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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逍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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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绿以为对方有求于自己,有足够的筹码让对方忌惮、忍让、感激,完全忘却对方是一个怎样的人,越发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然而,她失算了。
如果对方的心思是她这种黄毛丫头可以读懂的话,那么,世界上就没有人心难测这类说法了。
“看来你还学不乖哦,杀了她!”拓跋离叙轻笑一声,闭上眼睑,冷然道。
“等等,我说,我说,行了吧!”看到刀剑毫不留情地向自己挥来,桓绿吓得一身冷汗,才意识到对面的男人有多恐怖,慌忙讨饶,心里却不知找上他是对还是错,“然后,然后我会让夜静蓝喝下‘求君宠幸’这种媚药,让她失身于那个潇洒公子,这样,她就不可能跟炎流毓在一起了,到时候炎流毓肯定很失望,离开这里的!”
“朕的耐心是有限的!”对方有意保留,拓跋离叙的语声变得不怒而威。
““醉归楼”的头牌对我们夜少宫主恨之入骨,到时候我会通知她,来个借刀杀人。至于炎流毓嘛,我自有办法让他跟我回灵柩宫,永远跟我在一起。当然,潇洒公子我是要带回灵柩宫交差的。”事到如今,桓绿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语气中大有豁出去的气魄。
“你认为单凭你,就能够对付炎流毓么?”拓跋离叙听闻,浓眉挑了挑,语气不轻不淡。
“哼哼,相信你也又听说过灵柩宫的四大绝宝吧!”桓绿听到对方那种慵懒语气,明显对自己不屑,十分懊恼,死盯着车帘,冷笑道。
“哦?灵柩宫的四大绝宝我自然是听说过,只不过……”拓跋离叙一怔,沉吟,静待对方接下去的话。
“四大绝宝我是没有全部,但是多亏了夜静蓝,让我得到了其中的一宝。”桓绿看到对方的反应,得意地笑了。
“说下去。”听到与夜静蓝有关,拓跋离叙的语气变得不容拒绝的霸道。
桓绿虽是丫鬟,但夜静蓝却从不会让她受气,所以,听到这种命令式的语气,心里十分恼火,却摄于对方威严,不得不说:“因为上次回宫,我故意让宫主知道夜静蓝对男子动心,一向不喜欢夜静蓝拥有感情的宫主大发雷霆,竟然逼夜静蓝吃下了‘忘情丹’。另外,唯恐她再出什么乱子,宫主私底下给了我‘夺魂丹’,吩咐我,如果夜静蓝再与男子纠缠不清,就把这丹药给她吃了,让她忘记周围一切,乖乖跟我回宫!”
“好,朕答应你!回宫!”
得到对方的答复,桓绿却没有预期的满意和喜悦,反而觉得阴云满布,但事到如今,她没有别的选择。于是,她上前拱了拱手,施展轻功,迅速离开,样子却有点狼狈,恐慌有人会追杀她似的。
事实上,拓跋离叙在她转身那一刻,眼中闪过杀气,却没有下令,只是,她走得太急不知道而已。然而,她更不知道她此举不但害了自己,还让‘忘情丹’害了夜静蓝和炎流毓,更让‘夺魂丹’害得拓跋类惨不忍睹。
拓跋离叙并非不杀桓绿,而是觉得还不是时候,况且他认为桓绿给自己带来的意外惊喜可以让她多活一段时间。
他挥一挥衣袖,豪华的轿子继续前进,然后,他想到了夜静蓝,想到了拓跋类,笑了,诡异莫测,让人毛骨悚然!
‘忘情丹’?呵呵呵,真有趣,不知你跟炎流毓有过肌肤之亲后,是否真的会忘记了她呢?夜静蓝!
‘夺魂丹’么?类,我的宝贝,你可千万不要离开我哦,我可不想有一天用这种东西喂给你吃……
月明风清,静北王府内院中,正跟炎流毓肩并肩地去找夜静蓝的拓跋类,忽然感觉身后一阵寒气直窜,不由得打了个喷嚏。他斜着眼责问炎流毓是否在心里说他坏话,炎流毓却笑而不答,于是不由分说地让解云去打炎流毓,弄得遗风左右为难,只能苦着脸傻愣着。
看到拓跋类坏心眼地笑着,夜静蓝终究不忍,绸绫飞出,卷起拓跋类,把他甩向解云,然后拉着炎流毓飞上屋顶。
毫不意外,解云紧紧地把拓跋类接住了。但之后炎流毓和夜静蓝却只能在屋顶上吹着冷风赏月,因为有仇必报的拓跋类正在院子里舒服地躺在榻上,一边喝着上等云南普洱茶,一边笑眯眯地盯着屋顶上的两个人,眼里却尽是算计。
“解云呐,你说那两个人什么时候才肯下来呢?”把解云的大腿当做枕头,享受解云的按摩,拓跋类慢悠悠地问解云。过了一会儿,见解云懒得理他,于是转过脸去,笑眯眯地对长身挺立的遗风说,“遗风,今个夜里挺冷的哦,你的主子脑袋进水啦,居然坐在屋顶上喝风?”
“哼!”眼见此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遗风恨不得把他扔进湖里,但最后只得哼然鄙视。
“主人,遗风的意思是,炎小姐和夜公子不敢下来,是因为怕你?”解云对上拓跋类那双水灵灵的眸子,无奈地叹气解说。
“为什么呢?人家这么弱质纤纤,又不像你们这些人会武功,一点都不可怕呀!”拓跋类做一个西施捧心的病态模样,眼含水雾地喊冤。
“哼哼!”慢悠悠的语调,一副无辜的委屈样子,遗风气得酷脸涨红。
“主人,遗风的意思是会武功的不一定可怕,不会武功的不一定不可怕!”解云继续轻描淡写地解说。
“呵呵呵,原来是这样,遗风呐,当老鬼的影卫真是浪费,你应该去当哲学家滴!至于解云嘛,最适合当本王的王妃了,哦呵呵呵!”听闻,拓跋类如珠的眼眸一转,笑得十分可恶。
“找死!”遗风被那挑衅的眼神惹毛了,霍然揪起拓跋类一段油光水滑的长发,眼露凶光。
“遗风!”看到遗风要教训纤弱的主人,解云立刻怒瞪了他一眼,心疼地抚摸大腿上的脑袋。
“唉,不跟你们玩了!解云呐,人家要睡觉了,抱我!”拓跋类扬起两手,宛如一只撒娇的波斯猫,笑容纯美,语声甜腻,仿似棉花糖,揉软人心。
“好!”解云应了一声,然后温柔地抱起软弱无骨的人,走向‘若轩阁’,步伐稳健。
遗风痴痴地凝视心仪的背影,想到背影的主人依然对那个百般呵护,对自己若即若离,百感交集。但他很快收敛心神,恢复冷酷表情,抬头对屋顶上的人说:“少主,王爷已就寝,你们可以安寝了!”
“就这么容易过关?不对,我记得上次你把他推开,第二天就浑身长麻子,氧得惨不忍睹,而且还中了要命的媚药,我可不能让蓝儿受到这种‘待遇’哦!蓝儿,我还是先送你回房看看!”回想起被拓跋类报复过的人的惨象,炎流毓心中一寒,一脸忧心。
“好!”夜静蓝毫不犹豫地应声道。
刚才她不明白炎流毓非要坚持不让她下来,现在她终于懂得了。拓跋类因为天生体质纤弱,不能练武,但是医术却精,尤其是在用药方面,让人防不胜防。可怕的是,他天生爱耍性子,爱憎分明,有仇必报是他做人的宗旨,当然,对于朋友的冒犯,他只会给与恶作剧的报复,但若不是朋友,哼哼,却是终生难忘的惨痛教训。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人对这位人见人爱的绝色王爷避而远之的原因。
回到房里,确定一切安然后,他们各自回房休息,但因心存疑虑,竟彻夜难眠。他们完全没有想到,拓跋类这个家伙不但用药景,攻心计更精,所以,什么人都可以得罪,可千万不要得罪这位美誉天下的静北王爷,是所有认识他的人总结出来的经验。
第二天,两个人都顶着一双熊猫眼出现,让拓跋类这个罪魁祸首笑得牙齿打颤。
听到恶魔的笑声,当局者终于醒悟过来,却太迟,只得苦笑。而夜静蓝看着艳光四射的拓跋类,更觉得不是滋味。
明明是好吃懒做,偏爱作恶之人,为何在奸计被揭发后,不是丑态百出,而是容光焕发,美艳惊人呢?男人美成这副德性,真让天下女子无地自容!
正想着,忽然看到桓绿的眼神暗示,料想事情定有进展,于是找了一套推说陈词,退至卧室中,掩门关窗,静心密语。

第 13 章

第第十三章阴谋暴动,一夜春宵
“夜少宫主,据探子回报,今晚子时,潇洒公子会出现在“醉归楼”。”桓绿环顾四周,确定四下无人,便敛了敛神,悄然贴耳,向夜静蓝汇报。
闻之,夜静蓝神色凝重,沉吟片刻,表情淡漠,道:“好,吩咐下去,今晚准时行动!”
“夜少宫主,桓绿有个建议,却不知当讲不当讲!”见夜静蓝如此爽快答应,桓绿心中一喜,却装作忧虑重重之态,戳着衣角,引君入瓮。
“你我虽是主仆身份,但情同姐妹,有什么不当讲的呢?说吧!”看到桓绿的别捏之态,夜静蓝不由得轻笑一声。
“是这样的。这个潇洒公子生性狡猾,但风流成性,桓绿心想,如果夜少宫主今晚扮作青楼女子去接见那个潇洒公子,伺机行动,比较容易捉到他。”桓绿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不行,这等行为让母亲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话还没说完,夜静蓝已坚决发对了。
“所以我才说不知当讲不当讲啊!”桓绿早料她会如此反应,也不焦急,反倒笑得很无辜。
“这个方法真的行么?”夜静蓝蹙着眉,抿紧朱唇,思忖片刻,抬起丽眸,轻轻地问。
“我保证,绝对!”桓绿见此,神色淡定,指天发誓。
“可是……”想到严厉的母亲,夜静蓝苦恼地咬着朱唇,使之越发娇艳诱人。
“夜少宫主放心,今晚的行动只有我们两个参加,其他的人自然不知道,那么宫主自然也不知道!”桓绿突然轻轻握住夜静蓝的手,闪动着眼眸,一脸真诚。
“嗯,也是没有办法的,就这样吧,你去准备!”夜静蓝听闻,心头松了一口气,也没多想,便淡淡地让桓绿退下,却没有留意到桓绿异样的神色。
桓绿走房门,迎面是一片春光灿烂,仿佛已见她与炎流毓双宿双飞的美景,不禁露出诡异的笑容,然后脚下生风般,迈着轻盈的步子离开,却没有注意到一直躲在暗处好奇偷听的拓跋类。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大概就是这个效应吧!拓跋类这只黄雀本来只是好奇夜静蓝为何突然之间离席,于是偷偷地跟来,却没想到居然得到意想不到的情报。他感觉这事情很不对劲,心想可能有好戏看,于是笑眯眯地去找炎流毓凑热闹,却不料在中途被拓跋离叙强硬召进了宫里。
在宫中,拓跋类陪着拓跋离叙风花雪月,却心系此事,几次委婉推说有事要离开,无奈拓跋离叙就是不肯放人。
拓跋离叙感觉今晚的拓跋类心不在焉,心中不悦,但想到他的报复计划,只得故作看不到拓跋类脸上的怒意,无论如何也要把他留在宫中。
可惜,棋差一着,心急如焚的拓跋类被逼急了,居然给他来个金蝉脱壳。他故意让自己掉到水池里,让小太监服侍他沐浴更衣,却趁机在房里逼迫小太监跟他交换衣服,通过宫中密道悄然离开。他没有想到,在他走后不久,拓跋离叙察觉有点不对劲,暗中偷看,却发现那个人不停地发抖,推门进去,看到不是他,气得一掌就把可怜的小太监打到鬼门关去。
拓跋类急匆匆地跑到“醉归楼”,发现已到子时了,却在门口撞到了一个同样急匆匆的人,抬眸一看,却是他的好兄弟,炎流毓。他感到疑惑不解,细问之下,才知晓有人通知她夜静蓝在“醉归楼”有危险,心里疑惑着那人到底是谁?同时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毕竟,有炎流毓在,什么事情都会化险为夷滴!
两个俊美异常的男子同时出现在“醉归楼”,自是引起一番要不得的轰动,但是他们很快抽身离去,直奔夜静蓝所在的房间。
两个人在赶向夜静蓝所在的房间途中交换了他们彼此得来的消息,越发感觉那个桓绿用心不良,形迹可疑。而炎流毓更加确定当初与他在七夕河见面的人是夜静蓝,至于桓绿别有用心地假冒是为何?他打算确定夜静蓝平安无事后,再跟此人来个秋后算账。
而此时的夜静蓝完全中了桓绿的圈套,却猛然不知。
他依照桓绿的指示,一副羞人的青楼女子打扮,静坐在房中等候目标人物,却不料在喝下桓绿给他泡的茶后,不省人事。等他醒过来后,却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捂住嘴巴,因体内的媚药正在发作,感觉浑身燥热无比,却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愈发慌乱。
正当苦苦挣扎时,却闻有人开门进来,定睛一看,居然是商紫烟,不由得投去疑惑的目光。
“不要这样子看我,我只是好奇你跟你的手下来这里干嘛?却没有想到你会被你的手下弄成这副德性,我……”走到床边的商紫烟看到衣衫凌乱,眼神迷乱的夜静蓝,便知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不由得轻轻叹息,百感交集。
“嘭!”的一声,破门而入的巨响,然后是两个陌生男子的急叫声。
“蓝儿!”
“小蓝蓝!”
商紫烟正要说什么,却被突然破门而入的两个俊美男子吓了一跳,一时之间忘了说什么。
炎流毓和拓跋类在赶来的途中猜想过夜静蓝的现状,却万万没想到会是如此震惊的情形。只见夜静蓝头发散乱,衣装凌乱的正被人五花大绑,用丝巾捂住嘴巴,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样子非常难受。而站在他的身前的人是一个妖媚艳丽的性感尤物,正目瞪口呆地盯着他们。
他们两个也同样盯着她,一时之间不知所措。他们没有想到那个所谓的“潇洒公子”居然是一个如此芳菲妩媚,光艳逼人的美女。
“你,你竟然如此对他?”炎流毓蹙着英眉,语含郁怒。
“我,我不是……”商紫烟晃了晃神,知道对方误会了自己,却不知从何说起,心乱如麻。
“哦呵呵呵,真有趣!本以为是一个贼头贼脑的家伙假扮潇洒公子,没想到居然是国色天香的美女!只是,这位采花女贼好姐姐,躺在床上的人可不能乱采哦,如果您非要采一朵花来慰藉苦闷的心灵的话,不妨采我吧,本王爷长得也不错哦!”
我倒!夜静蓝看到拓跋类闪亮的桃花眼,目光炯炯地盯着商紫烟,一脸期待的神情,不由得翻白眼,嘴角抽搐。
“采,采花女贼?”商紫烟艰难地扯动红艳的嘴角,无力感油然而生,而后展颜媚笑,“静北王爷未免太看得起紫烟了。第一,紫烟只是“醉归楼”的青楼女子而已,没有当采花女贼的本领;第二,紫烟所以出现在这里,是因为看到他那个手下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一时好奇走进来,却没料到是如此光景。第三,紫烟对这个男人没兴趣,对你,更加没兴趣!”
拓拔类听闻,不怒反笑,一副饶有兴趣的神色直盯着商紫烟,使得她浑身不自在,脸红如熟虾子。
“可是,那个潇洒公子呢?”一直沉默不语的炎流毓突然正色问道。
“潇洒公子不是只有你一个么?”商紫烟看着无端优雅的炎流毓,语气缓和下来。
“看来紫烟姑娘也不简单啊!不过,我相信紫烟姑娘对我们没有恶意,只是这件事情太奇怪了!”炎流毓有些吃惊,仔细打量商紫烟一翻,彬彬有礼地说。
“潇洒公子,这,与我无关吧!”商紫烟风情万种地向炎流毓抛了个媚眼。
炎流毓从容地笑了,目光却锁定在床上的人儿。只见被媚药侵蚀的夜静蓝水波潋滟,丽颜微酡,鬓云乱洒,胸膛半掩,艳冶柔媚又有着繁华落定后的淡然,惹得心慌乱,欲望膨胀。她连忙转移视线,却听到拓拔类那不痒不痛的调侃声。
“啧啧啧,当灵柩宫的少宫主当成你这样子,挺窝囊的嘛!哎呀,老鬼,你老公怎么啦?”
夜静蓝正感□焚身,拓跋类的安禄山爪子却很不安分地把他的束缚解开,还在他身上摸摸捏捏的,惹得他更是□难填,忍不住发出蛊惑的呻吟。
“他中了媚药,应该是他的手下干的好事吧!”面对拓拔类那副天真无邪的神情,商紫烟再次感到无力。
“哇,那他不就成了发情的猫?太危险了,紫烟姑娘,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吧!”
做事从不按常理,说话从不经大脑,搞不懂拓跋离叙为何如此宠爱他。如果可以的话,夜静蓝真想立刻跳起来把这人的嘴巴撕掉,狠狠揍他一顿,只可惜她他的自制力已到临危边缘。
身为女子,商紫烟很理解夜静蓝此刻的心情。她见拓拔类煞有介事地拉着自己的手往外跑,心感好笑,却笑不出来,只是甩开比自己还好看的玉手,正色道:“他中的不是普通的媚药,如果不及时解救的话,恐怕会七孔流血而死。而现在唯一的解药就是男人,你们两个自己看着办吧!”
“啧啧啧,真是最毒妇人心啦!老鬼,你惹下的风流债,自己负责哦!紫烟姑娘,我还没有逛过青楼女子的房间呢,你带我去看看,好么?”拓拔类无视炎流毓阴沉的表情,闪亮着桃花眼,依然笑得人畜无害。
“没问题,只要你有足够的钱!”商紫烟挂着青楼女子的特色笑容把话说完,然后带着失落的心步出房门。
“哦呵呵呵,恰好本王爷什么都会缺,就不会缺钱。看来,我们是天生一对哦!”拓拔类似乎未觉两人的心潮涌动,眨了眨眼眸,笑眯眯地尾随而去。
炎流毓听到他们渐渐走远的脚步声,心情沉重。她温柔地帮夜静蓝解开剩下的束缚,刹那间,那具躯体把她压在身下,紧紧地束缚着她的心。
看着身上的人怀微晕红潮一线,拂向桃腮红两颊笑涡霞光荡漾,长长的睫毛轻轻扑打着粉嫩的脸蛋,美而不失男生的魅惑,她怎可能不心动呢?只是,她没有想过他们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她知他,如他知她,心如浮云,不愿被束缚,两者有情时他还能勉强放手,然而一旦有了肉体的关系,便萌生透明的束缚,无法挣脱。她不愿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把自己献给他,但更不想让别的他去碰别的女人。
“哎,事到如今,只要听天由命吧!只怕潇洒公子此后不怎么潇洒了!”
炎流毓叹了一口气,拉开衣带,长袖一挥,通明的灯火瞬间熄灭。然后,她在清风朗月下,脱下世俗的礼衣,与爱人共度云雨。
室内熏香缕缕袭人,一种暧昧不明的气息笼罩在轻纱幔帐中。暖床内一片旖旎春光,不时发出破碎的呢喃、愉悦的轻哼、娇羞的呻吟,惹得明月慌乱地躲进云雾中,夜风停止流动。
许久,床上的人儿终于满意地停止那疯狂的律动,安静地躺着,彼此偎依,香汗淋漓。
室内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明月的遮羞布也渐渐飘飞,露出夺目甜美的笑颜,风,也开始欢腾人间。
只是,暗处那一抹黑影带着浓烈的愤恨,悄然离去。

第 14 章

第十四章坦白身份,悲喜交集
月黑风高,灯影沉寂,隋霞宫殿内,琉璃灯沿着回廊十步一盏,华丽中透着淡淡的清冷。一直寻到后园,九曲回廊尽处,亭中蓦然传来男子浑厚的阴笑声。
“放开我,我要见拓跋离叙!”被皇宫影卫强行按倒在地的桓绿死命挣扎,怒目瞪视庭中高傲挺拔的黑影。
“放肆!”影卫加重手劲。
“留下她,你们先行退下!”黑影缓缓移至月光下,浑身上下散发着浓烈的危险气息,给人一种君临天下的压迫感。
“是!”影卫恭敬隐退,没入黑夜中。
“拓跋离叙,你这个混蛋,居然敢耍我?我杀了你!”没有束缚,桓绿突然跃起,一个飞身,手持长剑直刺向拓跋离叙。
拓跋离叙不躲不闪,依然站如松,然而,桓绿的剑不但没有碰到他,反倒被凝聚在他周围的内力震飞,倒地吐血。
“哦?你说朕耍你?未免太抬高自己了。朕只不过想看看你们灵柩宫的‘忘情丹’是否真的像传说中的厉害而已!”拓跋离叙冷笑一声,黑眸越发森然。
“你,你,你给我记住,我们灵柩宫不会放过你的,哼!”桓绿忽然感觉一股寒气渗透体内,打了个寒战,忍不住退一步,抽身而去。
“哦?你认为有这个可能么?”拓跋离叙邪魅一笑,却没有任何温度。
“你,你——哈哈哈!拓跋离叙,你说的不错,但夺爱之痛,我要加倍奉还。放心,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而且也不会动你一根汗毛,我只会把‘夺魂丹’送给静北王爷吃,我相信——啊!你……”话还没有说完,桓绿已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倒在地上,鲜血淋漓。
“真是一个蠢女人,居然找上一匹毒狼!”此时,一直躲在暗处冷眼观看的黑影闪身,走到拓跋离叙身旁,目光柔和,步履豪迈。
拓跋离叙冷冷地瞄了对方一眼,也不哼然,只命影卫对桓绿搜身。看到影卫恭敬地呈上的物品,他十分满意,拿着那颗小巧的‘夺魂丹’放在月光下凝视许久,最后露出诡异难测的笑容,黑眸里尽是疯狂的迷恋。
‘夺魂丹’么?朕的宝贝,你可千万不要离开朕,朕可不想把这颗小东西喂到你的小嘴里!嘻嘻嘻……
“灵柩宫的“夺魂丹”?你难道想……”看到魔鬼的笑颜,身为盟友,不难猜出其心思。
“只要他不离开朕,朕是绝不愿意把这种东西用在他的身上!”拓跋离叙小心翼翼地把‘夺魂丹’藏于怀中,在提到那个他时,凌厉的黑眸中涌动着一股暖流。
“你的恶趣味依然让人讨厌,拓跋离叙!我真替那个人感到寒心!”面对拓跋离叙的变态和疯狂,对方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脸上写满厌恶和鄙视。
“你没资格鄙视朕,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邢若馡!”拓跋离叙不甘示弱地冷瞪了邢若馡一眼,反唇相讥。
“伪君子?你何尝不是呢?为成就大业,饮尽亲人血,无所不用,不择手段,此乃帝皇之道,你不是深有体会么?”在清辉冷月下,邢若馡更显圣洁温柔,言语间却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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