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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时谜洸-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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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两张房契重新揣进怀里,我又盯着另四张房契,思量着:大栅栏香远斋的这张房契,是大侧福晋正经营着的,只能将其交给醇亲王来处置了。
而琉璃厂齐瑞斋的这张,应该是他们用来销赃的地方,也只好交给醇亲王处置。
至于何管事家的房契,我则可以留下。城外的房产,应该不值什么钱,也就引起不了阿玛他老人家的注意。若是里面藏有何管事的秘密,他现在已经死了,而大侧福晋也是不敢张扬出去得。
还有就是私宅的这张房契,它最是难办,里面有着不少让我眼馋的宝贝。倘若交给醇亲王,我又舍不得。可不交出去吧?又捅不破大侧福晋干的这些坏事。
正在为难之际,我又想起了从暗室中,带出来的那枚印章。我关好门,将印章从怀中取出,仔细地欣赏着。
正细细地抚摸着印章上的纹路,外面,秋红轻轻地敲响了房门,试探地问道:“贝勒爷,您在里面么?”
我被门响吓了一跳,急忙将印章又塞回怀里,对着门道:“在,在呢。什么事儿?”
秋红隔着门,回道:“贝勒爷,王爷回府了,叫您过去一趟呢。”
我起身,拉开房门,对秋红问道:“哦,阿玛找我?是叫我去书房?”
秋红点了点头,道:“是,王爷在书房等您呢。”
我笑了笑,便轻车熟路地,向醇亲王的书房走去。恐怕,自打我穿越以来,这条从我的屋子到醇亲王书房的路,是我在王府里,走过次数最多的路了。
书房内,醇亲王依旧是黑着脸,端坐在圈椅里,盯着书桌上的卷宗仔细阅读着。我迈步走上前,对其施了一礼,道:“给阿玛请安。”
醇亲王抬头,见是我走了进来,点了下头道:“来了,坐。”言罢,他的眼睛,复又移回到了桌案的卷宗上。
好像这是我第一次,被醇亲王允许在书房坐下。我谨慎地将屁股贴在椅子上,摸了摸袖口中,先前准备好的,香远斋和齐瑞斋的两张房契。等待着,醇亲王看完卷宗。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醇亲王皱着眉,将桌上的卷宗扣合上。摇了摇头,微微舒展了眉头,自语道:“哎,南方又乱了。”
我疑惑地望着醇亲王,只见他站起身,从桌子后转了出来,说道:“法兰西人又开始进攻越南了,其兵已然至越南都城河内了。眼下的越南,可谓是岌岌可危呀。”
醇亲王走到我面前,又道:“老佛爷现在是,急于要与法兰西人和谈,今日已然两次召集军机处众大臣议事了。可是李鸿章在英吉利人那边,又是进展缓慢。所以,我将你唤来,就是想问问你,与美利坚人商议的如何了?”
我站起身,恭礼回道:“阿玛,儿子不负所望,已然说通了美利坚的商人。亨利还答应我说,美利坚的领事,会上请他们美利坚国的国会,审议出面干涉法兰西的战事。”
醇亲王闻言,面露极为惊讶的表情,道:“哦?如此之快?不足一日,你竟说通了美利坚人?”
我猛地拍了下额头,暗道:坏了,是我过于急功近利了,竟将李鸿章来找我的“时间差”给忘了。
只好匆忙解释道:“哎,这些列强,都是在图谋我大清的好处。我将答应开采金矿和铜铁矿的事情一说,那亨利差点将鼻涕泡给乐出来。”
我又底下头,惋惜道:“还请阿玛赎罪,是我急于让美利坚人出面干涉了。就将英吉利人已与我大清,就法兰西的战事开始洽谈之事,说给了亨利听。亨利听闻后,就开始担心在我大清的好处,会被英法两国都给占去。”
顿了一下,我耷拉着脑袋道:“所以,美利坚人也开始着急了,想要在此番和谈中,捞取一些好处。阿玛,儿子这算不算是出卖了咱大清国?”
醇亲王摆了摆手,仰天叹道:“呵呵,你一个孩子,能卖得了什么国?就是卖,也是我们这些当权者,在卖大清国呀。”
言罢,醇亲王拍了拍我的肩膀,宽慰道:“你不必想得太多,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醇亲王抬头仰望,叹息道:“这不就是,老佛爷想要的结果么?”
(本章完)
………………………………
第123章 清早懿旨
中法之战,又有了新的战况。法兰西开始了对越南的又一次军事行动,这让慈禧更加急于向法兰西议和。事已,醇亲王将我唤至书房,询问美利坚人的态度。
听罢了醇亲王的叹息,我心里安慰了不少,抬起头,抿了下嘴,道:“阿玛,明日您便可以派遣官员,去与亨利洽谈了。”
醇亲王收回了拍在我肩膀上的手,点头道:“好,我即刻派人去与那洋商人接触,并且将此事告知李鸿章。”
醇亲王复又坐回到桌后的圈椅内,摆了摆手,道:“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吧。”
我并未依言离开,而是拱手上前,问道:“阿玛,眼下法兰西人又在南方起兵,朝廷的关注必定会转移。那么大管家的事,是否能有所缓解?”
醇亲王摇了摇头,说道:“怕是没那么容易,虽说老佛爷的注意力,又转到了法兰西人的身上。但这又何尝不是,火上浇油呢?没准老佛爷火起,就要重办这个案子。所以,眼下最好,不要去提及此事。”
我点了点头,道:“是,儿子明白了。那今晚,宝来还可否去探望大管家?”
醇亲王挥了挥手,道:“去吧,那边的事,我已然交代下了。但是你要叮嘱宝来,行事的时候,尽量隐蔽些。免得,此时撞在当口上。还有你,绝不可以前去。”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答应道:“是,儿子明白。儿子定会叮嘱宝来,也绝不会前往的。”
顿了一下,我走近书案前,道:“阿玛,儿子还有一事要禀告。”
说着,我将早已准备好的两者房契,从袖口中掏出,放在书桌上,道:“阿玛,这两张房契,是下人在规整何管事房间时发现的。一张是位于大栅栏的酒楼,一张则是位于琉璃厂的铺子。您看,该如何处置?”
醇亲王揉了揉额头,皱眉道:“这些个琐事,我实在是没空理会。哎,这几年,你额娘的身子也不好,大管家又在牢里。”
醇亲王抬头看了看我,略带欣慰道:“这几日,我观你处事,还算得当。虽然你年纪尚小,但家里的事,也可交给你分担些了。”
说着话,醇亲王将桌上的房契,复又推给我,道:“何管事的事,就交给你来处置吧。权当是阿玛,给你的锻炼吧。如若遇到什么处理不了的,你可以来找我。或是,去找你额娘商议。”
闻言,我心中自是高兴地不得了。随即我又有些懊悔,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我就不拿出来两张房契了。倘若是只拿出来一张,是不是另一处房产,也将可以被我随意支配了?
正在我好似失去了“生命”般,暗自神伤之际。书房的屋门,被人从外敲响,醇亲王转头,喊了声“进来。”
屋门应声而开,一名家仆领着位,身着太监服饰的人,走了进来,恭礼道:“王爷,宫里的王公公,来传老佛爷的口谕。”
家仆身后之人走上前,尖着嗓子道:“王爷,老佛爷口谕,宣您入宫晋见。”
醇亲王起身,走到太监面前,问道:“王公公,老佛爷此时宣我入宫,所为何事?”
太监摇了摇头,回道:“回王爷,这个奴才可不知。到是,老佛爷可不大高兴的,还请王爷小心些。”
醇亲王点了点头,皱着眉,自语道:“莫不是,又是为了法兰西的事?这已经是今日,为此第三次宣召入宫了。还好,我已然有了好消息。美利坚人的愿意干涉,想必能缓解老佛爷之愁。”
顿了一下,醇亲王对家仆吩咐道:“你速去告诉刘管事,让他先行前往军机处。叫军机处,速将几位大人召回宫里。”
家仆应声而去,醇亲王也拿上官帽,与太监出了书房离开,却是再无人理会于我。我笑了笑,也出了书房,返回自己的屋子。
回到屋内,我尤在兴奋不已,为私宅中满屋子的宝藏,为了几处昂贵的房产。当夜,我并未安睡,即有兴奋,更是担忧。
担忧着宝来前往探监,是否会有危险,毕竟是关系慈禧的案子。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比如,被老太婆知道了,没准会顺道将宝来也给砍了。
索性,这一夜虽是在兴奋和担忧中度过,但总算是平安无事。宝来顺利地归来,并告知我,大管家在牢里,并未受刑,也未受到刁难,尚算是安好。这也让我愧疚的心,终于自安了些。
当夜,我四更时才得以入睡,却被秋红在一大早给叫醒了。
有着严重起床气的我,刚要发怒,却听秋红急忙道:“贝勒爷,快起来吧。有老佛爷的懿旨传来,要召集全府上下前去听旨。”
我任由秋红帮我穿着衣服,心中却暗自揣测:发生什么大事了?竟然要醇亲王府,全府上下前去接旨?定然是发生了,不得了的事了。
我一边将手伸进衣服的袖子里,一边问道:“可知是何旨意?我阿玛的心情如何?”
秋红一边帮我系扣子,一边回道:“不知道,刚刚也是大福晋的丫鬟,前来传的话。让我速叫您去正堂,等候宣读懿旨。”
秋红又蹲下身,帮我穿着鞋,道:“不过听说,昨夜王爷一夜未归。今早,是跟前来传旨的太监,一道回府的。”
我闻言皱了下眉,心中预感,慈禧的这道懿旨,绝对是“来者不善”。必将在醇王府掀起轩然大波,而且还与我有着极大的关系。要知道,历史上的我,可就是在这几天里夭折的。
难道,我未被她害死,却要死在慈禧的一张纸上?按理说,也不会呀。毕竟,我刚刚帮着李鸿章,与决定干涉中法战争的美利坚人联系上了。
即便是因为我“立了功”,而被慈禧想了起来,那李鸿章也当会替我说好话的呀。可是,我又想起了名言“伴君如伴虎”一句,这让我的心顿时掉进了冰窖里。
我胡乱地擦了把脸,将心中的担忧,从脸上擦去。便带着秋红和宝来,急匆匆地向正堂行去。走近正堂,却见正堂前的院子,站满了人。
院子的最前面,是大福晋和二侧福晋。二侧福晋的身后,是老妈子抱着的载沣。再往后,是各个管事和家仆丫鬟。
见这么多人聚在前院,我顿时又紧张了起来,快步走到大福晋跟前,哆嗦着恭礼道:“给额娘请安,给二侧福晋请安。”
大福晋将我拉倒身旁,小声道:“载洸,站在这儿,等候宣读老佛爷的懿旨。”
我同样压低了声音,问道:“额娘,是何旨意?为何如此隆重?怎的不见阿玛?”
大福晋摇了摇头,说道:“额娘也不知道,你阿玛一早回来,便吩咐召集起全府上下。额娘还未来得及,与你阿玛说上话呢。”
大福晋又朝正堂的方向指了指,道:“你阿玛正在堂内,与前来传懿旨的李公公说话呢。”
闻言,我踮着脚尖,朝正堂之内张望。但见,醇亲王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显得有些憔悴。
我张嘴,又问道:“额娘,前来传旨的,可是上次来的李莲英,李公公?”
大福晋拉了我一把,示意我不要张望,低声道:“正是…”
我正与大福晋说着话,身后却响起了一片嘈杂之声。
(本章完)
………………………………
第124章 升天白绫
一大清早的,疯婆子慈禧,便派她身边的第一员“狗腿子”,前来醇王府传达懿旨。还弄得如此“兴师动众”的,将全府上下尽皆召集到前院,等待着懿旨的宣读。
当然,在府内面壁的大侧福晋,也未能例外。我身后传来的骚动,便是因为大侧福晋的出现,而引起的。
今日,大侧福晋重新穿上了华丽的锦袍,其头上的金钗宝石也是一样不少。脸上虽然涂脂抹粉,却还是显出了些许的消瘦。而在其身后,往日的三五丫鬟簇拥,如今也只剩下了一位,近似老妈子的人跟着。
大侧福晋款款走到院子的前头,回头随意地看了一眼,便将刚刚的骚动,顿时给被平息了。转身,大侧福晋对额娘淡淡一礼,道:“给姐姐请安。”
大福晋点了点头,道:“免礼…”
正待大福晋要再说些什么时,醇亲王和大太监李莲英,已然从正堂内走了出来。见他二人出来,众人急忙站直了身体,等待着。
醇亲王站在正堂前的石阶上,向下扫了一眼,又特意地看了看,几日不见的大侧福晋,对身旁的李莲英,叹息道:“李总管,府里的人都到齐了,就请宣读懿旨吧。”
李莲英惋惜地摇了摇头,叹道:“王爷,上命所差,还望王爷勿怪。”
醇亲王摇了摇手,道:“我明白,即是老佛爷的旨意,我自当遵从。”说罢,醇亲王走下阶梯,面对着台阶上的李莲英而立,朝旁边一挥手,道:“摆香案。”
早已将香案准备好的家仆,急忙将其抬至醇亲王的跟前,点燃了香炉。醇亲王叩首,跪伏在地,众人见此,也急忙随之跪倒。
李莲英整了整衣冠,从身旁小太监手中的托盘中,请过一卷黄娟,小心翼翼地将其展开,高声宣读道:“太后懿旨,经查,醇亲王府大侧福晋颜扎氏,对慈禧太后有欺君之实,属犯上之举,此为大不敬之罪。但姑念往日之情分,免其族人之牵连,加恩赐颜扎氏自尽…”
李莲英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如同惊雷一般,在醇亲王府的上空炸响。任谁都没能想到,几日都未曾离开自己屋子的大侧福晋,竟会突然被赐死了。
如此难以预料的懿旨,让我,让大侧福晋,让所有的人,都震惊的没能听清,李莲英后面说了些什么。或许,其后面的内容,已不甚重要了。众人只是知道,一向嚣张跋扈的大侧福晋,就要就此而去了。
听闻此消息,我的心里,没有太多的幸灾乐祸,反而更多的是伤心。或许,不是为大侧福晋的死而伤心,而是为“兔死狗烹”而流泪。
我的眼泪还未流出眼眶,就听身旁的大侧福晋,“嗷”的一声,痛苦了起来,并伴随着呐喊:“不可能,你骗人,太后老佛爷是不会让我死的。你敢假传懿旨,我要让老佛爷,砍了你的狗头。”
见此,醇亲王急忙指挥家仆,将近乎发疯的大侧福晋按住。四名家仆令命,上前便抓住了大侧福晋的双臂。
大侧福晋的双手被控制,拼命地挣扎着,喝道:“狗奴才,竟敢对主子无理?快将我松开,否则我非仗毙了你们。”
四名家仆虽然往日惧怕大侧福晋,又是听得她恐吓之言,但没有醇亲王的命令,自是不敢松手。依旧用力抓压着她,迫使其安分一些。
这时,石阶上的李莲英,早已将懿旨宣读完毕。走下阶梯,将懿旨托于醇亲王面前。
醇亲王接过懿旨,又恭敬地置与香案上。却又听,李莲英道:“赐白绫。”
闻言,李莲英身后的另一太监,捧着一个托盘走近。李莲英将托盘上的黄娟掀去,露出下面叠放整齐的白绫。
这白绫,就好似无常鬼手中的催命棒,吓的大侧福晋惊恐至极。想要后退逃离,却又挣脱不开臂膀上的束缚。
李莲英接过托盘,将其捧到大侧福晋的面前,恭敬道:“请大侧福晋升天。”
大侧福晋被李莲英的催命之言,吓得失去了理智,高声道:“不可能,不可能。老佛爷答应过我,会召我回宫的,会召我回宫的。本宫是娘娘,尔等竟敢对娘娘无理?”
李莲英闻听此言,被吓得一愣。随即慌忙指挥随行的太监,将大侧福晋的嘴堵上,气道:“疯了,疯了,快将这个疯子拉走。”
醇亲王见此,也连连挥手,令家仆将大侧福晋拉回其屋子里。
而此时的大侧福晋,早已失去了先前的傲气。头上的金簪,已四散于地。身上的锦袍,也扭曲的不成样子。拼命地蹬着腿,挣扎着呼喊道“我要见老佛爷,我要见老佛爷。”
一个弱女子,又如何能挣得过男人?即便是这个男人,失去了男人的象征。很快,大侧福晋的嘴,便被太监用不知从何处,抓了的布给堵住了。再被府里的家仆,拖着带离了前院,从新关进了她的屋子。
见大侧福晋被拖走,李莲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醇亲王道:“王爷,看来大侧福晋是被吓疯了,还是早日让她升天吧。免得她再口出狂言,那可就是罪上加罪了。”
醇亲王叹息地点了下头,道:“也罢,她既然疯了,就让她早日解脱吧。”
说着,醇王府吩咐家仆,帮着大侧福晋升天。实际上,就是用御赐的那条白绫,将大侧福晋勒死。可是普通人,谁干过这等的事儿呀。自是有些推辞为难,却又不敢违背醇亲王的命令。
还好,李莲英带来的那几个太监,都是些心狠手辣之辈。但见王府的家仆,有些磨磨蹭蹭的。便由李莲英提出,让宫里的太监监刑,实际上就是让他们来动手。当然,王府为此,少不得要付出些费用的。
而李莲英会如此的提议,实际上也是为了完成慈禧的秘密交代,让其仔细确认大侧福晋确实归西了。
随着家仆领着几名太监,捧着白绫向大侧福晋离去的方向追去。前院的众人,顿时哭声一片。毕竟,大侧福晋是王府里的主子,在怎么样,那也得做做样子不是?
这边有人锤地痛哭,那边又有人出去置办棺椁。一片混乱的众人,皆未注意到角落里,有一蓝衣女子,默默地低头流着泪。其泪水,才是发自真心而流出的。
她流出的是伤心,流出的是难过,流出的是悲哀,更流出了不甘。
(本章完)
………………………………
第125章 颜扎之死
大侧福晋被赐死,顿时让醇王府上上下下,都好似蒙上了一层阴云。大侧福晋的死,可不与何管事死的那般庆幸。毕竟,她是王府的主子,这让府里充满了悲哀与惶恐。悲哀着,大侧福晋的身死。惶恐着,慈禧太后的狠毒。
李莲英,在亲自探过大侧福晋的鼻息,仔细确认她再无半点生机之后,便带着随来的太监和满意的银票,返回了皇宫,去向慈禧复命。
醇亲王,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冲大福晋微微摇了摇头,便又回军机处处理公务去了。
大福晋,则将我和需要喂奶的载沣母子,撵回了屋。指挥着,哭哭啼啼的众人。处理着,府里剩下的麻烦事。
虽说颜扎氏身为主子福晋,但她却是被赐死的。自然不好将其风光大葬,只得差遣家仆,隐秘地下葬以了事
被“遣送”回屋的我,本该高兴的心,居然提不起半点的幸灾乐祸,反而却被无尽的悲凉充斥着。虽说,大侧福晋有意害我,却也是受人指使的。虽说,她素来嚣张跋扈,却也是个失去了女儿的可怜人。
“当,当,当。”随着敲门声,秋红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将托盘上的粥碗,放于我面前,轻声道:“贝勒爷,该吃早饭了。”
我看着碗里的白粥,却是想起了,日后在府里吃饭,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虽是安心了下来,却也失去了几分“热闹”。
我喝了两口粥,抬头问秋红道:“秋红,大侧福晋那边,如何了?”
善良的秋红憋着嘴,难过道:“刘管家去置办棺椁了,大福晋正在那边张罗。还特意嘱咐贝勒爷您,叫您不要过去。”
嘴里含着稀粥,我点了点头,将粥咽下,又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告诉七喜和张勇,该跟刘捕头办事的,就去办事吧。”秋红应了一声,便转身出去了。
秋红出去后,我也没了继续吃饭的兴致,将手中的汤勺放下。便托着身子,回到了床上躺下。
眼睛空洞洞的我,想着:大侧福晋的死,是穿越而来的我,一手所造成的。即与我有着直接关系,又与“恰巧”密不可分。
一瓶,慈禧准备在其五十大寿的寿宴上,显摆的香水,引发了她对大侧福晋不满。
加上慈禧的亲信,与大侧福晋的人传递消息时,而“无辜”被杀。因此为了守住秘密,便成了致死大侧福晋的导火索。
再加上,顺天府所上呈的,带有香味的“罪证”。勾起了慈禧的联想,更是让慈禧萌生要了杀人的火苗。
又加上,这几日法兰西人的捣乱,让慈禧心中郁闷不已,使得其想杀人的小小火苗,被迅速引爆了。
最终,慈禧才下了这道,因头脑发热而写下的懿旨。让醇亲王府大侧福晋的葬身之墓,又成为了历史上原本就该有的迷。
躺在床上的我,细细地想着,也渐渐地睡着了。在睡梦中,我再次见到了大侧福晋。她什么也没对我说,只是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冲我点了点头。但在我的记忆里,我从没见过她露出笑容,哪怕是微微上扬的嘴角。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揉了揉“咕咕”作响的肚子,从睡梦中醒转了过来。起身下地,准备出去叫秋红,找些吃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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