张天师给讲故事呐”

    陈婶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嗨,他大娘你听听,咋没嘛动静”

    秦大娘停下手里的活,侧起耳朵听了听:“还真是,不行我得去看看”说完站起身,在围裙上面擦擦手上的水渍,奔着屋里走去。

    窝棚里张天师正在兴趣盎然的说着,老板们除了在底下交头接耳,就是瞪大了眼仔细听着。

    张天师说:“后又发明了铸铁柔化技术,就是在炉子里烧一块铁,铁被烧红后,扔在冷水中,你会发现铁的表面有一层剥离物,如果敲打剥离物就会脱落,我想这就是铁里的杂质,”

    刘三泰点头说道:“就是就是”

    张天师说:“宋代沈括曾描述说;‘但取精铁,锻之百余火,每锻称之,一锻一轻,至累锻而斤两不减,则纯钢也,虽百炼不耗矣’。”

    几位老板在底下直直的点头称是,

    张天师说:“所谓百炼成钢,就是将铁里的一些杂质,反复敲打挤压出来,直至再也挤压不出杂物来了就是钢。战国晚期到秦汉的一些名剑,如、干将、莫邪,太阿等就是用此技术制造出的,因此打铁的人都把欧冶子和干将等铸剑名师视为行业的祖师爷。今天诸位拜祭的太上老君就是咱们的灶神”

    苏如河这时候忽然觉得有了话题:“哪掉在三岔河口水里的宝剑,应该也是那时候造的吧?”

    张天师摇头说:“那宝剑我是没有看到,但是水里的奇观我倒是看了个正着,是挺奇怪的,以贫道的见识不能解释,看那情形应该是件宝物”

    苏如河认真的说:“从宫里出来的东西肯定是宝物”

    刘三泰问张天师:“天师老大人,以您看,掉在水里的应该是什么宝物。”

    张天师沉吟的说道:“关于宝剑的传说我们知道了很多,越王勾践卧薪尝胆意图复国,勾践明白只有鼓励吴王阖闾率兵参与中原逐鹿,趁吴国国内空虚自己才有可能复国,于是勾践请铸剑名师欧冶子铸鱼肠、纯钧、巨阙、湛庐、胜邪五剑。献鱼肠、纯钧、巨阙、三剑与吴王,以激其斗志。”

    苏如河显呗说:“这就是投其所好,让楚王上钩”

    刘三泰鄙夷的说:“你知道什么,瞎掺合”

    张天师拦住话题说:“唔,苏老板此话说到了点上,”

    苏如河对刘三泰翻白眼说:“你看,老神仙都说我对,你才瞎掺乎呐”

    张天师继续说:“果然吴王阖闾‘得而宝之’,并勾起了他的兴趣,于是请铸剑名师干将,‘采五山之铁精,**之金英’铸出来干将、莫邪二剑。吴王的雄心大增,继而‘立城郭、设守备、实仓禀,治兵库’,然后出兵远伐,以图恢复霸业,然最后不得其愿,耗尽国力。”

    秦和清接过说:“就是说打败了”

    刘三泰说:“不仅打败了,而且还耗尽了国家的所有财力”

    张天师点点头说:“很对,因此越王勾践趁机举兵打败了吴国。楚王得知‘利器之重要’,于是集中了欧冶子、干将等名师大量铸剑,拥有利器的楚国后来才能灭吴越,得以称霸中原。”

    “唔,我在书场听过”苏如河说。

    张天师慢慢说道:“后人常常把湛卢、巨阙、胜邪、鱼肠、纯钧称为五大名剑。其实欧冶子在这之前还铸造过三把更为锋利的神剑。”

    秦和清听了后十分有兴趣,紧着说:“那您给我们讲讲”

    张天师看看周围的人,都在聚精会神的听自己讲,心里也十分的高兴,于是他说:“《越绝书·》中记载:在一个中秋之夜,欧冶子梦见一位白发童颜老人,高声叫他的名字:‘欧冶子,你铸剑报国,诚心可嘉,已感动神明,现赐你铸剑秘籍。”

    秦和清禁不住说道:“什么,密什么?”

    陈忠良应道:“秘籍”

    张天师继续说:“你可到秦溪山麓,那里有取之不尽的五金之英,用之不竭的寒冽龙水;还有亮石坑发光洞的宝石供你磨剑。’那老人从天空中抛下一白绢,上写着‘六齐金按’四个篆字。”

    秦和清惊讶的说:“啊,六齐金按,那,那是什么东西”

    苏如河冲着他翻白眼,说:“是一个秘籍,你没听说吗是秘籍”

    张天师继续说:“欧冶子接过白绢赶忙作揖问道:‘请问仙翁,秦溪山麓地在何处呀’

    这时秦和清的脑子开了小差,想起自己知道的事。

    (闪回)

    夜里,秦和清在自己家的窝棚里,点上灯,拿出剩下的剑鞘,慢慢拧下剑鞘底端的剑铋,从那里面拿出来一块白色的绢帕,将它小心的铺在桌子上,白绢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那些字都像是蝌蚪一样,弯弯曲曲的趴着,秦和清使劲在上面寻找自己能够辨认识别的字。

    张天师说:“那老人手指白云深处,见一对白鹤翩翩然然飞到欧冶子身边,欧冶子骑上白鹤,直向东南方向腾空而去,来到一个地方,他举目眺望,见四周云雾缭绕,古木参天,湖水清澈,环境幽静,不觉大声叫道:‘好地方,好地方,真是铸剑的好地方。’

    妻子朱氏闻声诧异,赶忙将他推醒。欧冶子醒来果见手中有一白绢,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铸剑的要诀,”

    “吗呀,白绢,铸剑,要诀”秦和清失声说道,情不自禁的自己在那愣神。

    屋里的人都十分怪异的看着秦和清。

    苏如河推了秦和清一下说:“你抽哪门子疯”

    张天师眯起眼睛,略有深思的看了看秦和清。

    紫竹林村的路两边,租界地里新盖的洋房正在施工,街道上有几个洋人在指挥工人干活,河面上停泊着几艘轮船,烟筒里突突的冒着黑烟,码头上人流不断,有一些搬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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