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权后策-第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位静懿太妃,当真是有本事,不仅知道了他们一直在找的东西,恐怕连他们的目的也知道几分,说不定白素灵的那个婚事,也是因为他们想要促成,所以她这才帮了他们一把。甚至于连韶家的人都能发现,不得不说,若是竺宁与风涟华生在一个时代,怕是能与她斗个不相上下。
她帮了他们如此之多,若说一点目的都没有,谁会相信?
风涟华自然也清楚他们的想法,脸上带着习惯的笑容,对着竺宁点头:“只有一点,本宫死后,希望靖安王妃能够把皆忘大师请来,为本宫做场法事即可。”
这要求听起来颇有几分匪夷所思,至少竺宁是没有办法理解她的。不过看着风涟华坚定的样子,竺宁想了想,到底还是应了下来。
皆忘大师不好请,特别是在与他没有什么因果的时候,但是于竺宁来说,却不是什么大问题。
因为皆忘大师在她出生那一年,便说什么她与他有缘,本该是一段师徒缘分,但是在十三岁那年她的命格会陡然更改,这段缘分,便也没有了。
只是皆忘大师却似乎真的把她当成了他的徒弟,只要她想找他,定然能够找到,有所求,也定然会完成。
尽管这么多年,她找他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竺宁却隐约觉得,这,便是他们之间的因果了。
“虽不知太妃为何提出这般要求,但是既然太妃帮了我们这么多,我们自然会出一份力的。太妃尽可放心。”
风涟华满意地点点头,见颜绯尘似乎像是检查完了,把手中的盒子放了下来,脸上的笑意去了几分,站起身便要离开。
“本宫不能离开皇宫太久,这就回去了。靖安王,靖安王妃,记住你们答应本宫的事情。”
竺宁见她离开之意已决,便也没有客气挽留。
两人点点头,行了一礼之后,便看着她走出靖安王府,向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君欢,你说,她为什么要帮我们?”
颜绯尘也很是奇怪这个问题,若说仅仅是为了那一场法事,他们可是不信的,但是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原因。
“何必在意这些?总之,她是帮了我们的。有些事情不必太过深究,就好像,你的笛子总是和不上我的琴音一样。”
竺宁听到他这么说,一下子便被扯开了注意力:“明明是你的琴音和不上我的九转玲珑笛!走,我们再去试试,看看到底是谁拖了后腿。”
颜绯尘挑挑眉,对着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便先一步去准备琴了。
竺宁不甘落于其后,拿着九转玲珑笛就跟了上去。
然后,靖安王府一整个下午都能听到一次比一次更加磕磕绊绊的琴笛之音。
紫翡躺在屋梁上,啃着一只鸡腿望向另一边的赤玄,问道:“王爷和王妃单独弹奏的话都是挺好听的,为什么一个吹笛子,一个弹琴就这么难听?”
赤玄听到她的话,也是不由抬头望天:“我怎么知道?或许只是夫妻情趣罢了。”
紫翡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这夫妻情趣,也是有够奇怪的了。
而此时,已经回到皇宫的风涟华,却是在摒退众人之后,一个人躺在床上,合上了双眼。
最近总是会想起多年之前的那些事情,还有那些明明出生得比她晚,却死得比她早的孩子们。
感觉她当初跟在皆忘身后跑的日子还没过去多久,怎么就这样老了呢?
眼睛越来越模糊了,比之当初赫连承死的时候,她哭了整整七天七夜之后还要模糊,不知道到什么时候,她就彻底看不见了。
想到这儿,风涟华轻轻笑了出来。
看不见也好,至少可以不用看着这些熟悉的孩子们,继续一个个离开了。
至少,可以不用看这东夷的满目疮痍,不用看前朝后宫越来越不平静的波澜。
赫连承,当初你说,让我一个人好好活着,不要提前去找你,我应了。
可是这么多年了,我再去找你的话,你还在那条路上吗?
你赫连家的江山,恰好毁在了我活着的这一代,你,可会怨我?
罢了,罢了。
你怎么可能不怨我呢,说不定还压根不想让我去脏了你的轮回路吧?
眼角有什么东西顺着脸颊淌下,风涟华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恍若未觉。
………………………………
第一百一十一章 红烛泪
十天的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之间就到了白素灵和赫连铄成亲的日子。
竺宁应邀去给白素灵添妆,早早就到了宁国公府。
白素灵是竺宁在长安城中难得的熟悉之人,其他高门贵女与竺宁皆是面子情,宫中的贤妃和玉阳公主倒是不错,但是竺宁实在是不喜欢进宫,除非是迫不得已,因此双方的交集便越来越少了。
现在她更是打算对付卢家,自然也不可能主动去与贤妃和玉阳公主交好。
这么零零散散一算,除了那个“与人私奔”的谷幽蕴和竺宁之间有些莫名的联系,在这个长安城中,便只剩下了她做红娘交好的白素灵了。
“靖安王妃,你来了。”
与竺宁当初成亲的时候差不多,白素灵也是天不亮就起身梳妆了。
虽然竺宁自觉来得挺早的,但是此时走进她的闺房,却是发现白素灵已经开完了脸,只剩下梳头了。
竺宁微微抬手,把要起身见礼的白素灵给压回了座位上,温柔地笑道:“不必多礼。”
白素灵也算是与她比较熟悉的了,一见她露出这个标志性的笑容,就知道她这是又端起来了。
温柔这两个字啊,形容在靖安王妃面前的靖安王还差不多,却永远不可能用来形容靖安王妃。
白素灵也不勉强,只是继续上妆,竺宁则是与几个其他贵女和妇人点了点头,互相招呼了一番。
看着白素灵上妆的身影,竺宁突然间就想起了当初与颜绯尘成亲时的景象,那时她的心中也是紧张的,不过是她的紧张不比常人罢了。
但是她当时的脸色,却是比白素灵要好得多,至少,她知道颜绯尘以后定然会护着她,而她,亦会帮着他。
他们是一路人,是永远不会抛弃对方的同行者,所以,她从来不曾担心。
只是,白素灵与赫连铄的情况却差得太多了。
她当时给她的手书上所写的,是赫连铄在背后做下的事情,虽然不能致命,但至少也能让他有所忌惮。
不过男女之情,这些东西怎么可能左右得了?
她一直觉得赫连铄对白素灵应该不是无情的,所以她也在背后做了推手,当然不仅仅是为了成全一对有情人,更是为了在五皇子府中安插上他们的眼线。
赫连铄当真厉害,在整个长安便是欢忧阁和韶家的眼线时,他的五皇子府偏偏就是一个没有。以至于竺宁也不得不出此下策把那些人安排在白素灵的陪嫁之中。
当然,这一点她并没有告诉白素灵,但是以白素灵的聪慧,应当是知道的。
她并不担心那些暗线会如何,因为他们都是目前为止燕飞和初夏训练出来的最优秀的暗线,白素灵根本不知道他们是谁,以后,也不会知道。
竺宁原本一直以为自己做的没错,但是不知为何,在看到白素灵上完妆之后无法掩盖的苍白脸色时,从来不会怀疑自己的竺宁也不禁怀疑起自己如此促成这段婚事究竟是对是错了。
赫连铄没有向对付其他人一样让白素灵“暴毙”,但是却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在外人面前他自然还是装得无害期待的样子,但是实际上,他怕是最讨厌这种被人胁迫的感觉了。
所以,他一直对白素灵没有什么好脸色,伤人的话不知说过多少。
白素灵则是面上含笑,心却伤了吧。
竺宁突然有些透不过来气,木已成舟,她便是后悔也没有用了。
日后,她不一定还要算计多少人,无论是性命,还是其他。
现在这样踌躇,岂不太过虚伪?
白素灵似乎是看出了竺宁的不对劲儿,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恰好在这个时候,顾氏来了,一见到她,便开始哭得不能自已。
顾氏虽然是白素灵的姨母,却胜似亲娘。
自从知道她要嫁给那个克妻之名传遍长安,又双腿有疾的五皇子之后,她便连着哭了好几天。
后来还是她说这一切都是她百般筹谋得来,她才不哭了。
不过从那日开始,她便不再理她。虽然还是一直忙忙碌碌地帮她收拾嫁妆,但是就是不再跟白素灵说一句话。
白素灵心里不是不难受的,但是赫连铄是她从小的愿望,她永远都没有办法忘记那个在冷宫的寒冬里,把自己所剩不多的吃食分给她一半的男孩。
也忘不了,她临走时他陡然黯淡的双眸。
她是一定要嫁给他的,无论未来如何。
但是此时见到顾氏,白素灵憋了许久的眼泪也是忍不住了,直接便站起了身子,抱着顾氏哭了起来。
她从来不喜欢宁国公府,只是在离开的这一刻,她却突然添了几分不舍。
明明,她已经给顾氏安排好了一切,这偌大的宁国公府之中,也只有顾氏是她真正在意的。
这里不是她的家,可是她却是明白,一旦她真的离开了,便是再也回不来了,哪怕,她也从来不想回来。
竺宁默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突然有些哀凉。
若是她的父母还活着,在她嫁给颜绯尘的那日,是不是也会抱着她哭出来呢?
怕是不会吧,韶昀是那样风姿卓绝的男子,怎么可能允许自己落泪?
而顾安,那样的明媚张扬,岂会任由泪水在外人面前滑落?
只是,到底会是不会,她这辈子都没有办法知道了。
默默地走出白素灵的闺房,径自一人来到了院中,院子里也到处皆是红色,十分地喜庆可人。
竺宁却只感到从心底涌上的孤单寂寥。
她的亲人,只剩下了少柳他们了。
而她真正的血脉至亲,却是一个都不剩了。
“无忧,怎么站在这儿?”
就在她难得的伤春悲秋一番的时候,颜绯尘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竺宁猛地转头,见他笑意浅浅地望着她,心头那一瞬间的寂寥竟是就那么散去了。
“我在等你啊。”
颜绯尘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
她其实没有骗他,也没有说错。
竺宁,一直在等颜绯尘的出现,等他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等他出现在自己未来的路上。
整整等了十五年,韶蓝,也是。
一阵微风拂过,白色的玉兰随风摇曳,衬上院中的红色,竟是出奇地和谐。
婚宴结束地很早。
不仅仅是因为赫连铄在长安城中没有什么分量的缘故,更是因为他实在是长得太过单纯无辜了,纵然是有人想要灌他酒,在看到他那张脸的时候也是灌不下去了。
再加上他克妻的名头实在是响亮,好不容易娶了这么一个皇子妃,他们还是可怜可怜他,别让这位皇子再跟着醉了,误了洞房花烛吧。
所以赫连铄回到新房的时候,白素灵很是惊奇,原本以为至少还需要一个多时辰,竟是没想到居然这么早。
只是,这自然让她更加紧张了几分。
“我说过,你走了,就永远别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
赫连铄挥退众人之后,首先便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让白素灵的紧张瞬间化为黯然。
她知道,他不可能给她掀开盖头,也不可能与她喝合衾酒的,当下便自己动手把盖头揭开,朝着他的方向看去。
“乐音,我依旧记得当年你把自己的贴身玉佩送给我,说要长大之后娶我的那个诺言。虽然你后来忘了,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所以,我还是来了,以这样的身份,回到了你身边。即使,你不再接受了。”
赫连铄收起了在外人面前的无害笑容,看着白素灵的目光尽是讽刺:“你配叫我乐音吗?不过是一个曾经抛下我的人罢了。”
这辈子,他似乎都在被人抛下,先是母亲,然后是乳母,然后是他信任的兄长,然后,是她。
有些事情,再一再二,不可再三。
而他足足被抛下了四次,才明白过来想要不被抛弃,便只能成为有资格抛弃别人的人。
白素灵曾经是他最后相信的人,只是可惜,她终究还是食言了。
既然抛下他了,那么为什么还要回来?
为什么,还要嫁给他?
白素灵知道自己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当初确实是她抛下了他,也是她把玉佩还给他的。
她是活该,她不应该再纠缠不放,可是,她放不下啊。
佛说人间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放不下。
她正是因为,放不下。
再苦再难,她也要嫁给他,日后的日子,无论如何,她都会甘之如饴。
只是可惜,赫连铄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了。
白素灵没有说话,该说的她早就已经说过,今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可是赫连铄却还是转身离开地毫不犹豫,,正如,当年的她。
她没有挽留,也没有哭泣,只是坐在床边,看着桌上的鸳鸯红烛,燃了一夜。
正是如此,她也不知道,赫连铄离开之后,在书房里,亦是呆坐了一夜。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月色中天,红烛已凉。
何人,慰我今生难苦?
………………………………
第一百一十二章 意难绝
白素灵与赫连铄的婚事才过了不久,就传出了五皇子对五皇子妃盛宠不绝更甚靖安王的消息。
而竺宁,则是在看到欢忧阁递上来的情报时,皱起了眉头。
“无忧,何必如此烦恼?那些事情,本就与我们无关。”
颜绯尘搂着她的腰歪倒在软榻上,神色之间尽是慵懒。
天气太热,在不能喝凉茶,不能像其他人一样吃些冰镇之物的竺宁最喜欢的就是靠在颜绯尘身上,毕竟颜绯尘的内力是真正的冰寒。
只要他运转起内力,竺宁就一点都感觉不到这天气的炎热了。
因此,颜绯尘最近可是占尽了便宜。
“虽说无关,可是到底,我们也在其中掺了一脚。”
颜绯尘可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特别是在解了流尘碎的毒之后,此时见她为别人的事情烦心,早就有些不满,只不过他从来不愿干预竺宁的想法,因此只是不动声色地转开了话题。
“我们掺了一脚的,可不止是这件事。无忧,最近少柳他们为了卢家的事儿忙得焦头烂额,你可是有什么好主意?”
竺宁听到他问起这件事,便放下了手中的情报,向着他的方向靠近了几分:“君欢,你不觉得,有些快吗?”
这话换了别人,可能还不清楚她这么问的意思,但是颜绯尘却是明白。
“快吗?无忧,我已经等了十多年了。东夷的百姓,也再也经不起这么折腾的十多年了。”
竺宁何尝不明白他的心思,一时之间,却是无话。
“如今朝堂之上,最为得用的,便是卢家。卢泓一直都没有表现出自己的真正本事,所以赫连铎和赫连钺看上去才不相上下。但是只要卢泓真的打算倾卢家之力保赫连铎上位,那么这份平衡势必会被打破,我们以后只会更加艰难。
这段时间,卢泓对我们的动作已有所觉,现在他在民间的声望出奇地高,只要他一直站在赫连皇室一边,我们想要达到的让赫连家失去民心的效果,便不可能了。”
颜绯尘很少这么与竺宁分析这些事情,一般情况下他都是坐在一边,听着少柳他们千谋万算之后提出的计策,觉得没问题的,便直接交代人办下去,觉得有问题的,则是一针见血地提出问题所在,从不会多言至此。
如今这般,也不过是因为,此刻与他讨论这些的,是竺宁罢了。
“君欢,如你所言,卢泓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这段日子我们总是在挑起赫连轩对卢家的疑心,可是却一直未能成功。或许,我们应该换个办法了。”
颜绯尘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一日比一日更深的温柔宠溺,竺宁每每望去,都有一种快要被溺死在这眸中的错觉。
“无忧可有什么办法?”
竺宁抿了抿唇,觉得自己所想的这个方法有点缺德,但是终究是没有办法在颜绯尘这样的目光下说出拒绝的话来的,只能把这个比较阴损的计策的雏形说了出来:“卢泓确实很得赫连轩的信任,但是更得赫连轩信任的,却是萧沉落。卢家的太夫人身体一向不好,只要萧沉落在去给卢家太夫人问诊的时候发现点什么东西,呈到赫连轩的桌案之上,便是他再信任卢泓,心中至少也会种下点疑虑的种子。
之后,我们只要再把卢泓在民间的声望添油加醋地传给他,他自己便会找到更多的证据了。到时候,他更会给自己找借口,向当年一样,除去卢家。”
这方法不算难想,实现起来却并不容易。
萧沉落这个人,便是少柳他们没有考虑进去的,而且就算成功,他们怎么让萧沉落发现点东西,或者说发现什么东西,都是值得商榷的。
卢泓那么小心谨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留下一些会让人诟病的证据?所以一切,还是要细细安排方可。
“倒是可以试一试。”
颜绯尘暗暗点点头,这办法使用得好了,不仅能够对付卢家,更重要的是,还能够让赫连轩更加失了民心。
竺宁还想继续把这件事说一说,却见初夏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主子,有扶衣的消息了。”
竺宁神色先是一喜,但是在看到初夏脸上焦急的神色之后,便觉得恐怕这消息并不是他们想要听到的。
“怎么回事?”
见竺宁急急站起身子,初夏连忙把手中的信递了过去。
一目十行地把信读完,竺宁的神色瞬间便阴郁了下来。
颜绯尘见她脸色不好,也是站起身子把她的信拿了过来,在看完之后,眼中已经尽是杀意。
“你把这信给少柳他们看过吗?”
颜绯尘开口的时候,初夏只觉得一阵浓重的压迫感扑面而来,竟是差点支撑不住自己站着的身子。
“还没有。”
竺宁拉了拉颜绯尘的衣袖,让颜绯尘把外放的气势收回去。
感觉到身上的压迫感骤然消失之后,初夏才略微送了口气。
但是想起信上的内容,这口松了的气又提了起来。
“是什么人送的信?”
竺宁仿佛恢复了冷静,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心中有多急躁。
扶衣和初夏是与她关系最好的两人,当年一起疯一起闹,一起抄《四国史》的日子还在眼前,她怎么都不可能看着扶衣出事。
信上说,要竺宁一个人在酉时的时候前往花柳巷,会给她所画锦符主人的消息。若是她过时不到,他们便没有办法保证那锦符主人的安全了。
本来初夏在看到的时候并不当回事,但是在看到那个锦符的时候,却是没有办法不在意了。
那锦符,正是代表着扶衣韶门七使身份的锦符,天下间,除了他们几人,没有人能够认得。
写这信的人,怕是真的见过扶衣!
“这信是个小乞丐交给门前的侍卫的,那侍卫本来不想收,但是不知为何竟然在自己控制不住的情况下收了下来,还拖人转交给了我。”
竺宁听到这儿,心中一紧。
这样控制他人行动的行为,除了巫蛊,便只有媚术。
但是一个小乞丐便有这般本事,他背后的人定然也是极有能力的。
见竺宁不说话,初夏心中也是越发交集,脑中突然一个想法闪过:“主子,这会不会是苏锦的试探?”
竺宁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他们既然手中有扶衣的锦符,便说明他们知道的东西,绝对不少。花柳巷那边,无论如何,我都得走一趟。”
“不行,你不许去。我会派人去救你们口中的扶衣,花柳巷那边,你绝对不能去。”
花柳巷听起来像是那种地方,但其实也不过是一条专门卖花的巷子罢了。
但是尽管如此,颜绯尘都是不可能让竺宁一个人前去的,不说竺宁现在一点武功没有,一旦去了,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状态。
就说那背后之人的目的他们一点都不清楚,现在距离酉时也不过只剩下一个时辰,就算想查也不可能。万一真如初夏所说是苏锦的试探,那竺宁一旦去了,定然是回不来了。
颜绯尘从来没有用这样坚决的语气与竺宁说过话,竺宁一时之间还真没了办法,只能暂且答应下来。
“君欢,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现在我跟初夏去找少柳,看看他那边有什么办法。”
颜绯尘刚想开口说跟他们一起去,结果就见许久未曾露面的赤玄竟然从暗处现了出来:“王爷,萧沉落在路上了,似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