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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宋-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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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风眠人,两盏灯笼从青石板铺砌的宫道上徐徐而来。
杨淑妃虽然没有掌权,但其身份崇高,故而门外的班直却没有怎么少的了呢?四名班直一字排开,见有人来,立刻有人上来询问道:“干什么的?”
两盏灯笼走近,是两名低级宦官,各手持着灯笼,一人还拿着食盒。听得询问,连忙答道:“奴婢等御膳房的,夜晚寒冷,官家让小的送一碗参汤,为小娘娘补下身子。”
“过来!”班直叫过宦官来,打量了对方一眼,道:“怎么就你们这两个小宦官的?平日送来东西,不是阎士良中官的吗?”
两名小宦官中走出一人,仔细打量一下,居然还是个小官,穿着小黄门的服饰。在汉代小黄门可是个颇为高级的宦官,有六百石俸禄。不过在宋朝不过是个小官,《宋史?职官》中有记载:“凡内侍初补曰小黄门。”
别看官职不高,不过班直语气也不由缓和一些。“不知道这位中官怎么称呼呢?”
小黄门说道:“区区耻名,不敢宣扬。”
顿了顿,小黄门接着说道:“阎中官今日要服侍官家,故而派遣了咱的来!如果班直觉得有怎的问题,便搜一搜好了!”
班直想了想,还是没有敢搜身,只是例行公事的查看了食盒,又用银针试了试参汤,不过一切都没有问题。
到了保圣宫里头,小黄门不屑的撇了一眼自己身后的班直门,张扬的打开食盒,露出里面的参汤。伸出手指,仔细一看。发现其指甲间居然有灰色的粉末。本来就有夜色掩盖,这粉末又似夜色,自然不容易叫人发觉了。
粉末虽然小,但小黄门把粉末落如参汤内后,却是一脸的轻松,想来药性定然不弱。
虽然此间张扬,但到了宫殿内。小黄门还是禁不住紧张起来,唯恐同伴坏事,没有让其进入。把手中灯笼交给对方,叮嘱几句,便在宫娥带引下,往内间而去。
“谁啊?”似乎是听到脚步声。房间里面传出一把女声,充满慈祥的气息。
“娘娘,是官家派人送来了参汤!”宫娥答道。
杨淑妃怔了怔,在房内说道:“官家有孝心了,参汤就放在外面好了,等会儿本宫会出来吃汤的了!”
小黄门心中大急,怪不得有几分冒犯。插口道:“小娘娘,官家特意叮嘱,此参汤需要奴婢看了小娘娘吃下,这才可以回去交差!”
杨淑妃也没有多想,笑道:“本宫又不是三岁小儿,用得着如此叮着吗?”
小黄门额头上有些汗水渗出来,咬了咬牙,道:“冒犯了小娘娘。奴婢等只能够听官家之言,请小娘娘明白官家的一番孝心!”
杨淑妃闻言,禁不住轻轻皱了皱眉头,有些不高兴了。只是想及宋仁宗的一番孝心,而且宦官、宫娥到底都是外人,不好在他们面前露了和宋仁宗之间的矛盾。不过声音也变得冷淡下来。“既然官家有此吩咐,进来吧!”
小黄门心中禁不住松了一口气。趁着宫娥去开门的时候,迅速抬手擦了额头上的汗水。
只见杨淑妃身穿红色短袖袍裙,腰间缠着一条金丝锦缎,端坐在金丝楠木制成的圆凳子上。边上是一方三足玄色圆桌,桌面上放着一薄纱圆扇及时令果子。手上拿着针线,似乎是在缝制一双鞋子,不知道是给官家的,还是给长沙王的呢?
“奴婢见过小娘娘,愿小娘娘千岁!”小黄门毕恭毕敬的施然一礼。
杨淑妃慢悠悠的把缝制中的鞋子和针线放好,道:“参汤你?拿来,本宫好吃完,再做事情!”
小黄门闻言,立刻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心中却的乐坏了,连忙把参汤送上去。同时还摆出一副哭丧脸,道:“小娘娘,奴婢也是听从吩咐而已,万望小娘娘见谅!”
杨淑妃冷冷的看了小黄门一眼,道:“啰嗦!”
小黄门登时止住言语,不敢再有任何辩解。
杨淑妃拿来参汤,一口饮尽,汤碗沉沉的落回食盒内,冷眼道:“可走否?”
小黄门忙不迭的告退道:“小的告退!小的告退!”
进来的时候还有几分麻烦,出去可就简单了。刚刚出了保圣宫,走过一个拐角,不想忽然响起一把声音。把做贼心虚的小黄门吓得手中食盒都落在地上。
说话的人有些恼了,道:“如此胆战心惊的,算什么的!我问你,事情办的怎么样?”
小黄门扭头看过去,借着灯笼散发出来的光芒,看清楚来人,不由松了一口气,道:“请阎都知放心,事情都办好了!”
“当真?”此人正是阎文应,不过此刻为了掩人耳目,并没有穿他那都知官袍,而是穿了身寻常杂役的麻布衣。不仔细看,谁也不会想到,这个麻布衣的杂役,居然便是这皇宫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阎文应。
那小黄门有心邀功,一脸喜色的说道:“自然了,小的可是亲眼看着小娘娘吃下参汤的。”说着,小黄门打开食盒,一指里面的汤碗道:“你看,虽然不是一滴都没有剩下,却也只剩下一些残渣罢了!”
阎文应闻言登时喜上眉梢,旋即眼中闪过一抹凶厉,露出虚伪的笑容道:“你跟我到这里来,好好说一番里面的情况。”
小黄门没有发觉,痛快的应诺下来,带着伴当跟上,走了约莫二百来步,见有一荒凉院子,阎文应打头进去。小黄门虽然不喜欢这院子荒凉,但也知道这地方好谈隐秘事情,也就跟上去。
不想小黄门刚刚过了那半掩的木门,就感觉背后腰间一阵刺痛,扭头看过去,只见一张用黑头巾、黑面巾包裹的脑袋,只是露出一双冷漠得宛如寒冰的眼睛,稍微低头下,便看到一截寒光闪闪的刀身。
小黄门回过头,便看到一脸阴霾的阎文应,站在院子中央,一棵不知名的大树,影子笼罩在阎文应半边身上,叫人看不清他的容貌。
小黄门什么都明白了,旁边伴当的一声惨叫,也没有引起小黄门的关注。“呵呵!原来,原来是如此……咱家应该……应该早就明白了!想不到……想……呃!”
却是阎文应见那小黄门还没有死,心中不满,对杀手做了个手势。杀手一扭刀身,绞碎小黄门的内脏,小黄门的充满不甘的千言万语最终,还是伴随着他的生命力,消逝在这凉快的夜风当中。
忽然一阵哭喊声在远处响起,不用阎文应询问,外面就跑进来一宦官,垂着头对阎文应禀报道:“爹爹,保圣宫中传来消息,小娘娘急病发作,腹绞痛,听闻稳如断肠!并呕吐,抽搐。”
阎文应闻言,稍微松了一口气,选择板着脸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立马去查,小娘娘定然中毒了。咱家听闻几天前许琛亘才送一批火腿给小娘娘,想来定然和他脱不了关系的,你先把他捉了起来!”
宦官应诺一声,旋即跑了出去。
杀手上前,冷冰冰的问道:“主人,这些尸体?”
阎文应厌恶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两句尸体,旋即侧头,摆手道:“填到那枯井那里。这年头,皇宫里面那个水井没有几条尸体的?”
出了外面,便看到院子不远处有一顶小轿子,阎文应进去后,立马在里面换了衣服出来。对在轿子边上的一名小宦官招了招手。
小宦官立马屁颠屁颠的赶上来,垂着头问道:“不知道都知有什么吩咐呢?”
阎文应指了指那荒废的小院子,道:“里头有个枯井,填了吧,免得有人失足,伤了人命!”
小宦官心中腹诽,就那荒废的小院子,除了蛇虫鼠蚁外,还有谁会去里面呢?不过既然是阎文应吩咐下,小宦官腹诽归腹诽,却不敢说上半个不字,当下就应诺下来。
蓦然,一处火光在东南角冒起。
小宦官惊讶道:“这是怎么了?”
“想来是走火了!”阎文应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喃喃道。
小宦官心中奇怪,走火了,阎都知怎么会笑的呢?不过眨眼的功夫,那表情就消失不见了。小宦官心中喃喃道:莫非是我看错了?
那头的阎文应已经吩咐道:“起轿吧!官家那里,想来已经派人传咱家了!”
几名身强力壮的宦官应诺一声,连忙抬轿,小步跑的送阎文应到延福殿去。
夏天正是天干物燥的时候,火焰很大,赵禳在长沙王府中也看到了,登上高楼,可以看到已经烧红了小半边天空的火光。
来不及换衣服,赵禳已经喊道:“宫中怕是生变了!王珪、赵嬴武,尔等速速点上侍卫,随同本王到皇宫去!”
说话间,赵禳已经拿上一杆长矛,连给阙月乌骓马上马鞍都来不及,就这样两脚夹在滑溜溜的马背上,朝着皇宫飞奔而去。
街道上,鸡飞狗走。却无人敢指责朝皇宫而去的赵禳,所有人的心都牵挂着在皇宫的那场大火上。
这一晚,注定是无数人失眠的夜晚。

第224章西华门

赵禳策马来到最近的宫门——西华门,只见西华门大门紧闭,布满大门上的黄铜钉子在跳跃的火光中,反射出冷然的光芒。
城墙上影子恍跃,似乎有无数军士在移动,赵禳刚刚勒住马缰,城头上便抛下两三支火把,照亮下方。见赵禳一人一马,绷紧的心弦这才稍微放松些。
“来者何人!”
“长沙王也!闻宫中大火,唯恐有乱贼作恶,特来守护官家!”赵禳喊道。
“走近些!”城头上喊道,也不知道是何人,不过听声音,颇有官威,想来少说是城头上官职最高的几个将官之一。
赵禳依言走近些,城头上的人仔细辨认一番,见果然是赵禳。不过他们也没有敢开了城门,现在两眼一抹黑,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要不是赵禳是单人匹马来,说不定他们也不敢放赵禳进去。
城头上的人喊了一声得罪,便在城头上放下一个篮子来。赵禳虽然无奈,也得从了。把阙月乌骓马套在宫门外的拴马桩上,脚踩着篮子,城头上自有人拉扯。
“见过长沙王!”
“见过王爷!”
赵禳刚刚上了城头,立刻有两人走上来行礼。
赵禳仔细一看,发现居然有一个还是自家亲戚,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重哥儿,想不到今天是你当值!”
唤作重哥儿的将领有些无奈的说道:“可不是,现在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这火说起来就起来了!”
“杨将军,你?”另外一将领禁不住有些诧异了。
重哥儿苦中作乐,道:“李将军有所不知了,咋这兵痞子沾染了祖上的福气,勉强和长沙王攀了个亲戚。家祖杨知信,小娘娘家叔也!”
这重哥儿全名杨守重,正如他说的。是杨淑妃的姨侄子,不过关系有些疏了,加上年纪差距比较大,赵禳倒没有和他太过相熟。
稍微套了一下关系,赵禳便把话题转移到正题上。“重哥儿和这位李将军……”
“不敢当!不敢当!末将不过是以副虞侯而已!”李将军有些受宠若惊的说道。
赵禳摆了摆手,道:“现在不说这些虚礼了,一声将军算不得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宫内什么情况?”
“不知道!”大概和赵禳关系熟,杨守重倒也没有客气,两手一摊,活脱脱是一个甩手掌柜的模样。
李将军倒是有些用处,思索了一下,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末将真的说不出个信儿来。只是派了一些人从宫娥、宦官那里打探了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来,只是不知道其中到底有多少真假。”
有的总比没有的好,赵禳也没有挑剔,点头道:“说!”
李将军说道:“据说是一宦官落了油灯,点燃了纱帐,这才引起大火。”
赵禳不置可否的微微颌首。
李将军接着说道:“还有人说,是白莲教作乱。正在宫内纵火。”
赵禳闻言皱起眉头来,说道:“这话不靠谱,京师重地,白莲教闹一次已经够厉害了,怎么可能没有提防呢?而且范希文也不是吃稀饭的,对白莲教这等邪教打压得力,这白莲教虽然不敢说在汴梁城内毫无教徒,但也是日落黄昏。怎么可能有本领闹出这等大的动静来?”
李将军摇了摇头,道:“这个末将也不知道。还有一说,就是有贵妃争风吃醋,纵火烧宫殿!”
赵禳闻言,不知道为啥,想到了自家的便宜八王叔赵元俨。为什么呢?因为赵元俨年轻的时候,曾经放火烧过皇宫。据闻是因为和宋真宗闹别扭,放火烧了禁中。当然因为是宋真宗的弟弟,没有被杀,不过也狠狠贬了一番。也亏赵元俨知道厉害,每次见到宋真宗都哭着说自己有错,这才没有被软禁,要不然早就不知道发配到那个蛮荒角落去了。
这个时候,李将军忽然脸色凝重起来,道:“除此之外,还有……还有……”
赵禳疑惑的看着李将军,问道:“还有什么呢?”
李将军垂下头,也不知道此刻什么神色,声音古怪的说道:“还有就是说,官家欺压长沙王,先帝降下天火。”
赵禳怔了怔,有些哭笑不得,更是有几分凝重,这事情扯到自己身上,怕是不得不避嫌了。不好进皇宫那里,好在宋仁宗面前表现一番。
赵禳说道:“本王就在这西华门吧,尔等组织兵马去救火吧!”
李将军果断的摇了摇头,道:“王爷,这命令,恕末将不能从命了!”
赵禳怔了怔,旋即黑着脸道:“为何?莫非李将军怀疑本王会趁机夺门?本王孤身一人来,城门上全是李将军士兵,用得着如此吗?”
李将军脸色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还是杨守重出来解释。“王爷啊,你这是有所不知了。本朝素来防备武人,故而没有官家的命令,不得擅自离开防区。救火得力也就罢了,功过相抵。救火不力,好了,两罪并罚。你道谁敢在这个时候去救火呢?”
见赵禳脸色缓和些,李将军也趁机自辩。“非但如此,这入后宫救火,里面难免有贵重物品,末将自然不会贪心了。却是不敢保证手下人,人人都是如此。万一里面丢了什么东西,甚至有人趁着乌灯黑火去占便宜,到时候末将真是不知道该找谁去说理了!”
赵禳无奈,进去也不是,回府也不是,便在城头上呆着好了。
杨守重见赵禳衣服单薄,便让人取了一件披风来,并让赵禳到城楼里面休息。赵禳想了想,自己在外面傻站着也没有用,便应诺下来,杨守重也一同进去和赵禳聊天。
没的多长时间,王珪和赵嬴武也来了,不过李将军可不敢放他们进来。王府侍卫可是足足小三百人,足够在皇宫里面掀起一波不少的风浪。
赵禳也没有强求,便在城头上下令,让王珪和赵嬴武他们带人在宫门外等候着。如果寒冷,就到附近民居那里购买成衣。
一道道命令下的有理有据、不慌不忙,李将军禁不住暗暗点头,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只是想到赵禳的出身,李将军就禁不住暗暗叹息,错生帝皇家啊!

第225章小娘娘

就在此时,噔噔噔的急促脚步声响起。
所有人都知道肯定是派出去打探情况的士兵回来了,赵禳和杨守重也连忙出了城楼。李将军已经在和那打探消息的士兵接话了。“打探到什么消息?”
“火势已经得到控制了,在场救火的是天武军左厢兵马,都虞候令,各部谨守职责,不得擅离防区!另,闻小娘娘受白莲教妖人下毒,急召太医!”
“什么!”赵禳听了后面的话,如遭雷击。
杨守重也好不到那里去,别看杨淑妃平日不声不吭的,却可是他们杨家最大的靠山。而且杨淑妃待人和善,杨守重对其也颇为亲善,想不到居然会蓦然得到这一个似乎要天人两隔的噩耗。
赵禳都顾不得现在皇宫戒严了,夺路就往皇宫而去。李将军和杨守重措手不及,没有来得及下令拦住赵禳,赵禳已经连蹦带跳的过了城墙楼梯,到了城墙脚下。
“拦住他!”李将军反应比较快,连忙在城头上喊道。
两名士兵立刻手持长枪冲过来!
李将军大吃一惊,忙不迭的补充道:“不得伤人!活捉!活捉!”
杨守重也有些怕了,连忙对李将军喊道:“我下去照看!”
说罢,不等李将军回话,他已经忙不迭的朝城墙楼梯而去。
而城墙下的赵禳呢?
两名士兵听了李将军的话,禁不住一呆,就趁着这稍纵即逝的机会。赵禳虽然赤手空拳,但也一个双龙出海,给了那两名手持长枪的禁军士兵胸口一人一拳。打的两名手持长枪的禁军士兵胸口发闷,噔噔噔的倒退几步。
赵禳也架不住拳头生痛,这些禁军士兵身上虽然没有穿铁甲,但皮甲还是有的。
赵禳也不纠缠,一个箭步。夺过一杆长枪。有了长枪在手,赵禳可就不同了。后面补上来的三名禁军士兵,宛如秋天的落叶,被赵禳左一扫,右一点,秋风扫落叶的摔在地上呻吟。
赵禳夺过一匹战马,杨守重也来了。“王爷!现在禁中戒严。无论王爷处于什么缘由,此定然会被定罪的,请王爷冷静些啊!”
“纵使身死又何况?”赵禳翻身上马,头也不回的回了一句话。便一枪扎在马臀上,战马吃痛之下,全身发力。四蹄宛如飞轮一般。“嘀哒!嘀哒!”的清脆马蹄声,连成一片,叫人分不清是“嘀”还是“哒”。
李将军此刻也下来了,虽然有夜色遮挡,但杨守重还是感觉到,李将军此刻脸上的神色定然是要有多么难看,就有多么难看。
别看只是赵禳一个人夜闯禁中。更大的问题是,他可是从西华门进去的。李将军和杨守重少不得一个玩忽职守之罪,如果事情闹的大,长沙王是官家的亲弟,官家总不能真的杀弟吧?那么怒火要发泄在那里?还不是他们这两个倒霉蛋身上!
杨守重犹豫了半响,提议道:“要不我带人去追王爷回来?”
李将军黑着脸说道:“你还嫌闯禁中的人不够吗?”
杨守重也有气了,黑着脸说道:“那你道如何?”
李将军有火发不出,也是很郁闷。不过他到底还是克制着怒火,无奈道:“还能够怎么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了。不过还得派个人去通知都虞候一声,虽然自辩了也不一定有用,但总比一声不吭的要好!”
杨守重叹了口气,道:“也唯有如此了!”
而赵禳呢?
可没有一路顺畅的来到保圣宫,刚刚走了不过分来钟,又遇到一道宫门——承天门!
该怎么办好呢?赵禳再用一招。假传圣旨!
“速速打开宫门!本王奉诏前来救驾!速速打开宫门!”
承天门驻守的人刚好认识赵禳,何许人也?
象州团练使、龙卫军厢指挥副使郭承祐也!
这郭承祐说起来和赵禳还拉得上亲戚关系,他非但是宋仁宗还是亲王时候的属官,更是舒王的女婿。舒王何须人也?宋太宗第七子。论辈分和赵禳的便宜老爹宋真宗是一辈的。如果严格的来说,是赵禳的堂姑父,不过年纪不大,三十不到!
只见郭承祐从城墙上探出头来,自诩辈分高,径直喊问道:“阿攘,你怎的到了这里来?”
“奉官家口谕,特来皇宫救驾!”赵禳眼睛眨都不眨的张口道。
郭承祐虽然颇为跋扈,却也不傻,说道:“阿攘你刚才不是说奉诏吗?”
“口误!”赵禳有些恼了。“你到底开门不开门的?难道连本王一人也怕了?如果误了本王,郭承祐你可得想想什么后果!”
郭承祐在城头上勃然大怒,他仗着是皇亲和潜邸旧臣,平日为人颇为跋扈,现在被赵禳直呼其名,那里会高兴呢?不过这家伙也是外强中干的罢了,也有些发怵赵禳秋后算账。别看他辈分高,这皇室家大业大,六十老翁喊七岁小童叔父的都有,真正讲究的还是和皇帝的亲疏。
眼下论起亲疏来,谁比得上长沙王的?
这跋扈王爷真的惦记上自己,自己怕是要倒霉了!
郭承祐心中腹诽不已,面子上却不得不放低姿态道:“阿攘你稍等就好了,我这就吩咐人去开门!”
说罢,郭承祐就一脸凶神恶煞的,把一腔怒火都发泄在手下身上。“你们这帮丘八还看什么的?还不快去开门,都吃干饭的吗?都是一帮猪狗!猪狗!知道什么是猪狗吗?就会吃,就会叫,什么用都没有!不对,猪狗还能够吃,你们这帮家伙的肉都没有人吃!”
赵禳可不管郭承祐在城楼上宛如疯狗一般乱吠,宫门才刚刚打开一个容纳一人通过的间隙,赵禳已经一夹马肚子,战马冲了过宫门。
一路上的宫门,都如此被赵禳诈开了。也怪不得他们,实在是赵禳的身份太过特殊了,加上宫中出了事情,谁知道发生了什么的?
甚至有人琢磨着。是不是官家受了重伤,而如今无后,唯恐国家大乱,特召长沙王来接位。
最重要的是赵禳孤身一人,皇宫内有禁军三万,宋仁宗身边固定有精锐班直最少一百零八人,多的时候不下千人。赵禳一个人再厉害。难不成还能够弑君吗?
正是因为有这两层缘由在,这才叫赵禳一路骗开了宫门。
不料刚刚抵达保圣宫门外,便听到一声呼天抢地的哭喊声。赵禳如遭雷击,一身肉都在抖动,夹得坐下战马痛叫。战马乱动,赵禳措手不及被掀下马背。在地上摔了下来。头叩着了地上青石板,碰个头破血流,鲜血顺上脸颊流淌,都把赵禳半张白脸给染红了。
赵禳却是犹然未觉,此刻驻守在宫门上的禁军士兵也发现不妥了,连忙喊道:“尔何人也?怎到保圣宫来?”
赵禳闻言,却蓦然惊醒一般。冲到宫门前,咆哮道:“开门!开门!”
宫门上头的禁军士兵大吃一惊,幸亏他们感觉赵禳非常人,没有立马放箭,只是威胁道:“竟然敢咆哮保圣宫!速速退去,要不然我等可就放箭了!”
“开门!开门!”
赵禳如癫如狂,面对禁军士兵的威胁言语,丝毫不理会。
幸亏赵禳来的保圣宫不少次。有一人看的赵禳眼熟,叫住了准备放箭的禁军士兵,仔细看了赵禳一眼,心中大吃一惊。“长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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