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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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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另外一番话,也没有谁能说得清我们两人孰是孰非。”

    云沁雪听完只觉得不可思议,却也疑惑更深。

    “你与陈书远有什么样的过节,竟能让他不惜伤害自己也要来陷害你?”

    楚墨宸眸光逐渐暗了下来。

    “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我和陈书远不过只是同在一席吃过几次饭,连话都说的甚少,更谈不上有什么过节。”

    两个人都因为这莫名其妙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楚墨宸能肯定一件事。

    “这件事一定和百里奕有关。现下我被困宫中,须得找机会才能偷偷脱身,调查百里奕和陈书远的事就得先由沁雪费心了。”

    “出了这么大的事,盯着你的人不在少数,还是不要冒险为好。你就安心留在宫中,我定会救你出去。”

    楚墨宸没想到云沁雪会这样说,诧异地问:

    “沁雪这是?”

    云沁雪偏着头看他。

    “怎么,不相信我?”

    楚墨宸微微眯起双眼盯了她半晌,才开口道:

    “我只是在想,沁雪可想好了要怎么做?”

    “之前因为对真相毫不知情,确实觉得有些手足无措,现在我既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便不会再慌了心神,任那些宵小之徒在背后做这些龌龊的事情。”

    云沁雪看着楚墨宸的眼睛淡淡地说:

    “而无德无行之人,自然也只有无间地狱一处归宿。”

    楚墨宸听着云沁雪轻描淡写地判定一个人的生死,竟有一种别样的动人心弦。既然云沁雪想用一己之力来解决掉百里奕,楚墨宸也乐得看看云沁雪除了聪明之外,是否有杀伐决断的狠心。他微笑着说:

    “那为夫就拭目以待了。”

    云沁雪看着楚墨宸满脸期待的表情,学着他平日里挑眉的样子,嘴角轻扬,轻声说:

    “等着。”
………………………………

第三十四章

    云沁雪走到宫门口的时候,晋王府的马车正停在那儿,叶晨站在车前,见她走过来,恭敬地对她行了一礼。云沁雪上了车,云璟靠坐在一旁,正闭着眼睛将养精神,她小心地坐在对面没有出声,刚刚坐好就听见云璟开口道:

    “走吧。”

    马车行动起来,云璟睁开眼睛问云沁雪:

    “都交代好了?”

    云沁雪回答道:

    “都清楚了。”

    云璟嗯了一声没有接着问,似乎并不在意云沁雪清楚的是什么事,反而严肃地对云沁雪说:

    “沁雪,你今日鲁莽了。”

    云沁雪知道云璟说的是她刚刚在殿上欲拦圣驾之事,她恭顺地低着头说:

    “此事女儿已反思了许多,确然不该一时冲动,险些铸成大错。”

    云璟语重心长地说:

    “大错说的有些严重,不过的确是因为你对墨宸的关心之切,差一点将简单的事变得艰难。若是方才墨宸没有拉住你,你拦下皇上求情,陈守春一定会觉得你要找机会和墨宸串谋来脱罪,到时候拼死也会阻止,而皇上迫于压力只能将墨宸看得更紧,那时候你们绝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

    “其实皇上本就有意留给我和墨宸独处的时间,让墨宸能将事情缘由同我说清楚,对吗?”

    “也许其他人会觉得这件事情发生的匪夷所思,但是我们都知道,这是有人专门冲着墨宸而来的,而现在事情的真相只有墨宸和陈书远知道。他们是当事人,无法亲证清白,所以总要再让一个人知道真实的情况,来帮助墨宸将这事查清楚。这个人必须能让墨宸绝对信任,并且有能力动用他那一边的人。”

    “现场来看,我是唯一的人选。”

    “说的不错,可是要让你们顺理成章地单独接触,还要让陈守春无法反对,这是件不容易的事。有些话由皇上说出口就是明显的庇护,会有失人心,你说出口则是司马昭之心且分量不够,只有由我出面,任谁看都只是对女儿和女婿的担心,无可厚非,以我的地位,陈守春就算心怀不满却也不能质疑什么,明白了吗?”

    云沁雪没有想到,她的父亲,皇上和楚墨宸竟然在毫无交流的情况下就有了共同的默契,甚至还让每个人都没有察觉的陪着他们演完了这一出戏。云沁雪再忍不住心中的疑问,开口道:

    “有一件事已经困扰了我许久,不知今日能否从爹这里得到答案。”

    云沁雪看着云璟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分外清晰。

    “为什么皇上和爹能对楚墨宸如此信任,甚至在不遗余力的帮他?”

    云璟知道云沁雪总有一天会问这件事,他轻声说:

    “你和墨宸应该已经知道了我和他的母亲是旧识,那是不是也猜到了,你们成婚并不是因我的一念而起,而是深思熟虑了很多年?”

    “所以说,这一切当真是如此?”

    云璟拍了拍云沁雪的肩膀道:

    “沁雪,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我现在帮墨宸所做的一切,没有任何其他的目的,说来说去,不过就是为了履行我与故人之间的一个承诺。而你从来都不是利益交换的牺牲品,你们两个在还没出生之前,就已经定下现在的婚事了。”

    虽然云沁雪和楚墨宸之前已经猜测过可能是这样的情况,但是这话由云璟亲口说出来,还是让她松了一口气。云沁雪知道父亲言尽于此,就是绝对不会再多说什么了,她也不再追问。

    “别的事爹不肯说,那该是有不能说的道理,我不会再问了。”

    云璟轻轻叹了口气。

    “沁雪,有些旧事放在心里久了,若重新翻出来,不过是徒惹人心伤罢了。”

    父女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到了三皇子府,云沁雪向云璟道别后正准备下车,却又被云璟拦住,开口问她:

    “这件事该怎么做,你心中可有准备了?”

    云沁雪又坐回去,答道:

    “已经有了大概的准备,不过对手现在隐藏在暗处,不知还会不会有其他的盘算,之后的事便只能见招拆招了。”

    “需不需要我帮你?”

    云沁雪摇摇头。

    “墨宸这边有精密的信息网,想要找出幕后主使应该不难,不到万不得已,爹和晋王府不要牵涉进来,也算是保着最后一张底牌。”

    云璟听着云沁雪冷静地分析着目前的形势,看着她恢复了往常从容不迫的样子,好像之前当局者迷的那个云沁雪只不过是她的一个晃神。云璟对此感到很欣慰,却又忍不住心疼。

    “我时常在想,哪怕你能比现在再愚笨那么一点点,也许就不会过得这样辛苦。爹为了自己与别人的约定,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擅自决定了你的人生,让你不得不去面对阴谋诡计耗着心神,沁雪可会怪爹自私吗?”

    云沁雪起身坐到云璟身边,头轻轻地倚在他的肩膀上,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女儿在父亲身边撒娇的那些无忧时光。

    “爹,现在的所有选择都是我自己做的,你从来没有逼迫过我,我也没有觉得辛苦。再说,若真的轻松却庸碌地过完这一生,岂不是浪费了我的天资和禀赋?”

    “以后这样的事还会有很多,也可能会更加可怖,不怕吗?”

    “应该会怕,但肯定不会退缩。”

    云璟用手抚着云沁雪的头发,声音中满是温情。

    “你和墨宸都长了一颗七巧玲珑心,以后的事,定然也会解决的圆满。”

    云沁雪闻言微微笑了,只听云璟又开口道:

    “一定要解决得快一些,以后我的外孙才能在安稳的环境里长大。这对孩子来说啊,安定的环境太重要了,你看看墨宸,从小被他爹扔到异国他乡,虽然也平平安安长大了,还娶到了如花似玉的夫人,有了个权势不小的岳父,但是他心里阴暗的那一面是怎么也不会消失了,尤其是他眯着眼睛想要算计谁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简直像极了我从前阴别人的样子……”

    云沁雪的笑就那样直接僵在了脸上,她默默移动到马车门口,恭敬地对云璟说:

    “更深夜阑,父亲回府要早些休息,女儿就不相送了。”

    说完直接跳下车,叮嘱叶晨一定要将马车赶得快些,然后头也不回的进了门。

    云沁雪回到府中,发现楚辞正在门口等着,她跟着楚辞走到会客的正厅,轩辕昇,刘筌和风清雅站成一排,看样子是听到了风声,已经等候多时了。这样正好,省去了派人通知的时间,云沁雪走到他们跟前,开门见山地说:

    “今日宴会,我们因为一时大意落了别人的陷阱,惹出了事端,不知道你们得到的消息是什么,不过不用太过担心,你们的公子现在很安全。”

    轩辕昇开口道:

    “夫人能否将公子现在具体的状况告知我们?”

    “他被软禁在宫中,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恐怕都不能脱身,皇上下了旨,任何人不得进去探望,还派了高手在周围。我们跟他通不了消息,不过想暗害他的人应该也无法得逞。”

    轩辕昇的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懊恼地说:

    “我该跟着公子的,现在竟然让奸人钻了空子!”

    云沁雪对他说:

    “我回来之前墨宸特意让我叮嘱你,他自己在宫中可以应付,你绝不能冲动行事。皇宫不是擅闯的地方,一旦有把柄落入有心之人手里,不仅护不住他,反而是雪上加霜,明白了吗?”

    轩辕昇深吸几口气,点点头。

    “属下明白,夫人请放心。”

    云沁雪这才转头对刘筌和风清雅说:

    “你们掌握着仲康城的所有信息资源,现在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要查清百里奕和陈书远的所有背景以及他们二人的关系,不可遗漏任何蛛丝马迹。”

    风清雅应道:

    “属下明白,一定尽快将所有线索查清。”

    见身边的刘筌一动不动,风清雅急忙踢了他一脚。

    “夫人吩咐事情,你怎么连个声音都不出。”

    刘筌站在那,没有半分平日里市侩又谨慎的样子。他看着云沁雪,十分平静地说:

    “恕属下直言,夫人与公子虽然成婚已有半年之久,公子所做之事或许也已经对夫人说了个清楚,但是现在关乎公子的安危,夫人自小锦衣玉食长大,恐怕应对不了这样的状况。”

    刘筌这样的态度倒是在云沁雪的意料之外。

    “你是在质疑我,对吧。”

    刘筌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属下逾矩,我确实不相信夫人。”

    云沁雪看着刘筌,他的目光澄澈,丝毫没有掩饰他的质问。一旁的风清雅和轩辕昇静静地没有出声,各自的态度显而易见。云沁雪没有动气,她淡淡地说:

    “忠心护主,楚墨宸有你们这样的属下,是他的福气。”

    然后她慢慢地踱着步在厅中走着。

    “百里奕这次出了杀招,这已经不是他和墨宸之间简单的不和能解释的了,他的背后必定还有合作之人,而这个人,多半又和楚国脱不了干系。孟国和楚国是友邦,已有近百年不曾有过战争,那为何孟国高官之子要去楚国找人合作?难道是他早就有了不轨之心,想争取到更大的力量,自己去坐一坐那至高的位子吗?”

    云沁雪不过清清淡淡说出的几句话,却让其他三人听的有些心惊,她不去理会他们的反应,接着说:

    “《战国策》有云:‘三人言而成虎’,说的就是流言的力量,若是再能辅以实证,那便成了杀人最好的利刃,那个时候,百里奕怕是想不死都难了。”

    云沁雪重新走到刘筌跟前站定,面色清冷地说:

    “不过刘公子好像并没有想致百里奕于死地的意思,这样看来,刘旻和你全家的仇,你是不想报了。”

    刘筌被云沁雪最后一句话直接击中了心头,他脸色突然变得煞白,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楚墨宸身陷囹圄,他的属下又不能完全信任自己,云沁雪为了争取时间,一定要下一剂猛药。她慢慢地靠近刘筌,看着他通红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但愿刘公子享着华衣美食,拥着美人在怀的时候,能够将前事全忘了,做什么都心安理得。”

    刘筌尽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再继续颤抖,咬着牙说:

    “夫人刚才所言,可是真的能说到做到?”

    云沁雪退后两步开口道:

    “五日之内,我必然让你们的公子全身而退,而百里奕,自会死无葬身之地。”

    刘筌对着云沁雪抱拳行礼。

    “明日一早,夫人想要的消息属下定会悉数奉上,只希望夫人能说话算数!”

    云沁雪淡然却坚定地说:

    “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五日之后,咱们一同看个分明。”
………………………………

第三十五章

    第二天早晨天刚蒙蒙亮,刘筌果真就将能搜集到的资料全部送了过来。云沁雪没有多说什么,坐在桌前仔细翻看着手中的信息,可以看得出来,这些信息有大部分是原来就已经收集好的,都是百里奕近几年做的龌龊事,只是事情都不够大到上达天听,任哪一件拿出来都没法让百里奕身败名裂,更遑论致他于死地了。

    云沁雪看了刘筌一眼,他安然地站在一边,仍是那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可是云沁雪知道,自己手里拿着的,是他身上背负的血海深仇和为家人报仇的唯一希望。云沁雪收起其他思绪,接着专注地继续看起来,待她全部看完,她略有疑惑地开口:

    “确定是全部没错?”

    刘筌面无表情地说:

    “百里奕和陈书远近两年来的动向,所有的人脉关系全都在此,这是我和清雅两边整合之后的信息,绝对没有遗漏。”

    云沁雪若有所思地说:

    “如此看来,我们还真是高估他了。”

    刘筌之前也将所有信息看过了一遍,知道云沁雪说的是什么意思。

    “想必夫人也发现了,百里奕并没有合作之人,或者说,他就是唯一的幕后黑手。”

    云沁雪把手中资料放在桌上,轻声说道:

    “原来真的只是同墨宸不和,就使出了这种手段。”

    “因为追求女子不得就灭人满门的人,气量小得恐怕不止一点半点,公子与所有人都能做朋友却唯独看他不顺眼,他心中愤恨,做出这种歹毒之事便也能说的通了。”

    刘筌说这话的时候情绪并不见有太大的起伏,只是他心中是否也这般平静旁人却无从知晓。云沁雪在脑中慢慢将看过的信息重新梳理一遍,有一个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段香荷,这个人你可熟悉底细?”

    “她是闻香楼原来的头牌,曾经红极一时,现在已经过了桃李年华,在青楼女子中算是年纪大的了。她一向以淡雅形象示人,又弹得一手好琵琶,是以即便她现在已经比不得年轻的姑娘灵动鲜活,却仍有不少恩客因为她独特的气质垂青于她。”

    云沁雪认真想了想说:

    “消息说百里奕常去闻香楼听她弹琵琶,巧的是陈书远近一年来也暗中去找过她不少次,而且陈书远此举怪异得很,为何去找青楼女子还要偷偷摸摸的私会呢?”

    “那下一步可是要查段香荷?”

    “百里奕和陈书远素无交集,这个段香荷却和两个人都有些不简单的关系,确实要探一探她的底。只是烟花之地人多口杂,一定要谨慎行事,切不可打草惊蛇。”

    “以防万一,我会亲自去打探,我的身份也不会引起过多的怀疑。”

    云沁雪看着他点点头。

    “那就辛苦你亲自跑一趟,我们现在须事事稳妥进行,丝毫大意不得。”

    刘筌依旧没什么表情,冷淡地说:

    “这是我应做之事,夫人不必客气。只是我要多嘴提醒夫人一句,百里奕既然没有合作之人,那他心怀不轨的罪责,怕是也背不得了。”

    刘筌这是又在质疑她能否将百里奕置于死地了。云沁雪端起手边的茶杯,不紧不慢地说:

    “刘老板掌管着仲康城半城的生意,难道竟不知道帐房先生有一项最擅长的本事,叫做作假吗?”

    刘筌闻言静默了片刻,然后拱手道:

    “是我愚钝,望夫人莫怪。今天傍晚我便去闻香楼一探究竟,这就先告辞了。”

    说完转身便走。云沁雪也不在意他的无礼,却见他只走了几步又转头回来,目光闪烁地开口道:

    “有件事,还要请夫人帮忙。”

    云沁雪从早晨开始到现在,已经被刘筌的冰块脸冷的够呛,没想到终于看到他有了些表情竟是有事需要自己帮忙,她应道:

    “什么事说来听听。”

    刘筌好像有些难为情,支支吾吾地说:

    “就是那个,我去闻香楼的事情,若事后说起来,还希望夫人能在清雅面前替我证明。”

    云沁雪早就知道他们两个人是一对欢喜冤家,不禁失笑道:

    “这是为了救你们公子的正经事,风姑娘总不会因此而无理取闹吧。”

    谁知刘筌竟微微红了脸,面带窘迫地说:

    “总之,夫人只要实话实说就可以了,告辞。”

    然后便脚下生风地飞速离开了。

    云沁雪被他这莫名其妙的行为搅得一愣,刚刚在想着的事也被打断了,一时找不着头绪。她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这会头疼得好像要炸开一般。

    昨天彻夜未眠,所有事情都堆在脑中,好在现下终于理出了一条明白的线索。接下来,只等着把事情的起因查清,就能开始一步一步的把百里奕拖进旋涡中来了。

    好戏,现在才刚刚要开场。

    夜幕落下,人们因为天气转冷的缘故都早早回家去了,街上冷冷清清的没有了白天的喧闹,但还有一些地方,却是才开始要热闹起来。

    刘筌到了闻香楼的时候,里面早就已经是一派喧哗嘈杂的景象,闻香楼的老板林香君一见他进门,花蝴蝶一般地扑了过来,浑身香喷喷的,呛得刘筌险些一个巴掌就把她推出去。林香君挽着刘筌的胳膊,笑得花枝乱颤。

    “哟,刘老板,今天怎么有空踏足我这小小的闻香楼啊!”

    刘筌从袖中摸出一锭金子塞进她手里,在她耳边轻声说:

    “再忙也要做点正经事,不是吗?”

    林香君眉开眼笑地将金子收好,手中的团扇轻轻打在刘筌的肩膀上。

    “刘老板背后可是有个清风楼呢,楼里的姑娘哪个不是国色天香,那还不就同自家后院似的,怎么还要到我这来找姑娘?”

    刘筌把手搭在林香君的肩膀上。

    “兔子不吃窝边草,更何况清风楼再好,还不是没有林老板吗?”

    林香君用团扇遮住脸,娇嗔着笑道:

    “刘老板就会哄人,好了,今日想找哪个姑娘陪你啊?”

    刘筌抬起头看着二楼。

    “林老板可知道,我对香荷姑娘,可是念念不忘许久了。”

    刘筌与段香荷的过往可以追溯到几个月前。

    刘筌在与人谈生意的一次酒席中,曾邀过段香荷来弹曲助兴,那日他喝的有些多,不慎遗落了腰间一枚玉佩,上边还雕着刘记的标志。本想着丢便丢了,谁知第二日刘筌就收到了段香荷的一封信,还附带了一块绣了鸳鸯戏水的手绢,信里写着既然刘公子先送了定情之物,来而不往非礼也,惟有送来亲手绣的一方锦帕以托情思。刘筌怎么也记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和段香荷成了互送定情信物的关系,而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月,段香荷的信每到傍晚就会准时出现在他的桌上,从开始的倾慕思念,到中间的疑惑质问,再到最后的伤心断念,活脱脱就是一个被抛弃的可怜女子,而刘筌就是那伤人的罪魁祸首。就因为这件事,刘筌满头雾水地受了风清雅三个月的冷言冷语,要不是如今楚墨宸陷入了危机,他说什么都不会踏足这是非之地。

    刘筌在心中宽慰自己,只要夫人到时在风清雅面前说出实情,一定能够风平浪静的。

    林香君听不见刘筌心中的祈求,她笑着说:

    “香荷今儿个身子不适,刘老板不如看看新来的那几个,可是个顶个的水灵灵啊!”

    刘筌不在意地说:

    “身体不舒服,弹琵琶总还行吧,让她给我唱一曲就好。”

    林香君面露难色。

    “这个……”

    刘筌见她一直推脱,不由得冷下脸来。

    “怎么,连见一面都不行吗?”

    林香君不想招惹这位财神爷,想了想凑到刘筌耳边说:

    “这件事尚未定准,本来是不能说的。香荷她呀,攀上了高枝,过些日子就会有人替她赎身,要娶回去做妾,所以不再接客了。”

    刘筌惊讶地问:

    “有这种事?那替她赎身的又是何人?”

    “就是兵部侍郎家的公子,百里奕。”

    刘筌心中暗道一声果然,事情这么凑巧,看来段香荷与此事还真的脱不了干系。他语带遗憾地说:

    “原来竟是官家的公子。唉,我一介布衣,岂敢与官相争呢?”

    他目光黯淡地看着林香君说:

    “我只希望能再见香荷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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