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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才踏雪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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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男子说话声响这世界又重新活了过来,风又开始刮,雪又开始下……
“帝君,别来无恙。”
老僧看到来人,脸上面容和煦,重新回到原处打坐,双眼紧闭,佛珠低垂,与刚才发怒的和尚判若两人。
高大男子有些好笑的看了看回到原处打坐的老僧,心想老秃驴可真会做人,好吧,既然这样,脏活累活我便一起包了便是。
坑中受伤男子在看到高大男子来到时,在小道士的搀扶下已重新站起,刚开始面色很是凝重,而后又立马释怀,对上老僧或许还可以试试,但是对上半空中的男子一点希望也是没有。
“紫微帝君也要拦一拦我们吗?哈哈,看来今天想走是有些难了。这个孩子还小,烦请帝君以后多加照料,不知帝君可否答应。”
受伤男子溺爱的看了看身旁的小童,后又恳切地望着高大男子。
紫微帝君即高大男子像是有烦恼一般,随意的挥了挥手,男子一挥手时风停,再挥手时雪止,三挥手时旭日东升。
“看孩子这事,忒麻烦,我看啊还是你自己带着吧。老烛啊,其实那老和尚说的没错这世间已不适合咱们生存,你逃来这里也是没用。与其在这里慢慢凡化,不若回到过去好好争他一争,在我看来世间生灵万千,何止妖中有异,我是异,那老和尚也是异。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天道轮回,这天地也不曾公过,弱肉强食,生死幻灭也只不过是大道使然……地不平你便去将它捶平,天不公你便将它捅破,何必要逃。”
“何必要逃,且无处可逃!这便是天道吗?”
一连下了几个月的大雪,忽有一日天光放晴,一连好多年的大战也在不久之前稍停,春回大地,是否世间的寒冬便要过去,老兵不知道,老兵很困惑,老兵已被今天看到的所有事情震惊到无以复醒。
………………………………
第六章
秦历四一六年春,秦都忽有一日陨星坠地,是日大风过咸阳,城中百花齐放,鸟雀枝鸣不止……秦帝协百官共观之,陨星高三丈宽三丈长三丈且有火焰焚烧三日不灭。待到三日后,星上有云纹浮现,星之后描绘仙人受冠,星之侧兵法纵横成行,星之正镌刻篆体八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再年,秦国起干戈,秦军无往不利,如有神助,岁月不过十载,神州大小百国沦陷,只余北方齐国便可一统神州。后三年秦伐齐,秦之先遣如遇顽石,久攻不克,秦之主力却遭亡国部队阻拦,秦军左右不得周旋,随之攻齐先遣军败,齐惨胜……
秦境北端与齐境接壤,秦齐界线往南秦境一百六十里处多年前此处有一庙,庙中有一僧,秦战开始,庙中僧人离去,只余孤庙矗立荒原。始过一年又有一僧人来到庙前,老僧未进庙门,带一枯弱小树坐于庙旁……
三个月前一场偌大的风雪埋没了没了人样的僧人,埋没了焕发新绿的小树,三月不断的风雪也快埋没破烂不堪的老庙。前几日一个小道士扶着受伤的中年道士匆忙越过被埋没的老僧与小树慌张的闯入庙中,后来小道士不知何因埋了受伤的中年道士,盖了座新坟,念叨不止……昨日有个迷失方向的老兵也来到破庙中避雪求生,再之后又跟着来了一个落魄书生……
……
此时风停了,雪停了,庙没了,老僧活了,小树活了,那受伤的道士也活着。最后来的书生睡了,老兵愣着,愣着看着天上刚刚来到此处,止了漫天风雪的高大男子……老兵愣愣的看着半空中的高大男子,心中想到这,就是仙人吧。
……
半空中高大男子俯瞰着雪地上的众人,中年受伤男子问他这是天道吗?高大男子看着他缓缓摇了摇头,而后看向新生的骄阳缓缓而道:“天道?哈哈哈……,如果妖王你要说这是天道的话,那就是天道吧,什么是天道,天道又是什么,其实本帝君也不明,本帝君也不信。九百万年前那场战争是天道吗?或许吧!天道或许就是不许人们好好活着,短的是人生,长的是修行。我们这些拥有无尽生命的老不死们又到底修了怎样的修行?全是狗屁,全是虚妄,狗屁的人生,狗屁的修行,狗屁的天道,你要弱,它便欺你,你要强,它便怕你,这也是天道吧,世间处处皆有道。妖王啊,你的天又是哪一个道?”
仙人,本应该是衣袂飘飘,高高在上……天上那个伟岸男子,长的像仙人,穿的像仙人,可说话的话听不懂,听着也不该是仙人该说的话,如果仙人都不能好好活着的话,那地上的人们又当如何?
仙人言天道,说天道是狗屁,在这世间天上的那个男人最有资格说那最高之事,中年受伤男子听了高大男子的何为天道,老僧也听他所谓的天道却又有些不明,老僧道了声“阿弥陀佛”接着问道:“帝君,高处风景可好?”
仙人挥手,风停雪止,地上老僧也收了身前的火炉,碧绿小树也不再洒落绿光,乖巧的立在一旁。新生的日光将天上地下人们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被叫作“帝君”的男子说了几句话,一开始气焰嚣张又身受重伤的中年男子没了动静,没动手也不打算走,待在原地在思考“帝君”的那些话,也在思考自己的修行,自己的一生,自己的天道。一方事暂了,另一方事便起。
高大男子飘落地面,飘在半空时男子离的远显得十分高大,飘落地面后老兵发现不远处的男人不能用高大来形容,那简直就是一座山,遮天蔽日,云雾缭绕。
一大片阴影遮盖地面,高大男子一步一步向着老僧打坐的方向走来,越过受伤的妖,越过偌大的坑。高大男子每走一步,身子便缩小一分,当男子来到老僧前时,身子已变成七尺有余,看着便与常人无异。
初生的骄阳照在男子身上,辉煌明亮,余光点点……男子细眼打量了一圈老僧周遭,老僧依旧,几百万年没见,依旧是原来模样,碧绿小树认得,树上果子不错,地上躺着的书生不认得,呆立一旁的傻小子不认得,凡人吧,管他呢。只不过呆立一旁的傻小子为何眼睛发亮,男子突然心中忽有一动,佛讲的因果,道说的无量,原来这便是天道。
高大男子走到老僧跟前,男子席地与老僧对坐,男子双手扶着双膝,他背后那把长长的裹着灰布的剑半截没入雪地之中,男子看着闭着双眼双手合十的老僧突然大笑出声:“哈哈哈……,燃灯佛祖,本帝发现你比以前更耐看了,你这脑袋可比以前亮多了。哈哈哈……”
男子打趣着老僧,自己先捧腹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发现只有自己在那无趣的笑着,不免有些尴尬,而后清了清嗓子道:“嗯嗯,咳咳……高处啊,高处自然风景还好,起码看的远些,听的清些,明白的多些……不过身在高处也有高处的烦恼,张的高,站的高便更容易累,更容易感觉乏味,没多大意思,燃灯老伙计虽然你坐着,可你也不低啊,你不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干嘛还要多此一问,莫不是又要讲讲你的大道理,哈哈哈……本帝君可不想听,烦的很,无聊的紧,哈哈哈……”
高处自然是很高的地方,高处一般也就是别人达不到的地方。刚才男子便飘在高处,后来老僧问男子高处可好,男子飘落地面回道:高处好,也不好……
老僧虽然也高,可他再高不过对面的这个男子,老僧达不到帝君所处得高度,老僧在下面看着上面帝君的所作所为自是不解,他在此处枯座一纪时光便是要向这个男子要个答案,老僧不明,帝君说他很烦,再烦老僧也要问个明白,老僧睁开了眼睛接着说道:“帝君,既然觉的高处不错,何必要来人间?即使您感觉高处无聊,也不该助这世间重启刀兵!您也说打打杀杀没意思,那这么做很不合适吧。”
男子抬头看了看天,看了看身后的骄阳,蓝天白云,初阳如洗。这样舒服的时光已经太久没享受过了,还是世间好啊。可是以后可能再也享受不到了。
“本帝君也活了不知是几千万年还是上亿年了吧,最初的时光还是很令人怀念的啊。活了这么些年还是不喜欢你们和尚讲道理,凡事都喜欢讲道理你们和尚活的累不累。大道理,小道理你们即使讲给世人听,他们也不一定听的懂,听懂了也不一定会去做,况且你们的道理也是只你们的道理,说的再有理也不是他们的道理。”
这是仙吗?这听着像一位有些文化的无赖。高大男子看见老僧皱眉,呵呵一笑,赶忙转移了话题。
“啊啊啊……又跑题了,哈哈……无聊惯了,老喜欢说一些有的没的,佛祖莫怪本帝啰嗦,哈哈……佛祖你说人世间的战争是吧,说起战争我就想起九百万年前,九百年前世间有妖魔,有仙佛,气运横生,很是精彩。自天罚之争起,世间气运倒逆,四大高地离心而去,各竖高墙,自绝这世间,世间便没了妖魔仙佛,此间已寂寥数百万年了啊,失了生气,没了味道,真是无聊,无聊啊……”
战争,是的,那场战争是很多人的痛,离去人的的痛,活着人的痛。只是老僧更加不解,那场战争已过去几百万年时间又与现在世间的战争有何瓜葛。战争本是痛的,那挑起这场战争之人,不就更加罪恶深重了吗?
“阿弥陀佛,帝君说的这些老僧自然知道,只是老僧还是不懂,即使您助这世间军队统一这大陆,也不会让这枯燥之地多生些气运来,也不能回到九百万年前的光景,帝君,您这又是何苦来哉。”
高大男子从开始到现在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笑容,这世间不知还能有何事让他提取兴趣。
“唉!佛祖你不懂啊,哈哈……其实本帝君也不懂。嘿嘿……其实我说了这么多,跟这世间的战争没多大关系,一开始我也只是以为这些不过是我无聊,抛了块砖,看了场戏。后来到刚才我才明白或许这就是天道吧,迷迷糊糊,冥冥之中受了蛊惑,我想看戏,却早有人已把剧本编好,我也只不过是剧中长的高些的小丑罢了。在这里我先向佛祖和老烛道声对不住了,老烛还好些,本就快嗝屁了,倒是燃灯佛祖啊,如果有可能,下一个轮回,你再好好与我讲讲你的大道,这次算是我连累你们了啊,见谅,见谅了各位……”
老僧皱眉,受伤男子皱眉,帝君说的话有些模糊,为何还向两人道歉,以帝君的本事有何事可谦。“有人”,什么人?这世间还有什么人能让堂堂北极紫微帝君稀里糊涂成为棋子,以这世间为盘,又拿这众生为子。天道?帝君说是天道,天地轮回,这又如何与天有关,这天是又要进入怎样的道?
“佛祖,妖王,你们就不曾奇怪为何九百万年后大家会突然在此相会,可能还有人没来,不过已经等不及了。再次与各位道句对不住了。”帝君说完一通莫名其妙的话,而后缓缓站起身子看着老僧身后的老兵,老兵一个恍惚,帝君已站在他的跟前,帝君抬手扶过老兵的额头,老兵全身发亮呆立原地不动,帝君嘴脸上扬对着呆滞的老兵缓缓开口道:“你很不错,想要知道答案吗?到千年后去寻找答案吧,这次可别再找不到回家的路……”
“哈哈哈……”
帝君突然仰天大笑起来,刚才还晴朗的天空突然风云变幻,电闪雷鸣。在场众人全都看向慢慢升空的紫薇帝君,紫薇帝君双手张开,抬头看着头顶的翻腾漩涡,张口大声吼叫。
“我这一生与天斗与地斗,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到你这天道轮回中,罢了,罢了,既然我这一身气运来自此间那便全还你,全还你……”
紫微帝君说着身体越来越亮……当身体达到最亮前,突然顿了一下迅速将身后背着的大剑取下而后看向下方,右手猛力一吸将呆滞的老兵的吸入半空,之后将长剑和老兵一块送入上方快速旋转的云层之中。
老僧在高大男子对天大吼时,紧拨佛珠,刹那老僧双目圆睁,快速拔起小树,将绿光扫向地上躺着的书生,而后几乎和老兵同时被扔向了高空。
受伤男子感受着周边颤抖的空气,看着这天地间的电闪雷鸣,虽然还是不太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但几乎没有思考的将自己流血的独目挖下,塞到颤抖着的小道士手中,小道士已被惊的满脸泪痕。男子蹲下身子,微笑的拍了拍小道士的头,而后不由分说的也将小道士抛向高空,泪珠划过小道士脸庞碰到男子身遭寒冷的空气迅速结冰,泪晶的泪珠在半空光亮的映照下拖延成线而后越行越远……一方丝帕自天空中缓缓飘落,丝帕上一位女子撑着伞站在渡头,轻轻唱着那日的歌……
三道流光不分先后的飞向旋转的云层中,一声巨响在地面炸响,流光进入旋转的云层不知会去往何处,那声巨响却是在这天地中传遍四面八方。
一夜春风,极北雪原露出久不见的日光,极西深渊有佛声禅唱,东方深海有丝丝涟漪荡漾,南部万里黄沙滚滚飞扬……世间下起好大一场雨……
……
人世间下起一连许多日的大雨,天下纷争不止,世间大地回春,世间民众在连日的大雨中沐浴着自己的伤痛也祭奠着已逝的英灵,生活依然继续……
秦战还在继续,大地却是日新月异,有人在大山间穿梭,有人在雪地中捡起一口黑鼎,有人生了大力,有人御起一把飞剑……
………………………………
第七章
神启千年,大陆极北以南有个巨大的湖泊,湖水极为清澈,湖中有两座不大的岛屿,一座像极了打坐的老佛,一座似潜游的龙蛇,湖上常年下着七彩的雪,雪花飘飘,蔚为壮观。
这天湖上飘来两个身影,身影模糊时隐时现,不多时其中一个影子开口说道:“小四儿,你说这世间年号是谁起的,都他妈的过了千年了也没人改改,‘神启’,神他个娘的启,没有咱们仙哪能有这气运重新回到人世间。”
另一个影子听着对方骂娘,往旁边飘了飘,之后想了想这里也没别人又飘了回来有些不耐烦的回道:“长生帝君,虽说我比你们升仙晚些,修为比你们弱些,可怎么说也是四帝之一,你天天小四儿小四儿叫着,我很没面子的啊。”
先前的的影子极有恶趣味的哈哈道:“不叫小四就不叫小四嘛,那就叫小后,要不就叫小土,你看如何啊,哈哈哈……来追我啊……来追我啊……”
在那个呆了几百万年的结界里谁都会无聊,厉害的无聊,不厉害的无聊,无聊跟厉不厉害没啥关系,主要还是时间过于久远,久远到世间已没有仙佛的传说。在那里没事就逗逗他那个温良恭俭让的四妹是长生帝君打发无聊时间的不二选择,一个人在一个地方待的太久了,他慢慢的要么变成神,要么变成神经,然而长生帝君不一样,他本来就是个疯子。
被叫做“小后”“小土”的影子“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一直撩拨自己的影子,径直往远处飘去。
“哎,哎!别走啊,不开玩笑了还不成么?四妹儿,你说咱老大吧,咱们是骂又骂不过他,打吧,那更是找虐。他怎么就那么想不开,自己带着咱仙界的宝贝在这人间就把自个给玩爆了,这倒好不仅他把自个交代了,也不知道咱那宝贝被他给扔哪去了。咱那宝贝当年大战已然崩坏一角,虽说有些影响,可好歹也是这天地间一大杀器,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后土帝君听到这话,停在了半空,抬头看了看天上飘落的七彩雪花,伸出手似要将雪花接于手中仔细瞧一瞧,雪花轻轻穿过手掌没有停留慢慢融于下方的湖泊。
“大哥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可自大哥还运于这天地,这世间气运自动流转,比以前生动数倍,或许这只是一个可能,现在这世间的环境虽然比不得当年,可也比最初的混沌清晰许多。最重要的是这些气运将四大高门撞开了一丝缝隙,即使咱们还是无法回到这人世间,可咱们不是也可投影于这天地了嘛。二哥,你我都知道这世间不光是世间这么简单,它还是一把锁,锁着那遗忘的灾祸。大哥这么做便是给以后一个机会吧。我可也是不想看到那样的悲剧重演了。只是不知大哥这么做到底值不值,二哥,你说呢?二哥你就不能正常点嘛,这里又不是那里。”
此时二人所在的湖泊,便是千年前仙人解体之地,这一千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千年这座大陆已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飘在湖上的两个身影,千年前便降临在了这个大陆,他们飘荡了千年时光,看了很多,听了很多,推断出了很多,还有很多弄不明的东西。
两个身影一个女子模样,一个邋遢汉子,女子身影模糊却感觉极美,一颦一动都有光韵流转,女子行动轻柔,如扶风细柳,夏日摆荷,明媚动人……倘若女人真身降临,必能惊艳了这漫天时光。
再说另一位邋遢汉子,高不知几何,宽不知几何,也不知身上穿的什么,头上戴了什么,那邋遢身影就没在一处定过片刻,飘若狂风,尤若乌云过境,泥石混流,整天嘻嘻哈哈,没个正形,十足的一个神经病,也不知他是怎么混到仙界四帝之位的,真是奇了怪哉。
后土帝君来回找了找又不知道飘到哪去的邋遢帝君,无可奈何,能重回到这世间的本就不多,勾陈帝君在九百万年前那场大战中受了极重的伤,一直是半死半活的状态。紫微帝君不知为何凭着“劫”重回世间,把一身气运消散了。
开始后土帝君是想自己降临世间的,奈何上面那些道友不答应,也得亏四帝中,唯有这一位女帝好说话。其实邋遢帝君想来也没人能拦,最能打的没了,以前就无法无天的刺头,现在更是无天无法。头疼啊,头疼,仙,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有什么机会我不知道,老大这么做肯定是不值的。咱们这投影受困这天地间,也使不了啥大法术而且就凭现在这点气运猴年马月才能重新有生灵成仙成佛,成妖成魔。哎!别整这些没用的说了,我看啊还是赶紧找回咱的宝贝才是最主要的。不过啊,四妹儿,你别说这世间可是比咱们那个破地方有意思多了,哈哈,得亏我来了,要不然在那里说不定哪天我也就跟老三似的不死不活,不生不灭了啊,哈哈哈,真他妈搞笑,一个个的都他妈的不怕死啊,哈哈……飞喽,飞喽……”
自一千年前气运重临世间,此间大陆缤纷多彩。长生帝君作为仙界仅存的唯二帝君之一,自然有资格也必须回到这迷离之地看一看。谁人说他不癫狂,谁人敢说他癫狂!癫狂不过是一种表象,一种掩饰脆弱的方式,谁还没有一个不堪回首的过往,可总有一些不安分的人看着,想看你笑话,想看你无能……你能力越大,便要扛起更大的责任,所以仙界有了个邋遢帝君,整日疯疯癫癫,每天嘻嘻哈哈,没人想和一个疯子计较什么,如果你想和一个疯子讲道理,除非你是个傻子,况且这个疯子可不是个正常疯子,这个疯子有可能做出任何疯狂的事来。
“二哥,你慢些……”
“二哥,你也别太伤心了,当年三哥拼尽全力,可不是为了想看你现在的样子。大哥这么做也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三哥就会重新站起,扛起他第一战仙的称号,大哥在世间所做的一切在将来也会渐渐明了,而且咱们一定能找回那些遗失的东西的……”
“二哥,你等等我啊,我想咱们还是再去妖师那边看看吧……”
神启九九九年腊月三十日,在很少有人能到达的终结湖上,忽有两朵奇怪的光影,南下而去……
千年前,一颗碧绿的小树自天外飞来扎根与这大陆南方,一夜春雨,小树见风便长没多久便是亭亭如盖矣,小树变了大树,大树枝叶繁茂,更在那树顶上结着九颗晶莹剔透的果子,果子芬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白胡子老者来到树下,老者身影模糊,望着树上晶莹的果子喃喃自语道:“我族本不想承你西天的情,到头来还是落下了因果,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逃不掉的,那便不逃也罢。妖佛、仙魔注定要重返世间,只不过仙君所做我也不是能够看透,或许这便是一场轮回的赌局,子已落,静待收局,希望这次有不一样的结果。”
长大的小树似感觉到有人前来,洒下层层绿荫将老者笼罩,老者身影慢慢变的凝实,日升月落老者盘坐在树荫下便再没有走出,这一坐便是三百年。三百年中某天有两团光影来过,老者和其中一个光影寒暄许久,两团光影没有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结果,便又飘飞而去。再后来又有两个年轻人结伴来到树下,也是在这天老者睁开了眼睛轻轻挥了挥衣袖这千万里南国便长出了茂密丛林,林中百兽横行,层林叠嶂,仙草丛生……
………………………………
第八章
神启千年,东胜与百盟二国联合昭告天下改神启为承运,承运元年,天下海宴清平,长久的太平盛世。
自千年前的那场平地惊雷,这天下便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最明显的便是人们寿命普遍增长,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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