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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寒苍柏-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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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单相权一脸惊诧,“皇上出宫了?去接谁了?”

“这……奴才不知。”

“皇上带人了么?还是自己一个人出去的?”单相权在宫中安插了很多人,若是单柏出宫,他必会率先知道。怎么竟会一无所知。

“皇上,皇上他只带了小树苗一个人出去。”

“混账东西。宫外人杂,只带一个人,皇上若是有什么危险你们担待得起么?皇上要出宫,你身为太监总管,应该立刻去告诉侍卫统领,派人保护皇上。就算皇上不愿意带他们一起,也得让他们暗中尾随,这样皇上的安全才会稳妥。混账东西,要你是干什么吃的。”单相权怒火万丈,一挥衣袖,背过身去。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皇上要怎样,我们做奴才的哪敢多嘴。”

“闭嘴。”单相权呵斥一声后,便大步往宫外走。

柏儿出宫能去找谁?

单相权心念急转,猝然想到:他的师父师叔尚在皇城内。

也许是去找他们了。

不出单相权所料,单柏确实是去找南逸和云万生了。为南逸封官加爵,让南逸进宫做官,这是留住南逸最好的方法。单柏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让师父留在自己身边。

可单柏根本不知道,日后他与单相权矛盾激化、反目成仇的始作俑者正是南逸。





第六十六章 矛盾渐起

单柏带着小树苗天还黑着时就从皇宫里出来了。二人换了便装,此刻正从容的走在都城的街道上。

单柏本以为天还没亮,街道上不会有太多人,可是出乎他的意料,虽然天还没亮,可街道上已经很热闹了。小贩的叫卖声,步履匆匆的行人,生活气息顿时盎然。

这些日子,单柏一直闷在宫中,难得呼吸下自由的空气,心情瞬时变得很好。

虽然一夜未合眼,可他一点也不困。不知道司马成荣给他喝了什么药,他觉得自己的内伤好像没那么重了。一整夜他都在思考与单相权有关的事,脑袋晕沉沉,却没想出什么结果。确切的说是没得出什么肯定的结果。不过他可以确定的是,他对单相权的态度和感情随着入宫后这些事情的发生,正在产生着微小的变化。

以前,不管单相权做了什么,他对他的爱慕和崇敬都不会改变。如果说一个人在年少时,总要寻找一个偶像当做自己人生的引路人,那么单相权就是这个人。

在单柏眼中,单相权是威权的象征,他无所不能,高高在上。可是他忽远忽近,让单柏捉摸不透,触碰不到。偶尔触碰到时却觉得那么不真实。过去的一切,单柏都没忘,单相权点点滴滴的好,他珍藏般的守护在心底。可是,那些好,总是那么不真实,就像是梦,总有醒来的那天。

他希望单相权可以离他近一些再近一些,可以让他抬起手就碰到,张开手臂就能拥抱。他希望单相权也可以像司马成荣那样给他喂药,给他讲故事逗他笑,可以像一个平凡的父亲一样,在他需要一份支撑时,给他鼓励和勇气,默默陪着他坚定的走下去。而不是动辄打骂,忽冷忽热的折腾他。

可他知道一切都不可能了,他们早就不再是父子,而是君臣。司马成荣的一番话,醍醐灌顶,让他渐渐想明白了一些。他知道自己不该再抱着什么希望,他们再也回不到以前那种关系,如果一味的逃避不肯醒来,现实只会让他更加失望。而这一切,都是单相权逼他选择的。想到这些,单柏竟然有些恨他。

以前,他把单相权当成了生命的轴心,为了能得到那个人的一句肯定一个微笑,他愿意赴汤蹈火,那个人就是他所追逐的光。可如今,他有些累了,不想再追着那个人的脚步往前走了。他想走一条由他自己主宰的路。

路过单王府时,他只抬头看了一眼单王府大门上方挂着的那副烫金额匾,就走了。要是以往,他肯定会进去看一看单相权,向他请个安。

司马成荣已经把安置南逸和云万生的所在告诉单柏了,所以单柏并没有费力就到达了目的地。

一个从外面看上去还算宽敞的庭院。

小树苗上去拍了拍门。

过了一会儿,门嘎吱的开了,露出了一个小脑袋。

是凤煌,单柏还记得这个人。花颜的小跟班。

单柏微笑着想开口打招呼,谁料,凤煌只是警戒的看着他,并没有做出什么欢迎的举动。

这让单柏有些疑惑。

不刻,凤煌才把门打开,“是你?”

“什么你不你的,会说话么。”小树苗见凤煌不敬,不禁气道。

“诶,小树苗不许无礼。”单柏适时的制止了,和顺的问道:“我师父和师叔在么?”

凤煌点点头,打开了门。

单柏这才迈步走了进去。

没走进步,就来到了庭院内,远远的看见云万生坐在一个木盆边,似乎是在洗衣服。

“师叔?”单柏惊讶的喊了一声,为什么师叔在洗衣服?

云万生一听到单柏的声音,像屁股下有根针一样,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顾不上满手的脏水,就往单柏这边跑了过来。

“柏儿?”云万生见到单柏很是吃惊。

单柏见云万生愣住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师叔,您怎么了,不认识我了?”

谁料,云万生突然气哼哼的别过头去,不再理睬单柏。单柏的笑容僵在脸上,一头雾水。

“怎么了师叔?师父呢?”单柏四下里看,却看不到南逸的影子。

“当了皇上就把我们都忘了是吧,哼。”

单柏见云万生肯同自己讲话了,笑道:“怎么了,师叔知道这件事了?”

“怎么可能不知道。”云万生知道单柏指的是他当了皇上那件事。

单柏察觉到对于自己当皇帝这件事,云万生似有怨气,难道是师叔还介意那日自己扔下他们不管不顾的跟着单相权进了宫这件事?

“就是当了皇上,我也还是您的柏儿啊,这点可没变。”

“说得好听,那那日我去找你,为何你不见我?”

“嗯?您去找我了?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单柏拧了拧眉头,一脸迷茫。

“还装。”云万生哼了一声,不满道:“那日我到了宫外,被侍卫拦住,我对他们说我是你的师叔有要事要见你,他们说帮我通报一声。可是过了很久后,他们回来告诉我说皇上亲口说跟本不认识这个人。于是就把我撵走了。”

单柏先是一愣,旋即笑道:“想必是那些侍卫糊弄您了。根本没人向我通报此事,再说,一个小小的侍卫,根本不可能见到我,又如何通报?”见云万生脸色似是缓和些了,单柏哄道:“还生气呢?”

“哼,你要是敢忘了我们,我可不饶你。”云万生似是心情好了很多,抬手刮了单柏鼻子一下。

“好了好了,柏儿怎么敢忘记师叔呢。”单柏像是哄小孩一样轻轻拍了拍云万生的背,“您刚刚说有急事找我,是什么事?”

“哼,还不是你那倒霉爹害的。”

听到云万生提起单相权,单柏神色一黯。

“他派人来撵我们走,说如果我们不马上离开皇城就别怪他不客气。”云万生不解恨的说着,边说边咬牙。

单柏面沉似水,问道:“为什么赶你们走?”

“说什么如果我们住在这里,会让你分心。还派人给了我们很多银两,让我们离开这里。要不是后来一个名叫司马的人派人给我们找了住处,师叔现在恐怕就见不到你了。”

是司马成荣?单柏之前也听司马成荣提及此事,不禁对司马成荣好感骤升。

“您那么大能耐,怎么会找不到住处。”单柏笑着戏谑道,“实在不行,不是还能去找湛将军么。”

“别提他了,三天两头不在府上,成天和你爹鬼混。我……”

“师叔!”单柏虽然对单相权有些意见,可是听到云万生这么说单相权时心里还是很不高兴,立刻沉着脸打断了云万生的话。

云万生并不介意单柏口气的不善,继续道:“我那天想去找你爹理论,可是还没进府就被人拦了下来。”

“什么人能拦得住您?”单柏笑着低头抚平了肩头的褶皱。

“一个很厉害的少年,以前没见过,生面孔。武功长相都不赖,想不到你爹手底下还有这等能人。我还以为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呢。”这个酒囊饭袋自然指的是聂安。

没见过的少年?单柏想起那日单相权脸上一闪而过的赞赏,面上表情有些不自然,语气却平和道:“王府上多些能人异士也不奇怪,父亲本来也不是一般人。”

“呵,你还护着他。”云万生见单柏替单相权说话,眉毛都立了起来,“那日那些拦阻我的侍卫里就有你爹的人。我看他就是想把你囚禁在皇宫里,故意不让你见我。你还念他好。”

“怎么可能。”单柏嘴上否认着,心里却隐隐怀疑。若是以前,他绝对不相信单相权会对他不利,可如今他不得不多想。好像思维不受他控制一般。

单柏突然想起了什么,笑道:“我这次来,就是准备把您和师父接进宫里的。”

“真的?”云万生扬眉反问。

“真的。”单柏把语气拉得很长,见云万生面露喜色,也跟着高兴了起来,“今儿回去,我就下令换了那些侍卫。”

对单相权做的这件事,单柏真的很生气。比单相权不来看他还生气。

不过这次,单柏是真的错怪了单相权。单相权全然不知道这些事情。自单柏入宫那刻起,单相权几乎就把所有心思都放到了单柏身上。后来先帝驾崩,单柏即位,单相权满脑子都是怎么守住单柏的皇位,怎么剔除皇宫中的各种外戚势力,根本没有闲工夫理睬云万生这干人等。

“师父呢?您怎么在这一个人洗衣服?”就算不问,单柏也已经猜到了些许,师叔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着调。

“在屋里和花颜那小子下棋呢。唉,别提了,师兄又欺负我,柏儿你可得为我做主啊。”云万生见手已经干了,也不管脏不脏,抓着单柏的手就把他往房间里拉。


作者有话要说:你是我青春时的梦
载着我最纯真的爱
可现在
我要与你挥手道别
已经等你太久
等来等去不过一场空
从今后 
你我各天涯
海海人生路
感谢 你陪我走过的那一程
我的微笑
倒映在你的泪光中
别难过
分别后 我会保重
也请你 珍重
 好多年没文艺了,作者抽风了【别理她】
突然觉得这么写很适合小柏现在的决断。
小柏开始挑战单爸的权威了,咔咔~~~~
我错了,明明马上就又考试了,可是根本没心情复习,还爬来更文A
本来想在31号晚上写一篇年终总结的,可惜码这文就没写了,摊手。
于是感谢一年来大大们追文的支持。元旦快乐,新一年也要事事顺利,开开心心的w
前路坎坷,新的一年,小柏和单爸要加油噢~~~



第六十七章  硬碰硬的开始

单相权手下能人辈出,在这都城中,没有他找不到的人。不刻,他就得到了消息,连官服都没顾上换,就直接赶到了南逸等人所住的宅院外。

皇上私自出宫这种事,单相权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所以只带了聂安和方落两人。

单相权来到府外时,单柏正坐在南逸身边喝茶。

云万生则抱着盆,在房间里洗衣服。

“你轻点,衣服洗破就没法穿了。”凤煌在一旁监工,时不时数落云万生几句,“你是洗衣服啊还是搓仇人啊,真笨。”

“倒霉孩子,你给我闭嘴。”云万生挥起拳头冲着凤煌一通比划。

凤煌梗起脖子,挑衅道:“哼,有本事打我啊。没点做长辈的样子。”

“你!”云万生气得俊脸发白。

“凤煌。”花颜一直和南逸下棋,没理会那二人的斗嘴,此刻听见凤煌这么说,不禁低声斥道:“不得无礼。”

“是,主人。但错也不在我嘛……”凤煌见花颜斥责自己,委屈不甘的嘟囔了几声。

“出去洗。”一直没说话的南逸终于开口了,“谁让你在房里洗的,出去。”

“诶,师兄,你别这样嘛。柏儿好不容易来了,我在这里洗才能多看他几眼啊。”

“别油嘴滑舌的,出去。”

见南逸不是开玩笑,单柏笑着打圆场道:“师父息怒,师叔他做什么了,您这么罚他。”

“哼,你做的好事,你自己和柏儿说。”南逸瞪了云万生一眼。

“我不就是把那小子的玉佩当了么。”说着,云万生偷偷看了花颜一眼。

反正他是我儿子,他的东西还不就是我的东西。

单柏原本疑惑为什么花颜还留在这里。按花颜的性格,他早就该远走高飞了才对。原来是因为自己的东西被云万生给搞没了,所以一直没走。

“孽徒。”南逸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句。

单柏知道云万生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此刻当着这么多人,云万生被这般数落他心里也肯定有气。单柏担心云万生憋着气气坏了身子,忙道:“花颜,若是你喜欢那块玉佩,回到宫里,我亲自为你挑一块好的,权当替师叔给你赔罪。师父,您也别生气了。”

谁料花颜并不领情,冷冷看了单柏一眼,不做言语。

花颜最讨厌权贵之人,单柏那番话本无他意,可听在花颜耳中就像是在炫耀一般。那块玉佩对花颜意义非凡,绝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贵重’。

单柏见花颜不屑于自己的一番话,心里多少不悦,可极好的修养使他并没表现出那些的不满。

“柏儿,你问问他,他用当了那块玉佩的银子做了什么。”虽然私自卖了花颜的玉佩,让南逸很生气,可让他真正忍无可忍的是云万生卖玉佩的目的。

单柏偏头看了云万生一眼,见云万生面带潮红。单柏拧了拧眉头,多少也猜到了一些。想必,云万生又是去了什么花月之地,没银子买单才私自卖了花颜的玉佩。

“算了,师父,别生气了。您这么罚他,师叔不敢有下次了。花颜的玉佩,我派人为他赎回来便是。”说着,单柏起身为南逸倒了一杯茶。

小树苗见单柏亲自为南逸倒茶,抢上前去想要帮忙,却被单柏拒绝了。

单相权等人早就到了府外,方落在外敲了一会儿门,没人应。单相权挂心单柏,绷着脸直接甩开轻功带人进了庭院。

进去之后,寻着声音找到了正堂,听见单柏的声音后,单相权没有直接推门进去。而是在外站了一会儿。

单相权内功家法之高自是不必说,聂安、方落的轻功也是一等一的好。三人站在门外,竟没有被房间内的人发现。

单相权在外一直听单柏替云万生打圆场,心里本就不悦,此刻听闻单柏竟然起身为南逸倒茶水,气得胳膊直哆嗦。

你对我避而不见,却来找你师父师叔频献殷勤。不好好在宫里养伤,跑出来陪他们一起胡闹,成何体统!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的安危么。

单相权强压怒气,却听房间内传出单柏诚恳的声音。

“师父,徒儿这次来,是请您进宫的。以您的才能,足以位列公卿。徒儿想让您陪在徒儿身边。”

听到单柏的这几句话,单相权脸色骤变。

竟然学会滥用职权了。

即便是皇帝,也不能只凭自己的喜恶任命官员,尤其还是举足轻重的公卿一类。如此率意妄为,这样下去朝廷岂不是乱套了。

南逸虽然是正道人士,可毕竟是江湖人,在朝廷可是名不见经传。单相权知道如果单柏就这么把南逸请进宫,必会为朝臣在私下诟病。如今,单相权正大力打击外戚势力,想不到单柏竟不能以身作则,反而背着他贸然做了这么大的决定。

“这……怕是不妥。”是南逸的声音。

“师父。”单柏言语很是恳切,似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柏儿,这……那日王爷要你入宫,为师就说过你人生最关键的道路要你自己选择。如今……这,你是真的需要为师进宫么?可是……”

“哎,师兄,你就别婆婆妈妈和柏儿客气了。他要是不需要你,就不会一早跑来找咱们了。你进宫做了大官,正好可以杀杀单相权那厮锐气。”云万生很愿意南逸进宫,一个劲儿的怂恿着,到最后已是口不择言。

单相权一直压抑着怒气,此刻听见云万生这么辱骂自己,怒火腾地烧了起来。阔袖一甩,房门被罡气震开。

“王爷!”聂安一直在单相权身边站着,能明显察觉到单相权隐忍的怒气,正想开口劝阻,却是来不及了。

这些日子,单相权从宫中回来后,心情都不好。聂安是个聪明人,跟在单柏身边也有十几年了,自然能把单相权心情不好的原因揣测个八九分,无非是和单柏有关。

今日,在外面听了单柏的一些话,联系他今日的做法,聂安隐隐察觉到了些什么。单柏似乎有意开始违逆单相权的威严。如果单相权以硬碰硬,二人的关系怕是会急剧冷下去。

聂安清楚单相权的脾气。单相权这个人睿智英名,手腕强硬,手段高明,这世上还没有他想做却做不成的事。属下对他更是又敬又畏,在他们眼里,单相权一人就可以撑起一个天下。可在感情上,单相权好像就没这么精明了,越是他在乎的他爱的,他表达感情的方式就越笨拙,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吧。特别在对待单柏的问题上,聂安有时并不认同单相权的做法,可是他清楚单相权对单柏寄予的重望和感情,也没立场去说什么。单相权万人之上掌控一切惯了,受不了别人忤逆他的威严,更何况还是单柏。所以,聂安想劝也不敢劝。

单相权一掌挥开了房门,怒道:“不许!”

见房门赫然被冲开,单相权一脸怒色的站在门外,众人一愣。

云万生率先起身,厉色质问道:“你在外面偷听我们谈话?”

单相权不愿理睬云万生,目光直向单柏看去,谁料,单柏一脸冷淡疑问的望着单相权,似乎对单相权的突然出现很不高兴。

单相权第一次在单柏脸上看到那种神色,心神一震,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却被在后的方落稳稳扶住。

单柏这才看见方落其人。果真是眉清目秀,少年俊杰,难怪父亲会对他那般赞赏。

单相权似乎很信任方落,任他扶着,也不推开。若是换成第二个人扶他,怕是早就被他一掌推开了。单柏还未见过单相权这么信任过谁,不禁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的酸涩恼怒。

 


第六十八章 冷风

对于单相权的突然出现,南逸倒是表现得很冷静。

“单王爷,好久不见了。近来可好?来,王爷请坐。”放下手中的茶盏,南逸面带浅笑,客气的起身寒暄,同时让出了自己的座位,欲请单相权坐下。

不论何时,南逸都不会失礼于人前。严谨温和的性格和率性直爽的云万生有着本质的不同。

可单相权对南逸视若无睹,对那一番客套更是充耳不闻,只是看着单柏,目光越发寒冷。

单柏近来本就对单相权心有嫌隙,此刻见他对南逸的问候礼貌置之不理,一副目中无人的狂傲,心中更是不爽。“王爷不请自来,不知所为何事?”

不请自来?

单柏不耐烦的声音伴随着这四个字在单相权脑海中翻滚开。原本的担心瞬间变为气愤,单相权口气立刻严厉了起来:“擅自出宫,是一国之君该有的举动么?不请自来也是因为皇上的不务正业!”

“哈,王爷倒真是一心为国。”

略带嘲讽的声音让单相权心海震荡。单柏从用没这样大逆不道又略带讥讽的口气同他讲过话,这让单相权愤怒的同时也有些伤心和茫然。

南逸和云万生也同时感受到了这二人言语对峙间渐渐露出不和谐,一时只能看着也插不上话。

花颜也将停在棋盘上的目光移动到了单柏和单相权二人身上。

只见单柏一脸云淡风轻,单相权却面色发白。

“若是真的心里只有这个国家,只有朕,那为何又对朕这个皇帝呼来喝去,为何对朕要请的人白眼相待?”单柏无视单相权面色的尴尬,娓娓说道:“王爷就算能为大过天,朕也还是皇帝。”

“柏儿,说得好。”一直没说话的云万生突然开口,将目光射到单相权的脸上,幸灾乐祸道:“你就算再有能耐,现在你是臣,柏儿是君。怎么,你还想忤逆皇威不成?目无君王可是要砍头的。”说着,云万生笑着做了个砍头的动作。

砍头?忤逆皇威?单相权没想到一向恭谨孝顺的单柏竟然会用现在的身份来压他,就好像他们是敌人一样,可他做的一切分明都是为了他好。

见单相权面色铁青,聂安赶忙道:“皇上怕是误会了王爷,王爷他怎么会……”

“聂安,住口。”单相权猛喝一声,打断了聂安的话,“不用和他解释,没什么好说的。我们走。”

“不送。”云万生笑嘻嘻的起哄道。

单相权哼了一声,转身背对着单柏,“南逸为官一事,我不会同意,烦请皇上三思。既然皇上可以出宫,想必身子也没大碍了。宫里还数不清的事等着皇上去做。小树苗,带皇上回宫!”单相权的声音平静无波,可任谁都能听出那番话里含着的蓬勃怒气。

“不劳皇叔费心,朕这就回宫。师父为官一事,已是板上钉钉,朕意已决。”

单柏当然能看出单相权面色的不善。那番以身份压人的话确实有些过分,若是从前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对单相权这样讲话,态度更不会如此强硬。只是现在,他越发气恼单相权内心的冷漠,也许在单相权心中没有什么比权力更重要了,自己只是他手里的傀儡,是他实现政治抱负的手段,除此之外,对他再无一点意义。想到这,单柏比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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