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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条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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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的印象。

    就在李文远灰头土脸的从秦记铁锅店出门的时候,被一个眼里冒着灵气的年轻人拦住,这个人就是秦和清的过继儿子秦泛棹。

    墙后面的一块空地上,夕阳将他全身镶上了光环,秦泛棹站在那就像是天神下凡。

    秦泛棹一伸手拦住李文远的道路,脸上毫无表情对李文远说:“这事你找我”

    李文远疑虑的看着眼前的小伙子:“敢问,您是哪一位”

    秦泛棹指着秦记铁锅店的招牌说:“我是秦掌柜儿子秦泛棹,你的活我接了”

    李文远被远处的阳光照得刺眼,手搭在额头看着秦泛棹说:“这可是技术活,你能干”

    秦泛棹满怀信心的说道:“这点活没什么难的,我干的了,不信你就试试”

    李文远走到秦泛棹身边,脸背过阳光,瞪起眼睛问:“你爹不干,你咋干,在哪儿干”

    秦泛棹坚持说:“你若有意,容我几天,咱们再见面,我一定给你准信”

    李文远上下打量了秦泛棹半天说:“唔,你若有根,咱们要不就试试”

    秦泛棹脸上露出来笑意说道:“试试,准保让你满意”

    李文远点点头说:“你这性格我喜欢,初生的牛犊不怕虎,这才是干事的,好吧,过两天我再来”

    二人告别,秦泛棹站在店门口思忖下面怎么办。他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先找个人商量商量”

    他听见不远处王长庚对田凤鸣说:“这人是干什么的,神神秘秘的,有什么大买卖吧”

    田凤鸣不耐烦的反驳道:“你那眼,留着尿尿吧,嘛眼神,就那人还做大买卖,切”

    秦泛棹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事还得保密,不能让谁都知道”

    秦大娘在屋外面喊:“吃饭啦,凤鸣呀,看见泛棹啦吗”

    田凤鸣说:“不知道,刚才还在,我去找”

    秦和清生气的喊道:“甭找他,饿了就知道回来”

    秦泛棹看看向走远的李文远的背影,手使劲的攥成一个拳头,在空中一挥,脸被霞光映的通红。

    北窑洼的一条土路上,秦泛棹和田凤鸣二人站在一棵树下。田凤鸣低着头仔细的看手里的一张图纸。

    秦泛棹说:“我就看不惯我爹胆小怕事的那样,送上门的银子你不接,外面发生什么事就像是和他没有关系似得,一味的漠不关心,真让人着急”

    田凤鸣说:“你这事做的莽撞,你和谁也不商量,就接下了这么大的一个活,这可是要命的,说句不好听的话,要是让人抓着,你要的是钱,可官府要你的是命,你可想好了”

    秦泛棹说:“我早就想好了,我这样做不是为了钱,我就是为咱们国家争口气,总不能让洋人这么欺负咱,就没有人敢站出来和他们斗”

    田凤鸣带着怀疑的眼神问秦泛棹说:“你说的国家是指现在的朝廷?”

    秦泛棹眼睛看着远方说:“也不全是,说是也可以”

    田凤鸣将图纸折叠起来说:“朝廷的事自然有朝廷出面自己解决,咱们一个平头百姓能够起多大作用”

    秦泛棹坚决的说:“大丈夫就得横刀立马,沙场杨威,建功立业,报效国家才行”

    田凤鸣拍着他的肩膀说:“那你就当兵去,跟着朝廷打仗”

    秦泛棹摇头说:“那不行,朝廷现在和太平军打仗,,我要当兵也不当朝廷的兵”

    田凤鸣惊讶的说:“你是要造反,造朝廷的反”

    秦泛棹看了一眼田凤鸣说:“我只打洋人,不打咱国人”

    田凤鸣凑过脑袋问他说:“太平军即打洋人又打朝廷,你站在那边”

    秦泛棹盯着问:“你说我该打谁”

    田凤鸣摇摇头说:“不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个李文远到底是干嘛的”伸手将图纸递给秦泛棹。

    秦泛棹接过去图纸说:“他说是太平军尊王的手下,制造这些枪支是为了给太平军”

    田凤鸣看着秦泛棹的脸问:“那你准备在那里干”

    秦泛棹盯着田凤鸣说:“我找你就是为这事,我想在表叔家干”

    田凤鸣连连摇头说:“不行,我想他不会同意,你爹知道了也反对,这不是连累别人吗”

    秦泛棹满怀信心的说:“瞒着他,不叫他们知道,我只叫上致远一人,他的手艺和技术都挺好,有了他一切难题都好解决,加上你就咱三人,利用他们浇铸后留下点铁水就行,反正李文远要的不多,刚开始实验咱们也不能多做,先做几把试试”

    田凤鸣怀疑的说:“哪能不知道,又是铸造,又是锻打,哪一件瞒得住,你想得简单”

    秦泛棹笑着说:“先试试,不行再说”

    田凤鸣接着问:“咱们铸造,那,其他的机件呐,其他的怎么办”

    秦泛棹将图纸塞在衣兜里说:“这都没说,先干在说,其他的我让李文远自己想办法”

    田凤鸣犹豫了一下说:“好吧,可是今天都腊月二十八啦。马上就要过年,怎么也等过了年再说吧”

    秦泛棹想想也是,他说:“是的,回头我和李文远说一下,过了年咱俩想办法接了这活,一定得接”

    远处传来一阵阵鞭炮声,田凤鸣犹犹豫豫的说到:“要是你爹知道怎么办”

    秦泛棹气的用手指着田凤鸣说:“我就瞧不上你这窝囊劲,算啦算啦,我不找你啦,我去找苏伯他们,你可别后悔”说完扭身就走。

    田凤鸣着急的说道:“你看你,我又没说不行”

    秦泛棹越走越远,田凤鸣看看没法挽留,只好摇摇头,扭身走回秦和清的窝棚。

    习武的都知道“冬练三九,夏练中伏”都是找那最冷和最热的时候锻炼。这不,田飞虎在自己的院子里教给秦泛棹和田志远武术,对他们的每一招一式都认真指导。

    自打洋人拥进咱中国胡作非为以来,这些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对朝廷失去了信念。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冲动,并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

    秦泛棹是表叔田飞虎的粉丝,田飞虎一举一动都是秦泛棹模拟的对象。他曾幻想自己能够武艺超群,杀富济贫,做一个绿林豪杰,只是条件还不具备逼上梁山的氛围。

    甚而又想从军,在沙场上扬名立万,可当下群雄鹄立,朝廷更是江河日下,他就像赌桌上的新手,压哪个宝心里都嘀咕,李文远的到来无疑是他久抑薄发的一个借口。

    田飞虎住的村子和秦和清隔二里地,站在村边上大声一喊,想找谁五分钟就能见面,可以说是比一家子都亲的亲戚。田飞虎自幼喜好习武,身怀绝技,十八般武艺无一不通,什么带钩的、带刺的、带尖的、带仞的,刀枪剑戟斧钺钩叉无一不精。

    田飞虎逐一的教授给秦泛棹他们,手把着手的教练。

    秦泛棹练得浑身是汗,站在一边看田志远练习。

    秦泛棹问田飞虎:“表叔,练习轻功难吗?”

    田飞虎说:“咱沧州地区的轻功了得,蹿房越脊如走平地。习轻功的人一开始先在地上挖一个坑,深度以空身能跳上来为准,然后是不断地练习往上跳,跳的很轻松啦,就把坑往下再挖深一点,或是在自己的腿上绑沙袋,”

    田志远指着墙角的一堆沙子说:“爹,那天我也装几只沙袋练练”

    田飞虎点点头说“腿上绑上沙袋身子更加的笨重,直至练习到土坑有一人深,站在坑里,地面和自己的脑袋平齐,而且身上的沙袋也有十几斤的时候,能够纵身一跃跳到地面上来,那就成功啦,”

    秦泛棹晃动着身体说:“嘿,我也要练”

    田飞虎说:“解下身上的沙袋,马上身轻如燕,一般两丈来高的房子,一跺脚就能上去。再高一点的房子跳到半截时,用一只脚在另一只脚上一点,这叫空中借力,又可以窜上去一块,再厉害点的,可以蹬萍渡水,是说踩着水面上的浮萍就可以过河。”

    说的秦泛棹和田志远兴奋的手舞足蹈,非要在地上挖坑,马上就要学轻功。

    田飞虎笑着说:“那个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底,以后再说,我和你们说,我祖上曾是名震一时的‘武状元’。我的父亲,也就是志远的爷爷,曾任过团练的教官,他本人也是远近闻名的大侠。河北一带的土匪听到你爷爷的名字都望风而逃。”

    说的秦泛棹和田志远兴致盎然,非要田飞虎讲下去。

    田飞虎找到一块石头坐下,招呼他俩坐在身边,认真的说道:“交河沧州一带历来被人们称为‘武术之乡’,自古以来名师辈出,此地地处九河下梢,土地贫瘠,灾害连年不断。重灾之后,流浪乞讨,卖儿鬻女者屡见不鲜。”

    田飞虎抽出烟袋,挖上一袋烟,叼在嘴里点着,抽了口烟,然后吐出烟雾,沉重的说道:“民谣云:‘抛弃黄口儿,一乳恩情尽;但恨生不辰,莫怨父母忍。’你可以想象;母亲卖掉自己的亲生儿女时,喂最后一口奶的情景。”

    秦泛棹和田志远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听讲。

    田飞虎接着说:“那日子艰苦,人得活命,许多青壮人丁,多以贩运私盐维生。由于官府缉拿甚严,民怨积重必然反抗,反抗则必习武事。一旦有事,披肝胆,出死力,以捍卫乡邻,”

    田志远接茬说:“我那几个叔叔都是镖师,专门给人家走镖送货”

    田飞虎点点头说道:“因为京杭大运河纵穿此境,沧州、交河、莫州、河间、献县均为南北水路交通要冲,为京、津、冀、鲁、豫商品流通必经之地,和商品集散中心,同时又是官府与富商们走镖运货的必经要道。所以此地的镖行、旅店和货运等行业兴盛一时。”

    秦泛棹坐不住,浑身乱动,眼冒精光的看着田飞虎。

    田飞虎也提起精神说:“各业相争,必得有掌握高超武术技能之人方可无虞。早年间就有,‘镖不喊沧州’的说头,就是说,从沧州路过的镖车,不能高声喊叫,要偃旗息鼓,无声而过。这已成为南北镖行共同遵守之规则。”

    “嘿”秦泛棹听出了意境。

    “自明朝中期,沧州一直沿革‘武乡试’和‘武会试’之制度,对此地武术发展大有促进。据统计此地武举人、进士多达1800余人。”

    田志远说:“我爷就是武状元”

    “你爷爷生性豪爽,为人仗义。有怜者相求,无不疏之财。虽祖上留有一些家业,到了我这辈也就算是油尽灯枯啦。”

    秦泛棹听得浑身火热,他脸色红润,眼含秋水的说道:“大丈夫就得顶天立地,钱财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将来一定向爷爷学习,仗义疏财,扶助弱小”

    田飞虎有些激动地说道:“好,难得你们能够如此豪情仗义”

    秦泛棹扭头看着田志远说:“致远哥,你觉得怎么样?”

    田志远呆呆的应声说道:“好是好,可还是要把生意做好,有了钱才能够仗义疏财”

    秦泛棹是个性情中人,点火就着,田志远则其不然,他拿秦和清做榜样,每每幻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的买卖有秦大伯的生意那样红火。他继承了父亲的体魄和母亲的细腻,对一些事情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田飞虎看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孩子,没说什么。

    这一天,秦泛棹拿来那个枪上的扳机来找田志远,他正在炉子前干活,地上堆着一堆黄土,田志远将一些麻刀头和铁屑掺到里面,活成泥巴用来修补炉膛内的缺损部位。看着秦泛棹递到眼前的物件就问:“这是什么东西?”

    秦泛棹得意的说:“你猜猜看”

    田志远刚要伸手接过来看,

    秦泛棹身子一躲说:“洗手去”

    田志远搓搓手上的泥说:“算啦,你就直接告诉我得啦,我手里这点活还没有干完呐,你说吧”

    秦泛棹自豪的说:“告诉你,我们要干大事啦,一件天大的事,我这回要让我爹他们看看,咱们一般的老百姓也是能够掺乎国家的事,也能做驱邪扶正的好事”

    田志远笑着说:“你这是哪跟哪呀,就你手里这么个玩意,跟国家能扯上什么关系”

    秦泛棹凑到田志远的耳朵边上说:“这是太平军的活,我爹死活不干,那人出来后,我说我干,你就交给我吧,我那表兄技术好着哪,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田志远赶忙问:“等等,你说什么,太平军,你怎么和他们扯上关系啦,这可不行”

    秦泛棹坚持说:“太平军怎么啦,太平军是咱们自己的军队,咱们不帮谁帮”他眼含秋水的看着远方说:“你想想,要是太平军个个手里拿着我们制造的枪支打洋人和朝廷的军队,那就像我们自己在战场上打仗一样的,你说是吧”他沉思片刻,然后说:“我决心接下这活,你和我咱们两个人一起干”

    田志远听明白后说:“此事万万做不得,这是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如有败露,你我怎可向爹娘交代”

    秦泛棹鄙夷的说道:“这可不像你平日的作为,你不也是雄心勃勃的惦记干点大事吗”

    田志远解释说:“我的心思到现在你没闹明白,我是说想方设法的把买卖做大,多挣一些钱,”

    秦泛棹摊开双手说:“对呀,李文远说做这个比做别的给的钱要多,而且后面还有大活,要是咱能干,钱给的还多,这不正对你的心思吗”

    田志远着急说:“可是你这活是要冒风险的,弄不好就,就会,唉,不说背时话”

    秦泛棹努力的想说服他,他说:“表叔不是常说富贵险中求吗,你想安安稳稳就把钱挣到手,有那么容易吗,你想美事了吧”

    田志远看秦泛棹又搬出来爹的理论来说服他,一事不知怎么是好,于是他问:“你觉得这事能干?”

    秦泛棹攥着拳头说:“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太平军乃当今豪杰,朝廷已是没落,唯仰洋人鼻息生活,如此衰败,中华易主时日不远。天下不二,正是我等报效之时,岂能畏缩退后,为人刀俎。你不必担心,如有败露,自当有我一人承担,决不连累家人”

    田志远拦住秦泛棹说道:“别说得那么惨烈,你得知道咱俩是两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说的道理我全明白,你可揣测此事,就算是我答应了你,以你我现在之力岂能完成这复杂工艺”

    秦泛棹凑到田志远的跟前小声说:“我已计划周全,场地就用你家这作坊,你家正好没有外来的伙计,不像我们家里人多嘴杂,容易泄露出去。我算计好,我们白天不干,只是塑模,只等那最后一炉铁水我们就接过来浇注,人员有你我,我想把凤鸣算在内,你看如何”

    田志远见秦泛棹语义凿凿,不好反驳,只好说:“表大伯已是执意婉拒,不知我爹如何”

    秦泛棹见田志远基本同意,就将自己的打算和安排一五一十的与田志远交代清楚,二人又设计了一番如何对田掌柜说。

    县衙后院客房里,高升对刘县令说:“大人,经过调查,安家的案子,是混混崔三干的”

    刘县令问:“证据确凿吗”

    高升说:“安家的姑爷刻砖刘在竹竿巷开了一个小门脸,混混崔三领着一帮人前去收保护费,刻砖刘和他争竞了两句,他就记在心里,那天晚上有人听见,是他手底下的一个叫做歪脖的,叫开了安大娘家的门,安大娘开门一看是他们,就想着关门,那伙人一拥而上,抢了刻砖刘的大儿子就跑,安大娘跟他们争夺,不知哪个混混从后边给了安大娘一闷棍”

    刘县令说:“又杀人,还抢夺人口,二罪并罚,开出文告拿人”

    高升说:“嗻”

    腊月二十八,安家在北大关浮桥边上打起了丧棚,一帮和尚在不住气的念经,一副柏木棺材停在门口,棺材前面摆着供品和纸马,一个盆子里烧着纸钱。

    安大娘的闺女安亚兰身穿重孝跪在安大娘的灵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马翠萍在一边陪着哭,一帮缝穷的老妈子跟着忙乎。

    姑爷刻砖刘弓着身子站在门外迎客,送人。

    秦和清领着铁厂街的一群人来到跟前,在安大娘的灵前行礼,然后上礼,丧事大了指挥着忙乎人谢客,

    秦和清走过去问候安亚兰说:“节哀顺便”

    刘三泰说:“逝者已去,还得紧着活人照应”

    刻砖刘谦恭的说道:“谢谢,谢谢老几位的关心,谢谢,让你们跟着难受”

    秦和清说:“安大娘是个好人,平日里见者谁都是不笑不说话,给人的感觉慈祥,贤惠,安安稳稳的,是个挑家过日子的人,唉,谁能想到遇上这事”

    刘三泰问:“孩子有消息了吗,官府怎么说?”

    刻砖刘说:“还在找,官府说;到年根底下,偷孩子的特别多,一时半会的找不到,我想那孩子就是让拍花子的卖了”

    安亚兰跟着哭了起来,大家都在劝。

    刘三泰说:“是不是卖给教堂了”

    刻砖刘说:“去问过,没有,我捉摸他要是卖,不会在家门口附近,一准是卖给外地了”

    安亚兰又哭了起来,大家都跟着掉眼泪。

    秦大娘抚摸着安亚兰的身子问:“侄媳妇,家里有没有难处,有难处你可说话”

    安亚兰点着头说:“我娘走了,就是我爹,以后…”说着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下来了。

    秦大娘和一帮子老姐妹紧着劝:“侄媳妇,想开些,孩子慢慢找,会找到的”

    这时候苏如河跑过来说:“孩子有希望了”

    大家一阵高兴,都问:“你快说”

    刻砖刘凑过去问:“苏哥,你说说,孩子在哪”

    苏如河说:“我听高师爷说;是混混崔三把孩子拐走的”

    安亚兰赶紧的追问:“那孩子在哪里”

    苏如河说:“这没说,还在找,崔三跑了,官府正在缉拿他,等拿着他,一问便知”

    刻砖刘双手朝天作揖说:“老天呀,你把孩子还给我们吧”

    安亚兰哭着说:“我那苦命的孩子呀”

    马翠萍责备苏如河说:“你是半拉人,问话你不问全了”

    苏如河说:“我就知道这么多,高师爷一开始还不说呐,我请了他喝茶他才说”

    马翠萍说:“他就说这些”

    苏如河说:“就这些,这是原话,我一听有戏,赶紧的跑回来告诉你们”

    这时候有人在屋里喊:“不好了,快来人,安大爷要坏……”

    刻砖刘两口子和一些邻居一块冲进屋里。

    所有的人都紧张的朝着屋子里面看。

    第二十二集终
………………………………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集

    一条不太宽敞的铁厂街,路边堆满了铸造用的沙子,土路上尘土飞扬,两边的店铺里不时传出铁器击打的声音。

    田飞虎的院子里堆放着煤炭、沙子、铁矿石等物品。

    田飞虎为了经营方便,也在铁厂街开了就一家铺面,专门经营些铸造用的辅料和自己制作的铁器。

    这天田飞虎正在前柜盘账,儿子田志远和侄子秦泛棹从外面推门进来,站在他眼前直喘粗气,田飞虎琢磨这两小子又在捣什么“巴巴股”,反正俩人凑在一块总起“幺蛾子”,看这幅狗撵的样儿就估计没好事。

    田飞虎将毛笔放在笔架上,抬起头问:“怎么着,两小兔崽子又给我惹什么祸啦,是屁股上起了疖子,还是被狗咬了脚后跟,说”

    秦泛棹用手推推田志远,田志远又用手推推秦泛棹,二人就是谁也不说话。

    田飞虎指着田志远说:“你先说!”

    田志远吞吞吐吐的说道:“爹,是这样,我们俩揽了一活,怕是您弄不了,您看····”

    田飞虎还真吃激将法这一套,于是挺上心的问:“什么活弄不了,你总得给老子拿来看看吧”

    田志远就推秦泛棹,田飞虎用眼盯着秦泛棹看,秦泛棹只好从怀里掏出来那个枪栓递给表叔。

    田飞虎接过一看,赶忙叫田志远:“致远。你先把门儿给我插上”

    田志远和秦泛棹心里一阵惊慌,以为田飞虎要和他们发怒,正想解释,秦泛棹看见表叔的眼睛一直没离开那个物件,知道并没有和他们计较。赶忙将店铺的们关上。

    田飞虎看罢点着头的道:“嗯,这真是个好活,不用说,泛棹你爹一定看过啦,是不是?”

    秦泛棹见瞒不过只好点点头。

    田飞虎说:“这个东西我也不问是哪来的,我就跟你们说一句话,你们俩既是有胆接这活,就要想到后果,为了家里的平安我不能同意。”

    田志远说:“爹,我知道轻重,此人是捻军的人,我已安排他住在了关下的大车店里,保不会有事。”

    秦泛棹接着说:“叔,我想试一回,不是为了多挣钱,全是为了练练手,你看,这物件有些拐古,得需要两厢合一,这半拉一半,那半拉还得浇铸,一次完成就得用两个沙箱,要是掌握了这门技术,以后可以做的活多啦”说完看着表叔的反映。

    田飞虎沉吟了片刻说:“你们两学技术我不反对,呶,勺炉里剩下的铁水足够你们嚯嚯的,爱干嘛就干嘛,就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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