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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条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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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被他骂过人也过来掺和:“瞅你横的,就跟你不是爹娘养的似的,你爹是孙猴子,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你算个什么玩意。”

    再看那小子早就没有了更才的横劲,任着大家伙可着劲的数落,就是低头摔了挂的站在哪不吭声。

    张天师看着那小子不吭气,本来想就这么算啦,可是心里别扭,也算是这小子该着杠着拿他出出气,于是就说:“今天我说你两句你还别不服气,你瞅你当街这一站,从上到下一点的人样子都没有,你这是人心无所御,自己觉得脸上好看吗。”

    那小子刚要反驳,张天师一举浮尘止住他的话头,他只好将头低下不说话。

    张天师说:“做人也得有个章法,你见过谁早晨不洗脸邋里邋遢的就往外跑,为什么,不就是要个脸面吗,往人前一站总得说得过去,人前人后的让人说声好,要是前脚一走后脚就让人家戳脊梁骨,这人还活个什么劲儿,你说是吧,人活一张脸是树活一张皮,像模像样的不仅自己好看,给父母也争脸,”

    那小子合着打定主意不言语,还是那样低着头站在那眼皮一耷拉,任你怎么数落。

    张天师说:“你知道吗,天心无二,罪莫大于可欲,祸莫大于不知足。看你这意思还没坏到不可收拾,赶紧回家好好的干点什么,你爹尼玛在家一定是等你着急呐,你是谁家的孩子,你爹叫什么?”

    那小子还是不说话,就那么傻站着也不抬头,怕是叫人认出似得。

    一个人说道:“‘玩死千’的混星子都有个讲究,就是三不犯,一不犯官,二不犯孤老,三不犯众怒。虽然人是入了黑道,可是德行不减,你瞅瞅你今个做这事,整个一个混蛋。”

    围着的人群都笑了起来。

    一个老板模样的人站出来说:“今天这小子是头天出来抢码头,本打算会有混混出来‘砸板砖’的,只要他忍得住挨打不吭声,就算有了混饭的地盘儿。这不,他在这站半天啦,不曾想没见着帮派的人出来和他叫板,却惹的来往行人的众怒。小子,你这真是‘赶早烧香,佛爷掉腚(背转脸)’出门没看黄历,另选吉日回头再来吧。”

    他抬头看看围着他的人群,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妈的,算我倒霉,今个没看黄历”

    于是他向张天师双手一揖说:“天师老大人,我认得您,我不跟您犯浑,我服您啦,今后有您的地方我不搅乎,见了面,您啦招呼我一声那就是拿我当人,您啦瞅我的,我绝不是他们说得那么狗食。您啦记住,我叫崔炮,不是吹大离(吹牛)的那个‘吹泡’,是炮仗的炮,说来惭愧,提我爹您啦准认识,就是前几年被洋人用洋枪打死的‘炮仗崔’”,说完扭身就走。咂!您瞅这亮堂劲儿,就好像革命先烈英勇赴难似的,走的潇洒。

    大伙看着崔炮的背影不约而同的说了声:“啊”

    张天师低头琢磨了一下,然后高声叫道:“崔炮,哦,对,是那小子,哎,你等等”

    崔炮扭转身问:“天师老大人你拉还有吩咐”

    张天师问:“你娘可还好?”

    崔炮说:“没啦”

    张天师说:“没啦,这孩子,什么时候的事,我们怎么不知道”

    崔炮说:“那年我爹死后,我娘为了养活我,给人家当老妈子,本来她就有病,整天价哭着喊着说我爹死的冤,天天以泪洗面,病越来越重,没些日子她也死了,现在就剩我一人”

    张天师说:“孩子,你爹尼玛都是老实人,你可不能给他们脸上抹黑呀”

    崔炮说:“我的爷,我叫您一声爷,您啦不知道我这几年是怎么过得,我爹一死,我那几个伯伯都来争家产,发送我爹时候你去过,您知道我们家可有什么,就那几间破房子,可他们说,怕我娘带着我改嫁,非要轰我们出门,我娘一气之下差点没上吊,最后挤了的我们搬出去,在外面租房子住,我当时就发誓,一定出人头地,出出这口气”

    张天师沉吟了半天说:“孩子,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你那些伯伯这样做不道德”

    崔炮恨恨的说道:“当时我太小,我说了一句话,我三伯一个大耳刮子打得我晕头转向,我娘护着我,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张天师说:“我知道你那个三伯,成天价弄着一帮子混混横行霸道,满世界找人打架,占人便宜,净做一些坑绷拐骗的勾当,在外面没有不知道恶霸崔三的,他怎么还朝自己的侄子下手呐”

    崔炮说:“他和我爹早就坐下仇啦,我爹一死,他就报复我们娘俩,我想占块地盘,以后我也码些人和他对着干”

    张天师说:“孩子,你这样想错啦,崔三不干好事,恶贯满盈,早晚有人收拾他,你想学他,难免走上邪魔外道,到时候你也和你三伯一样被人唾骂,你觉得你爹娘愿意让你变成他那样吗,你爹要是不恨你三伯,怎会和他有仇怨,你想想,我说的对不对?”

    崔炮低下头看着地,半晌不说话。

    张天师说:“这做人呀,安分守己活的长远,吃糠咽菜活的健康,做了坏事睡觉不踏实,害了人命早晚有人报仇,你说,你眼不前儿的这些事儿是不是这样,你均量均量”

    崔炮抬起头说:“那您说我该怎么办”

    张天师说:“你三伯的事,你不要去管他,你先活自己的,这样,我给你说说,要不去脚行找些活干,我在嘱咐翟老板照顾照顾你,你看怎样?”

    崔炮说:“我听您的”

    张天师高兴的拍拍崔炮的肩头说:“哎,这孩子,有长进,不像那些榆木疙瘩脑袋不开窍,以后你错不了,你先回去,我回头就找翟老板说说,明儿你就去他那,好吧”

    崔炮点点头说:“哎”扭身走了。

    张天师回过身冲着周围的人群说:“几位几位,贫道这位侄子年纪小不懂事,以后大家见着他多多帮衬,贫道先就谢过”

    周围的人都说:“老天师,刚才您说的话我们都听见了,别说别的,要是让我们遇上刚才的事,我们都不知道怎样解劝,大家伙服您啦,您啦甭嘱咐,以后那小子在犯浑我们就提您,看那小子还不是太坏,有您这句话,以后擎好吧”

    提起“炮仗崔”大伙都知道死得冤,咸丰十年英法联军打开了大沽口,坐船沿海河北上,将小火轮就停在了三叉河口附近,以做花炮为业的炮仗崔就住在天后宫南边。做花炮得提前几个月准备,不能“临上轿现扎耳朵眼儿”,等到过年时再做就“晚八春”啦。炮仗崔研制出来一种新式炮竹,就是我们现在放的“二踢脚”。放前儿用手捏住上头,点燃底下的“芯子”,第一响是竖药,“嘭”的一声,炮仗就上了天,相当于火箭推进的一级。第二响是横药,在天上爆炸,那响声就跟炸雷赛的“嘎”的一声清脆,能够传出去十里地远。

    八月晚儿左右,炮仗崔赶罗出来第一批炮仗,这天早上,炮仗崔拿了几个二踢脚站在河边试炮仗,先头放了几个没大有人注意,等到要放最后一个时,就听见小火轮上传来一阵枪炮响,炮仗崔无声无息的倒在了地上,原来小火轮上的洋兵以为是有人向他们进攻,惊慌失措的进行还击,炮仗崔叫他们打成了“筛子底”。

    想起这些,张天师也是荡气回肠的不无惋惜,一边走,一边摇头,连连叹气。

    张天师来到秦记铁锅店时秦和清正在接应客人,见着老朋友进门扔下客人,赶忙迎上前去,回身又喊:“田凤鸣,替我招待客人”

    田凤鸣在后面答应:“哎”走过去支应。

    秦和清冲着张天师躬身施礼道:“老天师一向云深不知处,今日飘然而至,令陋室蓬荜生辉,如沐仙泽”

    张天师道:“贫道因诸事繁忙,少有闲暇,然一直记挂贤弟的境况,今日为皇会一事各处走走,顺便前来拜望,安否?”

    二人寒暄已毕,秦和清将张天师让到后屋叙话。

    后院堂屋,东屋秦大娘正在缝补衣裳,见着张天师热情的打招呼说:“哎呀,您可是稀客,打从上次走了,这一晃也有些时日了,您身体你可好?”

    张天师点头说:“承您惦记,贫道还算安好”

    小伙计端上来沏好的茶水退了出去,张天师问:“贤侄近日可好,贫道找他有些话说”

    秦和清说:“犬子一向顽劣,近日不知又迷上了什么,三天两头的往外跑,有时夜深方能归家,我正自担心,老天师有何见教?”

    张天师问:“近他都与谁来往密切”

    秦和清说:“没见着他与外人接触,只是鄙人的表侄经常的来找他,田志远是个老成的后生,有他不会出什么坏事,因此我才放心,不去过多追究,难道他们惹什么祸啦?”秦和清关切的看着张天师的脸寻找答案。

    张天师沉吟片刻,便将在浮桥口听范老板所言叙述了一遍:“贫道只担心贤侄年轻,不谙世事,狐疑莽撞从事”

    秦和清忧心忡忡的说:“老天师所言极是,仔细想起泛棹近来是有些诡秘,就连我那大徒弟田凤鸣不似前日那般踏实,干活总有些心不在焉”

    张天师说:“如果贫道没有猜错的话,此事贤弟还得问个究竟,宜早作打算,免得日后生事”

    秦和清严肃的点了点头说:“不怕您笑话,前几天家里都给他准备好了婚事,谁成想他竟然逃婚,跑的不知道踪影,可给他娘吓得不轻,弄得我那亲家飞虎兄弟也十分的尴尬,一句话不和,我那亲家母带着闺女回了老家,您说这事弄得,传出去都叫人笑掉大牙,这不是家门不幸吗,我那犬子这些天躲在老苏那里不着家,不敢见我”

    张天师说:“贤弟不必顾虑,你的事我岂能笑话,只是我说的事您一定上心”

    秦和清点点头。

    一座欧式的建筑风格的小楼,门口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欧巴克法国洋行”,洋行的院门是铁制阑珊式样,院墙上面爬满了藤蔓,院子里有假山,还在往外喷着水幕。

    一间屋子内,田凤鸣站在屋子中央新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说:“啊呀,李文远,想不到你能在这里办公,这是你的洋行吗?”

    李文远坐在一张欧式的桌子后面,嘴里叼着一支雪茄说:“喏,我在这里打工”

    田凤鸣诧异的说道:“打工,我不信”

    李文远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说:“你点点,是不是这个数,秦泛棹为什么没来”

    田凤鸣兴奋的拿起信封,飞快的点好里面的钱数说:“没错,我就说李老板办事规矩,从来不欠工钱,哦,你说秦泛棹呀,这些日子他家为他办喜事,没有工夫来,田志远叫我替他来的,还有,田志远说,我们就干这最后一回了,以后你要是再干就找别人,我得走了”说完就要走。

    李文远叫着他说;“高师付,这么急,你这是上哪呀?”

    田凤鸣笑着说:“给我小兄弟找被窝去”,

    李文远说:“我看你这个人挺实成的,我劝你一句话,有俩钱别去填那个瞎窟窿,那可是个无底洞,你有多少钱也不够折腾的,不如自己攒着点以后成个家多好”

    田凤鸣说:“指我这两个钱能够干什么,打了酱油就没有醋钱,不去想那么远的事儿,顾的眼前乐就算没白忙乎。”

    李文远说:“高师付,要是有个来钱的道,你干吗?”

    田凤鸣一听,很感兴趣,紧着问:“李老板,您这么看得起我,要是真有来钱的道儿,我一准给您鞍前马后卖命”

    李文远说:“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这件事只要是做得好,不仅你不用费什么力气,成功后你会得到一大笔钱,成家立业不在话下,你还可以做自己的买卖,到那时你就不是伙计啦,就凭你的技术,你完全都可以做大老板。我敢说,到那时铁厂街没有一个比得上你的。”

    田凤鸣问:“说得这么热闹,究竟是要我干什么”,

    李文远站起身朝外走说:“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俩人上聚合成饭庄,我请客”

    田凤鸣长这么大个子,还头一回有人请客,而且是在大馆子里吃饭,心里很是高兴,没有多想就和李文远一同奔了估衣街的聚合成饭庄。

    进了饭庄门,饭店的伙计们上前招呼说:“呦,这不是李爷吗,今天您啦还是二楼雅座”。

    李文远趾高气扬的说道:“哪还用问,爷什么时候掉过架,告诉你,今天爷请客,捡着贵的上,别给我省着”

    二人说着话来到二楼的包间,伙计端上来壶碧螺春,田凤鸣象牛饮一样的喝了起来,

    一袋烟不到的时辰,桌子上摆满了各式菜肴,都是田凤鸣听没听过,见没见过的山珍海味。田凤鸣看着这么多吃食,心里说;这要是自己办不成事,就是把自己卖了都不值这顿饭,

    李文远说:“来来,别光看着呀,动筷,动筷,每样都尝尝”

    田凤鸣伸出手去又缩了回来,红着脸支吾着说:“我看,咱们还是先说说要干什么吧,这要是吃完了,活又干不了,是不是没法说”

    李文远说:“瞧你说的,只要你想干,事情就干得了,我还能让你上刀山下火海吗,再说吃顿饭算得了什么,我不会难为你的,你要是觉得不放心,今天咱们什么都不说,只是吃饭,你看好不好”

    田凤鸣看李文远把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只好抄起筷子说:“没什么,既然说到此,我也就没什么顾虑,只要是我能够做得到的,我一定办”说着伸出手去夹着桌子上的菜就吃,一副像是饿了多少天没吃饭的样子。

    李文远笑着说:“无酒不成席,来,为咱们二人合作愉快干杯”

    田凤鸣早就端起了酒杯,没等李文远说完,一仰脖直直的将酒倒进了自己都肚里,一大盅酒下肚,顿时脸就红了上来,

    二人推杯换盏你来我往,不知喝了多少酒,把个田凤鸣喝的舌头都短了,

    田凤鸣说:“说真的,要不是你来找我们做,做那,那枪,我就算他妈的干,干上一辈子,也,也他妈的混不上媳,媳妇,我就是服,服你,你,你是这个”田凤鸣挑起大拇哥冲着李文远。

    李文远伸手将田凤鸣的手压下去说:“高师付,其实你才是这个,你很了不起,只是你自己没发现,你比我强”

    田凤鸣不解的看着李文远问:“你可不要耍我,你说说,我怎么比你强”

    李文远说:“你守着一座金山呀,你守着一座金山要饭吃”

    田凤鸣眨麽眨麽眼不解的看着李文远,

    李文远问:“咸丰十年**月间,你师父是不是捡到一把剑鞘,”

    田凤鸣点点头“那里面是不是有一个秘籍,”

    田凤鸣又点点头问:“你怎么知道”

    李文远说:“这把龙渊剑历史上都有文字记载在,你只是说有没有,我只是证实一下,史书上说的是不是确有其事”

    田凤鸣说:“是,有那么回事,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你不提我都忘啦,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李文远说:“你回忆一下,当时有没有个洋人向你打听此事,还说要出大价钱买那个剑鞘”

    “对呀”田凤鸣想起了当时的事,“我回去和师傅说啦,师傅还把我骂了一顿,说什么也不卖呀,你可别有这个想法,办这事我是无能为力”

    李文远说:“你不用为难,我不买那把剑鞘,你只要想想,你师父有没有和你提起过那秘籍里的内容,你回忆回忆”

    田凤鸣说:“我记得有一次,他和田飞虎俩人议论过,后来天后宫的张天师和他在一块喝酒,师傅曾经拿出来给张天师看过,张天师说是古剑铸造的方法和铸造合金的配方,叫什么六齐金按,师傅就象宝贝捧在手里,天天琢磨,别人不让看”

    李文远端起酒壶来给田凤鸣杯里斟满酒说:“来,咱俩再干了这杯,这秘籍就是我说的金山,你要是想发达,你就把那秘籍弄过来,我会给你比洋人多一倍的钱,你看怎样”

    田凤鸣听到这句话,赶忙将举到嘴边的酒杯放下来,一摇头说:“嗯,这我可办不到,再说我也不能办,你是不是拿去卖给洋人,不行,这事坚决不能办”

    李文远说:“你这就多虑啦,我李文远在洋行做事那只是个幌子,我这是受遵王的嘱托,来和你商量,既然是古人的东西,交给遵王也不算过外,遵王要是能够造出神剑来杀洋人,不是更能发挥秘籍的作用吗,你说是吧,”

    田凤鸣低下头不说话。

    李文远假装大度的说:“不过呐,办不成也无所谓,咱们还是朋友,说心里话,没有你们的帮助,遵王哪有今天的顺利,我李文远哪有现在的风光,我谢谢你还来不及呐,你要是能帮就帮,不行不要勉强,只是遵王那里有点不好说,遵王给的这个银票····”

    李文远拍拍自己的腰间故作深沉,等待着田凤鸣的反映。

    田凤鸣此时已经叫酒拿的头脑有些糊涂,看着李文远拍腰间的钱包,知道他说的是真话。想着李文远平日里对自己不错,不答应李文远多少有些对不起人,秘籍呐,在师傅手里作用自然没有在太平军手里作用大,师傅反对卖给洋人,没有说过不能卖给中国人,更何况是遵王,他犹豫了又犹豫,最后下定决心,晕头涨脑的说道:“好,好吧,我,我试试,看,师傅要,要是不同意我,我也就没了办,办法啦”

    李文远说:“啊,这才是办事吗,不过,以我之见,此事千万不能和秦掌柜说,一说准不同意,你得想办法拿出来就行,拿出来一天,我只要照着秘籍上的文字抄写一边就行”

    田凤鸣连琢磨都没琢磨,就糊里糊涂的说道:“好吧,就这样办,你,你听我的信儿”

    李文远拿出来一打银票递给田凤鸣说:“既然办事就得像个办事的,拿着,这是你的”

    田凤鸣推脱说:“你拿我当什么人啦,这钱我不能收,等到事情有了眉目再,再说”

    李文远说:“这你就错啦,这钱什么都不算,只是先给你点活动经费,就是个茶钱,接着吧”

    田凤鸣见有此说也就不好推辞,只好接下。

    二人又接着喝酒,又喝了不老少,喝的田凤鸣东倒西歪的站不住脚,一说话嘴里还流哈喇子,李文远也喝得脸色红红的,像是红脸的关云长,没喝前儿像曹操。

    看看天已过午,李文远说:“时候不早了,咱们就此别过,那天有时间我再请你喝酒”

    田凤鸣含糊的说道:“你,你说的不对,是我,我请你,请你”

    李文远站起身说:“好好,请我,你请我”

    二人搀扶着下楼,在门外告辞分手。

    李文远走远,田凤鸣还在酒楼满口向他招手。

    借着酒劲,田凤鸣不喘气的就往环儿那跑,进了门就要上炕付诸实践,

    环儿笑着说:“瞧你猴急的,像个闻到腥糊的野猫,你就不能说个话,让我喘口气”

    田凤鸣摇着大拇指说:“今天爷高兴,你要是伺候舒服喽,爷加倍有赏”

    环儿用手戳着田凤鸣的脑门说:“你这死鬼,今天又得了多少外快,美得你后脑勺儿都朝

    上了”

    田凤鸣笑着说:“咱俩在一块,可不我得后脑勺朝上吗”。

    二人说话正要入港(老话)。

    忽听门外老鸨子喊:“环子,金大爷来啦”

    环儿一听吓得直往炕里躲。

    田凤鸣正在高兴头上,忽然来了个“搅乎头”心里不是一点的烦,逐对老鸨子回到:“你没见大爷我在环儿这屋吗,喊什么”

    正说话一开门进来一人,田凤鸣刚要发怒,见那人一脸横丝肉,焦皮虎头,身着黝黑纺缎裤褂,腰间束着青褡包,裤腿紧扎,足登黑靸鞋,俨然一副混混儿的打扮。一双环眼如猛兽捕猎寻踪般盯着田凤鸣看,

    环儿吓得直哆嗦,说不整一句话:“金爷,我那什么,我伺候您,我,我”

    那人冲愣在一边的田凤鸣说:“滚出去”一脚踢向田凤鸣。

    没想到平日里老实本分的田凤鸣此时来了精神,身子一躲出了环儿的小屋,

    那人将田凤鸣的衣裳从屋里一件一件的扔了出来。

    田凤鸣光着身子一一的捡到,抱在怀里,他在门口壮着胆问:“你是什么人,怎么不懂得妓院里的规矩,谁先来是谁的,我····”

    话没说完,就见那人从屋里窜出来,站在田凤鸣面前,抡圆了胳膊上去就是一个耳光,打的田凤鸣是两耳轰鸣,双眼冒金花,一时找不到方向。

    田凤鸣捂着红肿的脸说:“你敢打我,我跟你没完,我,我叫你马上就死”

    那人上前又狠命的踢了田凤鸣几脚说:“妈的,你叫老子死,老子今天非要看看你的本事,看看你叫老子怎么个死法”

    这时在一边站着看热闹的老鸨子也挤过来跟着劝架说:“金爷,您看这是怎么说的,您怎么跟这混人一般见识,您了消消气,您了消消气,我把这混人先打发喽,一会儿让环子给您了唱个曲,伺候您舒坦了”

    同时用脚踢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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