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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条石-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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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把头诧异的问道:“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吗护着铁厂街那帮人”
李文远站起身说:“甭打听,打听心里是块病”
金把头也站起身说:“得,这个面子我给你,可是有一样,田凤鸣这小子要是出现在铁厂街,别叫我看见,看见他,对不起,谁的面子也不给,别说他一个鲍威尔,就是法国领事我都不尿他,我金把头什么时候吃过这个”然后双手一揖说:“告辞”
李文远微笑着说:“不送,以后常来”
金把头曾派人日夜守候在秦记铁锅店附近等着田凤鸣的出现,一直也没见着人,金把头把人撤走,大家以为这事就算过去啦。
说话就到了三月中旬,该是一年一度的海神娘娘的寿诞之日,照例得出皇会。秦和清这一病出皇会的事情铁厂街没有人张罗,田飞虎代表秦和清来天后宫商量皇会的事情,进到屋里正好碰上白峰亭也来和张天师汇报准备的情况。
田飞虎与白峰亭见了礼,落了座后张天师问:“秦掌柜最近可好?”
田飞虎:“虚惊一场,田凤鸣的一句话惹了那么大的祸,全凭着法国洋行的李文远出面调停,保着田凤鸣去了造办局的火药厂,大家都说金把头见不着人,时间一长事情自然就算过去了,我表哥的病情也算是平稳了”,
张天师说:“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老子曰;夫唯不欲盈,是以能敞而不成,事情的规律就是周而复始,有盛有衰,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不知道那注香烧不到就得罪了小鬼,没准还就招来了阎王,”
白峰亭说:“金把头是个不好惹的主,那可是有了名的上锅蒸不熟下灶煮不烂的滚刀肉,藉小我是看着他长大的,这人除了认生他的娘以外,管自己爹都叫哥们,谁也别惹他,惹他他就跟你拉破头,没完没了的找茬添堵。真如说得那样;不怕横的,就怕这不要命的黏糊头,现在不得了啦,占了城南洼的脚行档,手底下有几十号人马,经常领了几个混混在城里的杂货摊上转悠找茬,白吃白喝不说,临走还得拿着,人见了他们都躲着走,都怕沾一身晦气。你们好麻眼儿的惹他干嘛”
张天师关切的问:“那后来金把头还来铁厂街捣乱吗”
田飞虎说:“他那是捕风捉影,仅凭田凤鸣的胡说八道他能怎么着,不过为了省事,田凤鸣这一去造办局的火药厂,金把头看不到人影也就没了抓手”
张天师听了说:“那就好,那就好,人要是能够做到不为物喜,不为己悲,也算是看得开啦,避开好,用时间去消磨怨恨,甚爱必大费,多藏必厚亡,故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
田飞虎听了半天不大明白张天师说的是什么,只是觉得和自己的表哥秦掌柜的意思差不多,他说:“天师和我表哥所说差不多,就是让人安分守己的过平凡的日子,别招灾别惹祸,有碗里的就别想锅里的,只是……”心里就有些犹豫说不说自己的想法。
张天师问:“田飞虎心里有话不妨说出来”
田飞虎说:“我这次来是我表哥说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耽误出皇会,我来时就想,表哥的病不是几天的事,他也没有精神组织这事,要不皇会的事铁厂街今年就算啦,自己家的愿意摆供桌的自己摆供桌,乐意出钱的就出钱,铁厂街走会的事以后再说”
张天师说:“你看,不是田飞虎提醒我刚还忘了,一大早顾老板来到天后宫跟我说,秦老板病了,组织不了皇会的事,他出头组织,我没答应他,我正琢磨这两天去看看秦老板,就手和他商量一下,总归出皇会是件大事,不是谁都能够牵头的,您说是吧田老板”
田飞虎说:“天师想的周到,那我回去和表哥说,那天您去了再研究”
秦和清自打上次一气之下卧病在床,三天两头的吃药看医生,总是不见好转。在铁厂街秦和清算得上是头面人物,往常年的皇会秦和清都是抢在头里,今年这身体不给做劲,自然也就没了底气,躺在炕上对田飞虎说:“顾闵川愿意组织就叫他组织,反正是代表铁厂街,谁组织算什么,大家伙不要拦着,天师也不要拦着”
田飞虎说:“表哥,要我说还是你出头组织,你不用动,有什么事我去跑,这样大家伙也都没意见,天师那里也好说话”
秦泛棹站在一边说:“爹,你别着急,今年的皇会咱们出,您不用出头,我去说,这些个伯伯大爷的还能不给面子嘛”
田飞虎一拍大腿说:“这个办法好,会长有病了,会长的儿子出头不一样吗”
秦和清也想试试秦泛棹的能力,默许的点点头:“好吧,飞虎你在后面帮帮他”
秦泛棹代表秦和清出面组织,挨家挨户的收取公益费用,制作铁厂街的旗帜和走会一应的家伙什,忙的他是团团转,田飞虎在后面帮着他,替他把各方面的事情想得周到。
全凭着庄老乡亲的维护,一应个事提前准备。还算说得过去。
陈家这些日子也不安静,陈奶奶身体羸弱,经不起折腾,一家子都围在床前安慰陈奶奶。
陈奶奶重病躺在炕上,气息微弱的对着陈忠良说:“娘我最不放心的就是喜子的婚事”
陈忠良说:“娘,喜子还小,等等再说也不迟”
陈奶奶说:“儿呀,她的心里没在这儿,迟早得走这一步,我看那,你飞虎兄弟的儿子就行,那天你去说说”
陈忠良点点头说:“娘,您说的是田志远”
陈奶奶说:“喜子心气高,一般的孩子看不上,那孩子我看还行”
陈忠良说:“就怕喜子不愿意”
陈奶奶挣扎的欠起身子,陈忠良在她后面垫上个枕头,陈奶奶说:“你去叫她来”
陈忠良告诉在屋里玩的小妹说:“去,招呼你姐,奶奶叫她”
小妹正和弟弟虎子玩,答应一声跑出去。
一会儿陈凤喜从外面进来说:“奶,您找我”
陈忠良从炕边站起来说:“喜子,奶奶跟你说话”
陈凤喜坐到炕边上,凑到奶奶跟前说:“奶,您说”
陈奶奶抬起眼皮看着眼前的孙女说:“喜子,听奶奶的话,有些事该放下就得放下”
陈凤喜低下头不说话。
陈奶奶脸上就像是回光返照一样红润,她说:“你也不小了,我像你这么大都已经出阁了,我们那时候都是听大人的,你记住,做父母的没有不心疼自己的孩子的,尤其是女儿家,生怕一不小心嫁错了人家,那就是要受一辈子的苦啊,你…”陈奶奶忽然气喘吁吁起来。
陈凤喜赶紧的给奶奶呼啦胸口:“奶奶,你慢慢说”
陈婶递过来一杯水说:“您也是,自己的身子都这样啦,还操那份心干嘛”
陈奶奶一扭脸躲过陈婶递上来的水,说:“我都快死了,你就不能让我说说心里话”
陈凤喜接过他娘手里得水碗说:“您先喝口水再说”
陈婶说:“让您说,谁不让您说”扭身离去。
陈奶奶指着陈婶的后背说:“都是你们,都是你们,你们就惯吧”
这时候陈忠良过来说:“喜子,你可知道大人的心吗”
陈凤喜抬起头,眼里含着眼泪说:“爹,您刚才和我奶说的话,其实我在外面都听见了,我不是不懂事的孩子,知道您和我奶这是为了我好,我…”说完低下头。
陈奶奶说:“孩子,奶明白你的心思,谁都有个憧憬,幻想着甜蜜的事情,可是日子就是这样的阴差阳错,总是不能如愿,你不能怨父母,这因缘都是前生注定,有月老的红线拴着呐,不是你的得不到,是你的跑不了,你听奶奶的,把心思放下吧”陈奶奶祈求似得看着陈凤喜。
陈凤喜泪水已经浸透了脸颊。
陈忠良说:“喜子,既是你已经知道奶奶的心思,你就答应奶奶吧,你放下以前的心思,爹再给你找家人家,爹在这说着,一定不比秦泛棹家次。”
陈凤喜一听秦泛棹的名字声音有些哽咽了起来。
陈婶站在一边说:“死妮子,你倒是说句话”
陈凤喜俯身在奶奶身上大声的哭了起来。
陈奶奶挥挥手说:“孩子心里不好受,你俩就先不要说啦”
田飞虎的屋子里坐着老苏的两口子。
田飞虎客气的说道:“那敢情好,陈凤喜这孩子通透,是个过日的人,我们没说的”
苏汝河说:“那就定日子吧”
马翠屏说:“先听听志远的意思吧,这年头孩子们不大好说话,”
田飞虎说:“哎,弟妹说得对,志远这小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您再听听”
老苏说:“那好吧,我听你的信,然后再和陈家定日子”
老苏两口子走在回家的路上,
马翠屏说:“这事难办”
苏汝河问:“怎么啦”
马翠屏说:“田志远和秦泛棹就像两兄弟一样,田志远的脾气又那么本分,他能够越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吗”
苏汝河说:“难是难了点,可是陈凤喜和秦泛棹是不可能到一起的,你总不能让陈凤喜一辈子不嫁人吧,嫁给田志远,总比嫁给一个不知根知底的外人强”
马翠屏说:“你是这样想,可是他们未必”
苏汝河诧异的说道:“你不是说,陈凤喜已经答应说田志远了吗”
马翠屏说:“都是蒙着头做事,试着来吧”
东局子火药厂院墙外田凤鸣对田志远说:“你不在这里,你要是看看人家是怎么干活的,你就觉得咱们那是多么落后,多么原始,我姑父以前的手艺到这里都不算个什么。”
田志远羡慕的说道:“真的,哪能让我进去看看吗?”
田凤鸣摇着手说:“不行,我这是抓着吃饭的功夫跑出来的,这里护卫的非常严谨,一般人不让进去”
田志远问:“在里面干活的都是那里的人”
田凤鸣说:“南边的多,口音大都听不懂,有时候他们在说话,我站在一边只能够听懂一句半句,叽里呱啦都是鸟语”
田志远说:“那师傅呐”
田凤鸣说:“师傅大都是外国人,操控机器的都是师傅,像我这样的都不让上前儿,说是危险,我看就是不让别人知道,这是技术活,老话讲,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这叫技术保守,也就是保密”
田志远问:“你们都干些什么”
田凤鸣说:“一开始制作火药,后来西局转过来一些做枪的活,就和咱们做的差不多”
田志远问:“和咱们一样,那就是说西局是做枪炮的”
田凤鸣说:“可不,我来这里才知道,李志远和这里的师傅都有来往,他给咱们做的活,大都是私底下通过这里转出去的,再卖给太平军或是山东的捻军,他在中间赚老鼻子啦”
这时候院子里传来几声汽笛声,田凤鸣回头看看院门口站岗的兵士说:“我得回去啦,你回家带我向姑父问好,就说我在这里很好,还有……”他欲言又止。
田志远说:“你是不是还惦记着落马湖的那个环儿,我看还是算了吧,你心里有她,她不一定心里有你,那种人一天价不知道要见多少人,哪一个不是甜言蜜语的,没准就有和你一样想着给她赎身的,你现在这样,恐怕实现不了”
田凤鸣垂头丧气的说道:“哎,都是我的命不好,赶咱烧香佛爷调腚,哎,不想了”
田志远说:“凤鸣哥,那天我还来,你需要什么和我说”
田凤鸣说:“什么都不要,就是想你们”
田志远说:“那你皇会的时候回去吧,泛棹和我爹弄了个舞狮会,组织了铁厂街一帮子人,到时候准热闹”
田凤鸣说:“是呀,那到时候我回去”
这时候门岗在喊:“说完没有,时间到啦”
田凤鸣说:“我得走啦,你回吧”
田志远向田凤鸣招手说:“回吧,皇会时候见”
田志远满脸的不高兴对他爹说:“我说过,我的婚事以后再说”
田飞虎说:“你家里的媳妇没了也好几年啦,也该找人说亲啦”
田志远说:“爹,你也不想想,陈凤喜和秦泛棹好得像一个人似的,我这横插一杠子,算什么,陈凤喜就是同意,我也不行,我的事以后再说行不行,啊爹”
田飞虎说:“一个你,一个慧琴,你们这俩孩子就是叫人不省心,我这还说,你的事要是成了,我就将你娘她们接回来。得,你不同意,那只好这样啦”
田志远说:“爹,您不知道东局子的火药厂,里面的机器要比咱们先进的多”
田飞虎问:“你咋知道,你又没见过”
田志远说:“田凤鸣说的,人家铸造都用高炉,造出来的各种钢材都比我们做的好,田凤鸣说;就我表大爷收藏的那个秘籍,在人家那里不算个什么,你们还拿他当贝”
田飞虎说:“那宝贝可是咱们祖宗留下来的,啥叫秘籍,就是不能让大家伙都知道那才叫秘籍,你说的那是洋人的玩意,和咱们老祖宗的秘籍不一样”
田志远说:“您那是老黄历啦,您也不睁开眼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啦,那时候的人都不识字,拿着以前的东西当宝贝,洋人一进咱国家,您说,好多事情都是咱以前没想到过的,就连朝廷都向洋人学习,成立了同文馆,派人到西洋去学习算学、天文学和化学,这些东西您以前听说过吗”
田飞虎沉吟着说:“嗯,是,你说的这些我也听别人讲过,朝廷现在开展什么洋务运动,什么都向人学习,嗯,听你说了,哎,我这说你的婚事,你扯那么远干嘛”
田志远说:“爹,我想去学习,学习洋人的算学和化学”
田飞虎说:“不行,去西洋学习,想想都害怕,不行”
田志远说:“您不帮我,我自己想办法”
田飞虎一愣眼说:“你敢”
这些日子苏如何变成了媒婆,为了陈凤喜和田志远的婚事绞尽了脑汁,始终不见成效。
这天苏汝河来到陈忠良的窝棚,站门口对坐在炕边上的陈忠良招手说:“你出来一下”
陈忠良跟他来到屋外问“回啦”
苏汝河说:“回啦,费半天劲,田志远那孩子就是不同意,我当时也琢磨这事不好办”
陈忠良说:“不同意就不同意,其实那天一说这事,我就嘀咕,这事成不了”
苏汝河说:“田志远那小子心思大,他爹说,去了东局子几趟回来就说,咱们干活的家伙什是老古董,人家洋人弄来的玩意多么多么先进”
陈忠良说:“我也听说过,我还听说顾闵川正在托人要将他的儿子送到南洋去学什么轮船制造,”
苏汝河说:“没听说,这世道说变就变了,新鲜事一沓接着一沓,以后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事,反正是洋毛子这一来,弄得哪哪都不安定了”
陈奶奶在炕上听见外面的对话,就对陈婶说道:“是不是没说妥,你叫他俩进来说”
陈婶走到门口喊道:“喜子她奶叫你们进来”
苏汝河和陈忠良走进屋里。
陈奶奶少气无力的说道:“不行就算啦,别为难志远那孩子,喜子只要是有了活口,以后再说别的人家,这件事没办错”
苏汝河说:“大娘,孩子的事以后还长着哪,不在这一时,我给想着,喜子人好,不愁嫁,您好好养病”
陈奶奶说:“我就盼着我闭眼的那天,喜子能够坐上花轿,我就心满意足啦”
苏汝河说:“一定的,大娘,您就晴好吧”
陈奶奶说:“好,我就等着那一天儿呐”
苏汝河点点头说:“大娘,您好好的,这一天就要快了,我走了”
出来后,苏汝河对陈忠良说:“我看老人家情况有些不好”
陈忠良点点头说:“是的,这几天精神头挺大,耳朵也比原来灵,谁说嘛话她都听得见,还一个劲的问这问那,我也觉着有些不好”
苏汝河问:“准备下了”
陈忠良说:“嗯”
苏汝河说:“老人家这一辈子不容易,咱们尽量的让她人走的安详,陈兄有什么事尽管言语,有我们哥几个没有办不了的”
陈忠良说:“哎,有兄弟你这句话我就知足”
正这时有一个官差一样的人走过来问:“请问,哪一位是陈忠良陈老板”
陈忠良说:“你是哪位,找陈忠良有什么事吗”
那个官差拿出一封信说:“本人是曾大帅府里的差人,这里有一封信要交给陈忠良老板”
陈忠良说:“我就是,可我和曾大帅素不相识,怎么曾大帅会给我写信”
官差说:“您想错了,曾大帅不会有那份闲心,是大帅府的参议王长庚写给您的”说着递给陈忠良手里,然后说:“恭喜陈老板,王参议向您提亲来了”
陈忠良手里拿着那封信,听了官差这句话,浑身一哆嗦说:“你说谁,王长庚,你可是说原来在秦和清那里学徒的王长庚?”
官差说:“这我不知道,曾大帅不日就要调任直隶总督,王参议是大帅跟前的红人,你这是高攀了,你家的闺女这回享福了”
陈忠良赶紧的将手里的信封递过去说:“这位官爷,请您回了那个王参议,就说我家闺女高攀不起,叫他另择别人吧”
官差又将信封交回给陈忠良说:“王参议看上你家闺女那是她的造化,你怎么不识抬举”
苏汝河过来说:“这位爷,您还可能不知道,她家的闺女已经许了人家,您回了王参议,他提亲已经晚了,再怎么说一家女不能许两家吧”
官差听见楞了一下说:“这个王参议可能不知道,这事我只能回去禀告,那只好告辞”那官差扭身走了。
陈忠良追着说:“哎,信”
官差接过信走了。
苏汝河看着走远了的官差说:“妈的,就王长庚那小子还能在大帅府当差,真他妈的走了狗屎运,他上次放火的事还没找他算账呐,他还敢来”
陈忠良说:“现在他攀了大帅的高枝,县衙还敢动他吗,凤喜的事还得赶紧想办法”
苏汝河说:“我再去田家说说”
陈忠良说:“也只好这样”
天津县衙后院屋内,刘县令接待顾闵川,桌子上摆着几个点心匣子和一些布料。
顾闵川用手推推点心匣子对坐在太师椅上的刘县令说:“这是小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请县太爷笑纳:”
高师爷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小子有什么事吧,痛快说”
顾闵川笑着说:“不愧高师爷您的慧眼,没事我不敢麻烦县太爷,这些日子您也许听说铁厂街的事了,凭什么秦泛棹他一个乳毛没干的小孩子组织铁厂街的皇会事情,秦老头躺在炕上还不让位,我就是气不忿儿”
高师爷眯缝着小眼睛说:“你小子还不就是想借机捞点油水吗,你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
顾闵川手指天上说:“天地良心,我顾闵川可不是那种人,我就是想着为大家伙办点事”
刘县令说:“你想为大伙办点事的心思很好,我告诉你,现在就有一件事,你去办”
顾闵川谄媚的凑到跟前问:“县太爷,什么事?”
高师爷说:“现在上边下来批文,以后所有的铁矿石和生铁块,煤炭都得由法国洋行进货,私底下不许买卖,你去说吧”
顾闵川听了一愣说:“哎呀,这么大的事怎么不下个告示,我一个平头百姓说了谁信”
刘县令问:“你觉得这件事铁厂街的老板们会同意吗”
顾闵川摇摇头说:“我看不准行,没准会闹出事来”
高师爷说:“姓顾的,你要是办成了这件事,就说明你有能力当会长,你要是办不成,以后不要再提当会长的事”
顾闵川低头想想说:“我只能说,我试试”
秦和清正在喝药,苏汝河一步挿进来说:“真是天下奇闻,他妈的王长庚这小子竟然跑到曾大帅那里,还他妈的当上了参议,你们说这不是怪事吗”
秦大娘听到放下手里的碗问:“你说啥,王长庚,他在那里”
苏汝河说:“对,就是王长庚,我刚才在陈忠良那里见着一个官差,是给王长庚送信的,说是要想娶陈凤喜那丫头做媳妇”
秦大娘诧异的说:“这可真是奇闻了,那小子竟然有这本事,还,还能叫大帅看上,啊”
秦和清说:“这不新鲜,我那前就看他不像一般的孩子,干活不踏实,净想着找着邪魔外道往里钻,泛棹曾说过,他还学习洋文,说是跟着仓门口的卫神父学的”
苏汝河说:“他这一回来就找麻烦,我回了他说,陈凤喜已经许给了田志远,叫他小子死了这份心吧”
秦大娘说:“志远家怎么说”
苏汝河说:“他爹愿意,志远不愿意”
秦大娘说:“那也得顾着眼前,说什么也不能将凤喜嫁给王长庚”
苏汝河说:“那是一定”
舞厅内红男绿女的在一起搂搂抱抱的跳舞,音乐呻吟着让人陶醉。
王长庚一身华装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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