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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一梦负韶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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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遇乾封三年后,七巧街上走。

    蹄下险些命魂游,复牵铃儿手。

    恰逢娇花初初羞,俏人君子求。

    岂让有情两难候,金铃恐入柩。”

    当我唱到“蹄下险些命魂游,复牵铃儿手”的时候,尚华手中的酒杯“啪”的落了地,眼泪竟大颗大颗的涌了出来!

    琴音响了一曲开,一曲终了随琴了!

    我见他仍在犹豫,便复吟道:“岂让有情两难候,金铃恐入柩!”

    并不是我有多残忍,只是要点醒他,点醒这个还在自己的世界浑噩的人。

    突然站起来对我拱了一手,扔下银钱在旧相,竟一溜儿烟的跑走了。

    我嘴角一扬,抬手一个幻空咒便笼了下来,身边的人事物便定了下来,这个世界也跟着静止了。

    倒了一杯酒,我一边喝着又拿出另一杯倒满:“苌菁兄,你再装下去,我可要把你丢在这儿了!”

    光亮一闪桌上的鬼斧琴不见了,而桌边的凳子上坐下了一个锦衣长袍宽衣大袖的英俊男子。

    “惟儿,你莫不是真的信那小子会回去找她?”端起了酒杯,苌菁仙君抿了抿里面的酒,瞬间皱起了眉头,“哎,这琉球的酒还真是难喝的紧!”

    “不打紧,只要你应了我的事,回去到我店中,请你喝万草心如何?”

    说着话的同时,我也放下了酒杯,他说得没错,这琉球的酒真真儿是难喝的紧!

    “算了!”摇头叹息着,苌菁仙君摆了摆手,宽大衣袖竟是没有带起一丝风来,“我苌菁不是那种有恩不报之徒,更何况,帮你本也是我份内之事!”

    这句话我本是听进耳朵里的,却穿入心中没有表于面上,扬手化去了法术。这异域的酒寮中便又恢复了之前的人声鼎沸,那些穿着异服的琉球人,说着叽哩呱啦的琉球语。

    纵是这里人满为患,竟无一人发现,我和苌菁仙君的桌边,早已是空空如也了。

    没有多做停留,我便带着苌菁仙君往我的目的地,疾疾而去。

    一路上,苌菁仙君都是望着前方的,不管速度变化还是方向调转,风劲云幻的,却都不见他身上的衣服和发丝有一点的浮动,就是那般的安静的垂着,明明人是在移动,又似站住不动,整个空间如同为他静止了一般。

    “呵呵!”

    想到这里,我不禁低下头去,轻轻的笑了起来。

    “笑甚么?”

    转过来头木木的望着我,他露出了一种不明就里的眼神,脸上却带着揶揄。

    “从头到尾,你也未问过我到底去往何处,却又似都知道一般,但,若你知道,又怎的会肯同我去呢?”

    “哎!”一直保持着静止的苌菁仙君,听了这句话之后,抬起手来托了托自己的额头,“你都这连逼带就的求到了我的头上,想必此行定是凶险万分,那不论是哪里,我都必须要陪着你!”

    他的话说得云淡风轻,脸上的表情仍旧戏谑,目光也还是直直的望着前方,手却不自觉的扬起理了理自己那丝毫变化都没有的垂顺长发。

    “我们女娲一族先祖,以泥塑人,以沙作计,终是积沙成石,遂将石立于西天灵河之畔。此石始于天地初开,饱受日精月华,灵性渐通。不知过了几载春秋,天际一声巨响,一石直冲上云霄,顶于天洞,似有破天而出之意。此石,头重脚轻,直立不倒,大可顶天,长相奇幻,石身上竟生出了神纹来把其一分三段,先祖大感不妙,直觉此石有吞噬天,地,人三界之意。急施魄符咒,把石封住,心想着自打造人之后,独姻缘轮回神位尚缺,便命其为三生石,并赐以三生诀,改其三段为前世,今生,来世,并添上一笔姻缘线,从今生一直延续到来世。为更好束其魔性,先祖考虑再三,最终将其放于忘川河边,掌管三世姻缘轮回!”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里想着:这便是世人所理解的三生石!

    “你要下地府?”苌菁仙君似对这个故事并不感兴趣,反而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我身上,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面上也露出了难色,“莫不是,你要求姻缘不成么?”

    真是很无奈啊!原来,纵是如他一般的出尘大仙,也不免对那“三生石头”的了解有些许狭隘了。

    “是啊,那苌菁兄你要不要陪我去啊?”

    “地府不是后山花园,你想去便去的,其中凶险我想惟儿自是清楚,不知何事非要你去犯险?”看了看我的脸上认真又淡漠的表情,苌菁仙君拧眉深思了许久,“陪你犯险不难,但,九去一回的事,你须得告诉我原因!”

    许是见我去意已决,他竟拉住了我的手,自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叫我心里一片安然。

    “我心中始终存着一丝疑虑,我寻遍方法也不得解,现在就唯有地府不曾去过,那便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这些本是我不想说的,只是,以我对他的了解,若是告诉他真相,那便是没完没了的追问,说不定还有些个阴阳怪气的酸话,那可是会叫人受不了的。所以,我一咬牙一跺脚,沉思半晌,决定对他说了。

    听到我的回答,他转动了一下眼珠,身上的气竟也流转了一圈:“你的心事想必我能猜得出几分,既是如此,那在下便定会祝你搭成心愿的!”

    “那,便多谢苌菁兄了!”

    心里多少得到些安慰,一直以为这世上便总是我一人,如今,有人伴着总是好的!

    自己的事儿得了稳妥,我便又惦记起那两个小冤家来。我们这在天上一行几日,凡世间便是数月有余了,那舜岸尚华不晓得有没有去接那许铃芯一起离开。

    “叫我猜猜你现在在想些什么!”苌菁仙君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想,“你定是在想那一对儿吧?”

    他猜得没错,且我又不想瞒他,故,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

    “小惟儿啊!”一只大手温柔的落在了我的头上,轻轻的揉搓了几下,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这多愁善感的性格,担这天下苍生,可是很辛苦的!”

    “放心吧,苌菁兄,我会没事的!”

    想想那一年,一个不经世事的小女孩,机缘巧合的助了鬼斧琴度过了天雷大劫,顺利修成仙体,化身苌菁化君,而我,也便是那个时候才知道,自己不仅是个有些小法术的姑娘,而是一代大神女娲娘娘的后人,身兼守护天下苍生的重要使命。

    “好像到了!”

    指了指下面一座不起眼的山,苌菁仙君便拉住了我落下了云头!
………………………………

第四十二章 苌菁(六)

    第四十二章苌菁(六)

    落在了山脚下,才发现这里与当初早就大不相同了,放眼望去再不见了那些花草树木,山已然是光秃秃的了。

    布好大阵之后,把一团灵力转在手中,苌菁仙君的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整个人的气场都沉沉的。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自是了解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于是,我微微的点了一下头,毕竟,那份属于我的坚决,无论如何,都是不会被放弃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先行跳进了阵法中,脸上的戏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心疼又复杂的眼神,定定的看了我很久之后,缓缓的抬起了手来,伸了过来。

    心中反复道着多少谢谢,嘴上却没有说出来。只是伸手搭上了他的手,由他牵引着走进了阵中。

    “闭上眼睛吧,我带你去!”

    他鲜有这般正经的样子,不禁逗得我掩嘴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本不想笑得这般失态,却不想却越想控制越是笑得厉害,“苌菁兄,你严肃起来还真是威严的很哪!”

    “哎,许久未见过你这般爽朗的笑了!”

    被这么一说,我方记得当初与他初遇时,竟就是因这一抹朗朗笑声,助了苌菁仙君躲过雷劫。后来,他告诉我,是因为雷公一时贪恋我明朗的笑容,打偏了那雷锤。

    一时想得失神,却只觉得身边层层寒浪袭来,阴风仿如有了生命一般,从四面八方涌来,穿过衣服刺入皮肤,满含恶意的狠不得直直透了那皮肤,钻进肉里再入了那骨头中去。

    “惟儿,我们到了!”许久,苌菁仙君才放开了我的手,并停了下来,“过了这三途河,离那三生石就不远了!“

    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竟一时间看呆了我。

    那三途河水黑沉一片,平静无波却感觉暗潮涌动,而对面河岸上蹲着无数的孩童,一颗一颗的叠着河边的石头,只不过,不论多努力当石头堆到一定高度的时候,就会出现一只长相奇丑的鬼差来,用手中的鬼杵把叠起来的石头打倒,然后,再重新开始叠。

    每一个孩子的眼泪,都默默的落入三途河岸,浸润着河边的土地,许是这个因由,那河岸上的彼岸花才开得甚是美艳。

    “怎的停下了?”

    见我站在原地不动,而是直直的盯着河对岸,已走远的苌菁仙君折了回来,一只漂亮的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长长的指甲映着三途河水闪着阴寒。

    吓了一跳回过了神来,我一把钳住了他的腕子,露出了一个鄙视的表情:“哎呦,你这一双爪子,莫要多在我眼前晃了,真怕你一个不小心,扎着我了!”

    顺着我的方向看去,复看了看我有些微红发胀的眼眶,他并没有急着抽回手。

    “原是被那些孩子引了精神去!”

    “那些个几岁孩童,究竟是犯了何事非要在这河边受罪?”指了指那些可怜的孩子,我放开了他的手,轻轻的拭了拭眼角的泪水,“那鬼差莫不是没人管的么?”

    慢慢的走到了河边,在这幽暗的地府里,他的锦衣仍旧没有一丝浮动,空间仿佛在他的身边停留下来一边。

    “那些孩子,都是些早早夭折的!”

    “早早夭折已很是可怜,为什么还不得早日投入那轮回井,要在这三途河边堆石头?”

    我心中自是知道他的话并未完全说完,只是心中疼惜孩子们在此受苦,才会如此不冷静突然打断他的话,故而,对苌菁仙君露出了些许愧疚的笑容。

    微笑着望着我,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继而说道:“他们早夭若不是天灾**,那便势必亡早于其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那种叫生身父母承受痛苦的罪孽,下了这阴曹可不会轻判,阎王心慈不忍让他们去受那些极刑,便发到这三途河边,以堆石头为处罚,但是,又有鬼差名为虐的,在石头堆高后便来打倒,如此往复定要等其父母化去心中伤痛,方可再次投入轮回井!”

    我从未听过此等事,更是甚少涉足地府,只与那十殿阎罗有些交情,却也很久未曾来往了。今日贸然造访,还得要避着他们,想来真是有些好笑。

    正在我们二人沉思之时,身后一个轻软柔和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二位可否借一步说话么?”

    和苌菁仙君一起转过身来,便看见一位身着白色襦裙,头梳抓髻的纤弱女子立于身后。只是,一袭素色的她周身上下竟是泛着一层红艳如血的气。

    “你是铃儿么?”

    我走了过去,执起了她手,心疼的合在掌心里。

    “你们可曾见过尚华么?”她没有急急收回自己的手,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空洞洞的望着我的脸,一张俏脸写满了疑惑。

    听闻此言,我心中一惊:不是以双红豆教了那尚华,去长安携她私逃出来么?现如今,她怎的会游荡在这三途河边?

    “哎,惟儿啊!”苌菁仙君又幽幽的转到我身边,跟着靠近了我,一股清爽的风伴着细小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其实,我提醒过你,许是他们本就不该在一起的!”

    这个人说话的时候,长孙铃芯始终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望了望我又望了望苌菁仙君,不敢说话,像极了吓坏的孩童一般。

    苌菁仙君不会胡乱开口,他所说的“许是”,那便是知晓了些什么。盯着他的眼神,我发现他的目光自长孙铃芯出现后,便始终是锁定在她身上的,时而思考,时面皱眉,时而叹气,时而又笑意满满,表情不断变化得甚是奇怪!

    “苌菁兄,我们,先回去罢!”看着她,我的心里特别不舒服,于是,做了一个决定,“带她,一起回去!”既然她在这里游荡,证明生死簿上还没有她的名字。

    “你别冲动!”

    叹了口气,苌菁仙君拉住了我,复拉住了长孙铃芯。我们三个人,就这样一起坐在了三途河边,一片美艳而绝望的彼岸花丛里。

    虽说同是曼珠莎华,但此处却被称为了彼岸花!再美艳也好,再迷人也罢,左不过是令人绝望的花语,那句令人悲伤的“草莫见花莫见”而已。

    “二位,可是认得尚华么?”

    长孙铃芯看似弱不禁风的样子,可是一提到“尚华”二字,便从眼中隐隐的透出一丝坚决。

    刚刚想开口,苌菁仙君便使了一个密音入心示意我不要开口。

    “长孙姑娘,你无须多言,且让我们弄清事实原委可好?”

    听了他的话,长孙铃芯低下了头去,一颗眼泪险些落了地,还好被我一把接住。我是想带她回去阳世的,若是留了这些在地府,那便沾了阴曹气,惊动了管生死簿的人,那便是任玉皇大帝也再带不回去了!

    “我是很想告诉你们,但是,我不记得了!”

    双手一环挽出一团光圈,苌菁仙君一个灵心诀,跟着又掌一开便从她的天灵直接灌入,只见那霞光点点漂亮非凡。

    “接下来便交与你了!”见长孙铃芯的情绪被安抚了下来,他便对我扬了扬好看的眉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身上定是有那吞天袋的罢!”

    歪了歪头,我自袖中掏出了一个漂亮的锦袋,把一颗闪着贝色的吞天石托在了手心里,疑惑的问道:“这吞天石,是用来记录场景的,你要它做甚?”

    “她没有过三途河,不算正式进入鬼城,领不得鬼心,你以为那窥心诀能对一个无心的人使么?”

    苌菁仙君此时已收回了术,托了托脑门摆出一派无奈的样子,望着我的眼神里,竟满满的全都是嫌弃。

    急来此地本是为了一个不太愉快的目的,还好一路有他陪伴,反倒让我无论如何都悲伤不起来了。故,纵是他这般眼神,我也只当他是逗我一笑罢了。

    左手聚气,吞天石便团在手中旋转了起来,跟着我右手一扬,一团灵力将它推了出去,直直打入了长孙铃芯的胸腔中。

    一时间她似乎有些适应不了,脸上露出了些许痛苦的表情,慢慢的脸色红润了起来,眼神也多了些光。比起这些更神奇的是,她身上的白色襦裙渐渐有了颜色,缓缓的自裙角起染上了一片淡淡的湖蓝。

    “嗯!”苌菁仙君总算是把目光从我的身上移开了,并重新落在了她的身上,“果真是个标致的人儿!”

    懒得理会他这是“真情流露”还是“见美起意”,只是随手掐出一个窥心诀,和他一起探入了长孙铃芯的记忆中去

    故事讲到这里,我的额头跳着丝丝青筋,疼得有些发胀,就停下来喝了一杯酒。

    张临凡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满脸的关切:“还好吗?要是头疼得紧,就不要再说了,反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他的适时贴心让我感觉很舒服,他身上的熟悉气息,和那时不时流露出的眼神,会常常让我产生错觉,就像那个人还在我身边一样。

    可能是我望着他的眼神有些过于柔和了,苌菁仙君不满的敲了敲桌子,发出了重重的“扣扣扣”的声音。

    “拿开你的手吧,安慰有个劳什子用啊,小破孩儿,还是让你家仙君来吧!”

    他的话说得阴阳怪气,表情更是酸得可以淹小黄瓜,一伸手直接把我和张临凡握在一起的手分开,把我的腕子捏在了手中,一团干净清新又略显霸道的灵力,顺着我的脉门钻了进来,顺着我的经脉游入我的全身,很快便直达脑中,瞬间就化解了头疼。

    看着他拧着的眉头,我的眼眶又在隐隐发胀了,心中的愧疚泛了起来:苌菁兄啊,苌菁兄,不论如何终是对不住你的!
………………………………

第四十三章 铃芯(一)

    望着我们,张临凡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端起酒杯自顾自的着,那派“生无可恋”的样子,看上去还是非常好笑的。

    琳儿似乎也发现眼下气氛又尴尬了起来,赶紧把我的手从苌菁仙君那里捏了回来,合进自己掌中。

    “那,那,仙君,你们从那个长孙铃芯的记忆中看到了什么啊?”

    没有回答她,苌菁仙君把目光转向了垂着眼帘喝酒的张临凡身上,饶有兴趣的用那修长干净指甲尖长的手推上了一把。

    “小破孩儿,你若没有兴趣听下去的话,是不是可以退席了?”

    完全没有理他,张临凡放下手中的酒杯,仍然是看也不看他一眼,目光再次投向了我,眼神中竟然还满是忧郁,看上去是很受伤很受伤似的。

    这顿酒喝得好辛苦啊!

    他,他,她的目光转来转去,就没有一会儿消停的时候,也不知道他们累不累,搞得我都要心力交瘁了。

    同时,又非常好笑,就像一大堆年纪一把的活宝围聚在我身边,时不时的暴出一些冷段子,让我的心情即使再差,也能轻松的笑出来。

    想到这里,不禁又想起了那个人,虽然平时看上去冰冰冷冷一丝不苟,别说笑了,连多提一起嘴角都不愿意。但是,在我面前,却时常笑得像个孩子一般,露着憨憨的笑容,没有一点心机,透着一股子傻劲儿。

    心里传来了密音,不想也知道肯定是苌菁仙君。

    “你又在想他了,是吗?”

    微微对他点了点头,我喝了一杯酒,淡淡的说道:“琳儿,你真的很想知道,我们在长孙铃芯的回忆里,到底看了什么?”

    “对啊!”琳儿端着托盘吃着盘中的点心,眼神中透着一股渴望。

    拿起已经空空如也的酒壶,递到了她眼前,我笑道:“那,再去拿些酒吧!”

    “好!”把托盘放桌上一放,她立马跳起来跑进了后堂,又一阵旋风似的跑了回来,手中提了三壶酒,“来啦!”把酒壶往桌上一放,赶紧坐了下来,“讲啊讲啊,小姐!”

    和苌菁仙君对望了一眼,我正了正身子,任回忆再一次席卷而来。

    “在长孙铃芯的回忆中,我们看到是,是那一年七夕,他们再次相遇之后”

    尚华从许铃芯的口中得知了她改姓的原因,也因此得知了她真正的身份,和她现在的处境。

    原来,在街上护着她的青年武官便是那幼年时的顽童李隽,年初时他老父病逝,他便子承父职,拜了三品成了武官。

    昔日的青梅竹马,儿时的惜念玩伴,数年间早已是不见当初的容貌,却在今时今日因一匹良驹而再次相遇。

    这一次的重逢,就像上天给的最大恩赐,他们两个望着此处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感恩和珍惜。

    两个人再次携手踏遍长安路,两情缱绻,互诉衷肠,离愁已然算不得什么,他们的欢声笑语留遍了整个皇城。

    这一日,他们两个又是整天的游玩,走到月上梢头,尚华才送许铃芯回府,一路上二人同乘那骑白马宝驹,有说有笑,快乐得如同天上俏皮眨眼的星星一般。

    没有想像中的策马奔腾,只是缓步前行而已,只因那马的主人盼着那路更长一些,再长一些,好叫他们可以能多待一会儿,再多一会儿。

    然,只要是路便总会有头的!

    终是到了许府大门外,尚华飞身下马,并自马背上抱下了许铃芯,门外自是有掌灯的小厮候在了那儿。只不过,小厮边上竟还站着李隽,见二人回来,本应欣喜的脸上,瞬间阴云密布,许是他们的亲昵引了他不痛快,却又碍于自己的身份和尚华的身份,没有立即发难。

    聪慧如尚华,又怎会不晓得这李隽对许铃芯的心意呢?然,这些日子的真心相对,他自是更明了许铃芯对自己的心意,故心中纵不有悦,也只当那是自己小气罢了,对那李隽也是和颜悦色礼貌以待的。

    孰不知,他这般的礼貌却招来了李隽心中的满,想这琉球蛮夷莫不是在对自己炫耀不成,心头更是堵得厉害,连待客本道都失了去,一把扯过了许铃芯,头也没回的便一同入了府。

    纵是心中多番不舍,在众人面前,许铃芯还是低眉顺眼的随他一路往府深处走去,却偷偷的回过眸来,给了尚华一个俏皮的笑容。

    盯着眼前的许府大门在面前缓缓关上,尚华才猛的回过神来,会心一笑翻身上马,一骑绝尘。

    回到馆驿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中反复浮现着许铃芯甜美可人的笑容。忽见窗外风起,便赶忙起身,去隔院检查花坛,生怕这微风伤了那红艳的花儿,毕竟,若没有它们,便没有与心中人儿的相逢,想来觉得自己很好笑,还真真儿是以花为媒才促成了这段良缘!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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