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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圆人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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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言两语把最近发生的事说了,黄中听了表现得很茫然:
“……黄江不可能有那么坏。再说,冤家宜解不能结,墙重压不倒地头蛇呀,你要和人家搞好关系……”
黄亮一听火了:“什么?你叫我跟地痞流氓搞好关系?亏你还是一个国家干部,这样的话说得出口!”
黄中摆着老资格,渎职依旧:“你不懂,好坏是相对的。你忍一点,说不定还会得到意外的好处的。”
黄亮瞪了黄中一眼,抱愧着疾步闪出了局长室。
黄为回到家的时候,花园里聚集了好多乡亲,都是又自愿来给黄亮他们当保镖的。大家磨拳擦掌的,直给黄为兄弟俩鼓劲。黄亮没不被吓倒,又重新开始了养鸭业。
夜里,乡亲们拿着扁担、锄头之类的把黄亮家的鳖池鸭舍防守得壁垒森严,一个月之后,黄亮家源源不断地丰收,可惜有些菜农的大棚遭到了破坏,也有的同样遭受了黄亮他们家原来那样的结局。黄亮回过头来想:树大招风,很多大富豪都遭到勒索,黄中这类家庭却安然无恙,这一定和他们的为人之道有关。
确实,对外安全,内部却很糟糕。黄江今年十三岁了,和龙槐一样发育很快,看上去像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了,在母亲面前一站,江雪还矮他一大截。所以,江雪越怕儿子了。这天,黄江又回来找江雪的麻烦:
“妈妈,给我一万块!”
“你那五千呢?”
“早输光了。”
“不给了,等运气好了再给。”
黄江怒了,摸出刀子来逼着母亲:“你到底给不给?”
江雪直投降:“给给给……。”于是,她又打开保险箱给了儿子一万块。
黄江得斗后拿着一万块钱匆匆走了。
江雪这才感到儿子确实该教育了,便去找应芬了解龙槐的情况。她进应芬的门时,赶巧遇到应芬正在惨哭。江雪忙跑过去安慰:
“干嘛悲伤成这样?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应芬抽噎着:“龙槐这小子,简直要反了,居然欺负起母亲来。”
“他能把你怎么样?”
应芬撩起衣服,亮出满胸腹的揪掐伤痕来:“这个短命鬼,嫌给的钱少了,还强暴我……”
“他还是个孩子啊,能把你怎么样?”
应芬指着墙根被撕破的内裤,哭得更伤心了。
江雪也很气愤:“他爸爸呢?应该好好管管才是啊。”
“就是这个老东西教坏的。”应芬说着,打开抽屉,抓出一大沓卖淫女的照片,“看吧,证据全在这里。”
江雪担心:“你应该约束他才是办法呀。”
“我能约束他?”应芬伤心说着,“动不动就来武的,还明确告诉我,只要我不管他的事,保证家里有钱花。你说我的日子该怎么过呀。”
江雪说:“算了,只要他表了这个态,你还是睁只眼闭只眼吧。”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应芬说,“他总说这里的女人玩腻了,他还要去大城市玩……巴不得公安局早把他抓了好。”
“抓他?谈何容易。”江雪凑过去,拍着应芬的肩说,“堂堂的镇党委书记,凭他的关系在全县范围内没有一个奈何他得了。算了吧,只要他给你的钱,好好存着吧,万一不行远走高飞。”
“存?能存多少钱?”应芬悲戚着,“死儿子今天要几千,明天要几万,就是金库也会拿空的。”
江雪也忧伤起来:“是啊,黄江也一样的不挣账,现在一发不可收拾了。”
正在这时,龙大引着两个黄毛女时来了,见到江雪她们便摆手说道:“你们两个快出去玩,别在这里活骚。”龙大说着把两个黄毛女引直了卧室。接着,听见她们妖滴滴的呻吟……
应芬她们被喧宾夺主驱走了,她俩忌刻着下了楼。在大街上的时候,江雪碰见了那个熟悉的那个高质检员,她顿时亢奋着对应芬说:
“走,到我家去散散心,各享各的快乐。”
这时高质检员已到了她们跟前,老辣地说:“怎么?又过不得了?今天需不需要我?”
“正在找你哩。”江雪说着,挽住高质检员的胳膊,拉着应芬朝她家里去了。
几个月后,黄亮家的养殖业已具规模,还带动了不少养殖户见了效益。也不知是黄中还是别的什么人警告了黄江那一团伙,地痞们都知道黄亮是黄局长的哥哥,所以这群无赖再也没不来骚扰黄亮他们了。黄为很担心:只要有这伙地痞在,他们不在这里作祟就在那里敲诈,宁肯自己吃苦头,也不想让其他老百姓生活在不安宁之中。黄亮也不同感:哪一天能让人们平平安安地生产、生活该多好啊!迟书君和陈英没有多余的想法,潜心研究实践着腌制技术,她们的烤鸭很快就响誉县内外,不少商贩纷纷前来订货,一时间,现货已供不应求了。照理说最好销售的应该是羽毛,但这项的麻烦最大。这天,龙二爷见到刚销售羽毛出来的黄为,老远就打着招呼:
“喂,黄老板,赚了钱把我都忘了?”
黄为扭头一看是龙厂长,于是矜持笑道:“我怎么会把你忘了?全靠你这个大厂长办这么个厂子,我们的羽毛才不愁销售哩。”
“爽快。”龙二爷上前来拍着黄为的肩说,“咱们去酒店里喝几杯。”
黄为没有话好说,便被龙二爷带进了一家酒店雅间。店主摆了阔卓酒肴,提了两瓶好酒放在桌上,问道:
“今天要不要小姐陪?”
“算了,我们这般穷干部,哪还有钱玩不姐哟。”龙二爷说着,把酒斟得满满的。龙二爷喝得半醉的时候帖着黄为的耳朵说,“你们似乎不懂江湖规矩……”
“喝酒就喝酒,还讲啥江湖规矩?”
“现在不是说喝酒的事……”龙二爷的声音变小了,“我是说羽毛的事。”
“羽毛咱们是公平交易。”黄为静默了一会儿直截了当地说,“其实你们把我的羽毛价钱压得太低了,比你们到外地去购的成本都还低好几角,我们从没不说过二话,这够讲情面的了。其实很多养殖户都有意见,还是我们兄弟俩去把大伙儿说服的,主要考虑你们厂子不紧气,让你们多赚钱,好尽快提高效益挽救厂子,难道还不算大公无私吗?哪还有比这更仁义的江湖规矩?”
“我是说你没有改革开放的头脑。”龙二爷爽快地说,“我准备把羽绒收购价提高,给你们增加实惠,怎么样?”
“算了吧,现在你们厂的效益不行,我宁肯不赚钱,也不能害得厂子倒闭。”黄为坚定地说道,“以后我们的养殖效益高了,我们还打算把羽毛白送厂里哩。”
“痛快,你是当今的雷锋!”龙二爷拱着手说话尖酸,“现在是改革开放,讲的是金钱挂帅,你那样出风头会遭人咒骂的。你们有几个钱?等你们的腰包真的鼓起来了,再当雷锋吧。”
黄为沉不住气了:“你说话太粗糙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没有功夫给你磨嘴皮。”
“对,你还是个聪明人。”龙二爷不打自招,“现在主宰权在我手里;厂子能否生存下去,也得由我决定,别说制定羽毛收购价了。”
“那你说怎么办?”黄为催起来。
“我准备把羽毛价钱提高一块二角一斤。”龙二爷挤到黄为身边来悄声说,“不过这一块二咱们二一开:我八角;你们四角。以人方便以己方便,两全齐美,何乐而不为?”
“这样不合适吧。”黄为坚持着自己的意见,“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宁肯卖原来的价钱。”
龙二爷站起身来勒逼着:“谁你们的便吧,到时候我可以不收你们的羽毛。你混了这么多年,什么叫回扣都不懂。”龙二爷边说边走。
黄为把龙二爷拦住了:“算了,就照你说的办吧。”
龙二爷转过身来慨然笑道:“这才够意思嘛。不过,你们做事要盖得住脚背,那回扣费嘛……必须单独找我核算。”龙二爷说罢,哼着小曲出了酒店。
这顿午餐花了一百二十元,黄为接了账后出了门。路上,他心里老恨着这些不办实事的贪官,感到养殖的信心大减。这时,路边有人喊他:
“黄大,来帮我一下……”
黄为看时,是宋老头正在搬一根原来那水利工程的土陶管子。黄为对他很不理解,奔过去问道:
“老人家,这水管子要改道安装啊?”
“嗯,安在房顶上。”
“干什么?”
“做烟囱。”
“不行啊,那是集体的,是原来镇里花了很多钱建设的工程啊。”
“你看吧,……都被人家抠了,这还是我谈好话让人留了。”
黄为放眼望去,到处林立着土陶管烟囱,铺路搭桥也用上了它。正在这时,半山腰上有不少孩子在宣闹,看样子是刚从水池里洗完澡的学生想斗殴。黄为跑了上去准备教育孩子们,这时宋老头赶来把黄为劝了:
“不要管他们,这是我让他们在这里玩的。”
黄为一看,宋老头这块地刚好五梯,跟运动场的跑道一样,黄为费解了:
“老人家,改土不容易啊,还是让它发挥效益吧。”
“咳,全怪镇里面,混我们改一亩地三百块钱,几年了一分钱也没到手。这地不男不女的,还不知种什么,问干部们,他们也不清楚。想来想去,还是用来方便孩子们锻炼身体好。你看看,多好的动动场啊。”宋老头兴奋地指着旁边的水池说,“这里还不游泳池哩。孩子们给我讲好了:我让他们锻炼,他们负责投鱼在里面让我垂钓……”
“喂,快来帮我一下……”山顶上有人在喊,黄为辨析出来,是那个收破烂的老交道在喊他。
黄为上气不接下气地到了山顶上,见耗资巨大的喷灌池早已百孔千疮,跟蒙古包一样还在壁上开了门。黄为随收荒老头进去了,里面还真像个小家庭,寝室厨房都不缺。收荒老头很乐观:
“你看我在这里住多舒服?跟住在天上一样好受。夜里顶棚被风刮翻了,请你来帮度遮一下。”
“咳,你把这个破坏了,不怕政府找你的麻烦?”
“不是我……还真不知是谁干的好事,造就这么一个天堂出来。”
宋老头也上来管闲事:“哦,原来有一伙人在这里吸毒,听说还有凶手在这里面藏身,现在他们去大街上了……”
黄为劝道:“我说你还是趁早离开吧,免得受连累。”
“不会的。这玩艺儿没用了,好些地方早拆了。”
……
黄为今天累惨了,他还是第一次帮人做好事后遗憾。其实,他也不知道遗憾什么,好得这样一折腾把对龙二爷的怨恨淡化了。
黄为回到家里首先把龙二爷的意思给弟弟说了。黄亮考虑了一阵说:
“他要回扣费给吧。龙二爷针对的是我们这号养殖大户,这样可给小养殖户带带一定的好处。但是,顾了这一头又失了那一端,这样下去厂子很容易被龙二爷整垮的。”
黄为说:“眼下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就过一天算一天吧。”
“不能这样想。办企业如果不考虑可持续发展,只晓得花短命钱,会给国家和人民带来灾难哪。”黄亮叹息着说,“这些当头儿的,光想往自己腰包里塞钱……他们在打着改革开放的旗号抓私人资本!将来我们有了钱,自己办个厂子吧。”
黄为笑道:“这是在做梦啊,咱们哪有能耐?”
黄亮鼓励着哥哥:“努力吧,争取圆这个梦。”
一晃,种大棚蔬菜的季节到了。黄亮已经教会了许多种植能手,他们也已经能够自己考察市场信息了。不过,黄亮还是不放心,坚持帮乡亲们制定规划。黄为兄弟恳挚地对全社较困难的户头作了统计,并号召有势力的种植户和舟共济协助他们种植或养殖。黄亮还把自己的大棚基地让给了最困难的户头。
为了挽救羽绒厂,黄为兄弟俩还到村外去扩大养殖户,仅几个月的时间,就冒出了不少养殖大户。
不久,常淑琴和黄一之也学到了腌制技术,帮着儿媳们搞品牌烤鸭。很快的,他们的烤鸭在省外也有名气了,不少客商争着前来洽谈生意。年后,为了满足本镇的需求,他们便在镇上租了一间门面,让迟书君独自在那里经营烤鸭。
迟书君也真是心灵嘴甜,把生意搞得很红火。她由于免了日晒雨淋和烟熏火燎,变得细皮嫩肉的越发漂亮了,那丰满的体态很惹人喜欢。这天,龙大从店前路过,偶尔发现了迟书君,便空泛笑道:
“嗬,生意好吗?久违了,真还越长越漂亮。”
迟书君看了龙大一眼没不吭声。
18
    龙大厚颜佯装在货摊上选烤鸭,两眼却贼溜溜地打量着迟书君。正在这时,羊肉汤店的老板路过时发现了龙大,于是凑过来笑道:
“呵,龙书记,买烤鸭啊?”
“嗯,随便看看……”
“这只好……”店老板选了一支瘦烤鸭放在秤盘里,过秤后付了钱让龙大提着,“拿回去好好下酒吧。”
龙大老气做了一个摸钱的姿势被对方递过来的烟打扰了,店老板恭恭敬敬地给龙大点烟,然后挨着龙大低声说:“我那笔款子什么时候到位?”
“难哪,现在合作基金会不能运转了,得想别的办法。”
店老板很急的样子:“这批种子必须在播种前运回来,以便垄断市场。”
龙大直点头:“你放心,我会给你疏通渠道的。到时候羊肉汤多招待我吃两碗不就得了?”
“全靠你了,到时候你是知道的……”
龙大和店老板谈论着走了,大老远,他还返顾迟书君淫笑。龙大回到家里,就遭到了应芬责怪:
“……都是你干的好事,把生意交给儿了。现在好了,把他也带坏了。”
“怎么?龙槐出了问题?”
“你进屋看看吧。”
龙大速进晦瞑的小屋,见龙槐正躺在床上吸白粉。龙大惊诧喝道:
“太不像话了,赚点钱还不够你消耗了,那几个大老板呢?
龙槐边吸边暴露积弊:“都被我得罪了。”
“你这个混丈东西!”龙大过去把儿子的烟甩了,狠狠给了他一具耳光,“你这样下金山都会崩的。”
“哈哈哈……”龙槐挨打后并没有发怒,还笑着说,“打吧,这样痛快些,反正我已经有瘾了,看你怎么办?”
龙大气得吹胡子,寒碜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这时,他正在做美梦:迟书君赤条条地在他面前翩翩起舞,他不顾一切伸开双臂扑上去……醒来时,他的额头上在茶叽上撞得头破血流。应芬即刻过来给丈夫抱扎伤口,还说:
“你儿子不争气,看把你急得这个样子,不值得呀。不管他的,你还是把你的事办好吧。”
一会儿,龙槐从屋里出来,瞟了父亲一眼歪着嘴走了。以后,龙大被儿子气坏了,很少回家了。
这天,龙槐的毒瘾发作,从卧室的床上挣扎到地下,又从里面滚到客厅里……边白眼边手舞足蹈地嚎叫,吓得应芬躲在封闭根不敢动。龙槐的毒瘾越发越凶,他支撑起身子,拿着凳子、瓷瓶什么的四处乱砸。不多功夫,家里的冰箱被掀倒了,彩电砸得稀烂……屋子里一派狼藉。应芬惊骇得琶琶发抖。待龙槐的毒瘾过去后,应芬才去哄他:
“儿子,你好些了吗?听妈妈的话,以后不吃白粉了。”
“快给我钱!”龙槐更放纵了,“不给钱……老子要杀人哪。”
“给给给……马上给……”应芬哆嗦着,“要多少?”
“二十万。”
“好……二十万。”应芬惶遽着打开保险箱,给了儿子巨万钞票,她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
龙槐提着钱出去了,好几天才回家。这时他又问母亲要钱,应芬不肯了:
“你的钱难道都花完了?家里没有现钱了,还是节约点吧。”
龙槐摸出刀子来边舞边叫嚣:“你不给钱老子要杀人了!”
应芬被再一次征服了,赶忙打开保险箱,里面确实没有现钞了。龙槐伸手进去抓了一把存折,恶狠狠地说:
“快告诉我,密码是多少?”
应芬吓崩溃了,告诉了儿子存折的密码。
“不许给爸爸说,要不,有你好受的。”龙槐说着大摇大摆地出了门。
过了一阵,龙大额上的伤好了,晚上他觉得寂寥,又想去寻欢,不知不觉地又想起了迟书君。于是,他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摸到了迟书君店门前。龙大敲门后,迟书君以为是买主,便毫无防备的开了门。龙大飞速闪了进去,吓得迟书君直往墙脚里躲:
“你要干什么?”
“想玩玩你呀。”
“舞厅里有的是漂亮女人,干嘛来纠缠我这半老徐娘?”
“哎呀,吃了荤的又想尝素的,我觉得你的味道比她们好。”
“你真无耻,再不出去我喊人了。”
龙大摸出那张照片来晃了晃,狞笑着:“凡是我有照片的人,非玩不可!你想想,要是我把这张照片传出去,你还有面子在这里做生意吗?”
“你真不要脸!”
“不是不要脸,是高层次享受。现在我有花不完的钱,不好好享受这一辈子算白活了。”
“枉自你还是国家干部!”
“国家干部又怎么样?现在好多干部不玩女色?有了钱嘛,就该消耗。”龙大说着从怀里摸出一把票子,“别的女人嘛,很多还倒给我的钱;你破例了,只要你好好伺候我,比做生意强。”
“我不是那种女人,你不看我一面也该看黄中一面呀,快出去吧。”
“黄中?听就快倒霉啰,否则我还不敢摸你哩。”龙大说着纵纵朝迟书君猛扑过来。
正在这时,门被敲响了,迟书君大声说道:“谁呀,我马上来开门!”
迟书君打开后门,让龙大走了。他回过头来说:
“我还会来的……”
迟书君把前门开了,江雪额头上流着鲜血跌跌撞撞地进来了。迟书君忙扶她坐下,问道:
“二孃,你到底怎么啦?”
江雪泪水涟涟不住叫屈:“……给黄江砸的……回来要钱说五千不敢拿三千……”
“这个黄江真不像话,连母亲也敢打。”
“你们要帮我好好教育他,我确实管不了他,已经拿了家里好几十万了。”
“是要好好教育才是,可是现在……”
“哎,都怪我不听你们的话,从小把他的绳子放长了。”
“你别急,我们会尽力而为的。”
说到这里,江雪压低了声音:“听说黄中被查处了,看在他是你们黄家亲亲骨肉的情份上要帮他一把。”
“如果他真的犯了国家法律,我们是帮不上他的呀。”
“如果有人来调查,你们尽往好的说,千万不要捅漏子。”
“我们知道该怎办。”
“这个消息千万不要泄漏出去,以免造成影响。黄中在外面有势力,我相信他不会不事的。”
“要是这样就好。”
说到这里,江雪又哭起来:“你们的日子过得多舒心,我的命咱正苦啊。”
迟书君劝道:“你不要悲伤,希望他们两爷子没事。如果他们真的完了,你就搬来我们家住吧,你永远是我们黄家的亲人……”
江雪哭得更伤心了:“以前我对不起你们……”
迟书君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咱们一切从今天开始。”
“晚了,一切都晚了。”江雪停止了一会儿啜泣着说,“其实我是江副县长的养女。这个老贼见我长得漂亮,我从十四开始就被他占有了,在他的魔爪中生活了五、六年……我真后悔呀,是权害了我,是金钱害了我……”
迟书君苦心劝慰道:“过去的事把它忘了吧,黄家的大门向你敞开着哩。”
江雪紧紧握住迟书君的手久久不肯松开……
江雪临走的时候说:“黄中的事最好不要告诉家里人。
江雪走后,迟书君才吓得怔怔失色。于是,她偷偷藏了一把水果刀在枕头下面,才安然地倒在了床上。为了躲避龙大的纠缠,迟书君不想在店里经营了,但家里人手不够,充其量调陈英来。考虑到弟媳更年轻漂亮,又怕龙大欺躏她这个毫无防范的女子,想来想去还是只有自己呆在这里,免得导致更大的牺牲。从这以后,迟书君每天晚上都用水果刀当枕头,而且夜里一般不开门做生意了。
署假里,迟书君好不容易才有一个休息日。回到家里,她看到日益扩大的养殖规模特别高兴,就连亭亭玉立的女儿站在她面前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呆了好大一阵,才想起她该说的:
“黄娟哪,明年你都考大学了,一定在注意身体,你有把握考上重点大学吗?”
“有。”黄哏响亮地回答着,“我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常淑琴牵着黄成过来称誉道:“小娟真争气,又得了班上弟一名。”
“哦,那么威风?”迟书君一阵慰藉,“在高手如云的地方拿弟一可不容易啊。”
黄娟很谦虚:“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做得很不够哩。”
黄成翘着小嘴是那样娇憨:“……我要向姐奶学习。”
迟书君看着健康成长的孩子们,欣慰极了。她把黄成搂在怀里,狠狠地亲了亲。
常淑琴叹息着:“咳,要是黄江能像你们姐弟俩该多好啊。”
这话说得迟书君心里紧张起来:难道母亲知道了黄中和黄江的事?于是,她装了出没事的样子说道:
“黄江没事的,有他爸爸妈妈管教,一定能成为好孩子。”
迟书君在花园里,全家人都来给她报喜。特别是丈夫和黄亮,把鳖和鸭的养殖讲得绘声绘色的。但是,她心里老想着龙大和黄中他们,总是愉快不起来。她怕别人看出破绽,还是陪着笑了一通。
迟书君离开的时候女儿向她表示:“明年就要高考了,这期我要提前到校,以便整理、复习。我打算过两天就走。”
“好,你在学校妈不能照顾你,你要好好保重身体。”迟书君说着,朝女儿挥了挥手恋恋不舍地往街上去了。
这几天,迟书君听说龙大旅游去了,她便放松了警惕。夜里有人来买烤鸭,她也敢大胆开门了。有一天深夜,门又被敲响了,开门后窜进来的又是龙大,顿时吓得她差点昏了过去。龙大见迟书君无力反抗,便把她抱在床上,一件一件地把她的衣服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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