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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马骄灵-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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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彻闻言醒觉,一时无语。木漱菱移开被子,颤手轻解罗裳,霎时毕露,春色撩人。她低柔道:“傅公子,你要看漱菱都不保留,只望你莫负了漱菱。”傅彻触目只见胴体美玉无瑕,臂如莲藕,腰似糕脂,大小适中,中间点缀着两粒可人的蓓蕾,小腹光洁平滑,下端连着私密地带,半曲着的双腿匀称,实乃造物者巧夺天工之杰作。他之前只见过两个女子的,一个是瑶丝另一个是向晚晴,此刻加上木漱菱。她们三人都美得无可挑剔,却各有一段风情,瑶丝清纯,向晚晴妩媚,木漱菱兼而有之。

傅彻转开眼道:“木姐姐,你把衣裳穿起来吧!”木漱菱缩入他怀里道:“你要了我吧!”她拉过傅彻的手抚按在自己身上,惊察傅彻凉如冰水,没有一丝动情起欲的迹象。傅彻轻轻推开木漱菱,含情道:“木姐姐,我把你当做姐姐,这份情谊容不下任何污浊之物,你穿上衣裳,我们再聚一会。”一个女子以身体引诱一个男子遭拒绝,那的确极为难堪,木漱菱有些莫名伤感,她不急着穿衣,仍然赤身贴在傅彻怀抱,迷离问道:“傅公子认为漱菱太丑了,看不上眼?”傅彻柔和道:“姐姐若丑,世上恐怕就没有美人了!”木漱菱道:“那你为什么不要了我?”傅彻道:“姐姐是造物精华,理应完美无缺,我傅彻怎能做罪人。”这句话胜过任何甜言美语,木漱菱凝眸一笑,欣然起身穿上衣裳。

傅彻告别木漱菱回酒家与游三江、李景添、游海天及贝贝四人辞行,携湘蓉、吴剑鸣等五人快马加鞭奔赴祁山。一路临深履薄,几经波折,七日后到了到了祁山界内。五谷先生江湖怪杰,神龙见首不见尾,身在祁山却云深不知处。傅彻六人沿路遍问行人,贩夫走卒、农人村姑都没听过五谷先生的名号,更不知其住处,六人大失所望。

待到祁山脚下,山路险峻,马行不前。抬望处,崇山峻岭连绵千里,剑峰笔直插入云霄,烟霭缭绕,渺茫失真。六人将马儿寄放在山脚一老农家里,临行前老农善意提醒道:“现在盛夏炎热,天干地燥,毒蛇猛兽到处都是,你们入山要格外小心。”六人谢过好意,带上干粮水囊,徒步迈向祁山深处。

祁山广延,诸峰并峙,遥相阻隔。一山之内,朝暾夕月,往往不可普照。傅彻六人妄自进山寻人,犹似海底捞针,成功之机微乎其微。山中蚊虫蚂蚁比比皆是不假,却未见毒蛇猛兽出没。六人行走半日,有惊无险,都想老农言过其实、危言耸听。傅彻仰观天际,蹙眉道:“现在已是午时,我们半日费力无功,先歇会吧!”

林木擎天柱地,郁郁葱葱。树荫掩蔽,等到午后时分,抬头已几乎不见天日。山风袭来,凉意透骨,淡却了酷夏的威。六人千折百转,山重水复疑无路,迷失丛林。喜是柳暗花明,就在他们吁嗟唉叹之时,前方林中欢声笑语隐隐传来,不一会现出十余个红男绿女。他们大多是风华正茂的青年,佩刀悬剑,言笑慷慨激昂。其中一人年纪稍长,约在四旬上下,浓须黑得发光。傅彻六人观形鉴貌,推度他们也是江湖中人。

那十余人在林云深处偶遇傅彻等人,语笑声倏然而止,怪眼打量着他们。司马尚笑脸迎上道:“各位朋友安好,我们六人游山迷路,恳请指点一二。”黑须者客套道:“老哥你太多礼了,咱们都是武林同道,扶持互助理所应当。”司马尚热忱请教诸人名氏,黑须者姓成字友才,其余的人多名杂,司马尚一时记不过来。成友才等听到傅彻名字时,目放奇光,成友才恭维道:“傅公子大名家喻户晓,幸会于此,失敬失敬!”

鸟爱其羽、人惜其名,傅彻于穷山野际之中得闻奉承之语,很是入耳,问道:“成先生熟络祁山,敢问是否知晓五谷先生的寓处?”成友才道:“五谷先生乃世外仙长,我们也是慕名寻访,却还是仙踪渺茫。”他语气稍顿道:“傅公子找五谷先生有何贵干呢?”傅彻虚瞒道:“我有个朋友积年缠绵病榻,药石无灵。听闻五谷先生乃武林奇人,妙手回春,尤其善治疑难杂症,他不能亲来,故请我替他前来相访。”

成友才等人并不见疑,诚邀傅彻六人同行。傅彻等本一筹莫展,正盼他们带路。路上成友才几次欲与傅彻单独晤谈,见吴剑鸣等围在傅彻身旁,他只好吞吐其词,按下没说。另一边几个女子拉着湘蓉嘘寒问暖话家常。人一多,话一说,光阴悄逝如飞,时至黄昏,山色幽深晦暗,四野昏黑沉寂。成友才环顾周围,对傅彻道:“傅公子,天黑路难行,我们就在这先歇一夜吧!”傅彻笑道:“成先生拿主意就行。”

众人坐定叙说片刻,几个汉子的喊叫声陡起,远处两人亡命逃奔。那二人身材纤瘦,步伐虚浮,不似习武之人,他们跑出三步便一回头,生怕追赶之人阴魂不散。二人喜见火光,不顾一切快步跑来。傅彻等人看清他们容颜,或男或女无不为之目光凝滞,心波浮荡。两人皆作书生打扮,一色青衣,但只要不是瞎子,一眼都该辨出她们系女扮男装。一人年纪略长,约莫十七八,姿色天成,容光照人。

另一女年方十四五,光彩夺目,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足令满天仙神魂销梦断。傅彻一行人都被她那惊世骇俗的姿容震得七荤八素,只道镜花水月皆是幻梦,打死也不相信世上真有如此美貌的少女。傅彻生平所见美女不敢说少,但她们之中无论是谁,比起眼前这少女,都判若云泥,别异天渊。人比人不是人,颜容相较更加难堪,可现实就这么残酷。她俊脸粉雕玉琢,星眸欲语,未笑暗生情,其中意蕴,画图难足。风舞兰香款款来,醺人欲醉。傅彻等恍惚如梦,大饱眼福。湘蓉吴剑鸣等人看看那少女,又回头瞧瞧傅彻,眼神颇为怪异。傅彻莫名其妙,问道:“我有什么不对吗?”湘蓉、吴剑鸣、司马尚及孙志良等心下犯疑不言,李泽进则忍不住道:“傅兄弟,那小姑娘跟你长得形神俱似,是不是你妹妹了?”傅彻睁大眼惊异道:“李大哥你说她跟我很相像,可我没有兄弟姐妹呀!”李泽进反问道:“你自己没发现?”傅彻心底一灵动,暗道:“怪不得我看着她亲切,原来像我,那么也就是像娘了。”

那少女跑至众人前面,扪胸舒了口气,对稍大些的少女道:“琴儿,终于找见人了!”琴儿亦抚拍胸口吁气道:“小姐……”少女瞪她一眼,她立刻反应过来道:“少爷,那些人真坏!”那小姐嗔责道:“都怪你没事去窥人私密,累得少爷我逃个半死。”少女说到这,美目微转,发现众人望着她的眼神奇异,愀然不悦。琴儿呵斥道:“喂喂,你们没见过人嘛!干么盯着我家少爷。”众人猝然惊醒,万般不情愿移开眼。

那少女俊目如缭云雾,再无视诸人存在,闲适坐在一块光滑的山石上,道:“琴儿,我渴了,给我找点水。”那群青年男子不觉魂与色授,争献殷勤道:“我这里有水,小姐请喝。”那少女翘首望天,看也不看他们一眼。琴儿轻蔑道:“谁要你们的脏水了。”青年们只管赔笑,发不出半点脾气。琴儿对那少女道:“少爷,这里找不到水啊。”少女戏责道:“你粗心大意,些许小事也办不好,早知这样就不带你出来了。”

一个青年不问碰壁与否,旦旦对琴儿道:“我带姑娘去吧!”琴儿白他两眼道:“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才不受你的假好心。”那青年伸出的脚又缩了回来,其他几人纷纷拿他戏谑。成友才悄声问傅彻道:“傅公子,你说这是哪家的小姐呢?”傅彻道:“成先生交游天下博闻强识尚认不得,我就更不知了!”那少女举目环视夜色,忧形于色道:“天都黑了,琴儿你快去找个住的地方啊!”琴儿道:“少爷,我早让你不要往这山里来,你不听,现在后悔了吧!”少女倔强道:“谁说我后悔了,你少爷我就喜欢住在荒山野岭!”

琴儿受气道:“少爷,我是什么都不懂,但你的心意还明白着。”那少女道:“你明白才怪,不和你说了,快去找住的。”琴儿扫视傅彻等人,目光移到傅彻脸上时停了一停,诧异不已,而后低声道:“小姐,这里人多,我们也住这吧?”那少女嘟起小嘴道:“你有眼睛不看,这里怎么歇息啦?”琴儿劝道:“少爷,这些日子还不是都这样过来了,你再将就一晚嘛!”又道:“你若不和老爷闹脾气,也不用受这苦。”那少女不悦道:“你是说我放着家里床香被暖的福不享,没事找事自讨苦吃了。”琴儿冤屈道:“我的好少爷,我哪敢有那个意思。”

 第二十章乍嗔还喜娇姝意 欲笑先颦赤子心(1)

那少女庄重鸽道:“我爹他不要我了,你以后不许提他。”她训诫着婢女,自己却俨有悲音。琴儿劝慰道:“老爷最疼少爷了,怎会不要你呢?他那天是因为心情不好,才说了句重话嘛!”那少女似乎不欲再谈论此事,幽怨地颦了一下眉头,改而他言道:“既没水喝又没东西吃,还不能睡,我要死了!”琴儿也只不过是一个初出江湖的小丫头,哪解决得了这个大难题,满脸愁容,另又不安道:“少爷,万一被那些坏家伙追到了怎么办呢?”那少女星眸百无聊赖转了一转,负气道:“你这么没用,让他们杀死算了!”琴儿了解她刀子嘴、豆腐心的脾性,叹道:“要是老爷在,他一定把那群坏蛋打得跪地求饶。”傅彻等皆想是谁不长眼、不懂怜香惜玉,居然对这么个美胜天仙的少女下毒手。

那少女道:“都跟你说不要提我爹了,你还多嘴,再说就罚你站着不庄。”琴儿苦苦一笑道:“我想睡也睡不着的。”那少女转开话道:“你的罪过不小,累得我腰酸背疼,快过来帮我捶捶,”说着伸了个懒腰,慵倦惫懒,动人心魄。众青年眼睛又不免大亮,无不愿上前为她效劳,只恨可望不可求。少女见诸青年贪欲的眼神,道:“琴儿,我讨厌这里,我们走。”琴儿道:“去哪了?”少女道:“我哪知道,走走看看呗。”

几个女子看不过少女主仆二人这样子,信有所指道:“有些人仗着自己有点姿色就出来现世,还以为别人都看上她似的!”琴儿极度维护少女,怒目相对道:“你们说什么呢?”那少女不以为意道:“琴儿,你干什么了,嘴长在人家身上,她们要说什么由她们去说。我们没听见,她们不就收回去了嘛!”琴儿道:“少爷说得对,我们不和没教养的人计较。”一个女子叫道:“喂,臭丫头,你说谁没教养了?”

琴儿道:“谁的嘴臭就说谁了!”那女子骂道:“有怎样的主子,就有怎样的奴才。”少女厌烦得看了她一眼,却不与她争辩。傅彻看在眼里、急上心头,无缘替少女忧虑。那女子道:“小丫头,你瞪我干什么了?”少女看向他处,对她不理不睬。那女子寸步不饶道:“好你个臭丫头,我和你说话没听见吗?”少女回头道:“你说话懂点礼节行嘛?不要像个泼妇。”那女子忿怒道:“臭丫头,你敢骂我是泼妇。”

诸青年见那女子欺负人家少女,有几人已义愤填膺,却不好说什么。成友才劝道:“小曾,算了吧!”女子小曾辩道:“翠卿只是看不过她那副自以为是金枝玉叶,视人无物的骄傲样。”成友才笑道:“她视我们为无物也没什么,反正我们又没真的变成无物。”曾翠卿不胜伤悲道:“成大哥,你也帮着外人欺负我。”成友才越活越精,圆滑道:“小曾,你这话可太伤我们的情谊。你说这路走来,成大哥何时胳膊肘外拐,帮着外人了!”

曾翠卿语气转柔道:“成大哥不要恼翠卿,我只是一时气过头、蒙了心。”成友才爽朗笑道:“成大哥哪会不知你的脾气,说出来就没事了。”曾翠卿囔声道:“臭丫头,我自认倒霉,当是被狗咬了一口。”那少女玉颊结霜,凄冷一片。成友才打个哈哈,圆场道:“大家同在江湖行走,相逢即是有缘,何必因为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破坏和气!”几个青年跟声道:“我们江湖之人义气为先,哪有化不开的仇怨。”

那少女秀眉微颦道:“喂,你们一大群人,你一句我一句,好烦啊!”她又拉着琴儿道:“我们走,别理这些烦人。”曾翠卿反唇驳斥道:“你骂我们是凡人,以为自己是天仙呢?”她只望天下大乱,有意挑拨离间,却是兴不起半点波澜。因为大家都觉得少女就是天仙下凡。少女主仆二人走出甚远后,又跑回来。琴儿焦急道:“少爷,怎么办?”那少女道:“你真傻了,我要是知道,还用你问嘛!”

琴儿扁扁嘴,委曲道:“少爷,你可不能有事,不然老爷一定会责罚奴婢的。”那少女娇嗔道:“我几时有事了,要有事也是你先有事!”琴儿怜求道:“少爷,你可不要丢下奴婢啊。”少女回坐到刚才那块石头上,悠然笑道:“我的琴儿姐姐,你去把那些人阻住,我要歇息了!”琴儿惶恐道:“少爷,你别拿奴婢寻开心嘛!”那少女轻松道:“你自己不敢去阻挡那些坏家伙,找几个陪你去也成。”琴儿为难道:“少爷要我到哪里去找呢?”

那少女戏言道:“刚才不是很多人争着抢着帮你嘛!”琴儿好没趣味道:“少爷,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拿我说笑。”那少女笑嗔道:“你真是白活了十几年,这么点小事也办不好,你开口问问他们谁肯帮忙不就成了嘛!”几个青年跃动于心,一脸期待。此时,数人迅步追至这边,为首一汉子见到少女主仆二人,大声呼叫他同伙道:“在这里,快来。”后面几人蜂拥而来。为首汉子十分恭敬道:“小姐,我家主人有请!”

那少女装愣道:“我爹叫我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我也不认识你家主人,他没来没由请我,我才不去。”那汉子道:“小姐,你这样,我们很难做人的!”那少女道:“你们这样,我才难为哪!”那汉子软言相劝道:“小姐,我们主子对你绝无恶意,你就随小的去一趟吧!”那少女笑道:“既然是好意,就该主随客便,哪有死活不要脸,强行邀请人的道理。”那汉子耷拉着脸,苦似刚吃了黄连,不知怎么劝说。

那少女坐在那里,写意地晃晃双足,道:“天这么黑了,你们还不回去!”那汉子诉苦道:“请不到小姐,主子是不会饶过小人的。”那少女笑道:“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一个外人,有其心无其力,助之无门。你们应该赶快回去对你家主人哭鼻子抹眼泪,求他饶恕。”那汉子犹待说得凄惨些,琴儿双手叉腰,斥道:“喂,你没长耳朵嘛,我家小姐说不去就不会去!”她强出头,说话没轻没重,这可惹恼了那汉子,他立马翻脸凶狠道:“小姐既不肯体谅小人,那小人只好得罪了!”

说时向身后几个同伙招手示意,他们立刻将少女主仆二人围困中间。那少女神色微变,问道:“你们想干什么?”那汉子道:“小姐,小的们也是迫不得已,你就受点委屈吧!”琴儿强自镇静道:“你们一群大男人欺负两个弱女子,就不怕日后传扬到江湖被别人引作笑柄吗?”那汉子坦言道:“我们并非有头有脸的江湖大侠,这个倒不在乎。”

琴儿强振的那口气泄尽,声音微颤道:“你们这样欺负我家小姐,就不怕我家老爷知晓此事来杀你们?”那汉子淡淡道:“我们兄弟全是亡命之徒,刀头吮血视若等闲,早不看重这条烂命,姑娘的话吓唬不了我们。”琴儿缩了缩身子道:“你看清楚我们的衣裳是什么颜色嘛?”那汉子笑道:“不就是臭儒生的青衣,没什么了不起!”琴儿急道:“你可听过青衣门……”她话未说完,少女已阻道:“琴儿,别乱说。”

傅彻吴剑鸣等六人留意到青衣门三字,司马尚悄声对傅彻道:“她们或许是青衣门弟子。”李泽进道:“那我们要不要插手此事?”傅彻道:“萧门主与宋大人乃至交好友,他门下有难,我们不能袖手不理。”话说得好听,其实是心为少女所系,生怕她有危险。成友才路见不平高声道:“傅公子,这群贼子欺凌弱女,我们可不能不闻不问。”傅彻笑道:“成先生有何高见?”成友才道:“傅公子你震烁天下,他们敢在你面前行凶,就是扫你脸面、给你难堪,你得亲自惩治他们才好!”

那汉子一听“傅公子”,抬眼望向傅彻,神色数变。他作最后一次努力劝说道:“小姐,你答应小人吧,否则我可不敢担保不会伤害到你的千金之躯。”那少女笑道:“你可听清了,这里的人都看不过去了,他们会帮我的!”那汉子冷笑道:“不就是傅彻和他的一群狐朋狗友么,我家主人要杀的便是他,他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哪能护着小姐你了!”

那少女没被他的大话吓唬住,反笑吟吟道:“喂,你说的傅彻在哪了?”那汉子道:“小姐找他何事?”那少女笑道:“我找他自有我的事,你指给我看就是。”那汉子极不乐意道:“小姐你自己看,他们中最不像男人的便是。那狗贼虚伪狡诈,笑里藏刀,整日尽干些奸掳掠的勾当,手段比毒蛇毒蝎还毒辣。你最好离他远些,免得被他害了。”那少女微笑道:“连你都把傅彻骂得一无是处,可见他坏到骨子里了。”

那汉子的话一字不差贯入傅彻耳里,他两耳轰鸣,刹那间怒气直冲霄汉,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行侠江湖毁誉难免,他一惯看淡旁人的毁谤之语,不明白今日何以轻易就大动肝火,也许有少女在场吧!傅彻遭人诋毁,李泽进感同身受,愤慨道:“傅兄弟,这群混账东西不好好惩戒一顿不晓得咱们的厉害,你出手吧,不用心慈手软,或死或伤都是他们咎由自取。”傅彻受他鼓动,手按遥思剑,气势盈天。

 第二十章乍嗔还喜娇姝意 欲笑先颦赤子心(2)

那少女俊目四巡,停在傅彻脸上,大概也发现自己二人出奇的相像,只是一阴一阳一柔一刚蔚然成趣,她稍一迷离后,使劲向傅彻招了招手。傅彻不清楚她的意图,欲动不动。那少女叫道:“破傅彻,我叫你你怎不过来?”哪有彼此首次会话就这般不客气的,傅彻疑虑不除。湘蓉笑道:“快过去吧,她有求于你!”傅彻将信将疑缓步走去,围着少女的那群人见他接近皆身不自主后退,让出一条路。那少女跑过来拉住他笑道:“傅彻你个大坏蛋。”傅彻见她笑语嫣然并没恶意,神思散到九霄云外,欲收不能,这可是前所未有之事。

那少女道:“他们要欺负我,你可得帮我哦!”傅彻心里千万个愿意,口上道:“你是青衣门弟子,我们与萧门主有故,自当相帮。”那少女笑道:“他们说你心术不正,且恶迹昭彰、怙恶不悛,你就把你的恶劣手段拿出来给他们瞧瞧。”傅彻满脸冤枉道:“他们恶语相加,我欲辩无词,小姐可别相信。”少女悠笑道:“我晓得傅彻你是个大好人,不是大坏蛋。”表情似笑非笑,分不清这番言语是真是假。

傅彻目眩神摇,被那汉子激出的怒气霎时付作云烟,哪有心思计较其他。那汉子喝道:“傅彻狗贼,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会死得更难看!”傅彻从容一笑道:“我都被你骂成那样了,你认为我还会对你客气吗?”那汉子冷冷道:“那我们惊主人分忧,先宰了你这狗贼。”傅彻疑问道:“我不晓得和你家主人有何恩怨,以致他如此仇视我!”那汉子叱骂道:“仇怨大了,你破坏主人在金城的大计、害死圣女豪盼盼,这些不会忘记吧!”

傅彻触机醒悟道:“原来是秘教金部弟子,你们所谓的大计乃是盗窃库银、夺取宝玉,傅彻职责所在当然要阻止,至于向姑娘豪盼盼之死与我无涉,你们定是和风飘飘一样受奸人蒙蔽找错仇人了。”那汉子骂道:“死无对证,你要怎说就怎说,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恶事做尽今天便是以命抵命的时候。”他两手招呼,两个金部徒众举刀砍向傅彻。那少女吓得躲到傅彻身后道:“傅彻,你要加油哟。”

傅彻淡定笑道:“小姐请放心,这几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丑还奈何不得我。”他双手轻提,真气回旋掌心,遥空虚抓,吸盘手犹如两条绳索将二人吸拉过来。二人在金部算不上有名有姓的厉害角色,武技粗浅,被他真气牢牢锁住,挣脱不得。傅彻手指弹射,飞出两道真气,封住二人的穴道,二人近无声息委顿在地。那汉子惊骇退步。傅彻道:“怎么,你这就要走了?”那汉子恐慌道:“你要待如何?”

傅彻意气阑珊道:“我与金部之间的误会已深,多说也无补于事,你们走吧!”那汉子戟指斥道:“今天我们敌不过你,由你作威作福,可你总有遭报应的一天。”傅彻随意挥挥袖,解开倒地那两人的穴道。那汉子冷笑一声,带人飞步逃离。夜深林黑,不一刻,就湮没不见。傅彻苦笑着摇摇头,那少女望了他好一会,笑道:“喂,你摇什么头了?”傅彻道:“我有苦说不尽,有冤无处伸呀。”

那少女并没为他分忧解愁,她笑意盈然,却笑得有点坏,神神秘秘道:“听说你身上有块宝玉,借给我看看呗!”傅彻想不明她怎知九华玉璧在自己身上,讶得连步后退道:“没有这事,小姐一定听错了。”少女不悦道:“不借就不借嘛,干嘛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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