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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古空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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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

“瑞王言下之意是哀家囚禁了瑾瑶公主不成?”凤后面色微愠。

“自前日舍妹进宫拜见皇后娘娘后便音讯全无,至今未归。”夏瑾瑜并没有回答凤后的问题。

“瑞王应该前质问瑞王府的奴才们,为何没有侍奉好瑾瑶公主,而不是在哀家这里说这些。”

“瑞王府随舍妹一起进宫的下人们在日暮时分被宫中执事哄赶出来,而府中之人并未见过舍妹回府。”夏瑾瑜直视着凤后,不卑不亢。

“既然瑾瑶公主没回瑞王府,瑞王你又如何断定她就在哀家的宫中?”凤后怒目而视。

“臣只是说舍妹在这后宫之中,并未说在皇后宫中。”夏瑾瑜答道,“臣如此是确信是因为这个。”说着夏瑾瑜从袖中取出一颗珠子,本是一颗洁白的好似珍珠似的珠子,此时正散发着绯红色的光,在阳光的照耀下红白相透,像是鲜血在白球中流淌一般。

“这是我夏家祖传之物,血缘珠,这珠子本是白色,只要滴上鲜血,凡是血亲之人身处十里之遥,这珠子就会散发出血红色的光,离得越近,珠也就越红。皇后娘娘,您也看到了,这珠子此时正散发着如鲜血般的红光,这证明舍妹必定在这后宫之中!”

“无稽之谈!休要拿这种江湖骗术来糊弄哀家!”凤后断然否定道。

“既然如此,皇后娘娘可愿让臣在这后宫之中查找一番?”夏瑾瑜用冰冷如刀锋的眼神直视着凤后。

“放肆!”凤后拍桌而起,桌上的茶杯因震动而掉落下来,啪得一声摔得粉碎。

“既然皇后说舍妹不在宫中,又为何不恳让臣搜查一番呢?”夏瑾瑜缓缓得站起身,以挑衅的目光得看着凤后。

“瑞王,你别忘记了,纵使夏家如何的劳苦功高也只不过一个臣子,这普天之下莫过王土,这后宫之中还轮不到你一个瑞王来指手划脚!”

“不错,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是千夜这王能做到几时呢?”夏瑾瑜的嘴角勾起戏谑的笑意。

“大胆,夏瑾瑜!哀家……”凤后猛得睁大眼,只见原本遥遥相隔的夏瑾瑜就这样悄无声音得突然逼近面前,而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是不同以往的凛冽与杀意!

“杀了我吗?只是现在这个情形,皇后娘娘,你有这个把握吗?”夏瑾瑜微微眯起眼,像是看着猎物的猛兽,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哼,夏瑾瑜,你以为杀了哀家之后可以这么容易得全身而退吗?”凤后直视着他的眼睛,毫不示弱。

“呵呵,凤后啊,有些事你还是不要太过自信的好。这偌大的后宫你真的敢确保舍妹不在某处你最不愿相信却又不能不担心的地方吗?”夏瑾瑜冷笑着,“如若舍妹在这宫中有半分差池的话,休怪我不顾君臣之情!”说着夏瑾瑜拂袖而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凤后像是一团软泥一般瘫坐在地上,背后的衣袍被冷汗所浸透,从未有过的恐惧深深得笼罩在她心头。

“宁儿,替哀家守住这锦秀河山!”耳边再次响起太后的话,凤后咬着牙,将心中的恐惧强压下去,挥手招呼一旁早就吓得魂飞魄散的宫女。

“摆架,去乾清宫。”她缓缓得吐出这几个字,毕竟那人是自己的夫君,品性如何她又怎会不知,只是她认为那个人不会做出这种有违章法之事,但她还是有那么一丝不确定,因此她必须要前往亲自问一问那个人,而且夏家之心已然昭然若揭。

从乾清宫回来的凤后经回廊之际,一声凄厉的叫声,让她不由得皱眉,“这是什么声音?”

“这……”一旁的宫女嬷嬷面面相觑,欲言又止。

“现在连你们也想违抗哀家吗?”凤后杏目含怒般得细细扫过身边的奴才。

“奴婢不敢!”宫女嬷嬷们急忙跪下,末了,执事的李嬷嬷这才开了口,“回皇后娘娘的话,这、这是从太子宫中传出的,据东宫里的奴才们说,昨日起太子房中就会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

“什么声音?”凤后追问道。

“是……”李嬷嬷咬了咬嘴唇像似狠下心来似得说道,“是女人惨叫声和哭泣起。”

听闻李嬷嬷的话,顿感不妙的凤后急步向太子所居住的东宫走去,快步如飞,几乎要跑了起来似的,完全没有往日的优雅与雍容。

“参加皇后娘娘!”东宫中的宫女们见到凤后急忙依次跪下行礼,凤后如视无睹,直接冲到太子的寝宫处。

来到宫外,凤后便感到这寝宫不同往日,门窗紧闭,而且窗上门上皆挂着厚厚的遮光的帘子,“这是怎么回事?”

“回皇后,这是太子命令的。太子说,这光太刺眼,让奴力们把窗户和门都挡上。”执事的秦嬷嬷跪在一旁答道。

“太子呢?”

“在、在宫中休息。”秦嬷嬷有些心虚。

“哼!”凤后愤愤得瞪了她一眼,她知道澈儿性情玩劣,且向往宫外的生活,此时必是又偷跑出宫鬼混。都是因为自己因为心中的愧疚加倍得宠爱澈儿,才使得他变得如此玩劣!这样的太子将如何荣登大统,成为一代明君!越想越气的凤后,怒气冲冲得直闯太子寝宫,然而正当她踢门而入的那一刻,她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暗不见光的房间里,地散乱着撕碎的女式衣裙,其中一个几近半裸的少女正躺卧在一个男人的怀中,那男人低头俯在她的颈窝处,忘情得亲吻、吮吸。

男人听到开门的声音,在纤尘翻舞的光线中,他抬起头,看着闯进来的凤后,阴影中华症状的锦袍裹不住自成的风流,一张美换美伦的脸,精致的五官搭配得几近完美,脸色却苍白如雪,反而显得嘴唇格外的红鲜欲滴,仿佛吸饱了鲜血一般,不,那极鲜的唇正是因为沾了鲜血,血顺着他的嘴角慢慢滑落下来,显得如此妖娆,可又透着毫无生气的冰冷。

“澈儿!”凤后不敢相信死死得盯着自己儿子嘴角边的鲜血,接着看向他怀中的少女,脖颈处早已血肉模糊,鲜血此时正在汩汩得流出。凤后明白,她看刚才看到的并不是在亲吻而在吸血,澈儿在吸她的血!凤后感到一阵眩晕,眼前一片空白,强忍着涌上心头的恐惧与怒意,她吐着气。就在这时,她听到微弱的啜泣声,徇声望去,那一瞬,她仿佛听到某种东西碎裂的声音,几乎快要晕倒。伸手扶住一边的箱柜这才勉强站好身体。

她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那床塌之上全身赤裸的女子正是夏瑾瑶!

“澈儿,你这逆子!”怒气冲天的凤后冲过去狠狠得甩了千夜澈一个耳光。

“母后,你叫我什么啊!”千夜澈完全无视肿起的左脸,斜视着凤后,绯色的眼睛如两轮血月在阴暗不明的光线下,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你……”凤后看着那一双血色的眼眸,露出惊恐的光芒,“你不是澈儿!你究竟是谁!”

“你难道不记得我了吗,母后?”男子起身,将怀中已经失去生命的少女丢到一旁,狭长的眼睛如毒蛇般望着凤后,伸手抓住凤后的手腕,“母后大人,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你……你是漓儿!”凤后感到自己浑身都在颤抖,嘴唇相碰间发出这个隐于心底禁忌的名字。

“母后,你终于想起来我这个被你残忍抛弃的儿子!”被唤作漓儿的男人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眼神却冰冷如刀锋。

听到他的话,凤后感到一股战栗如电流般通过全身四肢百骸无一幸免,强大的冲击感撞击着她的神经,一瞬之间让她无从适应,如同被抛弃在苍茫天地之间,随风飘浮,无依无靠。

“母后,当初为什么将我抛下而留下他?为什么?”

“不,漓儿,这是万不得以,母后也不想这样!这些年来,哀家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你啊!”消失许久的泪从凤后的眼中流出。

“哈哈,想念我?那么当初选择的时候为什么不两个都一起留下呢?母后啊,我亲爱的母后,你这些年来早就把我这个儿子忘记了吧!”

“不,没有,哀家没有!因为哀家怀着你们的时候就被人下了血蛊,快要临盆之时血蛊发作,当时只能保全一人,所以……所以哀家只能舍弃了你!这是哀家的本意,不是!”凤后摇着头,她的心在滴血,这些年来这个梦一直萦绕着她,都是夏家的那个女人,不然她也不会身中血蛊,本来是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儿子,可是为了保命只好将血蛊引到另一个儿子的身上,而接受了血蛊的另一个注定死亡。凤后忘不了看到那孩子的第一眼也是最后一眼的情景,浑身是血的小小一个,紧闭着眼睛,被父亲秘密带走。如若有知那孩子一定是恨自己的吧!所以他才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质问着当年的原由。

“不是真心?我看母后你是舍不得自己的荣华富贵吧!”说着千夜漓将手拂到凤后的脖子上,“母后,儿臣一个人好寂寞啊,既然母后舍不得儿臣,不如就下来陪儿臣吧!”说着五指收扰,狠狠得扼住凤后的脖子。

“呃……”凤后挣扎着,拍打着千夜漓的手臂,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一干宫女,皆是愣愣得看着凤后在千夜漓里手里痛苦挣扎。

“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吵!”一个与千夜漓相似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是耀帝。

“澈儿,你这是干什么!”耀帝见千夜漓扼着凤后的脖子,不禁动怒,大声喝斥道。

千夜漓被这喝声惊得有一丝恍神,手下一松,于此同时,一个人突然窜了过来,以极老练的手法将凤后从他的手中救下,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就连刚才还异常暴厉的千夜漓竟瞬间安静了下来,好像断了线的人偶一般瘫倒在地上。

“咳,咳,”重新感到空气流进肺里的凤后轻咳着,看向将自己救下的星逐,以眼神表答谢意。

未等千夜漓回答,耀帝看到床铺之上的夏瑾瑶,嘴角勾起冷笑,“看来这并不是瑞王的无中生有,皇后,这你可有话要说?”

“臣妾、臣妾无话可说!”说着凤后缓缓得跪了下来,“臣妾教子无方,有愧于列祖列宗,甘愿以死谢罪!”

“好!这样也算是给瑞王爷一个交待。孤会让国师送你们母子一同上路,事后亦会以皇后及太子品级厚葬。不过,”说着耀帝转头看向凤后,“在临死之前皇后有一样东西要还给孤。”

“谢主龙恩。”凤后说着缓缓从手腕处将一串珠子取下,那是太后留给她的,星曜国宝藏的钥匙,是国之根本。

耀帝接过珠子,轻轻得扫了一眼屋子里的人,无情得丢下一句:“杀,一个不留!”空留下身后一片哀嚎声,但自顾得走出东宫,心情是从未有过的愉悦。

“皇后娘娘。”星逐看着跪在地上,目光茫然的凤后开口。

“请国师动手吧。”凤后闭上眼,太后,对不起,宁儿不能替你守护这锦秀河山了。

“娘娘难道就愿意这样死得毫无价值吗?”星逐轻笑着坐了下来,“瑞王之心路人皆知,瑾瑶公主之事只不过是借口,即使皇后因此而丧命,瑞王还是会返的。陛下又怎会不知?陛下也只不过是借这个机会除掉你这个看不顺眼的皇后罢了。所以说,皇后死了,星曜国还是难逃战乱,这天下终还是会乱的。难道皇后真的不想守护这锦秀河山了吗?”

凤后睁开眼,直视着星逐,美艳而胜过女子的姿容,狭长的眼眸透着如狐狸般狡黠的光,虽然她极不喜欢这个男人,甚至是恨他,但是现在的情形,她所能依靠的也只能是他,凤后不禁感到一丝好笑,真的就这样认命了吗?就这样将凤家的荣辱,星曜的江山抛之一旁吗?不,她做不到,因为她是凤家的女儿,她是星曜的皇后凤曌宁。

凤后重重得叹了一口气,当她再次抬起头时,眼中再次恢复以前的神彩,她悠悠得开口:“请国师助我!”

第04章 太虚幻镜逢伊人

偌大的乾清宫,冷冷清清,月光毫无顾忌得落下来,将一切都染成一层银色的光辉。耀帝坐在空落落的大殿之中,今夜他没有宣任何人侍寝,但他的心情却是从未有过的畅快。伸手拿起桌上的白玉壶,为自己斟满上好的梨花醉,将杯子端到鼻子前轻轻嗅着酒香,微眯着眼似陶醉于这酒香之中一般,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一股清爽的甘甜直达胸口,他从未觉得梨花醉竟是如此得好喝,接着他满足得长长得吐了一口气,这口气仿佛将这些年来闷于胸口的浊气全部吐了出来似的,如同将多年鲠于喉咙里的骨关终于吐了出来一般得畅快!

看着这满目的月光,耀帝轻眯着眼,脑中一遍遍得回放着刚才在东宫里凤后跪下来的面画,痛快,真是太痛快了!耀帝抬起手腕,腕子上的串珠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清冷的光,不由得皱眉,狠狠得珠子退下,丢到桌上!他讨厌这珠子的光华,因为这让他想起那个女人的眼睛,她总是用这样的眼神望着自己,清冷的,不含有一丝情感的,就连大婚之夜自己对她说出“除却爱,什么都可以给你”的时候,她也是这般的波澜不惊!她就像是什么都看穿看透似的,对于自己的冷落,她不闻不问,对于后宫的众多嫔妃,她不理不睬,就连十六年前怀有身孕时被人下了蛊性命垂危之际,也是这般的波澜不惊!甚至于面对无魂一役凤家十万亲兵全部战死的战报时,她竟也是面不改色,甚至没在孤的面前落下一滴泪!

她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女人,竟然视自己这个一国之君,她的夫君犹如无物!这后宫之中有多少女人为了博自己一笑,而使尽浑身解数,唯独她,偏偏不闻不问,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无论孤做多少事情,她都像与己无关似的,原以为无魂谷一役会成为她心中的刺,可是她却依如往常般做她母仪天下的皇后,居然没有在孤的面前提过半字!为什么也不来质问孤为何要杀死凤家!难道孤在她的眼里心里就是这般的不重要吗?这个该死的女人,生来就是与孤做对的!

讨厌她,从大婚的那一天起就讨厌她,凤曌宁!不,是从心底里的厌恶她!想到这儿耀帝的不由得握紧酒杯,眼中旋起恶毒之色。但很快这抹恶毒便被冷笑所代替,这些都已经是从前了,因为从今天起,那个女人便不再是皇后,更不会存在于这个世上!想到刚才东宫里凤后那苍白而又落魄的神色,完全没有昔日的风彩,当她终于在自己面前低下那高昂的头时,那种畅快险些让自己笑出声来!原以为纵容星逐刺杀太后,会让那个女人低头,结果反而让她更加清冷!原以为她百毒不侵,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夏瑾瑶居然让她露出这样的表情,痛快,真是痛快!

看来夏家女子真是孤的吉星啊!十六年前,夏家怡淑妃的儿子因萧淑妃的蛊胎死腹中,丧子的怡淑妃同样用蛊要了萧淑妃和她孩子的命,可惜同样中蛊的那个女人保住了性命顺利为孤诞下澈儿,但也让孤有着明确的理由打压夏家与萧家之势,巩固王权。十六年后的今天,又是夏家的女儿,怡淑妃的侄女夏瑾瑶,更甚其姑的绝世美女,也正是这样的美女才能迷惑澈儿,犯下如此大错。这一错犯得好啊!不仅让孤看到那个女人如此难看的样子,这样杀了她真是太仁慈,应该好好得折磨她一番,将她那层淡漠一丝一丝得撕掉,看看她骨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比凤老头还要固执!但把她交给星逐想必也不会那么舒服的,星逐可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对于这位皇后他也是有得是手段的。

怨恨阴毒在耀帝的眼中几经隐现,终于敛成轻微的笑意。经此一事,夏瑾瑜必会公然起兵,介时萧家也不会坐以待毙,这一次就让孤亲自做这个饵,铺这张网,让萧夏两家在这网中争斗一番,时机成熟时,孤便只需要收网便可将这两颗背中的芒刺一起拔除!正如当年无魂谷中凤家一般,一人不留!

耀帝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凉薄而恶毒,接着他又将酒杯斟满。如此说来,对于星曜大业,夏家的女儿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耀帝轻笑着,将酒杯抵于唇畔,嗅着空气中淡雅的花香,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一个人,一个女人,十六年前被他赐死的女人——夏静怡。那是一个温柔如水的女人,对于自己总是百般柔顺,她的身子好像是上好的白玉又柔软无骨,她在自己面前总得恭敬柔顺,脸上总是挂着浅浅的笑容,她的眼睛很亮,像夜空中的星,只是总觉得那星上蒙了淡云,有一种忧伤。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宠幸她的?耀帝有些想不起来,停留在记忆中的是与她日日相伴而眠,可是偏偏想不起与她的初夜!其实他最喜欢的便是女子的初夜,喜欢看她们或惊恐,或羞涩,或拼命隐忍,或痛苦尖叫,总之每个女人的初夜时的表现让他觉得别有一番风趣,但唯独她,夏静怡的初夜,他却没有任何印象!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耀帝皱眉,接着忽得心生警觉,十六年来他从未想过这个女人,为何在今夜突然想起她来,而且是如此详尽得想起她的种种!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参加陛下!”突然而至的声音打断了耀帝的思绪。

“起来吧!”耀帝收回心神,挥了挥衣袖,“星逐,来坐到孤身边!”

“陛下今夜好雅兴啊!”星逐在他身边坐下,接着拿起玉壶替耀帝斟满酒。

“孤为何高兴星逐怎能不知?”耀帝伸手拂过那滑晳的脸庞,精致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异常的妖娆妩媚,“今夜星逐可要让孤更加快乐才行!”

星逐嫣然一笑,仿佛要将这漫天星光揉入眼中一般,“星逐此时前来正为了此事。不知陛下可有兴致随星逐前去一个地方?”

“噢,你又要玩什么鬼把戏?”耀帝轻挑着眉,微着眼。

“呵呵,难道陛下怕了星逐的鬼把戏不成?”星逐斜睨着耀帝,更妖娆之姿。

“笑话!这天都是孤的,还会有什么让孤害怕的不成!不过,”耀帝的眼睛眯成针形,猛得将星逐揽自面前,府下身去紧紧俘获那两片红唇。

结束这一个霸道而绵长的吻,星逐微扬着头,笑得妩媚绵长,“这一次星逐的鬼把戏一定不会让陛下失望。”

轻纱缭绕,月光如华,四处充满着静谥的气息,偶尔轻香拂面,凉风轻拂间轻纱漫舞,好似天上仙境。耀帝身处其中只觉得好似身处太虚幻镜之中,如梦如幻,透着引人入胜的气息。

缦纱飘舞间,隐约可见一个身影,身姿阿娜,云鬓轻绾,端坐深处。耀帝想要看清,却总是会被飘舞着的缦纱阻挡住了视线,只能窥得佳人倩影,不得见得真颜。虽只是倩影虚像也知此乃是人间少有的绝色。

“陛下,不妨走近些去。”星逐的声音连同那惹隐惹现的倩影仿佛带着蛊惑一般,耀帝不知不觉间已穿过银屏珠帘,身处缦纱深处。

恰值夜风轻拂,幽香扑鼻,缦纱飞扬间,佳人身影真切得展现在眼前,一袭艳现的宫装,被夜风轻轻吹动裙角,犹如羽衣翻飞展袖轻舞,精致的妆容勾勒出美艳天地的容颜,秀眉轻蹙,含情双眸如星辰闪烁,低眉轻视间,带着一股江南烟雨的轻愁。那佳人抬眼看到耀帝,竟簌簌的落下泪来,好似梨花带雨般惹人怜爱。

“你是……怡淑妃!”耀帝痴痴得看着眼前的女子,正是他刚才幸幸念之的怡淑妃——夏静怡。耀帝看看眼前的女子,再转身看看星逐,那眼神疑惑中带着质问。

“陛下可知「但教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星逐轻声吟道,“这里便是长生殿。”

“你是说,孤现在见到的真的是怡淑妃?”耀帝将信将疑。

“陛下可不亲自试一下?”

耀帝听言,慢慢向那宫装丽人走去,越走越近,那人也越哭越伤心,耀帝伸出手,触碰到她的脸庞,带着人体的温度以及女子肌~肤特有的细腻滑润的触感,“你……真的是孤的怡淑妃!”

“陛下,可还喜欢星逐这鬼把戏?”

“喜欢,非常喜欢!”耀帝轻柔得拭去怡淑妃脸上的泪水,“当初孤怎么会没有发现,你竟然是这么的年轻美丽。”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然后滑至脖颈,“多么柔软滑腻的皮肤啊!你果然是孤的怡淑妃!”

怡淑妃紧抿双唇一言不发,只是用眼睛望着他不停得落泪。

“乖,不哭,从今以后孤会陪在你的身边,哪儿也不去!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会妨碍到孤!”耀帝说着将怡淑妃一把揽过,接着打横抱起,“星逐,传令下去,从今夜起,孤与怡淑妃一起长住长生殿。”

“遵旨!”星逐应道,看着抱着怡淑妃走进寝宫的耀帝,狭长的眸子中不再有刚才的妩媚,取而代之是阴冷与恶毒,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多么感人的爱情啊,可是千夜皓,你确定那就是你死而复生的怡淑妃吗?”

“哈哈,此恨绵绵无绝期!此恨绵绵无绝期!”星逐冷笑着,狠抽衣袖消失在长殿外,空余下那一地断枝残花。

而于此同时,王城中的瑞王府此时已经空无一人,而府中的墙上写着鲜红的大字——

耀帝失德,吾必反之!

第05章 塞外雪夜终相逢

绯音躺在床上,睡音全无,瞪着头顶的幔帐发呆。自从洞庭一别已经三日有余,绯音始终不明白只是在闻到了那丝花香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然后再一睁眼便在这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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