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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游侠传-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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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瓜凶恶地说道:“看着我干什么?我知道我很帅,可你老这么看我,我也不好意思的。”
    “哈哈哈!”我被他逗得笑起来,“你这黄瓜,说话果然很趣,比我家的‘傻瓜’还帅气。”
    “很趣很帅……陈词滥调……”黄瓜咕哝着。
    “你还很喜欢听新鲜的马屁么?”
    “马屁?天天听白菜念叨着,早听腻了。我看你这人不像拍马屁的样子,估计超不过她去。我才懒得听呢。”黄瓜别过脸去,左手一指身后的树林,“听你拍马,还不如去林子里转悠一圈呢。”
    “现在又没人,你怎么不开着机器去转转看看呢?”
    “我是巡警保护神,又不是你们这种旅游的,怎么能自由散漫?”黄瓜把脸又调过来,很是不屑地扫我一眼。
    “喔,喔,失敬失敬啊!”我心里暗暗好笑,“一台破电脑,居然也有组织纪律约束着。”
    “白菜呢?她怎么还不回来?”
    我心说:“回不来了。”道:“不知道,她说有点别的事,让我先过来。”说到这里,脑袋里忽然升起一个疑问:“他还不知道白风的事?那昨晚白风被段瑾在这树林里捉走,他也不知道了?我家里的‘傻瓜’也知道夜里睁着眼守家,他这种超级电脑怎么如此迟钝?”
    拐弯抹角问起,黄瓜毕竟笨了点儿,顺口就说了实在话。
    昨晚白风让他放心睡大觉,他觉得无聊,看了一儿小电影,果然就关机大睡去了。
    啊嗬,你还看小电影呢!
    “哎,阿飞,听说你来过三国许多次,在三国里转过很长时间了,好玩吧?”
    “嗯,是啊,确实很好玩啊!”你听说得倒很多。
    问他在哪儿听说的,原来是资料库里的记载。
    “那些记载给我看看可以么?”
    “不行,我们有纪律。”
    嘿,还有纪律,真不错。
    这舱里地方太小,黄瓜又不让我进里面的驾驶室,我在躺椅上躺了两下,就觉得气闷,站起来,要出去到另外的大舱里去。
    “你不能出去。”黄瓜没精打采地说。
    “为什么?”
    “白菜说过,你是我们时空局里最大方的旅行客人之一,要坐头等舱。外面那是次等的。”
    “不用不用,外面舒服。”白风这坏丫头,居然跟电脑说这种话。
    “不行就是不行,要改,等白菜回来再说。”
    “等白菜回来……啊……”我顺口重复,心中忽然一凉。
    “等白风回来?你说她回来之前我就不能出去了?”
    “答对了。你哪儿都不能去,就呆在这里吧。”
    啊呀!
    我一屁股跌倒在沙发上。
    这下完蛋大吉。
    原以为一个超级电脑,不难对付,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我暗暗切齿,我就不信了,我一大活人,能被你这傻电脑给吃死了。
    此后的时间,我一直都在跟黄瓜左磨叽右磨叽,让他放我出去。
    可是黄瓜的原则立场非常之强,根本不听我那一套。
    他身后的森林里逐渐日头高照,又逐渐西垂,要到下午了。
    黄瓜打开我沙发左侧面的一个橱柜,要我吃午饭。
    里面装的是一些时空方便面、时空饮料等易保存食品以及刀、叉、勺、匙、筷子等食具。
    我也饿了,只得先将就一边吃着喝着,一边暗暗辙。
    眼瞅着他身后慢慢晖阳西沉,鸟鸣兽吼,然后是月朗星稀,细光遍洒。
    看着外面暗黑的天色,我心头越来越急。
    我这不是没事找事么?好端端的,忽发奇跑这儿来找什么时空机器啊?
    这下可全完了。
    黄瓜站在林暗风轻的野外似乎也腻了,便把背景换到室内,坐在我面前,要请我吃晚饭。
    现在就算是再好的山珍海味,龙肝凤胆,我又哪儿能吃得下啊?
    何况这种垃圾食品?已经吃了一顿了,还吃第二顿?打死黄瓜我也不吃。
    黄瓜见无法诱惑我把嘴巴占住,只好又关了橱柜哭丧着脸,似乎也有点苦恼,低着头一个劲地念着:“这死白菜,白菜花,白菜团,白菜根,就只顾自己疯玩,也不顾我死活!你快点回来,别让再我听这屁话篓子瞎白活。”
    什么?我差点拍案而起:你够胆,敢叫飞帅屁话篓子?
    一低头,没找着案,就不拍了。
    脑子忽然清醒过来,对这种电脑,说别的都没用,只有投其所好。
    我说要跟他一起去找白风,他说怕暴露时空机器;可是我跟他说让我独自回去找白风,他又坚决不肯,怕我走丢了,回来白菜还得去找我。
    我说你废话,现在是白风走丢了。
    她回来的,一定。你可就不一定了。
    这话让我一呆,你怎么这么聪明,就知道我走了就不回来了?
    黄瓜呵呵一笑,这句话才说出我黄瓜的一个小小优点来。我当然聪明了,外面的花花世界那么好玩,连我都去观赏一下古代的美丽景色,你现在混得这么好,当然更不回去了。
    哦,原来……你也溜到古代来玩啊?
    我终于发现这滴水不漏的家伙的一个弱点。
    我沉住气,开始和他随意闲扯,大谈我在三国的丰功伟绩。
    谈了一儿就察觉不对,黄瓜对争霸啊、游侠啊、金钱啊、美女啊什么的都一概不感兴趣。
    他就喜欢古三国这没被污染的风景。
    又试探了几句,发现不得了,啊哦,黄瓜同志还是一位高层次的绿色环保人士呢。
    那是。黄瓜得意洋洋,俺还自己制作过时空环保的公益动画片,受过局里嘉奖的,那可不是盖的。
    那也好办啊!
    于是,我就跟他聊许都、聊官渡、聊襄阳、聊长沙,沮水漳水,黄河长江,岳麓武当,龙门三峡,侃得黄瓜直流口水。
    三国的这些地方,他只见过一点汉水,已经把他给迷得要死要活了。
    我看着他,心中忍不住有点怜悯。
    虽然他是一台有超级能力的电脑,可按时空局一贯苛刻的规矩,工作期间他是绝对不敢怂恿白风到各大景点游逛一番的。同样,即使因工到了某地,他也只能停在一个很小的地方等待主人接送顾客,和没去几乎没有什么太大差别。
    就像这次,他只能在很短的时间里扫视一眼汉水的奇景,之后就只能躲在这个小树林里独自发呆了。
    而等到了非工作期间,他们又该回到那郁闷无聊、污染严重的现代社去了,不可能在异世界常住。
    所以纵然他能随着时空机器在时间的长河里徜徉,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上他根本无法像一个真正的旅行者那样,亲眼目睹这绿色之极的古美河山,用脚踏遍它们。
    他最多能看看录像,过过干瘾罢了。
    正聊到开心的时候,黄瓜忽然一惊:“有人来了?”
    我忙问:“什么人?”
    黄瓜把身后的背景又打开来,仔细看了看:“是个女人。”
    我看着那屏幕。
    果然,一个女子慢慢走进林来,警惕地四处探视。
    黄瓜很泄气:“不是白菜。”
    当然不是白风。我认得,那就是刚刚和我有肌体之缘的杜似兰。
    我的兰妹,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转念一,这其实很顺成章。
    我一天不见影子了,军中不知道要急成什么样。杜似兰肯定四处打听,她只要一问段瑾,就猜测我是不是到这林子里来过。
    杜似兰在林中转了好几圈。有一次,她甚至站在时空机前研究了很久,但终于没能识破机关。
    我闭住嘴,咬着牙,怜惜地看着对面焦急满面的兰儿。
    真可谓看似近在咫尺,其实远隔天涯。
    可惜,黄瓜还没被我完全诱惑住。
    我眼睁睁看着杜似兰怏怏离去,一声不吭。
    看着她闷闷离开的样子,我心里也是好不难受。
    但我敢肯定,他一定封闭了机内和机外任何的通话可能。
    他现在之所以并不出声警告我,只不过看我徒然白费力气的笑话罢了。
    我才不让他得逞。
    对不起,兰妹,我真不是有意的。
    杜似兰走远了,我还死盯着屏幕。
    黄瓜把屏幕的背景又切回室内,说:“好啦,好啦,阿飞,没有了,不要看了。你继续跟我说说,坐那大战船看古代三峡的风景吧。”
    我眼前一花,森林全没有了,不由恼火,道:“你怎么乱换背景图啊?”
    黄瓜道:“怎么了?”
    正在这时,忽然一阵“嘀嘀嘀”的声音。
    黄瓜盯着那平台上一个不断闪红的仪器,迟疑了一下:“咦,这是……难道是窦红?”
    不容分说,背景图又换了一个。
    个巨大的屏幕,忽然切换到另外一个场景。
    但是奇怪的是,这屏幕里一片黑暗,什么影像都没有。
    就听一个女子急切地说道:“白姐,白姐,你已经到了么?”
    黄瓜道:“阿窦,你是阿窦吧?哈哈,可找到你了,白菜这几天一直还担心呢,说不知道你机器什么时候能修好联系上呢!”
    阿窦的声音闷闷的:“是黄瓜啊!我的时空器坏了,修不好了。”
    “是我啊,我也很担心你呢!你在哪里?我去接你去。”
    阿窦脆生生地笑了:“多谢多谢,我很好的。你们在什么地方了?白姐姐呢?”
    黄瓜道:“我们在汉水这边,她昨晚就出去了,可是直到现在都没回来……”
    阿窦急道:“我和池早现在许昌,形势很危险,你能不能来……”说到这里,话音忽然断了。
    我忽然身子往后一仰,仿佛被刀斧一下击中胸膛,极尽夸张的姿态。
    恢复室内背景下的黄瓜一阵乱跳:“又坏了,又坏了。”
    我郁闷地看着屏幕,这家伙的每一脚,似乎都踩在我的头上。
    黄瓜一阵抓耳挠腮,了半天,忽然对我说:“阿飞,我求你个事。”
    “什么事?”我靠着舒服的椅背,不急不慢地说道。
    “你能不能进驾驶室去,把人工驾驶的按钮打开?”
    人工驾驶?
    黄瓜道:“对,人工驾驶。本来这时空机由我控制就可以了,但现在我自己的通讯设施联系不上阿窦。白菜自己有一个私人对讲器,不过只有启动了人工驾驶的装置以后才能使用,那装置是手动的,我请你去用那个对讲器和阿窦再联系一下。”
    那敢情好。
    黄瓜打开驾驶室的玻璃门。
    我站起来,在他的指引下,走进驾驶室,坐上驾驶室,左手打开左腿侧下方的手工操作开关,右手摘下右边平台旁的对讲器。
    刚摘下来,就听见里面传出一个声音:“喂,白美女吗?哈,你动作还真快啊!嘿嘿,还记得我么?上次我去少林寺,记得就是妹妹你接送的我,都两年不见啦啊!”
    “池早!”我心头剧震,脱口而出。
    “啊……你……”对讲器里明显一窒,接着传出一阵哈哈的疯狂大笑,“阿飞!哈哈,阿飞,是你,你已经玩完了,被捉住了么?”
    我长吸了口气,平缓住自己的心情,道:“臭家伙,你还真没死啊!嘴还是这么毒。”
    “不错,我还没死,我怎么能死,我怎么肯死!”
    池早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一字一句如同冰雪中忽然伸出的刺刀,又冷又硬。
    下面的话,他说得很快很急。
    “你告诉白风,我和阿窦现在很好,暂时就不回去了。过个三年五载等我玩够了,也许就回去。对不起,我赶时间,下次聊。”
    “咯哒”!对讲结束。
    任凭我再喂喂无数,对面再也没有任何声音。
    我不明白,他怎么这就挂线了。我还有好多问题,要一一问他。
    一直沉默倾听我们说话的黄瓜忽然道:“你别再‘喂’了,没用的。”
    我颓丧地丢下话机。
    池早这是怎么了,难道他……他也绑架了时空巡警?
    忍不住苦笑,我们俩倒还真是心有灵犀的难兄难弟啊!可我毕竟是被迫的,虽然那是我做而没敢做的。
    池早你呢?你是怎么个情况?
    黄瓜说:“他刚才说去哪里玩?”
    我抬头看一眼,屏幕上的黄瓜正盯着我,背后是月光的森林。
    “他没说,那女孩说在许昌。”
    “对,是许昌,刚才你给我讲过。嗯,竟然敢拐带我们时空巡警。好,为了阿窦,我们就去许昌,到那里去找他们。”黄瓜恨恨地说道,然后瞥了我一眼,很快地瞥了我一眼。
    到许昌?我猛然抬起头。
    “你……”我刚说了一个字,时空机忽然一颤,接着森林的图像开始变化,树木渐渐变低,月亮越来越亮。
    时空机竟然已经飞起来了。
    月色下,黄瓜故作姿态的俊脸上泛着微笑,贼忒忒的。
    我心中忽然一动。
    原来如此。
    我了一,大胆地说道:“黄瓜兄,我留个字条在这里,你看如何?”
    黄瓜笑嘻嘻地说道:“当然可以,完全没问题。也帮我留一个,顺便也可以通知白菜一声。”
    身侧轻轻一阵响,一个托盘从一个橱柜里慢慢伸出来,上面放着几大块白布。
    接着那橱柜偏右下另一个托盘也跟了出来,上面放置着数方铜狮镇纸。
    “飞帅写完这两个留言,可以用这镇纸包好扔下去就是。我先停住机器。”黄瓜悠然地挑了挑眉毛,眨了眨眼睛。
    这一挑,一眨,令我心头一凛,汗毛耸立。
    果然不愧是他自称的“眉刀目剑”,就是厉害。
    可是他这么欲盖弥彰,装模作样要给白风留言,不是显得太扯蛋了么?
    难道他也另有自己的法?
    “对了,麻烦你阿飞,你先关闭人工操作开关。”黄瓜忽然起这事来。
    我暗暗开动脑筋,手都微微有些颤抖,道:“如果我不关,是不是就有机控制这机器,离开这个机舱?”
    最后的结论是,没了解情况之前,我现在还是不要过于冒险。在黄瓜的地盘,激怒他没什么好处。
    而且,我冒险来寻找时空机器,不就是为了去一趟许昌么?
    我轻轻关闭了那个开关,手指上的热气,把按钮都蒸湿了。
    在古代,襄阳到许都的距离是非常遥远的,无论骑马坐车,都是非常费时耗力的。但坐在这最现代化的时空机器来说,这点路程实在不值一,它也许十分钟就可以跑两个来回。
    在这段短暂的飞行时间里,黄瓜和我达成一个临时协议。
    我带路,帮助他找回阿窦,但这段时间里,他必须一切听我的。
    辉煌,喧杂如昼。
    十月十二日夜,我再次来到了许昌。
    我从空中审视着身下的汉都。
    虽然一年没有回来,许昌还是那个许昌。
    不过,现在的许都,比一年前更加繁华了。
    只从如此深夜,各大街坊的依然通明便可看出来。
    去年我在的时候可没有这种夜生活,都是天没黑就开始戒严禁街了。
    在我的指引下,时空机无声无息地停在司隶校尉府东侧门的空院里。
    司隶校尉府有三个门户,这个门是最小的,门前门后种满了各种不同类型的树木,大门则隐蔽在一片松林之中,极其难找。我在许昌的时候,需要偷偷溜出去的时候往往首先考虑这个方向。
    看着黄瓜老实地变身巨松,没在一群“同类”中间,我点了点头,转身穿廊过院,悄悄向一个月门走去。
    呼吸着这似曾熟悉的气息,我脑子里忽然有些发晕的感觉。
    就象以前看的一个肥皂剧的男主角曾感慨的那样:“再回首时,我已找不到归途。”
    重入此门,人事已非。
    阿樱,她是否依然在这里居住呢?
    我慢慢走到月门前,仔细分辨一下,不错,还是一小片青石粒铺盖的地面。
    看准左边那一小块水磨石,伸出右脚去,凭感觉熟练地横向一探,大拇脚趾已轻轻接触到那个石面。
    这块石头是建造这座府第的时候专门特制的,平平方方的,大小刚刚和人的大脚趾相当。
    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暖流,那仿佛是辛苦的游子累了,回家暂歇,刚洗完澡,来到床边时的一股舒畅舒服的睡意。但同时,却混杂着几分诸如后悔、遗憾、犹疑等异样的念头。
    我用力摆摆头,不那么多了。大拇趾一弯,正要用力点踏。
    “三师兄,你在说什么啊?我走了。”
    “师妹,难道你真不念飞帅么?”
    我仿佛被人狠狠从被后敲了一大棒,热血直线上涌,几乎冲颅而出,激得两眼一片黑暗。
    我虽然不是天生的夜眼,但随着内力的进步,现在的视觉,在黑夜里也基本能看清周围环境。
    但骤然听到这两个声音,尤其是第一个,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本能的,我收回了脚,一个转身,旋伏在门侧的一个大石墩后面。
    直到这时候,我的两眼才渐渐恢复正常,又能看到了。
    轻轻的一声叹息声传出来,几乎把我的所有思全从脑袋里拍打到脚底。
    我的心突突急蹦,几乎不能自已。
    阿樱!是阿樱!她怎么在这里?还有那个三师兄,听声音是淳于铸,他怎么也在这里?
    月门下的石粒铺面忽然轻轻洞开,接着一只浅粉色的小灯笼从地底伸了出来,接着低微的震动,一个人渐渐升浮了起来,慢慢走出月门。
    我认出来,果然是他。淳于宾最得意的弟子,阿樱的三师兄,曾随我在伊川血战的淳于铸。
    黑暗中看不太清楚他的脸色,但似乎比去年又瘦了不少,来这一年也吃了许多苦。
    淳于铸回过身,放低灯笼,看向月门的地下,说道:“好了,不说这个了。师妹,你出来吧,我得走了。”
    我摒住呼吸,看着那个美丽熟悉的纤柔身影渐渐出现。
    “三师兄,你现在还要进宫去么?”阿樱说着话,接过了那盏小灯笼。
    “是啊,今晚就要行动了,我必须得过去一趟。我不在的时候,师妹你千万小心,师父现在……很迷信那位池先生……”
    “那三师兄你为何还要跟着师父?小凤已经逃了,而且阿飞在南方正缺有沙场经验的将士,你……”
    “师妹,我不能把公孙大哥一人扔下不管。你放心,池先生已经答应我,只要我和公孙大哥此次能助他一臂之力,他担保说服师父和公孙掌门,放我二人南下。”
    “可是三师兄,你自己也知道的,池早他现在……这种样子,怎么还能让人相信?”
    淳于铸仰天长出了口气:“现在公孙大哥随那位法先生在内城准备,我亦无能为力,只能相信池先生这一回了。不过师妹你放心,我淳于铸生死无论,定毕生追随飞帅。我和公孙大哥早已下定决心,若不能得愿生辅飞帅,便以一死相谢便了。”
    他情绪有些激动,最后说一句:“师妹,你既不愿南去,此一别,也许再无后之期,自己多多保重吧!”说完,一拱手,转身就急步而去。
    藏身暗处的我忽然双眼一热,泪水忍不住直淌下来。
    淳于铸,还有公孙箭,他们跟随我的时间并不长,比起师门重恩,我对他们的些许赏赐拔,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是,他们现在,却似完全要和师门的意旨完全背道而驰了。
    还有徐庶、田丰、小兰他们,也是这样。
    我心:“我阿飞有何德何能,竟使这些位如许英才甘愿舍弃师门和性命,一意相随。在守拙一族里,我不过是个没人的书呆子,自闭的练功狂,何曾过,到这里之后竟能结识这许多肝胆相照、生死相许的兄弟姐妹?如果回到现代,还能到哪里去找到这么知心良友?”
    我一时感激,一时热血,一时坚定,一时迟疑。
    一声轻叹,接着是一声轻微的震动。
    这叹息声惊醒了我,我猛地跳起身。
    “阿樱!”
    然而,就这么一儿的工夫,已经完全迟了。
    密室的出口再次封闭,阿樱已经消失不见。
    我快速冲上前去,用力猛踩月门下的那块小方石。
    居然没踩下去。
    我急了,再运内气。
    还是踩不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
    我收回右脚,走上半步,将那小石头放置在左脚的正下方,狠狠一脚踏去。
    毫无动静。
    我心:“难道机关换地方了?”
    这块小方石是司隶府的一条秘密出口,它的另一个出口在隐龙居密室。我在担任司隶校尉的时候曾多次从这里出入,和王越相密谈。
    正在疑惑,忽然又是一声轻叹,仿佛有人在耳边说话。
    “飞帅,真的是你么?”
    我的心又一阵怦怦急跳,惊而抬头:“公孙先生?”
    我没有看到人,但这声音却具有一种活脱脱的天然奇妙诱惑感,除了迷惑出神入化的那个老道,其他人不可能以如此几个字句,就直接攻进我的心扉里去。
    当然,阿樱也有这种拨动我心弦的力量,但那是因为我的脑子非常配合的情况下。
    “正是敝人。”这回我听清楚了,声音出自身后不远处。
    “飞帅,这一向可好!”另一人忽然平静问候道。
    眼前人影一闪,一个矫健的身影出现在三丈之间。
    “王越贤兄?”
    我低声叫道,暗觉不妙。
    这一道一侠,出场就是前后夹击之势,来者不善啊!
    “除了二兄,尚有其他朋友么?”
    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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